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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王子是妖孽 作者:夭宴

    ,只是礼貌的俯身说道:“原来秦少爷还认识我这样的小人物,荣幸之至。”

    话锋一转,沉稳的继续说道:“只是不知道秦少拦截在此是什么意思?”

    秦冰见直接回答:“我要带走里面那孩子。”

    英俊男子脸色一变:“还请秦少见谅,他是我家殿下要的人,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

    说完之后,站开几步,典型的最适合防御的距离。

    秦冰见冷声道:“若是我执意要带走呢?”

    “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这个男人秦冰见认识,虽然比不上杀手之王名气大,但是却也是杀手界响当当的人物,早年就听说他淡出了杀手界,却没想居然在这里碰到。

    虽然秦冰见自信可以干掉他,但是他并不想主动出击引起荷兰的敌视。

    所以原本想触怒他让他先出手,却没想这个男人这么镇定。

    微眯着眸光看向一脸戒备的弗兰克,秦冰见思考着怎么做最为合适。

    还没等他想好,却看到那位美丽的公主殿下从轿车里走了下来。

    肖非白被留在车子里面,看着那个拽拽的黑衣男人,他忽然很想跑过去用力抱住他。

    在被抓到那个地下室的时候其实他很害怕,但是却必须佯装坚强。

    此时此刻,再次看到秦冰见,他忽然觉得很感动。

    似乎每次只要自己出了事情,他都会在自己身边。

    秦冰见注视着面前这个贵气的王室公主。

    嘴角上挑一笑。

    在弗兰克极度紧张的心情中,踏前两步,凑近她,轻轻吐出了一句话。

    声音虽小,但是唯一听到的凯里却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这个冷冰冰的男人。

    米泽亚的表情如出一撤,但是除了愕然,却还多了一份深思与悲愤。

    半响之后,只见她沉默的拿出了自己粉红色的镶钻手机,然后走到了另外一边。

    “你真狠!”凯里对着秦冰见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竖起了大拇指。

    秦冰见不置可否,看了米泽亚的背影一眼。

    然后几步走到林肯轿车前面,一把拉开了车门。

    张开双臂。

    肖非白愣愣的看着他,再看了一眼公主,踌躇片刻。

    终于扑到了他的怀里。

    “非白,我们回家。”男人口气温和,满是宠溺的味道。

    抱着少年出来,正好看到米泽亚挂上手机。

    复杂的看了他怀里的肖非白一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笑了笑,对着那个黑衣男子说道:“你赢了。”

    说完这句话再也不看他们一眼,钻进了自己的车子里。

    “纭钡囊幌掠昧λi铣得牛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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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chapter 53 难得平静

    合上纯白色的手机交给身后的美貌女仆,荷兰女王陛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那个优雅的英俊男人:“让您见笑了。只是,为了那么一个外人就要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您确定值得么?”

    男人眯起那双好看的丹凤眼,轻轻一笑,然后站起身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尊敬的女王陛下,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您说错了,‘他’不是一个外人,他是秦少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那三个字他咬得很重,虽然姿态恭谦,但是语气不卑不亢。

    荷兰女王听到男人这样郑重的语气,脸色略微变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掩饰了过去,笑着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是米泽亚任性了。”

    男人听到女王这样说,倒是有些意外,笑了笑,他见好就收:“多谢陛下。请原谅我之前的冒犯。”

    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男人继续说道:“那么,作为道歉,我能否有请美丽的女王陛下共进晚餐呢?”

    女王虽然四十有余,但是因为良好的保养,使她看起来只有不到三十的样子,温柔妩媚,还有一种上位者的华贵。

    听到男人这样讨好的恭维话,她竟然没有那种厌烦的感觉,也不知是真是假,脸上居然还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看了他一眼,莞尔一笑:“荣幸之至。”

    男人也不再多说,跟在女王后面走了出去。

    这个男人正是南宫语爵。

    在接到泷泽树的电话之后,秦冰见第一时间派出了他,直接搭乘私人飞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荷兰觐见女王。

    虽然没办法影响荷兰经济,但是凭借秦家的能力,倾尽全力掐断某些来往贸易还是能够做到的。而且这样的事情即使是国家也没办法插手,毕竟国家也管不到私人财产上面来。

    最主要的是,荷兰王室这些年来和秦家一直合作愉快,现在秦家现在甘愿违背合同赔偿巨额金钱,可见那并不是一件小事。

    权衡利弊,最后女王不得不做出一点让步。

    当然,聪明的她也知道,现在这样的让步,将会在今后的合作中获得主动权。

    所以在接到米泽亚的电话之后,她直接让她放弃,于是我们的公主殿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心心恋恋的少年离她远去了。

