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辞手按在圆盘之上,霎时,白光从圆盘上闪现,容惜辞身体浮起了白烟,毫不迟疑,温御修就扑了上去,白光逝过,睁眼时……
“非礼勿视!”耳边方能听到容惜辞的话,便见眼前一黑,两只手便给按到了自己的眼上,温御修猛地一扯容惜辞的手,发觉两人已经回到了那个山洞,而眼前的两人……
一个在扣着另一个的下巴,用尽全力将自己的唇堵上,另一个在他怀里挣扎,扭头不让他吻,这本是一个霸道掠夺的禁忌好戏,可惜,偏生这扣着下巴强吻他人的,是明莲……
顿时感觉变了个味,莫非明莲要换做上方之人了?
惊见两人归来,明莲也无半点要放开人的意思,而在看到两人后,方解杨微一错愕,忘了挣扎,便给明莲讨得了好处,吧唧一下,就给重重吻上了。结果不知怎么地,一触上顿时身体僵硬,后似生出了感觉,同明莲两唇相缠在了一起,久久未得分离。
在这激吻时刻,明莲却略显心不在焉,后脑被方解杨一扣,自己便从主动变成了被动,微微推拒方解杨,另一手抽离出来,摸上了放置手里的半个圆盘,指腹沿着圆盘而走,似是按到了中间的圆圈,他们便似温御修两人方才那般,消失了。
他们去哪儿,温御修两人都不予理会,可问题是……
“纤羽!”
兴奋的鸟鸣声落,纤羽直觉好玩,便飞到了明莲的头上,嗖地一下,跟着他们不见了,只余一阵短促的鸟鸣在空穴里回荡。
“……”
于是,为了把纤羽抓回,温御修两人又得继续研究如何操纵这圆盘,回到红湘山去,左顾右看,又问了容惜辞后,方知这圆盘上的那个小红圈便是机关,只需一按便可来回穿梭。
当下不容他们迟疑,便赶忙按下圆圈,穿了回去。
结果一回来,便见明莲两人扭打成一块,这次换成了方解杨扣着明莲的下巴一记热吻,而手上正同明莲抢夺圆盘,一旦得手,他又东按西按,于是又穿走了,还带着兴奋不已的纤羽一块走了……
“……”
温御修两人仰天长啸,继续穿回去。这一次毫不给他们俩接吻时间,一掌拍开了他们俩,而容惜辞则运起轻功将纤羽牢牢地抓在了手里,死死威胁着它若再乱飞,便让方解杨把它煮来吃了!顿时安静了。
眼看时机成熟,温御修忙蹿回到容惜辞那侧,欲启动圆盘而去,却觉背后指气袭来,明莲怒声大喝:“给我留下!”身子轻盈一蹿,明莲的掌方要拍到温御修时,忽而身子一僵,凭空落了下来,再难行半步。
回头一看,原是与方解杨相缠的锁链绷到了极致,方解杨不动,他也无法前进。
贝齿一咬,明莲冲着方解杨喝道:“你作甚呢!这不是你心心念着欲寻的宝物么,现下由得他们夺去!”
“这宝物有何用,除却让我们俩在亲几口的情况下能到达另一处外,于我而言,半点用处都无。”
此话一出,众人愕然。
“奇了,你千方百计来此,不是为了寻宝么,缘何宝物见之了,却无半点欣喜。”容惜辞撑着下颔,打量着方解杨。
眼底莫名一黯,方解杨偏过了头去:“我来此,只是来寻我的恩人的,本以为此地会有他,却未想,得来的仅是一个没用的圆盘。”
“你的恩人?!”语调瞬间拔了几个度,明莲走了回去,对着他双眸灼灼问道,“什么恩人。”
看了一眼容惜辞,方解杨道:“数年前,我身负重伤,落于醉红楼,是恩人救了我,我应承他日后行善,将小辞视为亲弟抚养成人。他告知我,他乃是一岛上仙人,而我大萌朝海域附近,仅此一座岛屿,是以待得小辞可自力更生后,我便欲来此寻恩人,熟料,岛上空无一人,恩人也不知所踪。”
“……”
静谧,久久的静谧,温御修两人抬头望天,不发一言。而明莲则是低垂着头,拳头紧攥。
倏尔一记重拳,砰地一下砸到了方解杨的脸上,明莲爆发了!
