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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个人,当真是浪费,不过我素来不喜他,若是明莲查出,将他办了也是乐事一桩。”

    “你不喜他,是因他长得同你相似么?”容惜辞一挑眉尾,问了出口。

    竖着手指摇了摇:“此言差矣,我是不喜这人顶着一张同我相似的脸,去胡作非为。”

    “哼,不论怎样都好,若是江承有幸下药搞翻了文余逝,最好。搞不翻……嘿嘿嘿,”两人相视一笑,同时耸肩,“也不关我们的事。”

    过得几日,这江承下的药果然出了事,如今距离大会开始已经仅有一天,偏生许多人腹泻,焉能不惊动明莲,当即便挥手下令,“查,查个清清楚楚,究竟是何人下的毒!”

    此时温御修两人闲适地躺在床上,一块儿翘着脚,哼着歌儿。

    “你说,这事能查得出么。”

    “难说。可惜啊可惜,这文余逝两人不知去了哪儿,接连几日不见了踪影,不若,他们也能有幸吃到这泻药,这下便不惧他们能夺得头筹了。”

    “是啊,我……”

    砰地一声,撞门声响,外头传来了一道气势汹汹的男音,“查房,请开门!”

    嘴里说着客气,这手上却用足了全力,几乎要将这门给撞飞了。

    知晓事情查到了这里,温御修翻身下床,一开大门,外头明莲的手下便窜了进来,不由多说,便是搜身搜房。容惜辞本来身上带的药便多,这一搜就给搜出了许多药,是以得乖乖地随着守卫去面见明莲,由得明莲来审问。

    左右知晓自己定会无恙,两人也乐得开心去瞧瞧明莲如何抓住江承,是以一路上那是蹦蹦跳跳好不自在。

    到得大殿里时,所有未中泻药的人都在,文余逝竟然也在,而封无恨却是不知所踪。疑惑地望着双眼凹陷的文余逝,温御修上前方想问他封无恨何在,却听明莲震袖道:“客套话不多说,若想摆脱嫌疑,便一一道出你们这几日所在,身上带着的药瓶从何处而来。”

    文余逝先一步开了口:“这几日我不在阁内,出外追人去了。药瓶里头乃是金疮药,大可验药。”

    温御修一顿,追人?看了容惜辞一眼,莫非是追封无恨,他们俩果真闹掰了么?

    容惜辞开口道:“我们一直在阁内,我乃是大夫,那些药俱是我自己的,当然不乏有泻药,”听得道道倒吸凉气之音,他耸了耸肩,明阁主信是不信。

    “不是你,”明莲沉下了脸道,“你的泻药可未有如此轻的效用。”

    “嘻嘻,知晓便好。”容惜辞颔首道。

    接下来,陆陆续续便有人开口言道自己的情况,直到最后,仅余黑纱男子同江承两人。

    黑纱男子面不改色,冷冷地回道:“在房内,未出。药乃金疮药,可验。”

    明莲挥了挥袖,微一点头,行到了身子略有打颤的江承面前,问道:“你呢。”

    “阁主,你不信我?”江承心虚之下,有些急了,但明莲显然没心情同他说些有的没的,将话又问了一次。

    江承轻咬双唇,强作镇定地道:“一直在房内,偶尔在西苑走动。那是……是金疮药。”

    “当真?”明莲冷笑一声,吓得江承更是发抖。

    负手在众人面前走了一段,明莲朗声道:“这药可是金疮药一验便知,何人在说谎,只是我给你面子,望你能主动出来,同我认错,我便当做不知此事。但若是瞒着我,哼!几日前,药房里丢了一瓶泻药,可见对方的武功高绝,能突破守卫的防线,”脚步蓦地一顿,明莲站立在了黑纱男子的面前,灼烈的目光射向他身,复又收回,落到了低垂着头的江承身上,“而如此武功高绝之人,若想对付他人,当是简单的很,偏生却将这泻药用于下到浅阁那处甚少有人用的水井之中,奇也怪哉,你说是么,江承?”