    这些事情都在秦冰见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

    接回肖非白,他开着车子一路行驶,目的地依旧是成田国际机场。

    凯里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所以后排只有肖非白和林以南两个人。

    秦冰见和凯里倒没说什么,毕竟叙旧的时间多得是,也不急于一时,倒是林以南狠狠紧张了一番。

    问着问那,生怕肖非白在别人手上吃亏。

    很快他们就到达机场,凯里的管家纳斯托诡异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脸色阴沉,手里还捏着四张机票。

    凯里落后秦冰见他们几步,接过其中三张,然后对着老管家点点头,正要离开,却被站在原地的纳斯托喊住了:“少爷,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凯里停下脚步,看了看肖非白的背影缓缓摇头:“你先回去,我这边走不开。”

    “但是……”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父亲身子一向健朗,不可能忽然得什么疾病,不过是想要我回去罢了。你先去看看,若是真的出事,我保证立刻回去。”

    “那你……”

    “好了,我一个人还照顾不了自己吗,没事的。”

    凯里知道管家不放心自己一个人,毕竟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但是,他现在真的不愿意离开,他也深信所谓的父亲病重不过是让他回去的借口罢了。

    他会回去,但是前提是,带着那个人一起回去。

    这样想着,他再也不看纳斯托一眼,大踏步追上了前面几人。

    离登机处不远的地方,林以南用力抱住了肖非白。

    许久之后才放开,脸色红红的看起来很可爱,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大框眼镜,抱歉的对着肖非白说道:“我就不和你们一起走了,还得回香港。等我办完事,立刻去北京找你。”

    肖非白听说林以南不和自己一起回去,心下有些黯淡,但是他相信林以南忙完之后会来看他,所以也不再强求,对着他挥挥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三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正值深秋。

    穿着白色睡衣的肖非白打着哈欠走下楼来,一眼就看到拿着报纸斜靠在沙发上的秦冰见。

    睡眼朦胧的看着他,走到厨房拿出一杯冰水。

    一边喝着一边走到秦冰见面前;“学长,什么时候过来的?”

    秦冰见站起身,拉好肖非白的衣服,有些责怪的看了他一眼:“和你说了很多次,早上不要喝冰水,你看现在天气渐渐凉了,想生病不成。”

    肖非白喝完水后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放下杯子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闻着秦冰见身上清爽冷冽的味道,顺势歪进了他的怀里。

    秦冰见一愣,只觉的那具身体柔软之极,还有丝丝牛奶香味直接刺激着他最深处的欲望。

    暗叹一身,轻轻拉开了少年:“好了,别撒娇,快去洗漱,等会儿带你出去。”

    “嗯?你今天不上班?”

    “不上。快去。”

    看着肖非白兴高采烈离开的样子,秦冰见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三个月以来,他们过得很平静。

    但是无一例外,却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两个半月之前,凯里的老管家回到了他的身边,不出所料,父亲病重果然是为了让他回家,但是随后凯里给自己的父亲打了一通电话,没人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卢顿先生居然默认了他的行为。

    也因为工作重点的转移,凯里彻底留在了中国。

    而秦冰见,在他失踪那几年里,久不管事的父亲重新出山为他忙碌,现在既然回来,理应肩负起自己的责任。

    所以他们都很忙。

    肖非白呢,他也很忙,忙着吃喝玩乐。

    虽然曾经也想要找工作,但是秦冰见说了:“你想做事啊,那好,过来给我当助理。”

    肖非白去了,但是第二天就回来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去那里上班简直就是找麻烦。秦冰见光顾着照顾他,完全没法做自己的事情。

    不服气,去凯里那里上班,结果当然更糟糕。

    所以后来肖非白也想开了,他觉得自己不去帮忙才是对他们的帮助,因此心安理得当起了米虫。

    然而,虽然大家都很忙,但是每周秦冰见和凯里都会来看他几次,只是肖非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

    所以今天一大早看到秦冰见出现在自己家里,肖非白也没有特别奇怪。

    他家的钥匙那两个人都比他先拿到。

    换好衣服跑下楼,没看见秦冰见,却听到厨房里飘出的阵阵香味。

    好奇的走进去,却看到他的学长正系着一个深蓝色的围裙,背对着他在忙碌着。

    有些惊讶的注视着秦冰见不是很熟练的动作,肖非白兴奋的说道:“学长,你不是只会弄泡面么?怎么现在也会煎荷包蛋了,真厉害。”

    秦冰见听闻,动作微微有些僵硬。

    他总不能告诉肖非白,因为凯里很会弄吃的,所以也去偷偷学的吧。

    尴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马上就弄好了,牛奶在微波炉,你看看是不是好了?”

