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老是上错对象[快穿] 作者:二柒拾肆
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解法……犹疑片刻,才踌躇道,若与那血饲蛊虫之主交合,恐可得解,若非是伺主,交合只可压制几日。此外,蛊虫与伺主相通,感应伺主离得越远,发作越烈;中蛊之人越是压制那欲念,痛楚越深。
何修:……
行,女主,你行。
那怎么办?何修烦躁地问。
释空道:不必理会,我们尽快启程即可。
却是聂远风难得提了反对意见:我看还是带上这妖女为好,您身子本就虚乏,禁不起连夜折腾,带着她多少没那么糟罪。
何修没说话,他看到苏忆锦冲着自己冷笑,像是在挑衅,选择性地无视了。
庆俞反对,但是无效。
聂远风转而去问何修的意见,何修能怎么说,同意呗。既然女主存心找虐,那就别怪他到时候膈应她丝毫不留情面了。
何修窝在释空怀里心中一动,懒懒地笑了笑:“带着她也可以,多少拿出点诚意来。”
“比如……佛舍利。”
……
你不是说舍利和人都是你的吗?
他何修,
可不是个以德报怨的。
-------
苏忆锦妥协地交出佛舍利,何修一行人便带上她火速启程赶回普光寺。
释空的情形比何修想象的要严重得多,他一开始还仗着自己脚筋断了,常常厚脸皮赖在释空身上,顺带言语刺激刺激苏忆锦。
可等他发觉释空有吐血之状,脉象与昨晚相比并未有所好转之后,便渐渐沉默起来,整个人越来越安静了。
成天围着释空转的人,换成了苏忆锦。
手掌缓缓摊开,那佛舍利静静地躺在掌心,大半都成了污黑,光华黯淡到难以分辨。
他将佛舍利交由释空的时候,对方只轻轻道了句:“释空已碰不得。”
短短几个字令何修心一沉,他想起释空给他讲述的往事:
……贵妃苏舞氏曾一念之差,为九皇子殷黎添了莫大的罪孽,致使舍利蒙垢。殷黎再碰不得,未多日便心性大变,森然可怖,周身散布黑气,一如噬人的魔物。
何修无法想象心智尽失的释空会是什么模样,
马车摇晃颠簸地行驶着,他隐隐有些清楚为何释空那么急着赶回普光寺,只是不知这条路能否如他所预料的那般顺利。
前所未有的焦虑和彷徨,涌上何修心头……
马车停了下来,帘子被掀开,上来了一个人。
是释空,
何修低下头,不敢去瞧他苍白憔悴的脸。马车内空间狭小,旁边的庆俞自觉下去上了后面那辆。
释空在何修旁边坐下,清澈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何修眼睛发涩,他见到了释空袍中露出的一截手腕,青筋暴突、指缝间隐隐还有血迹……分明是在忍耐那脉息相冲的苦痛,即使这人此时看上去平静无波、与往常无异。
如果到了子夜……加上那欲蛊作祟,就更不好受了。这已是第二日,算来整整两天释空没有合过眼。
“你……还好吗?”
何修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哑得厉害。
出家人不打诳语,释空未作回答,而是注视着他问:“为何这几日躲着释空,可是不愿见我?”
何修一怔,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不太敢在释空面前晃,是因为聂远风提点过自己。他称那欲蛊虽毒,但若不动欲念、不存淫心,白日里是不会被唤醒的,告诫何修别整天挂在释空身上,这蹭来蹭去,没火也要起火了。
“释空还记得初见时,何小施主舌灿莲花,如今怎的竟似被猫叼了去?”
何修听了他说这话,立时诧异地抬起了头,释空在他眼中向来是谨言慎行的,这会儿居然听他出言调笑自己,自然吃惊不小。
释空淡淡一笑,五官越发清隽了,只是满身风华仍然掩不住眸中潜藏的疲惫与劳顿。
“你可信前生?”
何修不知他何意,顺着他的话道:“佛不是说:今生种种皆是前生因果么?”
释空点头,“我这几日修行打坐,怎么也静不下来,神识中总是闪过一些零碎片段,却又非自己这一世的记忆。想来如今释空堪不破这色/欲二字,亦是前世因果。”
何修见那原该高高在上的释子如今为尘世七情六欲所苦,心里说不出个滋味,只能劝慰道:“一切只因欲蛊作祟。”
释空摇了摇头,垂眸不语。
马车行至官道的时候,大约途中忽然冲出了什么东西,驾车的车夫“吁”了一声,骤然急停。何修脚没着地,一头往前栽了下去。
却是身旁释空眼疾手快地将他捞了回来,揽进了怀里。何修道了声谢,便想从他怀里爬出来到旁边坐好,哪知释空揽在他腰间的手怎么也不松了。
肩胛一沉,何修微微侧头,竟见释空将下巴抵了上来,似有似无的呼吸就这么洒在他耳边。
何修不自然地挣了挣,腰间释空的手臂却勒得更紧了。
“得罪了。”
何修听到身后那人疲惫道,“释空这几日实在是难以入眠,可否暂借何小施主肩背一用。”
……
释空合着眼,浓密的睫毛低低垂着,将眼底的青黑勾勒在一片阴影了……他真的很累。何修不再动弹了,朝后倚在他怀里,安静地听着耳边那人轻浅的呼吸,
未几,释空的气息越发绵长、深沉,眉间拧成川字的褶痕也缓缓舒张开来,
何修忽然就觉得,一直这么下去也挺好……
他,释空,还有一方小小的自在天地。
回忆从刚来这个世界至今的点点滴滴,猛然发觉,释空于他,就好似黑暗中的一缕阳光。诱使蜷缩在蜗壳中的他缓缓探出了脑袋,先是试探和挑衅、然后渐渐在意,最后被蛊惑而不自知。
一点一点,沉溺其中……
何修想起了闫锐的话,
原来感情,真的可以无关性别。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稍微透露了一下,释空(正直面)对于前世记忆的觉醒
――――
不出意外下一章完结,然后空一章留着写番外,就可以开启吸血鬼模式啦,
默默祈祷新脑洞能日撸一万(简直是在扯犊子= =)
最近天气转凉了,小天使们注意保暖啊,二柒已经感冒了_(:3」∠)_
☆、第32章 《佞佛》
事情永远不会如你所愿的那么顺利,就在何修心底刚刚得到片刻安宁与自在的时候,
释空出事了。
他抱着何修这一睡,
直至到达了普光寺,都未曾醒来。
期间何修探过释空的脉,发觉他体内真气极为紊乱,修为虽暴涨,却有失偏颇,难以自控。且眉心发黑,面色不祥,走火入魔之势较之前更甚。
何修本以为释空只受那欲蛊噬心之苦,如今方知并非那么简单,欲蛊不过是个引子,那苏忆锦和魔君真正要的,怕是让释空堕落成魔!
