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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至尊蛇受 作者:夜已成殇

    之人。

    轩辕鉴尤侧耳听着不时点头。料他身子还是湿的,索性扯开了他身上的袍子,“身子不擦干可是会生病的。”说话见幽深的凤眼注视着落玉的身子,秀丽的肩头,优美的腰身,平坦紧实的小腹,浑圆的臀瓣,修长笔直的双腿,淡淡草丛里静静沉睡的j□j。虽是男子之身却没有半点让他不适之感,反而有着女子都无法相比的晶莹肌肤,洁白不带一丝的瑕疵。

    落玉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吓中被轩辕鉴尤揽在怀里,便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迟迟不抬起头。

    轩辕鉴尤又道:“这般害羞可忘了要遮挡下身子?”

    落玉才想起自己现在还是j□j的,手足无措却是羞的动不了了。

    过了会鼓足了勇气,抬起头道:“我俩皆是男子,王爷有的我也有,这下是不害羞了,不然显得我好似女子一般了,那倒不好了。”

    轩辕鉴尤微眯着眼道,“果真如此?”下腹渐渐开始发热。

    落玉只觉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着自己,这是何物?纯然的他好奇的摸了上去。

    轩辕鉴尤的火热被一双微凉的手抚慰,不由涨得更大了,口中逸出一阵满足的叹息。

    听到那人的喘息声,落玉惊觉摸到的是什么,忙放下了手。

    “别停”轩辕鉴尤的眼睛已经染上了欲望。

    闻言,落玉又摸了上去,那物越来越大,热度非凡单手握着都感觉到分量十足,骇人无比。

    眼前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又互通了情意落玉不觉踮起脚尖亲吻了他的薄唇,那人一怔回抱紧他就是如风卷云涌的狂吻,唇瓣相触后炙热的舌闯进了落玉稚嫩的口中,纠缠着他逼他接受他所有狂妄的气息,这个吻浓烈而悠长,甜蜜而难耐,直到落玉快喘不过气来,那人才慢慢放开了他,松开了被他嵌进怀里的单薄身子让落玉如一条缺水的鱼大口的喘着气,脑中早已一片空白。

    当夜两人没有同房,落玉毕竟对j□j生疏,也只是凭着感觉胡乱的抚慰一通。轩辕鉴尤并未要他的身子,连精水都未出,男男之事还是让他有所顾虑。一番亲吻相拥后,待落玉睡下了,轩辕鉴尤就回了洛华殿。

    王府中的人都惊诧不过几日光景本以为必死无疑的落玉又重得王爷宠幸,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每忙完国事,轩辕鉴尤一连几日都在藤焘阁用膳,一呆就到深夜。

    下人口耳相传自是看清了形式,这样一来落玉在王府里的地位更加不同,内府和帐房不时会送些新鲜玩意儿和奇异珍宝过来讨好巴结,日常的花销和添置的物品都和王妃相差不远。

    小路也跟着在王府里有了份量,不同往昔,新进的丫鬟小厮免不了都要叫声路儿爷。

    第14章 一响贪欢

    冷无言随落玉跨进了富丽堂皇的王府,看着身边人明朗的笑容,有一阵恍惚,恍惚的是落玉的笑还是这王府他也分不清。

    “你可来了,亏得今日是初一下头的人知道我已好几日不见你,特去找了你,没想到你能来。”落玉看他出神拉起他的衣袖拐进了一处小径。

    “看诊的事无妨,那里自有阿南,我平日教了他不少,难不倒他的。”

    路上遇到几个丫鬟,主动停下来跪下行了礼。冷无言疑惑的看了眼落玉,并未说什么。

    已到初伏,藤焘阁中落玉从花匠处移植的几棵牡丹有了破败的迹象,都是他心头好有粉中冠、璎珞宝珠、冠世墨玉、肉芙蓉、佛头青、乌龙捧盛,花瓣开始凋零,三三两两落了一地。

    冷无言站在花前道:“娇媚鲜香能几时?一朝漂泊难找寻,凄惨时节花易尽,芙蓉无耐又凋零。”

    落玉接道:“花开花谢了自知,夜来无声焉能问,亦是落花无处寻,且把鲜香忆人心。”

    “青舒好诗”冷无言回头看向身后的落玉。

    落玉捡起地上的一片花瓣,美人拈花,“花虽是谢了,明年春来又是一片万紫千红。沅孑为何诗中有着烦恼不快,且说与我听。”

    冷无言晒然的笑笑,“是你这一院掉落的花引得我很是悲凉,哪有什么烦恼不快。”

