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灵夫产科之猎攻 作者:墨玉飞蝗
私分明,你是知道的。”任江开着玩笑,“有合适的人了可以给我介绍,寂寞的男人需要安慰。”
joe噗一声笑出来,“你这么念旧痴情,我可不能祸害好人。”
说完他挥手下车,任江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觉得轻松多了。
此时是夜里11点45,他还不知道,这是他儿子出生的时刻。
那晚任峰躺在酒店的床上,迟迟不能入睡,一回忆就是一头冷汗!
太玄幻了!兰乔怎么能会生孩子呢?!而且还真生出来一个六斤八两的大胖小子!看到孩子的第一眼,他仿佛回到二十八年前的今天,在医院里踮着脚张望护士手中刚出生的任江!
太后怕了!想想生完孩子后血糊糊湿淋淋的床铺,想想兰乔那只比死人多一口气的脸,想想医生给他缝合下/身时紧皱的眉头和那句“还要不要命了”……
只要有一丝差错,就是一尸两命,他怎么能不紧张,怎么能负担的起?!
除了第一晚没精力照顾,后来兰乔都把孩子放在手边,亲自喂奶换尿布哄睡觉。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任峰订的大补型一日三餐他照单全收,顿顿吃得连渣都不剩。
可越是这样任峰越觉得他苦,明明那么难受,却还得藏着掖着,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不过他们是情敌嘛,任峰对自己说,除了有关孩子的事,他才不会帮他。
三天后,兰乔说要走了,任峰讶然,居然这么快。
“你舍得吗?不再多带带孩子?”
“舍不得,”兰乔说,“舍不得也没办法,不是第一次了,越带就越不想走,这不行。”
“那……”任峰实在没话可说,“那祝你好运。”
“谢谢,其实我希望你能忘记我来过的事。”
“这么大个孩子在这儿,怎么忘?”任峰失笑。
“就是因为孩子,我怕会给任江造成负担,束缚他一辈子。但我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我很自私,对不起。”
“做都做了,后悔有什么用?就像你对任江,伤害都伤害了,再为他着想,有什么用?”
任峰一针见血,兰乔低下头不言语,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他觉得自己很失败。
“同样的,发生都发生了,我再批评你挖苦你,又有什么用?”任峰一笑,“你最大的本事和筹码,就是让任江爱上了你,不惜跟我这个亲哥哥反目,他也要爱你。”
这些话,犹如一记记炸雷落在兰乔心中,他凝望着手中酣睡的儿子,不由自主用指腹抚摸它那肉肉的脸蛋。这是他唯一能留给任江的,它会给任江带来快乐吗?
任峰问:“不给宝宝取个名字?”
兰乔摇摇头,笑道:“不了,它不该知道我的存在,取名字,是你们的事。”
晚上任峰送他到空间往返的入口处,亲眼看着他手贴在墙上,接着变魔术一样抬腿穿过厚实的墙壁,就像他们平时开门关门,眼一花,人就没了。
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是当时,任峰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消失五天,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白楚打电话,不用想也知道那个人现在一定疯了。
“你在哪儿?”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可怖,兰乔相信如果自己没有任何预警就突然出现,白楚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冲上来将他撕成两半。
“我在酒店,这件事不能闹到父母那里,你过来吧,我们谈谈。”
报了酒店名称和房号,十分钟后白楚就到了,居高临下地俯视沙发上的兰乔,浑身的煞气足以秒杀近旁的所有生物。
他盯着他平坦的小腹,“孩子呢?”
“生了。”问得干脆,答得更干脆。
白楚怒道:“我是问它人在哪儿?”
“又不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兰乔上前几步直视白楚,目光阴冷,“我知道你没安好心,你想抓我的把柄,利用孩子牵制我,更加不会对孩子好。”
“可这都是你的错,是你背叛我在先。”
“那你尽管说出真相,立刻就去啊!”兰乔指着门口,“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白楚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兰乔你不要逼我……”
“明明是你逼我,”兰乔讽刺地笑起来,“你知道我怀了孩子,你什么都知道,你还愿意跟我结婚,不是因为你宽容大量,而是因为你不怀好意,白楚,做人不能这样。”
“那我要宽宏大量到对你的偷情视而不见你才满意是吗?!”
