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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为上[重生]——玖宝(61)

    江暮雨不由得出言提醒道:修行讲究循序渐进,你莫要将自己逼得太紧,最终适得其反,得不偿失。

    是。白珒的神情有些恍惚,一个念头涌上心,活活把他自己吓一激灵,他紧忙摇摇头将这不靠谱的念头甩走,木愣愣的望着江暮雨,不知该说什么了。

    江暮雨的箫举世无双,凤言的琴独步一时,天下众所皆知。

    术业有专攻 ,凤言是不会吹箫的,江暮雨亦是弹不好琴的。

    白珒想着想着想通了,莫名有点失落,也好悬松了口气。

    若真相正如他脑子一抽以为当年陪伴他足足四十九天,苦苦挨过比地狱还煎熬的日子之人是江暮雨,那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珒又在江暮雨这赖了一会儿,回到自己房间洗澡换衣服,睡了个午觉,转眼又是夕阳日落,按照行程,明日将前往北境逍遥庄。

    就在这时,一只纸片人从窗外飞了过来,寻着白珒的气息在矮几上停下,粉碎后拼接成一句话:二师兄,我跟黄芩来杭州帮你们了。

    看着那化为飞灰的纸片子,白珒暗骂了句多事,为避免让江暮雨跟着操心,他暂时没告诉,一个人从客栈窗户跳出去,在整个杭州城找那两个小孩崽子。

    途中遇上不少纸片子,清神洗髓的修士和凡人在气息上有区别,纸片人可以很容易的分辨出是不是修仙界中人,像这种没有指定目标传信的纸片人,毫无羞耻心的见到修士就往身上贴,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早就收到了讯息,不由分说的糊白珒一脸,以至于到最后他对佟尔敬上四个字都犯恶心。

    绕了一圈,远处的哄闹之声吸引了白珒的注意,他放眼看去,那鲜花锦簇的楼阁灯红酒绿,华光璀璨,楼内楼外歌舞升平,香烟袅袅。衣着暴露打扮妖娆的女人们卖弄着风情,搔首弄姿 ,莺声软语,勾魂摄影。

    白珒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那是杭州城赫赫有名的青楼。

    白珒喜欢美色,但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好色,那些青楼女子各个明目皓齿,娥娜翩跹,但奈何不是他白珒的菜。

    身为一只断袖,若那些女子变成公的,或许他还能多看两眼,是的,只是多看两眼而已。

    白珒索然无味,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听见从那些美女堆里传出一声不似人叫的惨嚎。

    白珒回身一看,只见三个俏丽多姿的花娘合起伙来狠狠**一个看起来不经世事的少年,毫不避讳的将自己一对胸器往少年身上蹭,声音娇翠欲滴,是个男人听了都得神魂颠倒,偏偏那少年是个不知风情不懂花月的木头桩子,对温柔乡三个字避之唯恐不及,狼哭鬼嚎的求饶道:黄芩,黄芩救我啊,黄芩,你去哪儿了,黄

    小公子不要叫了,你就从了奴家吧。

    是啊小公子,你心里明明期盼的很,何苦假惺惺的装纯良呢?

    来嘛小公子,进来乐一乐啊!

    白珒的脑袋轰的一声:

    这他娘的还得了!?

    他们家小师弟是一个多么天真多么单纯多么可爱无害的孩子啊,哪能被这么糟蹋?

    白珒大阔步的走过去,一把将深受其害的南过拎了出来,以师兄的姿态狠狠抓了一把他梳的溜光水滑的头发,冷笑道:我说你怎么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合着是太过寂寞,出来找乐子来了?

