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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战病娇受[位面] 作者:责任好人莫桑

    般轻易的。

    温易知狐疑的立时睁开眼,生怕这次穿越出现了什么意外。他一睁开眼,首先发现自己这次穿越的竟然不是孩童,而是一个已经长成了的成人。这还是头一次,虽说他不是每次穿行位面都是从婴儿开始的,但是一般也是未成年人,温易知曾经猜测这是为了好让他的精神和新换的身体更为契合的缘故,因为往往穿越的年纪越小,便觉得越融合的。

    但是现在进入到了一个成年人的身体里……温易知打量着自己的双手,骨节粗大,手指细长,活动了一下倒是颇为灵活,细嗅一下,还有股淡淡的药草味。

    这时温易知才去打量周围,却被看到的东西唬了一跳。这竟然还是赤毅国,他刚死去的位面!他现在是坐在一个太师椅上的,眼前的桌子上端放着一张圣旨,而下面盖着的印,正是他在皇帝那里见过无数次的,赤毅国的玉玺。

    圣旨上写的,是他医术有功,被升为太医院院使。除此之外,却看不出来是哪代皇帝。温易知知道,这种微不足道的升官旨意,并不都是皇帝写的,多半是皇帝身边的执笔太监所书,因此他即使熟悉那个皇帝的笔迹,也无法辨认出来。

    但是这里总归是赤毅国,和上次是一个位面。这还是温易知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不管时代是不是一个,位面却是一个。现在他该是自己的书房,温易知站起来走到一般的书架上,抽出那些书籍来粗粗的翻阅。

    片刻之后,温易知再次震惊了。现在竟然是皇帝登基五年之后的时间中!这,这,太过不可思议了些!

    位面相同,时代相同,这又怎么可能。“温易知”这个名字,是他唯一转换不同位面,还能保留的东西,也许是那不知名的存在,对他仅存的怜悯吧。一个位面,只能有一个温易知,不管换了什么样的身体,他都还是温易知。即使他现在是太医,那么曾经的“太监”温易知,便是不存在了呢,这样,竟然像是他以前玩的角色扮演游戏,现在只是换个角色罢了!

    第二十六章

    类似于读档重来又另换角色的情况并没有让温易知疑惑多久。说起来,温易知在不同的位面穿越过许多次,各种情况该如何应对都基本了解了,但是他也不敢打包票说,如今这个情况,就真的是不正常的。

    他闭上眼睛,搜索着这颗大脑的记忆,不一会,就把现在的情况摸透了。

    在这个时候,果然并没有温相一家,取而代之的另外一家权倾朝野的宰相来帮助三皇子,当然在皇帝经过一番苦斗之后,这家子也死在菜市口了。现在,只有刚刚升了个小官的太医温易知。

    随着记忆被接受的,还有属于太医的医术,不过不同的位面情况不同,这医术未必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好在技多不压身。

    这日是每十天一次的休沐日,原本的温易知正在感激又感动的再次捧出圣旨细细端看,而明天,他就要去太医院工作了。温易知伸了个懒腰,心想倒是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皇帝又是什么样子的,不过他和皇帝已经没有仇恨了,自然也不必再去找事了,而没有被他暗示过的皇帝,自然也可以正常的生活吧。

    温易知在太医院里属于年轻一代。新帝登基之后,大肆对朝堂和后宫里的人员进行换血,而温易知也是沾了这点便宜,才能迅速升到院使,要不医术再如何好,他也只还是个毛头小子。而升到这个官职,就可以得见天颜,为皇帝服务,不过温易知却不喜欢这个职务,要知道身为太医,只要因为上面人的一句话,掉脑袋的几率就会迅速升高。

    而温易知也没想到,他刚“亲自”去太医院上班才一天,就被皇帝传召了。

    还是那间熟悉的寝殿,温易知曾经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百无聊赖之下把每个地方都摸透了。还是那张龙床,明黄色的帷帐没有拉起,像是流水一般的立起在床柱两边。皇帝正坐在龙床上,高高在上的注视着温易知,冷厉的脸让人望之生畏。

