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侵[出书版] 作者:墨雨烟夜
么说,这玩意都是那个死色鬼要弄的,想必他对这方面的事情应该了解的比较多吧?
一想到那个死色鬼,陈风不觉有些气闷,自己酸软的腰部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那个不懂节制为何物的混蛋昨天又做了整整一晚。虽然自己正当壮年,但要真的让他继续这样做下去,陈风很悲哀的发现,自己恐怕真的会沦落到「精尽人亡」。
把羊脂玉重新放回盒子里面,陈风不再考虑这个问题。反正他几乎算得上是把玉佩送到那个死色鬼眼前了,要是他还不能搞到手,那就只能是他的问题了。
晚上回到家中,陈风把白玉拿给煌看,煌只是用手摸了一下便了然的笑笑:「拍卖会的时间是在两个月后,地点嘛,到时候我带你去就好了。」
「你能出门了?」陈风略有些惊讶的说道。
关于这个出门的问题,以前他们曾经讨论过。也许是因为某种限制(煌不肯告诉他),煌的灵体不能离开这栋楼,除非他附在某个人的身上――例如上次的张建。
虽然最开始的那一个月,陈风考虑过要不要利用这种方式摆脱这个色鬼,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要知道,这栋大楼里面有几百个住户,里面的男人最起码也有一半,就算煌真的很挑剔,但只要有一个能入了煌的眼,被他附身,那么,陈风的逃跑行为就必然会变成一个悲剧。
为了防止自己屁股的无谓牺牲,陈风克制住了自己想要逃离整栋大厦的欲望。
「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身体。」煌笑咪咪的,轻轻抚摸陈风的脸颊。
陈风挑高眉毛。什么意思?找到合适的身体?这家伙要去抢占什么人的身体吗?
「呵呵,你不是一直想要触摸我的身体吗?」煌微笑着说道。
陈风瞬间涨红了脸,怒骂:「谁他妈想摸你了!」
煌微笑着,不去戳穿他最近几次欢爱之后,在对方以为他睡着的时候,曾经多次伸出手,试图抚摸他的长发。那是以前的风最喜欢做的一个动作。
以前的风,爱煞了他那头漆黑浓密的长发,有事没事就会摸两下,而失去记忆的风,似乎也保留了这个习惯,只不过,因为他现在没有固定的形体,所谓长发,也不过是空有一个轮廓而已,陈风根本触摸不到。
煌但笑不语,看得陈风一阵火大,恨不得在他脸上狠狠的揍上两拳。
原本以为这个死色鬼所谓的「找到身体」,是像张建那天一样,在近距离挑选一个目标,然后附身上去。可很明显,这一次煌的行为出乎了陈风的意料之外。就在他说出他找到了新身体之后的第三天,那个死色鬼居然不见了。
当陈风回到家里,发现整个屋子里都没有煌的身影时,他的内心居然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情绪。尽管他一直想着要摆脱这个该死的色鬼,可当他打开门,发现没有了那个突然扑上来索吻的人影之后,他心里却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陈风又一次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确认那个死色鬼就好像完全没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了那只死色鬼的纠缠,陈风本应很开心的,可此时的他不但没有预想中的开心,反而觉得胸口异常的沉闷,鼻子还有种酸涩的感觉。
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不合常理的感觉,但陈风是个成年男人,而且还担负着西区老大的责任,所以他强迫自己正常工作,不露一丝痕迹。
一转眼,便过去了七天。
这七天里,陈风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因为他不知道那个该死的东西为什么会消失,正如他不知道那个鬼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边。
陈老大的低气压让整个西区的人都进入了一种战战兢兢的状态,所有人都知道,这几天风哥心情不好,不想死的就千万别在这两天惹麻烦!
尽管自己的情绪已经让工作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但陈风却始终打不起精神来恢复正常的状态。
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的夜景,那些繁华的点点灯光却衬托得陈风异常的孤寂。
自嘲的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袅袅的烟雾让陈风的面貌看起来有些模糊。
从最开始的小混混,到现在西区的老大,陈风在这座城市里度过了十几年的光阴。在这十几年里,似乎从来没人能触动他的心绪,更别说像那个死色鬼那样,明明对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可他却偏偏犯贱一样忘不了他。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辛辣的烟雾瞬间充斥了陈风的肺部,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陈风狠狠的把烟蒂拧在烟灰缸里面。
他该清醒一些了,为了一个男人,甚至可以说还是个不人不鬼的男人,他居然会如此的失魂落魄,这根本就不是他陈风的性格。不管怎么样,他决定,过了今天之后,必须要恢复正常,哪怕是为了他手下的那些兄弟,他也不能继续这样烦躁下去了。
把送他回来的张建和龚天打发走,陈风带着几分疲惫,打开了大门。
房间里的装饰一如既往,唯独缺少了那个动不动就想要脱掉他裤子的鬼影。
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陈风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不想去思考自己心里空荡荡的这种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今天!
