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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白马丹书 作者:CXS

    一定不是金龙呢……”

    他这一嗓子比他全身憋出来的力气还管用,白义停下了动作,转头看他:“什么?”

    “那鸡崽孵出来,它不也得等长齐了毛才能看得出是个啥花儿的吗?”颜丹书气喘吁吁地说。白义嗤了一声:“龙自从孵出来,该是什么色便是什么,基本上看壳都能猜得出――像临墨是黑的,这个就是紫的……”

    “要是看就知道,那八殿下也不会把这个给我们……”虽然嘴硬,不过颜丹书心里倒是知道白义说的是实情――不过尽管有点泄气,不过手上一点没松劲。虽然说心里失望,但是无论怎么讲,看着白义生吞活剥一条小龙,也实在有点太惨无人道……或是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当然,对颜丹书来说,还有一点比善心更加重要,那就是如果临墨兴冲冲地从东海回来,看到的只是剔着牙说“你外甥嚼着还挺脆”的白义的话,估计气急败坏的临墨会当即把自己跟白义一起剁剁拌蒜吃了。

    虽然白义对临墨不以为然,但是对颜丹书来说,临墨的尾巴是比什么东西都更有威胁性的强力武器。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惨遭不测的命运,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反抗这个跟他天生就不对路的混账了――至少先把龙崽给护下来再说。

    白义似乎根本没注意他心里的波澜起伏,只是看了他一眼,一边继续朝小龙移动,一边道:“唯有金龙,无论什么样子的壳,孵出来都是一个样,所以不孵不知道,不过只要孵出来,便是金鳞五爪威风凛凛――”他停了一下,对小龙抬抬下巴,“你瞧它这样,别说金鳞五爪了,单说威风,别说他四舅舅那份气派,就连他娘的那点派头都没落上,”

    “它刚出来没多长时间,指不定是饿的呢。”颜丹书反驳。白义愣了愣,语气已经有点不善:“就算是饿的,天生五爪不可能长不出来……”

    “出来得太早,爪子小得很,说不定就是没长出来呢。”既然已经杠上了,颜丹书只得硬着头皮打断他,“八殿下说过它几个月才能出壳,如今他前脚走它后脚孵,可不是早产了?”

    没等白义回答,他指着小龙萎靡不振地挂在盆沿上的脑袋:“你看它不也没角没须子,却不还是个龙吗?!”

    白义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那是自然,它本就不是龙……”

    “跟你说了不要这么急着下定论……”

    “五爪金龙,金龙金龙,鳞片起码也是黄的――”白义显然被颜丹书的纠缠不休激怒了,一手提起小龙尾巴,在颜丹书眼前晃来晃去,“你眼睛被驴踹了还是怎么着,这是黄的吗,你家黄的这色儿啊?!”

    “你怎么就知道那不是蛋壳掉色了?!”

    颜丹书声嘶力竭地吼过了他。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颜丹书呼呼地喘粗气的声音,他咽了口唾沫,感觉嗓子火辣辣地疼,背后也是一阵湿凉――多半是方才太激动,后背大概都被汗湿了,他抬手掀开自己领子,抖了几下衣服,这才想起抬头。

    面前,红发青年一动不动,只是站在那里盯着他,手里还捏着小龙的尾巴,目光里虽然没了之前的食欲,却有另一种让颜丹书更加不寒而栗的情绪。

    该、该不会……

    那个可怕的念头刚在颜丹书脑海中盘旋过一瞬,还不等他完全反应过来,白义已经张开了口,把他的恐惧变成了现实,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般,准确无误地正中他的天灵盖。

    “…………它……真能……掉色?”

    带着一点小心翼翼与不安的神色,红发青年看着自己手里捏着的龙尾巴,小龙正好恹恹地睁开眼,尾巴扭了扭,拍了一下他的手心,他立刻诚惶诚恐地把尾巴捋了捋,塞进了盆里,还非常仔细地掖好,最后抹平。

    颜丹书瞠目结舌。

    后来――其实也没用上多久――颜丹书跟白义正经而坦诚地讨论了这个问题;为何当时在山上能瞬间辨别出他说话真假并立刻阴他一招的吉量,竟然对这个比那时的那个扯上几千倍的谎言完全信以为真,白义淡定地回答:“因为我不了解龙。”

    颜丹书看了他一眼,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去找吉量认真讨论问题的错误之后,他决定在替换了双方姓名并修改一些立场的前提下,去问自己的哥哥。他的二哥不负厚望。他深沉地看了他一眼后,喝了口茶,悠悠道:“不奇怪,像你这种王八蛋,站到丹琴面前的时候,也能变成个王八。”

    如果用现代的语言来通俗易懂地翻译一下的话,那么大意大概是:所谓的哥哥,其实就是只有在妹妹面前才能充分展现实力以及冷酷的可悲动物。

    不过当时的颜丹书完全沉浸在了其二哥对他的人格过于狠毒(且准确)的评价中,而并没有仔细思考其中的深刻含义,当他充分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白枝早已嫁到了远方,几十年都难得回娘家一次――这意味着,当年那个把他害到如今境地的始作俑者的实力与冷酷,几乎永远一去不复返了……

    言归正传。

    当颜丹书好不容易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几乎是同时,就被下一波震惊给卷去了全部的理智――白义已经把盆和小龙搬到了桌子上放好,小龙在盆里盘成一团,堆起老高,脑袋还是没精神地耷拉着,像厨房里头冒尖的一堆等着准备被削皮红烧的茄子。

    但是这都不算什么,让他惊惧的是,白义在把盆放下之后,安抚地拍了拍小龙的头,然后哼着小曲,似乎心情很好似的,一边解着衣服,一边就大大咧咧地一头倒在了他的床上,顺手从身下拉起被子一角,往肚子上一搭,随后就闭上了眼睛。

    颜丹书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赶在吉量进入梦乡前一把抓住了他:“你、你要干什么!?”

