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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法医小姐(GL)——酒暖春深(38)

    季景行苦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脸上闪过了一丝落寞。
    姐,对不起这次是我冲动了,你跟妈说,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过几天就回家了,别跟她说我被关禁闭的事,免得她胡思乱想。
    这次换宋余杭扒上了铁窗看着她。
    季景行看着那张和宋亦琛有七八分相像的脸,笑容有些勉强:行,我知道的,时候不早了,我该出去了。
    宋余杭知道,她能进来应该是赵俊峰破例允许的。
    她咽了咽口水,余光左右瞥了一下,四下无人,对着季景行勾了勾手指,在她凑过来的时候,把一张小纸条塞进了她手里。
    打这个电话,他知道该怎么做。
    季景行被她这故弄玄虚的一套搞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这这什么
    宋余杭已经推开了她:姐,慢走啊。
    她对她做口型:出去再看。
    季景行将信将疑地回头,一直到走出了看守所大门口才把那纸条摊了开来。
    指甲盖大小的纸条被揉得潮湿且皱皱巴巴,也不知道在身上藏了多久。
    她好不容易才辨认出了一串电话号码,把纸条翻过来一看,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字:找、林、厌。
    季景行抿紧了唇角,把纸条揉进掌心里,继续往前走,路过垃圾桶的时候纸条不小心掉了下来。
    那么小一张纸条又有谁会注意呢,她伸手拦下出租车坐了进去。
    师傅,火车站。
    ***
    说是保外就医其实就是无罪释放。
    林厌用狠绝为自己赢得了一条出路。
    在她养伤的这段日子里,极光行动伴随着秃鹫的死也正式步入尾声。
    一场浩浩荡荡的扫黄风波席卷了滨海省的大街小巷,上到省城,下到地级市包括各大乡镇。警方出动警力一万余人,警犬五百多只,其他各部门工作人员数千名,统一对省内各娱乐场所、KTV、按摩店、酒吧、民宅等进行了摸排,抓捕6.1案涉案人员六十一人,包括两名为秃鹫行方便,撑保护伞的政府官员。
    何苗的小姨父也在其中。
    至此,6.1案宣布告破。
    至于其他涉黄场所取缔的取缔,查封的查封,该抓捕的抓捕,通通另案处理,彻底打掉了一条以女性受害者为主体的利益产业链。
    人民日报登在版首,高调报道了此事,却对其中做出杰出贡献的两名警察模糊了姓名与来龙去脉。
    林厌手里报纸翻过一页,闲闲扯了一下唇角,摘掉眼镜准备睡觉的时候,又瞥了一眼法制版。
    她眉头一皱,又把眼镜戴了回去。
    标题黑字写着:6.1案匪首秃鹫因畏罪潜逃途中失足掉入河中溺水而亡。
    这一页全黑版,图片还打了马赛克,模糊得根本看不清楚。
    林厌伸手:放大镜。
    旁边伺候的管家给她拿了过来,林厌把报纸平铺在膝头,摘了眼镜,拿着放大镜一寸寸挪了过去。
    她在观察尸体。
    衣物完整,鞋子少了一只,报纸上说是逃跑途中跑掉的。至于脸则打了马赛克,看不清具体的尸表特征。
    至于指甲啊这些小细节更是看不清楚了,林厌死死盯着他的体型,在脑海中换算着图片比例与现实比例。
    四肢长,身体流线型,肩膀宽阔,人高马大,他很有可能会水!
    她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换衣服,我要出门!
    ***
    关禁闭的这一个多月里,宋余杭也没闲着,她一边做着复健,一边开始着手修复林厌的那根机械棍。
    她到底不是坐牢而是关禁闭,有一定的自由权限,每天有两个小时的活动时间,她泡在了图书馆里,又想方设法联系上了她的一个老同学,对方如今已是举国闻名的枪械专家了。
    把图片给他发过去后,对方很快传来消息:修复不了,得融了重新铸。
    宋余杭坐在这看守所的老旧台式电脑前打字:怎么融?
    对方又发来一长串图文并茂的图纸。
    宋余杭下载了下来,狱警过来叫:放风时间到了啊,到了啊。
    宋余杭关了电脑,三步一回头,还在想着那图纸的事。
    等一回到禁闭室,她就打开台灯,凭着脑海中的记忆开始描摹。
    天天如此。
    赵俊峰抿了一口茶水又放下:宋余杭最近在做什么?