陈风再一次暗暗发誓!
过了今天,自己就要把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家伙彻底的忘掉,绝对不能任由他继续这样妨碍自己的生活了!
不知不觉间,一罐又一罐啤酒被灌了下去,甚至后来冰箱里面放着的白酒、葡萄酒都被一饮而空。
「嗝……」陈风瘫坐在沙发上,两眼迷蒙的看着天花板,打了个酒嗝。
手上的啤酒罐被捏成了一团,狠狠的甩了出去,陈风的脸上出现了无法抑制的怒容:「操你妈的死色鬼!你他妈居然敢玩老子!老子当初怎么就被你这王八蛋缠上了,操,亏老子还很认真的去弄钱,想帮你弄到那个什么鬼玉佩。
「哈,现在好了,不用那个鬼玉佩你就滚蛋了,老子省钱了。」
陈风的眼睛有些发红。明明和那个死色鬼相处不过几个月,而他也不过离开了几天,却让自己心里如此的难过。
明明是被强迫的,明明是迫不得已才会跟他虚与委蛇,明明应该为他的离开而高兴的,可为什么自己却好像被心爱的人抛弃了一样,无比的难受。
「你他妈到底给我下了什么咒!为什么老子会不断的想着你!该死的混帐东西!快把老子身上的咒解开,不然老子再看见你的时候,一定要做了你,还要把你大卸八块!操你妈的,老子才没有爱上你!」
陈风狠狠的说着,眼中满是狠戾:「你他妈的死色鬼,千万别让老子逮住,不然非他妈阉了你不可。上了老子几个月,说走就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又一个空啤酒罐被他捏成了一团。
「他妈的,老子就不信找不到你,你他妈不是想要那个破玉佩吗?等老子搞到了那个东西,老子立马砸了它。」
陈风不断的骂着,眼神却是越来越迷蒙。「王八蛋!等老子找到你的坟,非把你挖出来鞭尸不可。」
逐渐的,随着酒劲的上涌,陈风的叫骂声音越来越低,但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他在嘟囔着诅咒那个色鬼一辈子不举。
叩叩叩!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陈风猛然惊醒,眼中瞬间闪过一缕寒光。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他不认为有谁会在这个时间找他。
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反手摸上了腰间的那把沙漠之鹰。沉声问道:「谁?」
「风哥,是我。」门外传来的声音很清脆,有点熟悉,但是一时之间,陈风还真想不起来是谁。
喀嗒一声扭开了门锁,陈风警惕的看着门外站着的人影,刚刚喝的那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他失去应有的戒心。
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衬托出对方修长的身形,一头柔软的棕色短发下是一张略有些阴柔的脸孔,小巧的耳垂上还挂着一枚鲜红色的红宝石耳环。
「萧少?」陈风愣了一下。
他万万没想到,半夜三点,萧韶霖居然会找到他家来。
毫不犹豫的反手拔出腰上别着的手枪,牢牢的顶在萧韶霖的脑门上,陈风冷声说道:「你来我这干什么?」
冷冰冰的看着面带笑容的萧韶霖,陈风的感觉很不好。
※※※
几个月前,萧韶霖因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但陈风并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说他已经康复了。现在,完好无损的萧韶霖居然在半夜三更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站在他的门前,让他不禁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而最让他惊疑不定的,却是面前萧韶霖脸上那个带着几分邪魅的笑容。
萧韶霖是个废物――这早已是各区老大的共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废物很有自知之明,从来都是夹起尾巴做人,他根本就没办法在北区老大这个位置上待到今天。
可现在,面前的这个萧韶霖,哪有一丝以前见到自己时唯唯诺诺的样子,反而是目光里带着几分上位者的气势,让陈风莫名的心惊。
「风。」对面的萧韶霖轻轻翘起嘴角,毫不在意似地用手指拍了拍冷冰冰的枪管,「用不着用这个东西来欢迎我吧。」
陈风心里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冷峻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神情,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手腕没有一丝的颤动。
「你什么时候恢复的?来找我干什么?」陈风沉声问道。目光往他身后看了看,瞳孔微微一缩,「你的手下呢?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陈风居住的地方并不是什么机密,但他不相信萧韶霖会一个手下都不带就敢跑到他家里来。
要知道,尽管大家都明白萧韶霖是个废物,但他好歹也是北区名义上的老大,除了那些曾经被萧老爷子关照过的人会放过他,多的是想要把他挂掉抢地盘的人。
