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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重生之催稿 作者:慕染°

    起迟蔚的手往自家方向走,“好羡慕你,能遇上这样的事,你上辈子一定积了很多德,所以老天才会给你重生的机会。”

    迟蔚望了楚宴一眼,目中还透着些吃惊,“你怎么不先确认下我说的话是真是假?这么离奇的事,你难道就凭我一家之言就信了吗?”

    面对迟蔚的问题,楚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答反问道:“为什么不信呢?你是我亲爱的,你说的话我干什么要怀疑?”

    迟蔚一愣,而后却笑了。那是在楚宴的记忆中,迟蔚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笑,他笑起来很好看,有些羞涩,有点腼腆。

    “挺好的。”迟蔚微笑着回了这样三个字。

    楚宴不解地歪起脑袋问他,“什么挺好的?”

    迟蔚反手握紧了楚宴的手,“突然觉得情况也没有太糟糕,至少我还有你,所以挺好的。”

    楚宴笑得弯起了眉眼,“那是当然了,我可是好男人的典范,你跟着我绝对不会吃亏。”玩笑开过,他复又问道:“所以今天,你哭是因为你也跟你表哥说了真相吗?”

    “嗯。”迟蔚努力克制着情绪,让自己坚强一些,“我也告诉他了,可是表哥似乎很难接受,不过想想也是,纵然我这张脸和沈珞长得一模一样,但在表哥的心里,我终究不是沈珞。”说到这里,他的鼻尖又有点酸酸的。

    楚宴看出迟蔚的情绪波动,于是将他往怀里带了些,伸手搂住了迟蔚的肩膀,他说:“好了,别想太多,至少在我这里,你始终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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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

    沈家的钥匙楚非那儿有,但平时几乎用不到,毕竟少顷是跟他表弟一块儿住,他总觉得自己就那样拿着别人家的钥匙跑去他们家,有那么点不礼貌,而今天,他却是连门铃都没按,直接开门进了屋。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亮度调得比较暗。楚非沿着楼梯走上楼,他是先去了少顷的卧室,没瞧见人才到三楼去找。

    那间书房平时只有沈珞会用,少顷那人不怎么看书,就算要用电脑,他一般也是在自己卧室抱着笔记本上网,所以当楚非在书房找到少顷的时候,不免有些惊讶。

    而最让他感到震惊的是,那一刻少顷是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独自坐在沙发上的,只见他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两条屈起的腿,将头埋在双膝间,那种孤独无助的感觉,就仿佛到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人。

    楚非款步走过去,在少顷身前蹲下来,“你还好吗?”

    这句话问出去许久以后,少顷才慢慢地抬起头,他的眼睛依然有些肿,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楚非替他擦了擦脸,然后在他边上的位置坐下来,就紧挨着少顷,他说:“来,肩膀借你。”

    少顷冲他扬了扬唇,然而那抹笑容太僵硬,一点儿都不好看。轻轻地将脑袋靠过去,少顷枕着楚非的肩膀,就那么一直沉默着。

    而楚非也不问他究竟怎么了,只是安静地守着他。

    他俩就保持着这样的动作过了半个多小时,其间少顷一句话都没说,反倒是又流了几滴眼泪。

    楚非听见少顷抽鼻子的声音,于是伸出手,紧紧扣住了他的手指,他也没有说一句话,不过是用行动表达了一切。

    大概是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长时间,楚非觉得肩膀有些麻,所以就稍稍动了一下,不料少顷竟突然将头抬了起来,看向了楚非,他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怎么了?”