    画画。
    哦?他略抬了头。
    好像在画什么图纸。
    赵俊峰又低下头来看报纸:瞧瞧这日子过的,比我这个厅长还清闲嘛。
    冯建国好不容易来一次省厅汇报工作,都焦头烂额了:我说赵厅啊,您倒是清闲了,我们底下的基层单位都要跑断腿了。
    言下之意就是,赶紧把人给老子还回来。
    他当然不敢这么说,但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
    赵俊峰当然也知道越是收尾了,越是忙的时候。
    离了宋余杭这么个得力干将,江城市局还不得乱成一锅粥。
    他等的就是冯建国来跟他要人,心里骄傲面上却不露分毫。
    去,叫那个混账东西滚出来干活,哪有领导们一天天跑断腿她倒好画什么图,躲清闲!
    当初宋余杭那个事一出,冯建国虽然也大为光火,但始终觉得情有可原,搁他自己别说是老同事,就是犯人在监狱里自杀了他也得发火,况且那狱警也没什么损伤,宋余杭还负着伤被一拥而上的武警好一顿捶。
    他的意思是党内警告,停薪留职意思意思算了,谁知道赵厅比他还狠直接把人送进了禁闭室,拦都拦不住。
    宋余杭功过相抵,还落了个处分。
    你说她图啥呢!
    冯局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算了算了,紧接着就是极光行动的收尾以及一系列扫黄工作的进展,忙忙碌碌了一个多月才有空来省厅要人。
    此刻听着赵俊峰有松口的意思,忙不迭拱手:谢了老哥,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赵俊峰在江城市局当局长的时候,冯建国还是他手下的一个片儿警,这声老哥他担得起。
    不过他这么一喊,倒是让老厅长想起了从前的峥嵘岁月,脸上皱纹都活泛了些,唇角就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也先别忙着谢,还是得好好锤炼锤炼她,戒骄戒躁!你看看她这次一急就冲动成什么样子,哪里是能成大事的人,别辜负了她父兄对她的期望才是。
    冯建国心里一凛,赵厅这是对宋余杭寄予厚望啊。
    也是,她在刑侦支队副职的位置上待了不少年了,赏无可赏,除非
    冯建国的脸色也严肃了下来:赵厅放心,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敲打敲打她。
    ***
    宋队,宋警官,这次您受累,辛苦,辛苦了。
    狱警前来送她出去,顺便把她的东西都还给了她,包括手机还有背包。
    宋余杭接过来打开一看,机械棍还在里面,她松了一口气,看着他道:上次动手,是我不对
    她说着,已经举起了右手跟他敬礼:对不起,跟您郑重地道歉。
    狱警一怔,她级别不知道比他高出了多少倍,顿时有些回不过神来,磕磕巴巴地也给她回了个礼道:啊不不是没没关系。
    江城市局派来接她的人是段城,最近没什么命案,活少人又清闲,早早地就等在了看守所门口,见她出来就开始摁喇叭。
    宋队,这边。
    宋余杭跑过去,大半个月没见阳光没和人说话,看谁都亲切。
    怎么是你,林法医呢,回去上班了吗?
    段城西子捧心:啊,我为我们江城市局全体公安干警感到伤心,我们心心念念一心牵挂茶不思饭不想的宋队,心里居然只有林法医。
    宋余杭笑骂:去你的,我不在你们应该很轻松才对。
    段城打开车门把人迎上来,有气无力地:轻松,轻松,太轻松了,就连炊事班都差点出去扫黄了能不轻松吗?
    宋余杭想笑,脸上的笑容终究淡了下去,她没再开口。
    段城一边开车,一边偏头看了她一眼,仿佛知晓她在想什么,轻声道:林法医请了长假,听说听说伤的挺重的,上面给的红头文件是是功过相抵,不追究她的刑事责任,但要承担相应的民事赔偿,并且提起党内批评,记大过一次且停薪留职。
    宋余杭抿紧了唇角,放在膝头的手紧握成了拳,良久,她阖上的眼睛才睁开,长出了一口气道:知道她住哪家医院吗?
    段城摇摇头:不知道,没人知道,林法医这保密工作也做的太好了。
    车开到加油站去加油,段城跳下车跑去超市:宋队我去买点吃的啊,回去还得几个小时呢。
    宋余杭也下了车:行,你去吧,我附近转转。
    超市旁边有个小报刊亭,她走了过去随手抄起一份报纸,翻到法制版,眉头一皱,打电话去跟省公安厅刑侦总队办公室核实。
    我,宋余杭,警号是她利落地报出了自己的姓名及职务,捂住了听筒,走远了些。
    秃鹫的遗体你们解剖了吗?死因是什么?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怎么可能会犯失足落水这种低级错误?