    江承身子一凛,强自抬头,辩道:“明莲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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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未说什么,你为何如此激动,”讽意挂在脸上,明莲转过身,幽幽地道,“说来,有一事只怕你们不知,这被窃的泻药,瓶子上放有特殊的药物,而我方才已在大殿里点起了特殊的无味香,若是有拿了药瓶者,在无味香的刺激下,手心定会红透,你们不肯招便罢,那便由我来检查你们的掌心,若是不幸给我发现了下药人,我给足你面子,私下同你算账!”

    说完,便不管其余人乐不乐意,明莲便拂袖一个个走过去,抓起他们的掌心,翻看起来。

    容惜辞两人笑眯眯地摊开了手掌,一点儿也不怕事,眼珠子却是一直在盯着那边的黑纱男子同江承瞧,幸灾乐祸。

    明莲心里有数,其余人都是简单看过一遍便算,直到走到黑纱男子面前,方慢慢地执起他的手,认认真真地去看,整个过程,黑纱男子不发一言,神色自若,身子也没有心虚的颤抖,反倒是明莲,竟在看到他掌纹时,浑身大骇,将他手掌平压,几近将自己双眼贴上去的每个缝隙都看了个遍,呼吸急促起来,许久,方缓缓地放下那人的手,抬眸对上隐在黑纱里的颜。

    “呵,”冷笑一声,倏尔,明莲快如闪电地竟将那人的黑纱帽给掀了下来!黑纱一落,竟现出了一张狰狞的脸!

    吓!这张脸,简直便不似人脸,狰狞丑陋,多看一眼都想作呕,明莲已然看呆,怔愕地望着那张毁颜,倒退了余步:“怎地可能……”

    淡定地捡起地上的纱帽,黑纱男子抬手便要戴上,却见手腕一紧,温御修的声音从耳汇入:“且住。”

    身子一怔,“何事。”

    “你……”温御修的目光深深地放在了那张脸上,看着那丑陋之脸,竟是波澜不惊,一点儿嫌弃之色也无,伸手便欲触上那张颜,却被打了开来。

    “公子,自重。”颇带恼意的话一出,那人便将黑纱戴回了头上,瞬息遮掩了那张令人栗色的丑颜,依稀便可听闻大殿上众人松气之音。

    “阁主,若无要事,在下告退。”自己的丑颜被人侮辱性地揭穿,论谁心情都不会好,说完这话时,他的人已经运起轻功闪至了殿门口,明莲手下欲追,却被明莲喝了回来。

    震惊地放下手,明莲也不知怎地,全身力气似被抽干了一般,虚软了下来,惶惶然走到江承面前,面带愠色:“把手伸出!”

    看到黑纱男子安然离去,以为他是动了什么手脚方能逃过明莲双眼,故而江承哪敢伸出,心虚不已,袖子紧紧地拢住自己的手,嘴上辩驳喝道:“你让我伸便伸了么,明莲,我告知你……”

    “屁话!你不敢伸,莫不是心虚了罢。”明莲无心同他废话,伸手便要抓他的手,吓得江承又虚退了几步。

    抓之不到,明莲的脸色愈发乌黑,把拳头攥得嘎吱嘎吱响:“我倒要问你这是何意。不论你是何人,你在我千香阁闹事,我便有那资格办了你,众人在场,眼睛都在看着你。你若无做过,便将手给我瞧,若是做过,我给你面子,私下解决。”

    感受到众人带起的怒意,江承攥袖的手渗出了薄汗,额上也不断地滑落汗水,立于一侧的温御修急得想冲过去揪起他的手,但思量到这掌心发红乃是子虚乌有,实则乃明莲的攻心之计,是以只能静静站定,看着事态发展。

    冷汗顺着额际滑落,经过下颔,坠落于地,江承努力将自己的掌侵满汗渍,缓缓地抬起,紧张地等着明莲瞧。便在这时,大殿外忽而响起一道朗笑声:“哈哈哈,明阁主,许久未见!”此声一落,江承宛若遇到了救命恩人,眼睛一亮,便甩开了明莲冲向了来门的方向。

    “爹!”扑入了来人的怀里,江承笑得一脸轻松。

    温御修一挑眉头,抱胸看着那两人大笑着抱作一团的父子,又瞟了一眼凝眸不语的明莲,摇了摇头,拉起了容惜辞,同明莲告了一声:“明阁主,我便不打扰你了。”