    楚非莞尔一笑,语声依然轻柔,“我等着你给我说呢。”

    要是换作平时,少顷很可能会回他一句,“谁说要告诉你了?”可今天,他却是平静地望了楚非须臾,继而点点头道:“我刚失去了我的表弟,我哭,是因为我想起来,那天晚上他曾来找过我,说有话要讲,我那会儿正忙,就没听,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当时他想要说的,只是一句再见。”

    那是少顷年假的前一晚,吃过晚饭后他接到老板的电话,说手头那个项目的策划案必须今天赶出来,所以从晚上六点开始,他就一直坐在电脑前,沈珞来找他时,他才做了一半,压根就没时间,于是让小蘑菇明天再说,少顷哪里想得到,沈珞他,可能没有明天了。

    楚非没有说话,事实上少顷的这句话,他只听懂了一半,好在对方也知道他没明白,则又继续说道:“他说,他不是我的弟弟,他说他只是和我的小蘑菇有一样的脸。”话到这里,他突然笑起来,可同时,眸中又泛起一层水汽,他的声音忽又变得哽咽,“楚非,我的小蘑菇……不见了。”

    这是一种失去亲人的痛,楚非虽没有真正经历过,但却能想象那是一种怎么的心情。

    将少顷揽入怀里,他轻轻地抚着对方的背脊,“我知道你难过,你的心情,我都懂。”言下,他双臂又收了收,将少顷抱得更紧。

    少顷无声地哭着,自始至终都没有哭出一声,只偶然吸一吸鼻子。

    那晚楚非一直陪着他,晚些的时候,少顷进浴室洗澡,楚非怕他出事,说要跟进去,结果又被少顷给赶了出来。

    他想想,觉得少顷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最终便也作罢了。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他俩睡在一张床上,少顷却始终睁着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楚非侧过脸看着他,劝道:“早点睡吧,明天也别去上班了,请一天假。”

    “嗯。”少顷淡淡地应了声,继续对着天花板发呆。

    楚非还想劝他,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少顷却忽然转过头来看向他,“你给你三弟打个电话吧?”

    “嗯?怎么?”楚非本当少顷是在想沈珞的事,没想到这会儿一张口竟是托他给楚宴打电话。

    少顷并没有立即回话,而是静了片刻才又说道:“嗯,小蘑菇他,哦不,我是说迟蔚应该正跟他在一起。”

    楚非大致猜出了迟蔚就是沈珞,他曾也听他三弟这么叫来着,“所以呢?”

    “所以……”少顷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目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不过从言语中也不难察觉他到他的心软,“所以,拜托你三弟好好照顾他。”

    楚非伸手揉了揉少顷的头,而后坐起身取过了自己的手机,彩铃响了没多久,楚宴便接了起来,楚非也不含糊,开门见山就问:“沈珞在你边上吗?”

    “嗯,在啊,你找他有事?”楚宴那时正悠闲地靠在床上,一边打电话一边望着浴室那扇磨砂玻璃的移门,门的另一边,水声哗哗在响。

    “没有,我只是来关照你一声,好好照顾他。”伴着楚非的话,楚宴突然笑出了声,“这你就放心好了,对了,江少顷是不是正和你在一起。”

    “嗯。”

    “那你替我转告一句话吧!”楚宴可能觉得有些冷了,顺手拉过被子盖在腿上,耳边传来他哥的声音,“你说。”

    楚宴又不自觉地将视线投向了浴室那边,“你替我告诉他,逝者已往矣,来者犹可追。”

    挂掉电话后,楚非又重新躺回被中,少顷依然睁着双眼凝视着他,见对方没打算吭声,他又按捺不住问了句,“楚宴说什么了?”

    “他说他会好好照顾沈珞。”

    听了楚非这话,少顷才稍微放心了些,“这就好。”他刚暗自念了一声,忽闻楚非再度开口,“他还让我转告你,逝者已往矣,来者犹可追。”

    少顷一愣,他知道楚宴是个写手,肚子里藏了墨水,可以前也没觉得他有多了不起,直到今天,他才赫然意识到,原来一直以来,楚宴都比他看得透彻。

    迟蔚说一百遍对不起,楚非说一百句安慰的话,却也抵不过楚宴简简单单的十个字。

    他低下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他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可是,要真正做到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至少暂时我还放不下。”

    楚非自始至终都没有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在乎的并不是那些过程或细节,他只是知道,因为沈珞的离开,少顷难过了,而这个时候很需要有个人陪在他身边。

    “时间可以冲淡很多事,过一阵子,也许你就能放下了。”楚非安慰着他,又体贴地为他掖了掖被角,“好了,快睡吧,已经很晚了。”

    少顷点点头,听话地闭上了眼,可没过多久,他又睁开双眼看向枕边的那个人,小声唤道:“楚非。”

    “嗯?”

