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夭夭[盗墓] 作者:钟晓生
惕。
苏颐的两位姐姐坐不同班次的飞机都已到了,李夭夭进了客厅,做小伏低地一一打招呼:“婆婆、大姑子、二姑子。”
大黄立刻有样学样地鞠躬:“婆婆好、大姑子好、二姑子好。”
在场众人无一不目瞪口呆。
苏维冷眼:“你凑什么热闹?再胡闹我就把你赶出去。”
大黄摸着脑袋憨笑。
苏颐无力扶额:“妈、大姐、二姐,他是李夭夭。”然后又扯了扯李夭夭的衣袖,小声说:“我怎么叫你就怎么叫。”
李夭夭立刻从善如流地改口:“妈!大姐!二姐!”
苏颐的亲人们略显尴尬地寒暄了几句,就让他们进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一进房间,苏颐刚把门关上,李夭夭立刻换了副嘴脸,得意洋洋地说:“宝贝儿,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苏颐干笑:“呵呵,呵呵,呵呵呵。”
李夭夭舒服地往大床上一躺,下结论道:“你爸妈肯定觉得我是个超乖的媳妇!”
苏颐在床边坐下,摸着他的大腿宠溺地笑道:“傻瓜,我爸妈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看你。”
收拾完东西,苏颐领着李夭夭出去和家人们一起吃东西,吃完了东西一大家子又去海滩边散步闲聊。
李夭夭逐渐发现,苏家里架子端的最严实的人是苏黔和身为律师的苏二姐,而苏老爷苏夫人其实挺平易近人的,对自己儿子的男媳妇也不是很介意。最重要的是,经过李夭夭的仔细观察,苏老爷方圆三百米内真的没有带任何保镖,持机关枪的黑人就更加没有了,于是李夭夭很快就遮掩不住本来的嘴脸,走路时说话时流里流气的模样又显露了出来。
苏博华叫道:“小李啊。”
李夭夭看着比自己年纪还小了两三岁的人被人一口一声“大黄”叫着,自己却成了“小李”,于是痞笑着挥挥手:“嗨!什么小李啊,爸,叫我老李就成!”
苏博华面皮狠狠抽了一抽,干笑道:“老李,听老三说,你是做古玩鉴定的?”
李夭夭面不改色:“那是!爸,以后你要是想买什么古董,只管跟我说,我去跟你弄!”
苏博华很高兴地说:“好啊好啊,我就喜欢收藏瓷器,你得跟我好好说说。”
于是老苏和老李勾肩搭背地走到一边讨论古董去了。
晚上回到别墅里,苏夫人叮嘱儿女们早点休息倒时差,于是众人各自回房去了。
苏颐自己洗完了澡,又替李夭夭清理干净,在他身边侧躺下,目光温柔而满怀眷恋:“我父母怎么样?”
李夭夭说:“唔,比我想的好点。”
苏颐亲亲他的鼻头:“其实我最大的困难就是你。什么时候你能对我死心塌地了,我这辈子才算是值了。”
李夭夭漫不经心地说:“我对你怎么不死心塌地了。来来,宝贝儿,让我们在异国他乡挥洒精液吧!”
苏颐气得牙疼,戳戳李夭夭的额头:“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可是看在李夭夭今天的表现着实不错的份上,苏颐还是坐了起来,拍拍他的大腿:“躺平。”
等苏颐忍痛坐到底,耐不住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李夭夭突然捏着嗓子凄厉地叫了起来:“啊~~啊~~”
苏颐吓得险些从他身上掉下来,拍着胸口压惊:“你、你叫什么?”
李夭夭纯洁地眨眨眼:“老婆你忍忍,今天你别叫了,我来叫!得让你爸妈确定平时我是被你欺负的那个才行。”
苏颐哭笑不得。
“啊~~嗷唔~~对,就是这样!噢,用力!法克米!”
李夭夭躺在床上脑袋乱甩,放声浪叫,看模样还真像是被人操的欲仙欲死一般。
苏颐几次笑得险些滚下来,终于忍无可忍地压住他的嘴,威胁道:“别叫了!要是让我爸妈觉得我找了个淫娃荡妇,他们也会生气的!”