怒吼震得兰乔耳膜发痛,白楚胸腔震荡,双拳发抖。
“……我根本没这个意思,”兰乔低声说,“我不想无辜的孩子受伤害,我送走它,只是想给它找个安稳的归宿。以后我不会去人类社会,不会见孩子,更不会见他。”
白楚仍是一脸怀疑和戒备,兰乔又说:“那个孩子黑发黑眸,没有灵力,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人类。我要真在这里把他生下来,怎么向父母交待?到那时候唯一的结果,就是两个家族、甚至是五大贵族颜面扫地,以离婚收场,那样你就高兴了?”
……
白楚不置可否,兰乔转身收拾包,又说:“我跟你结婚的原因你都清楚,我保证会做我该做的事,不会让你难堪,但除此之外,你还想要求我什么呢?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这是唯一的、最好的解决办法,我们撒了太多谎,如果你还愿意跟我再撒一次谎,明天我就回家。”
门“啪”地关上,白楚头脑发热,胸口要闷爆了。
他倒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掏出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
第二天,兰乔由于体质原因,临产出现意外,导致胎儿甫一出生便夭折的消息以医院的名义发出公告,各家媒体纷纷转载报道。
一个月后,兰父亲自批准儿子进入部队担任军职,首先就是要进行半年至一年的封闭训练。兰乔出发的前一晚白楚才听到消息,伴侣的自作主张和漠然让他又气又惊,连吵架都吵不动了。翌日清晨天还没亮,兰乔只说了句再见,便毫不留恋地赶往军区。
当夜,白楚被父亲叫进书房,最初只是问他跟兰乔的感情和孩子莫名夭折的事,但白楚心力交瘁,全部如实招了。然而白父不意外、也不气愤,反而说了句这样最好。
白楚大惊,白父说:“如果你跟兰乔有感情,或者他真生了我们白家的孩子,有些事就不好办了。”
白楚大惑不解,白父示意他别急,接着便把当年兰、白两家相斗的内情和他们婚姻的真正目的告诉了他。最后白父说:“兰乔不爱你还跟你结婚,说明他什么都清楚。”
不爱你还跟你结婚,他什么都清楚……
那一夜,这句话一直萦绕在白楚脑海中。他终于明白,自己多年来的痴心和真情,在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眼中,全是一文不名的、不需要存在的垃圾。
跑上阳台,夜晚的风让他清醒,无数次自欺欺人地幻想着兰乔会有回心转意的一天,殊不知对方早已将他当做了敌人。被人耍得团团转的傻瓜,全世界,就只有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吼吼!扭动求支持!
☆、惊闻真相
半年后。
“任江,有件关于你哥的事,我想请你帮忙。”
任江一脸莫名地在他大嫂对面坐下,女人语气平静,眼神中的慌乱和崩溃却无所遁形。
“这事我不能跟外人说,也不想让爸爸妈妈知道了生气,所以只能跟你说。任江,”女人下定决心,定睛看着任江,“你大哥,他在外面有一个儿子。”
一字一顿,她说得艰难,每一个音节都传递着苦涩。
任江脑中顿时炸开,“怎么可能?!大嫂,假的吧?你怎么知道的?有证据吗?”
“你以为我不希望这是假的吗?”女人痛苦地说,“我是他老婆,他正不正常我最清楚,我发现他不对劲儿已经好几个月了,明显是有事不想让我知道!我就、我就找人查他……”
“你找人查他?私家侦探?”任江大吃一惊。
女人难过地点头,看得出来,她也不想这么做。
“任江,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没有百分之百的肯定我绝对不会找人查他……”
任江摆摆手让她停止自我辩解,“那结果呢?”
“结果?”女人哭笑,“结果就是我跟你说的,他在外面有儿子,还不到一岁,他把那个孩子放在一个小公寓里养着,请了个保姆照顾,他几乎每天都过去,那个孩子跟他长得很像。”
女人打开皮包拿出几张照片,任江倒吸一口凉气,强自镇定去看。照片上是任峰和一个小婴儿,小孩确实挺像他,而且任峰笑得很开心,说他跟这孩子没关系任江都不信。
“任江,你说……你说该怎么办?”女人眼眶泛红,彻底没主意了。
任江其实也不太有主意,大嫂向他告状,大哥疑似婚外情还开花结果了,他能怎么办?
“那就……只有……这些?”任江甩了甩照片,“那个女人……”
“没有那个女人的信息。你哥的个性我很了解,发生这种事,他只会认孩子,绝对不会再跟那个女人纠缠。但问题是家里对这个孩子的态度是什么?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任江头大了,搁谁都咽不下这口气。他大嫂的担心也正是他的担心,毕竟孩子都生出来了,能不要吗?万一父母发话让这孩子回来,他大嫂和侄女该如何自处?