    “你能帮我个忙吗?”少顷以前从来不会跟楚非这样客气的,而今天,确实有些反常。

    楚非的眼梢向上挑了下,“说来听听,什么忙。”

    少顷抿了抿唇角,而后才缓慢地开口,“上个月的那场葬礼,我记得死者生前最好的朋友是叫乔胥吧?而恰好,乔胥和你的交情也不错。”

    楚非坦然承认,“是啊,乔胥和我是好哥们儿,听说那死者是个孤儿,没有亲人,那场葬礼是乔胥给操办的,我过去也就是看看他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事实上我并不认识死者。”

    “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死者的名字就叫迟蔚?”少顷的目光略有些闪躲,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问得小心翼翼,表情也很紧张。

    楚非奇怪地打量着他,“记得啊,可是这和你表弟没什么关系吧?我听小宴说过,迟蔚只是沈珞的编辑名。”

    少顷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内心翻腾的情绪,“可能……是有点关系的。”说着,他又抬起头,对上了楚非的眸子,“我想见见乔胥,你能替我安排吗?”

    楚非纵然心里有千百个疑问,可他向来不喜欢管闲事,所以也就没有多问,只是既然少顷这样拜托他了,而他又和乔胥关系那么好,那么这个忙,他若不帮实在也太说不过去了。

    “好,我替你安排。”楚非很爽快,但少顷仍是又跟上一句,“尽快。”

    楚非将他搂过来一些,像是生怕这夜里太冷,少顷会着凉似的,“好,明天就帮你安排,快点睡吧。”

    至此,少顷总算安下心来,“晚安。”他说了一声,然后合起眼,没多久便沉沉睡去。楚非却还守着他,直到感觉感觉的呼吸平稳了,才闭上眼睛。

    (to be tued)

    [20111014 19:15:00 染°]

    作者有话要说:唔……来更新了。

    亲爱的们,不要霸王我哟~

    一模一样的脸

    少顷对迟蔚的这件事很在意,第二天一早醒来,他便缠着楚非给他打电话约乔胥出来,楚非瞧他心情比昨晚好多了,倒也放心了下来。

    “行啊,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要不干脆就约出来一块儿吃午饭得了。”楚非坐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在手机通讯记录里翻找着乔胥的号码,那姿势在少顷看来,就像个流氓。

    “你个大少爷坐没坐姿的,要是被你老爸看到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他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少顷说着,将刚从客厅拿上来的牛奶倒进玻璃杯中,同时又将一个鸡蛋三明治与牛奶摆在了一块儿,那是给楚非准备的早餐。

    楚非也真是自觉,看到少顷给他备了早点,便自己拿起来咬了一口,继而他嚼着三明治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在家可不敢这样,也就在你这儿放松些。”言下,他已拨通了乔胥的号,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乔胥接起电话时,声音显然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他懒洋洋地“喂”了一声,让人感觉仿佛下一秒他又要睡着了似的。

    楚非笑了起来,不禁打趣道:“哟,昨晚干什么去了?瞧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在睡?”

    乔胥那人大概也是和楚非熟了,压根就不吃他那套,“嘿,我还就是跟我相好去滚床单了,怎么着,嫉妒啊你?”

    “谁要嫉妒你啊?”楚非暗自腹诽一番,端起茶几上的那杯牛奶便喝了一口,“我说,中午有空没?一块儿吃顿饭吧?”

