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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后丧尸时代+末世·新生 作者:南枝

    便问道,“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没法处理?要不要我帮忙?”

    顾禾这才道,“没什么事。就是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突然有些惶恐。呐,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日子定下来了吗?”

    关谨惊喜得将电话握紧了,他明白顾禾的脆弱往往只是一阵,他过会儿就会振作起来,于是说道,“还没有具体定下来,但是,已经拟好了几个日子,我和家里商量好了,再拿给你看,我们一起决定定在哪天,好不好?”

    顾禾笑了笑,“好啊。我把我这边的工作先安排好,到时候也能够请一段时间假,和你一起去rs城。”

    关谨和他轻言蜜语了几句,要求道,“开视频电话好吗,我想看看你。”

    顾禾拥着被子,“可我在床上了,准备睡了,穿着睡衣。”

    关谨笑道,“我也是啊,让我看看你吧。”

    他完全是满心的柔情蜜意,因为以前顾禾从来不会在乎在他面前的形象如何的,他不知道这是因为顾禾不在乎他对他的感受,还是顾禾本身不明白要为情人而妆的道理,反正顾禾就是少根筋地不明白这些。

    但现在顾禾居然开窍了,居然觉得穿着睡衣不好意思让他看到。

    顾禾受不住关谨一再要求,让他等一等,在手机上接了一个带高清摄像头的平板电脑,而且关谨也开了视频。

    顾禾开了外放声音,用手指在大大的电脑屏幕上点击,关谨穿着睡袍的样子出现在了大半个屏幕上,他应该是还在看文件,虽然穿着睡袍,但是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镜头里还出现了他的笔电的一角。

    顾禾道,“看到了吧,我要睡了。”

    关谨望着屏幕上的顾禾笑,顾禾是靠坐在床上的,眉目淡然,穿着规规矩矩的睡衣,衣扣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关谨轻声道,“真想看看你的身体。”

    顾禾马上拧起了眉,关谨以为这样逗他他要发火,没想到顾禾却道,“等等。”

    关谨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想说自己就是逗逗他而已,让他千万别生气。

    顾禾下了床,关谨只能看到床头范围内的东西,但是他没有转开电脑,依然静静地看着,顾禾一会儿上床来了,出现在了镜头里,他身上的睡衣还是穿得严严实实的,关谨想,果真顾禾不是下床去脱衣服去了。

    顾禾拿过一张图片,递到镜头前来让他看,关谨看到,就哈哈笑起来,道,“宝贝儿,你真会逗我。”

    顾禾道,“关了,你才是无聊。”

    然后直接把视频关了,又和关谨语音通话,“我真睡了,晚安。”

    顾禾把带高清摄像头的平板电脑收起来放到一边,又把手机放好,就真躺下睡了。

    而关谨还在看刚才和顾禾视频留下来的视频文件,看着就眉开眼笑,觉得繁重的工作之后能够看一看,神经就能够放松下来了。

    又看到顾禾递到镜头前的那张照片,他又笑了起来,原来那张照片是顾禾婴孩儿时候的照片,爬在床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一双杏眼则非常灵动,傻乎乎地看着镜头。

    以前关谨也看过这张照片,因为它就夹在顾禾的照片夹的第一页。

    顾禾关了灯,躺在床上,望着黑黢黢的虚空一般的天花板,不知为什么,他又想到了走上发言台的肖策,甚至赶紧把眼睛闭上,肖策的样子也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样清晰分明,分明到他的脸上的每一个线条都是那样清楚,好像他随手一挥,就能够把他的样子描绘出来一样。

    顾禾在床上蜷缩起身子来,就如被一个人搂在怀里,似乎其他任何地方都不是归途,只有沉入睡梦才是最美好的回到了安全的家。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受,他觉得愉悦,但是又有些惶恐。