李夭夭转念一想:有道理!于是放轻了声音柔柔地呻吟起来:“呀、雅蠛蝶~~一库~~”
苏颐扶额,加快了速度运动起来,只想早点结束这场滑稽的性事。
最终两人一起呻吟着发泄了出来,苏颐软倒在李夭夭身旁,汗津津的额头蹭着他的肩膀:“满意了?”
李夭夭余兴未尽地撩起自己的上衣,指着胸口和脖颈说:“快,快,留几个印子,明天让他们看看你平时是怎么像野兽一样糟蹋我的!”
苏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想不出小剧场,讲个我自己笑了很多年的笑话吧。
话说有一天有个人走到一个洞口,发现洞边有一块很大的石头,他一时手贱,找了根树枝把大石头撬到洞里去了。然后,他看到一头牛疯狂地冲进这个洞里,拦都拦不住。
这个人百思不得其解。过了一会儿,一个农夫走过来,说:“兄弟,你有没有看到俺的牛?”
这个人说:“看到了,它冲进洞里去了。”
农夫很惊讶地说:“不可能!俺明明把他拴在一块大石头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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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手贱的兄台可以脑补李夭夭或者余鱼
话说最近两章很甜蜜啊,我决定早点开始着手虐小乔,不然太甜了容易蛀牙
第三十七章
翌日一早,李夭夭穿着v字领t恤出门,敞露的脖颈上赫然是数个昨晚他逼迫苏颐留下的罪证。李夭夭自己不觉得有何可羞愧之处,反而为此得意洋洋,反倒是苏颐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昨晚自己干下的好事。
昨晚苏维和大黄住在苏颐的左边一间,苏黔则住在苏颐的右边一间,三人是全程耳闻了李夭夭从豪放派到婉约派的叫床声。早上坐在一起用早饭的时候,苏维神色如常,大黄每次目光无意间触及一脸坦然的李夭夭都忍不住闷笑,而苏黔则是全程黑面。
吃完早饭后,一家人去海滩边玩,于是男士们纷纷脱下上衣只留下一条沙滩裤,一切罪证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下――李夭夭一身草莓及掐痕,苏颐身上则干干净净,唯有一两枚李夭夭数天下留下的印记,也已淡的快看不出了。谁是暴徒谁是白莲花,彰然于目。
结果这个上午,李夭夭有意的挺着胸膛在苏黔面前晃了几个来回,苏黔看他的目光好像看到一只满身细菌的蟑螂,最后索性跳下海去躲避他的骚扰。李夭夭又跑到苏博华身边,想跟他继续探讨瓷器,原本昨天还和他聊得很开心的苏博华也一脸尴尬地说了没几句就借口离开了。
最后,李夭夭晃回苏颐身边,兴高采烈地说:“老婆,你爸故意躲我耶!他五分钟前才去过厕所,刚才我一过去,他又去厕所了!”
苏颐心想:你终于知道自己荒唐了吗?
李夭夭紧接着说:“老婆老婆,你说他是不是看到我就感到愧疚?他的宝贝儿子居然把我糟蹋成这样!”说着还对着自己的胸口指指点点。
苏颐:“……”
李夭夭手上的伤还没好,自然是不能下水的。原本苏颐想留在岸上陪他,可来来往往每个路人都会先把目光停放在李夭夭胸膛上数秒,然后再把暧昧的目光转到与他姿态亲密的苏颐脸上。几次过后,脸皮薄的苏颐终于架不住这些目光,遁下海去了。
李夭夭慵懒地躺在沙地上,一会儿滚出沙滩伞的遮阳范围晒一会儿,一会儿又滚进阴凉处欣赏沙滩上的风景,好不惬意自在。
等苏颐游完一圈回来,发现李夭夭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一个路过的金毛帅哥。那帅哥下身只着了条湿漉漉的深色泳裤,裤裆里鼓囊囊的一大块,简直就像塞了两只拳头一样。若看的仔细一点,那物的形状也被紧身的泳裤塑造的十分清楚。
苏颐气得胃疼,好容易等那金毛帅哥走出视线范围,苏颐本以为李夭夭该看见自己了,谁知李夭夭的目光又跟着一个棕毛帅哥缓缓晃了过去。
苏颐笑容阴森地走上前,把刚擦完上身的毛巾丢到李夭夭脸上:“你在看什么?”
