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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逃之夭夭[盗墓]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逃之夭夭[盗墓] 作者:钟晓生

    的鱼干凑到老鹰二号面前,一人一猫僵持了一会儿,老鹰二号收起了攻击的姿势,嗅了嗅鱼干,竟吧唧吧唧开吃了。

    佘蛇小心翼翼地将它抱起来,继续喂它鱼干,老鹰二号竟乖巧的一点都不反抗。

    乔瑜无力扶额:这都什么人和什么猫啊……

    南宫狗剩说:“抱出去喂。”

    于是佘蛇抱着黑猫爬出了房间,走过长长的甬道,成功用一包鱼干调猫离山。

    其余人二话不说,操起工具开挖。

    不一会儿,地砖被掀开,露出一条黑黑的向下的甬道。

    南宫狗剩照例将绳子的一端拴在自己身上,另一端让李夭夭和余鱼抓着,咬着手电慢慢爬了下去。当他确定底下没有危险后,才出声让众人爬下来。

    这条甬道直接通往众人寻找已久的墓室。

    五人将手电打开,照亮了这间墓室,墓室中间孤零零的摆放着一具彩绘棺木,角落中有一个格子箱,箱子里放了几个盛放木乃伊内脏的卡诺匹斯罐子。除此之外,房间中还有很多夏勃悌塑像。

    苏颐将手电的光照向墙壁,只见壁画上画了许多鱼与荷花,苏颐知道这些画在古埃及时都是复活的象征,情不自禁掏出速写本描摹起一些片段。

    余鱼活跃地舒展起筋骨:“来来,开棺吧。”

    南宫狗剩走上前,发现彩绘的棺木上刻着一些象形文字,念道:“在黎明穿过黑夜之时,让我们也这样长眠……”这是一段亡灵书上的内容,南宫狗剩没有再念下去,转到棺木的另一边念道:“开棺者,将受到永世的诅咒。”

    余鱼嗤笑:“什么诅咒?是死啊还是阳痿啊都不说清楚,吓唬谁啊!”说着就走上前奋力推开棺木的一角。

    南宫狗剩自言自语似的喃喃道:“听说锡瓦的神谕是很厉害的。”

    “啊!!!”

    一个黑影猛地窜到余鱼面前,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直直对上他的眼睛,余鱼被突如其来的黑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片刻后大怒地扭头吼道:“老佘!”

    佘蛇不紧不慢地从上面爬下来,面无表情地耸耸肩:“鱼干吃完了。”

    余鱼:“……”

    既已到了墓室,不开棺一探究竟又怎么能甘心。李夭夭把老鹰二号半哄半强硬地从棺木上抱下来,塞给乔瑜,乔瑜不敢接,苏颐又在一边不停地画画,李夭夭只得自己箍住黑猫。

    余鱼从地上拍拍屁股爬起来,继续推棺木,佘蛇和南宫狗剩走上来帮他。

    “咔……咔……”

    一阵灰尘扬起,棺盖被缓缓移开,露出一道黑黑的缝隙。

    “喵!”

    黑猫发出愤怒的叫声。

    余鱼喘着粗气停下动作,拿起手电往棺木中照,不由发出惊叹:“真的有木乃伊!”

    几人忙凑上去看。南宫狗剩的用手电从木乃伊的头开始缓缓往下照,感慨道:“保存的不错啊。”

    余鱼看到木乃伊胸口有一个金色的饰品,奇道:“这是什么!”说着就将探入木棺中。

    “喵!!!”

    老鹰二号拼命地挣扎起来,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余鱼手一顿,不知怎么地倒有些不敢去碰这具木乃伊了。

    南宫狗剩感慨道:“算了,就看看吧。”他用手电指着那个吸引了余鱼的小型金色饰物,眯着眼凑上去仔细看了看,说:“上面写着拉姆西斯二世的名字。”

    这个金饰只有指甲盖大小,刻成心形,看上去是纯金做的。南宫狗剩解释道:“这说明他是法老的守护者。”

    棺木中没有其他的随葬品了。余鱼本想把木乃伊抱出来研究研究,奈何老鹰二号叫的实在太过惨烈,让人听着心生不忍,最终几人还是齐心协力地把棺木阖上了。

    到此,这个地宫就算是走完了。

    众人往上爬的时候,老鹰二号竟也跟着他们离开了墓室。

    李夭夭把苏颐抱上一个竖井坑,老鹰二号突然跳上他的肩膀,用尾巴扫了扫他的脸。李夭夭捏着它的后颈把他丢到地上:“这么玩忽职守的守护者,当初法老怎么会选中它的?”

