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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医生,节操呢? 作者:乔二姊

    又别过了过去。

    这下季修终于明白藏在医生心坎里的小心思,难道敢情是在给他解压?他季二少就那么孬吗?好歹也是官拜高级督察,脚踏黑白两道的好苗子,这种小场面他二少见多了,还会紧张?哼!

    不过异议归异议,医生的反常让季修得意一笑,还说要分手哩,明明对他还很在乎的嘛!

    季修转向问坐在中间的叛徒,“兄弟,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如果吸点负离子就能包治百病那我家医院早关门了!古时候算是负离子满天飞了吧,没有工业污染没有汽车尾气,到处绿树青山的,怎么没见现在大马路上古人满街跑呢?”

    “所以,”季修语重心长拍了拍小叛的肩膀,“你好好劝劝二爷,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只会落后啊,落后了就要挨打,想当年满清闭关锁国之后国运衰落最后被洋人追着满街打。”

    小叛奇怪的瞅了眼滔滔不绝的季修,估摸着突然觉得这季家二少果然就像传闻的那样,就是个二百五俗称猪头。

    “二爷不会被人追着满街打,他会上网。”小叛犹豫了下回道。

    “这就不对了,现在流氓太保上网利索吧,还不是被我们揪着逮进警局哭爹喊妈,所以上网这东西不作数,要回归城市,回归人群呀。”

    竟然把小叛的主子和流氓太保相提并论,原本还脸色缓和的小叛瞬间就沉了下去。

    “别说了!给我闭嘴!”

    “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啊。”长叹口气,季修趁小叛不注意朝正定定看着他的医生调皮的眨了眨眼,好像在说:放心吧,老子还是很淡定的。

    终于车子穿过一个有些年岁的牌坊后进入了村子,静谧的村庄优雅的环境无不透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气息,而在如此美丽的村子中唯一最丑陋的东西就是一前一后的两辆轿车。

    南部的村子还有很多土著人住着,这些人大部分不向往大都市的繁华,喜欢静静的居住在世代传下来的土地上,所以民风民俗很幸运的被传承了下来。

    但总有些人是例外的。比方说,那个肥头猪儿胳膊上绣着小青蛇的某人。

    “老大,”五小青蛇一看到肥猪立马上前邀功,指着沈闻奕雀雀说,“老大,他说有孤儿院的地契哟。就是那个人,很酷的那个。”

    “酷你个头。”抬头挺胸踱步到了沈闻奕面前,却发现这五短身材整整比医生矮了一个半头,那条刺眼的小青蛇在满是肥肉的手臂上显得有些可笑。

    沈闻奕站在原地,头也没低,只是翻下眼皮淡淡的扫了眼,冷冷问,“罗妈妈呢?”

    季修心中一惊,果然他知道了孤儿院的事。

    有些心虚的某人躲闪了医生的视线打量起了这件依稀还看得出类似祠堂的房子。

    祠堂在大都市几乎已经绝迹,由于在季二少小时候季老太爷还在世的那会曾经带他去过季家族屋,那里就有祠堂,所以季修一眼就认出了这间已经落寞的祠堂。

    以前祠堂是一个家族最重要的地方,因为其中会供奉祖先牌位,祖里的红白两事也必须在祠堂中进行,所以如果族里有人死了,必须先在祠堂里放上三天才能入棺下土,如果人丁兴旺的话,长老还会请私塾老师在祠堂中给小辈讲课以传道习德,若家族有重要事情需商议,也必须在祠堂中当着先贤祖先的面儿讨论。可见,祠堂对于家族的重要性。

    可是眼前这个祠堂,除了瓦脊上还残留着香火的痕迹外,基本已经看不到祠堂应有的面貌了。

    或者该说,这是个废弃的祠堂。要不然不会任由他们这些小青虫胡乱瞎搞。

    陈二爷坐在轮椅上被人从后门玄关处用石头砌成的挡屏后推了出来,比起三年前他老的明显,花白的头发掩不住双眼贪婪的目光

    后面跟着四五个实枪核弹全副武装的雇佣兵,一看就是便知来者不善,陈二爷这次是势在必得。

    “大伯。”季修笑着迎了上去,按照石飞祖的叫法叫陈二爷,也算对他尊敬了。

    “修仔。”陈发天轻蔑一声。

    连姚叔现在也恭恭

    敬敬叫他一声季老板,而陈发天却只是叫他修仔,可见陈二爷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肥猪谄媚搓手,“陈爷。”

    陈发天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沈闻奕冷漠的脸上,肥猪见状连忙解释,“小死仔的地契在他手上,所以就一起带来咯。”

    季修心中咯噔一声,心想沈闻奕如果交了地契能平安走出这里吗?