    温易知跪在下面,神色恰到好处的露出了几分畏惧和恭敬来。他现在可只是个小小的太医,而不是和皇帝有着深深纠缠的伴读,自然不能用以前无赖似的态度来应对。温易知心里暗忖,不知道皇帝叫他来干什么?特别是这寝殿里竟无一个下人,气势庞大的宫殿里,弥漫着让人喘不动气的压力。

    温易知已经跪了好一会了,皇帝既不叫起,也不说话,倒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或者想对温易知来个下马威。他偷偷望去,却看见皇帝那因为他只是个普通人,而毫不掩饰露出的皇威和深肃,气势非常,此刻却还带着一些纠结和犹疑,眉眼之间,又带上了不欲隐藏的杀意。

    温易知肆意的猜测着,这挥退了宫人,叫他一个太医在这里候着,而显然是得病对象的皇帝,却迟迟不语。这明显不是想潜规则,而是皇帝有了不能说的暗疾啊!

    温易知在心里嘿嘿想笑着。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暗疾?再瞧瞧皇帝那副杀人灭口的架势,温易知便知道他为何叫自己来了。自己在太医院根基甚浅,死了也没人在乎也不可惜。倒是暗疾是什么?狐臭,脚臭,还是不举?

    温易知自顾自猜测的正乐呵呢,皇帝却终于说话了,“你过来。”

    皇帝指了指龙床前边,他的脚跟。温易知诚惶诚恐了一会,才缓缓膝行向前。

    皇帝又做了半天的心理准备。他心情不好,很不好,但是也不能忍着,必须得叫太医。温易知是太医院里难得的资历最浅,医术却和那些七老八十老头子的太医医术差不多的人,最适合利用了。皇帝浅浅的呼出一口郁气,以一个帝王的心理素质,面不改色目视前方的坦然问,“朕问你,朕近日觉得自己的龙根在往里缩,是怎么回事?”

    温易知怔愣了下,才把“龙根”和性、器官对上号,顿时心里掀起一阵狂笑。对于皇帝而已,温易知只是奴才,不值得一提,不值得注视。但是对于温易知来说,皇帝还是这个皇帝,一举一动都熟悉的很,而他突然对自己说患上了这种病,又还是个曾经得罪过自己的主,怎么能不欢快大笑?

    可惜不能真的笑的出来。皇帝看温易知愣住了,顿时恼羞成怒,因为暗疾被人知晓了,而厉色质问,“朕问你,能不能治?”

    温易知面色一整,已经摆出了一个合格太医的架势,毕恭毕敬的对皇帝说,“皇上,臣得先查看下您的龙根,仔细观察之下才能得出结论。”

    皇帝脸上一黑,但是显然他早有了心理准备,因此并不迟疑,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腿根,和那中间卧躺着的龙根了。

    温易知十分严肃端庄的,以一种敬奉神明的态度捧起了这尊贵的龙根,也好歹让要害被人拿箸的皇帝,心里舒坦了一些。

    温易知查看着皇帝的□官。这玩意温易知其实也只看见过几次,偶尔皇帝更衣沐浴的时候,而看的最清晰的时候,则是皇帝把断掉了的那根,想递到他手里的时候。而这次近距离,拿到手里来端详,温易知想,不愧是“龙根”,果然阴囊饱满,□硕大,而且观其色泽,还很鲜活,味道也不很浓,大约是因为皇帝每日必沐浴,又少的缘故。

    总之,温易知用了很多刚刚得来的医术上的知识来判断,也发现这□很正常,并没有往里面缩小什么的,倒是因为被他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查看拨弄,手心里东西都在热度上升,甚至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温易知对这种事视而不见,只是又问皇帝,“皇上,您在觉得往里缩小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皇帝努力屏退那种发、情了的感觉,认真想了想,“是一阵一阵的,有的时候会觉得在慢慢往里缩,甚至要进到小腹里似的。”

    温易知得出结论,这是皇帝的心理问题,而不是真的□会往里缩小。这又不是鬼片,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说这种连基本科技都没有的位面,连那些科技发达的,都没听说过这种情况,肯定是皇帝的心理出了问题。