    明莲的目光始终落在那一对父子之上,颔了个首,便让众人离去了。

    大殿的门在最后一人的步子踏出之时,被重重阖上,众人四散而去,容惜辞一边回头看着那紧闭的殿门,一边问道:“这是怎地回事。那人是谁。”

    “断言宗的宗主,江盛,也即是邪道的类似盟主的人物。好在我走得及时,不若我还得去同他道个礼呢。”

    “你好似不喜欢他。”听出了温御修话音里的嫌恶,容惜辞问道。

    温御修摇头道:“称不上喜不喜欢,只是我不喜做那种客套的事情,随性惯了,再者,实话,也未觉得他们有何厉害之处,我们不比他们差,为何偏生要低人家一等,在他面前装作孙子。”

    “唉,留在那山庄,委实委屈你了。”一时感慨,容惜辞便给道了出口,震得温御修顿住了脚步,直勾勾地瞧着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感受,也许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便只得容惜辞一人了。

    拉起了容惜辞的手,十指紧紧相扣,温御修不由自主地在他颊边落了一个吻:“香香的。”

    容惜辞不好意思地红透了耳根,偏过了头去不言,岂知正将一个人落寞的神情落入眼底。

    “文余逝?”

    被发觉了自己,文余逝一顿之后,加快了步伐离去,温御修赶忙拦了上去,问道:“你怎地了,好似心情不佳。”虽不喜他,但看他今日两眼凹陷,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文余逝偏过了头去:“没甚。”

    “那封兄去了何处?”温御修问道。

    听到这名,文余逝竟是身有一震,复又恢复了常态:“我不知晓。莫问了。”一推温御修,便加快步伐离了去。

    一头雾水地摸着脑袋,温御修同容惜辞望了一眼:“你说他们俩究竟搞什么鬼。”

    “谁知晓呢,”容惜辞摇头,“走罢,姻缘天注定,何人都勉强不来。”

    “也是。”

    第二日,也不知道明莲用了什么手段,竟将这下泻药之事给强压了下来,对外称已经将罪魁祸首重罚,但于内,温御修却是心知肚明,怕是江盛把事情都给压了下来,是以江承如今仍好端端的待在浅阁里,只是安分了许多。听闻这江盛是来看望其子,参加大会的,也不知几分真几分假,温御修倒觉得,是来逼明莲要让江承获胜的。

    叹息一口,明莲将江承留下来,当真是祸不是福,经过多日的观察,这江承便是个碌碌无为的少爷,武功也不好,智力更别说了,人情世故半点不懂,若非仗着明莲宠他,他只怕在这吃人的西苑未待得几日,便是一句尸骨了。

    但这都是明莲的事情,温御修管不着,眼看这大会将近,这封无恨仍不知所踪,庆幸之余,又颇有些担忧,而江承有江盛相助,指不准便会赢了大会去,加之那来历不明的黑纱男子,更是难办。

    情急之下,明莲竟私下来到了湘阁。

    轻吐一口粗气,明莲的眉目里满是化不开的忧愁,揉了揉因几日未能安眠而发疼的额际,缓缓开口:“总之,不论用何手段,望你都能想法子,将他们……不,将江承挤下去。你若想要甚,我都尽我所能给你。 ”

    “啧,你说得倒轻巧,”给明莲添了茶,温御修摇头道,“当初你既然招惹了这人,自己不解决,却让我解决。”

    nb  若是往常,明莲必会笑里藏刀反驳回去,而今夜,却是黯然地放下了杯盏,两手捧着热烫的杯壁,毫不觉烫手一般:“是我失策,我未曾想,竟陷入了魔障,再想抽身时,已是深陷泥淖。”

    温御修沉默了,他摸了摸趴在桌上,无聊地用手撩动着烛火的容惜辞,叹息一口:“我懂你,可你选错了方式。当初既然如此选择,便先想好承担的后果才成。”