    虽然某人已经扬言要和他分手,但考虑倒还有一群小萝卜的安危,所以权衡下来必须先让他们离开,这样他才没有后顾之后。

    “大伯,我们的事儿我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说。”笑着却残忍说。

    “快把地契交出来。”肥仔已经等不及直接手掌一摊。

    陈二爷不停打量着医生,最后若有所思恍然一笑,“原来是这样啊。”

    老狐狸看出什么端倪了?季修一愣,只听老狐狸道,“原来这是你的新欢啊,怎么,大侄子没空理你所以寂寞难耐了?”

    “陈爷,地契。”肥仔转向讨好老狐狸,“上家指明要小死仔的地契~”

    老狐狸斜眼冷哼一声,“没出息的东西。”他要的东西,何止是一百张地契的价值!

    “修仔,明人不说暗话,我要拿回属于我陈爷的东西。”老狐狸蛮横说,“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都得交出来!”

    季修暗笑,“大伯,我都不知道你要什么,让我拿什么给你啊?”

    “东南亚的黑粉交易权。”

    没错,陈发天要的就是日进斗金的黑粉交易权。

    这条线是由石飞祖的老爸拿下,缅甸泰国等巨头当初签下协议,谁有合约书,就和谁做生意。除了走私武器外,这条线是整个社团最赚钱的生意了。

    可是季修在三年前就已经明令禁止兄弟们不许再碰这条线,难道姚叔私下还在指/染?仔细想想,虽然他现在是名义上的老板,可是根本没有对社团用过心,除了扔钱外。而这三年也没听到金三角方面有辟新渠道出货,而那张记载了东南亚黑粉交易权的合约书还躺在季宅的保险箱,根本没人能拿到这张纸。没有合约书金三角能出货的话,就说明里面有个熟悉的蛇头在斡旋,难道真的是姚叔在阳奉阴违?

    那他这三年来投下去的钱算什么?和这条线上能赚的钱比起来,他的钱简直就是九牛一毛连个零头估计都比不上,给他们当零花钱还嫌少哩。可恶的姚叔,不仅骗了他的人还骗了他的钱!

    “怎么?舍不得?”看季二少不说话,老狐狸还以为季修舍不得这条生财之路。

    黑粉交易权如果落入陈二爷手中,凭

    他心狠手辣的贪婪性格必定黑粉泛滥,到时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多少个家庭会支离破碎。他到底该怎么做?如果交出交易权,别人死,如果不交出去,他们死。

    季修望向医生,沈闻奕平静的脸上只是勾了勾唇角,在别人眼中这种平淡无奇甚至不能算是表情的表情却仿佛给了季二少鼓励,下定决心的他摇了摇头,“二叔,交易权我没办法给你。”

    “你!”陈二爷有些动怒,阴险说道,“修仔,现在叔当你是自己人跟你好好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叔是自己人就好说了,”季二少挖了挖耳朵,凉飕飕说,“我没权利把交易权给你,你明白的。我说的好听点就是个代理,说的难听点就是个中介,叔您听说过中介有权利把东家的东西送人的吗?”

    陈发天恼怒的脸更加阴沉,他给一旁使了个眼色,随即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的某人一棍子竟然打在了医生膝盖上,顿时沈闻奕门闷哼一声单膝跪了下来。

    “你做什么?”季修一沉,忙去扶却被小叛拦下,只听老狐狸说,“我每问一次你拒绝一次我就打断他一条腿,两条腿打断了就打断一双手。”

    “说,给,还是不给?”