    肖非白不疑有他,转身走到了另外一边。

    只是一边走一边啧啧称奇。直听得秦冰见的俊脸都有些微微泛红了。

    之后的一整天,秦冰见果然都在陪着他,看漫展,吃美食,看电影,最后居然还带他去买衣服。之后接到一个神秘电话,接着把他送回了家。

    下午五点,站在玄关处,肖非白意犹未尽的看着就要离去的秦冰见:“晚上,我们晚上做什么?”

    秦冰见转过身,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道:“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凯里会来接你。”

    “嗯?”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欲多说,他转身离开了肖非白的公寓。

    刚走出朝阳小区,秦冰见就拨通了今天接到的那个电话:“准备好了吗?”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凯里自信的声音从另外一边传了过来。

    “嗯,那好。你晚上记得接他过去。”

    今天,是特别的日子,为了这一天,他和凯里做了很多准备。

    虽然肖非白表面看上去总是那么高兴,但是他们感觉到,肖非白想家了。

    秦冰见也做了决定,等帮他过完这个生日就带他回玛雅。但是,他却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让他这个愿望再也没办法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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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chapter 54 失约

    双手轻轻放在方向盘上面,秦冰见转头看了一眼落在副驾驶上的那个小盒子,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微勾起。

    虽然这个礼物肖非白不一定喜欢,但是这是他必须要送给他的。

    想想看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送别人东西,秦冰见微微有些紧张。

    万一他不要……

    这样想着,却又很快否决掉了。

    肖非白没见过这个东西,肯定不会知道它背后的含义。

    那么自己送的他就一定会收下。

    想到这里,秦冰见又放松了下来。

    想着马上就可以见到心上人,秦冰见心情极好。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则按下了车内的音乐播放键,一首莫扎特的《紫罗兰》在车内回荡。

    悠扬的琴曲弥漫在整个空间,就像徜徉在一片紫色的花海中。

    不知觉的随琴曲打着节拍,秦冰见觉得安宁又满足。

    前面是一条岔口,方向盘左打,接着他驶入了一条铺满金黄色梧桐树叶的小道上。

    车前的灯光照射到前方,秦冰见不在意一抬眸,却在同一时刻,敲击着方向盘的食指哑然而止。

    急速刹车,凝视着那个倚着梧桐树的长发男人,秦冰见瞳孔猛然极缩。

    那个男人就那样仰着头闭目靠在数十步之外的梧桐树上,他的头发很长,直至腰间,看上去光滑如丝,身穿一件绣有暗金色丝线的紫色长衫,身材修长而飘逸,在这样的夜晚,竟会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似乎感应到了秦冰见那充满戾气的目光,男人转过头来,竟然微微一笑。

    剑眉星目,唇薄如刻,仿若古代儒雅的侠士。

    “安培青岚!”

    秦冰见注视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然后一步步走了过去,目光满含复杂的情绪。

    这些年来的经历在这一瞬间涌入脑中,秦冰见竟然有些微微颤抖。

    因为这一切,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三年之前,师从帝师的他,桀骜不驯,辗转各地挑战无数高手,从来未尝一败,直至遇到这个人。

    他永远不会忘记,在那个下雨天,这个男人如同天神一样站在他的面前,高傲抬起下巴,看着趴在地上满身狼狈的秦冰见,他不屑的对他说:“秦冰见,秦家唯一的继承人?哼,真是笑话,就凭你这样只知享乐的纨绔子弟还想追求武道巅峰,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你所会的不过是些华而不实的招式,以前挑战的那什么‘雪狼’、‘鬼武者’又都算些什么东西?就凭你这样没有吃过苦头的大少爷也妄图挑战我,真可笑!别说是我,只要是一个真正的武士就可以轻易击败你!……废物!”