    “承担的后果?”呵,明莲嘲讽的一笑,“世人都说明阁主在江湖上如何的威风,如何的受人敬仰,殊不知,明莲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当真不知我做这些究竟是给谁瞧,那个人又可会知晓,罢了,大不了,这阁主之位我不要了,做回一个普通人,未曾不可。”

    惊异于明莲说出这种话,连容惜辞都直起了身,问道:“你脑子未坏罢,来,我帮你瞅瞅。”

    扫开那欲碰上自己手腕的人,明莲同他互瞪了一眼,嘴里说道:“我好得很,只是心累了。做阁主这些年,每日里除却练功,双修,都没甚事做,甚少在江湖上走动,去哪儿人人都谄媚地说上一句‘明阁主’,殊不知暗地里,多少个人唾骂我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呵!”自嘲地一哂,明莲没再说下去,但他们俩都听得出他语中的寂|寞。

    “罢了,温御修,这次当我求你,你必要想法子将江承挤下来,我万不可让他这等小人贴近我,事成之后,你想要名要利要地位,抑或是任何一样东西,我都尽我所能给你,”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明莲郑重地放在了温御修的面前,“你身上的红香虽然已解,但以免有余毒,此乃真正的解药,给你以示我的诚意。昔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你见谅,”语落,当即站了起身,拱手,竟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我现下所能靠的人,便只有你了。”

    身子一震,温御修将明莲扶起:“罢了,昔时我们也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我们俩不相欠,只是这对付江承之事有些棘手,说句实话,你当真能放下千香阁的一切?哪怕有一日我闹大了,致使你位置不保。”

    原以为明莲会有所迟疑,却未想竟是绽开了笑颜:“可。”简单的留下一个字,他拂袖便离去了,徒留一地的寂寞。

    云里雾里地听着他们俩的对话,容惜辞脑袋都转不过弯了:“你们都在说些甚呢,为何我听不懂。”

    一只手温柔地按上了他的脑袋,温御修语重心长地道:“年轻人,你太年少。”

    “啊呸!”

    大会很快便来临了,众多江湖的俊颜高手汇聚于广场之上,其中热闹与吵嚷不谈,温御修可是无聊得打起了呵欠,软靠在容惜辞的身侧,睁眼打盹。若说他有把握拿下头筹,其实不然,接连想了几日,都未想出个好法子来,他虽知晓这真正的试炼题目,但他却完全没那把握能赢得过背景强硬的江承,是以苦得是睡眠不足,这不,便这么打着盹儿,将明莲一堆开场以及宣布比赛规则的废话给睡了过去,睁眼醒来时,已经是众人哗然,面面相觑之刻。

    “怎地了。”揉着眼睛,迷糊醒来,发觉众人都在嘴里碎碎念着什么东西,还含着咬牙切齿之味。

    耸了耸肩头,容惜辞答道:“还不是这明莲所出的题目,顿时便给难倒众人了。”

    “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伸足了懒腰,温御修揉了揉自己的肩头,他是知晓这明莲所设的题目的,是以见到那些人震惊的神情自然毫不意外。目光一扫,正落到江承的脸上,只见一阵青一阵黑滑稽地在他脸上显现,极其好看。

    “吃香蕉没得用处了。”温御修笑言,便拉着容惜辞到了一旁候着,等到后头再上台争夺。

    在明莲宣布了比赛的内容之后,这大会便掀开了序幕,广场正中的高台上,很快便摆上了一架子的乐器。没错,这第一场,比试的便是吹乐弹曲,依着明莲所说,他素喜欣赏雅乐,若想进入他帷帐之中,必得懂乐,是以,这些个跑江湖,只会甩刀弄枪的江湖人怎不叫苦,仅是第一场,便有数人宣告退出。

    江承的脸色也是极其臭青,他私下里同江盛交头接耳了许久,不知何故,竟同几个手下离了去,再归来时,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不属于他的文雅气质。

    轻蔑地看着那摆明便是寻了他人易容顶替的“江承”,温御修撇了撇嘴,看向台上正坐于中的明莲,发觉明莲也是牙齿紧咬,双拳攥得青筋暴露。说来也是,这江承有靠山不说,便是说他乃是他人易容,你也苦无证据,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驳了江盛的面子,将那易容之人的面具撕下,是以苦水只能倒吞,眼睁睁地看着那替代者上台,挑了一把玉琴,信手而弹,铮铮乐音结束后,由明莲请来的各地品乐师都连连点头,言道要留下他来。

    之后接连数人上台,各个弹得各有妙处,连文余逝的笛音、黑纱男子的箫声都不逊于人,除却几个五音不全,弹奏实是难听的被淘汰外,其余皆被留了下来,

    最后,仅余下温御修两人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脚踹到了温御修的臀上,容惜辞喝道:“上去!”