    “行啊,你请客。”乔胥现在的声音听起来要比刚才精神了许多。

    楚非也确实爽气,“没问题啊,我顺便带个人过去给你瞧瞧。”

    “这可真难得,敢情是你楚大少的相好吗?来说我听听,男的女的?”乔胥和楚非认识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位大少爷的性向却一点儿不知,今天既然说了起来,他也就随口问问。

    没想到楚非还真的很认真地答了他,“男的,挺好一人,回头你见了就知道了。”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原本正在啃三明治的少顷忽然扭头看向他,那表情甚至还带了点害羞。

    “哟,原来也是个弯的呀,楚非,没想到啊,你说你怎么不早说呢,不然我才不要舍近取远呢,身边就一好基友,我干嘛不近水楼台呢?”乔胥说了一段,就没个正经。

    楚非被他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就跟我贫吧,待会儿见了我朋友可别欺负人家。”言下,他又宠溺地揉了揉少顷的脑袋,继续对电话里的男人说道:“那中午十二点,老地方见,ok不?”

    “ok,今天有大老板请客,所以一切全凭楚大老板您说了算。”乔胥损起人可丝毫不客气,而楚非也不跟他计较,只是哈哈笑了声,说道:“那就这么定了,现在离十二点还早,你能再去睡个回笼觉。”

    “得了,被你吵醒哪里还有睡意?你如果说让我现在去找相好再缠绵两圈儿,或许我会觉得这主意还不错。”

    两人在电话里又互侃了一番才终于断了线,将手机放在茶几上,楚非将最后一小块三明治送入口中,就着牛奶咽下,“约了他一块儿吃午饭,过会儿我们过去,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他没事儿,他那人挺好说话的。”

    “谢了,你帮了我一个大忙。”少顷莞尔一笑,将杯中剩下的牛奶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抽过纸巾擦了擦嘴。

    楚非说:“没办法啊,你都开口求我了,我怎么忍心不帮呢,你说是吧?”说话间,他一把勾住了少顷的肩膀,“我说,你要怎么报答我?”

    少顷那人有一特点,那就是脸皮厚,昨晚他心情不好,睡了一觉醒来倒是好了许多,而今又恢复了平时的无赖样。

    只见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而后甩开楚非的手站起身就慢悠悠地往外晃,“其实时间还早,我该找点事来做,不然太无聊了。”他那模样,似是完全将楚非当作了透明。

    楚非看他那样儿,不禁起了捉弄之心,他走上前,从少顷的背后将他一把抱进了怀里,“那要不,我陪你玩玩怎么样?”

    少顷却没表现出一丝的惊慌,只就势靠上了楚非的胸膛,“没问题啊,楚大少你说,想怎么玩?”

    少顷那语气很慵懒,带了些痞气,如同一根羽毛轻轻地拨弄着楚非的心弦,痒得很。

    “就这么玩。”楚非笑着将少顷的身体扳了个方向,按在了墙上,他俩的十指紧紧扣着,胸对胸贴着,下一秒,楚非忽然低下头,对准了少顷的唇边就吻了上去。

    而与此同时,在楚宴的家里,楚小攻和迟小受一大早也正上演着同样的戏码,接吻对他俩来说早已司空见惯,而今早,似乎气氛有些诡异。

    迟蔚大口地喘着气,左手紧紧地抓住楚宴的胳膊,似乎是刚才的那个吻太过激情,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而楚宴眸中的神色却也在那一刻稍稍变了些。

    迟蔚看出那是一双透着□的眼,他吓得连忙松开手躲进了被窝中,把自己裹紧了以后还不忘对楚宴甩下一句,“古语有云,不可白日宣淫。”

    楚宴微微皱了下眉头,十分粗俗地丢给他两字,“为毛?”

    迟蔚一愣,想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回答:“因为……那个,有伤大雅呗!”

    楚宴盘膝坐在床上,很郁闷地忍着满腹的欲火,他说:“大雅算个屁!能吃吗?”

