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节操呢? 作者:乔二姊
/开了露出粉/色的肉,看着就好痛!
“不行,我们必须需要一个医生处理一下伤口啊!”吸管被扔在水中上下漂浮,即使他总是帮石飞祖处理伤口,可是菊/花上的伤口他根本应付不来啊……
“我就是医生。”吸了口气忍住痛的医生把麦管咬在口中,轻轻一吸热水被灌入了吸管中,“就这样,慢慢的一点点把水灌进去,只要清理干净会没事的,我是医生我知道怎么处理,相信我。”
接过吸管,学着沈闻奕的动作把热水吸入管子,轻轻塞进入口接着吐气把热水缓缓灌入了到了医生体内。
“唔!”当热水冲刷过受伤的内/壁时,刺痛从末梢神经冲入大脑冲击着已经有些体力不支的医生,随即整个身体跟着颤抖了起来,可是他却只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第二更,大家周末快乐~
38、大便泰龙哥
季修非常明白这种钻心的痛是何其难忍,因为和沈闻奕第一次的时候他也切身体会过,这种难以形容仿佛全身的感官汇聚在散发疼痛部位的集中感几乎将他逼得奔溃。而他的疼痛,只是容纳了沈闻奕而已,他此刻眼前医生的难以想象的痛楚来自一根比胳膊还粗的棍子!
“继续!”沈闻奕只觉眼前一黑。
用吸管冲刷的水量比不上医院的专业洗/肠工具,每次将热水吐入时都能能感到身体的颤抖从他手掌传来,可是始终没吭一下的医生只是仰着头紧紧咬着牙。
终于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奋战,两人都已经有些精疲力尽,趴在床/上的医生一动不动,尽管任由季二少挑着药膏小心翼翼慢慢涂/抹着内部。
很痛吧。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对方,二少拉起被子把两人盖了起来,手在被子下摸/索着找到了那只刚才紧握着他的手,冰凉的指尖没有因为热水而变暖,依旧冷的有些心疼。
指尖慢慢划过指尖,闭上眼脑中浮现出十指交/错的画面,那双有力的大手用生命做赌注一直守护着他。
指下的手指一抬,又将季二少的手紧紧攥在了手中,两人闭着眼,同时露出了笑容。
原本想将功折罪好好照顾医生的某人竟然不知不觉也呼呼大睡了下去,当他醒来时,旁边只剩下了凌乱的被子。
去大便了?
猛的跳起来冲出房后才发现医生竟然靠着流理台,高大健/硕的身上围着围裙,感觉到后方脚步,只是微侧头对走进的季修说,“肉已经炖好了。”
吸口气肉香四溢的空气,季修毫不关心早餐吃什么,只是走过去轻轻环住医生的腰,脸颊贴着宽厚的背脊深深吸了口气,问,“还痛吗?”
医生摇了摇头,继续手上打鸡蛋清的动作。虽然医生依旧沉默不语,却让季二少的心田缓缓被热流注满,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动,可以将任何东西融化的温柔。
其实他,很温柔。季修偷偷一笑,拉着脖子看着已经变成白色的东西问,“准备做什么?”
“蛋糕。”沈闻奕平静回答。
经济上非常拮据的求学生涯使得沈闻奕养成了自己动手的习惯。小时候站在烘焙屋前望着橱窗中的蛋糕时,他曾经暗暗下定决定总有一天他要成为一个出色的西点师。
家庭自制的蛋糕通常不会添加泡打粉,所以对蛋白的打发程度非常讲究。如果蛋白没有打发,那么烤出来的蛋糕会非常坚硬。由于没有打蛋器,沈闻奕只能用四支筷子利用手腕力量不停顺着一个方向搅动蛋白,原本湿嗒嗒的蛋白开始气泡,当
季修看到时,蛋白已经变成了一团白色硬状物体,所以从来没有见过的季修好奇的看着那一团已经就算把盆子倒过来也不过掉下来的打发之后的蛋白。
“是,是奶油吗?”心急的他食指一扫勾出一大坨放入口中,砸了砸嘴奇怪说,“一点都不香嘛。”
“只是蛋白而已。”
医生放入面粉拌匀后放入烤箱,可季修还像块牛皮糖似的不肯放手。
“好棒哟,我的全能太太。”季修美美在背上香了一记,问,“身体没事了吗?还很好痛吗?”