    温御修的嘴角一拉,揉着臀部轻声道:“惜辞啊,我可不会奏乐……”

    “……那你来是作甚的。”

    “这不是还有你么。”

    “……你的意思便是让我去爬明莲的床,嗯?”

    “ 哎哟,轻些,”拍开了拧自己的揉的手,温御修小声地道,“无论咱们谁胜都好,总之胜了便成。”

    “好。”笑着应答,容惜辞竟难得地不废话,迈步便朝台上走去。

    明莲眉头一挑,看向温御修,不悦地蹙眉:“你?”

    “我!”拇指一指自己的鼻头,容惜辞扬起了下巴,“我是来……代他参赛的!”手指着瞠目结舌的温御修。

    众人一片哗然,叽叽喳喳地沸腾起来,言道怎地可以代人参赛。

    容惜辞把手一挥,将白玉琴的琴弦一拨,喝道:“吵甚呢!我同他是一体的,我参赛便是他参赛,他参赛便是我参赛,若有本事,你们也寻一个同你们合体之人。”

    揉了揉眉心,明莲平摊手掌,安抚下方躁动之人,问道:“敢问这一体如何解释。”

    “笨,这都不懂!”容惜辞将温御修拉了上台,当着众人的面,喝道,“瞧好了!”

    于是,伸手一扯,哗地一下,还在云里雾里的温御修,腰带便被扯了开来……

    “嗷,你作甚呢!”一把扯回自己的腰带,裹紧了松开的衣襟,温御修嚷道。

    “自然是同你合体了,不做我们如何合体!”

    “……”

    刹那间,只闻场上一片寂静,众人略有所思地抬头望天,原来这便是合体参赛的真意,实乃真理也。

    作者有话要说:_(:3」∠)_后面几天加更到完结,乃们不出来鼓掌一下么,( ̄幔)y

    ☆、第六十八章?突然的死亡

    于是,在温御修一脸黑线地拍开了容惜辞,丢他上场后,嘴角微抽的明莲默认了这种合体参赛的方式。

    然则,容惜辞以合体论赢得高的赞誉后,西苑顿时掀起了一阵夜间寻人合体的狂潮!所有的江湖人都出来在外闲晃,遇着心仪的,便勾搭上去,谈得来了,就拉进房内,打个彻夜决定上下,然后第二日手拉着手去参赛。此举一来,好处便是意外地促成了许多情人,而坏处便是许多人打了一夜,做了一夜,疲惫不堪,无法参加下一轮比赛,间接地给温御修减少了许多竞争对手。

    接下来的几场,留下的俱是体力充足耐力十佳的精英,越至后头,温御修两人越是叫苦不迭。眼看着几场下来,所剩无几了,明莲的题目开始因着合体之事而有所改变,往刁钻处出,即便有提前告知题目给温御修两人做准备,仍是把他们俩累得气喘吁吁。两人本无心夺筹,是以在气势上便输了文余逝几分,而在耐力上又逊于黑纱男子,更遑论那屡次寻人替他参赛的江承了。

    到最后一场时,场上仅剩下了黑纱男子、江承、文余逝以及温御修俩了。

    明莲脸现疲惫地走到了台中,看了一眼这奇数的下方人,喜上眉梢。

    “今日倒数第二场,需得两人配合方可完成,本阁主先前说了,因着留下之人不多,是以本阁主仅要两人便足矣。这两人日后可是要成为本阁主得力助手之人,这在处理人事问题以及同同伴的配合能力万不可缺,因此本阁主设下了这一局,你们大可想法子寻求可助你之人相助,这也是考验你们能力之时,之后同对方一块合作,胜出之人,便是我入幕之宾。如此,可有异议。”

