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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清茶淡舟(13)

    祁望山本就年纪衰老,大动肝火骂了一顿之后,便叫人把祁璟抬起来扔了出去。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大雨滂沱,金华殿的殿门在祁璟面前重重关上。
    祁璟趴在殿前的空气上,很快被淋了个透,他体力透支,全身酸痛,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君上福佑急慌慌的跑了过来,望着沉重的殿门,面上闪过一丝狠厉,低下头来对着祁璟时,却是满脸心疼。
    他扶起祁璟,撑起结界,沉声道: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  祁璟(沧桑叹气):所以为什么本座后来见到女人就萎了?原因在此。
    第20章
    嘶
    祁璟连连倒吸凉气,忍不住仰着脖子往后退着想躲避福佑伸过来的手。
    别动。福佑正在为他脖子上的伤口敷药,手下突然一空,原本已经敷了一半药的祁璟不见了。
    祁璟离他远远的,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可怜兮兮道:疼
    福佑既心疼又好笑,强行板着脸道:过来,把这个药敷上,否则你这个伤口怎么能好?
    祁璟摇摇头,眼巴巴的望着他:佑叔等一下,让我缓一缓,好不好?
    福佑拿他没辙,只好先将手里的药膏放下,瞪着他。别看他一脸凶相,其实对祁璟而言,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祁璟心有余悸的摸着胸口,想起一件事情:晏止澜怎么去了金华殿?
    福佑闻言,摇了摇头,沉声道:你前脚刚进金华殿,那小子后脚就跟了进去,并不与我们一起。我也不知道老君上召他做什么。他与祁璟一同出殿,后面晏止澜为何而去,他确实不知。
    祁璟两只手捧着自己脸,避开敷着药的脖子,苦恼道:佑叔,父君让我明日去戒室。他本意是想问问福佑戒室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一提到这两个字,心底就会涌上一种异样的感觉。
    谁知福佑腾的站起来,脸色大变:戒室?他一双手捏着骨关节咯咯作响,怒道:祁望山这个王八蛋!他怎么敢!
    祁璟大感意外,倒不是因为福佑对戒室的反应,而是福佑对祁望山的态度。
    大月国如今虽然君权落没,世家势力隐隐有越过君权的趋势,但是表面上仍是一派平静,世家也以君主为上,并不敢逾矩,更别提像福佑这样敢明目张胆的辱骂君主。福佑虽然是他的大內侍,却也是祁望山的手下,但是很明显,他并不怕祁望山,甚至对祁望山的态度很是微妙,可以说是深恶痛绝。
    表面上看上去,福佑对祁望山很是顺从。实际上,只要触及到他的底线,他就会毫不犹豫违逆祁望山。毫无疑问,这个底线就是祁璟。
    祁璟心底突然涌上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挥退內侍,直到人都退下去了,才慢腾腾的挪到福佑身侧,仰起头小声问道:佑叔,我有个问题藏在心里很久了,难受的紧。这宫里,除了你也没人敢对我说真话,佑叔,你能不能告诉我真相?
    福佑看着他,脸色稍缓,慈爱道:阿璟想问什么?佑叔一定知无不言。
    祁璟快速往四周瞅了一眼,确定再没旁人,这才小心翼翼开口,将心底的疑惑说出来:佑叔,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父君亲生的?
    不然为什么每次祁望山见他总是一脸怒容,非打即骂,一点好脸色也没有?引得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其实并不是祁望山亲生的,所以他才这么对待自己。
    福佑愕然,片刻后失笑,伸手摸了一把祁璟头顶软绵绵的头发,道:说什么呢?
    祁璟睁大双眼,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催促道:佑叔,是不是?
    福佑注视着他的眼睛,意味不明的反问他一句:那阿璟想不想是?
    祁璟慢慢的垂下眼帘:我不知道。我没有选择。如果有选择,他才不做祁望山的儿子。
    福佑伸出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若是有选择呢?
