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和不举皇帝的故事 作者:duyao2010
惟愿永相曜,三五共盈盈。”
写了这半阙,皱着眉头停笔不语。
白溯问他:“怎么不写了?”
白黎老实道:“写不出了。”
白溯又问:“皇兄不是最怕作诗?怎么这首作的这般好了?”虽说只得一半,但白溯还记得他们年少时,太傅留了对诗的题目,皇兄有时一两天都作不出一首。
白黎想了一想,一本正经的道:“情之所至,有感而发。”
白溯的眼睛亮了起来,指了指他们两个写的诗:“皇兄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黎很不好意思的笑了,晕红的脸颊上添了赧色:“知道。我在与二弟……情诗应和。”
白溯捉住他皇兄的手臂,一脸渴盼的急问:“那皇兄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写的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白黎站不稳当,微微摇晃着道:“二弟知道的。”
“我看不懂,你告诉我。”
白黎又笑了一下,抿了抿嘴唇:“……人太多了。”
他们这一番作为,早就引来不少怪异眼光。白溯一急,拉着他皇兄飞奔下楼,跑到了倚云楼外面。此时新月初升,正是各家各户开始祭月的时候,街上也是人潮汹涌,想找一个人少的地方比登天还难。
白溯拉着兄长乱钻一通,最后没奈何,躲进了街边一辆无人的马车里。
这马车简陋,车厢里狭小漆黑,外面的喧闹被薄薄的壁板阻隔,听不真切了,只有相贴的胸膛里,两个人的心跳鼓动着对方的心房。
“皇兄,皇兄,”白溯急切的询问:“你的诗,是什么意思?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怀里的身体绵软乖顺,带着酒香的吐息扑在他的颈侧。
白溯闭了眼,在黑暗中捕捉着声音。良久,皇兄的嘴唇阖动几下,在他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
一句他等了很久的话。
白溯听的清楚,激动的声音都发抖了:“皇兄,我……我都听见了!可是你喝醉了,等你酒醒,会不会不记得和我说过什么?”
白黎摇了摇头,又想到这里这么暗,二弟看不到,于是附在他耳边,把方才的话又轻轻的重复一遍。
爱语字字入耳,白溯心尖发麻,遍身酥软,那一处却硬了起来。
忽然,皇兄的手摸到了他脸上,接着两片柔软的嘴唇也贴了上来,湿润的舌尖划过白溯的唇,往他口内探去。
陡然间,白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疯狂的回吻着皇兄,似乎要把对方吞下肚去;手下胡乱撕扯着两人的衣物,却越急越解不开,勉强把兄长的裤子扯到胯下,伸手去摸,发现他前面已经半勃,饱涨的头部都有了两分湿意。
皇兄情动若此,白溯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摸索到他下面那一处,就着这姿势将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
那个熟悉的物事慢慢进入,开始有些涨疼,白黎还记得这是在别人的马车上,摇着头去推他二弟的肩膀。但是那硬热之物愈发深入,抵上了最敏感的那地方,他就晕乎乎的忘了身在何处,还自己往前送了送腰。
白溯知道他们随时可能被人发现,可又舍不得退出来,抽插了几下,停在那里不敢大动,只怕一动就停不下来了,直忍的欲火如焚,汗如雨下。
他不动,马车却动了。
白溯不留神,被晃的往前一扑,粗长硬物尽根没入皇兄体内。怀里的身体蓦的抽紧,被他捂住了嘴,总算是没发出声音,只是无声的哆嗦。
原来是这车夫粗心,解手回来也没查看一下车厢里面,套上车就走。
马车稳稳的行进,白溯反比先前安心了些,却仍是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把皇兄牢牢锁在怀里,小幅挺动着腰胯,摸着黑爱抚亲吻。
车外人声喧哗,车里黑灯瞎火,他们两人蜷曲在狭小的车厢里,身上还缠挂着衣袍,只交合的部位裸露出来,紧密而无声的嵌入、摩擦,虽不如赤身交缠、大抽大动时舒快,却有一种异样的刺激。
一开始白黎还知道不能出声,只是一下一下的抽着气,后来就逐渐失了自制,虽是咬着嘴唇,甜腻的呻吟还是断断续续的泄露出来。
白溯无法,只得把腰带折了数折,小声道:“张开嘴。”白黎顺从的张口,由着他二弟把腰带填进嘴里。
白溯稍稍放心。因不能弄出大动静,便把他皇兄按在车壁上,堪堪抵着最经不得碰的那处,辗转研磨,反复勾挑,看似没怎么动,却绕着那一点使尽了花样。
只弄了片刻,白黎就被折磨的欲死欲生,他弓着背抖作一团,因嘴被堵着,喉咙里哽着哭音,两条腿无力的蜷曲抽搐。
偏生此时车轮碾过石子,带的车身猛然颠簸。体内麻透的那处被狠狠一撞,白黎身子一弹,腰身蓦的拱起,前头顿时白液飞溅,急急泄了出来。
他的头磕到壁板,那鲁钝的车夫终于听见响动,“咦”了一声,停下了车。白溯本还想再弄一阵,被这车夫所惊,身上一个激灵,也不情不愿的出了阳精。
那车夫就要来掀车帘,白溯忙死死的拽住了,喘息着道:“慢着!”缓了缓神,摸出一块银子抛了出去,“你爱去哪便去哪,只是别管我们。”
车夫没想到车上有人,本来还挺生气,但一见了银子什么气都没了,果然不再多问,坐回去继续赶他的车。
第二一章
车轮辚辚滚动,外面人声渐悄,道路变得颠簸,马车已驶出了繁华热闹之地,也不知将要去往何处。
车内的两人也并不在意被带到哪里。他们自出生起就没坐过这么破的马车,但此时依偎着挤在这简陋小车上,却犹似在人间至美至乐之境。
车窗上的布帘被撩开了一点,月光透射进来。白溯用外袍揩拭着皇兄的下身,悄声取笑道:“皇兄怎么积了这许多,这几日都没自己抚慰么?”