    迟蔚内牛满面,“不能吃。”紧接着一掀被子,把自己的脸也藏被子底下去了。

    楚宴无力地长叹一口气,跟着迟蔚也钻到了被子里,“迟蔚……”然而他才刚唤了一声,那人却拿双手捂住了耳朵,“我不要我不要我就不要。”

    楚宴本还想说两句好听的,可瞧迟蔚这样反感,也不好意思再说,轻叹了一口气,他妥协道:“好吧好吧,你真厉害,我认输还不行,哎,说过不勉强你的。”语毕,他最终在迟蔚的额头落下一个很轻很轻的吻。

    “我先去洗个澡,你要不再睡一会儿?”楚宴从被子里钻出来,下床穿上了拖鞋便往浴室方向走。

    而迟蔚根本就睡不着,于是索性穿衣服起床。楚宴在浴室里洗澡,迟蔚在外间听着水声刷牙洗脸,等他完了,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

    迟蔚往边上瞄了一眼,不得不感慨一声,楚宴这家伙洗澡可真够速度的。刚这么想着,那人便全身□着走了出来。

    见迟蔚在外边,楚宴也是怔了怔,随后迅速取过一块大浴巾包裹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不过他倒也没表现得很尴尬,似乎对楚宴而言,被看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又不是女人,何况迟蔚还是自己家的人,好吧,就算现在还不是,至少以后一定会是。

    反倒是迟蔚被刚才那一幕惊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傻站在那儿像是被人点了穴。

    楚宴笑了笑,走过去勾着他的肩膀一同走出去,一边走一边还戏谑问道:“怎么样?还满意你刚看到的吗?”

    迟蔚被他问得小脸涨得通红,连忙扯开了话题,“中午吃什么好呢?”

    楚宴知道他是害羞,也没有再逼他,只是顺着他的话反问道:“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们起太晚了,家里又没什么存货,干脆出去吃吧,然后下午再去超市买点食材。”

    “好啊。”迟蔚看把话题岔开了,不禁喘了口气,那样子十分的可爱。

    “你想吃什么?”

    “随便,你说了算,我得给编辑部再打通电话。”说着,迟蔚已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楚宴望着他,略显不解地歪了歪脑袋,“昨晚不是请过假了吗?”

    “假是请过了,可是我突然想起来,你的稿子似乎是今天出审批结果,我让组长帮我留意一下。”伴着迟蔚这话,楚宴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慨道:“你呀,还真是个工作狂。”

    十一点半的时候,迟蔚打完了电话,楚宴也换好了衣服,两人便一块儿出了门。楚宴说带迟蔚去一家港式餐厅尝尝那里的料理,味道很不错。

    但是他们万万不没料到,在那里竟然会遇见熟人。

    怪只怪楚宴忘了,这家餐厅最初还是他哥带他来的,而这里又离沈家很近,所以即便是遇上了楚非,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他哥所在的那张餐桌前,除了他哥和少顷两人外,另外还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个人……”

    “是他!”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一块儿开口,而后纷纷朝彼此看去,迟蔚说道:“我们还是换一家店吧?”

    可楚宴显然想要过去一探究竟,“但那个人……”他复又将目光投向那一桌,倒是他这一异常的反应让迟蔚感到有些奇怪,“你也认识那个人?”

    餐桌上就三人,其中两个他俩都认识,而听迟蔚问话的口气,好像他对于楚宴认识那餐桌上的第三个人表示很惊讶。

    楚宴略微一愣,不答反问道:“难道你也认识?”

    迟蔚点点头,“嗯,他叫乔胥,是我重生前最好的朋友。”

    “什么?”楚宴一惊,神色顿然凝重起来,低头沉默了须臾,他才又启口,“乔胥,他名字里也有胥字,该不会只是个巧合吧?”这一句话他问得很轻,而后又抬起头对上了迟蔚的双眸,“你知道吗?他长了张和梦胥一模一样的脸。”

    (to be tued)

    [20111016 19:04:19 染°]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看文不留言的全是受~~

    乔胥

    一模一样的脸,不一样的名字,那一刻,楚宴已无法将视线从乔胥身上离去。他一步步地往那一桌走去,迟蔚试图拉住他,却根本拉不住。

    当楚宴甩开他的手,迟蔚才真正明白,那个人的心,可能已经不在自己这里了。心里顿时升起一片苦涩,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在楚宴的身后,两人间隔了一段并不算长的距离,可迟蔚却觉得遥不可及。

