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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含誉愣了愣:就因为这个?
    还真信了,傅长淮被自家傻媳妇儿逗得不行,只好说实话:精明的人自然有获取信息的独特渠道,我们要想尽快熟悉这个世界的背景,倒还真需要这种精明的人......
    ☆、杀人石(四)
    一行人来到望客来客栈前,早有伙计迎了过来,殷勤地接过傅长淮手中牵着骆驼的缰绳,热情地询问道:几位客官,赏舞还是住店啊?
    傅长淮摆起一副土大款的模样,说道:哟,你们这儿还能赏舞呢?
    伙计双眼狡黠地一眯,凑近一些颇有意味地对傅长淮说道:我们这儿不只有瀚原的姑娘,还有西域请来的美姬,保管各位爷满意!
    ......傅长淮无语,你这特么是客栈还是青.楼,我媳妇儿还在旁边呢,说这些是要破坏我们夫夫关系?
    傅长淮心虚地看了眼自家媳妇儿,果真见萧含誉面色不愉,小嘴都气得嘟了起来,脾气好得跟软豆腐似的萧含誉,这会儿也难得来了小情绪:哼,怪不得你一定要来这一家住!
    糟糕!傅长淮忙哄道:没有的事!宝贝儿,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这里还有舞姬啊......
    这样下去可不行,傅长淮心知跟伙计搭茬这个艰巨的任务还是要交给其他人,他转头看向身后的白寒川,这老狐狸可比他精明多了,这种容易被媳妇罚跪搓衣板的事情他可坚决不做。
    见白寒川瞥了一眼不搭理他,傅长淮又扫了一遍其他人,凤临这傲绝凡人的家伙不行,秦铮这糙汉子也不适合,林听蛰更不行,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可不能让他学坏了。
    纠结了一番,傅长淮一把将杜启明拉了过来,把对方吓了一跳:诶?诶?傅大哥你拉我干什么?傅长淮没说什么,兀自把杜启明推到了伙计面前,给他使了个见机行事的眼色。
    ......得,一群怕老婆的家伙,这是把自己推出来挡枪呢......单身狗没有人权的吗?好吧,没有......
    杜启明认命地扮起了流里流气的纨绔少爷,垮着肩随手扔给伙计那块贵宾木牌,语气轻浮地说道:别废话,给爷几个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伙计的眼色可不比沙漠那个差,见到了贵宾牌,连忙扬起了热情似火的笑脸,褶子都笑出来了:哟!贵客驾临!失敬了失敬了,小的马上帮各位爷安排!
    杜启明摆出了一掷千金的气派,非常豪气地说道:要最上等的客房!最贵的酒菜!最漂亮的舞......
    唉哟!杜启明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后腰被人狠狠地拧了一下,杜启明连忙转头看去,却见傅长淮黑着一张脸死盯着他。
    杜启明立即会意,轻咳了一声转变话风道:舞姬就先不用了,爷几个赶路累死了,没那个精力。
    伙计立马露出一副大哥我懂你的暧昧表情,上道地回道:得嘞!没问题!
    说着,伙计又叫来几个专管车马骆驼的大汉,替众人把骆驼牵走了,一车丝绸也系上了标签绳结,承诺妥善看管。
    各位贵客,里边请吧!伙计把杜启明一行人恭恭敬敬地领进了客栈。
    跨步进门,入耳尽是节律欢快的异域乐曲。酒桌中央的高台上,一名蒙着面纱,衣衫半掩的舞姬正翩然起舞。随着一声声跃动的鼓点,舞姬挥动手中彩绸,身姿灵巧地不停旋转,引来台下酒客热烈的掌声和疯狂的呐喊,其中还夹杂了酣醉之人带着酒气的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这番旖旎情景,别说是几个有主的妻管严,就连单身狗杜启明都彻底怂了,他尴尬地转过头,眼神无目的地乱瞟,却见身后的林听蛰也红了脸,羞得低着头不肯抬起来。
    这下杜启明彻底愣了神,向来清冷禁.欲的林听蛰,此刻脸色一抹微醺般的薄晕,倒是为他白皙得过头的脸庞添了几分俏色,就像是白牡丹染了霞光,顿生缱绻柔情,让人根本移不开眼。杜启明甚至觉得,身后羞赧的青年,要比高台上的舞姬更撩人心魄。
    杜启明收起纷乱的心神,认真地看了眼台上身姿曼妙的舞姬,又看了眼长袍英挺的林听蛰,仰天长叹了一声,心道:完了完了,我这算是彻底弯了......
    伙计见杜启明这欲言又止,唉声叹气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后悔刚才不要舞姬的事情,便贱兮兮地凑到他耳边说道:爷,要不,小的一会儿送个舞姬到您房里去,专门给您跳一曲?
    别别别!杜启明紧张得连纨绔样都忘了扮了,忙拒绝道:小爷都快饿死了,填饱肚子是要紧事,别的缓缓再说!