“你娘的,昔时救你的是我,你竟连我都不认得!犹害得我同你来这破地方,受灾受难!”噼里啪啦,明莲就是一口气把苦水给倒了出来,砸得方解杨大脑嗡嗡作响。
扯开明莲的手,方解杨不解挑眉:“你?我怎地未有印象。”
因为你是面痴啊……
当然这话温御修两人都未说,由得他们俩从一开始的争吵,到后来直接动武,再到后来滚做一团,亲吻,再再到……
“非礼勿视!”容惜辞脸噌地红了,眼看两人开始当众宽衣解带,动手煎人,他赶忙抓紧了温御修,按下圆盘,回到了红湘山。
这一次,总算是成功将纤羽带回来了。有了这穿来穿去的经历,两人可不想再玩了,赶忙将圆盘结结实实地包好,揣在兜里,携手下山去。至于明莲,看他自身造化罢。改变了过去的内容,现下的方解杨为人还算不错,明莲跟着他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于能否真正相处,那是他们的缘分了。
千香阁里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两人回去挑上了自己的行李,容惜辞又去药房搜刮了一轮,便一蹦三跳地离开了。
纤羽恋恋不舍地望着这片萧索的红湘山,几声啼鸣后,便飞到了温御修的头上,跟着他们离开。
“我们归去邬乘山庄罢。”
“那你大哥呢,你不寻他么。”
“天大地大,总有安身之处,我不忧。倒是你,归去后给我老实些,切莫将邬乘山庄当成千香阁,弄得乌烟瘴气。”
“
“哼,你有何意见!喝,吃我一记打!
“哎哟喂,容惜辞你娘的欠揍,给我滚下来!”
“驾驾驾!回家去咯!”
有了圆盘后,两人可在两篇文中来去自如,虽说不知这圆盘究竟是什么东西,但也方便了他们俩。后来他们归去过寻明莲,发觉他们手上的锁链已经解开,问清,原是两人一次打架时流了血,两人的血融入锁链之中,便给解开了。当然,解开后的两人还是时不时地拌嘴打架,然后打到了床上,到床上大战三百回合。
虽两人常打得面红耳赤,但能看得出来,有种不同的情愫在两人之间升起,看得温御修两人接连点头,明莲能从温少迎的心伤与痴迷中走出来,也是好事一桩,虽说并不会如此快便爱上,但能有他人他事转移他的注意力,也是极好的。
为了增进他们俩的感情,温御修同容惜辞骗了他们,言道必要两人心意相通,且处一块接吻之时,方能启动圆盘,唬得两人一惊一乍,既是恼恨自己同对方绑在了一块,又是在心底有些小甜蜜。
偶尔,方解杨会随同明莲来到《受之无愧》里,但两人对此都未有什么留恋,来了几次后,匆匆便走了。
容惜辞同温御修则时而在江湖上云游,时而归去邬乘山庄处理庄务。他们往来于两篇文里,采买不同的药物,还时不时地去看望乐新,若在路途中遇到伤者,容惜辞还会上前救治。日积月累下来,容惜辞在两篇文里的名声渐渐响亮,带得《受之无愧》这个冷漠的世间人情逐步温暖起来,邬乘山庄在江湖上的声誉也渐有同药贤世家,昔日的千香阁一比之势。
有时容惜辞还会去寻竹清,跟他一块儿烤鸟儿吃,后从他口中方知,原来温少迎昔日在山上离去后,便去寻了高义山,将当年高义山不救治的事情算得清清楚楚,呵斥他有今日,全靠温御修与容惜辞两人昔日的相救,而他当年却对自己见死不救,愧对家主之名。说得高义山是老泪纵横,当即便使了高叶归同竹清上千香阁,帮助明莲,后来高义山便退隐了,将家主之位交予高叶归,四地云游,悬壶济世。
日子一天天地行过,温御修再也没了随时会死的担忧,而容惜辞也因此而放宽了心,将凝注在温御修身上的视线转移开来,落到了邬乘山庄上。
于是,今日听到一句容主子将膳房的灶给烧了,明日听到一言容主子下药给某某人了,噼里啪啦,接连不断的坏消息乱作一团灌入温御修耳中,当事人还没有醒觉自己所为,依旧闹得鸡飞狗跳,可怜温御修每每都在事后去帮他善后。
nb 数日下来,温御修终于爆发!
