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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琴爹要当掌门——酥苏酥(10)

    木耳被头盔下的脸吓一跳。
    那张脸形如腐木,没有一点生气,倒像墓地里的死人一般。
    燕十三再卸下腰身和两臂的铠甲。
    他整个人更像一株死去已久的枯树。
    枯树的身上散发着腐臭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只余腿上的铠甲他没除下。
    他的手握紧了剑。
    木耳看不到他是怎么出剑的,那剑就刺到了他的胸口。
    只听当的一声,木耳看到胸口前火花溅射。
    一柄黑刀贴着心口,恰如其分地拦住燕十三的剑。
    木耳的心脏都能感受到剑气的冲击。
    饶是他内功深厚,否则这一剑早就震碎他的心脉。
    木耳赶紧跳开,盘腿打坐,将体内被剑气搅乱的真气悉数调整好。
    却见那头傅红雪与燕十三已刀剑交加,战成一团。
    傅红雪的黑刀挟起一阵黑风。
    燕十三的银剑如白练飞舞。
    先是白练裹挟着黑风,忽地黑风化作一道笔直的黑线,将白练斩为两截。
    燕十三的动作僵住。
    傅红雪也收了刀。
    握刀的手臂上流出汨汨的血,顺着他的刀滴到沙子里。
    燕十三喉咙在动,半晌终于发出声:你,赢了。
    傅红雪没有一点兴奋:赢过活死人不算什么。
    燕十三叹气:可惜你的手再不能握刀。
    话音刚落,傅红雪右手的伤口开始愈合。
    是奶木耳用的治愈宫音。
    傅红雪试着挥手,正常如故。
    他难得脸上有些快意。
    燕十三倒退两步:我以为我们都不会笑,看来我错了。
    说罢他也如燕五燕七那般躺倒在地。
    他的身体迅速在空气中腐烂蒸发,只余下森森的骨头。
    傅红雪拦住木耳:别去看,他中的活死人蛊。
    活死人蛊是苗疆密藏,不知怎地也传到北境边城来。
    木耳问:他们为什么都要杀你?
    傅红雪道:他杀我,是私怨。另两人杀我,是因万马堂。
    木耳提议:你不如跟我去嵩山暂避风头。
    木耳收小弟的计划不奏效。
    傅红雪的回答出人意料:万马堂要杀我,是因我要杀他们。
    你们杀来杀去不累?
    傅红雪半晌不答。
    他静静地看着木耳,看得木耳好不自在。
    叶开也这么跟我说。傅红雪终于打破沉默。
    木耳拍手:你看英雄所见略同。
    傅红雪语气不屑:所以我要打他。
    他的眼里有杀气。
    木耳略慌,傅红雪能打过燕十三,他打不过燕十三,所以大概率他打不过傅红雪。
    傅红雪的手握紧他的刀。
    木耳的手按紧他的琴。
    刀刃晃过。
    傅红雪收刀回鞘。
    木耳却召唤出幻影给了他一击。
    幻影攻击力不高,只是打得傅红雪的身子晃了晃。
    傅红雪反手一拳,就将幻影打得烟消云散。
    傅红雪复静静地看着木耳。
    木耳还是奶宫状态,铁定打不过他。
    还好他说:你救我,打我,算扯平。再说类似的话,我也要打你。
    木耳浑身一松,才意识到背上已经大汗淋漓。
    赶紧给自己奶一口压压惊。
    傅红雪又跟来时一般与他保持着既不放他走、又很礼貌的距离,领着他向绿洲进发。
    木耳开始埋怨叶开。王八蛋怎么还不来救我,不知道跟暴躁狂在一起多可怕的吗?
    远方又传来马蹄声。
    这次不是三匹马,至少有三十匹马。
    远方已看到月色下飞扬的沙土。
    近处的傅红雪收住他的黑靴。
    第18章 堂主空善
    来的都是高手。
    至少从他们的吐纳就能听出,他们比方才被燕十三砍掉的那三个厉害许多。
    来的都是万马堂的人。
    至少他们身后帮着面黄旗,上面用红字写着万马堂的名头。
    他们不仅对傅红雪感兴趣,对木耳也感兴趣。
    三十匹马,三十个人,围成个大圈。
    傅红雪这才离木耳近些,确保他的刀能把过来伤到木耳的人都干掉。
    那几人没有出手的意思。
    领头的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拿着请柬。
    万马堂堂主有请傅少侠、木少侠。
    月光里,清风里,扬起请柬的碎片。
    没有人看到傅红雪何时出的刀。
    也没有人能制止傅红雪出刀。
    他的刀再进一寸,拿请柬的人的手指便断了,再进两寸,那人便成断手之人。
    万马堂的人不怕断手,一张请柬被切碎,又拿出第二张。
    傅红雪敬他是个好汉。
    傅红雪没再拔刀。
    也不接请柬。
    万马堂的人说:傅少侠若不肯去,便找不到黑獐子。只因边城所有的黑獐子,刚刚都归了万马堂。
    木耳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找黑獐子?