“需要检查一下吗?”说着某人已经在开始解开/皮/带了。
“别,别别!”赶忙抓住腰间的手,关切问,“要大便吗?都裂开来了大便一定会很痛的。”
见病人想要坐下,再也不能做牛皮糖的季修只能乖乖坐到对面。
因为菊/花裂/开严重,直接坐下压到伤口还是很痛,所以荣升为病人的医生只能微侧身体先用右瓣边/屁/股沾着凳子,身体斜撑在桌角,正夹肉的手背被季二少斜着眼拍掉。
只见季二少啧啧有声,“喂,为什么总是吃肉嘛,怪不得要生痔疮呀,要多吃蔬菜多增加纤维素这样才能大便时不费劲吧,像这样,嗯的一下,一整条就下来啦。”说完一副很爽的表情。
医生默默把肉加给季修没有反驳,从小生活在孤儿院经济条件差基本没什么肉吃,上了学也是必须每天算好伙食才能勉强撑过去,可想而知季修的肉理论根本站不住脚。之所以会得痔疮是因为被某人拒绝之后用另类方式疗伤,疯了似的不断学习看书连上厕所的时间也不放过,原本五分钟可以解决的大便问题硬生生拖到了半个小时,在不久后的某一个天,某人站在马桶边上看着悠红的水,这才意识到他的了――痔疮。
说完季修觉得有些不雅,口中的肉也变得有些不是滋味,于是放下筷子对医生说,“大便约等于拉屎、约等于便便、约等于粑粑、约等于嗯嗯、约等于……喂!”
见医生根本没投入到这个话题事不关己吃着肉,二少连忙叫魂,“我是在帮你想耶,总不能总是说喂,大便去吗?喂,在大便吗?不觉得这样有点……”
“恶心吗?”医生目光闪烁了两下,咽下肉/舔/掉薄唇上的肉渍说,“我觉得大便很好,没什么恶心的。”
一脸嫌弃的季修咦了声突然觉得没胃口了,他郑重说,“我不是在歧视大便,而是觉得大便这个名词不适合某些环境而已。”例如餐桌,他们明明可以用别的优雅有点的名词来代替嘛。
只见医生哦了声拉开椅
子,指着流理台上的便当盒严肃说,“大便当里面装着肉不是大便,小便当里是饭不是尿。”
“额……”瞬间季修凌乱,大便是肉小便是饭……
“好吧,”某人扶额,“大便当和大便是两码事。”
“都是大便。”撇嘴,很认真的医生把便当装进袋子。
“停停。”连忙喊卡,看来两人在这个问题上存在原则性的分歧,季二少再接再厉游说,“施瓦辛格怎么样咧?虽然都是屎,那我们怎么不叫他大便瓦辛格呢?还有史泰龙,你有听见过别人叫他拉屎泰龙吗?所以,”说教受道的季二少总结,“在某些场合我们必须避免有些字眼,明白吗?”
喝了口水,看着被他说得一愣愣的医生,偷偷笑了起来心中暗说:怎么样小样,被我说服了吧?
医生果然被说得有些懵了,听着好像是这么回事,但又觉得有些不对。
季二少乘热打铁,“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新名字来代替你的大便,知道吗?”
医生换左边屁/股后愣愣的点了点头。
很好,孺子可教。摩拳擦掌的二少满意点头,一副教育者的样子问,“那你一天大概要大便几次?”
仔细想了想,医生回,“三,不四次。”
“吓?”一个正常人顶多两次,他竟然要四次?二少脱口而出,“一天三顿还管宵夜?”这次数够吓人的啊,怪不得要得痔疮哩。但也说明,他的肠胃应该不是很好吧?一定要好好养养,二少默默给自己定了个任务。
季二少突然趴在桌上,两眼紧紧盯着医生正色问,“说!你来地球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想要侵略地球?你们的先锋队是不是已经渗入地球,大部队是不是很快就要来了?”
