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和不举皇帝的故事 作者:duyao2010
腰上不停,扯开皇兄的手,自己却将那双丸裹在手心里,隔着肉囊轻轻揉捏,想拖延些时候。
阳根没了直接的刺激,手掌的热度温着囊袋,白黎顿时泄不出了,顶端的小孔不住张阖,只吐出些湿黏的淫水。他急切的哽咽着,小声求道:“二弟……我不行了……让我……”
白溯一下一下的贯穿着他,也是气喘吁吁:“等一下……”
白黎摇着头,发抖的手攥着他二弟的胳膊,呻吟里带着哭腔,下身的酸胀感到了极点,浑身急颤,已是被逼到了绝境。
突然,他听到一个女子的惊呼。
他骇然睁眼,一个宫装贵妇站在殿门口,举袖挡着脸,簌簌颤抖的袖子上是一只朱眼金凤。那是太后衣物的纹饰。
白黎滞了一瞬,随即像被滚油泼了似的猛然一挣,紧捂着嘴朝后缩去,下身的白液失控般的喷溅了出来,随着他的挣动洒在地毯上。
白溯的心也几乎跳出腔子,拿衣服裹住了皇兄,紧紧抱住他剧烈颤抖的身体。
一瞬间,白黎真想撞死在墙上。他牙关咯咯相击,两耳嗡嗡作响,看着他的母亲站在那里也是摇摇欲坠。
但最终太后还是镇定下来,她背转身去,颤着声音喝道:“孽障!你还不退下!”
白溯知道这是在说他。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说起,只好胡乱套上衣服准备出去。临去时将皇兄的手紧紧握了一握,那只手又冷又僵,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第二二章
太后面朝殿门站着,气的双手直抖。
她今晚找过皇帝一次,汪德忠报知圣上出宫去了,一会儿即回。这种日子微服出宫,一想便知是去私会谁人,她便有些生气,坐在自己宫中等着。谁知及至中夜,皇帝才与齐王同归,据说还仪容不整,大醉酩酊。
这下太后坐不住了,自己的儿子从未如此放浪无形,定是教齐王给带坏了,一气之下也顾不得皇帝的面子,銮驾直闯进未央宫。宫中早有些风言风语,太后猜到许是会目睹些狎昵之事,却没想到甫一迈进寝殿的门,眼前竟是这么一副不堪入目的淫景。
当时她震惊的眼前发眩,胃里翻腾,几乎就想夺门而走。但又想到有一桩事情正要劝他,皇帝牛心拗性,不趁这当口逼他改邪归正,其它时候怕是说也无用。
背后,齐王慢吞吞的走近,朝她行了一礼,又回头看了一眼他兄长,迈步出殿去了。
他一出去,太后有些撑不住,抚着心口在椅上坐倒。
白黎僵硬的跪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其实他身为皇帝,不必去跪太后,但他实在是站不起来了。
殿内烛光黯淡,母子二人一坐一跪,半晌无语。
太后顺了顺气,才要开口,无意中看到地上洒落的白液,胸口又是一滞,良久才冷冷道:“皇帝,你的病果真是大好了。”
白黎用袖子盖住那些痕迹,难堪的无地自容。
太后居高临下,沉着脸打量儿子。他脸容泛着青白颜色,长发未冠未束,身上胡乱裹了一件平民袍服,领口露出的肌肤上,几个深红的吻痕十分刺目。
看着他这副样子,太后又是气愤,又觉心痛,猛的一拍几子,上面的杯盏都跟着一跳:“皇帝,你也太荒唐!”
白黎闭了闭眼,头垂得更低。
太后痛声道:“且不说,哀家为了你的病操了多少心,你在这上头对哀家撒过多少谎,只说你和你那二弟……你们……你们是亲兄弟呀!竟然做出这等丑事,实在是丧伦败德,无耻至极!”
白黎被她骂的肺腑抽痛,低声道:“母后教训的是。”
太后冷笑一声:“'教训的是'?既这么着,皇帝日后该当如何?”
白黎眉头拧起,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嘴角僵硬的绷着。
不想到了这个地步,皇帝竟还不悔改。太后怒气直往上冲,更是半分脸面也不留给他,厉声呵斥道:“你胡闹鬼混也要有个限度!身为皇帝连子嗣也不要,将妻子扔在一边不管,却去和亲弟相奸乱伦,你们方才那淫行丑态……不要说皇家体面,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简直令人作呕,比禽兽还不如!你愧也不愧,羞也不羞?!”
这些话,白黎早在心里骂过自己千万遍,但此时从母亲的口中说出,仍是字字锥心,一口心血在胸臆间滚来滚去。
太后见他不答言,怒气更盛,从椅上站了起来,朝他走近两步:“怎么?皇帝想是嫌哀家嗦多事,不愿理会?”
白黎勉强压住翻滚的血气,涩声道:“我已骗了母后很多次,实是不孝的很,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欺瞒你。母后是我至亲至敬之人,二弟……他是我至亲至爱之人,我对他割舍不下,我――”话未说完,脸上已很狠挨了一掌,脆响震的他耳中嗡嗡而鸣。
“你也须知阴阳天理,人伦纲常!”
太后的声音都有些凄厉了,方才扬起的手垂落下来,颤抖不已:“你不但不知悔改,还要说这些不知廉耻的混账话,那好,我便当做没有你这个儿子,不如这就了断了母子情分,我明日就出家修行,你也不必再来见我了!”
白黎猛然抬头,颤声道:“母后!你不要逼我……”
“我逼你?分明是你在逼我!”太后忿然怒喝,“你不只是逼我,还在逼皇后,逼着所有人!”