对于陈风的问题,萧韶霖似乎很为难的皱起眉头,「这两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呢。」
「说!」陈风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暴戾。刚刚对于那个死色鬼的怨念,完全转移到了眼前这个他十分看不顺眼的小白脸身上。
妈的,一个废物小白脸而已,居然会让自己有种被压迫的感觉,自己还真他妈是越活越回去了!陈风暗自骂道。
萧韶霖眼睛眯了眯,露出一个十分愉悦的笑容,轻轻抬起了右手。
陈风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虽然他不知道萧韶霖究竟想要干什么,但他却反射性的有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啪!轻轻一个响指。
陈风瞬间僵硬。
「呵呵……」萧韶霖轻声笑了起来,伸手推开了抵在自己额头上的枪口。
陈风僵直着身体后退了几步,把大门的位置让了出来。
萧韶霖十分优雅的迈步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大门。
看着屋子里一片狼藉,遍地的空啤酒罐,萧韶霖笑的更加的开心了。他的风,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沙发上,萧韶霖控制着陈风双腿叉开,骑到了自己的双腿上。
第五章
不顾陈风发黑的脸色,萧韶霖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几天没见,有没有想我?」
「我操你妈……」陈风刚刚开口迸出几个字,立刻又紧紧闭上了嘴巴。
萧韶霖不满的噘起嘴,在他唇上又啄了几下:「真是的,这么久没见面,你一点都不惊喜吗?」
陈风恶狠狠的瞪着这个理论上名为萧韶霖的男人,杀人般的目光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上上千个窟窿。
萧韶霖满是哀怨的看着陈风恶狠狠的表情,轻轻打了个响指。
砰的一声枪响,萧韶霖满头黑线的再次控制了陈风的身体。
「你要谋杀亲夫啊?」萧韶霖一头的冷汗,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枪口还冒着一股白烟。
陈风也被吓了一跳,刚刚的那一枪,如果不是萧韶霖的动作比较快,绝对会打爆他的头。
按理说,他明明不会这么冲动的,可他心里却隐隐能感觉到,自己根本无法伤害面前这个家伙,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可他就是知道。
「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具灵波契合的身体,又花了七天的时间才附身上去,要是打坏了很麻烦的。」萧韶霖不满的撇嘴。
刚刚那一枪,让陈风也冷静了下来,此刻,他实在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要说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上了这个死色鬼,那他可真是可以去死了,但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最开始明明是这个死色鬼强迫他的,他怎么就会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呢?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患者。
而且,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这种喜欢并不是那种对外貌的迷恋。那浓浓的爱意,简直就像是两人相爱了千万年一样。
而这个死色鬼对自己的爱,他就算是想装看不到都很难。再加上这几个月的相处,他们俩简直就像是已经相处了十几年的老夫老夫一样,和谐得不得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风的脑子乱成了一团麻。
「风是不是以为我离开了?」萧韶霖看着屋子里凌乱的空酒瓶,笑咪咪的问道。
陈风的脸黑了黑,不想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
萧韶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得意,眼中的喜悦就是连瞎子都能感觉得到。偏偏陈风却在这一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
「风果然一点都没变,上次以为我离开也是喝得烂醉如泥呢。」萧韶霖的笑脸怎么看怎么可恶。
陈风微微眯起了眼,他觉得,自己似乎隐隐约约抓住了什么东西。上次是哪一次?烂醉如泥?他有生以来,烂醉如泥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得清,可他的印象中,前九次可是和这家伙没有半点关系。
既然这样,这个家伙一副自信满满的说出来的「上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呢?