    那一桌上,三人倒是聊得甚欢,少顷最初的目的原是想向乔胥打听一下有关迟蔚身前的事情,而乔胥那人也当真狡猾,他一上来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知了,然后对少顷说他知道的只有这些。这样一来,少顷纵然能感觉到乔胥对他有所隐瞒,却也不能再说什么。

    乔胥给少顷的印象其实并不好,少顷总觉得这人太会装,给人一种不太诚实的感觉。只要一提起迟蔚,乔胥就表现得很难过,楚非看他那样,只好安慰他别多想那些过去的事儿了,这便导致了接下去他们聊的内容与迟蔚都没了关系。

    可是他们谁都没有想过,这一顿午餐吃到一半,竟然会突然杀出两张熟面孔。

    当楚宴来到他们桌边时,乔胥还当是服务生呢,正想端起空盘子递过去,不料一抬头却对上了楚宴的眸子。

    那是一双带着探究的眼,里面写了太多种复杂的情绪,楚宴没有说话,只是用那样的眼神死死地凝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似是想从这人的身上找到与梦胥的共同点。

    而迟蔚就站在他身后不足两米的地方,他先是看了看他表哥,而后又将目光移向了乔胥,忽然间觉得,原来人生可以如此戏剧。

    乔胥将盘子又重新放下来,而后对楚宴礼貌地点了点头,问道:“请问你是?”

    楚非在一边瞧见了楚宴,飞快地皱了下眉头,这个动作的幅度并不大,很难让人察觉,“小宴,很巧啊,你们也来这儿吃饭?”他瞄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迟蔚,复又开口,“要不坐一块儿吧?”

    这本是个可以坐六个人的大桌子,楚非话刚说完,楚宴便在乔胥身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这反倒显得迟蔚一人站在那儿很是突兀。

    楚非有心劝和这两表兄弟,于是伸出手对着迟蔚招了招,示意他坐到他们这边来,这样就能让他和少顷坐在一块儿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楚宴坐在边上,乔胥显得有些拘束,看到迟蔚,他也只是略微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当然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个长得很清秀的小男生就是他最好的朋友迟蔚。

    楚宴坐下后就一直盯着乔胥看,大约看了有三分钟,他才转过头来对楚非问道:“哥,这是你朋友?”他刻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缓一些。

    楚非倒是表现得很冷静,“是啊,这位是乔胥,我好哥们儿。”言下,他又指着楚宴给乔胥介绍道:“阿胥,这就是我三弟楚宴,另外,这位是沈珞,少顷的表弟。”

    “你们好。”乔胥客气地对两人又做了个点头礼,他的本意就是想避开握手这样的礼节,偏偏楚宴却主动向他伸出了手,“你好啊,乔先生。”

    楚宴没有跟着楚非叫他阿胥,而是叫了个比较疏离的称呼――乔先生。

    乔胥愣了愣,而后才将手递了过去,“你好。”

    他们的手只是稍微碰了碰,算是虚握了下,然后楚宴竟迅速将手抽离了,他这一举让乔胥一时怔住了,手仍悬在半空,只是掌心空荡荡的。

    他不知道楚宴这样做的用意,顿时显得有些尴尬,但他想,楚宴绝对不是为了让他难堪,可真正的理由,他也想不明白。

    楚宴忽然扬起了唇角,脸上没了之前的凝重,他扬手让服务员拿了两本菜单来,将其中一本递给了迟蔚,“来,看看有什么想吃的,今天哥在,你别客气,咱们吃完了让他请。”

    他这话说得声音不小,楚非闻之旋即笑起来,“没问题啊,尽管点,今天我做东。”

    迟蔚是没好意思多点,何况他本来胃口就小,吃不了太多,倒是楚宴又帮他加了几道菜,就楚小攻这一点而言,迟小受心里还是觉得暖滋滋的,反倒是乔胥瞧见了,在一旁插了一句,“再叫瓶酒。”