一连串的问题突然把医生问傻了,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呆滞,嘴巴微微张/开都忘记换右边屁/股了。他沉默了几秒解释,“我、我不是外星人……”
季修憋着想掀桌的冲动冷笑,“咦?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吗?其实你每次不是在大便而是在发电报,把地球的情况通知给你们总部吧?其实你是……”话头突然断了下来,把气氛炒的有些诡异紧张了起来,“其实你是……wc星人!”
医生默默把嘴闭上换了右边屁/股继续坐着,等待某人继续下去。
“哈哈,你的真面目已经被我揭穿,变身吧!”
话音刚落,医生噌的一下拉开椅子起身,季修一愣暗叫:不会真的想变身吧?
可惜医生只是拎过便当盒放在桌上,冷冷说,“上班去。”
时间还早嘛。看了下表
自觉玩的有些过分,又安分坐下两人继续享用早餐,不甘心问,“你每次大便都在发电报吧?是吧?对吧?”
“……”不理会。
“你发电报的机器在哪里?带在身上还是藏在卫生间?”
“……”他没听见。
“wc星人都长什么样?”
“……”他听见了吗?
“wc星人什么时候来侵略地球?”
“……”肉真的很好吃。
“wc星人有特异功能吗?”
“……”他还是去睡觉吧。
“wc星有没有像安吉丽娜这样的美女?”某人好像忘了好奇心会杀死猫。
“你确定上班不会迟到吗?”医生冷冷提醒,季修一看手表,猛咋舌怎么打屁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嘛!不情愿冲到玄关换了鞋,接过医生递过来的大小便当,叮嘱完了好好休息之后才出了门。
望着已经关上的门,沈闻奕咬了咬薄唇自不觉轻喃,“原来他喜欢大嘴巴……”
一整天风光满面的季二少心情愉快拎着超级市场买的菜美滋滋的回家,他有个好媳妇,会烧菜会洗衣还能上/床伺候他。
嘿嘿一笑,在客厅转了一圈发现没人,随即厨房,没人。玻璃房,没人。难道在睡觉?狐疑的某人准备朝卧房走去,途中正好经过卫生间,灵光一闪的他轻轻拉开门,果然沈闻奕正端端正正的坐在马桶上。
医生回头,道,“我在发电报。”
作者有话要说:陆续放松温馨的家庭生活,希望能香甜大家的心~
39、自攻又自受
虽然没有明着在口头上打成什么共识,季修算是正式有了一位新室友。
沈闻奕性情冷淡,没什么特殊要求,除了男人特有的需要。
伤口什么的怎么比得上此刻正睡在他身旁的某块肉来的诱/人呢?于是在天还蒙蒙亮的当口,医生的手悄悄爬上了季修的腰。
左捏捏,右/摸/摸,一会往上一会冲下,总之双手毫不顾忌。原本熟睡中的季二少开始扭着眉,下意识拍下腰间的手又翻了个身,可是医生依旧不屈不挠,二少天真的翻身后更加便利他找到后面的入口,直接用手指勾着睡裤悄悄拉下了一段,露出半个弧度。
好痒。陷入沉睡的季二少身体更加诚实,可惜他睡衣正浓,极力想要摆脱。于是又一个翻身平躺了下来,却露出了被医生奉为最漂亮小/鸡/鸡的东西。
怎么越来越痒?!
二少猛一睁眼,银灰色的视线中白色天花板显得格外刺眼,楞了几秒才微微缓过神来,手在腰间一拍直接打在了医生肩头,“我要睡觉,拜托。”
“唔。”某人口中塞着某样东西口齿不清。
身体的感觉慢慢苏醒之际,二少连忙挡住,抗议道,“你这样让我怎么睡觉嘛!等会还要去上班耶。”
某人抬头,闪闪发亮的双眼盯着季二少有些微怒的脸。
医生顺从的点头让季修有些吃惊,脑子有些打结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二少有些犹豫忙拉上裤/子掐好被子长舒了口气,侧着身体正好和旁边对上旁边的医生。
看他就能精神好吗?不理会医生炯炯有神的目光,一闭眼直接秒睡了过去。
五分钟后……医生的手再度爬上了某人的后腰直接沿着沟壑准确找到了入口!