    负责接听电话的接线员最近回答此类问题口水都要说干了:千真万确,省厅组织司法,包括社会学者在内的数十名法医专家一起解剖的遗体,结果再真也没有了,确确实实是溺水死的,也没有任何他杀迹象。
    好,谢谢。宋余杭挂掉电话,仍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她掏出手机来想给赵厅打电话要求重启调查,拨到一半又摁了挂断。
    不行,不能打,没有证据赵厅不会信的,而且这件事怎么看怎么巧合。
    她和林厌去省城是临时起意,没有告诉任何人。
    路上接连遇到林厌的车坏,她的车半路抛锚这两件巧合,好,姑且算是巧合罢了。
    那么,那个刀疤脸是怎么认出林厌的呢。
    她当时做了伪装,戴着墨镜口罩,手里还拎着菜篮子,走了一路都没被人认出来,怎么偏偏就被刀疤脸认出来了呢。
    未免太过巧、合、了。
    宋余杭想到这里,难免有些咬牙切齿。
    还是说他早就见过林厌或者说看过林厌的照片,还是琢磨了千百遍的那种,才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来,或者
    她想到了一种可能,从脚底板里瞬间升起了一股寒意。
    宋余杭扔了报纸就跑,刚好有一辆回城的大巴经过,她冲到路边挥着手,顺利上了车,等段城买完东西从超市出来,加油站已经空无一人了。
    第37章 相见
    林厌用牙咬着纱布又往肩膀上缠了一圈, 打了个死结才穿上衣服。她对镜仰起头, 脖子上的伤还在, 她用指尖蘸了点膏药涂上去化开,这才拿了一包无菌敷料敷好,又用医用胶带固定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了皱眉,好几把难看,像戳得千疮百孔的蛋糕。
    算了算了, 反正慢慢养总会好起来的。
    林厌这么想着,下意识去摸后腰的机械棍,却发现棍子早就被她扔了。
    她一怔,随手从桌上摸过水果刀,拿在手里甩了甩,还行还算趁手, 就这个吧。
    一切收拾妥当,林厌戴上口罩, 压低了帽檐, 把背包甩上了肩头, 大踏步推开了房门。
    车已经停在疗养院大门口了, 司机看她上来,压低了声音道:小姐,已经查清楚了,殡仪馆守卫森严,警卫每半个小时换一次班, 摄像头全方位覆盖整个厂区,并没有监控死角。
    林厌懒懒倚在椅背上,看着手心里的平板,拿指尖划了划,对整个厂区地图大致谙熟于心了。
    五分钟够了,断电五分钟能做到吗?
    司机想了想:行,可以,不过若是老爷知道了的话
    他从后视镜里看她,林厌窝在座椅里,脸色是大病未愈的苍白,身上还带着伤,这也太危险了。
    林厌勾唇一笑,略略坐直了些:你跟着我多久了?
    回小姐七七年了。
    司机打不定她的主意,有些吞吞吐吐的。
    既然是老人了,便该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我是我,林又元是林又元那个老东西,你想回景泰我不拦你。
    林厌淡淡说完,阖上了眼睛闭目养神。
    司机却浑身一惊,咽了咽唾沫,且不说林厌拿捏着他一家老小的隐私和性命,就从这次她用自杀威胁林又元这件事上看,表面是两败俱伤,实际上是林厌险胜。
    只要她不死,她就是林又元唯一的继承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也是她永远也无法挣脱的宿命。
    待林又元百年,别说他就是整个景泰也
    现在得罪她可没半分好处。
    不敢,小姐就是我唯一的主人。
    车窗外风景飞速掠过,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滨海省殡仪馆建在市郊的一处半山腰上,依山傍水,荒无人烟。
    车行到半途,林厌让他停了车,自己下车步行,看一眼腕表,现在是深夜十一点半。
    待会听我号令断电。
    司机赶紧站直就差敬个礼了:是,小姐,您事成之后我会在半山腰接应您。
    林厌点了一下头,背着包没入了漆黑的丛林里。
    她不走大路是为了避开往来的车辆和监控录像,这个点万一被人看到又说不清楚了。
    猫着腰在山路上疾行了一段时间后,林厌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伤口也隐隐作痛了起来。
    她咬咬牙,看着前面灯火通明的殡仪馆又把背包甩上了肩头,继续往上爬。
    拨开茂密的灌木丛,脸被树枝刮得生痛,林厌压低了身子,匍匐前进,在探照灯照射过来的时候放松自己往地上一躺,一身黑色风衣完美和夜色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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