    他睡着了,他怕梦到前一晚一样的梦,不过,那样的梦看来也不是每晚都有,因为直到天亮被管家打上楼来的催起床的铃声叫醒,他都睡得非常沉而安然。

    顾禾是没有周末节假日的,因为研究所里的工作不可间断,研究员们有排班的休假,而他则只有安排好事务之后请假休假才行。

    但他很少请假休假,于是这样积累下来,他可以休很长时间的带薪假,他到研究所里,就计算起自己要休多长时间的假比较好。毕竟要去关家,关家是个显赫的大家族,去了之后,不是简简单单地就会让他想离开就离开的,得把时间先安排好。

    因为研究所里的工作量减少了,又有小部分人交接了工作休假去了,所以研究所比平时还来得清静。

    温显是明显需要疗养时间的,他请了年假出去旅行去了,顾禾少了他这个心腹助手,于是有些工作就只能自己做了,而且几个小课题不久要上报结果,他便催促下面的负责人交报告,似乎一天没忙什么,时间却飞快地过去了。

    这一天下午,他正开会出来,前台管理处就给他打了电话,说有一个他的包裹。

    本是一个研究员要去帮他拿,他想到什么,就拒绝了对方的好意,自己跑去拿了。

    拿到手里,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管理处的值班人员对着他微笑,有意探询,但他点了一下头就赶紧回了办公室,他看了上面寄出的地址,是rs城,他以为是关谨寄来的什么东西,于是拆了开来,没想到里面是一个超低温保温盒,他愣了一下,才去戴了手套,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居然是保存好的一大管血。

    他一瞬间想起来,他向肖策要过他的血样,但是他当初给肖策发去的邮件石沉大海,他还以为那个邮箱并不是肖策的,没想到肖策没有回信,居然直接寄了血样过来。

    他在盒子里还看到了一张纸,纸上什么也没写,但是却有浅浅的鹰的图案作为底纹。

    顾禾愣了一下,登录网络,发现肖家的家徽就是这种鹰。

    这更证明了的确是肖策寄过来的。

    顾禾对此欣喜若狂,把其他事情都放下了,一心开始做实验。

    因为是很大一管血样,可供他提出不少血样基因组出来做分析了。

    他本来准备打电话把正在休假的温显叫回来,但想到温显之前没日没夜地忙了那么久,有休假的时候就让他好好放松一下吧,于是自己亲自开始做实验。

    顾禾这时候做起实验来也是没日没夜,不过他这次给关谨去了电话,说了自己要在研究所待几天不回家的事,让关谨能够体谅他,关谨这时候比较好说话,提醒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之后便答应了。

    他也给家里去了电话,还让管家给送了日常用品过来,这就开始了在实验室扎根的日子。

    先进的仪器,和强大的超级计算机分析系统,加上实验者的熟练和用心,结果出得很快。

    顾禾将913这个样本数次的结果用计算机做了分析,他在那密密麻麻的数据之后,拟出了头绪,觉得脑子里总算是开了一扇门,让他窥探到了秘密的一部分。

    而只这一部分,足以让他欣喜若狂,抵消现实生活里所有烦恼。

    第十九章 谈话

    第十九章

    恰逢温显休假回来,顾禾将后续实验移交给他做,自己能够回家休息几天。

    因为顾禾要结婚而影响情绪,以至于休假很长时间不回来,将繁重的工作丢下,让已经作为主任的顾禾亲自完成,温显对此感到非常惭愧,对顾禾也非常羞愧,“我应该早些回来的。”

    顾禾安慰他道,“你本就该休假了,出门旅行放松一趟,才有精神更加努力地完成工作。我没打电话把你叫回来,可不是我不相信你的手艺,只是觉得你的确是该好好玩一玩了。休假完了,现在把工作移交给你,你就好好干吧!”

