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福谣 作者:a
父王是不是真地太宠你们,让你们到了为所欲为的地步!”
“父皇!父王!”刘韵峥直接站起来,疯狂地喊道,“孩儿不管你们同意与否,孩儿都要忻澈!”心焦的他全无平日的内敛严谨。
“把太子关入内宫,没有朕的准许任何人都不得探视。”
“父皇!”
不理会太子的愤怒,刘淮烨直接点了他的穴道,让人把他拖了出去。
“韵嵘回来了,你看好他,不许他去桑韵那儿闹。”刘淮烨对蓝阙阳道。
“我知道。”看到长子刚才的样子,蓝阙阳体会到了桑韵的用心。
※
刘惜赐烧得晕忽忽的,额上不知谁的手放了上来,很凉,他舒服了些。口很渴,他想让人拿水,却说不出话来,不一会儿有人抬起了他的头喂他喝水。刘惜赐喝完后努力睁开眼,当他看清楚喂他喝水的人是谁后,他先是看了看四周,接着问:“你怎么进来的?”他在宫里,这人竟能躲过宫里的侍卫和自己的暗卫,刘惜赐想着是不是该提醒一下父皇和父王宫里的安危。
“还喝吗?”拿开空碗,碗离尧没有回答。又摸了摸刘惜赐的额头,脸上因那里的高热而不悦。
“喝。”舔舔唇,刘惜赐也不客气,稍微清醒些的他这才发现了躺在地上的三名暗卫。他拉拉离尧:“你用了什么?”生病的人说话都异常虚弱,离尧听着脸色更是阴沉。
“把这药吃了。”还是没有回答,离尧拿出一颗晶莹剔透的丸子递到刘惜赐的嘴边。
刘惜赐盯着离尧的手指头:“你是要治本王,还是要毒死本王?”指甲里分明是毒。
“你不会中毒。”离尧直接把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离尧,你很大胆。”吃了药丸,刘惜赐又没了精神,昏昏欲睡之际,他低声道:“离尧,走的时候动静别太大。”不再管不该出现的人,也忘了这人还没回答他的问题,刘惜赐睡了。
在他睡着后,离尧食指轻轻划过刘惜赐漂亮的五官,嘴角的笑没有了。
“为何……”为何他的反应和他预料的一点都不一样?疑惑过后,离尧嘴角的笑再次浮现,这样的人不枉他用心机。刘惜赐,今年十五,京城有名的小霸王,当今皇上的爱子太子的幺弟,尊贵的显亲王,出生时差些保不住,灌着汤药长大。
想到那天他因脱离而双脚无力,离尧凝视那副漂亮的睡颜,双眸暗沉。
※
睡了一觉,刘惜赐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回来了,烧也不知何时退了下去。起身就看见床边跪着三个人,他抓过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别让本王病刚好就生气,起来!本王还没死呢,跪什么跪。”
“王爷,属下昨夜护主不力!”三名暗卫磕头请罪。
“得了得了,什么护主不力,本王受伤了吗?”刘惜赐下了床先喝了一大杯水,接着训斥属下。“那个离尧的功夫你们也清楚,他要来要去,宫里除了父皇和父王外可能没人能拦得了他。也许太子哥哥跟二哥都不是他对手。他不过是来给本王送颗药丸子,大惊小怪。我病还没利索呢,你们就给我惹气。派人送热水和早膳过来,本王用了膳要沐浴,然后去给皇爷爷和爹请安。”
“是,王爷!”三名暗卫沉默了一会,低声道。奇耻大辱!他们三人居然被对方轻易弄晕了。
收拾妥当的刘惜赐先去给皇爷爷请了安,陪了皇爷爷一个时辰,又立刻前往爹的寝宫。进门看到白忻澈抱着爹在哭,刘惜赐当即脚就软了。“爹!”
“赐儿?你怎么跑出来了?”刘淮烨拉过儿子,摸上他的额头,发现高热退了下去,他生气地说:“赐儿,醒了怎不在床上好好躺着!”
