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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小钱鬼遇难记[出书版] 作者:小宝

    自己臀瓣的方向。小豆荚正以为三少爷怎么又要再来一次,就感觉到有个凉凉软软的东西按上了自己的臀瓣,然后微微往外一扳

    一股刺痛的感觉从后面的小口猛地袭来,让小豆荚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跟着本能地夹紧了自己的屁股。虽然看不到自己身后的情况,但小豆荚也只知道自己股瓣间夹住的那个凉凉软软、已半侵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正是三少爷的手指头。这一下子睡意全消,小豆荚想哭又不敢哭地将一张脸揪成一团小笼包样,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僵持了一会儿

    「你不放松一点,我怎么继续啊!」三少爷不满地开口了。

    「可是、可是很痛呀」小豆荚嗫嗫嚅嚅地回话。

    「你这样用力夹着我也很痛啊!」三少爷更理直气壮了。

    「既然您也会痛,那就、那就那就把手缩回去嘛!」小豆荚小小声地说道。在心里委屈万分地想着又没人请您来戳我的屁股。不过这句话他可没有胆子说出口。

    「休想。」三少爷显然很明白这个从小服侍他长大的小豆荚脑袋中都在想些什么。眸光微微一闪,三少爷语气微微放软,诱哄道:「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你也总得放松一些,我的手才好抽出来呀!」

    「说好是要抽出来哦!」小豆荚在口头上寻求保证。

    「嗯,是要抽出来。」三少爷回答。

    于是小豆荚虽然仍有些不放心,但果然缓缓地放松了扩约肌,让三少爷的手指得以慢慢地抽出来。只是抽虽抽出来了,但三少爷的手却没有马上就离开小豆荚的股瓣间。他轻柔地按摩着股瓣间的菊花瓣,让原本还有些紧张担心的小豆荚终于可以完全放松下来,只是心里上仍有些不放心地再次问道:「不可以再戳我哦?」

    「哦!」三少爷随口应了声。

    既然三少爷都这么说了,加上虽然按摩的部位有点令人尴尬,但他按摩的力道确实很舒服,小豆荚于是渐渐放宽了心,让刚才消褪的倦意再一次重新袭上来,这一次,是真的倦了、想睡了

    没想到神智才刚迷迷糊糊地被卷入梦乡之中,就有一阵奇异的填充感充塞了臀瓣间,只是轻柔的按摩仍持续着,也没有什么痛苦的感觉产生,于是小豆荚就没有怎么在意。

    随着填充感,一阵柔滑的感觉随着异物的入侵温柔地挤开了肠壁,在体内微微扩张、按压着,让小豆荚忍不住一阵颤抖。奇异的感觉与刚才的快感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让小豆荚几乎是欢迎着这样的饱实感,忍不住微微扭动了下臀部让这样的饱实感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

    「小豆荚。」三少爷的声音在耳朵旁边轻轻柔柔地呼唤着,小豆荚神智迷迷糊糊地应了声。

    「小豆荚,我进去罗?」轻轻柔柔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小豆荚仍是迷迷糊糊地应了。

    那知,才刚应了声,那令人舒适的饱实感却马上撤出了体内,让睡梦中的小豆荚忍不住不悦地闷哼了声,甚至扭起腰想去阻住这样的撤出。

    迷迷糊糊中仿佛听见三少爷一声轻笑,而随着这笑,另一个强大的事物挤进自己臀瓣间,让小豆荚忍不住惊喘一声,终于完全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你终于醒啦!」

    三少爷满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豆荚才转过头,就看到三少爷脸上正挂着满意的笑容看着自己,然后只说了句:「很好,那就开始吧!」随及,一阵强大的力道完全淹没了他。

    第四章

    微风飘飘,白云摇摇,马车轮『喀勒喀勒』地滚过石板道,车厢内车厢外一片诡异的宁静。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老车夫手执缰绳目不斜视地盯着正前方,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小豆荚抱着膝盖坐在车厢内离三少爷最远的那个角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也不知道在呕什么气。三少爷脸色也没比他好看多少,阴黑一片让今天所有见到他的佃农屁话也不敢多说上一句地就乖乖地交出佃租,只求能够速速送走心情不好的瘟神爷。

    天见可怜,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老车夫抬起眼,无辜万分地辩驳:我什么也没做呀,只不过是半夜被奇怪的叫声吵醒,而且尿急所以起来想去解个手,那里知道会撞见、撞见三少爷跟的好事啊?