“唔!”
被张开的一刹那二少身体猛地弹跳了起来,睁眼开才发现自己还安稳的躺在床上。
“不是说好睡觉嘛!”难道刚才他在梦中和某人达成了共识?
“你不是让我等你睡着后做吗?”医生奇怪的瞅了眼二少,继续努力往里钻。
“那也等我熟睡之后嘛。”
“那是你睡得太浅了。”
这次不会再半途放弃了,喜欢裸/睡的某人直接把热/源/顶着二少大/腿蹭了起来。
“唔……别……”按到某个地方的时候熟悉的电流穿过全身,根本来不及阻止,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电流潮水几乎将他淹没,不成言语的嘴只能张开努力呼吸空气,就像离水的鱼抓着沈闻奕的肩膀。
虽然两人已经同居四天,但因为医生难以启齿部位的伤口还未复原,还算
安分的医生只是抱着季二少,以前多梦浅睡的二少奇迹般的比之前睡的更香,除了今天!
“等……”努力调整好呼吸,“等等!”
某人的伤口貌似还没有复原吧?
“你那里可以做吗?”那么激烈不会扯开伤口流个满地血吧?
“……”某人蓦地愣了一下,又继续手下动作。
拜托。季修扶额,果然是这样。哪有人四天就能完全康复的啊!要不要这么拼命嘛,他又不会跑掉,再多等几天不行吗?
于是季二少拿出男人的魄力破天荒把医生压了下去,别以为是想在医生的伤口上撒盐,而是主动在上把医生纳入了体内。
为了避免当成血溅三尺的惨状发生,季二少决定主导全程,踌躇满志想象着医生在他身/下叫/春的样子。
可惜他的宏图大志没有实现,不管他怎么努力,使上全身力气又夹又挤医生始终没有啃一声,事后某人咬小手帕蹲角落气馁的画圈圈,回头不忘可怜兮兮的瞅着神清气爽准备早餐的医生。
他真的……好失败!
小心肝碎了一地,这关乎到了男性/尊严的问题,某人突然一鼓作气暗暗发誓:我总有一天要让你在我身/下叫的死去活来!
瞬间原地复活满血状态后刷牙洗脸外加剃胡子。精致的男人必须拥有一张完美干净的脸,每天刮胡子是晨间的必修课。
剃须慕斯带着淡淡的苹果味占据了半张脸,天天刮胡子的某人熟练地用剃须刀慢慢扫过脸部,随着白色慕斯慢慢减少,脸也呈现出了原来的轮廓。
一整夜下来,只零星冒出来的几个胡渣被扼杀在了摇篮中。
左看,帅。
右看,还是帅。
怎么看都帅的季二少满意的放下剃须刀洗了把脸,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沈闻奕竟然站在门口。
这一楼层的两套房子都被季修买下,他现在住的这边是三室二厅两卫,旁边那一套是两室一厅一卫,所以两人三卫根本不存在抢卫生间的尴尬情况。
“想拍电报了?”擦好脸抹上润肤乳液后准备让出卫生间。
自从那天早上被季修糊弄后,大便这个名词在生活中被“发电报”彻底代替。
这个特有名词已经成为了两人之间的默契的里程碑,最起码是少数能够达成一致的成功案例。
沈闻奕阴阳怪气的看着,看的季二少心中没谱,赶忙出来拍着医生肩膀半调侃半关切说,“别憋着,憋着对身体不好,赶紧去发电报吧!你的祖国人民正殷切等着你的电报呢!问个好就算了别碎嘴巴拉家常了,反正一天
要联系好几次,一次说完下次没话题多尴尬啊。”
说完,某人挺着胸膛沾沾自喜开步向前,他可真……体贴!
沈闻奕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某人每天都要刮胡子。听着跟上的脚步,季二少奇怪扭头,问,“咦?不是要发电报吗?”
