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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关系——应迟(70)

    林烝快速道:舒望的事情只是一种习惯,我不会伤害你和你身边的人。桑秦的事情我也可以解释,我不想让你沾手。

    桑野看着他:可是你也知道我不可能不去找真相,你会在我面前掩盖真实,只露出无伤大雅的一角,然后解决桑秦,但也的确会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引诱。比起不让我沾手,你更想困住我。

    我爱你,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失去你,林烝闭了闭眼睛,向来冷调的声音在此时也有些发颤,被扒光了赤|裸着展露罪恶让他从心里也生出歇斯底里的残忍,我知道这是有问题的!知道是错的!然后呢!我知道这就是病态!然后呢!

    他抵住桑野的额头用手狠狠点在自己心口:如果不去隐瞒你知道我想做的是什么吗?我想把你关起来,我想扒光你!我想拴住你的脚踝和脖颈,我想让你大声地哭

    林烝看着桑野的眼睛放低了些声音:我确定我没有那方面的性|癖,但我就是想拥有你,只是你。如果你死了,我也要和你一起火化。你明白吗,桑野?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员先生请看我】

    没有脖子以下,没有真的扒光,

    内容纯聊天聊的还是分手,

    真的,衣服都穿得好好呢的,在公司里呢,别这样/尔康手

    信我,爱你,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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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分手

    桑野回到玉华庭院的别墅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他在嘉南大厦挥别林烝,失魂落魄地回来了, 失魂落魄地回到他和林烝的家。

    看着家中的温馨的摆设, 那些毛绒绒的毯子,宽敞的、他们却要挤在一起的沙发,落地窗前面的跑步机和哑铃架, 楼上似乎还有林烝的钢琴声音, 伴着他的小提琴, 还有笑闹。

    影子跟随着他, 桑野失魂落魄地走进房间,他们在床上细语甜蜜,也洒着泪汗说爱你,桑野有些喘息不过来,转而去了书房。

    林烝会坐在办公桌前,工作的模样非常认真,桑野捣蛋地给他泡喝很苦的咖啡,那人也会眉头不皱一下地喝完, 而后淡定优雅地唤他过去, 惩罚性地给他一个很苦的吻,咽下亲吻就会回甘。

    桑野靠在门框上, 顺着墙壁一点一点蹭到藏酒室。

    温度舒适,地上铺着地毯,还有他上次来偷酒喝时带上的一个抱枕。

    林烝被公司事务绊住手脚,匆忙接了他大哥打来的电话,一路赶回别墅, 打开门是一阵的空落落,他像台风过境一样卷过房间,哪里都没有桑野的身影,林烝将头磕在书房的门上前额立时红了一片,书房里似乎还有咖啡豆的香气,他想念桑野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忽然林烝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走到藏酒室门前,指纹锁因为手抖按了两次,然后在藏酒室的角落里,找见一个蜷缩在那里的恋人。

    林烝靠着门框红了眼,快步上前又小心地蹲下,手指隔着空气轻轻、轻轻地描摹他的脸。

    红酒味道漫在室内,七倒八歪一片空瓶,桑野整个人都泛着酒香气息,手里的半瓶红酒已经倒落,倾出来的酒将地毯湿了一片。

    他今天穿着合身正式的西装,裁剪得体,颜色沉稳,林烝握紧了口袋中的戒指盒,因太过用力而察觉到一种钝重的疼痛。

    或许是被他哽咽没有忍住的低泣吵醒,桑野唔一声睁开了眼,醉到仿佛忘了今早的事情,他们的恋爱仍旧如同往日里一般,透出蔓越莓白巧克力的香味。

    你回来了啊桑野无知觉地仰起来搂住林烝的脖颈,亲昵地蹭在他耳边。

    嗯。林烝知道他是喝醉了,拥抱都小心起来,生怕太用力会戳破此刻的泡沫。

    桑野毛绒绒地蹭,将一个单纯的吻落在他脖子上,忽然又像清醒一般问他: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林烝心中一痛,无法回答。

    桑野抱着他突然就哭起来,哭得什么形象也没有,他身体里那个尘封许久的稚子孩童剥开皮囊外的层叠伪装和虚构,露出一张惹人怜爱的、满是泪痕的小脸。桑野挂着眼泪鼻涕捶打林烝的肩:都是你的错!

    林烝心疼不已地抱住他:是我的错,阿野别哭了阿野

    桑野扒开他的领口恶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直到嘴里漫起铁锈味,见血的创口把衬衣点红,他才呆愣愣松了口,林烝一声都没哼,只是在哄他阿野不哭。

    桑野拿额头撞在他下巴上,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眼泪不要钱的往下砸,把林烝一颗心都砸得千疮百孔,都要碎了。

    桑野哑着嗓音说:今天早上我本来想做酒心巧克力的。

    林烝心里颤动,被桑野用手指按住嘴唇不叫他说话,只能听桑野接着说:我贪那瓶樱桃酒,就把它喝完了,你尝尝,我口里还甜不甜

    他坐起身吻林烝,用舌头轻轻勾了一下他的,分开又问:甜不甜?