一脚踹开房门,冲向这个正在按着纤羽准备给它检查身体的人,怒声一喝:“容惜辞,你娘的,我煎了你!”
乒乒乓乓,叮叮咚咚,没过多时,房内便响起了强煎的声音。
而事后,付出的代价是……
一按圆盘,白烟一生,容惜辞便消失了,徒留温御修一人独守空闺,日!日!寂!寞!
“惜辞,回来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哈哈哈哈,为了让他们能够自由在两篇文里穿来穿去,圆盘这东西是必须的,握拳!这文写到这里就正式完结了,他们不用再担心有一天会死于我手,也不用再担忧穿越问题,我都已经替他们解决好了!当然,前提是温小攻木有惹火手持圆盘的容小受,不然他就得日日守着空闺,空虚,寂|寞!2333333我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写完这篇文,一开始数据冷得打哆嗦不说,后来又屡次被那两个磨人的小幺鸡改剧情,使得我接连收到负分,当时那种得不到半点赞同的心情,使得我对这文产生了弃掉的念头,所以我将这文锁了。直到有一次,我做了个梦,梦到被我写死的温小攻与容小受活了过来,他们来往于两篇文里,成日里打打闹闹,嘻嘻哈哈,一会儿你煎我,一会儿我煎你,很快乐。我开始审视自己,总结这一路走来的历程,发觉我太过自私,为了能与读者互动,而伤害了他们,不但接连写死他们,还间接地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故事,很内疚。于是我续写了这个故事,把他们的爱延续下去,给了他们一个真真正正的圆满结局。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永远都没有停止。我每日在码字时,能听到床上传来的动听琴音,能感觉得到房间里有四个人在游走。两个人在拌嘴斗武,两个人在抄着手里的武器打着我的脑袋,闹得鸡飞狗跳不亦乐乎。当然,我看不见他们,我只能感觉得到,他们每一个被我创造出来的生命都是活的,活生生地生活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
这篇文,我要讲一个故事,一个作者和他笔下人物的故事。愿每一个作者能珍爱自己的文,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弃坑锁文,不要让他们,有一个他,还未亲到抱到。也请珍爱自己创造出来的人物,不要轻易剥夺他们的生命,也许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另一段姻缘在等着他,勿因你一时的残忍,而断了两人的缘分,只因世上不是每一个人物都能像容小受那样幸运,成魂穿到另一篇文里,寻到他的幸福的。
所以这篇文,献给我自己,也献给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 ̄ ̄)o∠※pan!=::'☆::'★': 完结了,其实很不舍,这一篇文,不但是写给大家,还是写给我自己。这篇文数据很不好,当时我真真正如文里的作者一样,起了弃坑,放弃的念头,可是想想我写这文的初衷,不正是要告诉自己,不论如何,都要给文里的人物一个结局,不要让他们的一生还有遗憾么。所以我咬咬牙坚持到了今天,走到了完结,很感谢你们,陪着我走到这一天,谢谢!