就算不回来,在外面养着,也是根永远拔不掉的刺。
任江皱着眉敲了敲脑袋,“大嫂你先别自己吓自己,虽然情况比较那个啥,但现在其实没有任何一条证据能证明这孩子就是我哥的,万一里面有隐情,万一不是呢?”
“如果不是,他就不会一个字都不跟我说!”女人气急,终于哭了出来。
“别急别急,也许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呢?别闹了笑话,”任江一见女人哭就没辙,“要不先这样吧,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这事儿我来处理,一定给你把真相查出来,至于后面……”
任江挠头,万一真是任峰的私生子,他该站在哪一边?
大嫂倒是很明智,听了这话立刻点头,“后面的事后面再说,我肯定不会让你为难,你愿意帮忙,我就很感激了。”
“大嫂说哪里话,都是自家人嘛。”任江干笑,把证据全要过来自己收着。
抽了个空儿,任江去了地址上写的那间小公寓。站在门前,他的心砰砰直跳,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也知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但大秘密将由他亲手揭开,心里还是紧张得不行。
电铃响了五声,一个中年妇女将门打开条缝,向外张望。任江想这一定是保姆,便说:“我是任峰的弟弟,他让我来的。”
保姆警觉地看着他,想了想,放他进来了。
为了不让她起疑,任江故作轻松地左右看看,还问:“孩子呢?”
保姆指了指卧室,任江走进去,正好看见一个穿着鹅黄色罩衣的粉嫩小宝宝坐在婴儿车里摆弄玩具。他不由地停下脚步,小宝宝发现有人,立刻扔掉玩具抬头看,眼睛提溜提溜地转,小嘴巴撅着。任江下意识地举起手晃了晃,小宝宝“呀”地叫了一声,也冲他笑。
仿佛万千暖流瞬间冲入心中,任江从没像现在这样激动过舒坦过,那小家伙肉肉的爪子一挥一挥,简直就像挠着他心尖似的,甜甜的那么舒服。
走到婴儿车旁蹲下,捏起一只小肉爪,学着把声音变细变嗲,说:“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宝宝呀呀叫了几声,到处乱看。
保姆走过来,“孩子才半岁多,不会说话。”
“哦,”任江恍然大悟,对育儿完全没概念,“那会走路不?”
“不会。一岁左右才开始学说话学走路。”
任江点点头,“它叫什么?”
“任先生和我都叫它宝宝,大名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哦……平时就你一个人带它?”
保姆说是,任江暂时没什么要问的,就拿着玩具逗小宝宝。还别说,照片上看它跟任峰长得像,现在近距离一看,发现更像。任江心里直打突,私生子什么,不会是真的吧……
保姆给小宝宝喂完奶,把它抱起来满屋子转悠哄睡觉,期间还打了个电话,悉悉索索的听不清说什么,估计是在给任峰汇报。任江也不怕,反正今天来就是要真相的。
小宝宝吃穿用的都是好东西,看来任峰真舍得花钱,这也说明这孩子一定跟他关系不浅。无意中发现枕头底下压了个黑色硬皮本,他翻开一看,傻眼了。
第一页上写着:他叫任江,我喜欢他。
兰乔的笔迹,他绝对不会认错。旁边写着日期,他对这个日子没印象,但推算一下就知道,那是他们第一次在酒吧见面、上床的日子。
再往下看,时间是一个月后。
“我在gn门口等他,他挺讨厌我的,不过拿我没办法,就又带我去酒店,上床。他说他心情不好,所以很粗暴。事后他去抽烟,我说了名字。半夜我就走了,他没醒。
我喜欢他,很想跟他在一起,无论如何都想跟他在一起。”
任江双手剧烈颤抖,一片眩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匆匆翻了几页,上面简短而精准地写着他和兰乔相识后发生的一切。他根本不知道兰乔曾经写过这样的东西,更不明白,兰乔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心快从嘴里跳了出来,呼吸困难,两颊滚烫,纸上的字迹越来越模糊,无法分辨。他狠狠地拍打自己的脸,睁大眼睛,深吸口气,准备认认真真地从头看一遍。
这个时候,任峰回来了。
皮鞋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响,他走到卧室门口,静静地看着任江。
任江用余光瞄他,突然像觉醒的猛兽般冲了上去,揪着任峰的衣领,一把按到墙上,“你骗我!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你还敢说我们俩分手与你无关?!你究竟对兰乔做过什么?!!”