    苏颐笑道:“它在这里独自一人呆了三千年了,看到有人来,当然高兴。”

    不一会儿,老鹰二号又跳到南宫狗剩怀里,南宫狗剩笑眯眯地顺了顺它的毛,乔瑜连忙走远一些。

    等回到第二层,众人准备从盗洞口爬出去,看着一直跟在身后的黑猫犯了难。

    李夭夭说:“要不带出去吧。”

    余鱼也附和道:“是啊,长的这么像老鹰,就当老鹰养吧。”

    佘蛇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黑猫抱了起来。

    乔瑜心中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用商量的口吻小心翼翼地说:“那个,不好吧。它家就在这里,万一出去了不适应怎么办?”

    南宫狗剩摸了摸老鹰二号的头,黑猫极度乖巧地蹭着他的掌心,发出喵喵的细细的叫声,和方才发狂的模样判若两猫。

    南宫狗剩感慨道,和小时候的三狗真像。带出去了你们几个兔崽子负责养啊。

    三个徒弟争先恐后地嚷嚷:“我养!我来养!”

    于是南宫狗剩不再说什么,让李夭夭抱着黑猫第一个爬了出去。

    乔瑜泪流成河。

    第四十九章

    出了地宫后,众人草草用沙子将盗洞口掩盖,开车回锡瓦。

    老鹰二号也跟着上了车,一会儿从李夭夭怀里扑到苏颐怀里,一会儿又滚到乔瑜腿上,乔瑜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双手悬空不敢碰他。

    沙漠里的气温很高,经过长时间太阳的烘烤,沙子足有六七十度。为了省油耗,众人虽然都热的汗流浃背,佘蛇还是没有开冷气。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坐在前排的余鱼突然说:“老佘,我有点冷,你开冷气了么?”

    佘蛇瞥了他一眼,见他额头冒汗,以为他没事找事,没有理他。

    沙漠中满是沙丘,越过沙丘的时候车子一直处在失重和超重的转换间,这次佘蛇虽没有故意开出激动人心的效果,但坐在后座上血气不足的苏颐还是难免有些晕车。

    奇怪的是,这一次比李夭夭更早开口的竟是余鱼:“老佘,你开……慢点。”

    佘蛇疑惑地瞥了他一眼。余鱼的脸很红,然而车里每个人都因先前晒了太多太阳而使皮肤变得通红,先前佘蛇并没有当一回事,可如今仔细看看,却觉得余鱼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余鱼眉结紧锁,忽然叫道:“停车!”

    佘蛇早有预料地踩下刹车。

    车还没停稳,余鱼已拉开了车门,几乎是滚到沙地里,张嘴就吐。不过他已良久没有进食,吐出来的只有一些酸水罢了。

    佘蛇脸色一肃,赶紧拉开车门冲过去,把余鱼上半身抱起,轻拍他的背脊。

    车上的众人也纷纷下车。

    南宫狗剩蹲下身用手掌摸了摸大徒弟的额头,沉吟道:“发烧了。”

    李夭夭从车上拿了瓶水下来,边喂余鱼边皱着眉头说:“这种天怎么会发烧?”

    老鹰二号蹦到余鱼怀中,用尾巴扫了扫他的胸膛。

    站在一旁的乔瑜骤然变了脸色,指着黑猫哆哆嗦嗦地说:“会不会……会不会是……是……”

    “操……”余鱼有气无力地骂道:“小爷不会中诅咒了吧……师父,那个棺材上是怎么写的?”

    南宫狗剩用水打湿了一块手帕搭在他额头上,示意佘蛇把他抱上车:“开棺者,将受到永世的诅咒。”

    余鱼哼哼两声:“为什么只有我中招了?”

    佘蛇冷着脸说:“别胡思乱想。”

    乔瑜小声说:“会不会是这只猫有什么传染病啊?听说以前第一次进入图坦卡蒙墓室的英国人就全死了,好像是因为疟疾。”

    余鱼一手搂着老鹰二号,阴恻恻地对乔瑜笑:“我死了,你也活不久了。”

    李夭夭则索性拍了把老鹰二号的屁股:“二号!他居然敢怀疑你!去挠他!”