☆、第七十六章?番外祛掉身上疤
温御修最近很郁闷。容惜辞离开已经七日了,一直都未归来,而没有圆盘在手的他,若想寻人,唯有抹自己的脖子。可打从有了圆盘,温御修便不乐意死了,是以哪怕思人心切,也未了断自己,总想着容惜辞第二日一定会归来的,一定会的……于是,就这么抱着渺茫的希望,撑到了第八日。
难受!这容惜辞在时,自己总嫌他惹麻烦,叽叽喳喳聒噪得没完,可不在呢,自己又想念得慌,可想抱着他亲亲摸摸了。唉,他现在日日便似个闺中怨妇一般,撑着颔,遥望着窗外,逢人路过,都双眼一亮,而后叹息一口。
以致几日后,庄内开始疯传,继老庄主后,庄主也开始神经不正常了……
无聊时,他便会去寻宋于凤,喝喝茶,聊聊天,同她学习一些处理庄务的事宜。第八日时,他遇到了从外归来的温少迎。兄弟俩再次见面,心情那是一团乱,他借由温少迎屋内的密道,随着温少迎到了山下,找个酒楼,畅饮了一天一夜。他将自己可以随意来往于两本书册的事情告诉了温少迎,还说到了明莲在另一处之事,温少迎眼底倏尔暗淡,但却未说什么,摇了摇头,将祝福送给了远在一边的明莲同方解杨,一夜酒醉之后,他又独自一人离开了。
心里不免替温少迎感到悲伤,但奈何许多事情,是无法挽回的,日后的日子,还得靠温少迎自己去走,希望他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要如何方能维系一段感情。
酒醉过后,脑袋有些发胀,温御修透过窗外看去,天已灰蒙蒙亮了,想来,该回家了。揉着酸胀的额角,他摇摇晃晃地便行回了山庄。此时天色尚早,仅有几个稀疏的守卫在庄内巡逻,连扫地的都未起身。
推开了房门,叹息了一口,轻轻掩上。又揉了几把疲惫的眉间,想着大伙儿都未起床,热水也未生,索性便想着上|床先睡一觉,醒来再沐浴。迷迷糊糊地晃到了床上,一屁股坐下,轻褪外衫,一掀被子,就给钻了进去。
嗅了嗅,嗯,好香。蹭了蹭,咦,好舒服。摸一摸,啊,好柔软。
唔,手感不错,却不知是何……东西……
蓦地睁眼,惊见一张被他弄醒的黑脸在面前放大,吓!
“鬼啊啊啊啊啊――”
“喔喔喔――”
……窗外的鸡鸣适时响起,他这是将鸡叫醒了么?
“吵甚呢!让不让人睡觉的!”一脚将人踹开,容惜辞掀被转过身,蒙头便睡。
“惜辞!”惊讶于容惜辞的出现,温御修扑了上|床,连人带被,抱着又亲又啃,恼得容惜辞接连挣扎,最后一爪子拍到了温御修的脸上,打了他一个发蒙。
“浑身酒气,走走走,莫碰我,洗干净再来!”
“惜辞,”温御修扁起了嘴,蹭了过去,“而今天色大早,下人都未起床呢。”
“干我屁事!洗冷水去罢!”
温御修不依了,又蹭了几蹭:“好冷,先让我上|床睡会可好,我喝了一夜的酒,头晕。”
“想得美!”容惜辞用臀部把他往外拱,“谁让你出外喝花酒,该!”
“我哪有喝花酒,”温御修的嘴扁得都可挂油瓶了,“我只得你一人,哪敢惹别人呢。我出外是因我大哥回来了。”
被下的身子略有一怔,容惜辞翻了过身,灼目凝视着温御修:“当真?”
“当真!”温御修连连点头,“不信你去问母亲。好惜辞,便让我上去罢,我头可晕了,你真狠心我睡桌子不成。”
容惜辞动了动唇,最后还是不忍心地拉开了被子,自己往墙里凑了凑,翻身从床枕下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丢到了温御修手里:“闻闻罢。”
喜上眉梢,温御修一闻,顿时――
“呕――”捂着嘴巴冲了出去。
天下第一臭!
看得他吐得干干净净,容惜辞方笑眼眯眯地凑过去闻了闻:“唔,不错,这酒味都给吐了个干净!”
“……”
“嗯,天已大亮了,快去沐浴罢。”
“……”
“作甚还不动,要我伺候你不成!快走快走!”
“……”
“你作甚呢,绷着个脸给谁瞧。你不走我便睡了,懒得理你……嗷,温御修你快给我滚下去,哈哈哈,哎哟喂,别挠了,别挠了,哈哈哈!”
“容惜辞,你娘的,老子痒死你!”