陈风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可不觉得自己是那种狗血的失忆情节的男主角,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他并没有缺失任何一段时间的记忆。
再次确认了一遍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记忆丧失的情况,陈风狠狠的瞪了萧韶霖一眼,用眼神暗示自己要说话。
萧韶霖摸了摸鼻子,解开了他身上的禁制。
只不过解开的只有他的嘴巴,现在,他的身体仍然保持着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跨坐在萧韶霖的腿上。
「你和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以前认识?」陈风板着脸问道。
两人几乎是脸贴着坐在一起,陈风开口一说话,带出一股浓浓的酒气。
萧韶霖伸出手,在陈风厚实的屁股上捏了两下,满意的看到陈风立刻黑了脸。「嗯,果然还是有身体比较好,手感真不错。」
陈风额头暴起几根青筋,看他的表情,似乎恨不得在萧韶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风要从哪里开始听呢?」萧韶霖笑着把脸贴到了陈风的脖颈上,一边啃咬着麦色的肌肤,一边轻声说道。
「不管从哪里听,先让我从你身上下去!」陈风咬牙切齿的说道。脖子也是他一处比较敏感的地方,被人这么舔咬,他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兴奋起来。
「不要」萧韶霖十分干脆的说道,反而变本加厉的伸手挑开了陈风的衬衫,开始抚摸厚实的胸肌。「我们都七天没见了,你就不想我吗?」
「想个屁。」陈风板着脸说道,心里却在暗暗叫苦,因为他已经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屁股下面。
「正好,我就想你的屁股了。」萧韶霖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丝毫没有气馁,反而一把把他抱了起来,走进了卧室。
「我操你……」在陈风的一声怒吼之后,两人之间的谈话暂告段落,而陈风的疑问也只能等某人满足之后才能得到回答。
「呼……呼……」陈风喘着粗气,看着天花板,全身酸软无比,身后那个隐秘的地方还在缓缓的流淌出某些东西,可惜,现在的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旁边的位置,一个修长的身影带着一脸的餍足,在他的肩膀上轻吻着。
陈风瞪大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刚刚把自己上了一遍又一遍的混蛋,愤怒的目光几乎能喷出火来。
「风,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想要再来一次哦。」萧韶霖随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若有所指的轻笑着看着陈风。
陈风脸上一僵,后穴的酸疼仿佛被放大了几分,气势上立刻就弱了下来。
「这才乖嘛。」萧韶霖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爱怜的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乖你妈,快给老子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陈风生怕自己再有什么大的动作会让对方淫性大发,立刻怒吼着转移话题。
萧韶霖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去戳破陈风的企图,反而暧昧的用指腹抚摸着陈风冷峻的轮廓。
陈风的心跳瞬间提升了一个档次,对方那双注视着自己的清冷双眼仿佛漩涡一般,紧紧的吸住自己,让他无法自拔的沉沦下去。
很熟悉……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这个死色鬼总是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熟悉的眼神、熟悉的肢体语言,对方似乎对自己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如果仅仅是这样,陈风也许还会固执的认为,那是因为对方是一只鬼,所以才会这样的了解自己,可让他心慌的是,自己对对方似乎也同样的了解。
尽管这个死色鬼弄到身体到现在也不过才几个小时,而且他们的接触也仅限于一张大床,可即使是这样,陈风也无法掩饰自己对他的熟悉。
无意识的爱抚、低声的呢喃,明明是第一次接触这具身体,可他却非常轻松的找到了对方所有的敏感点。仿佛做过了千百次一样,两人的身体简直就是最完美的契合。陈风根本无法否认,他那些潜意识的爱抚、身体的收缩,每一次都能给那个死色鬼带来最大的快感。
如果这样他还不知道自己和对方必然有着某种程度上的联系的话,那么陈风也不可能做到西区老大的位置上了。
「风,想听故事吗?」
轻柔悦耳的声音把陈风惊醒。看着对方浅笑着的容颜,陈风沉默的点点头。
萧韶霖缓缓抚摸着陈风的眉眼,用那种充满柔情的声音,把他们俩的故事娓娓道来……
几千年前,陈风是一名驻守边关的将军,而煌却是鬼界出名的高手,原本应该毫无交集的两人,却因为一名逃逸的厉鬼被联系在一起。