    不过,上一次怎么没看出皇帝的这种症状?不过也仅仅思考了片刻,温易知便明白了,上一次他给皇帝下了那种暗示,就让皇帝只顾着苦恼那种问题了,所以也没犯这个,而现在呢,没有其他原因,于是皇帝就这么干脆的犯病了。

    不过温易知可不会这么直接的对皇帝说。要知道心理患病的人都不会相信自己真的有病,特别是皇帝这种唯我独大的人,只会相信自己的感觉,既□真的往里缩的情况,而且皇帝就算相信了,也会说他图谋不轨,伪造谣言,因为在这种落后的位面,说人精神有病,就是毁了一个人的前途。而若是说皇帝精神有病,那他的皇位也坐到头了,要知道,虽然三皇子已经被处决,但是皇帝还有几个兄弟在虎视眈眈呢。

    所以温易知就只能说是皇帝的身体有病。不过他觉得还蛮有意思的,特别是还可以借着这个事,逗弄一下皇帝。

    温易知咳嗽两声,说“臣已经查明了。”皇帝的眼睛蓦地亮起来,死死的盯着温易知,足以让心理素质不好的人吓到说不出话来,可惜对温易知没用。

    “臣曾在古医书里见到这种症状,名曰缩阳症,是因为阳气外泄的缘故,□不堪受外界侵袭,因此会自行缩入体内,病人需得慢慢滋补,且谨防阳气再次外泄,而皇上您龙根往里缩时,要以缓慢的速度,慢慢的往外拔。这个,这个……”温易知迟疑了片刻,才不好意思似的继续说道,“需要以外人辅助拔出,而您要屏气凝神,以意志收拢阳气,才会使龙根如常。”

    温易知继续胡编乱造补充道,“这阳气外泄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也许是皇上您幼时,这个……”他含糊过去,意指皇帝被下过毒。“这时间长了才发作,所以治疗的过程也周期长,效果慢,要十多年二十多年,在药物和您自己的配合下,才能彻底根治。”

    “要这么长时间?”皇帝阴恻恻的问道,显然是怀疑温易知。温易知诚恳的说,“皇上,臣万万不敢欺瞒于您,实在是这古医书臣是于多年前看到的,医书又早年毁坏,又无相同症状的病人可实验,所以治疗时要慎之又慎啊!”

    “那若是不治疗呢?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温易知小心翼翼的说,“阳气渐失,阴气补上,患者……会于女子无异。”

    皇帝先是脸色大变,再沉吟片刻,似乎是信了温易知的说辞。也是,现在他无法可施,也只能相信他了。温易知在心里得意的笑,听到皇帝说,他若是犯了病,便会传召温易知来,又让温易知为了能够迅速的赶过来,先搬到太医院居住。

    第二十七章

    温易知像模像样的给皇帝开了许多药方子,有沐浴用的,有食疗的,有饮用的,都是他用了记忆里的医术知识开出来的,保准皇帝拿给其他中医看,人家也得揣测半天,才能猜出这大概是补气养身固阳的,有秘方玄妙的。

    皇帝肯定会拿给其他太医看的,只是不会说是治什么病的。这点温易知还是知道的。要不然,皇帝怎么敢把身家性命都放在温易知身上,由着他开各种方子?要知道在方子里下毒,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皇帝也肯定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摸了透底,确定他和任何一方势力都没牵扯过关系。反正那些方子,是只有益处没有害处的,温易知也不怕那些太医细细检测。

    而剩下的,便是温易知等着皇帝“发作”,把他叫过去了。

    这日皇帝正在上朝。他聚精会神的听取着官员的汇报,又仔细判别着这是真情实况还是胡乱编造,却突然觉得下腹有些异样,该死的,又是那种感觉!脸色不由得微变,好在他知道这是在朝堂上,并不能被下面大臣所发现,因此表面上还是严肃果决的皇帝样。

    皇帝狠狠一闭眼,又睁开眼,心知到现在可不能无缘无故退朝。若是往日也就罢了,让太监说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就行,但是现在正是忙碌的时候,官员评比,还有科举也将来到,等等还有些繁琐又不能忽视的小事,此刻下面官员又在汇报着重要的事情,皇帝也只能忍着。