    是的,他说得没错,秦冰见记得很清楚,那一天,在那个男人抬起手来的一霎那,他这个人人称道的武道天才就败了,他甚至连逼迫男人使用武器的资格都没有。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秦冰见离开了秦家,这一走,就是整整三年。

    离家之后,他没钱没背景,也没有毕业证,一个人独自生活,给别人打工,曾经被骗,也曾经挨饿,最终却还是挺了过来。

    不是不想回家,也不是不知道大家都在寻找自己。只是因为这个男人,他想重新过活,重新来了解这个他从来没有了解过的世界。

    他想证明给他看,他可以吃苦,他不是废物,总有一天,他会堂堂正正的击败他!

    此时此刻,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秦冰见再也忍不住,握紧了手里冰凉的刀刃,一步步走了过去。

    本来就打算再过几年就去曰本找他,却没想到反倒被他找上门来了,并且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晚九点,“星泽”酒吧。

    肖非白百无聊赖的看着舞池中跳着街舞的少年,无力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哎,我说凯里,学长怎么还不来啊,你看都九点了。”

    凯里微笑着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我陪着你不好么?”

    其实凯里已经给秦冰见打个好几个电话,但是一直无人接听,到后来干脆直接关机,凯里虽然诧异,但是也不相信秦冰见今天会不来,若说出事,凯里更是万万不信的,在北京这个城市还没什么人能够威胁到秦冰见,毕竟这里可是首都。

    凯里想,或者他有事耽搁了也说不定。

    肖非白听到凯里那样说,拉耸着脑袋,有些丧气的说道:“好是好,但是学长不是说有话要告诉我么?”迟疑了一下,他继续说道:“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你说学长会不会出事了啊?”

    这样说着,他猛地跳了起来,越想越有可能,毕竟秦冰见从来没有失约过。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凯里感觉很不是滋味,忽然也一下子冲动了起来。直接按住了肖非白:“他不会有事的,我保证。”定定的看着他,凯里继续说道:“维卡。我也有话要告诉你……”

    “嗯?”肖非白转头看着他。

    深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翡翠色眼眸,凯里左手探入了自己的上衣口袋,悄然握紧了那个小小的丝绒锦盒:“我……”

    正准备开口,却被身后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轻柔温和,带着一丝丝磁性。

    “你好,请问你是肖非白吗?”

    两人同时转头,看到的是一个戴着金框眼镜的男人。白白净净,斯文有礼,给人一种极其舒服的感觉。

    清秀男人看着他们都望向自己,微微一笑,然后对着肖非白说道:“打扰一下,请问你是肖非白吗?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宋水意。”

    凯里不满了,冷冷哼了一声。口袋里的左手悄然放下了那个紧紧握在手心的丝绒锦盒。

    宋水意尴尬的笑了笑,这才发现貌似自己出现得不是时候。

    凯里虽然有些不满,但是还是回礼道:“宋家公子吧,我见过你。你好,我是凯里。”

    “哦?是卢顿家的少爷吧,久仰大名了。”再次抱歉的笑笑,他伸出了右手,手指修长,也很白,看上去就像他的人一样秀气。

    两手交握,又很快松了开来。

    宋水意再次转头看向了肖非白:“我是受人秦少之托来找你。”

    “学长?”

    “嗯,是的。我刚刚还和他见了面,得知我要来酒吧见朋友,于是顺便带话给你,他临时有事没办法过来,让你们不必等他了。”

    “那他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男人笑笑,无奈的耸耸肩:“我不知道,可能是太匆忙没带手机吧。”

    肖非白还有些疑惑,看向了凯里。

    凯里却对着他点点头,他记得这个男人,那次在香港豪门宴会,他看到这个男人和秦冰见在一起,而且看样子关系很好。秦冰见有事,叫他带话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宋水意说完这话,看肖非白有些郁闷的样子,以为他怀疑自己,于是微笑着拿过了手边的酒杯:“哦,对了,秦少说今天是你生日。那么,我敬你一杯聊表心意。”