能说实话吗?医生咯噔一下还是默默摇了摇头。还是别说了。
“奇怪。”季修摸了摸脑门,饭厅已经摆上了各类腌菜,还有热气腾腾的稀饭,外加被煎的恰到好处蛋黄依旧如果冻状的煎蛋。
这些天医生一直休息在家,所以各类伙食由他负责,从西餐到中餐,每天换着花样,把季修乐的合不拢嘴。
哗啦一口咽下甘甜的稀粥,配上腌渍小黄瓜和红油笋条,比鱼翅鲍鱼美味多了。
铁蛋是昨天煮好的,经过一天浸泡已经非常入味,可惜季二少不喜欢吃粉粉的蛋黄,所以医生便自己享用了起来。
瞥了眼端坐在对面的医生,季修淡淡说,“昨天宫学弟来找我哟,好像很担心你的样子,今天可能会来看看你。”
说完季二少很孬种的盯着沈闻奕的表情。虽然他知道沈闻奕在乎他,可是宫商曾经陪伴了他四年,是沈闻奕唯一的好友,在医生的心目中,最起码应该是特别的吧。
“让他滚。”医生淡淡扫了口粥,眼都没抬一下直接拒绝。
心里滋滋滋的季修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紧张,吃醋什么的真不适合他哎。
原本孤单的早晨变成了幸福时光,医生的闯入让原本形单影只的季二少开始慢慢体会到了家庭的幸福,只是递过便当盒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能让他荡/漾很久。
送走上班的季二少,当休病假中的医生裹着小围裙仔细冲刷着瓷碗时,门铃竟然响了起来了,第一反应是宫商的沈闻奕直接打开门准备免费赠送“滚”字时,整个人愣住了。
“他去上班了。”沈闻奕的惊愕只持续了两秒随即恢复原状。
门外的石飞祖拉着还在闹便扭的杜平笑着解释,“我是来找你的。”
沈闻奕对石飞祖的印象仅限于大学时的仅有的几次远远眺望。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出色的同伴,对于毫不起眼的沈闻奕来说,他们那个圈子遥不可及,被同学们羡慕的称之为:太子党。
即使石飞祖尽量隐瞒身份也掩盖不住自身散发的光芒,再加上季修黑田等人身份背景,自然而然被列入了太子党之列。
顾名思义,太子党意味着拥有权力,即使校长也须礼让三分看着他们的脸色行事,在不久的将来注定会成为社会精英。那年石
飞祖被开除学籍,轰动一时,很多人猜测学校想给这些太子党一个下马威,杀鸡儆猴,因为石飞祖是太子党中看似背景最弱的一个,在别人眼中他只是仗着朋友的势力才挤入了太子党而已。
医生让开请客人入内,找了季修订来的上好花骨瓷杯倒了茶这才也一同坐了下来。
石飞祖若无其事的瞥了眼落座的医生,心想看来伤势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应该不意外吧?”抿了口茶,石飞祖笑问。
不意外?沈闻奕心中哼哼两声,不理会,只是淡淡问,“找我什么事?”
“飞机要来不及了,想问什么就快问吧。”杜平不满催促。
他们坐的是私人包机,人没到机长没这个胆子飞,可是杜平就是不爽,竟然为了季修还特地跑来,他压根就早忘了季修为了他差点就变成了全民性/感男星,新一代床/上运动员。从小在美国一个人摸爬滚打的杜平愤世嫉俗缺乏安全感,所以他的爱情很极端,爱他就必须说出口,石飞祖的眼睛只能看他。所以杜平很难想象季修怎么忍受的了沈闻奕的沉默。
石飞祖摸了摸杜平倔强的头,直接问医生,“你爱修吗?”
沈闻奕直直盯着对方点了点头。
“如果只是一时好奇或者心血来潮我劝你别惹修,我再问你,你可以永远爱他吗?”