    季修气得浑身发抖,可医生却死死咬着牙连声痛没有喊,只是冷漠的脸上有些扭曲,坚定的摇了摇头。

    如果沈闻奕没有自愿跟来,现在这棍子是不是就会落在他身上?

    沈闻奕竟然又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终于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了季修。

    “很难看。”季修感动的摇了摇头,“有没有下汤姆小贱猫?”

    “下了。”

    “好玩吗?”

    “它骂我。”医生面无表情认真回答。

    废话,小贱猫只是会学话而已,看来闷骚的沈闻奕在背后没少骂他!

    老狐狸打断两人对话,再问,“沟通好了吗?给,还是不给?”

    “不给!”季修果断拒绝,同时沈闻奕两条腿全都跪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失去重心跌怕倒地,冷汗一下子从额头上挂了下来,却依旧没有啃一声。

    看着地上因为疼痛而抽搐着的医生季修心如刀割,为什么要帮他,他们的目标是他,就算被活活打死他也情愿。现在他能帮他挡几棍子,但是他被活活打死之后呢?他们能放过他吗?怎么能这么傻呢?难道就算和他一起死也愿意吗?

    季修强忍着眼泪,泪花已经在眼中打转。他可以为了石飞祖牺牲一切,包括就算拍了g/v身败名裂也无所谓,可是沈闻奕却能为了付出生命只为他的坚持。

    到底是谁傻?季修猛吸了口气抬头忍住几乎快掉下来的眼泪,是他太傻了吧,傻到竟然到了这地步才相信了沈闻奕对他的爱。

    “好汉子啊,”陈二爷有些佩服起了医生,可惜他对权利书势在必得,一条更损的阴招在他脑中形成,他就不怕季修能忍得下去!

    “扒/了他的裤子!”老狐狸冷哼,“死算什么?我要在你面前慢慢折磨你的情人,好让好好欣赏自己情人求/饶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忠犬很忠,下面那章写的小白也有点心疼了……

    36、马桶里翻船

    “不要!”没等小叛动手,季修已经飞身扑在了沈闻奕身上,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被架起的季二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闻奕被扒/了裤子露出窄/臀。

    “修仔,我再问你一次,到底给还是不给?”

    小叛已经接过木棍,一头戳在臀/上凹下一个洞,医生爬了两下抬起头,竟然只是摇了摇。

    沈闻奕一脸坚决摇头,他只想让季修坚持他的正义,他可以忍,无论如何不管发生什么是他都会忍,这也是为什么他自愿跟过来的理由。

    一纸地契可以换回孤儿院的孩子们,可是无论用什么也换不回季修,他想成为季二少天空中的巨伞,虽然这把伞可能会有漏洞,但不管怎样的狂风暴雨,这把伞绝对不会倒!

    医生的想法,直接坦白。

    “不……给!”回望着那双坚定的双眼,唇几乎都快被咬破,微颤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二少,死死攥紧的拳头没有任何知觉。

    “给我/捅/他!捅/的他求饶!”陈二爷残忍下令,小叛紧握的棍子已经朝着沈闻奕的后部捅了过去,顿时鲜血直流!

    “唔!”医生猛正大双眼,指关节扣着地面全都惨白惨白,一接触到季修双眼的同时马上低头,留下剧烈颤抖的身体倒影在季二少的眼底。

    “不要!”二少顿时大吼,小叛也被止不住的血液有点弄懵了。捅/肛/门在黑道上是很常见的惩罚手段,就算被捅/烂的人也没见的流那么多血啊。

    “二爷?”血沿着木棍子都流到了小叛手上,有些犹豫的小叛不知道是不是再继续。

    “继续,我没有喊停之前给我往死里捅!修仔,好好睁眼看看因为你舍不得钞票他才会那么惨的。对你来说钱比爱人重要吗?”

    棍子抽/出,头部几乎全被染红,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沈闻奕下面已经血淋一片。

    “不要,不要,不要!”猛摇头的季修右手臂出其不意挣脱了出来,随即拳头猛砸了上去,可惜这群人高马大刀口上舔血的佣兵全都不是吃素的,随即季二少的肚子吃了重重一脚,内脏几乎好像移位了一样,体内空气瞬间被排空后猛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你们有本事来搞我啊,来捅/我啊!大伯,你不是想要权力书吗?不弄死我你这辈子也休想拿到!”