    诶,是!我先送各位去客房休息!伙计见杜启明确实没这心思,就识相地领着一行人去了客栈后头更清净些的上等客房。
    安全起见,除了锦幽和秦铮外,其他人依旧是两人一间房,不过上等房里都是足以两人滚来滚去的雕花大床,压根儿就没有双铺的房间。其他三对甘之如饴,可杜启明和林听蛰就很尴尬了......
    两人从酒厅一直脸红到了房里,林听蛰是未经人事,陡然见了那般衣着暴露,姿态放浪的舞姬,因而羞赧无措。而杜启明是惊悚地发现自己弯了,还得跟暗恋对象睡一间房一张床,怂得简直要魂魄升天。总之两人各自坐在距离遥远的两张木凳上,低着头谁都不敢出声。
    正当杜启明如坐针毡,想要尝试打破这份沉寂时,房门却突然敲响了。杜启明如遇救星地跑去开了门,门外的邵君阳疑惑地看着屋里气氛诡异的两人,说道:那个......你们愣着干什么呢,伙计给我们收拾了一个私人小厅,都吃饭去吧。
    哦对对对!吃饭!说着,杜启明逃也似地走出了房门,径自往走廊一边走去。邵君阳连忙喊住他:诶等会儿!你走错方向了!
    杜启明跟丢了魂似地坐在小厅的桌边,完全不记得刚才是怎么走过来的了。他满脑子都是林听蛰羞赧脸红的模样,甚至都听不进去其他人正在讨论的话题。
    酒足饭饱后,白寒川从袖中掏出一张羊皮纸,摊在桌上说道:这是我刚才问伙计要的主城地图,我们在城南,赫伦桀的大帐在城西,距离不算太远。不过有个问题,赫伦桀的大帐设立在军营之内,军营的守卫数量尚不明确,我们还需实地探查一下情况,再做打算。
    傅长淮仔细看了看地图,说道:白天行事太过显眼,我们等入夜百姓皆睡去的时候,再去军营那边看看。
    白寒川点了点头道:嗯,也好。说着,便收起了羊皮纸地图,继续喝了口酒。这驼铃醉酒劲凶,但味道确实不错。
    既然已经商讨完了,今晚又得熬夜,傅长淮就对大伙儿说道:都回去休息吧,抓紧时间睡一觉,晚上又要去做贼了。
    傅长淮适时的玩笑一出,大伙儿都笑了起来,唯有杜启明还在魂不守舍地发着呆。傅长淮见着他这样,奇怪地喊了一声:嘿,姓杜的!你发什么呆呢,刚才说的计划都听清楚了没?
    啊?杜启明猛地回过神,一脸茫然地瞪着眼睛:什......什么计划?
    傅长淮闻言直接翻了个白眼,啧了一声嫌弃道:这怕不是个傻子!说罢,傅长淮还是耐着性子跟林听蛰交代了一下:听蛰,回去你把今晚的计划再跟那傻小子说一遍,免得到时候他闯了祸没法收拾。
    林听蛰早已恢复了寻常的冷静状态,他认真地点了点头,应道:好,我会跟他说的。放心吧,傅大哥。
    ☆、杀人石(五)
    回到房间的杜启明,翻箱倒柜地找有没有备用的被褥,见林听蛰疑惑地看着他,忙说道:那......那个,阿蛰,你睡床,我打个地铺好了......
    原来是为了这事......林听蛰略一摇头道:不必。
    不必?这是不用打地铺,可以睡一张床的意思?杜启明心里又惊又喜,又觉得自己对阿蛰有非分之想实在是龌龊,脑子里一时乱成一团浆糊。
    林听蛰见他又莫名其妙发起呆来,只好多说了几句道:我还要打坐运行灵气,不用睡觉,你自去床上休息便是。
    说罢,林听蛰把今晚的行动又详细告知了杜启明一遍,就不再管他,径自找了把凳子,盘腿打起坐来,颇有世外高人的风范。
    哦,哦......那我,不打扰你打坐了。杜启明老老实实地脱了那累赘的外袍,躺到奢华的雕花鎏金大床上休息,他也不敢睡熟,怕自己打呼噜打扰了林听蛰修行,就躺着闭目养神。
    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一行十人从客栈集合出发,往瀚原王的军营而去。说是探查,但也不能靠得太近,免得被巡夜的守卫发现,打草惊蛇。
    十人照例分成五组,四组翻上屋顶,分别观察军营四周的情况,而林听蛰带着一点轻功也不会的杜启明,只能领了额外的任务,负责去军营后山的乱葬岗探探风。
    杜启明也不懂那乱葬岗有什么风好探的,这大晚上的实在瘆得慌。但谁让他没其他人那样飞檐走壁的本事呢,没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乱葬岗走去。
    原先杜启明笃信这世上没有鬼,路过公墓之类的也丝毫不惧,但他在上个世界亲眼见了那么一大票鬼魂,这会儿走在凌乱的野坟地,看着横七竖八随意刨开又填上的尸坑,不由地心里打鼓,生怕有什么僵尸厉鬼之类的东西突然蹦出来把他吓个半死。
    哇!哇!寂静的坟场陡然炸开一道凄厉的叫声,杜启明吓得朝林听蛰身边扑了过去,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衣角,杜启明的声音直打哆嗦:那是......什么东西啊?