    明莲这么一说,文余逝的脸顿时变得臭青了,场上留下来的,仅有五人,除却温御修一对,便仅剩下两人,明莲此番安排,明显便是要他们余下三人相争。

    江承闲适地勾起了唇角,轻蔑地瞧了文余逝一眼,便径自走到了黑纱男子的面前,两人这么一站,很明显便是组队了。刹那间,场上气氛便给冷了下来,失了同伴的文余逝可谓是五味陈杂,他呆呆地站立在场上,直觉他们射过来的光里,带着嘲讽与哂笑,笑着自己没有同伴,没有人际。

    长沉一口气,他将拳头攥出了条条青筋,强逼着自己道出一句:“我弃……”

    “且慢!”一声厉喝乍然从他身后远处而响,随着最后一道尾音落下时,一身黑衣的封无恨竟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你……”文余逝讶然开口,可封无恨却是看也不看他。

    拱手对着明莲道了个礼,封无恨便微有侧身,下巴扬向文余逝,对着明莲道:“明阁主,先前在下因有事临时离开,今日方归。听闻文余逝已打进后场,在下急急赶回,来助他一臂之力,还望阁主相允。”

    好不容易能踢掉一个一个人,封无恨却及时赶回,明莲的脸色自是有些不悦,但表面功夫依旧做足:“你并未打入此场,依着规矩,不成。”

    封无恨颇有些急了:“阁主,规矩是人定的,再者,在下只是助他,若胜,则仅由他一人进入下一轮,若输,则由他自去。还望阁主宽宏,不若这于他而言极不公平,明阁主乃是人上之人,当是不会作此不公平之事的。”

    薄唇抿成一线,明莲口气一沉,思虑到自己的地位,便应了此事。

    此时乍见封无恨,文余逝心头当真是不知是何感受,思念,或是感激。每每欲出言相问对方几日何去,却是话哽喉头,道不出声。而封无恨自归来后,便未曾瞧他一眼,仅在赛前准备时,同他淡言几句,其中疏离,由此可见。

    打了个呵欠,容惜辞咂着嘴巴看着别扭的两人,戳了戳正蹲在地上,给他绑缚腿脚的人:“诶,你说他们俩这是怎地了。”

    用力地一拧好两人腿上的结,温御修直起身来,仅是淡看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他人的事,咱们也莫管了。有缘无缘由得他们定,我们只管想法子赢了便是。”

    这一场赛,是要求合作双方将自己的一条腿同对方的一条腿绑在一起,号令声下后,便一同前冲,最快取得前方一里处高树上的红绸,再将红绸安然无恙地带回原位者,方可获胜。这一场,不但考验两人的合作能力,尚比试彼此的武功同轻功,文余逝两人的武功早有见识,而黑纱男子同“江承”的虽不知底细,但想必也不差,这一轮,要胜出,难!

    然则,当号令一下时,却是频频出现意外。

    文余逝因与封无恨相交已久,彼此间对打数次,对对方的武功都有所熟悉,是以合作起来极其协调,但凡事总有个例外,本来他们同温御修两人仅差半步的距离,却在即将奔到红绸处时,封无恨心急了,喝了一声,将内力尽数灌足于脚下,提步便带着文余逝冲了出去,岂知因着文余逝始料不及,这足下的步子未能跟上,一个趔趄,身子一歪,整个人差些便要被封无恨拖行出去。

    情急之刻,封无恨发现此事,赫然便抱着文余逝身子一翻,砰地一下,他被重重地撞了地,而文余逝被他好好地保护在怀里,未有受创。这一下子,饶是明莲也始料不及,而随之,仅次于他们的黑纱男子两人,因着他们的摔绊,而被阻住了前方的路子给,差些被倒地的他们绊倒。待黑纱男子整顿好时,温御修两人早奔出了丈外,取得了红绸。此时此刻,未绊倒的四人,尚有一次机会可以反败为胜,那便是在温御修两人回身折返之时,攻击他们而取得红绸,因而这最后一刻,温御修两人都极其凶险,真气满贯全身,全身戒备。容惜辞也取下了避免身姿不便而背负背上的白玉琴,扣指便按上琴弦,时刻准备着反攻。

    近了,离这四人愈发的近。刹那间,他们动手了!