“父皇,我好了。倒是忻澈,你哭什么呀。”见爹好好地站在那里,刘惜赐急忙问。
“忻澈今日出京,舍不得爹。”蓝阙阳把小儿子拉到自己身边,给他号脉。
“出京?!”刘惜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睡了一觉起来竟听到这个惊天的消息。他直觉地问:“太子哥哥和二哥同意?”刚说完他就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住了嘴。
“澈儿要出京,只要经过爹同意即可,何时需要经过那两人同意?”白桑韵淡淡说了句,刘惜赐立刻闻出了几分异样。
“澈儿,独自在外,要照顾好自己。虽说路上有人护着你,可万事仍要小心,若银子不够了,记得到韵坊的商号里去拿钱。爹这边有你皇伯皇叔还有二叔,你不必挂心。”白桑韵一一交代,白忻澈则拉着爹的手全部应下。
“爹,您现在身子不适,孩儿却不能在您身边伺候。”白忻澈又不愿走了。
“爹有你皇伯和皇叔已经吃不消了,若再加上你,爹就真地别想出寝宫的大门了。”见时辰不早,白桑韵催促道,“澈儿,走吧,不要担心爹,好好玩,记得给爹来信。”
“嗯。”用力拥住爹,好半天后白忻澈才放开,转向刘惜赐,“惜赐,替我照顾好爹。还有……韵峥和韵嵘……代我向他们说声‘对不住’。”
“啊,哦。”仍在云里雾里的刘惜赐点点头,虽是应着,可心里却急坏了,忻澈要走,太子哥哥怎么不来?!慢着,忻澈为何要走?!
“皇伯,皇叔。”白忻澈跪下给二人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拿过自己的包裹转身走了。
“忻澈,你爹生产之前,你回来一趟。”就在白忻澈走到门口时,刘淮烨突然开口。他回头:“我一定会回来。”不舍的看了爹一眼,白忻澈终于向外迈出了一步,前方是他今后的新生活。
“爹!这是怎么回事?!忻澈为何要走!”人一走,刘惜赐憋不住了。
“爹只不过是想让忻澈活得舒心些,也给那两个人些教训。”白桑韵的话让刘惜赐有些糊涂,那两个人……不会是太子哥哥和二哥吧。
见儿子一脸不解,白桑韵问:“赐儿,你觉得忻澈过得好吗?”
刘惜赐想都未想的回道:“不好。”谁天天被人欺负会过得好啊。
“爹想让忻澈过得好,过得舒心,所以让他出京。”儿子的回答,让白桑韵更加认定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刘惜赐一听,坏心的暗笑。“孩儿知道了。”怎么样,太子哥哥和二哥该后悔了吧。他都跟他们说了好几次了,让他们不要欺负忻澈,瞧,不用他出面,自有人为忻澈报仇。
“惜赐。”听见父王叫他,刘惜赐急忙脱了鞋上床,讨好道:“父王,我今日在爹这儿躺着成吗?”
“当然成,你病刚好不许乱跑,再养两天。这两天你就好好陪陪爹。”见儿子如此乖巧,蓝阙阳沉下的脸恢复了过来。还是小儿子乖――蓝阙阳和刘淮烨同时想着。
※
“爹,忻澈走了,太子哥哥会答应?”