    顾禾因为研究有了很好的进展而最近一直都非常高兴,和温显说话也是眉目舒展,就差眉飞色舞了。

    虽然他一直表现得非常镇定而沉着,但温显也看得出来,他非常开心,因为他的每一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就像他的心情,他的人。

    说实在的,在不明确知道顾禾有爱人的情况下,温显只看顾禾这个人,真不会想到他是有爱人的,因为他这个人一点也不给人有恋人有家室的感觉。

    因为谁都看得出来,研究室更像他的家,他和每个单身汉一样地更加依恋研究室,而不是回家。

    虽则如此,但顾禾是真要结婚了。

    他还对温显道,“工作移交给你,我也正好可以回家休息几天,再过段时间,我也要一个长的休假准备结婚了。我们的实验结果现在显然只能保密,不过,这并不是没有意义的,我一切都将在以后有意义。”

    温显看着他,见他眉目舒展,神态安详,像是一座端庄秀美的塑像,能够因为他热爱的研究在时光里得以永存。

    温显想,他的确是爱他,但不止是爱他的外在,也爱他对于研究的热爱和真理的追求,还爱他对世人和甚至被人称为怪物的丧尸的慈悲和信心吧。

    温显虽然在顾禾心里只是个小弟弟,但出门在外却是个很有魅力的大帅哥,出门旅行,也决计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要约美女总是很容易的事,不过,即使是和性感美女一路畅游调/情享受生活,但心里还是想着顾禾的,多次想给他打电话,最后还是控制住了没有,以至于回来之后就后悔为什么没有打。

    顾禾却不知道温显的这些纠结,不过,他倒是知道温显受女性欢迎的,他们这个研究室没有女研究员,但隔壁楼有,他见过温显和女孩子一起吃饭,非常受欢迎,所以他也就一直没有担心过弟弟一样的又是没有家人的温显的个人问题,因为他觉得温显颇有经验,不需要自己担心。

    顾禾从研究大楼里出去,站在冬日的阳光里,望着高远蔚蓝的天空,在远远的地平线上,是成长起来的人工林,即使冬日,也绿意盎然。

    yu城是一座阳光之城,而且常年有风,风又不大,下雨多在晚间,白天往往是天空蔚蓝无云,阳光灿烂。

    这里常年温度也不太高,用来做研究基地再好不过,当年选址,大约是考虑了这些因素的。

    顾禾打了个呵欠,觉得自己从楼里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真好,伸了半个懒腰往停车场走,此时已经是上班工作时间,没看到有闲人在路上,只见到运输车一辆一辆地开过,这种情景司空见惯,他并不在意地去停车场开了车回家。

    顾禾十来天没回家,这样回家来了,见到家里的每个人都是非常地亲切热情,他觉得全身骨头都懒懒的,于是让管家带着佣人去从自己车里将装着一应物品的箱子拿了出来,帮收拾一下用品,自己则先上楼去洗澡换身衣服去了。

    之后他坐在后花园里,半躺在一个躺椅上晒太阳,觉得阳光能够将他身上所有的细菌病毒都杀死,他觉得异常暖和洁净。

    管家来向他报备事情,他也是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听着,管家说因为到冬天了,所以就给顾太太那边送了一些冬日的用品过去,还有一些冬日养身的药材,顾禾睁开眼对他道了谢,说总是他想得比较周到。

    管家笑道,“我没做什么,都是关先生的意思。”

    顾禾还是朝他道了谢,其实他是知道的,关谨一天到晚地有事做,而且和他妈关系并不亲,哪里会想到这些事,基本上都是管家一手做的,准备好了才向关谨报备一声,不过,顾禾还是感谢他,至少,是他任用的管家既有能力又有心。

    顾禾不想打搅关谨的工作,熬到傍晚才给关谨打电话说自己回家来了让他不要担心的话。

    关谨听到,非常高兴,道,“你总算是回家了,你在研究所里,我每天都要担心你不好好照顾自己。我这边的工作也要完了,而且婚期大约定了,我回去再和你讨论讨论就能定下日子来。不过,你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话,我让你这段日子待在研究所里,你接下来的时间就要和我来rs城。”

    顾禾望着窗户外撇了撇嘴,心里不喜欢自己工作却要受关谨的挟制,但是知道和关谨辩论这个没用,所以说道,“嗯,我知道,我这边的工作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不重,我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就和你去rs城,行了吧?”