    偷偷瞥了眼车厢内,又是皱眉头、又是瞪眼睛的小豆荚,老车夫忙又转开头,乖乖维持他目不斜视的好姿势。这时候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是最下策中的上上之策了。

    三少爷跟的好事啊?

    当事人之一小豆荚嗔忿交杂地驳斥:我也不愿意啊说到底,还不是、还不是那个人

    话头再也接不下去,小豆荚涨红着张脸瞟了眼三少爷,神情说是嗔恼又夹了几分羞怯,说是羞又带了几分怨怪,复杂万分。

    话愈说愈令人一头雾水了。到底有谁能够详详细细地从头到尾给我们这些旁观者说个分明啊?

    车厢内两道愠怒的视线一起射了过来,不带吓得人连忙怨怪自己说错了话,连带也使得车厢外的人低着头连个气也不敢多喘一声。小豆荚虽口唇微微动了动,但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一个字儿也没吐出半个。车厢内两个人互望一眼后各自缩回视线,车厢内外继续沉浸在静寂又诡异的氛围中。

    话说昨儿个那个沉沉如水的夜里

    篝火在爆出最后一个星子儿之后,渐渐熄灭了,缓缓上飘的灰白色淡烟随着夜风逐渐消逝在四周的空气中。火堆旁,三少爷推高了小豆荚的双腿,才将自己怒气勃发的部位挤入小豆荚的菊花洞口小豆荚被他这么用力一挤,痛得眼泪鼻涕一齐绝了出来,登时睡意全消。

    「痛痛痛痛痛死啦」小豆荚眯细了眼,眼泪已在目眶里不住地打转,「不是说好只能出来的吗?」若不是腰部被一双大手牢牢地固定住,整个身子早就弹到远远的角落里去龟缩起来。

    「可我也没答应不要再进去啊。」三少爷眯细了眼反驳。箭在弦上发不出去,他的语气听得出来十分忍耐:「乖,刚刚不是还挺舒服的吗?我也用了油润滑了呀!」

    「用了油润滑?」小豆荚努力扭着腰想摆脱腰间大手的箝制,过于令人害羞的部位的疼痛让他不知不觉忘了对主子的敬畏之情,忍不住也大声起来,「我又不是洋鬼子自动车,加点豆油润滑一下就可以愈跑愈快。这明明就很痛的嘛!要不换你试试?」

    三少爷蓄势待发的箭头在小豆荚臀瓣间塞入一半又紧又疼的,额上斗大的汗珠一粒粒滚下来,实在痛苦得紧,只得耐着性子放柔音调再次安抚:「好好好、下次就换我试好不好?那么这次就先让我做完」东西卡在入口之处将进末进,就只有前头一小部份被紧紧夹住,可以想象若是完全进入了,那将会是多么令人舒爽到心坎里的一件事啊。现下这情况,实在是吊足了人胃口哪

    只是,三少爷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小豆荚的身子突然整个僵住。越过肩头落在自己身后的视线呈现完全呆滞状态。发生什么事了?