说来也怪,何修马车进了普光寺之后,这好好的天说变就变,乌云蔽日,狂风大作起来,将那大殿前露天的石雕香炉吹得嗡嗡作响,香灰散尽。
当时何修正将昏迷的释空交托给前来接应的几位小沙弥,见此景,心中越发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坏事要发生。手底下便下意识攥着释空僧袍不放,还是聂远风过来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了开来。
“不必担心,普法禅师乃世外高人,自会保释空大师无虞。”
何修却似是什么也没有听见,神识恍惚地望着空落落的掌心。良久,落寞地笑了笑:
入戏太深,几乎忘了这只是一本小说。无论释空此劫之后是大成还是大难,自己都要离开了吧。
欲蛊事件之后,剧情进展度一下子便跳到了90……
他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何修抬起头,深深望了一眼那几个小沙弥抬着释空消失的方向,脑海中滑过初见时那人温柔慈悲的一抹倾城容色,
……
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只愿你能在这个已解锁的世界里,一切安好。
――――
这之后,何修、聂远风与庆俞三人被安顿在了普光寺一处供居士散心静修的院落,此处翠竹林立、环境清幽。很快,普法禅师携释空闭关的消息便传入了他们耳中。
只是那苏忆锦在入了普光寺后不久就失踪了,当时何修几人只顾着情状糟糕的释空,不曾留意她的动向。及至后来发现她不见,三人考虑到此处佛门,加上她被聂远风重创,掀不起什么风浪,便由着她去了。
却不料,这一大意竟埋下了祸根。
变故发生在闭关第三日,
当晚,夜空呈现天狗食月之象,世人视之为大凶。
何修睡不着,披了襦白色宽袖长袍倚在床头,昏暗摇曳的烛光中,掌心那枚佛舍利已呈全黑之色,叫人看不到半点希望……
忽地,房门被人敲响,何修见庆俞睡得正香,便自个儿下了地去开门。他脚筋用金针缝上后,这几日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只是跛得厉害。
门外站着的那人,出乎他的意外。
“施主,可否随老衲走一趟?”
那身形矮瘦但精神矍铄、双目明亮的老和尚冲他合掌作了个揖,缓缓道。
何修回了一礼,问道,“可是普法禅师?”
普法点头。
深夜来寻,甚至等不及明日,必与释空有关,何修心下一紧,当即应下了。
“如此,稍有得罪。”普法扶住何修右臂,旋即施展功法,携他急急往闭关之所赶去。几个起落间,便来到了普光寺深处的一所戒律室。
何修随着他入内,
但见目光所及之处,壁画所绘俱是阿鼻地狱情景,逼真得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顿觉毛骨悚然。
“禅师,敢问释空当下如何?”
普法摇了摇头,带他拐进一个小室内,只见那被烛光照得透亮的房间内,赫然是消失已久的苏忆锦!
她想起来有些可怜,哭得面带梨花,极力想出来,但周身似乎是下了什么禁制,碰触不得。
何修诧异至极,尚未来得及发问,便听普法深深叹了口气,“孽缘。”
又听他接着道:“老衲为释空驱除魔性正待关键时刻,这女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诱了我门下弟子私放她入内,更是趁着阵法未成,将自身丹田魔气生生打入了释空体内……以致功亏一篑。”
“……”何修闻言心里一凉,倒吸一口气,艰难道:“那释空他,”话到一半,竟不敢再问下去了。
“本是半佛半魔之体,如今,怕是佛性不久矣。”普法闭上了眼。
“他会……堕魔?”何修难以置信地问。
“不仅如此,待魔性吞噬了本心,一发不可收拾,怕是早晚会嗜杀成性,为祸人间,从此万劫不复。”
普法的话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将何修砸得头晕目眩,脑中一片空白。
……他还曾抱有幻想,最糟,也不过是堕魔,释空不是说苏忆锦也是只魔么,她虽狠毒但尚且存有心智,更何况释空?
可如今普法的话,却令他如坠冰窟,一颗心凉了个透。
嗜杀成性……万劫不复……
“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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