    林听蛰的夜视能力要比寻常人好得多,他朝声音来源看了一眼,随即冷静地说道:莫怕,乌鸦罢了。
    嘿,是乌鸦啊......杜启明连忙松开攥着林听蛰衣角的手,被一只乌鸦吓成这样,真是丢脸丢大了。
    为了挽回自己英勇无畏的形象,杜启明壮着胆子,走在前面探路,脊背挺得老直,但暗地里却在紧张地不停咽口水。
    精神紧绷地走了一段路,身后的林听蛰突然停下了脚步,随即上前抓住杜启明的手腕,拉着他迅速掩到了一棵枝干粗壮的树后面。
    杜启明被林听蛰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忙开口问道:阿蛰?怎么了?鬼......鬼跑出来了?
    嘘,别出声。林听蛰止住了杜启明的话头,低声在他耳畔说道:有人来了......
    林听蛰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畔,激得杜启明魂都快飞了,还管什么人啊鬼的,所有的恐惧全被内心的雀跃给挤得无影无踪,只想就这样再跟林听蛰再多呆一些时间。
    随着沉重的车轱辘越来越近,一声声话语也传到了两人的耳中:唉,你说咱哥俩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个活计,隔三差五就得给王送活剖的心肝,还得把挖掉内脏的尸体运到乱葬岗埋起来。这都什么事儿啊,真是见了鬼了!
    呸呸呸!另一个年纪大些的人立马出口阻止道:大半夜的,还是在这坟堆里,你可千万别提那个字,小心把脏东西给勾出来!
    得了吧,世上哪来什么多神神怪怪的。小年轻不服气地继续说道:再说了,这些人的心肝既不是我们剖的,又不是我们吃的,就算鬼魂要复仇,那也该去找赫伦桀,不该找我们这些小兵卒啊!
    年纪大的那个见战友越说越没分寸,呵斥道:闭嘴!瀚原王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小心被人听了去,把你的心肝剖去献给王!
    听到这番对话,杜启明心里一惊,看来大漠客栈的那个伙计没有诓他们,赫伦桀真的是个生吞人心肝的怪物?越是深想,杜启明越是觉得脊背阵阵发寒......
    哇!哇!野坟地里的乌鸦再次鸣起了不详的叫声,年轻士兵举起锄头边刨坑边啐了一口道:呸!这破乌鸦,每次埋死人都得叫唤半天,烦得很!
    中年士兵卖力地挥动着锄头,劝道:别抱怨了,快点干活!早点埋完早点走,这地儿太晦气了!
    啧,知道了!年轻士兵也不愿在这里多呆,不再多言语,认真地埋头干活,好回去洗掉这一身的血腥气。
    这大半夜的隔这么远也看不清楚,杜启明只能借助晦暗月光下的剪影,推测他们已经刨完了坑,这会儿两人合力把尸体拖进了坑里,又开始吭哧吭哧填土。
    唉,可算是弄完了,一身血一身汗,我这身上的味道连我自己都嫌弃!年轻士兵把锄头泄愤似地扔到了木板车上,推起板车就准备离开。
    中年士兵拿着锄头唤道:诶!这盆不拿了?
    年轻士兵听罢嫌恶地说道:拿什么拿呀,装过人心肝的脏盆,血糊糊的,拿回去还得处理,烦得很。说着,年轻士兵推动板车,自顾自地走开了。
    说实话,中年士兵也是这么想的,他看了眼地上的盆,自言自语了一声:算了,就扔这儿吧。说完,也扛着锄头跟年轻士兵一道离开了。
    两个士兵走远后,林听蛰从树干后走出来,往他们埋尸体的地方走去。杜启明连忙拉住了他,问道:阿蛰,你要做什么呀?把那尸体挖出来吗?被开膛破肚的尸体,他真的不想看啊......
    林听蛰见他这反应,不解道:人家已经入土为安了,我去挖尸体干什么?
    还好还好,杜启明松了口气,接着问道:那你去干嘛啊?
    那个盆......林听蛰见杜启明满脸困惑,只好详细解释道:这人的心肝是献给赫伦桀的,那他一定触碰过那个陶盆,带回去,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哦,好!我跟你一起去!只要不是挖坟,什么都好说!
    然而没过一会儿......
    呕!杜启明只是看了一眼混合着粘稠血液和内脏残渣的陶盆,就忍不住跑到一边干呕了起来,他大概是高估了自己对于血腥场面的承受能力!
    林听蛰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径自取出一块布,把陶盆包得严严实实,这才拍了拍杜启明的肩膀说道:好了,走吧......
    ☆、杀人石(六)
    桀儿,爹带你见一个人。赫伦部的首领赫伦炤慈爱地牵着他的独子,年仅五岁的赫伦桀走出了殿外,赫伦桀长得比其他孩子要慢些,个头小小的,又瘦弱,叔叔伯伯们总说他是个细皮嫩肉的奶娃娃,本该托生成个小姑娘,根本不适合当赫伦部的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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