    南过被成功解放,大大的呼吸了口新鲜空气,被胭脂水粉味熏得头昏脑涨的他迷迷糊糊看着白珒,顿时委屈的抱大腿道:二师兄救命啊,她们简直,简直

    白珒大晚上玩师弟,闲着也是闲着,一手揽过南过的肩膀,故意调侃道:跟二师兄说,看上哪个了?不用不好意思,你也长大了嘛,待会儿我禀明掌门师兄,让他给你做主哈。

    二,二师兄!南过又焦急又羞愧,脸红成了猴屁股,双手无处安放,哼哼唧唧的道,我,我是清白的。

    揽客的花娘见到五官端正衣着不俗的白珒,立马跟狼见到羊似的一拥而上:呦,这位公子生的好俊俏啊。

    公子,进来坐一坐嘛。

    奴家会伺候好公子的。

    花娘七嘴八舌的争先斗艳,却是没敢像对待南过那样上下其手。她们虽然是妇道人家,但是生活在烟花之地,三教九流的人都打过交道,胸中自有城府,一看便知白珒的气场强大,绝非达官显贵可比,没准是个修为不凡的修士。

    若能得到修士的青睐,往后日子可就威风了,但这前提也要看人家是否好这口,若主张清心寡欲修道长生,自己再不知深浅的动手动脚把人家惹急了,胳膊腿满天飞的那种场面想想都不寒而栗。

    南过就不同了,虽眉清目秀,但气场平平,往人堆里一扎,根本不起眼。只因他身上半点戾气也没有,因为主医修,行善积德,救死扶伤,一身柔软之风,跟白珒那种杀伐果断砍砍砍的剑修没法比。

    看那边。白珒指向远处悠悠走来的黄芩,对那三个望眼欲穿的花娘道,他是我同门,家里做陶瓷生意的,巨有钱,生平没别的喜好,就爱美女,江南水乡美人多,这不慕名而来了么。

    花娘们面面相觑,半信半疑,一个动,全盘皆动,鱼涌似的朝毫无防备的黄芩呼啸而至,各种娇言魅语劈头盖脸的砸下来,黄芩当场懵逼。

    黄芩。南过头皮发麻道,二师兄,你这样是不对的。

    哪不对了?你没看那小子有多享受。白珒坑人坑的不亦乐乎,身心愉悦的要拉着南过开溜,身后守贞如玉的黄芩连连惨叫道:你们别碰我,阿嚏!熏死我了,别别别,姑娘你要矜持一点白玉明!你别走啊,你别见死不救啊!

    白珒一脸鄙视道:大哥你三岁啊,一掌呼过去不就完了?

    黄芩气急败坏的说:她们都是凡人,你打一个试试?

    白珒装模作样的沉吟片刻,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既然你这么怜香惜玉,那我就成人之美,良宵苦短,黄公子千万珍惜。

    我!黄芩恨不得上去咬死白眼狼。

    黄芩。

    突然的一声唤让暴跳如雷的黄芩当场颓了,他猛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胡同口的江暮雨,浑身爆棚的血管被寒冰一激,顿时裂的鲜血淋漓。

    身旁美女如云,环绕纠缠,因他一瞬间的僵硬给其中一个花娘得了可乘之机,玉臂搂上脖颈,娇嗔道:公子,奴家的心跳得好快,你快听听。

    黄芩石化了。

    扶瑶仙宗只有三条门规,第一:欺师灭祖,同门相残。第二:离经叛道,坠鬼入魔。第三:**掳掠,寻花问柳。

    被掌门亲眼堵个正着的黄芩百口莫辩,真想跳西湖里洗洗冤情。

    黄芩散出真元冲开花娘,痛心疾首的说:那个,我我是冤枉的,掌门,我是被白眼狼陷害的!

    白珒干咳一声,他是有戏弄黄芩之意,但无陷害黄芩之心,之所以被江暮雨抓了个人赃并获,那纯属意外。

    面色风轻云淡的江掌门也不知是要严惩不贷还是从轻发落,他目光绕过提心吊胆的黄芩,看向青楼角门里一个提着水桶出来的龟公。

    那龟公佝偻着腰,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咳嗽起来撕心裂肺,似是病入膏肓了,老鸨见他行动迟缓,不耐烦的从后抛出团扇砸龟公头上:干点活磨磨唧唧的,等着我帮你呢?