白黎喘息一声,睁大了眼睛,仰头望着他母亲。
看到儿子这种神情,太后忽然鼻子一酸,不觉放缓了语气:“黎儿,你是一国之君,做事情不能由着性子来,总要给别人留些余地啊!”
“你分明已经好了,却根本不去碰皇后一下,你以为能瞒她多久?你和齐王的事,宫里早有传言,若岚应也有所耳闻,长此以往,她会怎么想?她父亲会怎么想?你一直不纳后宫,没有子嗣,满朝文武百官又会怎么想?”
“黎儿,你把事情做的太绝了,最终就是绝了你自己的路,甚至把江山社稷也陷于危险之中!”
白黎悚然而惊。这些他不是不明白,只是自己蒙蔽着自己,总是不愿意深想。因为他知道,作为白黎可以有很多个选择,而作为皇帝,却只能做出唯一的抉择。
“今晚的事,我可以当作没看见。若你们定要再行那乱伦丑事……你是皇帝,谁也管不得你,我也只有眼不见为净。”太后叹息一声,伸出两手,扶住了儿子的肩头,“只是皇后那边,万万不可再像过去一般。若是你实在不喜欢若岚,便是当做例行公事都可,日后再挑选其他中意的女子就是了……黎儿,你听见了没有?”
白黎的双手紧攥着衣衫下摆,发白的指节微微颤抖了片刻,忽然放弃般的松开。他微不可查的点下头去,头低下,便没有再抬起来,只有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白溯等在殿外,看到太后出来了,在宫门前的青砖地上跪下。
太后走过他身边,垂目看他一眼,冷冰冰道:“齐王用不着跪哀家。皇帝糊涂,你莫要陪着他一起胡闹便是了。”
白溯低着头,恭声应道:“是,母后。”
待太后去的远了,白溯从地上跳起来,快步跑进了未央宫深处。
他推开寝殿厚重的门,就看到皇兄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先的地方,惨白的脸上神色木然,满脸都是泪痕。
白溯心疼不已,跪在他面前,小心的拥他入怀:“没事了,皇兄,没事了。以后我们都小心些……”
怀里的身体猛的哆嗦一下,接着白溯就被慢慢的推开了。皇兄的手臂抵住他的胸膛,头垂的极低:“二弟,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不能再错下去了……”
白溯心里一寒,心道“果然”。他深深呼吸,柔声劝慰道:“我知道,今天皇兄是吓坏了。没关系,等过几天你情绪好些,我们再从长计议……”
白黎轻轻的摇了摇头,又一滴眼泪滑落下来。他发白的嘴唇颤抖着,低声道:“我是说,我们以后,都不要再那样了。从今往后,我只是你兄长,你是我二弟,我们就像平常的兄弟那样,我们……”
白溯有些压不住情绪了,打断他的话:“什么叫我是你二弟,你是我兄长?什么叫平常的兄弟那样?”
白黎不敢去看他,紧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白溯尽量放缓了声音:“皇兄,刚才我虽然不在这里,但也能猜到太后说了些什么。可是她就算再生气,又能把你我怎样?你是皇帝,还用得着去怕太后,怕你的亲娘么?”
“不,我不是怕她。”白黎摇着头,痛苦的皱眉,“真的不是怕她,我……”
白溯挑眉道:“既然不怕她,那你理会她做甚?”
白黎回答不出,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就算他有千般理由,于二弟又有何意义?
五脏犹似火烧,白溯蓦的绷不住了,抓着皇兄的肩膀厉声诘问:“今晚你对我说过什么话,你都忘了?难不成都是骗我的?还是说,你想告诉我醉话当不得真?”
白黎垂头不语,身上止不住的颤抖,半晌,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我对不住你。”
听到这个,白溯简直要疯了,他一把揪住对方的衣襟,嘶声吼道:“这句话,你留着对皇后说去!别对我说!”
“二弟,你不要这样。”白黎痛苦的喘息着,艰难道:“我们之前的所作所为,本来就是不对的,我们是亲兄弟……”
“你是抽风还是中邪?”白溯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们之间都到了何种程度了,你现在来给我讲这些?”
白黎小声嚅嗫:“以前我也说过的,是二弟你……”
“好,好!以前都是我逼你的,是我强奸你的,行不行?!你是端方君子,天下万民之表,一切都是我强迫于你!”白溯两眼通红,胸膛剧烈起伏,忽然惨笑了一下,换了一种讥诮的语气道:“……哦,对了,接下来皇兄是不是要与皇后共效于飞了?”
白黎咬紧了嘴唇,扭过脸去。白溯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着自己:“说起这个,我倒很是为皇兄担心,没人插你后面,你硬不硬得起来?”
好像被人抽了一鞭子,白黎的身体猛的一抖,牙齿一错,唇上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被他充满伤痛的目光望着,白溯心里疼的难当,却还是冷笑道:“不知用玉势代替行不行?与皇后行房的时候,把那东西塞进你下面……我倒忘了,那个又不会自己动,是不是还得找个太监来帮你?”
他以为皇兄会愤怒的让他“住口”,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双眼睛里逐渐蓄满了泪。
白溯慢慢住了口,心脏像被刀子割着,疼的他眼前都模糊了。他抓着皇兄的衣袖,带着哭腔哀求:“皇兄,你别生气,刚才我是气急了。别这样对我,别不要我……求你……”
白黎的眼泪滚滚而落,失去血色的嘴唇阖动着,几乎是气若游丝的呻吟:“你饶过我罢……二弟……饶了我。”
白溯僵住了。
“饶了你?”他的眼泪还挂在面颊上,眼眶却已经干涸,“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一直在折磨你。”
他僵硬的站起,看着皇兄的发顶,一字字问道:“我再问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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