    “你想死没那么简单!”

    原本坐在轮椅上的陈二爷竟然站起抢过小叛手中的鲜红木棍,一脚狠狠踩在沈闻奕腰上后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把棍子捅/了进去!

    痛的几乎快要昏厥沈闻奕眼前一黑,这次连闷哼也没有死扒在了地上。

    血几乎奔涌而出,被然脏的手嫌弃的在季修衣服上擦了擦,没见过世面的小青蛇被这场面吓的一愣一愣,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叫一声说,“原来他有痔疮!”

    俗话说十人九痔,也就是说十个人里面有九个人有痔疮。虽然有些夸张,也说明了痔疮的普遍。

    曾学过两年医学的季二少当然知道什么是痔疮,痔疮是柔软的静脉团,俗称血管瘤。看沈闻奕的流血程度,肯定里面血管被捅断了!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会有失血过多的危险!

    季二少终于知道为什么医生每次大便完了都要观察大便,因为他有痔疮……

    “你想要,我给你!”季修猛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可是抓着他脚踝的医生却坚决摇了摇头。

    季修蹲下温柔一笑,手掌轻轻拨掉医生额头的冷汗,轻声道,“不要紧的,只不过是一张纸而已。”

    盯着季二少的医生惨白着脸又摇了摇头。季修一下将他抱紧,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为什么要让沈闻奕为他的任性买单?!

    他不想再看到医生受到伤害,已经够了,够了。

    再度体会到失去重要之人的可怕,三年前的那一幕仿佛重新回到了脑海,他已经失去了失去了石飞祖,他再也不想失去这个可以为他付出生命的男人!

    季修忍住哭轻声在医生耳边道,“我是警察,我早晚会抓到他贩毒的证据!”

    医生的眼神变得不再坚定,只是愣愣的望着扬起唇角的季修,“我不想失去你,你不能死!”

    希望表白不算太迟,希望他们还有很长的将来。

    “……好。”许久,医生微微颤动嘴角极力压住内心的激动,缓缓吐出了一个好字。

    他们,真的会有将来,这一刻,医生坚信。

    “终于沟通好了?”反派总是很煞风景。

    季修站起,平静道,“权力书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大伯做得到的一定尽量。”看季修终于软下态度,陈二爷又开始扮演起了长辈的角色。

    “放了孤儿院的人。而且保证,以后再也不能去骚扰他们。”

    “不行。”肥仔马上抗议。

    “如果不答应,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权力书。”

    陈二爷思索下马上爽快答应,“成!如果以后再有谁敢和罗氏作对,那就是和我陈某人作对!”说着阴狠的眼神扫过畏缩缩的小青蛇,胖仔心有不甘,却不敢发难。

    在季修的坚持下,小青虫们拉来一辆巴士,把孤儿院的孩子们全都装了回去。

    雨势渐小,和车尾的孩子们挥了挥手,目送着巴士渐行渐远。

    “满意了吗?现在可以把权力书交给我了吧?大侄子。”陈二爷又坐回到了轮椅,季修用手给医生止了血后才道,“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我要回去拿。”

    “别耍花招,跟着。”陈二爷示意背叛姚叔的那个小叛跟上,“拿了权力书来换人,如果两个小时后不见人,每过一分钟我就捅/他一次菊/花,直到他血流尽为止。”

    把医生留下做了人质,掐分掐秒飙车回到季宅差不多就用了一个小时,赶忙冲上楼从保险箱拿出石飞祖交给他的东南亚黑粉交易权力书后,又闪电般冲回车旁,可拉开车,副驾驶座上竟然坐着应该已经被一枪毙命的姚叔!

    “谢谢季老板。”趁季修吃惊的一刹那竟然抢过权力书,同时小叛徒猛踩油门,车子已经呼啸而出!