    龟公已是风烛残年,被小小的一把团扇砸倒在地,他狼狈的爬起来对老鸨点头哈腰赔不是:抱,抱歉咳咳咳咳咳

    老鸨一脸厌恶,掩着口鼻道:天哪,你咳得这么厉害,该不会是得了肺痨吧?

    江暮雨看向战战兢兢的黄芩和私自行动跑出来的南过,没说什么,既没有惩一儆百,也没有撵他们回去,只说道:到了北境,谨言慎行,切莫生事。

    见江暮雨不打算追究,黄芩如蒙大赦,兴高采烈的拍着胸脯说道:你放心,我保证能做到不矜不伐 ,不骄不躁。

    南过为避免说多错多,忙点头附和。

    黄芩只比南过大一岁,俩人的智商差不多,性格可是天差地别。南过蔫了吧唧,遇到危险就往后缩,黄芩胆大包天,遇到麻烦就往前冲。

    现在保证的好听,一旦遇到滋事挑衅的人就把持不住自己的驴脾气,这点莫说江暮雨,连白珒都有点担心,回程路上,二师兄拽着小师弟悄悄嘱咐道:你的首要任务就是看好黄芩,那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一旦冲动,你就负责按住他。

    哦,二师兄,其实你还是很关心黄芩的嘛!南过早不是四年前对什么都一知半解的菜鸟了,他一颗脑袋开了十七八个窍,笨蛋起来是真笨,聪明起来是谁都甘拜下风的鬼灵精。

    不不不。白珒摇头晃脑,极力挽尊道,我这可不是关心,我是担心那傻帽剃头挑子一头热,惹出祸端连累咱们,到时候还得我师兄给他收拾残局。

    南过笑道:你这话可就冤枉黄芩了,他还是很聪明的,师父都夸过他孺子可教呢!二师兄,你跟大师兄一模一样,嘴硬心软,明明关心对方却还要假装不在乎。黄芩也是,拽着我从扶瑶赶过来,日夜兼程,生怕你笨手笨脚连累大师兄,其实就是怕你有危险大师兄顾不过来,明明担心却为了面子嘴硬死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累不累啊?

    白珒算明白了,衣不如新,师弟不如旧。

    想当年傻乎乎的小师弟多可爱多天真多好玩啊?现在看什么东西都有自己的见解,且一针见血,十分透彻,让他这个做二师兄的没话可接,颜面何存?

    黄芩是个什么心眼白珒不知道,但就如南过所言,他确实挺关心黄芩的,虽然这些年来斗嘴不断,互相不对付已经成了日常,但顾念前世黄芩对江暮雨的种种,白珒至少还是希望这只忠犬平安康健的。

    回到客栈,开了两间房,黄芩和南过分别去睡觉了,白珒也在沐浴更衣后早早躺下歇息,江暮雨在房间坐了一会儿,等到师弟们都安睡后,他推开窗户,几个轻盈的起落,人已在数十里之外。

    江暮雨站在楼顶屋檐之上,对下方街头巷子里的动静一览无余。

    在阴暗的巷子内,衣着打扮光鲜亮丽的老鸨左手叉腰,右手扇着团扇,冷言冷语的说道:滚滚滚,以后别来了。

    在老鸨三步远的位置跪着那个面黄肌瘦,伛偻的龟公,他一边咳嗽一边恳求道:妈妈,我不是,不是肺痨,我就是上火了喉咙痒,所以咳咳咳咳咳

    老鸨冷眼旁观,随后摆出一副难为情的表情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肺痨,但客人不知道呀,我们花满楼的姑娘们也不知道呀。你说说你成天到晚咳个不停,叫客人们见了还敢来我们花满楼了么,你得为我想想啊,我一个女儿身,独自经营这么大的青楼,我容易么我?我得吃饭,花娘们也得吃饭,不能为了可怜你让她们通通饿死吧?