白黎的酒意散了些,不过还是诚实的很:“自己弄……没有二弟弄的舒服。”
白溯轻笑一声,又亲了亲皇兄的嘴唇,慢条斯理的帮他整理好了衣裳。
他们的衣袍都揉皱了,上面还沾着几点浊液。白黎用手擦着那秽迹,低声自语道:“我的病……看来是好不了了。”
白溯道:“皇兄的病,不是早就被我给治好了么?”
“那个病是好了,可是又害了另一种病。”白黎皱着眉,苦恼的将头靠在二弟的肩膀:“明明知道不可对二弟有这种心思,但还是一错再错,越病越深,我……我该如何是好?”
他喝醉之后分外坦率,把什么话都说了出来。白溯虽然喜悦不尽,却不愿意他把这份爱恋之情说成是“错”:“情爱之事,哪有对错之分?皇兄心中爱我,与旁人也没什么相干,何需自苦?”
白黎摇了摇头:“并不是没有相干的。”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一轮凄迷的冷月已经升至中天,惊道:“已经这么晚了?”
白溯也向外望了一望,如练的月华照着道旁衰草枯杨,一片萧索景色。他敲了敲车壁:“快停车。你怎么把我们带到这荒郊野外了?”
车夫委屈道:“你不是让俺随便吗?俺要回家呀。”
白溯又扔给他一块银子:“去清盛坊。”
车夫在银子上咬了一口,乖乖的调转车头往城里走。
白黎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二弟,我得回去了。”
“今晚暂且住在我那里不行么?”
“明日还要早朝。”白黎坚持道,“况我本就是偷偷出来,这时候回去都嫌太晚了。”
白溯无法,便道:“那我送皇兄回去。”
马车原路返回,两人并头坐在车中,悄声私语,耳鬓厮磨。本就多日没见了,方才的一番云雨又急切潦草,再加上说的都是些爱语痴言,一路下来,不自禁的又都有些情动。
及至宫门附近,他们遣走马车,悄悄的换了内宫的轿子,径直到了未央宫门前。
白溯扶着他皇兄进了寝殿,两人酒意未褪,都有些脚步不稳。白黎被地上的缠枝红莲毯绊了一下,二弟没扶住他,两个人在毯上跌作一团。
这地毯的毛又长又厚,倒是不会把人摔疼。只是他们都懒得起来,一个趴在另一个身上,相互痴痴的凝望半晌,又吻到了一起。
白黎在上面,专心的咂弄着二弟的舌头。没想到他接吻也这么认真,白溯有点想笑,欲望却被这生涩的动作挑了起来,手伸进亵衣里面,在皇兄的腰臀上揉捏,手法很有些下流。
白黎被捏的身上发软,逐渐的气也喘不匀了,只得放开了二弟的唇舌,伏在他身上喘息。
刚刚才释放过一次,这一回便从容了许多。白溯并不急着剑及履及,他轻抚着皇兄的背问道:“皇兄是从什么时候上喜欢我的?”
白黎想了片刻,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白溯道:“是不是我去了济州的那一次?”
白黎皱眉思索了半晌,还是摇头:“真的不知道。”他很认真的问二弟:“这是不是戏文上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白溯已经完全服了:“皇兄,若你有心去骗姑娘,什么样的女子不能手到擒来?”
白黎自以为听懂了他话中意思,辩解道:“我没有骗二弟啊。”
“是,皇兄没有骗我。”白溯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手指顺着脊背滑下,“却不知皇兄对我,情深几许?”说到“深”字的时候,指尖探入穴内,在浅处插弄刮骚。
白黎的呼吸蓦然急促,忍耐了片刻,抓着他的手臂颤声道:“二弟……深……深一些……”
白溯又插进一个指节。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被手指搅弄,发出淫靡的声响。他的嗓音也带了两分哑喑:“够深了么?”
他皇兄已经说不出话,蹙着眉毛喘息不已,穴内张缩着,软软的吮着那两根手指。
白溯动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按着软热的肉壁,另一只手把他剥了个干净。
白黎被挑弄的愈发焦渴,小声呻吟着,赤裸的身体在二弟怀里慢慢挣动,身前的敏感之处蹭着他的衣饰,下面颤颤的翘了起来。
白溯眸光渐深,吐息变得浊重。忽然翻身而起,将皇兄按在地上,挺腰直撞了进去,粗长之物“噗”的没入湿淋淋的肉穴。
“啊――”白黎嘶声惨呼,声音似极痛又似至乐,前头颤了颤,吐出一缕白浊,整个人濒死似的瘫在毯子上,痉挛着不住倒气儿。
白溯停着不动,闭着眼抽了几口气,慢慢的吐出来,开始温柔的抽插。
白黎渐渐的缓了过来,刚才被贯穿时激出的眼泪此时才淌出眼角,泪珠滑过湿红的面颊,面上的神色却情热至极,两条腿不住的曲曲伸伸,将毯子都弄皱了。
白溯沾了一点前面渗出的黏水,指尖捻弄着早已硬起来的乳头,看着皇兄汗湿的身体在胭红色的毯子上扭摆挣扎,微张的唇间泄出高高低低的呻吟,鲜红的舌尖隐约可见。
后面和胸前都被玩弄着,更觉得前头痒涨难忍。白黎伸出手去,自己握住了套弄。不过十数下,他咬住唇,不住向上挺胯,囊袋也缩紧了,带得高翘的性器颤抖起来,显是立刻要泄。
“皇兄……嗯……你等一等我。”
白溯
恋耽美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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