    林烝没尝到樱桃酒的味道,藏酒室里的红酒香味倒是溢满桑野的口腔,可他只尝到了桑野眼泪的咸涩。

    桑野靠在他肩膀上说:我叫费迪南从拍卖场上给我搜罗的,还有那枚戒指,现在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林烝肩头挣动想要开口,却被桑野更快地捂住,隔着手心手背亲吻,桑野哭着说:我是真的爱你,真的,林烝,你不知道为了这句话我做了多大的准备。我一想到家就想到桑秦拿皮带抽我,我一想到恋爱结婚就想到她干枯的尸体,他们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折磨我,你以为病态的只有你?

    桑野和他对视,视线被水光模糊,其实都看不清轮廓,桑野望向他眼睛里:所以你看,我们就是一样的,我们就是一样的神经病。不是所有的创伤都能被治好,不是所有的噩梦都是矫情,如果没有感同身受,别人根本无法理解我的懦弱和你的占有欲,在他们看来我们都是无事强说愁的白痴,都是沉迷镜花水月的不切实际的人。

    我是真的爱你,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不想和你分开桑野抬头看着他,攥紧他的衣领像是攥紧深井里的绳梯,你告诉我桑秦到底做了什么,我们把判决他的事情交给法院,然后我们就走,去天涯海角,去世界上其他的、我们还没去过的地方,好不好?

    林烝悲悯地看着他,桑野轻轻晃着他问:好不好?好不好,林烝?带我走吧,是你不要把我丢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把我关起来把我带走,我都依你!只要你不骗我,不要让我和她当年一样选择去死

    桑野靠在他肩膀上压住眼睛,却等不到一个答复,他逐渐开始颤抖,开始厌恶方才示弱的自己也厌恶一言不发的林烝。

    桑野:你是不是决定不说话?

    林烝神色淡淡不言语,桑野一把把他推开冷眼打量他,醉后发疯的神经在沉默里尖叫,桑野拿起身边的空酒瓶砸在他脚边:滚!你给我滚!

    砸在踢脚线上的红酒瓶炸开,飞溅的碎片划过林烝眼尾像是他哭了一滴血。桑野把橱窗打碎,从里面□□的名酒一瓶瓶往地上墙上砸!

    林烝上前想要制止他的发疯,桑野挣扎着揍他,往他身上砸拳头哭喊:我自己去找证据!我自己去翻桑秦!我不用你!早就该这样了!这世上除了自己别人谁也靠不住!滚开!你这个疯子!骗子!滚啊!滚!

    阿野!桑野!林烝把他死死箍住,不让他用碎片错伤自己,硬生生把人拖出了藏酒室。

    桑野手里握着他最爱的木桐1945,和林烝扭打在一起,神经错乱一般恍惚,一会儿说要杀了他一会儿说自己要走,要回法国再也不回来。争执中那瓶1945飞出去砸在白墙上,嘭一声碎裂炸开,像是炸开一朵烟花,酒液顺着墙面流下来又像是猩红的血。

    巨响之中两个人双双停下,风箱一般起伏的胸膛像是要抽尽肺里的最后一口生气。

    桑野看着墙面的脸色惨白,林烝也不遑多让。

    好一阵子房间里就只有他们沉重的呼吸声林烝先一步回神,按住桑野尽量放缓了声音:阿野,桑秦的事情交给我去做,好不好?我一定会

    不。桑野转过视线看着他,眼睛里的陌生和排斥刺痛了林烝的神经,桑野站起身打理了一下衣服纵然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被酒浸湿了,衬衣也皱巴巴的他还是非常做作且优雅地打理了一下自己,捋了捋头发。

    结束了,桑野从桌边拿好自己的绅士杖,通红的眼睛被刻意忽略,他昂首挺胸支撑着自己,由上而下地看着林烝说,结束了,你功亏一篑。

    桑野!林烝快速站起来抓住他的手腕,桑野掀起眼神淡漠地看他:你是要用桑秦的事情和我做交易吗?如果不是的话,你就可以放手了。

    林烝攥紧他的手腕紧得人发疼,桑野淡淡笑了一下,凑上前恶意难耐地低声问他:林总,你小时候喜欢的那只兔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林烝浑身一震,紧握桑野手腕的那里已经从桑野的皮肤里泛出受伤的红痕,林烝最终缓慢、缓慢地放开手,压着让自己平稳下来,声音同样哑着:阿野,我们用一些时间去调节,就像之前那次吵架一样,都各自好好的想一想,但是不分开,好不好?

    桑野短促地嗤笑,林烝疲惫地问他:好不好?