    小豆荚的视线越过熄灭的篝火堆,在半空中与老车夫错愕的眼神直接交会。半坐起身的老车夫原本还揉着惺忪的睡眼,待看见眼前这一幕的同时,原本想与小豆荚招呼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神也由刚睡醒的朦胧一转而成愕然。

    一开始小豆荚还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待得发现老车夫面上的表情不对劲之后,这才突然想起自己正处在什么境地。他缓缓地低下头

    原本好好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不知道何时已经松松垮垮地垂落自己腰间,撩高的上身衣衫下,露出大半片布着红红紫紫可疑痕迹的身体。更惨的是:胯下的裤子被完全地褪离,自己两条光溜溜的腿儿被高高地架到三少爷肩上,露出令人羞愤到极点的部位。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三少爷就卡在那个部位上,让自己得以不完全曝光从老车夫的角度看的话。

    哇哇哇!这没什么好值得安慰的吧?小豆荚迟钝地想到:三少爷虽然挡住了那里,可是这不正代表老车夫是人赃俱获,正好撞见了自己最不想让人撞见的事了吗?尤其是自己还因为刚刚才发泄过几次,身上地上、甚至三少爷身上到处布满着白的、混浊的,一片凌乱淫乱的痕迹。

    三少爷显然也注意到了老车夫的视线,恼怒地喝了声:「还看?」身子不着痕迹地挪了挪,遮去了小豆荚与老车夫在空中相会的视线。

    老车夫不亏是老车夫,见多识广反应也极快。立刻跳起身子就往身旁的矮林子里窜,口中一面喃喃:「没事没事,我只是起来解手,我睡得懵了,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就在老车夫边念念有辞窜远的同时,小豆荚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三少爷身上的衣衫除了那里,可是一片完好,结果被剥光看光的,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而且他的那个部位,直到现在还不死心地卡在自己后庭上,大有要强行突破的意味。

    小豆荚尖叫一声,立刻伸手用力地推开了三少爷,顾不得捉起裤子身子就连滚带爬地钻到离三少爷有一段距离的小树下,蹲在那里掩住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愈想愈恼,忍不住骂道:「都是你都是你啦,全被人看到了啦!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啦?」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保持了十多年的童子身,想到庄子里的姐姐妹妹好几回对自己使眼色抛媚眼愿意以身相许自己都还看不上眼,如今、如今就这么轻易地被三少爷给破了童子身。呜呜呜,他以后不能再卖童子尿给天桥下那家变态中药店了;呜呜呜,他以后不能再骗得胡同底那个只爱童子鸡的萧寡妇多给他几块免钱的核桃糕了;呜呜呜,说不定、说不定,他还会被以勾引三少爷的理由赶出应家庄,就像很久很久以前那个胆敢色诱大少爷而被气昏了头的大夫人给一扫把打断了腿再赶出去的小厮一样呜呜呜,然后他就会用光自己身上仅存的积蓄,再也没办法存钱了

    呜呜呜愈想愈悲愤,小豆荚忍不住放声大哭。

    「嘘、嘘,过来,没什么好哭的嘛。你放心,这只是一开始比较痛,之后就会很舒服了。」三少爷不死心地哄着,想要走近过来。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唷!」小豆荚连忙开口阻止他,一双哭得泪涟涟的双眼睁得圆滚滚的,防备地瞪着他。一想到被传勾引的对象是三少爷,他又想到,自己以后就算能继续留在应家庄,但也没法子继续用三少爷的名义在外招摇撞骗,欺骗那些爱慕三少爷的丫鬟们的糕饼点心了。三少爷不爱吃甜食,那可是自己重要的外快来源呢!一想到,眼泪登时又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见他哭得一副好不可怜的模样,三少爷原本蓄势待发的情欲登时也全消了。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睁开眼时,他重重一叹,神情阴郁:「好啦好啦,我不碰你了,快过来吧,不赶快把裤子穿上的话,可是会着凉的。」

    「真的吗?」小豆荚防备地瞪着他。

    「真的,我发誓。」三少爷又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高举,「我发誓,我应天诩今天晚上不会再对小豆荚有任何企图了。如有违此誓,天打雷劈。这样可不可以?」

    小豆荚迟疑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三少爷拎起他掉在旁边的裤子,说道:「喏,快来把裤子穿上吧!」