“嗷,哈哈哈哈,滚啊,哈哈哈哈――”
于是,报复回来的温御修,终于心满意足地去舒舒服服洗了一身香喷喷,吹着口哨跳了回来,此刻容惜辞已经蒙头翻身,睡回笼觉了。不忍打扰他,温御修悄声摸了上|床,温柔的手环上容惜辞的腰肢,蹭了几把,发觉没动静,太棒,弯曲手指,悄悄地探入他大敞的衣领,偷偷地摸了进去,指尖点落肌肤上,轻轻一摸……
喝!没有,再摸,还是没有,再再再摸,还是没有没有没有!
那些伤疤,没!有!了!
“惜辞!”不顾容惜辞还在入睡,温御修激动地将他扳了过来,一扯胸口,发觉果然未有弄错,伤疤未有了,兴奋地拍着他的脸,问道,“惜辞,你的伤疤未有了,未有了,可是真的,你消去了么。”
“作甚呢,”迷糊地打开温御修的手,容惜辞嘟囔着抱怨,“有何奇怪的么,消了便消了呗。不过是归去寻乐唯要了些好药,便给弄掉了,只是祛疤时日长,方归来晚一些罢了,有甚可惊的。”
“惜辞!”温御修惊异不已,原来这便是容惜辞多日未归的缘由,抱紧了怀里人,摸着他的脸蛋,急急然问道,“你怎地突而想开,要除去了。”
“唔……”喃喃着揉了揉,在温御修怀里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容惜辞软糯回道,“既然你改了故事内容,方解杨对我已无威胁,我便不怕他有一日会对付我了,故而大可将其消去。昔时我留着,便是提醒自己勿忘当年乐新之死,而今他活着,我这疤留着也无意义了。不如去掉,难看。”
“你也知晓难看啊。”捏了他鼻子一把,温御修啄了他脸蛋一口,结果换来的是拍来的一爪子。
“难看好看,要你管么。我乐了便祛,不乐了便留,哼!”
“是是是,随你随你。”温御修嘴上应付得不耐烦,实则却是将怀抱搂紧了几分,惜“辞啊,你说,咱们许多天未见了,是不是该……”嗯,摸了几把,身子生出了燥火,结果低头一瞧,人早睡着了……
“……”
温御修默默地掀被起身,出外冲冷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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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容惜辞归来,温御修那身体的欲|望便似个馋虫,总想动,每次一凑近容惜辞,便想同他亲亲摸摸,奈何人家方归来,一来没精神,二来一头扎进了从乐唯那处得来的好药材里头,天天忙活得没空理他,连大闹天宫都没心情,尽在药房里混,就差未将床搬到那去了。
于是,温御修寂寞了。他每日处理完庄务,便急匆匆地赶回房,想着容惜辞能乖乖在房内等他,结果每次都失望,害得垂头丧气地摇着脑袋,一步三拖地往药房走去。
入得里头,果不其然,容惜辞在里面捧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另一手在不停地搅动着一旁的药罐。
耳闻到熟悉的脚步声,埋在书册里的头也未抬,直接丢下药罐子,令道:“搅!”
“……”吸了吸鼻子,温御修乖乖地上前,替他搅动药罐,半晌,踟蹰开口,“惜辞啊,你我有几日未见,你便不想我么?”
“想……”
双眼一亮,瞬间黯淡。
“……你家的药房。”
你可以不必说后头那句话的,真的!
“惜辞啊,可我想你呢。”
“干我屁事,给我搅!”
“……惜辞啊,你当真一点儿也不想我么。”温御修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想自己想他想得心碎,他却当自己是个废,用之则来不用则退。
“想你作甚,能熬药么,搅搅搅,莫让它糊了!”
“……容、惜、辞!”哗地一下,丢掉手里的东西,温御修就一把捏上了容惜辞的脸,迫他面对自己,“我对你日思夜想,而你却整日只顾着这劳什子的药,药,药!你将我放在何地!”
“放心上呗,放何处,莫非放药里不成。”撇了撇嘴,容惜辞不以为意。
“你……你还说你放心上,我怎感觉不出,你瞧你归来后,一直在炼药,我同你说话,你都充耳未闻,我我我……你你你……”
蓦地睁大了双眼,容惜辞眨了眨眸:“你生气了?怪我不理你?”