    祁璟眼里现出几分茫然,良久后摇摇头,认真道:虽然作为大月国的君主,生杀予夺无所不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数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旁人无法企及的尊荣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想做一个简单的人,生在普通的平民家里,有父母恩爱的家,过着平淡富足的生活。不必整日活在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当中,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担心会被人杀害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哽咽住了。
    若说前面的话还只是为了套出福佑的话,后面便是有感而发。
    这几个月来,光是他知道的针对他的暗杀就有十几起,更不用说那些被外面侍卫和暗卫偷偷解决掉的,光是这样倒罢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环连着一环,环环相扣,目标都不约而同的指向他,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那只被团在猫掌里的小耗子,被耍的晕头转向团团转,却连一根猫毛都没碰着。
    他近来越来越感觉到身心疲惫不堪,深深怀念起上一世自己悠闲自在的日子来。
    祁璟的情绪不由失落下来。
    福佑看在眼里,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顶,温声道:君上莫要多想。皇室血脉岂容混淆?何况,天门剑法的内功心法修练起来很是独特,非祁氏血脉不能练成。
    啊?祁璟没想到还有这一遭,讶异的抬起头。
    福佑冲他点点头:祁望山虽为人可恨,为父不仁,可他确实是你的亲生父亲。
    祁璟失望的哦了一声,垂头丧气道:如果我是佑叔的儿子就好了。
    福佑眼里闪过一抹奇异的光,但是很快隐没,他哭笑不得的重新拿起药膏:胡闹!来,把药膏敷上,这几日忍着点,等结疤了会有些痒,手不要去挠,否则留下疤就不好看了。
    祁璟乖乖的仰着脖子,一面疼的嘶嘶叫一边含糊不清道:不好看就算嘶佑叔轻嘶轻点儿
    等福佑给他敷好药膏缠上纱布,祁璟终于松了口气,一头倒在床上,嘟囔了几句就睡着了。
    福佑坐在床边为他掖好被子,盯着他出神的看了一会儿,耳朵动了动,眼中现出警觉之色,站起身,快速走到喧杂的殿门口,扫视一眼,沉声问道:何事?
    祁璟睡得香甜,浑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中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眼前黑乎乎的一片,祁璟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勉强能看出手掌轮廓。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他闹不清怎么回事,便谨慎的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口。
    忽而,一个內侍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小殿下,请随小的这边来。
    谁?祁璟低喝一声,警觉的回头,四下张望,并没有一个人影。
    那內侍也没有回应他。
    他困惑的摸了摸鼻子,怎么回事?
    下一瞬,一束白光打在他面前的空地上,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了他久在黑暗中的眼睛,他下意识的抬手遮住眼睛,眯着眼,过了片刻才适应过来。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横空出现在他面前。
    那小小的身影背对着他,极为小声的、略有些胆怯的说:我能不能不去?
    祁璟略有些好奇,同时又感觉有些熟悉,他悄悄的绕到前面,待看清两人的面孔时,心下了然,原来是他们。
    那小人儿约莫四五岁的样子,身量还不及他大腿高,瓷娃娃一样的脸上嵌着两颗黑中带蓝的眼睛,此刻泫然欲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眉宇间与现在的祁璟并无二致。正是幼时的祁璟。
    而另一个人,则是祁望山身旁的大內侍金珠。
    金珠此时还没有十几年后那么肥胖臃肿,但也已有些发福,看向小祁璟的眼神带着怜悯,他似是叹了口气,蹲下身看着年幼的祁璟:小殿下,君上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万一被他发现你没有听话
    小祁璟弱小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我、我去不要告诉父君
    金珠捻起他脸侧垂下的一缕头发,轻轻别到他的脑后:小殿下,等以后,你会理解君上的良苦用心的。
    说完,他牵着小小的祁璟,走过曲曲折折的长廊,跨过威严庄重的宫殿,来到一处地方。
    祁璟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这么一个梦。他好奇心大盛,突然想要更多的了解原身的事情,于是跟着金珠他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见他们在一处地方停下,便也停下脚步,等着他们下一步的举动。
    小祁璟对这个地方似乎很是惧怕,一个劲儿的将自己瘦小的身体往金珠身后缩。
    祁璟抬头看了一眼,有些诧异,他从来不知道,宫中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此处的建筑风格与整体的宫殿群明显格格不入,大月的皇宫红砖黑瓦,给人一种庄重肃穆的感觉,而眼前的这座小楼,却很是活波明朗。整座小楼凭空而起,檐角高飞,鲜花缭绕,远远望去宛如一座空中花园。走近了才看清,小楼呈三层,底下一层是坚实的柱子,牢牢的扎根于地下,撑起上面的建筑,而上面两层则是种满了奇花异草,一阵阵花草的香味随着微风扑入鼻中。
    奇怪的是,此楼虽然精致,却呈现出破败之相,连匾额上的金漆都掉的七七八八,且门窗紧闭,显然一副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祁璟有些奇怪,小祁璟为什么会对这个地方惧怕如斯?
    他恍神的时间,小祁璟已经被金珠送了进去。隐隐约约中,他仿佛还听到小祁璟带着哭腔拍门大喊:金珠!金珠!