    乔瑜往南宫狗剩身后缩了缩:“应应应、应该不是……”

    南宫狗剩含笑摸了摸余鱼的头,叹道:“大栓,为师舍不得你。可是该来的总要来,你安心去吧,为师用木乃伊给你陪葬。”

    余鱼抱着南宫狗剩的胳膊嘤嘤哭了起来:“师父,我真的会死吗?”

    南宫狗剩抱着他的脑袋叹息道:“为师会找人给你超度亡灵的,你想下葬在那里?”

    “喵!”老鹰二号突然炸毛地叫了一声,蹿进李夭夭怀里。

    一旁的苏颐听的云里雾里,捅了捅李夭夭:“你师父在开玩笑么?”

    孰料李夭夭也是一脸惶恐,迟疑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南宫狗剩招呼众人上车,让余鱼坐在后排靠着歇息,叮嘱佘蛇说:“快点往回开,到了绿洲就停。”顿了顿,含泪补充道,“不要让大栓死在荒漠里。”

    佘蛇惊恐地看了他一眼,一脚把油门踩到底,挑了最平稳地路线向绿洲飙去。

    余鱼昏昏沉沉中隐约觉得有人在自己脑门上涂了什么清凉的东西,接着又给自己不断灌水。等他被尿憋到意识清醒的时候,发现车停了下来。

    车已经开到绿洲的边缘,不远处有一条细细的河流,河道两边夹植着两排椰枣树林。

    南宫狗剩示意佘蛇把余鱼抱到树下,让众人在此地休息片刻,自己则走向河边。

    一阵风吹过,让余鱼昏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了些许。

    他无力地将头靠在佘蛇的肩上,满心凄凉:“老佘……我要死了……”

    佘蛇冷冷地应道:“哦。”

    余鱼瘪了瘪嘴,凄凉地说:“我都快死了,你还不肯承认你暗恋我么?”

    佘蛇:“……”

    余鱼虚弱地咳嗽了两声:“等我死了以后,你想说也晚了……老佘,做人不能太闷骚……”

    佘蛇朝天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还不死?”

    余鱼哽咽道:“你一生的挚爱就要受法老的诅咒而死……你暗恋了十几年的男人……想到我死了你会那么痛苦,我稍微觉得好受一点了。老佘,也许我只能再活几秒钟了,你真的,真的不想承认么……”

    佘蛇只觉耳边有一只蚊子时远时近地飞过来又飞过去,脑袋嗡嗡作响,不耐烦地说:“行行,我暗恋你。”

    余鱼欣慰地笑了。

    这时,南宫狗剩拿了一件湿淋淋的衣服回来,递给余鱼:“穿上。”

    余鱼愣了愣:“为什么?”

    南宫狗剩笑眯眯地指了指不远处的河流:“这是尼罗河的支流。尼罗河是埃及的母亲河,说不定能解掉你身上的诅咒。”

    余鱼犹豫地说:“可是,听说尼罗河里有很多血吸虫。”

    南宫狗剩微笑着把衣服收回:“那就算了。”

    佘蛇二话不说地劈手夺过那件试衣服,强硬地给余鱼套了上去。

    南宫狗剩走到乔瑜走遍坐下,捡了两颗椰枣,用袖子擦了擦就丢进嘴里。

    乔瑜问道:“他怎么样了?”

    南宫狗剩微笑着说:“哦,中暑了。”

    乔瑜惊讶地说:“只是中暑了?那你……你干嘛骗他们?”

    南宫狗剩继续微笑:“几个小兔崽子平时不把师娘放在眼里,动不动就敢骑到师娘头上,当师父的要为师娘出气啊。”

    乔瑜愣了愣,红着脸斥道:“胡、胡说什么!”

    但是话虽这么说,乔瑜偷偷瞥了眼不远处泫然欲泣的余鱼和处于暴躁状态的佘蛇、李夭夭三人,他不可否认地感到――爽、极、了!