    小豆荚这才抽抽噎噎地走过来,从三少爷手中接过裤子,边抽噎边穿。

    等小豆荚穿好裤子,三少爷摸了摸他的头,感觉他瑟缩了一下,三少爷又叹口气:「好啦好啦,都说今天晚上不会再对你怎样了」

    这充满温情的动作让小豆荚再也忍耐不住,像小时候一样扑进三少爷怀里,抱着他大哭起来:「都是你都是你啦,被看到了啦」

    「乖、乖,被看到了有什么关系吗?我会保护你的」三少爷搂住他安抚着。

    「你不懂啦」小豆荚继续号啕大哭,开始絮絮叨叨地把藏在心底的担忧一股脑儿全都说了出来。

    马车轮依旧『喀勒喀勒』地滚过石板道,车厢内外也依旧一片诡异的宁静。

    车厢内小豆荚抬眼偷偷望了下从昨夜起始终一脸阴黑的三少爷,不能理解为什么他在昨晚听过自己的烦忧之后不但没有像小时候一样安慰自己,反而还用那种想要杀人似的眼神瞪着自己。

    瞪得人心底都发毛了。

    会瞪人了不起啊?小豆荚忿忿地想。不安慰自己也就算了,还那样瞪人,真是太过分了,耍什么少爷脾气嘛!很好,我小豆荚也是很有骨气的,你不安慰我就算了,我自己再想办法。

    于是,微风飘飘,白云摇摇,马车轮在诡异的氛围下喀勒喀勒地继续前进。

    于是,经过了一个早上的低气压,幸好三少爷也不是个真的会记恨的人,中午,小豆荚如愿吃到了他想吃的菜肴点心,吃饱喝足之后,小豆荚陷入了生平难得一见的沉思当中。

    在知道三少爷不会用生气的借口来打压自己的胃肠之后,小豆荚的心思整个移转到怎么封住老车夫的嘴巴上头。其实说真的小豆荚原本也就不怎么担心三少爷那一方面。

    开玩笑,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自己难道还会不清楚他是个怎么样的一个人吗?只不过清楚归清楚,三少爷这一回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的样子,自己还是稍微皮绷紧一点才好,因此他也就意思意思地稍微担心了一个早上。而且,在吃中饭的时候,看三少爷还忙着指挥这个人、指挥那个人,好像是在联络什么重要的事情,忙得连菜也没吃几口时,小豆荚还很识相地没有把整桌菜全给扫光光。

    蹲坐在马车厢角落,小豆荚抱着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很努力地皱起眉头沉思着到底该怎么样在不花到自己半毛钱的情况下,封紧老车夫的嘴。是了,就说就说三少爷是在帮自己吹眼睛?因为自己的眼里进了风沙,所以三少在帮自己吹眼睛?

    不、不、不,昨晚那情况不太像是在吹眼睛,好像有点太过牵强,还是再另外想一个。昨晚那情况,比较像什么呢?

    小豆荚眯着眼歪着头,努力回想着昨天夜里三少爷抬高了自己的腿架在他的肩上,自己的男性器官被捉在他手里,三少爷的下半身则塞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情景看起来到底像什么

    自己的双腿架在三少的肩上,男性器官被握在三少手里自己的双腿架在三少的肩上三少的双掌很温暖而且又温柔哪,轻轻地握着自己的那里,手指熟练地套弄着,一下轻一下重,指甲在肉球上刮搔得很舒服,让人忍不住就浑身发热,又硬又想射,真想让他再帮自己套弄一次啊

    猛地回过神来,小豆荚猛地爆出一串惊叫:「啊啊啊啊啊~~~~」他捧住自己发烫的双颊,将红通通的脸整个埋到膝盖中,根本抬不起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啊?竟然、竟然很陶醉地在回想三少爷在帮自己『那个』的感觉,而且还想到都硬了起来?!