    季二少大吃一惊,可手上已经空空如也!温文儒雅的二少望着消失的汽车破口大骂:他妈/的竟然是双面间谍!

    所有人都被姚叔阴了!这招真损,一方面骗他放下防备,另一面竟然又排亲信卧底在陈二爷身边,所有人都这个老小子给骗了啊!

    刚才那中弹身亡的戏码都可以直接去参加奥斯卡了!真他妈的会演戏!这次所有人都在马桶里面翻船了啊!

    可是现在,让他拿什么去换沈闻奕?!

    想起陈二爷的警告,如果两个小时不见人,每过一分钟就捅一次菊花,这是要活活弄死沈闻奕啊!痔疮什么的,真讨厌!

    正当他决心赴死,一辆i快速插/入乎停在季二少脚边,差点没把他的脚趾头给压断了了!

    “滚开!”他赶时间!

    一脚踹在车门上,林正那张帅气的脸从车窗内伸出,同时一把ak丢在了二少手上。

    “还不上来去救你情人!”美国人丢出烟头,随即利索开来了副驾驶的门。

    “你他/妈的跟踪我?”二少忙坐了进去,“而且还见死不救?”

    “六发子弹怎么救人?”林正啧啧摇了摇头,要不是差人盯着季修,他还不知道这么多事呢。可惜没想到事情会搞的那么大,火力装备根本没法上去拼,人一现身估计就被打成筛子,三人只能去太平间找个阴凉地待着了。

    “特勤队什么时候到?”季修看了眼后视镜,高速路上只有一辆私家车跟着。

    “没有。等会我掩护你,你去救人。”边开车林正边拟作战方案,季修咦了声,他娘/的是要让他去做活靶子啊!两个人去救个毛!

    “功劳一人一半。”

    季修怀疑林正是不是故意的,火拼完了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去领功啊,怪不得会那么大方。

    他现在只求能把沈闻奕平安救出就谢天谢地了。

    “报告怎么写?”季修狐疑问。

    “我会写。”美国人咧嘴一笑,这次督察的位子,他坐定了!他才不管沈闻奕是死是活,只要他留着命回去写报告,升官加爵肯定免不了!

    美国人的i看着体积小速度极快,如果走公路肯定来不及,心一狠车子直接开上了田野,车子就像开在弹簧上,忽高忽低,等到那村庄的时候,季修两个脚都还在不停打颤,扶着车门猛吐了会才算找到方向。

    为了升职不要命的家伙。季修暗暗咂舌,等会冲进去肯定得防着他一手。

    背上ak,一前一后绕过树林后后方慢慢接近了过去。

    ak威力大,可惜精准不行,是瞄了脑袋能打到脚丫子的那种,适合连续射击,砰砰砰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目标一阵乱扫然后祈祷pr爆棚,所以ak绝对不适合狙击。

    季修朝身后的美国人使了个眼色,两指指了指枪再指了指眼睛然后最后指向不远处正守着后门的那个雇佣兵。

    美国人得意洋洋拿着狙击枪摆好pose装上消音器后开始瞄准,季修也屏住呼吸聚精会神观察起了风向和雨势。

    “等等。”

    季修轻轻按在枪上,“东北风。”

    会意的林正稍微调整角度,一枪直接爆头后感叹说,“没想到你还懂观察啊。”

    “警校必修,同志。”语重心长拍了拍林正肩膀,看时间也差不多,不能再磨蹭了,生怕某人真被捅烂了菊花。

    自称掩护的美国人只是找好掩体躲在后门小山丘处,而季二少又绕回到了前门,提着枪竟然直接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一下忠犬,虐多了小白也舍不得(o)/~

    37、马桶里扬帆

    陈发天虽然心狠手辣,但毕竟是石飞祖的大伯,三年前石飞祖都没下得了这个黑手一枪崩了这老头子,而是将他圈禁在了养老院。

    如果可以沟通,他希望陈二爷能相信他正在说的话。

    “以上……就是这样……”