    过了几个小时后,尼罗河水果然神奇地解除了余鱼身上的诅咒,他又重新成为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好汉。

    回到锡瓦的住处后,佘蛇从屋外洗完澡回来,正准备睡觉,却见余鱼摆着一张深沉的脸坐在床边,缓声说:“老佘,我刚才痛定思痛……”

    佘蛇看也没看他一眼,走到床边坐下,用毛巾擦着头发。

    “这次我经过了九死一生,觉得生命不易,还是要珍惜身边人……”

    佘蛇擦干了头发,把毛巾扔到椅子上,掀开被窝钻进去。

    余鱼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爱我,我想过了,你暗恋了我十几年也不容易,或许我可以尝试一下和你在一起,你知道虽然我不喜欢男人,但是为了我们十几年的兄弟情可以勉强试试看。”

    “……”佘蛇掏了掏耳朵,倒下睡了。

    十几个小时后。

    李夭夭一觉睡醒,神清气爽地爬起来,走到屋外。

    南宫狗剩一个人坐在屋外,他正坐在房中盯着一尊从墓室里顺来的夏勃悌塑像出神。

    李夭夭走上前,在他身边坐下:“师父,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回国了么?”

    南宫狗剩笑着叹了口气:“大概吧。就这么个样子,还真有点……失望。”一个被盗掘过的地宫和一个规模庞大的古埃及新王国时期墓葬,按理说十几年断断续续的寻找绝对不算亏了,南宫狗剩等人能有这样的收获已是运气好到了极致。可是就这么结束了,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失落。

    李夭夭耸耸眉毛:“那……再留一阵?”

    南宫狗剩拨弄着塑像不做声。

    “喵呜……”老鹰二号忽然从屋顶上跳下来,蹦进李夭夭怀中。方才众人休息的时候,没人管它,也不知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李夭夭揉揉它的脑袋,正准备把它放回地上,却突然发现老鹰二号嘴里似乎叼着什么东西。李夭夭好奇地把东西从它嘴里取出来,发现竟是一根纯金的项链,项链上有一个太阳形挂坠。

    李夭夭惊讶地叫道:“师父,你看!”

    南宫狗剩将项链接过去,左右端详,发现太阳形挂坠上似乎有什么玄机,轻轻一拨――

    “咔”的一声,挂坠被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李夭夭曾经有过很长的一段中二时期,在这段时期里,他的攻击驱力异常旺盛,不管别人说什么都忍不住反驳。有一天他刚刚洗完头发出来,余鱼扯了扯他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你的头发软的跟胎毛一样。李夭夭立刻呛声:你的头发硬的跟阴毛一样!余鱼:……当天晚上,余鱼趁着李夭夭熟睡的时候把他一头软的跟胎毛一样的头发剃光了。翌日晚上,李夭夭趁着余鱼熟睡的时候把他一头硬的跟阴毛一样的头发剃了剃,第三天早上,余鱼经过别人的提醒,知道自己的后脑上秃了几块,这几块恰好组成了两个字:傻x

    第五十章

    挂坠的夹层里有一张叠放整齐的纸莎草,南宫狗剩小心翼翼地将它取出来,展开后发现是一张巴掌大小的纸片。这一回纸片上没有地图了,只有一段像猜谜一样的诗。南宫狗剩皱眉看了半晌,李夭夭凑上来问道:“师父,上面写的是什么?”

    南宫狗剩又看了半分钟没有回答,忽道:“给我纸笔。”

    李夭夭忙回屋去取,适逢屋内众人都睡醒了,纷纷好奇地跟了出来。

    南宫狗剩把笔递给苏颐,说:“抄一遍。”

    苏颐接过笔,迅速将纸莎草上的象形文字照着画了下来,复杂的象形文字在他手中亦画的与原稿几乎一模一样。

    画完之后,南宫狗剩接过笔,在象形文字下方将对应的英文字母写了下来。

    抄完之后,纸上多了一串像乱码一样的英文字母。南宫狗剩当年是从亡灵书入手开始学习古埃及语,后来又陆续搜罗了许多资料,但大多都和墓葬、神话有关。象形文字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文字,它的用法至今也没有一个人能熟练地掌握,若非亡灵书的发现,这门语言几乎就要成为失落的不解之谜。

    如今拿到了这样一张不知写着什么的纸条,饶是南宫狗剩,破译起来也颇为头疼。

    纸上的第一个单词是“tasaty”,南宫狗剩盯着它看了半晌,迟疑地说:“这个词很熟,我应该在哪里看过。”可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一时半会儿还当真想不起来。

    李夭夭抱着黑猫直晃:“老鹰二号,你快说,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黑猫被他晃得头昏脑胀,喵地叫了一声,索性头一歪装死。

    苏颐指着某一个象形文字的单词说:“这不是拉美西斯二世的名牌么?”