    往日不使用都往往不注意其存在的器官,现正如同活过来一样往身体里面钻着,他能感觉到那个部位在缩小,要深入到里面似的。身体的异样和心理的恐慌让他的手不由得紧紧攥住龙椅把手,手都凹凸出来了青筋,只是都被遮盖在宽大的龙袍袖子里。他定了定神,想到温易知所说,在人工治疗外,要用精神聚拢阳气不要溃散的事来。

    现在温太医不在身边,那么只能精神上使力了。他勉强余出三分精力来听取堂下官员的汇报,剩下的精神都集中在把感觉控制到小腹,竭力和病做斗争了。只是这样做更是徒劳,因为把精力集中在那处的时候,更能感觉到那里是如何缩小进入的,结果精神一溃,甚至让皇帝觉得,再不管,自己就真的要像温易知所说的那样,变成女人了。

    皇帝终于不能再进行政事了。他黑着脸,招来太监说话,于是太监向众臣宣布,皇帝想起来有要事未处理,今日朝堂之事改日再述。

    强行退朝的皇帝,一边叫人找了温易知速速到他寝殿候着,一边坐着轿子让太监抬的快些,总算一路忍耐到寝殿,又挥退众人,坐到龙床上,迅速的褪去了自己的裤子,示意温易知赶紧来治疗。

    温易知摆出一副认真又胸有成竹的气派,双手捧着皇帝的龙根,拇指前后交叉握住,正好把整个器官都合握到手里,像是拔河似的开始往后拔。他用的力道很精妙,循序渐进似的,让皇帝只感觉到轻轻的疼痛,而温易知做出的效果,又确实能让皇帝觉出自己的龙根真的在往后移动,于是心里那种龙根在往里缩的感觉也淡化不少。

    做戏要做全套,明明只是拽着皇帝的阳具半天才拖拽了那么一咪咪距离,毕竟是海绵体,这点延伸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他又弄出一副做大体力活,做到体力不支精神不行到额角都开始往外渗出汗水的疲惫模样,确实能让皇帝觉得他是真的在治疗。

    而温易知知道,这种心理疾病,往往都是一阵一阵发作的,因此一边以实际“行动”来安抚皇帝,一边等着他自己的心理紧张过去。而皇帝也因为没有具体的时间概念,不知过了多久,只是自顾自的按照温易知吩咐以精神和这病对抗,因而他觉得没过多久,这种波动竟然就停了下来,不由得龙心大悦,以为看到了治愈的希望。

    待皇帝平缓下来,便看到温易知舒了一口气又外加汗流浃背的景象,心想这太医倒是个好的,很是忠君,于是刚想穿上裤子再去沐浴――他也出了一身汗呢,然后再赏赐温易知一番,又看到温易知一脸羞窘欲说还休的模样,以为自己的病情出现了变故,于是冷声问道,“温太医,你还有什么事情没说?”

    “这个……”温易知一咬牙,低下头低低的说,“皇上,您现在虽然暂时固守住了阳气,但是在刚才的过程中,也吸收到了一些不好的郁气,必须借助您……龙根的勃起,通过这种方式来把郁气集中,但又不能真的泄出,需等龙根慢慢平静时再慢慢放松……”越说到最后,温易知便越低下了声音,到最后都成了蚊蚋自语了,皇帝好歹才听清楚。

    但是皇帝听清楚了,又觉得有些不自在,怪不得这太医不敢说了。温易知说的这话,说白了,就是要他撸硬了,却不能泄出来,还得等他慢慢软下去。这种憋屈事哪种男人乐意做?可是又偏偏得做才行。只是皇帝一向是有欲就泄,后宫那些妃子又不是摆设,只是现在为了治病,尊贵的皇帝也只能忍着了。

    只是吧,这得怎么硬了才行?要皇帝自己做,他又不会,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双手,弄成那副可怜样。但是去后宫找自己的女人,皇帝又拉不下这脸。怎么着,让妃子给人挑逗硬了,又不做了说要等着软下去?那是有病吧!