    季修无奈摊了摊手,他们都被姚叔阴了,现在让他拷贝一份都没有。

    “也就是说,没有权利书。”陈二爷阴桀的等着季修。

    气氛变得肃杀了起来,杀意在老狐狸的眼中聚集,越来越浓,原本趴在一点的沈闻奕勉强站起摇摇晃晃挡在了季修身前。

    “大伯,如果我玩你,我根本就不会回来送死。”

    踢了踢地上的枪,示意如果他真想来个鱼死网破,根本就不会费唇舌来解释,直接跑路更实际。

    “好!那就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找不到……”

    老狐狸蓦地闭上嘴,视线穿过站在他面前的季二少飘向门口,两个模糊身影踏雨儿而来,轻微的脚步声静静回荡在了空旷的祠堂,所有人的呼吸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大伯,何必给三天,现在我就能把权力书给你。”

    季修吃惊的张了张嘴,突然猛的浑身一震,那熟悉的声音,那熟悉的身影,无不让他忍不住怀疑下意识摇头。

    “阿祖?”

    听到季修喃喃,沈闻奕抓住季修的手突然缩紧,已经有些无力的身体蹒跚了两下,却努力咬着牙关将十个脚趾头死死扣在地上。

    “修,好久不见了。”

    哼。石飞祖爽朗一笑,引来旁边杜平不满冷哼。

    石飞祖撑着黑色雨伞的手放下,雨滴顺着伞骨滑落在地,不一会地上形成了一滩水渍。他的目光在季和医生紧握的手上转了两圈,而后看向自己大伯。

    “大侄子?”陈二爷大吃一惊,扔下整个社团消失了三年的人竟然毫无预兆突然出现在了面前,而手中竟然拿着那个姚叔从季修手中抢来的牛皮带。

    “阿……”已经浑身僵硬的季修愣愣地望着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脸,感觉到手上施加的压力后才缓过神来,猛吸了口气努力把心中的震惊强压了下去。

    “权力书在这里。”

    石飞祖能碰到杜平还要感谢从昨天的那场雨,两人阴差阳错在机场碰了头,然后再去又好死不死碰到了抢了季修权力书的姚叔,所以没来得及打招呼就直接追了过去,幸好小叛还算老实,把具体地址告诉了他们,但是村庄太偏僻,花了好些时间才找了这里。

    陈发天的脸色愈发阴沉,眼睛死死盯着那牛皮袋子,“给我,要不然我就

    杀了他们!”

    后面雇佣军直接把枪口对准了季修,“不想让他死的话,就最好别给我搞什么花样!”

    石飞祖故作惊讶,轻笑道,“你怎么知道里面装的就是真的权力书?大伯,你就不怕我换了吗?”

    “那就拿出来给他看看呗。”杜平没好气抢过,另一把枪头已经指向了抢过牛皮袋的杜平,可惜某人心情不佳,直接朝抄枪指着他的家伙冷笑说,“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告的你四肢不全!”

    杜平的厉害季修领教过,红牌律师的嘴皮子最好别去碰。

    手上的劲道愈发重了,讶异后季修微侧轻声解释,“我真的不知道阿祖回来了。”

    如果他早知道,就不会和林正联手了啊!美国人都快笑疯了吧。季修有些不爽撇了撇嘴。

    生冷的黑眸只是定定的盯着季二少,微点头后季修终于松了口气。

    门口的杜平解开绳子取出装在袋子中的权力书时,陈二爷双眼发亮,直接伸长手臂瞪着眼粗声道,“拿过来!给我!”

    哼。

    在众目睽睽之下,杜平细白的手指上下一用力,只听一声轻微“嘶”,权力书竟然在他手中变成了两半!别说老狐狸差点气的爆血管,连季修也是惊的半会呆呆的看着那已经变成两半的废纸没有反应。

    整个现场变得有些滑稽,除了石飞祖和沈闻奕依旧淡定,只是一个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而医生始终面无表情。两人毫不顾忌打量着对方,渐渐的,石飞祖的眼神的赞许佩服了起来。

    “给,给我杀了他们!一个不留!”终于缓过气来的陈发起气的浑身发抖,可是他还没说完,突然大雨中传来一阵混乱脚步声,眨眼整个祠堂已经被特勤组包围,各个高大威猛身穿防弹衣头戴黑面帽的特勤组员全都用黑色冷酷的枪口对着宅子中的人。

    “你!”