    南宫狗剩点头,用手指划了几个字母:“这一段的意思是拉美西斯二世的神庙。”

    苏颐沉吟:“拉美西斯二世的神庙,是不是在阿布?辛拜勒的那一座?”

    南宫狗剩微微一怔。他自然是注意到这个词了,只是一时并没有意识到它是一个特指,而是将它当做泛指拉美西斯二世所建造的诸多神庙。事实上,在阿布?辛拜勒有一座举世闻名的拉美西斯二世大神庙,它修建于公元前十三世纪,位于尼罗河西岸的一座山崖中。

    南宫狗剩恍然大悟,指着“tasaty”这个词说:“这是‘弓箭手之乡’的意思,也就是努比亚!”

    努比亚是从阿斯旺到喀土穆的一片土地,埃及的第一大瀑布正是埃及与努比亚的分界线。五千年来,埃及与努比亚地区战争不断,但大多时候都是埃及占了上风,在新王国时期埃及人更将努比亚分成了五个州,每个州派一个代表法老的总督统辖。到了近代,1955年努比亚全民公投反对与埃及合并,1956年苏丹独立后,努比亚的地界就被分给了埃及和苏丹两个国家。

    找到了入手点后,即使有个别词语南宫狗剩实在看不懂,还是大致将纸莎草上的文字翻译了出来:“位于下努比亚,拉美西斯二世大神庙的东方六百米……”最后一个词是“nbw”,在古埃及语中是金子的意思,南宫狗剩将它翻译成了宝藏,“有一处宝藏。”

    李夭夭抱起老鹰二号,狠狠地亲了它一口,然后呸掉一嘴毛:“宝贝儿!你太棒了!”

    余鱼和佘蛇也争先恐后地“宠幸”老鹰二号,佘蛇亲到了它的额头,余鱼撅着嘴凑上来,恰好撞到了正要撤开身的佘蛇,两人嘴对嘴,大眼瞪小眼。

    “……”

    佘蛇淡定地退开一步:“呸。”

    余鱼瞬间抓狂!

    几个徒弟打闹成一团,南宫狗剩一边摇头慨叹,一边笑眯眯地将纸莎草照原样叠好放回太阳形吊坠中,抄着译文的纸塞入口袋里。

    乔瑜兴奋地问道:“我们要去努比亚吗?”

    南宫狗剩说:“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啊,二十世纪的时候埃及政府修了阿斯旺大坝,现在下努比亚地区大部分都被水淹了。”

    苏颐说:“1964年到1968年期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为了使拉美西斯二世大神庙免遭洪水的侵害,将它切割,移到山上后重新拼建……古代建造神庙的遗址现在已经被纳赛尔湖淹没了吧?”

    南宫狗剩点头。

    正在跟佘蛇扭打不休的余鱼闻言停下动作,惊讶地将目光投向南宫狗剩:“神马!宝贝没有了吗!”

    南宫狗剩停顿了三秒,微微一哂:“还是要去看看的嘛。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

    晚上,众人吃完饭准备休息,李夭夭犯了烟瘾,出门抽烟。

    夏日夜晚的绿洲异常舒服,凉爽的晚风吹得很劲,吹走了一整天的燥热。

    李夭夭走到门外,发现余鱼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指尖夹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脚下烟蒂无数。

    李夭夭微微吃惊,皱着眉走上前:“老余,你在干什么?”

    余鱼深沉地抽了一口烟,头发被风吹的向后飞扬,颇有些潇洒感:“我在思考人生。”

    李夭夭嘴角抽搐:“你想出啥了?”

    余鱼一半明媚一半忧伤地仰起脸,将指尖的烟竖起,在大风中烟蒂亮着明黄的火光:“你看,在风中的烟就烧的特别快。平时我能抽二十口,现在抽七八口,烟就烧光了。”

    李夭夭翻了个白眼,在他身边坐下:“喂,你没事吧,抽这么多烟?”

    余鱼难以察觉地苦笑一下,将手中已燃道滤嘴的烟丢了,用脚碾灭:“老三……当初你和苏颐是怎么好上的?”