李夭夭扒拉下毛巾,终于注意到已回到他身边的苏颐,目光不自觉地往他下身瞟,啧声道:“好小……”
苏颐气得险些没吐血:“你!你以为你的大到哪里去!你看看人家,那才叫、叫……叫男人!”随手就指了个走过的黑人兄弟。
黑人兄弟闻言扭头一笑,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用拗口的中文说道:“泥好,泥怎么直倒窝的中文名叫南仁?”
李夭夭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喂!夫妻内部矛盾,警告你别捣乱!”
苏颐羞得低着头根本不敢说话。
黑人兄弟耸耸肩,离开了。
李夭夭勃然大怒,抓起苏颐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摁:“你敢嫌老子小?!是谁他妈被老子操的哭爹喊娘的求饶?!”
苏颐羞得满脸通红,挣了两下没挣开,感觉到那话儿在自己手下慢慢升温膨胀,深知李夭夭不知轻重不分场合的秉性的他立刻就不敢动了,忙不迭地讨饶:“没有没有,你一点都不小!”
李夭夭横眉竖眼,苏颐忙道:“真的,大小一点都不重要,合适最重要!”
李夭夭哼唧两声,刚想松开他的手,又觉不对,继续怒道:“不管合不合适,老子都不小!老子的兄弟可大了,谁用过谁知道!”
苏颐哭笑不得:“对对,我用过我知道。你是举世闻名天下第一神棍!”
李夭夭这才稍许满意地松开他的手,慢悠悠地说:“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嘛。但是你怎么能拿我跟黑人比呢!你个小黄人的屁股只能接受老子的小黄鸟嘛!”
苏颐欲哭无泪:是谁先拿我跟白人比的?但他还是低眉顺眼地赔笑:“是是是,你是杨过,独臂神鸟大侠!”
李夭夭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你就等着老子晚上在床上大展雄风吧!”
在海滩过了一上午,下午几人分乘皮艇出游观光,晚上又观看了当地的肚皮舞表演,这才疲惫不堪地回到别墅。
这天也是累极了,李夭夭难得没折腾苏颐,打了个电话给南宫狗剩问好就早早洗漱睡了。
如此又过了一天,中国已到了大年三十,从这天中午起苏博华和苏夫人就开始领着儿女们在厨房里忙活,一起准备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帮不上手的几个人则坐在客厅里看春晚。
苏颐坐在做偏厅择菜,李夭夭突然从楼上下来,神秘兮兮地对他招手:“宝贝,上来。”
苏颐好奇地搁下了手里的东西,走近了问道:“什么事?”
李夭夭拽着他往楼上走:“跟我回房间,我有东西送给你。”
苏颐莫名其妙地被他拉上楼,“咔嚓”,房门在他背后被上锁了。
李夭夭左臂被绷带悬在胸前,右掌从后方托住脑袋,屈起一腿,摆出妩媚的s型:“喜欢不?”
苏颐呆了好几秒:“喜欢什么?”
李夭夭忙挤眉弄眼:“喜欢我不?”
苏颐又愣了几秒,噗嗤一声笑了:“你要送我的礼物……就是你自己么?”
李夭夭抬手看了看表,急吼吼地说:“快脱快脱,现在中国时间是除夕夜十一点四十五分,我要用我的精阳之液作为你新年的第一件礼物!保证没有人比我更早送礼!”
苏颐颇感无奈:“别闹了,我还要去帮忙烧菜……”
李夭夭皱眉,一脸严肃地说:“我是认真的!”
苏颐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在确认他的确是认真的之后更觉无奈了:“晚上吧……我保证我今天都不收礼,等着你晚上送我第一份大礼好不好?”
李夭夭置若罔闻,冲上去单手解他的裤子:“很快的!我保证,过了年就放你下去!”
苏颐怕弄伤他的手不敢硬挣,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被他脱了裤子,只得欲哭无泪地说:“那你……快点啊!”
李夭夭举手发誓:“我们速战速决!”
于是他草草地做了两分钟的扩张工作,苏颐就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可以了,你躺下吧。”
李夭夭忙把裤子一脱,欢呼雀跃地蹦上床:“噢耶!老婆,快!快!”