    金珠站在门前,仰头看着门窗已经关上的二楼,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祁璟打量了一下四周光秃秃的柱子,方才一晃神,没看到金珠是怎么送人进去的,这时有些犯难。无计可施之下,他尝试着运转灵力,惊喜的发现梦中竟然灵力无比充沛雄厚,遂脚尖点地一跃而起,稳当当的落在了二楼的走廊上。
    整幢小楼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那些在外面看上去无比光鲜亮丽的花草,内里却枝蔓横生相互交错,将小楼重重围住,罩在一片片阴影当中,宛如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祁璟小心避开脚下蜿蜒的藤蔓,凝神听过去,终于在一处地方听到了幼童低低的啜泣声。
    他停下脚步,透过刻着繁复花纹的破旧窗棂往里看,果不其然,年幼的祁璟正背对着跪在地上,小小的身板腰背挺正,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低低垂着头,一面哭泣一面哀声求饶:父君,我再也不敢了。阿璟知错了,饶了我这次吧
    祁璟听他稚嫩的嗓音哭的可怜,心生恻隐,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进去看看,屋内却在此时横变突生!
    只见小祁璟周边原本空空如也的地上,突然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紧接着,一条通体碧绿,浑身足有碗口粗的巨蟒现出身形!
    那巨蟒庞大的身躯将小祁璟团团围住,像是以防他逃走。可怜小祁璟早就吓懵了,别说跑,动都不敢动一下,呆呆的仰着小脑袋,看着支起身子朝着他不断吐信的巨蟒。
    祁璟手里不由捏了把汗,手心暗暗蓄力,却不敢轻举妄动,万一激怒了巨蟒,小祁璟的命休矣。
    巨蟒那属于冷血动物的金黄色竖瞳森然的盯着他,突然一个俯身,张开血盆大口冲着小祁璟而去。
    祁璟当机立断,断喝一声:去!
    指尖一股灵力倏地射出,打向巨蟒七寸要害。
    谁知那股灵力还没碰到巨蟒,就无声的熄灭了,宛如石沉大海,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祁璟愕然的看着指尖,就在此刻,巨蟒的毒牙嗤的一声穿过小祁璟的衣衫,深深扎进了他的血肉里。
    小祁璟抽搐了几下,软软的倒在地上不动了,暗红色的血液汩汩而出,很快将他小小的身体浸染在了一片刺眼的红色中。
    祁璟瞳孔微缩,手心再次聚起灵力,怒喝:去!
    然而这次同上次一样,甚至连窗户都没穿透,就熄灭了。
    与此同时,屋内的巨蟒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甩尾巴,几乎是眨眼间,身形就出现在了祁璟所在的窗户前。
    金色的竖瞳,隔着繁复花纹的窗棂,正冷冰冰的注视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更新,祝诸位食用愉快~
    第21章
    祁璟一惊,对上那双不含一点人类感情的竖瞳,倒吸一口凉气。
    那巨蟒金黄色的竖瞳近在咫尺,在他眼前极缓极慢的转动着,像是淬着剧毒的利器横在头顶,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要人性命。
    祁璟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口,他方才已经发觉,自己的灵力在这里好似被禁锢了一样,空有一身充沛的灵力却完全使不上劲儿。
    然而危险迫在眉睫,他不得不孤注一掷,在掌心注满灵力准备拼死一搏。
    就在此时,巨蟒突然动了。
    它张开血盆大口,无声的尖啸着,一头撞破窗户冲了出来!
    祁璟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奋力将灵力尽数打了出去,总不能白白等死。
    不出所料的,那些灵力依旧刚出手就涣散了。
    祁璟眼睁睁的看着巨蟒窜出窗户朝他袭来,然而下一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
    巨蟒的身形宛如一道虚影,毫无障碍的穿过他的身体,直奔他后方而去。
    祁璟讶然,很快想清楚了缘由,他怎么忘了,这是在梦里。这个梦,应该是原身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情的折射,而他现在只不过是个观望者而已,他无法动用灵力降服巨蟒,梦里的巨蟒自然也伤害不了他,与之相对应的,他也救不了小时候的原身。
    想通这些,祁璟默默放下了手,透过窗子看到倒在地上的那个小小身影,心情略微有些复杂。
    《修天》里的祁璟一出场就是暴君反派,原书中从来没有提到过他幼时所遭受的这一切,也从未提过祁望山对他的残酷无情,似乎他天生就是暴虐无常残酷狠辣的性子。
    虽然祁璟知道反派没人权,看文而已不必当真,但是此时此刻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而且他隐隐有种直觉,事情的发展似乎跟他所知道的《修天》的剧情不太一样了,一切好像在朝着未知的方向脱轨而去。起初他只是想救晏止澜保住小命,到了现在,越来越多原书里没有提到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出现在他面前,仿佛无形中有一团看不见的暗涌漩涡,将他卷入其中。比如眼前的这条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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