    关谨笑道,“你别和我怄气,我是为了你着想。”

    顾禾道,“我干嘛和你怄气,胡说。”

    关谨道,“好吧,是我胡说。那,小禾,你转到rs大学做教职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顾禾愣了愣,心想自己根本就没有考虑这件事,被关谨这样提起,他才想起,曾经关谨的确是向他建议过的,他知道关谨在情话之外的话语,每一句都是有用的,不是白说,虽然他只是提了一提,但是听到话的人都该好好去考虑,要是这个听到话的人是他的下属,或者是要仰仗他的人,那这个人就该把事情去办了,只有自己,是可以有段时间考虑的,不过,虽然考虑,最后大约也只能那么去办。

    虽然关谨也有很多时候会将就着他,但这种时候大半不是原则性问题,而且他也会用别的条件拿回去。

    例如,顾禾在研究室待了这么长时间,关谨没反对,原因是要他接下来和他一起去rs城。

    顾禾心里实在有点不爽快,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脾气来哄他,直接说道,“我还没怎么想呢,我这边做得好好的,而且好几个我非常感兴趣的研究课题都在开展,我在跟进,你让我转走,我哪里放得下。”

    关谨对于顾禾的这种执着却并不以为意,在他认为,做研究,有大把的人可以去做,并不是非顾禾不可,而自己却是真要顾禾在身边的,总是分居太难受,这却是非顾禾不可的,他觉得顾禾对他的研究的执着很没意义,但是,他也知道这是顾禾最坚持的所在,当然不能面对着他的时候看轻和诋毁,于是,只好说道,“你要是只是对那个研究感兴趣的话,这又不是没有法子解决,到时候,你继续做研究所的顾问不就好了,每次做课题审核和结果探讨,你不是依然跟进了课题吗,而且,不止如此,你到rs城,我这边公司里的几个项目,我想你一定也会感兴趣,到时候,也请你当顾问,你看好不好?”

    顾禾知道关谨手下的研究项目,有些是和国家合作,当然,肯定谁都得留一手,把最好的作为秘密自己吃独食,以公司里的团结合作和奋斗精神,而不是政府的权利分割钩心斗角、研究机构的尾大不掉,其研究进度往往更快,去做顾问自然是好。

    不过,顾禾却对关谨的话不能尽信,谁知道他是不是给自己一个水中月,到时候做一下面子顾问,看一轮月亮,什么也捞不到,而且,他也实在是喜欢这里的研究室,毕竟人都是自己的,比起这个机构,其中的人更让他放不下。

    虽然顾禾是万般不舍,但是还是要回答关谨,“我再想想好不好?一定尽快给你答复。”能拖还是先拖拖吧。

    关谨知道逼得太狠顾禾要生气,所以应了,“但是最迟不过明年。”

    才刚说了不愉快的事,关谨马上又哄起顾禾来,道,“还记得我们最开始在一起住的那栋小楼吗?”

    顾禾想了一想,记得那卧室有几乎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床非常大,关谨有时候白天也把他强行带上楼去,他望着那窗外,晃动的视线里天空上总是有云,云在高高的树梢端。

    他道,“那不是在t城?丧尸潮之后就被销毁了,现在怎么了?”

    关谨道,“我一直想那时候的那些日子,所以按照以前那栋小楼的样子,在rs城建了一座一模一样的,你来了,就住里面,你会喜欢吗?”