那只厉鬼为了修炼邪法,在军营里大肆吸取阳气,不少的官兵被她幻化出的美色所迷,彻底被吸成了一具人干。陈风作为将军,面对这种神鬼之说也是无比的头痛,虽然他找了一些道士和尚来抓鬼,可这些法力低微的人根本抵挡不了厉鬼的攻击,甚至连他们也被吸成了人干。
煌到达军营后,很快便注意到了陈风的身影。阳年阳月阳日生,童男,正气之身,每一项都是吸引厉鬼的绝佳条件。于是,做事不择手段的煌自然而然的利用陈风作诱饵,成功的吸引到了那只厉鬼。
那只厉鬼在见到陈风之后大喜过望,一口迷烟喷过就要和他媾合,吸取他的阳精,没想到潜藏于陈风附近的煌一手雷霆之击,直接把她打得魂飞魄散,落得个永不超生的下场。
原本这件事到这里也就结束,煌只要回到阴间复命就可以了,偏偏他却在临走之前,回头看了陈风一眼。
只一眼,煌便无法控制的停下了脚步。
被一口迷烟喷中,陈风完全的陷入了情欲之中,身上的衣服早被那只厉鬼脱了个精光,此刻,他正赤裸着身体在床上扭动。
古铜色的皮肤泛起一层深红,冷峻的容貌在情欲的刺激下,流露出异样的诱惑,不受控制的双手饥渴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锐利的双眼却透露出无助的光芒。
煌感觉到自己被诱惑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带给他这么强烈的诱惑感,躺在自己面前的明明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可他却深深的想要占有对方。
秉着自己的本心,煌毫不犹豫的占有了对方,至于对方清醒后的怒火,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
陈风十分无语的看着萧韶霖万分得意的形容着当初是如何利用各种方法把自己弄到手,特别是两人第一次的结合,被描述得香艳无比,让他都忍不住脸红。
前前后后说了一大堆,最后,陈风总结出来:简单来说,就是两人已经是几千年的情人,他之所以失去以前的记忆是因为遭到陷害,记忆被封在玉石里面,又被人推下了轮回池,而萧韶霖就是他那千里寻夫、忠贞不二的情人。
无力的揉了揉额角,对于萧韶霖的这番话,陈风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要说信,这番话实在是太离奇了,离奇的程度比他无聊时打发时间看的那些小说还离谱;可如果不相信,却又无法解释两人之间那种诡异的熟悉感。
信?
不信?
陈风感觉自己有些头疼了。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无论是信还是不信,自己都无法在这件事情当中占据主动。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等他拿回自己的记忆自然也就清楚了,如果是这个死色鬼编故事骗他,那么……
那么他也只能陪着这个死色鬼继续把戏演完。
毕竟,在他们俩当中,他是绝对的弱势,反抗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这么多次被强压,难道还不会吸取教训吗……
「所以,你这次从下面上来,就是为了找我?」陈风不自在的把黏在他身上的萧韶霖推到一边,心里琢磨着,这家伙都变成人了,怎么身体还是凉丝丝的?
萧韶霖锲而不舍的又贴了过来:「没错,不过,还要弄到那块玉。你也不想我们过去千年的甜蜜时光就这么被抹消吧?」
陈风觉得头很疼。
这个世界太不真实了,什么鬼王,什么修真,这种完全是玄幻小说里面的东西,怎么就突然出现,然后还跟他这个再普通不过的黑社会老大扯上关系了呢?
无能为力的叹了口气,陈风看了看身旁那个堪比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萧韶霖,默默的转过脸。其实他很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做梦,但是很显然,没什么梦能梦上三个月。而且有这个家伙在,就算他否认一切,这家伙肯定用绑的也会把自己绑回去。
他可是很清楚,对面这家伙现在看起来很无害,但是骨子里却是独占欲非常强的人。而且,照他的说法,自己不但失去了记忆,同时,修炼千年的法力也被封印在那块玉里面,所以,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乖乖听话比较好。
「那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煌还是萧韶霖?」陈风从来都是个识时务的人,否则也做不到老大这个位置,抛开那些他无法控制的东西,还是关注一下自己的切身利益比较好。
萧韶霖轻笑:「无所谓,别说是名字,这个身体也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我只是借用罢了。」
「那还是萧韶霖吧。」陈风耸了耸肩膀,他对煌这个名字有种熟悉的感觉,可是对着这个小白脸的外表,他实在很难叫出那个名字。
「随你。」萧韶霖从床上爬了起来,如玉般白皙晶莹的身体看起来煞是动人。
「你干嘛?」陈风一声惊呼,因为萧韶霖突然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风,你那里面没有清理。」萧韶霖的笑容看起来邪恶无比,「我现在可是有身体了,自然会在你里面留下很多东西。」
陈风的脸刷的变红了,反射性的缩紧了后穴。一股黏答答的感觉在体内蔓延,顿时让他黑了脸。
该死的!原来有身体还有这种副作用,真让人恼火!