    那人回答:叶开少侠已到了万马堂,他盼着木少侠也能到。
    叶开是不可能被万马堂的人抓住的,他一定是自己去的万马堂。
    木耳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傅红雪又出手了。
    又是谁都看不清楚地出的手。
    请柬已被傅红雪拿住。
    三十人都下马,任傅红雪跟木耳挑选他们的坐骑。
    想当年,木掌门也是一骑照夜白纵横大唐山河的好汉。
    随便跃上一匹马的马背,骑乘姿势比万马堂的还标准。
    傅红雪也跃上马。
    跟木耳同一匹马。
    然后他一只手环过木耳的腰,一只手拉动策马的绳。
    木耳惊叫:你上来干什么?
    傅红雪不答,也不给木耳秀骑术的机会,带着马带着木耳驰骋在辽阔的沙漠里。
    后面马队跟上,马蹄声响彻边城。
    木耳想到傅红雪跟万马堂有仇。
    你不该去万马堂的,又不是你要找黑獐子。木耳回头对他说。
    傅红雪依旧面无表情。
    他只道:我既答应帮你找,就一定要找到。
    木耳提议:那也不用大摇大摆地去,比如悄悄地拿一手。
    傅红雪摇头:边城的汉子不屑于偷鸡摸狗。
    边城的汉子就是死脑筋,木耳只能任两人的马在沙漠里越走越远。
    地平线上出现万马堂的大黄期杆。
    紧接着出现木制的篱笆,以及被篱笆围起来的帐篷。
    沙漠里的万马堂本就居无定所,万马堂的人走到哪扎下帐篷,那里就是万马堂。
    三十匹马离万马堂越来越近。
    随着马蹄声的节奏,黄旗边上升起三盏红灯笼。
    那灯笼意思是,万马堂今夜有要事相商,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木耳他们当然不算闲杂人等,他们是今晚的主角。
    叶开也是主角,营帐中只有他一个人。
    他坐在矮方桌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木耳一进营帐他就笑道:我最珍贵的东西回来了。
    傅红雪可没说把木耳交回去。他拉住木耳,不就坐,警惕地提防着营帐里的一切。
    两枚暗器疾驰而过。
    傅红雪稳稳当当地接在手里。
    是叶开掷来的两只鸡腿,热乎,油腻。
    叶开笑道:别板个脸,你不饿,我家的还饿。
    话才说完他人就不见,他坐着的板凳给木耳的琴声打飞起来。
    你们俩怎么都这么暴力?不能坐下好好吃饭?
    叶开又搬来张新板凳,若无其事地吃起来。
    在沙漠里木耳希望叶开打跑傅红雪,现在他希望傅红雪揍扁叶开。
    傅红雪过去坐下,不吃,也不打架。
    木耳只好也先坐下,用眼神表达对叶开的抗议。
    桌上的肉和饼香气诱人,深夜更能引人肚子咕咕叫。
    叶开给馋虫勾起的木耳拿过张大饼:张嘴,吃。
    木耳放弃抵抗,吃饱再战。
    他张嘴。
    饼忽地碎掉。就像沙漠里那张请柬一样碎掉。
    饼渣冲进木耳的嘴里,喉咙里,险些没给他噎死。
    傅红雪你有病吧好好拿刀砍饼做什么!
    傅红雪警告叶开:他还是我的,你没资格喂他。
    傅红雪自个儿给木耳拿块饼过来。
    木耳不张口,不接。
    鬼知道它会不会又碎掉。
    傅红雪的饼一直伸到木耳的嘴边。
    饼没碎。
    木耳全程紧盯叶开。
    叶开眼里带笑。
    木耳小心地张开牙,小咬一口,饼还没碎。
    再大大咬一口,饼依旧没碎。
    直到饼吃完,叶开神色都不出手。
    傅红雪总结:看来他不是你最珍贵的东西,你骗了我。
    叶开摇头:他想吃,我把他要吃的凿碎,那才真的不怜他。
    木耳听这话乐意,频频点头。
    傅红雪脸色变得更难看:你何时抢回他?