    好啊,桑野回答得轻快又敷衍,那我走了,拜拜。

    林烝被他哽得喉咙和心口都疼,却无法再说什么,只能看着桑野离开。

    桑野没有回32楼,去了当时他和林烝冷战四五月时买的那套小公寓里。等到打扫的阿姨把那里清洁好,桑野把自己埋进床铺的时候,感觉这栋小房子始终都透出一股腐朽的霉气。

    桑野昏昏睡去,光怪陆离的梦里血腥一片,不见那颗朱砂痣也不见那朵红玫瑰。

    打扫的阿姨还没走,看见桑野坐在床上阴暗地看着外面吓了一跳:先生你没事吧!噢哟,吓我一跳!是睡不好吗?要不要喝点热牛奶?

    桑野摇头说不,又把阿姨打发走叫她这几天都别来,阿姨以为自己要被辞退了还想辩解一下,对上他满是血丝的眼睛最后又不敢开口,到底是走了。

    他睡了没有多久,根本睡不着。

    桑野坐在床上沉默,一连几天喝得烂醉。

    没有人再会关照他的醉酒,也没人会态度强硬地强迫他爱惜身体,没人会给他用热毛巾擦脸擦身体,没有人会抱他去沐浴洗漱,挤好牙刷上的牙膏,甚至在他撒娇犯懒的时候亲手给他刷牙;没人陪他一起看音乐剧,没人包容他所有的捣蛋和学不乖的叛逆,没人会在夜里哄他亲吻他的头发

    船停泊,但港口风蚀破碎,被浪涛拍成碎末,桑野坐在房间里,厚重的窗帘把所有的光都挡在外面。

    傅知非给他打来电话,语气里带着轻松的幸福向发小述说他和舒望的新生活他们大概是要在一起了,傅知非的语言里流露出一种甜蜜。

    桑野听得酸极了,心想出来混果然早晚是要还的,他折磨着在傅知非面前秀过那么多次恩爱,到现在苦果还是要自己尝。

    桑野大度地向傅知非表示了祝福,又酸他,哼说早猜测到傅知非会栽在那小孩儿身上。

    他想到从林烝那里看到的关于舒望的资料,欲言又止,到最后还是没有和傅知非说他是舒望救命恩人的事情傅知非和他不一样,傅知非内心强大也更体贴温柔,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他的声音有些蔫儿,被傅知非听出不对劲,问他怎么了。

    桑野鼻子一酸,在这头默默地流眼泪,觉得心碎得快死了。

    傅知非以为他还像前不久那样开玩笑,于是调侃着问:你又做了什么把林老板气走了?

    屋里昏沉,酒气弥漫,桑野突然地就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的沉默让傅知非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就没有了调侃的语气。

    桑野想,我该怎么说呢?说他搜罗了我身边所有人的资料,还查了你的小男友?还是和他说桑秦的事情,那些沉痛的让他懦弱的事?

    桑野静静地看着地上碎了一片的酒瓶,看着他在自己公寓里砸掉的像他在林烝别墅里砸掉的那些酒一样墙上有炸开的酒液,滑过墙体像是褐色的眼泪。

    他想要的自由林烝不会给,他想要的真相也因为林烝的溺爱和过于怜惜不会看到真相本真,他们永远都做自己,也永远在爱情的迷宫里得失相转,谁也不会改变谁也做不到纠正病态。

    他们企盼光明却拥抱黑暗,彼此驯服却硬生生撕裂。

    夜空有一种悲伤的美感,因为闪烁光芒的星球里,有一颗上面有他的凋零的一朵红玫瑰。

    桑野看着斑驳的墙面,最后只是淡淡说:我和林烝吵架,就因为一口红酒。

    然后呢?傅知非问。

    然后?桑野看着墙上的痕迹,想着林烝腰间的那颗他最爱的朱砂小痣,声音在电话里失真疲惫,然后就吵了一架,吵到分手,酒也砸了

    溅在墙上像是一抹蚊子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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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戒断

    爱情是会老的,它太自由了, 像风抓不住。桑野点了根烟, 在迷蒙的烟气里熏红了眼睛,他最近难受得太久太多次,眼睛时常肿着, 有些敏感。

    男人的悲伤和女人不同, 他们惯会压抑, 怄在心里变成沉疴旧疾, 埋在火山底下一日薄发。

    桑野没让人看见他的这一面,而林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比以往更加冷淡。

    最近没有听见你提起桑野?许卿在电话那头笑说,怎么桑爷改了性,不找你麻烦了?

    林烝掐碎了屏,淡声说:嗯。

    许卿眉心一跳。

    所以我就不该动心桑野向傅知非总结道,动心的人先死啊!动心的人爬进坟墓!你不应当为穿门走户而敛翅,也不应当为恐触到屋顶而低头, 也不应当为怕墙壁崩裂而停止呼吸。你不应当住在那死人替活人筑造的坟墓里, 可是傅知非,我就一直、一直都住在那里面。走不出那顶黑色的伞, 尝不出甜味。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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