    李夭夭眉梢一挑,过了几秒才不无得意地说:“其实很多年前他就见过我。你记不记得七八年前我们住在闸北区的时候,过几条街有个高级住宅区,还有个中学?苏颐说他那时候就住在里面,还说有一次放学的时候他被小流氓打劫,是我救了他。”说着摸了摸后脑,傻笑起来,“其实我都不记得了。”

    余鱼问道:“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李夭夭嘿嘿一笑:“就这么着呗,我那时候不是去人民广场化缘么,他每天都坐那画我,我嚼着他早已对我心怀不轨,我就顺水推舟从了呗。”

    余鱼撇撇嘴,羡艳地叹了一声。

    李夭夭点了根烟,又递给余鱼一根,长长地吐了口烟:“其实吧,苏颐说我是他初恋,说他以前没喜欢过男人,我不信。我跟他好了第二天要跟他回家,他就把我带回去了。我本来还以为他想跟我玩一夜情呢,我还想这么个少爷,戒心太低了吧,就不怕我趁他睡着把他家给掏了。我跟他好了没两个礼拜就把他往床上拐,他也没拒绝。说他第一回,我还真不信。”

    余鱼嗤笑一声:“行了老三,你知足吧。你喜欢雏的?”

    “没。”李夭夭说:“我挺喜欢苏颐的,我就是不怎么信他说的话。其实他那小样儿挺聪明的,没看起来那么单纯。”

    余鱼笑着摇头。

    两人抽完了烟,李夭夭拍拍屁股准备回房,一转身,只见一个黑影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不禁吓了一跳。

    余鱼转身,也是一愣:“……苏颐?”

    苏颐面色沉静地看着李夭夭,一言不发。

    李夭夭想起方才自己说的话,料想苏颐是听见了,不由感到一阵心虚。

    余鱼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个来回,忙打起圆场来:“弟媳妇你也睡不着啊。”

    苏颐低着头走上前,轻声道:“给我根烟。”他从前并不抽烟。

    李夭夭猛一蹙眉,僵立数秒,对余鱼微抬下巴示意,余鱼便耸耸肩回屋去了。

    两人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苏颐又重复了一遍:“给我根烟吧。”

    “咳。”李夭夭清了清嗓子,试探地搂住苏颐的肩,苏颐并没有拒绝,只是自己动手从他口袋里将烟盒取出,弹出一根烟叼进嘴里,又从李夭夭身上摸火机。

    李夭夭不敢阻止他,小心地问道:“你站多久了?”

    苏颐生疏地点上烟,抽了一口,猛地皱眉,忍着没咳出来。李夭夭忙道:“别往里咽,你吸到嘴里吐出来就行了。”

    过了良久,苏颐平静地说:“在你之前我没有喜欢过别人。”

    “呃……”李夭夭尴尬地舔了舔嘴唇:“我、我知道。”

    苏颐自嘲一笑,又吸了一口烟,从鼻子里呛出来,激的自己咳嗽连连,眼睛都被熏红了。

    “不管是什么事,我从来没有骗过你。”苏颐如是说。

    翌日一早,众人收拾东西上车,开车前往阿布?辛拜勒,即古时的下努比亚地区。

    乔瑜坐在车上,捧着地图问道:“我们去看阿斯旺大坝么?”

    南宫狗剩摇头:“不沿尼罗河下去,回到哈里杰绿洲后直接从沙漠往东北下去,到阿布辛拜勒。”

    乔瑜略吃了一惊:“为什么?这得在沙漠中走多少天?”

    南宫狗剩笑着摇头:“从阿斯旺过去的外国人,都必须由政府派警察把人送下去。要躲警察的盘查,只能从沙漠走。”

    乔瑜懵懂地点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是他三十几年来第一回还得心虚地躲着警察走。

    阿布辛拜勒在埃及的东南角,与苏丹接壤;而锡瓦绿洲在西部沙漠,在埃及最西北的一角,与利比亚接壤;南宫狗剩等人这一行几乎相当于要开车穿越整个埃及。

    路上苏颐一直闷闷不乐,李夭夭有意讨好他,他并不拒绝,眉眼间却始终带着几分疏离。这样的情况最让李夭夭郁闷不已:若是苏颐不理他,只要哄得苏颐愿意跟他说话便没事了;若是苏颐并不计较那日的话,那是最好;可如今这样不上不下的,真是令他费尽了脑汁也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天晚上,众人在绿洲停下休息,李夭夭趁着苏颐洗澡的空挡找到南宫狗剩,一脸苦相地向他讨教。

    南宫狗剩问清了原委,摇头啧声道:“你这小兔崽子,你让为师说你什么好?”