医生又点了点头面无表情。
他的拜访好像有点多此一举了。石飞祖暗暗摇了摇头,其实那天在南部的祠堂就可以看出医生爱季修的决心,对于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放弃尊严比放弃生命来的更加痛苦,而他都可以为季修放弃,毫不保留心甘情愿。
看来他真的可以放心回加勒比了。
送走客人,沈闻奕出神的看着桌上的三个茶具,他是不是已经得到石飞祖的认可了?
换下衣服合上门,开上破车随着车流慢慢朝着警察局的方向靠近。
而与此同时,春风得意的季二少哼着小曲踏着轻快步子一步一溜,擦肩而过的同事头好奇回头张望,莫名的摸了摸脑门继续前进,只有美国佬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哎?我这儿是食堂吗?吃早饭请电梯下楼右拐再右拐。”简而言之,就是食堂。
葱油的味道从美国佬的手中的香酥饼上幽幽散发出来,季修连忙开了窗子透气。
“以为我稀罕。”没捡到便宜的美国佬直接把香酥饼扔进垃圾桶,抹了抹油光闪闪的嘴,说,“署长交代,这次的舞会由你来做开场。”
“咦?”季修一愣,这才想起都已经三月份了,每年警署在开春前都会举
办一个迎春舞会,至于有什么历史故事就不知道了,总之这已经成为了一个约定俗成的事儿。某人断然拒绝,“不行!我打电话给署长。”
“署长今天去度假了。”美国佬直接扑灭了季修燃起的希望。
开玩笑,虽然他舞技不差但跳舞总不能一个人自攻自受吧,他哪来的舞伴?
美国佬神秘一笑,凑着脑门说,“其实我不介意你把那个又酷又帅的男朋友带出来溜溜。”
季修猛跳了起来,脱口而出,“不行!他怎么行?!”
某人映在季修办公室门上的影子顿了顿,默默转身――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鞠躬~
40 旺财和旺福
默默离开的某人坐上车,连续抽了好几口烟直到车内烟雾腾腾才掐了烟头,吊车从前方慢慢擦过缓缓驶入警察局后面还拖着一辆银灰色三菱。
违章停在警察局门口的医生终于回神,赶忙把车子驶入车道。
总是红灯,走走停停仿佛没有尽头,干脆把车开入公园免费停车场后才长舒口气坐在了公园长椅上。
舞会对于他并不陌生,t大新年舞会就是个传统,不管会不会跳,只要还有口气在,就必须参加,因为关乎到学分。所以即使沈闻奕左右脑不协调也必须准时参加,然后站在角落默默望着舞池中优雅的旋转然后发呆。
存在感几乎为零的他不是空气,而是真空。
他的大学课程只用了三年,幸好他用年度奖学金交换了第四年的那一个舞会学分才得以顺利毕业,本校博硕连读,作为交换生顺利出国深造。
在医学领域,依他现在的年纪所取得的成就,绝对是一流超群的。但是跳舞,他真的一窍不通!
白云悠哉的从头顶飘过,某人默默叹了口气,等他低头,一只浑身黑色小猫竟然不停蹭着他裤脚,一双绿油油的双眼仿佛两颗宝石镶嵌在了猫的脸上,不自觉伸手,将猫抱在了膝盖。
宫商冲进警察局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娃娃脸上全是汗,一脸焦急。
“你把小绳子到底藏哪里去啦?”
两组人马正在他办公室开联合会议,十几个老油条的干探抽着烟翘着腿齐刷刷的把目光射向门口,季修停下手中的活微皱眉,离门口最近的美国佬眼前一亮。
“额……你们继续。”身残志不坚的宫商灰溜溜的关上门,其实他也是担心沈闻奕嘛。昨天突发奇想想到了某位曾经一个战壕中的战友,于是溜去慈t综合医院却被告知沈闻奕竟然已经连续请假三天,手机又打不通,所以昨天只能亲自跑了警察局才知道原来小绳子正住在季修的小公寓,所以今天好不容易请了半天假下午兴冲冲的打算去探病,虽然他不知道沈闻奕哪里病了,他足足按了一个小时的门铃啊,害怕某人出意外,所以请了公寓管理员查看,结果,真的没人!于是,他就这样兴冲冲的冲进了警察局,被十几个干探盯的发竦后缩着脖子关上了门。
宫商为人就像旋风,压根就没想到迎接他的竟然是这种场面,正当他准备若无其事滚蛋时,美国佬从后面拎住他的脖子,直接就问:成年了吗?