    他觉得顾禾是会喜欢的,毕竟,那的确是最美好的年华里最甜蜜的一段日子,在那栋小楼里,他和顾禾一共住了三四年之久。

    他是想让顾禾高兴的,但其实顾禾并不怎么高兴。

    因为最开始和关谨在一起的那些时间,对于他并不那么开心,第一是身体总受伤,特别难受,学习也受影响,他和关谨生气甚至放下学业跑回家过,他想在家里求个避风港,但是关谨紧跟着就追去了,还让他家里知道了两人的事情,父亲当时非常生气,直接把顾禾赶出家门了,顾禾那时候才十八九岁,又沉迷学习从小就单纯不知世事,被家里赶出门后,他没钱用没地方住,最后只得被关谨软硬兼施地带回去了,继续恋人生活,当时顾禾实在是难受,但也只能那样过来了。

    一度也和关谨很生气,最后似乎都是不了了之了。

    现在关谨又突然提到以前的那栋房子,顾禾心里感觉很是茫然和奇怪,因为那时候的事情实在是太遥远了,连情景也模糊了,他也不想去想了,既然关谨说修了一栋一模一样的,他还是领一下情吧,便应他道,“是啊,自从t城沦为丧尸城,我是再没有回去看过了,有一模一样的房子住,挺好的。”

    第二十章 噩梦

    第二十章

    顾禾想关谨大约还有几天才会回来,所以,就赶紧把研究所里需要安排的事情尽早安排下去了,以免到时候被关谨带走,安排不及。

    白天在研究所里处理事务,为了好好休息,傍晚下班则按时回去了,而且会先去母亲那里看一看,留下来一起吃晚饭,但是,他再没有在母亲那里留宿过,那一晚的情景,总让他觉得忌惮和回避,这种忌惮,倒并不是他厌恶,只是他怕自己再有期待。

    他拿了肖策的血样,照说本该给肖策那个邮箱发回一封感谢信的,但他却没有发,大约也是害怕自己心生波动吧。

    虽然没有在母亲家里留宿,但是,他的心湖还是被扰乱了,他离开母亲家准备回家时,母亲问他,“明天还来吗?我多买些你喜欢吃的菜?”

    顾禾犹豫了一下,实在怕自己再多回母亲家,又会做那一晚的那场梦,于是只好拒绝了,道,“妈,我明天大约不会来了,会有事情要忙,天气冷一些了,你和苗苗都注意保暖,差什么东西,有什么麻烦,都给我电话吧。”

    母亲神色柔和地点头应了。比起那些儿女在外地工作一年只回家一次的父母,顾妈妈觉得顾禾这样时常来看看她已经非常不错了,毕竟,孩子工作忙,总有太多事情要占据他的时间了。

    顾苗送了顾禾一起出门,在楼梯口,还和他来了个拥抱,目光灼灼地望着他,道,“什么时候关大哥回来了,也带他一起来吧。”

    顾禾点了点头,道,“会的。”

    顾苗和他开朗地挥手作别,顾禾这才去开了车回家。

    顾禾的确是很迟钝的,并不明白妹妹的心思,但顾妈妈却是一双看透世事的眼睛,顾苗还是个小女孩儿,小女孩儿太容易迷恋崇拜强大帅气的男人了,顾苗十三四岁就情窦初开,只是因为觉得哥哥的男朋友关大哥好,而且关谨也实在是会给她买礼物,只是为了讨好顾禾。

    顾苗小小年纪就没了父亲,作为大哥的顾禾又是个工作狂,而且长相秀气,为人冷淡,实在不能给成长过程的顾苗以大男人方面的心理支撑。

    她是很爱哥哥的,也敬重他,但是,她心里还是向往更加英武高大一些的男人,所以潜意识地喜欢强大而强势霸道的关谨。

    不过,她明白那是哥哥的男朋友,也只是她的哥哥,所以,她没让自己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只是,被很多男生追的她却没法答应任何一个追她的男生,因为这些都不符合她心目中男朋友的幻想――一个既是父亲,又是哥哥,又是情人的样子的强大的男人形象。

    顾妈妈对顾苗的这些却是看得很清楚,不过,她觉得这是每个小女孩儿的必经之路,对于顾苗这样并不教训,只是从此更加杜绝关谨到她家来,也不让顾苗和关谨有什么接触,她想,等顾苗再长大一些了,更加明白一些道理了,她脑子里的那些幻想自然就会烟消云散。