    听他这么说,原本就已经有些相信的肖非白更是不疑有他了,举起酒杯相碰,然后一饮而尽。

    喝完那杯鸡尾酒男人就离开了,只是在转身之后嘴角却轻轻挑起。整个气质也因为这个笑容而完全变换,带着那么一丝丝疯狂。

    秦冰见不在,肖非白也忽然没了兴致。连着喝了几杯酒后,连凯里和秦冰见之前准备的节目都不想看了。

    凯里看他这么没精打采的,最后也还是没有掏出那个紫色锦盒。

    晚十点半,凯里背着已经有些醉态的少年回到了别墅。

    打开房门,摸到开关,然后抱起他走进了卧室。

    少年很轻,很柔软,凯里抱着他甚至都不愿意放开了。

    低头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凯里偷偷亲吻了一下。

    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在了那张白色的大床上,然后脱掉他的鞋子外套,抬手就要给他盖上羽绒丝被。

    正当此时,冷不防却听到肖非白低喃的声音:“学长,我难受……”

    听到他唤那个人,凯里伸出的手微微有些僵硬。

    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蹙起的秀美,他轻轻抚摸了上去:“你看你,喝不了那么多就不要喝,现在难受吧。”他一边说着,手也渐渐摸到了少年那滚烫的面颊,声音低不可闻:“其实你是喜欢他的吧,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但是维卡,你又可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

    他说着句话,凝神看了床上的少年几眼,低叹一声就准备离开。不料却被肖非白紧紧j住了衣角。

    “难受……”再一次缓缓吐出这的两个字,声音嘶哑沉闷。

    凯里一惊,摸了摸肖非白的额头,有点烫。但是他自己的手心本来也很热,一下子却试不出来了。

    想了一下,只得用自己的额头抵了上去。

    这么一试,他才清晰的感觉到肖非白不正常的体温。

    “好像发烧了。”这样想着,准备起身去拿药,却冷不防被有些不清醒的肖非白吻了上去。

    凯里一惊,愣神的功夫,床上的少年已经伸出了胳膊,似乎怕他离开,死死地按住了他的脑袋。

    激烈的吸允着,因为生疏,经常会咬到凯里的舌头。

    浓重的喘息,饥渴的纠缠,甚至在凯里没有防备的时候,直直的把他拉上了床。

    凯里完全傻住了,被动的压着少年。

    等到回过神时,用力拉开了一点点距离。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维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少年睁开眼睛,有些迷茫,但是很快就笑了起来:“我知道啊,凯里。”

    作者有话要说:ps:大家介不介意非白的第一次给凯里?要是不介意那就……嘿嘿……

    要是介意的话就不做了……当然,即使不真正做,也要那啥那啥……

    (此文1v1,攻是秦童鞋。)

    56

    56、chapter 55 “背叛”

    少年的脸色如血般红艳,嘴唇也因为激烈的吸|吮而红肿了起来,再加上眼角下那绿色的泪状水晶,使得他的这抹笑容瞬间就蛊惑了凯里。

    此时又听到他清晰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凯里甚至来不及抓住心底的一丝疑惑,理智瞬间就灰飞烟灭。欺身压上,化被动为主动,狠狠的吻了下去。

    略显昏暗的橘色灯光打在洁白床铺上,很有些淫|靡的味道,激烈的喘息直接焚烧着两人的理智。唇齿交缠,湿热的唇瓣紧紧品尝着口里甜蜜的滋味,凯里左手固定住肖非白乱动的脑袋,右手有些颤抖的滑进了他微敞的纯棉衬衣内。

    抚摸着少年火热而充满诱惑的身体,禁|欲四年的凯里再也忍不住,下|体稍微一用力,轻易就抵进了少年没有防备的双腿中。

    感受到他同样火热的坚|挺,凯里猛地离开了少年的嘴唇。

    抬起身子,湿热的唇瓣顺着肖非白细嫩的面颊,微眯的双眸,沁着细汗的鼻翼一直往下吻着,轻轻撕咬着那精致的锁骨,他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心上人骤然加深的闷哼。

    拨开他的外套,凯里艰难的抬起了水雾雾眸子:“维卡,我可以么?”