    李夭夭犟嘴道:“好不好不都是你教的?”

    南宫狗剩眉一横:“放屁!为师没你这样没出息的徒弟!”

    李夭夭撇撇嘴。

    南宫狗剩边叹气边摸了摸小徒弟的脑袋:“去跟小苏同志道歉,把话往开了讲。我觉得徒媳妇蛮好的嘛,你这小兔崽子干嘛老是折腾人家?”

    李夭夭还要嘴硬:“我没……”

    南宫狗剩说:“两个人相处,最忌讳不信任啦。行了,我看徒媳妇对你算是一心一意了,去给人道个歉,耐心哄几天就没事了。多大点事儿!”

    李夭夭回到房里,苏颐已经洗好出来了。

    李夭夭走上前,从身后环住他:“老婆,你别生我气了。”

    苏颐沉默了一会儿,平静地说:“我没有生气。”

    李夭夭亲吻他的脖颈,手缓缓爬上他的胸口:“靠!你一天都臭着张脸,还说不生气!”

    “我没有什么心情。”苏颐不轻不重地拉开他的手,停顿了几秒,轻轻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有点心寒。”

    李夭夭的动作僵住了。

    片刻后,他踢了鞋子钻进被子里,将头闷住,不大高兴地说:“睡觉!”

    第五十一章

    翌日,车开往哈里杰绿洲。因为车在公路上开,并不怕迷路,为了防止佘蛇太过劳累,会开车的几人轮着开。

    这一天李夭夭几乎没和苏颐说什么话,苏颐则始终安静地坐在车上,听着李夭夭和余鱼偶尔的插科打诨,兀自落寞着。

    当晚,众人在宾馆入住。

    在绿洲的时候住宿条件都算不错,起码不必风餐露宿,等进了沙漠之后,就没有这样的条件了。

    李夭夭洗完澡出来,见苏颐正坐在床上看书。他在李夭夭之前洗的澡,头发还湿漉漉的,垂在额前,颇有几分慵懒而清新的感觉。

    李夭夭走上前吻他,苏颐身体略一僵硬,还是慢慢放松下来,将书放到一边,搂住李夭夭的脖子。

    两人舌尖互相推抵,李夭夭逐渐动情,将手从苏颐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温柔地揉搓他的身体。

    苏颐心情始终不好,这时候的确没什么心情做这事,身体又是一僵,想推开李夭夭,犹豫了一下,没有动弹。

    李夭夭缓缓将他的身体放平,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来回游走,舌头伸入他口中翻搅着,咂吧的啧啧有声。

    他温柔而又熟练地撩拨着苏颐,在他身上点起火来。

    过了数分钟,李夭夭黑着脸坐起身:“你什么意思?”

    苏颐微微蹙眉,衣衫不整地坐起来:“什么什么意思?”

    李夭夭拿起放在床头的烟,抽了一根点上,开始吞云吐雾:“你什么时候阳痿了?”

    苏颐眉头皱的更紧。

    李夭夭嗤笑一声,不耐烦地说:“你要不高兴你就说,你生气你打我骂我都行,这算什么?闷着不说,有劲么!弄得老子要奸尸一样!”

    苏颐叹了口气,疲惫地阖上眼睛:“我没生气。”――我只是有些伤心。可我又该怎么跟你说?说我是全心全意对你,你的无端指责让我心寒?我以为,至少我对你的心意,你是该明白的。你既不明白,我实在无从说起。

    李夭夭抓了抓头发,烦躁地说:“我就烦你有话说半句。你――你就不能发发火么,我求你发火还不行么!哎哟喂,你憋的我难受死了。”

    苏颐深吸一口气,很想扑上去揪着他的领子大吼“你为神马不相信我?!为神马?!究竟是!为!神!马!”然而他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我不想跟你吵架。”

    事实上,李夭夭只是需要一个情绪的发泄口。他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却不能像苏颐一样能把事情闷在心里自己消化。从小到大,如果他和别人有什么矛盾,往往是吵一架或者更直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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