苏颐咬牙坐到李夭夭身上,看着他掐着表一脸期待的模样,真是咬碎了牙和血往肚里吞:自己怎么会摊上这个活宝的?上辈子一定欠了他很多债!
苏颐不敢离开的太久,便用了最快的速度起起落落,不一会儿小腿就抽筋了,他便转坐为跪,含着那物当操纵杆似的左右摇摆,待肌肉恢复力气又开始大幅动作。
李夭夭爽的直哼哼,捏着表喘息道:“宝贝儿别急,我们还有五分钟!”
苏颐哪里管他,手指捏搓着他的胸口,又弯下腰舔他耳廓,直将所有的调情手法都用了出来。
李夭夭爽的直想放声大叫,不一会儿连表也不知丢到何处去了,嚷嚷道:“宝贝儿,继续!干得好!”
苏颐时而大起大落,时而小幅度高频率动作,抖得跟羊癫疯似的,差点没把哮喘激出来。
楼下的电视里传来中央台主持人的声音:“让我们一起来为新年倒计时……十……九……”
李夭夭汗如雨下,双目失神:“噢……”
“六……五……”
李夭夭:“等等!停停停!”
“三……二……”
“啊!!!”李夭夭射了……射了……了……
“一……零!大家新年好!”
李夭夭、苏颐:“……”
李夭夭同志的自尊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勃然大怒:“你!都是你的错!”
苏颐浑身酸软,把脸埋在被单里,笑得浑身发抖。
李夭夭气得怒发冲冠:“都怪你!你你你、你夹的这么紧干嘛!你、你动的这么快干嘛!你!你!”
苏颐忍笑颤声道:“都~~~是我~~的错。”
“呀~~”难得脸皮堪比城墙的李夭夭羞恼的涨红了脸,抓起一个枕头闷住脸,怒道:“快滚快滚!老子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大洋彼岸。
余鱼和佘蛇蹲在广场上放烟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
余鱼揪着佘蛇的耳朵大吼道:“老佘!过年啦!新年快乐!”
佘蛇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用口型说,新年快乐。
余鱼不甘心地舔舔嘴唇,揪着他耳朵继续吼道:“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佘蛇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身体健康。”
余鱼深吸一口气,放出狮吼攻:“老佘!!喜庆的好日子啊!!你要不要坦白你多年来的单恋心迹!!”
佘蛇一脸漠然:“什么?”
余鱼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渐渐小了下来:“要不,你承认你暗恋我,咱俩兄弟一场,我就勉为其难跟你混两天!”
鞭炮声告一段落,数朵绚烂的烟花在天边绽开。
佘蛇一脸漠然地站起来,拍拍他的肩:“新年了,被爱妄想症该治治了。”
余鱼:“……”
绚极一时的烟花在天边凋落。
同一个城市里。
乔瑜和南宫狗剩两人吃完了既不丰盛也不热闹、却极其温馨的年夜饭后,并肩坐在床上看春节晚会。
乔瑜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小品里带着北方口音的念白他听懂了上句听不懂下句,其他唱歌跳舞一类的节目又提不起他兴趣,于是不一会儿就打起哈欠来。
南宫狗剩对春晚亦是抱着可看可不看的态度,见乔瑜如此便贴心地将电视关了:“想睡了么?”
乔瑜笑着靠近他怀里,喃喃道:“谢谢你陪我过年……”
南宫狗剩一愣,顺势搂着他。
乔瑜笑得落寞:“从我爷爷奶奶过世以后,我都是一个人过年……”便是曾交往过的男人,又有哪个会在过年时撇开家人来陪他呢?
南宫狗剩捋捋他的头发,觉得这时候自己要做的只需听,而不需说。
乔瑜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其实我以前都不看春晚,看着人家热闹,自己心里更不好受。要不是每年总有混蛋在外面放鞭炮,其实过了年我也不知道。”有很多年,乔瑜都会在这个时候关掉手机,生怕有人无心的群发的祝福短信来提醒他这是一个多么重要的日子。而这一切,是个多么残酷的现实。直到后来他喜欢上苏颐,开始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打开手机等短信。苏颐的短信一点不花哨,简简单单一句新年快乐,却会在题头打上“小乔哥”三个字,让乔瑜知道这条短信真真正正是为他而发的。
而现在,除了一条可以期待的短信,还多了一个有温度的人。
乔瑜深吸了一口气,坐起身说:“我们来做爱吧。”
南宫狗剩一愣:“呃……?”