    真是可耻、真是可耻、真是可耻,真是好舒服啊

    小豆荚才刚捧住脸颊,便又一惊。不行、不行,自己怎么又想到这边来了。不可以、不可以。双手用力地拍打着面颊,要想怎么封住老车夫的嘴才对、要想怎么封住老车夫的嘴才对。

    老车夫不爱吃甜食、不爱喝酒,好像没什么喜欢的东西,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够讨好得他答应不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呢?啊~~~好困难啊!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一下子扯着头发,一下子揪着自己的脸颊,小豆荚正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拉车的马儿突然一声嘶鸣,马车厢往前重重一顿,紧急停了下来。小豆荚整个身子往前一倾,要不是身俊的三少爷眼明手快地及时拉住他,小豆荚就整个人摔出车厢外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小豆荚一坐稳身子就急急忙忙抬起头问道。该不会是他最期待的抢劫吧?

    小豆荚顿时眼睛一亮。

    只听车厢外一个没听过的声音代替老车夫回答了他的问题,难听的粗嗄声音说着毫无创新的台词:「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由此过,留下买路财。快快留下你的身上的银袋,大爷们饶你们一条生路。」

    「果然是。」小豆荚兴奋地跳了起来,磨拳擦拳地就准备跳出去。是了,说到他小豆荚,生平的嗜好除了赚赚小钱之外,就是要些棒腿拳棍了,而三少爷也知道他的这项兴趣,因此让他跟着应家庄的武师们学过不少年的拳腿功夫。因为不用花钱,小豆荚也就学得格外仔细认真,让庄子里的武师无不赞他是块学武的好料。要不是三少爷不许,他可能现在也是庄内的武师之一了。

    难得碰上了可以真的来过招的对手,小豆荚的精神全来了,扎紧了腰上的布带子,腿一蹬就抢在三少爷发话之前跳出了车马厢外。

    「你就是这车的主人吗?」带头的上匪长得一脸大胡子,凶狠狠地瞪着看起貌不惊人的小豆荚。

    小豆荚打量着对方灰扑扑地还打了不少补丁的衣饰,有的人手上的大刀还缺了好几个口,还没开打已经先有些失望了。啧,看起来就是不怎么入流的山贼。待听得对方的问话,更确定对方连基本认人的眼光也没有,忍不住更失望地要嘟起嘴不想打了。哼笑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灰色的小厮衣饰,「你长不长眼啊?我看起来像是主人家吗?」

    「不是的话就滚一边去,我要找的是能做主的人。」大胡于瞪着满脸轻佻笑容的小豆荚,总算喝问声还算有些气势。

    小豆荚微微眯了眯眼,「哼,若让你一下子就见到我家主子,那我还用混下去吗?」将手上的碎银子往上抛了几抛,「要见我家主子口袋里的银子,还得先问过我小豆荚准不准。」

    「可恶,既然你毛头小子都这么说了,说不动手岂不对不起我家众兄弟。」大胡子愈听愈怒,吆喝一声,山贼们一涌而上。

    看对方人多势众,小豆荚原本还有些担心,但打发了几个之后发现对方的身手实在是不怎么样,也就放下心来。这一放下心来,不禁开始有些托大,一面拳脚齐出逼退几个山贼,一面在心里想;该怎么秀些自己瞒着师父自创的花招来显显自己的身手。

    刚开始,他的自创招式果然打退了几个人,如此一来,小豆荚更得意了,忍不住开始沾沾自喜。逞英雄当然要有观众才过瘾,打着打着,小豆荚忍不住回头瞥了瞥从马车厢中探出头来看起来一脸忧心的三少爷,然后又踢开一名山贼,顾盼之间神情得意万分,只差没大声说几句「交给我您一切放心」的英雄台词。

    然而,他的自创花招毕竟只是少年家想象得花稍,实际使用起来就没有想象得那么实用了。挡开了这一刀,下一锤劈头而来,小豆荚看在眼底一惊,但看起来是来不及闪掉了,只得咬牙想着用肩头硬撑下这一锤。

    「小心!」老车夫看得心急却无能为力。

    小豆荚咬住牙根,左手一伸隔开一把大刀,右肩向上用力一挺预期中的那一记流星锤却没有砸下来。

    「三少爷」老车夫的惊叫吓到了小豆荚。他在敌人间分神回头一望,就见身后三少爷朝他露出个苦笑,说了声「小心!」后就整个身子滑了下去,露出背后的血迹斑斑。原来竟是三少爷替他挨了那一锤。