    楚宴回过头瞄他一眼,却没有质疑什么,而是又点了一瓶jaiel,那是梦胥身前最爱喝的酒。

    等点的菜和酒都送上了桌,楚宴亲自给乔胥倒了杯酒,随后也给自己倒了杯,将其中一只酒杯递到乔胥面前,他微笑着说道:“乔先生,我敬你一杯。”

    乔胥迟疑地接过来,小声地道了声谢,二人的酒杯轻轻一碰,他浅抿了一口则又放下了酒杯。

    而后饭桌上的形势就成了楚宴一直在和楚非打趣儿,另外三人反倒都沉默了下来。

    迟蔚坐在少顷身边,也是拘束得很,他很想说点什么,可几次想开口了,但一撞上少顷的双眼,之前想好的那一通就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而少顷心里其实也是清楚的,他知道迟蔚有话想说,每每瞧见迟蔚欲言又止,他心里也并不好受。

    终于在迟蔚第n次想说却又没敢说出口后,少顷长叹了一声道:“你说吧。”

    迟蔚低下头,没敢看那一刻少顷的表情,其实他刚才想了很多道歉的话,然而真到了这一刻,却一点儿都说不出来了,纠结了半天,竟只道出如此三个字,“对不起。”

    少顷感觉自己的心脏颤了下,鼻尖又是一阵酸。他使劲忍着,才没有将情绪表现在脸上。

    不过他能瞒过其他人,却瞒不过楚非,可能楚非是真的很了解他吧,所以仅仅凭感觉就能确定少顷现在的心情。

    楚非将一只手伸到了桌面下,紧紧握住了少顷的手,那股力量就仿佛是在告诉他,“你不用怕,有我在身边。”

    楚非的这句话果然起了作用,少顷的心态渐渐缓和了,他伸出手,在迟蔚的肩膀上拍了拍,即便一句话都没说,却已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传达了。

    迟蔚看向他,目光中带了些不敢置信,他原以为,表哥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可如今这个拍肩的动作,很显然正表现了一份释怀。

    而下一秒,少顷又对他点了点头,像是在肯定迟蔚心里的猜测,紧接着默默地加了只可乐鸡翅送到迟蔚的碗中,他不确定迟蔚是否爱吃,却总是记得沈珞是很喜欢吃鸡翅的。

    看着表哥这一关怀的举动,迟蔚一时没忍住,便红了眼圈,少顷见了一怔,连忙递过去一张纸巾,低声说道:“还在外头呢,哭出来可是很丢脸的。”

    恰到好处的提醒,让迟蔚这个死爱面子的小家伙瞬间就憋红了小脸,少顷看了看他,不禁笑起来。

    那顿饭吃得还算愉快,餐桌上楚宴和迟蔚的互动并不多,反倒成了楚家兄弟在那儿一个劲地瞎侃,迟蔚和少顷时不时地说上几句悄悄话,而乔胥则一个人喝着闷酒。

    之所以说喝闷酒,实在是因为乔胥那架势,摆明了就想买醉。

    偏偏乔胥那人酒量实在不行,喝个半瓶也就倒下了,他们这顿饭吃完的时候,乔胥正窝在角落里,整个人软绵绵的。

    楚非结完了账,刚要去扶乔胥,却被楚宴抢了个先,“我看乔先生好像醉得挺厉害的嘛,不如我扶他去趟洗手间好了。”

    楚非皱起眉头,想说什么,可楚宴压根就没给他留机会,直接扶着乔胥转身往洗手间走去。

    他扶着乔胥走到水池前,那人刚碰上台面,便弯下腰吐了起来。楚宴在一边看着,帮他顺了顺背脊,然后悠悠然地叹道:“你还是老样子啊,喝这么点酒就吐成这样,真是……没出息啊!”

    “你才没出息,我酒量好着呢,是那酒里下了药,你说,是不是你趁我不注意给下的?”乔胥笑着抬起头,拿食指指着楚宴。

    楚宴的眼神很温柔,似乎还带了几分宠溺,“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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