    龟公浑浊的双眼流出干枯的眼泪,他跪着哀求道:妈妈,就算我求你了,我会跟客人们解释的,我能干活,什么活都能干,你

    你们是死人呐,把他给我拉远点!老鸨厉声命令左右两个打手,像躲瘟疫一样避开龟公的爪子,气得朝巷子口走了两步,打手将龟公一阵拳打脚踢之后,老鸨心情舒畅了不少,回头对那半死不活的龟公道:就你这样的还能干什么活?你要死在花满楼了还得我给你收尸?你别怪我无情,你们家那档子事儿我一清二楚,跟你比起来我可算不得冷血,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趁早滚蛋,找他处谋生去吧。

    老鸨甩袖离开,头也不回。

    被打手揍掉半条命的龟公扶着墙艰难起身,他苟延残喘的为自己顺着气,好几次没顺过来险些活活憋死过去。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反复念叨这八个字,低低的苦笑起来,忽然感觉有阴影笼下,他不由自主的回头去看,入眼之人一身枫红锦袍,美眸如水,羽睫如烟,面如冠玉,翩若惊鸿,浑然一股飘逸仙风。

    龟公怔怔的看着,这股超脱世俗的气质让他难以分辨是皇亲贵胄的豪门公子,还是隐居世外不食人间烟火的修士:你,你是

    江暮雨站在距离龟公五步远的地方,他走近几步,轻声唤道:叔父。

    第58章 蓬莱天琼派

    龟公整个楞了一下, 待反应过来,他足足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脸上的诧异之色饱含着惊惧,畏缩,狼狈,以及羞愧, 他左右环视, 恨不得找个细缝钻进去:你你你,你是江, 江暮雨?

    叔父的眼神好似见到恶鬼一般, 他的身体由不得他翻墙逃走, 他光是往后退几步都喘息不停,他索性一屁股坐下来,心灰意冷般的由着侄子看他笑话。

    人说女大十八变,要我看, 男大也十八变, 小时候的你什么样,现在的你又是什么样?我都不敢认。叔父低着头,好像在笑,看来, 你不仅被仙君救活了, 这些年还过的挺滋润,是也不是?

    江暮雨不答反问:你们过的似乎不好?

    你是特意回来看我下场的吧?叔父靠上墙壁,呼出一口浊气, 说道,看就看吧,现在的我成了这副德行,随便笑话。

    江暮雨并没有开怀大笑,更没有因为昔年仇敌狼狈不堪而幸灾乐祸,他只是月淡风清般的问道:你落魄到在青楼做工,婶母呢?你儿子呢?

    叔父抬眼看他,眼中流露出一抹绝望的悲凉:我的夫人她瘫了,我的儿子,死了。

    江暮雨没有深问,只说道:你辛苦赚钱,除了养活自己以外,还为了筹钱给婶母治病?

    叔父垂下头,许久没有作答,再抬头之时,惨淡月光照出他的鹑衣鹄面,枯干的双眼中浸满了泪水:当年,她误伤了你,邻居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吵着嚷着就去报官了,你师父把你带走后,她害怕被官府擒拿,害怕坐牢害怕杀头,一个人带着家里值钱的东西逃跑了。没想到,半路上遇到山匪,不仅财物被抢走了,她还因为抵抗失足从山上掉下去,摔断了腿,摔坏了脑子,现如今她的智商还比不过三岁孩童。

    江暮雨没打断他,只是静静听着。

    家里的金银珠宝全被她弄丢了,我又因为照顾她,无暇顾及生意,店铺的买卖经营不善,房子也叫东家收走了,我只好做些零散工,她又需要常年吃药,经常看诊,日常花销太大,她智商如同幼童,身边根本离不开人。邻居们指指点点,凡是见着她的人没一个不指着脊梁骨骂杀人犯的,我们像谁求助去?我的儿子从小就生活在这种阴影下,无论大人还是孩子,躲他跟躲蛇虫鼠蚁没有区别,他每天以泪洗面,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真可怜,真的在他十岁那年,他跑出家门,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听,听人说,他被卖到宫里当太监,没几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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