    顾禾回家之后,就逼着自己忙于工作,因为他发现自己回了母亲家几天之后,脑子里那一晚的事情就又越来越清楚,他怕自己又有什么不该有的幻想,所以只能逼自己工作,然后不要去想那些事。

    他这一晚睡得很早,只和关谨短信道了晚安。

    屋子里点着安神的香熏灯,香味淡淡的,缭绕在鼻端,顾禾觉得自己处在一块花田里。

    他想起来关谨以前有对他许诺,说现在还年轻,必须努力工作,等老了,闲下来了,两人就去乡下住,屋前屋后全是花田,就这样在花海里相守到老死。

    顾禾听他这样说也会感动,也有想,这样,的确是很好的。

    他在安神香的香气里,将那些和关谨的不愉快都忘了,似乎也在盼望结婚的日子,从此,和一个人相守到老。

    他睡得很沉,之后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个重重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呼在他的脸颊鼻端,嘴唇被含住亲吻,还有热烫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抚摸,大腿内侧更是被摩擦到。

    顾禾觉得热热痒痒的,想要避开,却又全身发软避不开,他还没醒过来,只觉得一切是在梦中。

    他直觉这样不对,于是伸手推拒,但是手却被抓住了,手背上被亲吻和轻轻地啃咬,他不自觉轻声呻吟出来,要抬腿把人踢开,但是腿还没抬起来,已经被人分开了,热烫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身体,他没去想这人是谁,只是因为从母亲家里回来的不安,而抵制这种事情。

    “嗯……唔……”他低声呻吟了几声,又低低地含糊地拒绝,“不……不要……”

    热热的呼吸已经呼在他的胸口,压着他的人亲吻舔/弄着他胸前的敏感处,含糊地问他,“为什么不行……”

    “不,肖……肖策……我不……”他直觉是堕入了噩梦,但也许只是因为太想太怕所以才成了噩梦。

    他这样轻声出声之后,自己倒被吓醒了。

    眼睛突然睁开,蹙着眉愣愣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关谨也看着他,眉头同样皱着,他因为情/欲翻涌依然脸颊通红,只是眼神冷了下来,他直勾勾地盯着顾禾,沉声问道,“你刚才叫谁?”

    顾禾看到是关谨,倒是长出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刚才犯了最大的错误,他的心思被关谨听去了。

    不过,顾禾一向是遇强则强,虽然心里慌乱了一瞬,但紧接着就在关谨阴沉的眼神里镇定了下来,他不舒服地咽了一下,软绵绵的手臂抬起来揽住了关谨的肩膀,眼神似乎也脆弱极了,哑着声音道,“你刚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一直做噩梦。”

    关谨皱紧的眉头松开了一点,低下头去在顾禾的唇上亲了两下,因为很用力,让顾禾觉得都被咬痛了,道,“那你刚才叫的谁的名字?做了什么噩梦?”

    顾禾蹙眉看着他,深褐色的眼睛在房间里浅淡的光线里幽深下去,道,“名字?什么名字?”

    关谨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个所以然来,但是,顾禾的眼里只有他的倒影,他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是“肖策”这个音,但是到底是谁,他不知道,不过,他可以让人去查是谁。

    于是,关谨也放松了姿态,他在顾禾身边躺下了,将他揽到自己的怀里,在他的额头上亲吻,道,“刚才压到你了?我给你揉揉。”

    说着,手已经抚上了顾禾的胸口,在他的胸前两点上揉捏。

    顾禾推了他一把,不知道关谨已经回来多久了,他身上裤子居然已经被脱下去了,睡衣扣子也全被解开完了。

    顾禾看他一心要折腾自己,于是不高兴了,要把他的手制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别一回来就这样,好好睡觉不好吗?”

    关谨的手从他的胸口移开,却一把揽住了他的背,将他抱起来抱到了自己身上,用双腿夹住他,手移下去抚摸他的臀部,话语却很正经,道,“我实在想你了,你这几天又不忙,想必回来你也不会觉得我回得不是时候。开完会吃了点东西,我就坐飞机回来了,没想到你睡这么早,回来你已经睡了。怎么,你不想我吗?”