    叶开继续摇头:他若愿与你在一起,我何必要抢?
    傅红雪望向木耳,想问他愿跟谁,却羞于问出口。
    叶开大大咧咧惯了,直接道:你快说愿跟我过,我就把你抢回去。
    木耳冲他吼:我才不要跟你过!
    叶开叹口气:真是难过。
    他脸上一点难过的样子都没有。
    木耳吼归吼,叶开的意思他多少懂的,不外乎不想抢人,不想跟傅红雪兵戎相见。
    傅红雪跟叶开打不起架,只好问别的事。
    马空群何在?
    傅红雪要找万马堂的大当家。
    也是他的杀父仇人。
    叶开道:死了。
    他怎死的?死在何处?傅红雪对不能手刃仇人无比遗憾。
    营帐外有人念句阿弥陀佛。
    进来是光头。
    光头脸上有道长长的刀痕,从左下到右上,几将他的脸分成两半。
    傅红雪已认出他来:马空群。
    马空群脸上的刀痕是傅红雪劈的。
    当年一刀没把他劈死。数年过去,马空群又活了,万马堂又活了。
    傅红雪站起身,按住刀柄。
    纵使仇人,他也不会偷着拔刀,将人冷不防砍死。
    他按住刀柄就是告诉马空群该亮兵器了。
    马空群打个佛稽:马空群已死,贫僧空善。
    叶开过去拍拍傅红雪的肩:他已放下了,你也放下吧。
    傅红雪更恨叶开,他有什么资格整天叫自己放下仇恨。
    他出刀了。
    叶开的胳膊肘多出道刀伤,血染红他的白衫。
    若非退得快,他的胳膊便断了。
    傅红雪踉踉跄跄退开几步,他的小腹处也汨汨渗血。
    让他流血的不是叶开,是马空群,是一脸和善的少林和尚。
    空善空善,凭空地骗人向善。
    傅红雪被偷袭,伤得极重,只得用刀支撑着身体,疼得腰弯站不直。
    叶开不可思议地看着马空群:那日我杀你,你竟是逢场作戏?
    阿弥陀佛,贫僧真的入了少林。
    马空群打佛稽的手上套着金刚爪,爪尖滴着傅红雪的血。
    你们俩都死了,贫僧才能放下。
    傅红雪没想到叶开跟马空群也是仇人,也想杀他。
    马空群还要给他致命一击:傅红雪,你跟我本没有仇。
    叶开终于有发怒的时候,向马空群喝道:住口!
    马空群非要把事情捅破不可。
    叶贤侄,我杀的是你的父亲,而你的母亲为了不叫你报仇,故意骗的傅红雪
    傅红雪全身僵住。
    从小到大,母亲都叫他记住报仇。
    为了报仇,他甚至练功速成,乃至患上可怕的癫痫,乃至他的右腿摔成跛足。
    他这一辈子,只为报仇。
    忽然告诉他,他报的是假仇。
    他的手已无力拿刀。
    小腹上的伤口已不再疼痛。
    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干。
    傅红雪跟沙漠里的燕五燕七燕十三那般大字倒下了。
    这回他真的彻底放下,放下就是死亡。
    冰冷的小腹上传来这世间唯一的暖意。
    傅红雪还有没全放下的。
    他是叶开最珍贵的,也是傅红雪最珍贵的。
    傅红雪摔在他怀里,像沙漠时癫痫发作那样。
    那人令人心动的脸映入傅红雪的眼帘。
    整个世界因那人而重新焕发生机。
    木耳绝对没有要撩傅红雪的意思。
    他现在是打架专用的莫问心法状态,奶不得人只好靠手动止血。
    他把傅红雪扶起,让他按紧伤口,等我料理完马空群再来奶你。
    马空群根本不把这个来历不明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
    他抚摸着金刚爪,对抱住琴的木耳道:是啊,最好你也死掉,否则我还有些放不下的。
    木耳冲他挥挥食指:你知道怎么才能彻底放下吗?就是送你见佛祖,让他教育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雨中散步投掷的地雷~今天下了好大雨,天要冷了,大家注意保暖。
    第19章 剑仙剑谱
    天惨惨,地皇皇,一入万马堂,休想回故乡。
    木耳要回去。
    非但要回去,还要带着叶开和傅红雪一起回去。
    有这份决心,暴击率都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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