    皇帝打量着跪在他面前的温易知,皮白肉净,看上去又是个忠君且能保守秘密的,不如让他来好了,反正不亏着他自己就行。

    若是别的臣子,皇帝自然不会提出这般荒诞的要求,他朝堂和后宫还是分的很清的。只是温易知已经在他心里被划成了待他病一好就要被处死的那一类,现在这种事还是他提出的,他不负责谁不负责?好吧,皇帝陛下其实就是在迁怒,迁怒他身为一个皇帝和男人,竟然患上了这种羞耻之症。

    皇帝于是把身体一挺,勾着温易知的下巴把他的脸勾到自己的龙根处,调笑到,“那么如何让朕的龙根硬起来的事情,就交给温太医吧。怎么,温太医应该没有别的意见吧?”

    表面上,温易知很是愣了半响,过了一会,白净的面皮上就晕出来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神也四处闪躲着不知道往哪里看,但是让皇帝满意的是,温易知并未抗拒,而是很听话的,顺着皇帝的手指,便把皇帝的龙根含到了嘴里。

    真是正合我意!温易知在心里嘿嘿一笑,他做这么大的铺垫,可不就是为了这刻么。好好挑逗一个男人,却让他不能泄出来,和用绳子绑着不准泄有什么区别?这样想着,皇帝犹如他的玩物一样,连发泄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不过是口交么,并不算什么,反正还会讨回来。温易知像是不知所措似的,身体往皇帝那里倾斜着,手找不到支点一般,放在了皇帝的双腿两边,虚虚合拢,犹如抱住了似的。他舌头先是舔了这阳具一圈,鼻子里也闻到了一股独属于男人下体的膻腥气味,不由得也激动起来。

    温易知一开始还装成毛头小子一样,牙齿和嘴唇磕磕绊绊的,一会在这个敏感点舔舐吮吸一番,让皇帝呼吸都急促起来,一会又故意在某个薄弱处,轻轻咬上一口,感受到嘴里含着的东西受痛缩小了一圈的存在,也知道皇帝正强忍着这种既无法出声让他怎么着怎么着,又刻意忍耐着自己不能有反应的焦灼状态。

    过了一会,温易知便使出自己的十八般技艺了,咬的皇帝心神不稳,心跳剧烈的,手指也不知不觉的,扣到了他的肩上作为支撑,免得自己无力倒在床上。温易知又卖力弄了片刻,知道皇帝已经到了极限了,于是勉力吐出,对着皇帝已经失去了焦距的双眼和迷茫的神态说,“皇上,可以了,您先忍忍,等着那个……之后,便好了。”

    皇帝听了立刻被逼的回神了,脸上却不好看了。在这种时刻却要强行抑制,无异于一场酷刑,而且温易知确实弄的他十分舒适,很想立刻泄上一场再拽过这小子狠狠的弄一番,看看他后门是否也和这张嘴一样紧致有趣,可是偏偏这事实是,他还得等龙根慢慢失去力气呢。

    温易知见状,知道已经可以了,又知道再待下起皇帝非得迁怒于他不可,于是即刻告退,而皇帝在尚为完全清醒之时,也恍惚答应了。

    温易知潇洒的走了,也因为这勉强算是肢体接触的缓解了自己小毛病的接触和欺负了皇帝而身心舒畅,而皇帝,却在坐在自己的寝殿里,看着自己裤子褪了一半露出来的高高耸起的龙根苦笑着,静坐了半个时辰默念清心咒,才好歹把那不知足的东西弄的软下去,方才去沐浴。

    只是心里,还是对温易知产生了些异样的心思,只是还不了然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谢谢支持~不过不要因为有三章所以就不给我留言嘛qaq

    饱受重创的作者急需留言来抚慰!