乔瑜看似气势满满,可是几番张口后却说不出话后又逐渐颓然,苦笑道:“我……我可以用手吗?用、用嘴也可以……”
南宫狗剩笑着摇摇头,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并起来。”既然乔瑜有意,狗剩决定试试进一步发展。
乔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咬咬牙,怯怯地问道:“从正面可以吗?让我看得到你。”
狗剩点头。
他将乔瑜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将自己半抬头的物事缓缓挤入乔瑜的大腿根部。
乔瑜紧张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两眼死死盯着南宫狗剩的脸,仿佛生怕一不留神眼前就会变成陌生的人。
狗剩柔声安抚:“小乔同志,你认得我是谁?”
乔瑜点头,轻声道:“狗剩……”
狗剩笑道:“对喽!”
他一手套弄乔瑜的河蟹,一边缓缓抽送自己的河蟹,一边用陕西口音说,小乔同志啊,你记得第一次看到我是什么时候啊?”
乔瑜知道他是在帮自己分散注意力,便努力配合地回想,忘却自己正在做的事:“呃……宝鸡市茹家庄,当时我们考古队在挖鱼伯古墓……”
南宫狗剩笑道:“错了,再想。”
乔瑜回想良久,困惑地问道:“那是什么时候?”
狗剩说,小时候你们家有没有请人给你算过命?
乔瑜用力思索许久,恍惚道:“我奶奶说,三岁的时候请过一个算命师傅帮我算命……”他万分惊讶地盯着狗剩,“不会又是你吧!”
狗剩笑说,不行喽?
若是换了别人,乔瑜肯定不信,可面前这个是南宫狗剩……
他愣愣地说:“我真的……命犯孤鸾,长寿无福?”
啊咧?南宫狗剩撒谎碰到了钉子,不由在心里怒骂道:这是哪个没有职业道德的神棍,居然不拣好听的说?!谁他妈还给钱啊!这种混蛋早晚该饿死了!
他干笑道:“你奶奶跟你开玩笑的。你是长寿晚贵之相,熬过人生三个大坎就好了。”
过了许久,乔瑜才晕晕乎乎觉出异样来:“不对,你今年到底多大啊?”
狗剩耸肩:“我是命格星君下凡,说不得。”
乔瑜不由笑了。这话他当然是不信的。不过他并不觉得南宫狗剩在骗他,而是将其理解为狗剩幽默的表达方式。
南宫狗剩的方法的确取得了成效,虽然因为分散注意而减少了快感,可乔瑜习惯之后也就逐渐放松配合起来,最后也在南宫狗剩手指的活动中得到了享受。
事毕后,狗剩搂着他的小情人,心想:只要这样循序渐进的话,过不了多久,小乔同志也是可以拿下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继续甜甜蜜蜜,李夭夭同志回国之后就要准备去埃及挖墓了―v―
有情人的,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没有情人的,我和你们一起诅咒天下有情人终成失散兄妹
傲娇状顶锅盖飘走~~
第三十八章
李夭夭和苏颐在夏威夷过完了元宵节才回国。
李夭夭在回程的飞机上悄悄问苏颐:“岳父岳母对我感觉咋样啊?”
苏颐含笑斜睨了他一眼:“这时候就变成岳父岳母了?不是公公婆婆了?”
李夭夭嬉皮笑脸地说:“那不是装个样子讨他们开心么!”
苏颐笑得颇为无奈,倒也懒得与他计较这些口头上的便宜。
他临走前苏博华把他叫到房里,问道:“这就是你喜欢了很多年的那个人吧?相处下来感觉如何?”