“哼!”一拂袍袖,温御修挺直腰板,这种时候必须要硬气起来,缓步向前,其声震震,“惜辞,我同你相识已有许久,算算,也一年了罢。这一年来,我同你……”嘀嘀咕咕,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遍,最后做了一个总结后,他转回头来,笑眼眯眯,而后――
“你娘的,你都未听我说话么!!!”
“啊?”被他声音一震,容惜辞从书册中抬起头来,歪头问道,“你方才说了啥,我未听见。”
“……容惜辞,你娘的,老子火了!”
“嗷嗷嗷,你作甚,作甚!这是药房,药房,强煎啊,非礼啊――啊啊啊啊――”
“看我煎了你菊|花!喝,吃老子一记,攻成掠弟!”
☆、第七十七章?番外容惜辞长高
从迷糊中醒来,容惜辞揉了揉睡得酸涩的双眼,抬眸望去,发现天已大亮,身侧的床单已经凉透,可见温御修早已起身。
打着呵欠,揉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脑袋,朝外头唤了一声温御修的名字,却是无人响应。不满地嘟嘴,只得自己下床来,穿衣穿袜,丢下乱七八糟的被子,也不叠,便匆匆洗漱了一下。
又揉了几把自己的头发,心觉还是梳理一下方好,拿起了梳子,行到长身镜前一瞧。
头发凌乱,双眸下拉,要多有“风度”便多有“风度”,要多“俊逸”便多“俊逸”,怎一个好看了得!
“咦?”目光一亮,容惜辞行到了镜子边上,将自己的脑袋一撞,摸了摸,又拿自己的手搁在脑袋上,平贴着往镜子挪去,忽而发觉,原先还未碰到镜子顶端的脑袋,现下竟能碰着了。
这说明了啥,说明,他!长!高!了!
长!高!了!多少年都未能长高的身子,竟然长高了!
欢天喜地,大呼万岁,容惜辞开心地在房间里跑来跑去,蹦来蹦去,乐得将床上枕头高高抛起,又重重摔回床上。太开心了!
温御修,是了,告知温御修,自己长高了!
当即刻,这发也未舒,顶着一头乱发,就急匆匆地冲了出去。
“我长高了,我长高了,我!长!高!了!哈哈哈!”长长的笑声,荡在了整个院子里,容惜辞欣喜若狂。他因琉璃骨之故,身量长得不高,仅到温御修的颔下,常常被温御修拿此事笑话,摸着他的脑袋唤他多吃些。因而,为了能鄙视回去,他餐餐吃大鱼大肉,水果青菜,样样不少,补药更不同说的,便是想着有一日能鄙视温御修回去。
他到处乱跑,逢见到人就揪着那人的手,笑着说“我长高了,我长高了。”带得那些人都不禁跟着他心情大好起来,纤羽也不知从哪儿飞了出来,迎着他那声声不断的长高,兴奋地嘶鸣尖叫。
跑到了温御修处理庄务的地方,老远便听到了温御修同庄里人商量庄务,心知此时不宜打扰,容惜辞便开心地坐在廊前,晃着个腿,笑眯眯地同纤羽玩,鼓着嘴巴说自己长高了。
未得多时,屋内散会,众人断续走出,逮着了机会,容惜辞就化作一股风地冲了进去,看到迎面走出的温御修,就是一个纵扑,将人压了在地,看也不看,重重地一屁股坐了下去:“温御修,我长高了!”
噗――半起身子,重重一落。
“温御修,我长高了,长高了。”
噗噗――又是一起一落。
“你瞧,我重了不少,定是长高了,骨头重了,你瞧瞧!”
噗噗噗――三起三落……
“喂,你缘何不说话,被我吓傻了么,咦,怎地脸色如此苍白。”
“你……娘……的,你坐到我东西了……”
低头一看,惊见自己坐到了温御修的胯|下,容惜辞默默抬头,好似方才自己掂了他几下,那……
笑眯眯地摸了摸温御修苍白的脸蛋,容惜辞蹭了几把,啄了一口,慢慢地起身,慢慢地下来,然后,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我长高啦!”