    第二十八章

    温易知早已告诉过皇帝,说他这病是要慢慢治疗,一二十年方才见效的,因此皇帝便耐下了性子,并不着急,每到自我以为犯病了的时候,就去叫温易知来给他“治疗”。

    为了捉弄皇帝,温易知告诉他,平素里最好不要有,做一次,就要亏损一次阳气,而治疗好的时间,自然也要往后退的。皇帝已经受够了那种感觉性、器都在往里缩的感觉,所以下定决心不近女色。只是想的简单,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先不说皇帝是如何解决后宫女子的闺怨和朝廷大臣对皇帝不去后宫的疑问的,温易知关注的是,皇帝的自我感受。皇帝年纪正盛,血气方刚,却因为他的忽悠而不能和女人做、爱,甚至连释放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一味的苦忍着,因此脸色总是很难看,脾气更是一日一日的暴躁。他倒没有把脾气发在无辜人身上,只是把这股火发到了大臣和政事身上,一时之间,菜市口竟然死了许多贪污的、草菅人命等妄做百姓父母的官员,倒是弄的百姓欢欣鼓舞拍手称庆,以为这任皇帝是大大的明君了。

    温易知本来给皇帝开的药方子,就是有补气补血作用的,更增添了皇帝的苦恼。现在皇帝一直不能发、泄,在精力最足的时候强自如和尚般苦忍着,也即将要到极限了。若不是皇帝觉得温易知确实有用,每次给他治疗的时候都能确切感觉到效果,也极大的缓解了他的痛苦,甚至连发作的周期都延长了,那么皇帝非得把提出这种治疗条件的太医斩了泄愤不成。

    这日,温易知在皇帝急匆匆的召唤下,赶到了皇帝的寝殿,进去就看到皇帝已经脱光了自己的下裤,正紧紧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又急迫的抓住自己的龙根往外施力着,温易知赶紧上前,手握到皇帝手的外面,一起握住,说,“皇上,让下臣来,您先集中精神。”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时间太过紧迫来不及,总之皇帝并没有收回手,而是任平温易知握住,而自己在意识里想象着把龙根往外放了。过了好一会,皇帝才觉得那股劲已经过去,而且在自己的感觉里,龙根又重新回到了该呆着的位置,才再次放下心来。

    这个时候,皇帝的注意力就被温易知的手给吸引了。虽然先是他的手接触的自己龙根,但是已经好长时间没泄出过一次的皇帝,却在精神松懈之后,迅速的感觉到一直困扰的冲动,手里握着的那根,也站立起来了。

    温易知恍若不觉,收回了手。他不是每一次“治疗”之后,都会给皇帝□的,那可太便宜皇帝了,温易知只是说,怕皇帝因为口腔的温暖紧致而不小心泄出来,于是多半是用手,而皇帝也在心知自己确实把持不住之后才答应。但是在现在,用手,皇帝也要忍不住了,若不是每一次他暗中用手掐着自己的后腰,早就一溃千里,丢盔弃甲了。

    但是这一次,皇帝却突然不想忍了。他低着头,看着温易知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脖颈,心里蠢蠢欲动,又因为温易知离他过近,而险些红了眼睛。他用竭力平静的语调对温易知说,“温太医,你是不是说偶尔来一次,对身体也无害的?”

    温易知点头称是,心里却在想,就皇帝现在这种状态,还能主动的来一场吗?他养了这么久的皇帝,今日若是一尝,肯定会和他想象里的敏、感多汁,身娇体软哪。

    果然,皇帝顺势把他拽到床上,自己懒洋洋躺倒床上,等着接受着温易知的服侍,嘴里又说着,“那么一事不烦二主,不如温太医来替朕解决这个烦恼吧。”

    真是理直气壮!温易知心里暗笑,却作出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等着皇帝不耐烦的又催促了一次,才脱掉了鞋子,爬到龙床上皇帝的上方,十足的忠君爱国,为皇帝牺牲自我的精神。呵,温易知想,他给皇帝开的药里长久添的几味药,也该让他亲自体会下效果了。

    温易知俯□子,有凌乱的头发丝落到皇帝的大腿肉上,让他身子痒的不禁动了一下。温易知深呼一口气,做出大义凛然的表情,但是嘴唇也只是在皇帝龙根的头部,轻轻一舔,接着狠狠一个吮吸,直把皇帝吮的神志溃散,不出几秒便身体一个颤抖,射出许多白灼精华来,甚至源源不断,好一会才停在,而皇帝此时的脸色,只有巨大空白的余韵。