    小豆荚惊呆了,这回他不敢再继续玩耍下去了,快手快脚地解决了那些个蹩脚的山贼后,第一件事就是赶到老车夫旁边探看着三少爷的情况。

    「怎么样?怎么样?要不要紧?」看着三少爷背后被扯碎的衣衫、看着他背上被流星锤画出来的血痕,看着他面无血色的苍白脸孔,明明知道这些伤势其实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严重,小豆荚还是吓得开始颤抖,「三少爷不要紧吧?」

    老车夫还没回答,三少爷呻吟了声,已先缓缓回过神来,睁开眼就先搜寻向小豆荚的方向,气游若丝地问道:「小豆荚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没有没有,我没事啦!倒是你」看到睁开眼的三少爷,小豆荚也不知道自己打那儿来的一股热气窜上鼻头,眼眶一红,竟怔怔地掉下泪来。「你受伤了,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

    「又不是什么大伤,不打紧的。」三少爷微笑着伸出手拍拍小豆荚,只是牵动了背后的伤口,忍不住痛得呻吟了声。

    看着三少爷明明痛得脸都发青了还只顾着安慰自己,小豆荚鼻子更酸了。强打起精神,伸手抹了抹鼻涕眼泪,小豆荚示意老车夫与自己一起将三少爷扶上马车上,「走,我们立刻赶到最近的城镇去请大夫。在那之前,你去帮我找一点仙鹤草,我记得在这附近应该有长不少,可以先帮三少爷止止血。」

    小豆荚难得的强硬气势唬得老车夫一楞一楞的,果然乖乖地听命行事。当小豆荚在老车夫的协助下好不容易替三少爷在伤口上裹好白布条后,一行三人开始向最近的城镇前进。

    偷偷瞥了眼小豆荚一脸肃穆的神情,老车夫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全力赶着马车往城内前进。过了一会儿,小豆荚总算再度开口:「喂,我说」

    「是。小哥你尽管吩咐。」老车夫马上接口。

    「」小豆荚蹙着眉。

    「小哥你尽管吩咐,不要客气。」老车夫一脸严肃的表情:心想小豆荚要自己帮忙做些什么重要的事。「只要我做得到,一定帮忙。」

    「既然如此,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你要答应我,不准、不准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说到最后,小豆荚已有些结巴,红着一张脸,与刚才强势的情况截然不同。

    老车夫一愣,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命令。想起昨晚那个暧昧的画面,老车夫的老脸皮也忍不住跟着红了起来。一时之间,两人之间漫开一股尴尬的气氛。

    最近的城镇很快就到了,最近城镇里最好的驿馆房间也很快就准备好了,最近城镇里最好的大夫也很快就到了,然后看起来过分年轻的大夫一脸权威地将小豆荚赶出房间外,『碰』地一声就将门关了起来。

    一刻钟过去、两刻钟过去、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

    小豆荚着急地在房间门外走过来又走过去,三番两次想冲过去把房间门推开,看看年轻大夫到底在搞些什么鬼。只是急匆匆地脚步冲到了房门外,却又生怕当真有什么不妥而又打退堂鼓。

    走过来、走过去、定过来、走过去。

    好像当真很严重耶

    房间内三番两次传出大声哼唧唉叫的声音,每次叫声一响起,小豆荚就惊得差点跳起来,生怕三少爷这样子大声哼着叫着的下一刻钟就突然没了声息。因此只要叫声一响起,小豆荚的一颗心就像跳到了嘴边般,紧张得不得了。

    「坐下来喝杯水吧,你这样走来走去走一下午了,难道不累吗?」老车夫扶着头,一副被小豆荚绕得头昏眼花的模样。

    小豆荚先是应了声,在老车夫身旁坐了下来。只下过才坐不到两秒钟,就又要被火烧着了屁股似地跳了起来,抱着头低喊:「不行啦,我只要一坐下来,就会想起三少爷倒下去那时候的表情」然后就再也坐不住了。