苏颐不知从何答起,嗫嚅了一阵,低着头说:“我很喜欢他,我是想和他过一辈子的。”
苏博华一口气叹的无奈又释然,拍着他的肩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从小就是个聪明孩子,我相信你自己的选择。”
殊不知,爱情让人头脑发昏,一贯聪明的苏颐遇上李夭夭,也不得不笨了一回。这一回,也许就是一辈子。
回国之后,苏颐与李夭夭商量等他身体养好后找一份工作,李夭夭一开始还是有些抵触,却学乖了没有闹脾气。苏颐介绍了一位it行业的老总刘易给李夭夭认识,此人业余爱好便是收藏古董。苏颐着意让李夭夭在刘易面前露了几手,刘易果真表示想聘请李夭夭做私人收藏顾问。李夭夭见这份职业轻松的很,自由性又大,便爽快地答应了。
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李夭夭胳膊上的夹板终于能拆了。万幸的是骨骼愈合的很好,与受伤之前几乎没什么不同。脑震荡也养的差不多了,苏颐终于放宽了对他饮食的管制,直接导致李夭夭两天吃了三锅猪大肠,吃到听见“猪”字就反胃,从此挑食的食谱上又添了一项,这是后话了。
与此同时,乔瑜和南宫狗剩的感情也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南宫狗剩秉持着循序渐进的原则,本打算耐心地调教这位新欢。然而他发现,其实乔瑜的心理障碍克服起来比他想的要容易许多。头一回他被乔瑜踢下床,无非是因为乔瑜醉的厉害,根本分辨不清眼前人是谁。而之后南宫狗剩只要保证用面对面的体位,乔瑜并没有表现出严重的反抗情绪,只是因过程中回想起不悦的往事,而迟迟无法投入罢了。
南宫狗剩本以为攻克这个堡垒起码要一两个月,结果竟只用了一个礼拜就略有些艰难地攻入的乔瑜的大本营。
在此之后,狗剩同志凭着丰富的经验和厉害的手段,很快就调动起乔瑜的情绪,逐渐揭开往日笼罩在他心头的阴霾,终于做到了双方同时如鱼得水的程度。
男人之间,尤其是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之间,再说什么单纯的爱情,未免过于矫情。而有了性的助力,狗剩很快就同时拿下了乔瑜的身心,让乔瑜对他几乎到了依恋的程度。
当然,乔瑜也曾提出想要反攻,只要南宫狗剩表现的苦大仇深一些,乔瑜立刻就小心翼翼地道歉,并再也没有提出过类似的要求了。
而此时,北魏古墓的谜团也终于被揭开了。
墓中出土的文字砖已被大致破译,参与发掘工作的考古队员们来到研究所开会,王老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份资料。
“第一页的这张图是棺木中的一块火焰纹金饰牌,经过修复,上面的名字现在已经可以辨认――阿六敦。”
阿六敦?苏颐正觉得这名字似曾相识,王老停顿片刻,接着说道:“阿六敦是墓主的鲜卑名,汉名又叫慕容垂。”
霎时间,在座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后燕世祖武成皇帝――慕容垂?”苏颐不可置信地喃喃,目光几乎要把手里的复印纸灼穿。
慕容垂是前燕文明帝慕容的第五子,十三岁时就被封为骑都尉,勇冠三军,不可不谓少年英雄;后被封吴王,以“不败将军”之号天下闻名。他曾在桓温北伐燕国时力挽狂澜,后因遭受兄弟嫉恨排挤,流亡前秦。
公元383年,前秦王苻坚发动对东晋的战争,即是历史上有名的淝水之战,慕容垂坐收渔翁之利,背叛苻坚,联系前燕旧部建立了后燕政权。
一名考古队员翻阅着手里的资料,不可思议地说:“阿六敦……慕容垂……怎么可能是他……拓跋的地盘,慕容垂的墓……”
说起慕容垂和北魏道武帝拓跋,两人可是不折不扣的冤家。当年拓跋重建代国,改国号为魏,却因为势单力薄,不得不对强大的后燕俯首称臣。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拓跋几乎是慕容垂的傀儡。
后燕消灭丁零的前一年,慕容垂为了平定北方,多次出兵帮助拓跋。拓跋便凭借着后燕的援兵与世敌刘卫辰展开决战,最终将刘卫辰击败,并趁机占据了铁弗部的国土和军队。
拓跋得到了铁弗部丰富的物资、兵马后,壮大了自己的势力,逐渐脱离了慕容垂的控制。