    但!却并非攻击温御修两人,而是文余逝动手攻击黑纱男子!

    意外屡屡发生,让在场众人都不免一惊,瞧着文余逝动手,封无恨凑近问了一声后,便同他一块攻击黑纱男子同“江承”,将他们欲攻击温御修的所有招式武器都给拦下,场面顿时乱做一团,连在场边围观的众人都把呼吸给提到了嗓门眼,静看这突然的转变。

    一声“走”随着文余逝的厉喝灌入了温御修的双耳,身子微有一顿,便同容惜辞颔了个首,加快了脚速,往终点冲去。没有了他人阻挠,这一路极其顺利,是以温御修两人很顺利地便赢得了比赛,获得进入下一轮的资格,而余下四人,斗得不可开交,缠斗做一团,竟似都放弃跑回终点,并无人的脚步往终点那处挪去。

    “江承”已有不耐,眼底划过凶光,忽而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朝地猛砸,霎时白烟弥漫,人影不见,文余逝两人的攻击便得被迫暂停,而这一刻,“江承”便带着黑纱男子往终点冲去。

    一轮争斗下来最后,能进入下一轮的,仅有温御修两人同黑纱男子两人,文余逝却是无缘再成为明莲的入幕之宾。

    放下了手里的黑剑,封无恨愕然地瞧着文余逝,抖音而落:“为何。这是你心心念念的权力与地位,你便这般放弃了么。”

    文余逝低眉敛目,未有作答,他低下|身,将两人腿上相缠的带子给解了开来,随手一扔,转身便走。

    行得寸步之后,他蓦然回眸,对着封无恨静静而言:“我要走了,你,走是不走。”

    静默须臾,觉出他语中之意,封无恨绷紧的脸上蓦地绽开了笑颜,微一颔首:“走!”

    今日之后,江湖上又多了一对令人艳羡的江湖眷侣,他们一人白裳一人黑衫,一人使着一条白鞭,一人用着一把黑剑,云游江湖,见义勇为。他们用了另一种方式,去成就了他们在江湖上的地位,获得了赞誉与权力。哪怕这是一个不以惩奸除恶为正派的江湖,也不阻他们在江湖上的受人敬仰的地位!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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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着两人的远离,温御修脸绽喜色,知晓方才那一摔,已让文余逝解开了心结,接受了封无恨的爱意。他们之间没有山盟海誓,仅有最真诚的感情。手心握来了一个温暖的手,容惜辞与他相视而笑,看着迎着日光,消失在广场尽头相扣的手,心底生愿,愿他们一生安好。

    抛弃权力同心上人离去的一幕,竟在无意识中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这些许多为了胜出而发生一夜情之人,在瞧着了这一幕后,心生感触。拉着对方的手,齐齐离去,浩荡的队伍,迎着天际而走,一时间,竟走得个干干净净,仅余风拂过心尖。

    明莲高站台上,目视远方,嘴里道出一腔怅惘:“真羡慕。”

    在众人愕然回眸时,却发现明莲已不见了踪影,仅在风中带了一句“下一场,比武。”

    回到湘阁后,温御修两人是累趴在了床上,一个推着一个去拿吃的,愣是不想动,结果滚着滚着便给迷迷糊糊睡着了去。再醒来时,已是夜幕降临,容惜辞将温御修踢了下床,唤他去找吃的。

    叹了一口,温御修给容惜辞裹紧了被子,把迷糊的他往床里塞去,便行了出门。

    如今为了给他们休息时间,比武定在了三日后,这三日的时间他们可随意支配,调养身子。打着还睡不饱的呵欠,温御修迷糊着双眼,摇摇晃晃地朝膳房走去,一路上因着今日文余逝带动之故,许多前来的江湖人士都走了,西苑安静得紧,仅有数个留下想瞧比武结果的人在走动,但温御修同他们没啥关系,便也未多加理会。

    行到膳房,大厨见到是温御修来,忙将容惜辞爱吃的菜给备好,笑眯眯地把食盒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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