「快放我下来。」为了掩饰自己的脸红,陈风喝道。
萧韶霖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你确定?」
「废话!」
「好吧。」萧韶霖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松开一只手,让陈风的双腿落在地上。
陈风刚一接触地面,试图站起来,便觉得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幸亏萧韶霖眼疾手快,一把又把他捞了起来。
陈风脸上立刻青黑交加,有实体和没有实体的确是两种概念,而被做的陈风承受的压力更是大不相同。此刻的他,体力早就被完全榨干了,别说站起来,就算是在床上能不能坐直身体都有问题。
萧韶霖十分明智的没有再刺激陈风,只是再次把他抱了起来,送进了浴室,温柔的替他清理了身体之后,又抱回了房间。
轻柔的按压着陈风的肩膀,萧韶霖的指尖不断的跃动着红色光芒。一缕一缕的丝线般的光芒沿着他按摩的路线,一点一点的融进陈风的身体,后背传来的那种又热又胀的感觉,让他舒爽得想要呻吟。
「感觉好点没?」萧韶霖按摩着他的腰部,轻声问道。
「嗯。」陈风迷迷糊糊的说道,全身都处于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他几乎快要睡着了。
萧韶霖手下的动作越发的轻柔,按摩着陈风酸软的四肢。没过一会儿,陈风便在他的按摩下睡着了。
轻轻的在陈风的后背落下一吻,萧韶霖双手按住陈风的太阳穴,两道红芒沿着手指,瞬间没入陈风的太阳穴中。
确保陈风能够好好的休息之后,萧韶霖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全身上下都发出一阵嘎巴嘎巴的剧烈响声。
萧韶霖走到那张巨大的穿衣镜前面,镜子里出现了一名容颜俊美的年轻人。
镜子里的年轻人似乎对于自己的外貌并不是很满意,摸摸这里,看看那里,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这是我能找到的灵波最适合的身体,虽然外貌差了点,还是凑合用吧。」
随后,萧韶霖穿好衣服,从盒子里拿出那块玉简做成的邀请函,神识再次探入那块玉简。探索一番之后,萧韶霖睁开眼,喃喃说道:「以物易物吗?有点麻烦呢……」
陈风下午醒来的时候,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身上的那种酸麻感觉,仿佛一觉之后都消失不见了,除了后穴还有一点隐隐的胀痛,全身都已经恢复到了最佳的状态。
「醒了?」萧韶霖从门外走了进来,笑咪咪的看着他。
陈风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用力的揉揉眼,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他居然看到萧韶霖穿着一件画着贱兔的可笑围裙,手里还拿着一把锅铲。
「怎么?很惊讶吗?」萧韶霖走了过去,给了他一个早安吻……呃,或者说起床吻更合适。
「我一定是眼花了……」陈风木然没有反应,喃喃的说道。
「呵呵,风,你真是太可爱了。」萧韶霖笑得前仰后合。
陈风一头黑线,无论是以前那个废物花花公子萧韶霖,还是那个「据说」是鬼界高手之一的煌,哪一个都和眼前这个拿着锅铲、看起来十分居家的男人相差甚远。
「没办法,现在我也有了身体了,必须要吃饭啊。」萧韶霖抿唇微笑,站了起来,「虽然几千年没吃东西了,不过,照着食谱来做,我的手艺应该不会太差吧。」
陈风默默扭过脸,他实在无法想像,对面这个家伙做出来的东西真的能吃吗?
事实证明……
只凭着一本食谱是无法成为大厨的,即使他是再高的高手,也不见得能够很好的掌握这门技术。
陈风无语的看着干干净净的厨房――是的,干干净净,因为萧韶霖在发觉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之后,那些失败的作品全部都被他毁尸灭迹了……
这个时候,陈风不禁感叹,有这家伙在,他完全不需要雇佣清洁工来打扫房间了。
还好陈风是独自居住,家里常备了周围所有餐厅的外送电话。一个电话过后,半小时之内,便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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