喘息粗重,任江像一头失去了领地的猛兽。
任峰任由自己被推来推去,不慌不忙,等任江发泄完了才平静地说:“那本东西你看完了吗?你知不知道后面写的是什么?”
任江一愣,松开领子,把本子翻到后面,发现是孩子的成长记录,很详细很生动,笔迹却不是兰乔的,任江盯着任峰,“这是你写的?”
任峰点头。
任江脑中乱成一团,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愤怒地叫嚣:“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话!我警告你,如果听不到合理的解释,咱俩以后就不是兄弟!”
任峰推了推眼镜,拨开激动的任江,反手锁上门,说:“那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任江哑然,这么一闹,把他大嫂的重要任务都给忘了。
不过任峰不等他回答就说:“我知道你大嫂最近在查我,你想弄清这个孩子的身份是吧?你是我弟弟,你觉得我是那种养女人有私生子的人么?可是你又觉得它长得挺像我,对吗?”他慢慢悠悠地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它既然像我,就说明他也像你。”任峰一顿,又推了推眼睛,抬起头犀利地盯着任江,“真相就是,任江,这孩子,是你的儿子。”
……
任江眯起眼,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任峰在耍他。
“放屁吧!你嘴里都能跑火车了!别跟我耍花招,赶紧说实话!”
“我说了实话,你却不信?”任峰摊手,“他是你的儿子,亲生的,是兰乔……”他声音低下去,“给你生的。就在你开生日party的那天,你们父子俩,是同一天生日。”
任江傻了,完全傻了。
今天的意外实在太多,他根本来不及消化。
“什么、什么兰乔……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没了刚才的气势,任峰的目光如此笃定,真想骗人,一定不会用这种荒诞的借口。一个大秘密的答案就近在眼前,只要他伸手一碰便能解开,可惜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却胆怯了,退缩了。
“别胡说,我不会相信你的,不会……”
“你过生日那天晚上我不在,你还记得吧?”任峰完全不顾弟弟现在的状态有多差,“那天兰乔突然要生孩子,我怕他一个人有危险,就留在酒店帮他的忙。他是男人,但也会生孩子,他其实不是人类,而是来自另一个平行空间的……生物。我会跟你讲清全部的事情,但在这之前,有两件东西,可以证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第一,就是你手上的笔记本,这是他给我的,让我在你们的恋爱过程后面记录孩子的成长,还让我看着办,说如果情况允许就把本子交给你。另一个,”任峰掏出手机,“临走前他和孩子拍了张合影,我趁他不注意拿蓝牙传到了我手机上,你看。”
任江下意识去看,画面上,一个紫色长发紫色眼睛的男人抱着婴儿襁褓,对着镜头灿烂地微笑。
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戳中了。
“……这是兰乔?”
任峰失笑,“一年不到就不认识了?原来你是个渣。”
任江摇摇头,“不是,他不是……”
“他说在那个空间里,每个家族有特别的发色和瞳色,并且体内有一种灵力,我猜是跟内力类似的东西。那里男多女少,男人会生孩子,除此之外,跟我们倒没什么差别。”任峰指了指笔记本,“你看,连语言文字都一样,真是奇怪。”
任峰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细细说了一遍,任江只觉得做梦一样,天都塌了。怎么也想不到,普普通通谈个恋爱,竟然会谈出来这么多事?
愣了一会儿,他使劲儿抹了把脸,“你说的都是真的?”
任峰点头,“真的。”
“真的是真的?”
任峰:“……阴谋论者,你又来了。”
“他给你说的时候,你相信吗?”
“半信半疑,可后来我亲眼看着他生孩子,不信也得信了。”
静了片刻,任江突然又狂暴起来,再次揪住任峰的衣领,“你亲眼看着他生孩子?!你怎么亲眼看的?那是我的人!你凭什么看!”
任峰一脸黑线,哄小孩儿般推开任江的手,“那种时候,身边不能没人。”
“那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刚才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任峰哭笑不得。
任江怔住,坐回床边,双目无神地呆愣半晌,喃喃道:“他、他回去结婚了?”
“……嗯。”
“不再来了?”
“……他是这么说的。”
“那个什么家族斗争,他会不会有危险?”