    有些底气不足的的陈二爷环顾四周,季修终于明白了石飞祖的安排,他转身问那些正不知道该把枪口对准谁的佣兵道,“兄弟们,你们就算现在杀了我们,以为可以平安走出这里吗?”

    佣兵面面相觑,季修再接再厉,“现在也就顶多非法拘禁他人,而且把我们找来的是那五条小青虫哟。”

    肥猪马上嘶叫,“陈爷,这不是你让我们去做的吗?”

    相让青蛇帮做替罪羔羊,陈发天还没那么傻,此刻硬碰硬没什么好处。而且一目了然,季修想放他一马。

    与其杀人,然后再被杀,全身而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老狐狸气的牙痒痒,猛瞪了眼石飞祖道,“算你狠!”

    “

    要比狠怎么也比得过大伯,”石飞祖若无其事对惨白了脸的沈闻奕说,“真能忍的,修能交给你吗?”

    石飞祖的出现让沈闻奕同样大吃一惊,他默默点了点头,同时季二少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脸颊别开了脸。

    当他可以那么坦然的面对石飞祖时,季修知道,他的初恋终于结束了。

    虽然没有出现林正期待的黑帮火拼,但好歹也破了当地为非作歹的青蛇帮也算有了交代。督察可能有点悬,嘉奖应该免不了。

    美国佬兴致冲冲缠着石飞祖早把季二少忘了,特勤队清理完现场后站在门口的季修拦下正老狐狸,正色说,“大伯,你只要贩粉,我总一天会抓住你的!”

    事情总算圆满解决,大伙分道扬镳,已经到了医院门口的沈闻奕就是冷着脸不肯下车。

    “大哥!老大!我求求你好不好,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怎么样?”刚才流了好多血啊,总该好好检查下吧,可惜季二少叫妈喊爹使出浑身解数某人就是毫不动摇。

    “那你想怎么样?”

    “你帮我清理一下。”

    狐疑的瞄了眼医生侧脸,二少不思议问,“你、你不会是害羞吧?”

    果然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扭曲了两下,看尽天下男人蛋/子的沈闻奕竟然在别人面前露出菊/花会感到害羞!季二少心中感叹,连治疗痔疮都会感到害羞而不去医院检查的沈闻奕竟然为了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捅/菊/花,情愿被人羞辱也要让他坚持他正义,难道他就不怕他跑了之后不回去救他吗?如果今天没有石飞祖的出现,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坏的打算就是两败俱伤,让美国佬得渔翁之利。

    心里喜滋滋的二少直接把车子开回公寓,迫不及待想要看某人的菊/花。

    脚步有些不稳的医生站在玄关处尽量想要保持身体平衡,紧抿的薄/唇异常惨白,看的季修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搀扶。

    “还是去医院吧?”季修担心说。

    “不……”

    把重量压给对方后,步履蹒跚走入了浴室。担心他随时会跌倒的二少让医生靠着墙壁站着,放了热水后下蹲身体手指有些微颤的试图解开拉链。

    扣子早已经被崩了,卡其色的裤子上都是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让季修心疼不已。今天如果有没沈闻奕,现在躺在地上被捅/爆/菊/花的那个人是他啊!

    动作比刚才更加轻柔生怕弄痛了对方,二少抬头,眼中微闪着感激的泪光问,“值得吗?”

    医生只是轻微点头,冰冷的手掌慢慢摸索着季修脸颊,再次点了点头。

    “真傻。”猛吸了下鼻子控制住激动的心情,帮着脱/下/内/裤,慢慢坐入了已经放满热水的浴缸。

    热水刺痛着裂开的伤口就像撒上了盐,就像火烧般痛的医生浑身发抖,努力平衡身体用手脚趴在了浴缸中,尽量把屁/股翘出水面,如果再加上个猫尾巴,活脱脱就是指正抬着屁/股的高傲小帅猫哟。

    按照医生指示找了吸管,可季少怎么也下不了手把吸管插/到裂/开的菊/花中。

    “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褶/皱处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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