    肖非白看他停下,有瞬间的失神,然后湿漉漉的注视着男人,沙哑着说道:“嗯,不要停……很舒服……我喜欢……”

    听到他的答复,凯里也不再犹豫,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一低头就猛的含住了那胸前的粉红突起。

    异样的感觉一下刺激到未经人事的肖非白,断断续续的哼声忽然高昂了一下。柔软的乳粒也在凯里的轻咬、吸|吮下变得坚硬起来。

    凯里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甘美的滋味,一下子也舍不得放开了。

    等到玩够那两个小东西,他才在肖非白难以抑制的燥热中一路下滑,滚烫的舌尖最后停留在他平坦的腹部,灵巧的一轮轮打着圈儿。

    少年的身体无法禁受这样叠加的刺激,在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轻叫着哭了起来。

    他一边啜泣,一边还在微微的颤动。

    因为声音很小,一边又还在呻吟,加上此时的凯里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肖非白的状况,他轻轻换着他的名字,将肖非白的腿分得更开了。

    抬起身子,凯里三下五去二的扯掉了自己的身上的累赘,然后,终于把手伸向了少年早已硬得发烫的男|根上。

    他手心有些微凉,在触摸到肖非白火热的肿胀时,那种冰凉感尤为强烈,他清晰的感觉到那一霎那肖非白猛烈的战栗和溢出口的尖叫。

    凯里微笑着轻轻套|弄,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想要看看少年此时的表情,却不期然看到了肖非白那一脸的泪痕。

    他的动作哑然而止,被欲|望浇熄的理智重新回来了,缩回手,一下抱住了肖非白。

    “维卡,你……”他以为肖非白害怕,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肖非白的身体还在颤抖,似乎根本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

    这个时候凯里才终于发现了肖非白的不对劲。

    光着上身跳下床,一把拉开了卧室的白炽灯。

    耀眼的灯光下,少年的身体是那样耀眼,但是凯里此时却来不及欣赏,因为他赫然发现了肖非白身体上那怪异的红。

    不正常的潮红,绝对不是寻常的发烧或者欲|望所能够引起的。

    回忆起刚刚肖非白忽然而至的一系列举动,凯里眼光复杂的看向了床赤|裸的人儿。

    眼角泪痕犹在,离开了凯里温暖的体温让肖非白很是不适。

    睁开眼睛,抬手挡住那刺眼的灯光,他沙哑着,乞求般的看向了站在身侧的男人。

    眼睛还是那样湿漉漉的勾人:“凯里,我要……抱我……。”

    看着他难耐的扭动身躯,凯里脸色一变,似乎猜到了什么,微微叹息着,关上了那惨白的灯光,再次走向了床上的少年。

    “维卡……你中毒了……”他抱着他,温柔的抵着他的额头,细细说着。

    肖非白迷蒙的看着他:“中毒?不会……我的血,不会中毒……”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再次吻住了凯里,双手死死的搂紧他,似乎生怕他再次离开一样。

    看着肖非白这么急切的样子,凯里强忍着升腾的欲|望,一把拉开了少年,另外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你看你,都糊涂了。你不是把血转移给那个男人了么?你现在也会中毒。维卡,现在我要帮你解毒,好吗?”

    肖非白长长的睫毛扇动了几下,刷在凯里的掌心,痒痒的。

    之所以盖住他的眼睛,实在是凯里不得已的行为。肖非白的那双眼睛实在太诱人,一看到他那小鹿般的眸子,凯里就忍不住想吃掉他。

    “哦,解毒,好。”

    肖非白显然不明白凯里所谓的解毒是什么意思,只是理所当然的答应着。掰开他的手,再次靠了进去,然后在他的怀里磨厮扭动着愈发难耐的身躯。

    凯里心里一喜,但是却立马冷静了下来。

    捧着肖非白细嫩的脸颊,足足过了片刻,他才再次说到:“维卡,你听我说,若是给你解毒,那么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要跟我回家,心里也只有我!”

    他不想乘人之危,虽然爱极了这个少年,他也不愿意肖非白以后后悔。

    他说的斩钉截铁,怀里欲|火焚身的少年停顿片刻,然后忽然不动了。

    身体依旧火热难耐,但是迷茫潮湿的双眼却渐渐清澈了起来。

    他听到了凯里的任何一句话。

    “为什么?”

    他轻轻问道。

    凯里叹息一声,左手伸到少年背后,拉起了不知何时跌落的棉被。怕他着凉,他甚至把自己这边的被子都往那边移了一大半。

    “这个叫责任……”凯里这样解释。

    听到他的回答,肖非白楞了一下,摇摇头,恍惚就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夏日,他因为想要得到学长的关注而费尽心血耍手段。想到这里,他忽然不可抑止的思恋起那个男人来。

    咬咬牙,身体依旧燥热得厉害,急切的渴望着男人的爱抚,他很想让凯里就像开始那么对待他,但是此时想到学长,肖非白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血腥味很快就充满了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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