“这个他没细说,应该是不想让我们知道。”
“……”任江像中了邪似的愣着,双目充血盯着墙壁,不知道要从那里看出些什么。
任峰拍拍他的肩,“不是每段感情都有结果,看淡点儿。”
任江摇摇晃晃站起来,揣着笔记往门口走,“……你别管我。”
第二天一早,任江出现在任峰的办公室,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他把兰乔的笔记放在桌上,“我把这个看完了,谢谢你照顾兰乔和孩子。大嫂那里我会解释,绝对不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孩子以后我会自己带,你就不操心了。”
任峰笑问:“想通了?”
那心知肚明的笑容让任江突然反应过来,任峰做事一向谨慎,这事能爆出来,肯定是他透了风声,放任妻子去查的,也就是说,他有心让自己知道真相?
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我还去你说的那个空间入口看了看,我有一个想法。”
任江很严肃,任峰紧张起来,“什么?”
“我想找科研单位做实验,看能不能打开那个入口,我要去找兰乔。”
任峰差点儿一口茶喷出来,大惊道:“你疯了!兰乔过来是因为天生异能,我们怎么可能过去?”
“不,兰乔能过来,就证明两个空间之间有漏洞。”
“科研活动不是个人行为,开发项目,总要有个由头,谁会莫名其妙地帮你做这种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失败的事?况且做这种实验需要的资金,恐怕连我们家都无法负担。”
“我知道很难,但无论希望多么渺茫我都要试一试,具体的关节我还没计划,哥,我需要你帮我。找个合适的理由,把项目挂到政府去,我们家不够,有政府资金支持,不就行了?”
任江坚定不移,任峰叹了口气,“任江,你有多久没叫过我哥了?”
任江愕然,任峰盯着他,眼神复杂,“兰乔对你……真有那么重要?”
“从他写的那些话、从孩子身上,你也能看出他有多爱我;而我,或许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爱他。嗯,”任江重重点头,“我决定了,不会改变。这辈子我至少、至少要再见他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吼吼!任狂犬是个好攻吧?是吧是吧是吧???
☆、宝宝!空间穿梭!
任江决定暂不公开孩子的身份,只私下跟大嫂大概解释了一下。
他大嫂立刻就认为这兄弟俩合起来骗她,怎么昨天任江还毫不知情,今天就成了孩子的亲生父亲?给大哥背黑锅也不是这么背的吧?任江没办法,使出终极必杀技――发誓,声称一切都是他的错,绝对跟任峰无关,他大嫂终于半信半疑地点了头,答应息事宁人。
几天后他带着孩子和保姆搬回之前的公寓,不再惧怕残留的悲伤,反而将这里视为希望。
在任峰的帮助下,两兄弟辛辛苦苦奔走一个多月,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终于以拓展产品市场为名,联合政府启动了一个耗时长的冷门科研项目,任江作为负责人,少不得要假公济私,把空间穿梭实验划入前期研究范围。
这种极端任性的行为搞不好能把他们全家拖下水,所以从那天起,他便玩命工作,全公司的员工为之惊叹,连任峰都心疼了。这种实验绝不是一朝一夕就会有结果的,转眼间几个月过去,实验室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任江也不禁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然而答案就是坚持。
他已经累到麻木,没有理由,只知道自己必须要坚持下去。
巨变能让人一夜成长,这或许算不上巨变。
但至少他多了个胖嘟嘟的儿子,他有责任,他是爸爸了。
周末带儿子去游乐场,任江一身花花公子的骚包打扮却推着粉蓝色的婴儿推车,迕迕鹊摹p〖一锔战游乐场大门就不肯前进了,蹬着小腿想站起来,使劲儿扯爸爸的裤子。
“嘟嘟!嘟嘟――!要嘟嘟――!”
那急切闹别扭的小摸样看得人心疼,任江蹲下捏捏儿子的小胖脸,“伯伯今天有事,给宝宝赚钱买玩具,来不了;吴海嘟嘟约了漂亮阿姨旅游,整天嘿咻嘿咻,也来不了,知道不?”
“不嘛不嘛!要嘟嘟――!要嘟嘟――!要嘟嘟――!”
小家伙坐在推车里边摇头边扑腾,节奏性十足地喊着“要嘟嘟”,见任江无动于衷,便加大扑腾力度,还咧着嘴做出要哭的架势。任江一手按着摇晃个不停的婴儿车,郁闷地四处看看,妥协了。
“好了好了,给你叫嘟嘟,叫个新嘟嘟没见过的啊!”