    温易知早已料到,所以及时避开,身上没沾上那白色液体。皇帝憋了那么久,当然没有持久力可提了,而流出这么多,很让人怀疑,他的阴囊里都盛了多少,简直跟榨牛奶似的了。

    而等着皇帝缓过阵,发现自己竟然流了那么多,又如此之快地在马上要进入的男人面前失态,不禁羞愤异常,看着温易知的目光也不由得凶狠了半分,好在温易知面色如常,好像他这样很是正常一样。

    皇帝也躺不住了,翻转了姿势,把温易知压在身下,手摸索着解开温易知的衣服,直到温易知如同刚出锅的包子一样,赤、裸着躺在他面前,露出七分羞涩,侧着头不好意思叫皇帝看到他的脸。皇帝终于满意了,就应该这种反应才是。他端详着温易知的身体,这是和以前他上过的那些温香软玉的女人完全不一样的身体,流畅的身体线条和隐含着的肌肉,平坦却又内藏魅力的身躯,此刻正带着男性的阳刚和女性的温顺,这让许久没真枪实弹做过的皇帝,心里突然升起了征服的欲、望。

    皇帝把温易知的双腿分开,就等着提枪上阵了呢,但是本来一直温顺等着他动作的温易知,手却又灵巧摸到了皇帝的阳具,只是轻巧的揉捏,指尖刮骚着那褶皱,皇帝身体一软,摔到在温易知身上,却是又泄了好大一滩。

    挫败都无法形容皇帝的心情了,羞愤如此,皇帝几乎不敢再看温易知的脸,只能沉默的等着自己缓过来,自暴自弃的想,还是不要再在这幅身体上浪费太多时间吧。但是紧接着,他觉得身体一动,却是温易知像他之前做的那样,把他压在身下,还用一种担忧爱君的表情说道,“皇上,您不能再泄身了,要不您会支撑不住的。”

    曾经总是冷着的脸,现在已经晕红了,皇帝不动声色的说,“那你就下去吧”,但是在刚才的肢体交缠中,又挺起的阳具,却让皇帝的这番话实在没什么诚实可言。温易知叹了一口气,以一副资深太医的态度说,“皇上,面对您这种情况,也只能这样了。请恕臣不敬。”

    温易知的手已迅速的勾过床头的那半边帷帐。这明黄色的绣了九龙戏珠的帷帐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他都熟到不能再熟了,手伸到下面,把下面垂着的穗子拾起,手指灵巧的捆缚到皇帝龙根上,直到把那可怜的小东西捆到看不见它皮肤为止才停下。

    皇帝又惊又怒,因为这大不敬的举动而怒瞪着温易知,却又不敢自己解开,因为他一动,帷帐自会牵扯到他下面,那种不愿意想象的疼痛皇帝可不想体会。而温易知呢,摆出了“我对您好”的表情,甚至邀功似的说,“皇上您瞧,这样您就不会再泄出来呢。”

    咦好像有点道理?这样确实能防止再措不及防的的泄出来。脑子都不能正常转动的皇帝刚想夸赞温易知很是聪明体贴,转念一想,脸却黑了。

    都这样捆了,还怎么上人?这穗子可是好几层的丝线,还点缀着小颗珍珠,他最爱夏天开窗时,这穗子因为灌进来的风而摇晃出层叠的波浪来,所以现在捆上了,密密麻麻已经粗到绝不能容纳的份上了。

    皇帝呵斥道,“放开朕!你是要做违逆之事吗?”他因为生怕守在外面的宫人听见,闯进来看到他这样丢人的样子,所以只敢低声呵斥,却在这么副场景,削弱了他的威严,而变得欲拒还迎起来。温易知高挑起眉头,很感兴趣的盯着皇帝紧绷着的身体不放,一边貌似无辜的说,“什么违逆之事?臣听不懂呢。皇上,臣觉得臣的这个方法很好呢,您不赞同么?当然您要我放开也可以,只是您的身体已经激动到这种样子了,臣怕一松开,皇上您又泄出来,到时候我们这些时日的治疗,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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