“不答应也得答应。”
床上,父子两人交谈起来。
“唉,其实啊,我也觉得忻澈应该出去走走,他又不像我,整日闷在京里多无趣。”刘惜赐很是羡慕,何时他才能出宫闯荡江湖呢。
“爹本想等两年,哪知韵峥和韵嵘越来越没有分寸,不然爹也舍不得让忻澈这么早出去。”想到自己的另两个儿子,白桑韵就笑不出来。
刘惜赐不是很明白爹的心思,想了想问:“爹,您不同意太子哥哥、二哥和忻澈的事吗?”忻澈虽然很可怜,但他也不想见自己的兄长痛苦。太子哥哥和二哥从小就喜欢霸着忻澈,现在忻澈走了,太子哥哥和二哥会气疯吧。
白桑韵叹道:“那两人从小就爱缠着忻澈,爹又怎会瞧不出?本以为他们会把事情处理好,可他们都这么大了,还是那么不懂事,爹放心地太早了。再不送忻澈走,他迟早会毁在韵峥和韵嵘的手上。”
“爹,您不介意忻澈的身世?”刘惜赐很是诧异,他原以为爹会顾虑忻澈的身份。
“身世?什么身世。”白桑韵却是淡然地开口,“忻澈没有什么身世,他是爹的养子,这就是他的身世。自他跟了爹的姓后,他就只有这一个身世,爹希望你们都能记住。”
“是,我知道了,爹。”刘惜赐立刻应道,然后吐吐舌,“爹,我怕二哥回来会把他的屋子砸了。”二哥那种深藏不露的人,脾气上来可是最可怕的。
“那是他的屋子,砸不砸,是他的事。”白桑韵确实很气长子和次子,说起那两个孩子口吻一点都不同对养子的温和。刘惜赐不敢再问,爹肚子里有他的弟弟(妹妹),他怕爹更生气。
※
果然如刘惜赐所猜的那般,得到消息的蓝韵嵘提前回了京,刚进宫他就被父王拦了下来。无法见到爹,太子仍被关着,又没有白忻澈的消息,蓝韵嵘急得把自己的府上砸了个稀巴烂。蓝阙阳和刘淮烨任他砸,却不许他进宫打扰白桑韵,并派人看着他。蓝韵嵘这才知道平日里三位父亲对他的放任,也才知道与父亲相比,他和太子的实力竟是如此悬殊。
宫里的气氛因蓝韵嵘的回来而更加紧张,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刘惜赐这几日也是分外的乖巧,让他喝什么就喝什么,让他呆在屋里他就呆在屋里。就连对每晚胆大包天私自入宫见他的离尧,他也格外的好脾气。
白桑韵是铁了心地要惩治两个儿子,命人给二人带了句话,让他们好好反省,竟也不打算见二人。每日不是在宫里散步,和幺子下下棋,看看书,就是陪着年迈的刘宣。这样,竟又过了五天。
这一日,白桑韵又命人传话,他终于肯见长子和次子了。仍如他同白忻澈谈话的那次,他单独在寝宫里召见了刘韵峥和蓝韵嵘。可这次的谈话却极为不愉快,当门外的人听到屋里的喊声冲进去时,只见白桑韵的衣摆上全是血,两位小主子更是吓得不停地喊人――白桑韵小产了!
事情越闹越大,得知白桑韵被两个逆子气地小产,刘淮夜和蓝阙阳命令两个儿子跪在门外不许他们出现在白桑韵的面前。好在伍默自白桑韵有孕后就留在宫里,经过他全力地救治,白桑韵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住了,但他却动了胎气,随时都有流产的可能。
“皇上,大哥这次真是气坏了,在大哥的情绪稳定之前,皇上和王爷最好多陪陪大哥,宽宽他的心。大哥心思郁结,再这样下去,孩子不仅保不住,大哥的身子也会再损伤一次,后果不堪设想。”伍默的脸色很凝重,性格温和的他更带了少有的怒气,他没想到最懂事的两个孩子竟做出这种事。
“阙阳,你在这儿陪着桑韵,我出去下。”刘淮烨已不是愤怒可以形容。吻上白桑韵含着水光的眼角,他在他耳边低语:“桑韵,莫气,别气坏了你和咱们的小公主。你就当没生过那两个孽畜,桑韵……为了我和阙阳,为了咱们唯一的小公主,不气了好不好?”刘淮烨不停地轻吻白桑韵的脸,让他不要难过。
白桑韵睁眼,平淡的脸上眼角却不停地流下泪。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孩子们的心里竟是那般的不堪。蓝阙阳和刘淮烨不停地为他拭泪,在他耳边细语安慰。刘惜赐站在一边捂着嘴小声哭,为今日之事,为虚弱的爹,为父皇和父王对爹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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