    他的手指已经在臀缝里摸索,顾禾想要挣开却被他夹得紧紧的,又被一只手禁锢着背,于是非常憋闷,张开嘴就在关谨的下巴上咬下去,是真用力了,关谨虽然不是公众人物,但是形象也的确非常重要,所以任何要露出来的地方都不能弄上不雅的痕迹,他于是赶紧伸手把顾禾的脑袋掰开了,顾禾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他,道,“疼吗?”

    关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点疼,他的大手在顾禾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道,“这样和我发脾气做什么?”

    顾禾屁股被他打得真疼,又要张嘴,关谨就把自己的手掌捂了上去,道,“来吧,是狗吗?要咬就咬手。”

    顾禾从放松了钳制的关谨的身上爬了下去,但他才爬下去,关谨就顺势压了上来,拉开他的腿,根本就没做润滑就想强行挤进去,顾禾疼得心脏都缩起来了,声音颤抖地推拒他。

    关谨却不管不顾地就那样进去了,顾禾的手指死死抠着枕头,被他冲撞得身体都要散掉了一样。

    顾禾一向流不出眼泪,这次实在是疼得不行了,关谨总算是爆发在他的体内,热液烫得他身体缩了缩,他不得不哭了出来,眼泪打湿了鬓角。

    关谨俯下身亲他,他闭着眼睛不想看他,关谨问他,“做了什么噩梦?”

    顾禾没想到他还要问这个问题,侧过头不理他,他又捧着顾禾的头掰回来,亲他的眼角,低声道,“不说,我就又来一次?”

    顾禾声音低低哑哑地道,“我要被一座大山压死了,我喘不过气,你下去。”

    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关谨只好侧身睡在了一边,伸手搂住他,道,“做梦也不准梦到别人,谁知道你在梦些什么?”

    顾禾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啪地打在毫无防备的关谨的脸上。

    第二十一章 猜疑

    第二十一章

    除了顾禾,从不会有人这样挑战关谨的权威,即使他的父母和其他长辈,也不会这样对他。

    关谨被顾禾这一巴掌打得有点发懵,这其实绝不是顾禾第一次打到他的脸上来,但是,无论多少次惹顾禾生气,顾禾这样打他的脸,他都是接受不了的。

    关谨将顾禾的手抓住了,狠狠捏在手里,顾禾疼得眉头紧紧皱起来,却一言不发地把他盯着。

    两人都这样望着,关谨觉得顾禾或者是在恼羞成怒,或者是真正心虚才这样反抗他。

    而顾禾则其实是两者皆占。

    以前从没有为情所困的他,现在来为这种事愁苦,只觉得难受得五脏六腑都烦躁难安,有一种酸酸痛痛的感觉甚至超过了关谨让他受的痛从胸口处弥漫往全身。

    他咬着牙,决计不想先道歉认错。

    关谨将顾禾拉了过去,捧着他的头,就啃上了他的唇,顾禾不愿意要他得逞,紧咬牙关,还用手打他。

    关谨在他的唇上又亲又咬了好一阵,被他的手打在身上,也是怒气上涌,于是手脚并用地又将他压制住了,要再来一场。

    顾禾只是不断反抗,两人最终在床上打了起来。

    顾禾是弱质书生,细皮嫩肉,自然打不过有专门的健身教练、体能教练和枪法教练等等的人高马大的关谨,关谨平时是个矜贵文雅的贵族模样,该狠起来的时候是毫不犹豫的。

    顾禾一瞬间疼得像是脑子里的神经都被绷断了,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他的左手胳膊被关谨给卸下来了,他疼得再也动弹不得,躺在那里张着嘴,眼泪汪汪地把关谨望着。

    关谨喘了口气,从顾禾身上爬了起来,看到顾禾疼得面色苍白,也心疼了,将他抱到了怀里,道,“我就给你接上,你别再和我怄气了,我们好好地,不行吗?”

    顾禾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不断往外涌,他是挺怕疼的,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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