乔瑜小声说:“历史上像这样的白眼狼可不少。”
队员小赵反驳道:“要成就宏图霸业,英雄势必不拘小节。”
在南北朝时期,若说苻坚缔造了统一北方的神话,冉闵大帝缔造了民族英雄神话,那么慕容垂也缔造了一个不败神话。他参与过的战役有上百次,几乎不曾失利,即使是在苻坚惨败的淝水之战中,他亦是南征部队中打的最漂亮的一个。
然而到了他的晚年,昔日的狼崽子拓跋爪牙已锋利,率数万大军与燕军交战,大获全胜。于是到了次年,已垂垂老矣的慕容垂亲率大军讨伐北魏,魏军难以招架,节节退败,慕容垂便一路进军至参合陂。前一年燕军便是在此地大败,于是大军在此地开设祭坛,祭奠亡魂。慕容垂面对此景,突然生出一种“英雄末路”的感慨,斗志消弭,一代枭雄竟在此地病倒了。
最终,慕容垂病逝于上谷郡的沮阳。
王老说:“慕容垂是死在撤军的路上。拓跋得知燕军撤离便率军追赶,后来听说平城沦陷才引兵退回阴山。如果墓主真的是慕容垂,那么我认为历史有可能是这样――拓跋追上了燕军,此时的燕军失去主帅,已不堪一击。拓跋抢夺了慕容垂的尸体,运回国替他下葬。”
立刻有考古队员附和道:“慕容垂是公元396年逝世的,当时北魏的首都还在盛乐!”
苏颐点头:“一个后燕的皇帝下葬在北魏的国都,那一定是北魏的皇帝替他建造的墓地。”
王老说:“你们往后翻,第三页开始是破译的文字砖上的内容。记载的都是慕容垂生平的战绩――这么看,墓主极有可能就是阿六敦。”
有考古队员质疑道:“不可能是慕容垂的墓!史书上有记载,成武皇帝慕容垂葬于慕容氏故乡――龙城之郊的宣平陵!”
王老曲起一指轻叩桌面:“的确如此――所以这势必又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宣平陵的具体位置现在没有人知道,也从来没有人进去过,里面到底有什么,有没有慕容垂的尸骨,谁也不知道。”
座上很快就分成两派争论了起来。
保守派认为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一个国家的皇帝抢了另一个国家的皇帝的尸体,不戮尸也就算了,居然还帮人家安葬在自己的国都里,实在太过天方夜谭。更何况,史书上白纸黑字写着慕容垂有自己的宣平陵;而大胆的一派则认为,墓主是慕容垂,一切都能解释的通。因为下葬匆忙,所以墓室的规格不大,但手笔不小。而拓跋敬重慕容垂,就算替他以帝王之礼下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历史上不乏这样的例子。至于宣平陵,自家皇帝被人抢了当然是件丢面子的事,于是后燕人欲盖弥彰地把“皇帝”下葬到龙城之郊……
这本身就是一个历史迷案,几个考古队员拿着一些稀少的资料争论几个小时也不能得出什么结论,于是王老宣布散会。
苏颐见时间已接近饭点,懒得再回去烧饭,于是叫住了乔瑜问道:“小乔哥,一会儿一起吃晚饭吧?”
乔瑜一口答应了。于是苏颐又给李夭夭打了个电话,约定在饭店见面。
等李夭夭大摇大摆晃到饭点里的时候,见只有苏颐和乔瑜两人,不由问道:“我师父呢?”
乔瑜笑答曰:“他这两天有些事出去了,听说是在准备一些资料。”
李夭夭的眼睛立刻亮了:“又有新单接?”说罢就掏出手机拨给南宫狗剩。
电话响了好一阵对方才接起来,李夭夭大大咧咧地问道:“师父,你在哪呢,出来吃饭不?”
电话有些嘈杂,狗剩过了一会儿才笑嘻嘻地答道:“跟你师娘在一起呢。”
李夭夭想都不想就叫嚣道:“放屁!师娘现在就坐在我对面呢!你……”话说了半截猛然顿住了,然后突然醒悟一般微微变了脸色,有些慌张地看了乔瑜一眼,立刻欲盖弥彰地嬉笑起来,“师父,你和老余老佘吃好吃的也不叫我!你是不是有新的单?”
电话对面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片刻后李夭夭嬉皮笑脸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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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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