    小豆荚扯着头发,想起三少爷那强忍着痛楚还对自己挤出笑容的努力模样,想起三少爷背后交错纵横的血口,想起三少爷那幸好伤得是我不是你的欣慰眼神,想起三少爷那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伤痕小豆荚咬住下唇,再度迈开脚步在院子里走过来再走过去。

    老车夫拿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也就随他去了。

    就在小豆荚不晓得第几度坐下再爬起、爬起再坐下,头发捉得快掉光的时候,房间门终于『咿呀』一声地开了,大夫慢悠悠地自房间内晃了出来。

    小豆荚立刻就迎了上去,紧张地搓着双手,「大夫,怎么样」

    「你就是小豆荚啊?」明明是年轻的大夫,却有着七八十岁老大夫似慢吞吞的特质,看不清楚般地半眯起眼打量着小豆荚。

    「咦?您知道我的名字?」小豆荚讶异地瞠大眼。

    「呃嗯、啊!是里头那个人一直在口里喊着,所以我就猜猜看。」年轻大夫只口吃了一下随及恢复神色自若的模样回答。「你就是小豆荚没错了吧?」

    「我是。」小豆荚恍然大悟,原来是三少爷喊到自己了。不过转念一想,三少爷连在重伤中都还念着自己,胸口一阵热血涌上,心中一暖:「我就是小豆荚,请问三少爷还说了什么吗?」

    「咳,嗯。」年轻大夫捣着嘴假意咳了两三声,「那个里头的那家、不、我是说应三少,背上的伤口需要好好地调养一些时曰才行,他背后的伤口在完全痊愈之前也不能碰到水,所以需要有人仔细地照料他。」

    「没问题。」小豆荚立刻接口,「大夫,请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吧?」

    年轻的大夫点点头,「跟我来,我开点调养的药方给你,还要交代你一些调理的细节。」

    小豆荚毫不迟疑地立刻张罗了所有年轻大夫所需要的事物,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虽然银子递出去的时候实在让小豆荚痛不欲生,但一想起三少爷为自己挡下那一锤时的眼神,他咬着牙还是把银子给使出去了。

    这样的办事效率让年轻的大夫很是满意,也就格外认真仔细地交代着所有的细节。只是一个时辰下来之后,小豆荚不禁开始有些怀疑年轻大夫的能力了。

    小豆荚扭着颈子活动活动酸疼的肩膀,蹲一个早上的马步也没有学这种活络筋骨舒畅血气的按摩来得累人。不但得捏、得揉、得弹、得按,全套听都没听过的手技之外,小豆荚不懂为什么除此之外自己还必需练那种奇怪的软骨法,要不是自己从小练过一点功夫,照年轻大夫那样子折腾下来,三少爷伤还没好,自己早就先去掉三条命了。

    「为什么我还得练腰力?」当倒吊在横树枝上的小豆荚开始觉得自己的腰完全麻痹没有知觉的时候,他忍不住开口问着下面捧着医书读得津津有味的年轻大夫:「我一点都看不出来这跟三少爷调理身子有什么关系。」

    「当然大有关系了。」年轻大夫的视线从头到尾就没有离开过他手上的医书,「你想,你家三少爷不能够起床的这段期间,你需不需要帮他擦澡?」

    「当然需要。」小豆荚毫不犹豫地立刻回答。

    「再想,你家三少爷不能够起床的这段期问,如果有生理需求,你需不需要协助他解决?」

    这回小豆荚小小犹豫了几秒,「当然。」

    「再想,当你家少爷在床上趴腻了,你是不是还得帮他举手抬脚的动动四肢以免僵硬了?」待得到小豆荚再一次的肯定回复,年轻大夫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小豆荚,一根根弯着手指数道:「你看,擦澡、解决生理需求,运动四肢、按摩躯体,这那一项不需要用到腰力?所以当然要趁现在好好练练才行。」

    「是这样啊」小豆荚想想似乎很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只不过沉默一会儿后,忍不住又哀道:「可是我的腰没力气了,这样子今天晚上我怎么伺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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