小家伙一看任江掏手机打电话,立刻不闹了,乖乖地坐着,双手双脚互拍起来。
任江把孩子推到太阳下,买了个大气球栓车上,两父子边晒太阳边玩气球边等人。半个小时后,joe小跑进游乐场,看到任江带着个拖油瓶蹲在那儿造型就乐了。
“呦?你什么时候升级职业奶爸了?”
任江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我儿子。”
joe抱臂看着他,一脸诡异,“你儿子?”
“是啊,亲儿子,”任江脑袋往左一歪,大脸贴着小脸,“像不像?”任江笑得狗腿劲儿十足,小家伙笑得阳光灿烂,joe满脸黑线云里雾里,不过别说,这一大一小长得还真像。
“难不成你是酒后肇事,把哪家姑娘一奸成孕了?”
任江含含糊糊地掩饰道:“……不是姑娘。”
joe神情古怪,正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小家伙冲他叫起来:“嘟嘟――!嘟嘟――!”接着双手扎开要抱抱,一点儿都不认生。
任江捏起儿子的小肉爪,“这是joe嘟嘟,今天老爸和joe嘟嘟陪宝宝玩好不好?”
小家伙“嘟嘟”个不停,任江推上推车,示意joe跟上。
“真是你儿子?”joe好奇心太盛,坚持不懈地问。
“当然是,如假包换。”
任江一脸理所应当,joe却哭笑不得,“到底怎么回事?”
“别问怎么回事,总之你知道是我儿子就对了。”
joe无奈,转移话题,“会说话会走路不?”
“将就能走,简单的词能说,但是音发不准,正教着呢。”
“小孩子都是大舌头,不用刻意教,慢慢就好了。”
老爸和嘟嘟光顾着说话不理自己,小家伙表示非常愤怒,又大力扑腾起两条小腿,任江把他抱出推车放地上,弯腰对joe说:“刚学会走路,新鲜着呢,到哪儿都想走。”
说着小家伙便拉起老爸的大手一跳一跳地往前迈步,速度还挺快,看得人心惊胆战,joe连忙拉上推车赶过去。“现在图新鲜,等他真会走路,反而懒得不愿意走,时时刻刻让你抱呢!”
“抱就抱,我儿子嘛,我不抱谁抱!”
任江自豪地跟着儿子小跑,不时提醒他注意看路。
小家伙颠簸一会儿就小脸通红气喘吁吁,三人停下来,任江抱起它喂水,心疼地亲来亲去,小家伙鼓着腮帮子咕嘟咕嘟喝得欢畅,joe掏出手机给父子俩拍照,再用蓝牙传到任江的手机上。
孩子太小,不能玩太刺激的游戏,就坐了坐小火车小飞机旋转木马,又去鸟语林看表演。
时至中午,三人进了家蛋糕店,任江先找老板要温水冲奶,小家伙喝了不到一半,就扔了奶瓶对着橱窗里各色各样的蛋糕做飞奔状。
joe会意,买了大号心形抹茶慕斯,切下一块放在小家伙面前,小家伙伸手要,他却不给,故意问:“宝宝要吃,先告诉嘟嘟,老爸和嘟嘟谁长得帅?”
任江无语,“他话都听不全,能知道帅是什么意思吗?”
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做可怜相。
joe换了种表达法,先指自己,又指蛋糕,做出吃的动作,然后再指任江,做出不能吃蛋糕的样子,“要嘟嘟就给吃,要老爸就不给吃,宝宝要哪个?”
小家伙搂着任江的脖子,对着蛋糕流口水,突然双手一松扑向joe,“要嘟嘟――!”
joe冲任江摆了个完胜的v字,任江不在意地笑笑,“孩子嘛,有奶就是娘。”
小家伙坐在joe腿上,全神贯注地吃,joe突然道:“这小东西挺沉呐!”
“你以为呢,”任江说,“一身暗膘,瓷实得很。”拿着纸巾给小家伙擦嘴,“慢点儿吃,吃完把乳乳也喝了,joe嘟嘟请你吃蛋糕,谢谢嘟嘟没有?”
小家伙也不言语,吃得差不多了,突然把脸伸进任江怀里蹭啊蹭。
任江连忙跳开,故作生气状,“臭宝宝!怎么能在老爸身上擦嘴?!谁教你的?太坏啦!”
小家伙咯咯咯笑着,joe用纸巾给它抹嘴,淡淡地说:“子不教,父之过。”
任江和joe草草吃了些东西,带着小家伙继续逛。又玩了一会儿,小家伙累了,在推车里打瞌睡,三人便来到湖边微风有太阳的地方静静坐着。怕孩子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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