    红发青年睁开一只眼,语气很是不悦:“睡觉。”

    意识到自己语气的急躁,颜丹书僵了一下,立刻换上了一幅笑脸:“……白二公子缘何,要在丹书居所休憩呢?”

    “……挡它的阴气。”白义打了个哈欠,“没孵出来的时候,你还可以勉强盖盖,等它完全孵出来了,除了我,京城再没第二人能掩住它行踪……唔啊――”

    他舒舒服服地又打了个哈欠,似乎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稍微抬起了头:“你也要睡?”

    “…………”

    “睡吧。”白义拍了拍他里面的位置,很慷慨地让了一下,留出了一定的宽度。他留出的距离,颜丹书通过目测判断到,如果把自己竖着先劈两半,竖着摆好,再侧着躺,最后使劲贴上墙,大约能勉强躺得下。

    颜丹书咳嗽了一声:“……白……公子……”

    白义没有睁眼,淡淡地打断了他:“闭嘴,吹灯,睡。”

    “…………这就去。”

    第二十三章?以渴服马

    跟白礼生活的经验告诉他,在这些马们差不多打算睡觉的时候,最好不要违逆他们的任何意见。所以对于白义简短而失礼的意见,颜丹书乖乖地照办了。

    虽然心里骂骂咧咧,但他的行动却比猫更轻盈流畅――除了在挤上床的时候稍微费了点劲(他觉得自己快被拍到墙上去了),而且白义散开的红色长发实在很碍事――他惊讶地发现这些头发不仅硌得人浑身发痒,而且还自然带有热度,虽说初春仍有微寒,但躺在这种东西上头,还被人狠狠地挤在墙上,一会就会汗流浃背。

    他苦着脸撑着,又因为怕吵醒白义而不敢下床,只得听着他的鼾声,自己苦不堪言。不过他今天也是真的累了,虽然挤得厉害,又热得难受,但是躺了一阵,眼皮便沉了起来,一会就迷糊了过去。

    晕晕沉沉间,他只觉得一阵凉爽的清风突然柔和地拂上他的身体,他哼哼了一声,随后他突然发觉自己的手脚能够舒展开了,背后的重量也消失了,就好像之前的每一天,他独自在这里睡觉的时候一……

    一样?!

    他猛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的身体被汗水浸湿,却已经凉透了。他也顾不上冷,伸手往身后一摸,心下骤然一沉――空的。

    他该不会半夜想通了,去把小龙当夜宵吃了吧?!

    颜丹书立刻翻身坐了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猛然爆发,穿透了夜空,飘荡在颜家大宅的上空,悠扬地回响。

    “……这么大的洞!”

    “守大门的做什么吃的!”

    “三少爷没事吧!”

    “三少爷!怎么了?!可是有贼吗?!”

    纷杂的脚步声顿时响起,转眼间,护院家丁的交谈呼喝声便传了进来,一片嘈杂中,颜丹书只勉强认出了护院家丁领头的老王粗哑的嗓音。房里没点灯,只有外头隐约的月光透过之前被临墨撞出来的大洞洒进来,托它的福,颜丹书可以勉强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在他门外晃着。他定了定神,颤着声道:“没、没事!只是被绊了一下,扰着你们了,快些去睡吧。”

    似乎是听出他声音不对,老王有点怀疑地问:“可是真的没事?”

    “真的无妨,你们去歇息吧,若是真有什么事情,我自当唤你们……”

    颜丹书平了一下呼吸,慢慢道。似乎是听出他语气并不紧张,老王的声音也缓和了一些:“若是真有什么强人盗匪,三少爷不用担心,我等自当护您周全。”

    “是,我没事,你们去歇息吧。”他定下神来回答。老王便也不纠缠,招呼着家丁们散去,嘈杂的脚步声中夹杂着“敢情又是三少爷让人踹下床了”“好好的良家闺女……”的议论,以及老王的斥责声,过了好一阵,周围才再次静下来。

    颜丹书下床,踩着鞋挪到桌边,先是伸手摸到了小龙软绵绵滑溜溜的尾巴,他吓了一下,不过随即便反应过来,把它给放回盆里,然后摸到了火折,晃了一下,点亮了灯。

    白义睡眼惺忪地站在床边,迷迷糊糊地看他:“又怎么了?”

    你问我怎么了?!

    颜丹书真恨不能踹他一脚。大半夜的起来身边突然没人了,本来就着急,一转身下床,人还没全醒眼还没全睁呢,赫然一个高高大大,乱蓬蓬的,不知道啥东西的东西站自己床头,被从门上的洞里投进来的月光照出了诡异的阴影――而且还打鼾。

    别说颜丹书自小养尊处优没见过这阵势,就算是真有道行的道士见了这玩意,估计也得吓上一大跳。

    说实话,一直到自己的惨叫声惊起家丁,颜丹书才勉强从它的轮廓中辨认出来,这个看起来格外可怕的一大团不知道什么东西,其实是不知道为什么正站在自己床前睡觉的白义。

    最可恨的是,他还没醒。

    在盛怒之下,就算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颜丹书不止是兔子,就连白义也似乎明显地察觉到了他的怒火,乖乖地一五一十完全招来。

    其实思考过程非常简单,根据白义的陈述大致可以总结如下。

    所有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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