又继续将自己的笑声传向每一个角落,欢欢喜喜,兴奋开心。
温御修勉强起身,捂着自己的东西哀嚎了一阵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这容惜辞究竟做什么鬼,长高了如此兴奋,不过是重了一点,竟说自己长高了,怎地他瞧,一点儿也未高呢。
直待温御修回房寻人,他方发觉问题所在。看着那被划了一道白线的镜子顶部,眼前划过了容惜辞拿镜子丈量自己身高的一幕,不禁打了个颤,这个镜子,他……
他能告诉容惜辞,原先那面镜子在容惜辞跑去《攻成身退》时,被自己意外打烂了,换成了另一面相似,但较矮的了么?
若是容惜辞知晓真相,他一定会死的……
于是,为了隐瞒这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温御修决定暗中伙同庄内众人,隐瞒容惜辞。
因而,带着容惜辞在庄内逛,遇到王长老时,他冷着眼看了容惜辞一眼,颔首道:“长高了?不错。”
喜上眉梢!
带着容惜辞去寻母亲时,宋于凤给容惜辞盛了一碗莲子羹,含着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浅浅笑道:“几日不见,惜辞你好似长高了。”
兴高采烈!
带着容惜辞去膳房找东西吃时,大厨敲着手里的锅铲,对着容惜辞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憨笑道:“惜!辞!许久不见,哎哟喂,我瞅瞅,哈哈哈,长高了!年轻就是好,一下子便给长高了,准备比庄主还高咯!来来来,多拿几盘烤乳鸽,多吃些,等着你长得比庄主还高咧!”
激动不已!
“我真的长高了!”
容惜辞蹦了起来,就是兴奋不已地攀着温御修胳膊,蹦蹦跳跳,窜来窜去,温御修也被他的喜悦所染,开心地摸着他的脑袋,揉了揉:“是啊,你长高了!”
“咦?”站定了身子,容惜辞歪着脑袋,摸了摸自己的头,挺直了身板,就欲用温御修来测量自己的身高。
心里一个咯噔,暗骂自己未有注意,温御修赶忙趁他不注意,微微屈膝,略驼着背,以免被他发现端倪。
于是,在温御修的故意低身情况下,容惜辞果然“长高”了。
“哈哈哈!我真的长高了!”蹦了起来,容惜辞扳过温御修的脸,就是重重地赏了他一个热烈的吻,笑着拉他就在庄内到处乱跑,边跑还边大声呼喊,“我长高了,我长高了!”
温御修无奈地随着他,看他小孩子心性一样的玩耍,心情顿时大好,决定今夜大摆宴席,庄内众人一起欢乐欢乐。
受到容惜辞欢乐的笑语所染,这一夜宴席上的众人都是红着个脸,笑得畅快,丝竹管弦之音接连不断,跳舞者有,划拳声有,声乐不断,或高或低地此起彼伏,唱响了邬乘山庄的不夜天。
容惜辞本便好玩,跟着纤羽便冲到了人群中,时而跟着大伙儿启唇歌唱,时而疯了一般地朗声舞蹈,他在醉红楼里学到的东西不少,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这一下场献技,那可谓是惊艳了众人眼球,齐齐拊掌高呼,让他再来一首,温御修不喜好这些,一直静静地负手立在一旁,看着容惜辞同下人们打成一片。
宋于凤行了过来,素来严肃的脸上也在火光的印照中透出了几丝微红的暖意,数日相处下来,她对容惜辞也增了不少好感,她平素不爱笑,却能在看到容惜辞,听到他爽朗的笑声时,多了几分笑意。
摇头看他的目光,便宛如一个慈母,去看着自己的亲儿玩耍。“你们俩幼时都没这么调皮,少迎静得紧,你也是,实话而言,倒真有些无趣了。”
nb 一挑眉尾,温御修笑道:“是么,可能处的地方不同罢。惜辞所经甚多,在那儿只有痛苦,但他却能活得如此开心,也是好事一桩。”
关乎容惜辞的过去,温御修对宋于凤只字未提,但她毕竟聪慧,早早便能猜出一二,端容依旧,她浅淡地笑问:“你打算一直都瞒着他么。”
“瞒什么?”温御修疑惑提眉,忽又明了她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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