“如假包换三十岁的汉子!”瞪了眼不怀好意的美国佬,对正拉上门出来的季修说,气愤质问:“小绳子不见啦!你要怎么赔我?!”
季修奇怪了,一个大活人就算出去溜溜也是正常的事,有必要大吼大叫要死要活吗?白了眼小题大做的宫商,正打算一脚把他踢出去时,从办公室中传来声音,“老大,上午有人来找你啊。”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
季修有些不耐烦,那人又叫,“是个又高又帅很酷的男人啊。”
门外的三人同时狠狠瞪了眼无辜的门板,季二少心中暗叫糟糕,难道早上沈闻奕来找过他?是不是听见了什么不该听见的话?
美国佬看着脸色愈来愈差的季二少心情大好,吹了记口哨说凉飕飕的说,“东方人就是太龟毛啦,喜欢就喜欢嘛,还追来追去打来打去,现在男朋友被自己气跑了吧,这叫什么来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美国佬的中文造诣有待提高,乱套成语胡说八道一番让季二少更加觉得心烦,直接冷冷甩了他一句:是得不偿失吧?
“对对!我本来想说的就是得不偿失。”美国佬连连点头,“会议我会继续开,其实没有你也一样……”
他还没说完,季二少直接拎着车钥匙闪人,苦了宫商被掐着脖子挣脱不了只能大叫,“放开我,我也要去找小绳子!”
“哎,”美国佬低头凑近宫商仔细一打量,说,“我已经说过了嘛,东方人太龟毛,不过我是西方人哟,比较直接。”
说着,直接把宫商拖入自己办公室,徒留一帮子手下在季修办公室傻等。
就算是要离家出走,也必须先离开家。所以季修直接冲回家,打算用十年警察生涯打磨出来的敏锐观察力找出蛛丝马迹,可当他一打开门,从玄关处就能把开放式厨房一览无遗,而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围着小围裙站在流理台前。
咦?
愣住的季二少来不及脱鞋,直接踩着干净的地板冲了过去,惊愕的拉过医生看了又看。
难不成宫商竟然在骗他?他脱口而出,“你出去了?”
这么问又觉得有些不妥,对方是个成年人四肢健全心智正常,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是个人自由,他的干涉似乎有些过度了。可是,他刚才一想到沈闻奕会离开时真的心慌害怕极了。
又在打蛋白的某人放下碗默默点了点头。
“你去……找我么?”有些心虚,可医生还是点了点头。
该死的美国佬!季修心中大骂,该死的全被他听到了啊!
“我,”医生难得主动开口,整颗心被纠在了一起,难道是想和他分手?!前不久他才刚干过!
“等等!”猛吸了口气,试探问,“是关于……我?”医生摇头,二少再问,“我们?”
医生停顿了两秒才点头,“我有话想说。”
客厅沙发上,季修郑重的坐在医生旁边,紧张的望着准备开口的沈闻奕。
“当他轻轻把手放在我腿上时,我抱起他了。”医生平静说,一旁的季修惊讶的整张嘴都长成了o型!
“他的身体真的很软,摸上去很舒服,所以我摸了很久。”
已经跌坐在地上的季二少眼中仿佛看见了一个怪物,难道他因为他不想带他去参加舞会所以劈/腿了?!
沈闻奕平静的看着地上的某人又说,“我第一次抱他,觉得很心动。”
所谓的一见钟情根本就是见色一意!他果然劈/腿了……!
“我相信你也会喜欢他的。”
“咦?”他妈的难道想玩3/p?
“你会喜欢上摸他的感觉。”他竟然那么大方?
“我想介绍一下我们家的新成员。”
“吓?”竟然还擅做主张带回家了?那他算什么?大老婆?糟糠妻?
怒不可赦的季二少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大骂,“你、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我们,我们――”分手两个字卡在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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