    落玉听了自是信了,不再多问。

    两人坐于石桌上对弈。

    这一盘棋下了足有两个时辰还是胜负未分。落玉置白棋,冷无言置黑棋。

    落玉蹙眉,一颗白棋迟迟不落,“沅孑好生厉害,这是要断了我的活路不成?”他想不到冷无言棋艺这么高,谋定而动步步为营可谓当世高手,就算和他师傅对弈也不见得会输。

    冷无言看他终于下了子,跟着也下了一子,断了落玉两子间的联络,如此一来落玉就白下了一招得了个孤子。落玉却不以为意,一颗白子反而封住了黑子,将它困于其中上下不得。

    “青舒真是自谦,目前为止我还讨不到什么便宜,你每一先手都逼得我要后退,断了你几招又贴给你几子,子已不多,可别是盘废棋。”

    又过了半刻,棋盒里只剩四子,难道真是盘废棋?落玉思附着举棋不定。

    忽然一只宽大的手执着他的手定然落了子,子目皆空,霎时清明,所有的白子全围住了黑子,胜负已定。

    “王爷”落玉惊呼一声。

    轩辕鉴尤不知何时已站在二人身后,他一身降紫衣袍,修眉长目,丰姿奇秀,神韵超然。

    “草民参见王爷。”冷无言恭敬地见礼,头垂得很低看不清表情。

    “免礼”雍容清冷的声音。

    “何时来的?我都不知道。”落玉问他,拉着的手没有松开。

    “一会而已,从宫里回来便过来看看你。”

    冷无言看向二人紧拉着的手,很快撇开头道:“王爷棋艺过人,草民佩服。”

    轩辕鉴尤未答他,说了句:“你们且聊,本王还要处理些公文,晚膳时薛福自会前来通传。”

    小路端着上好的雨前龙井,“王爷,请用茶。”

    “免了”看了眼落玉,微微抚了抚他的发丝,转身离去。

    “沅孑还要继续么?刚才不算,赢的是王爷可不是我。”

    小路道:“我再给二位公子添些茶水吧,又要下好些时候了。”

    落玉笑着拍拍他的头,“还不快去”

    两人重新对弈,半响落玉道:“怎么不问我?”

    “问什么?”

    “问我与王爷我以为你会愕然呢。”

    “不会”

    落玉松了一口气,神色欢快了不少,连眉间都染上了笑意,“我当你是挚友早想同你说了,可又不知如何说起,那些时日烦闷极了。我爱慕王爷,沅孑你不会笑我吧?”

    他的话一字字钉入他的心间,鲜血直流,脸上故作轻松,“怎么会,我看他也应了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是啊,他是应了我,不过也不轻松,现在倒是好了,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冷无言料不到这盘棋下的如此之难,时间过的如此之慢。之后三人共进了晚膳,菜色是他从未用过的精致繁多,落玉不时夹给他的菜滑入口中也只是味同嚼蜡。

    天色已黑,下了场小雨,蒙蒙的。落玉撑着伞把他送到王府前,他挥挥手说了好几句回去吧,夜凉。那青衣人还是望着他。

    直到府里出来了几个人,身姿挺拔的瑞亲王给那人披上了保暖的披肩。

    他不再回头,紧了紧手中的伞,布靴踩在积水中溅起点点水花随着他隐于黑夜中。

    银月边在消失了一月之后,二更时分去找落玉。小路在外头的小间里呼呼大睡。

    “哥哥,我来了。”

    落玉起了身,那狐狸倒在床上,模样有些狼狈。

    “怎么这副模样?”

    小狐叹道:“别提了,碰到个臭道士,我去哪就跟着去哪,一心想收了我,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得要好好歇会。”

    想到这狐狸天劫将至,落玉道:“让我去对付他,省得你一天到处乱跑,让我担心。”

    不料那狐狸却道:“不用劳烦哥哥,我早把他耍的团团转呢,我有师父给的法宝,他奈何不了我,你别担心。倒是哥哥,气色这么好,越发好看了。”

    落玉不瞒他,把与瑞王之事说给他听。

    “可有和哥哥同房了?”

    “还没有”

    “呀,他也太不识好歹了,放着哥哥这样的美人不享用,看来不是真心的。”

    落玉问道:“为何?”

    小狐说:“你想啊,他要喜欢哥哥怎么会不想要哥哥的身子呢?我要喜欢谁非得把他按在床上三天三夜不可,让他下不了床,得狠狠的要他。”说完傻笑着,不知在乐什么。

    那夜后,小狐的话一直在耳边围绕,喜欢一个人是想要他的身子的,这话应是不假。回想他和轩辕鉴尤几次相缠,他都情动,却未做到最后一步,不免有些疑虑。

    瑞王携着落玉去了洛华殿,二人感情不比从前,现在甚至带落玉去了书房。

    天色尚早,他命薛福搬了张躺椅过来,揽着落玉坐了会便找了些书给落玉解闷,忙着批起折子。

    一个时辰过去了,落玉书没翻几页,不时看着勤于国事的轩辕鉴尤出神。

    “王爷不理我了”落玉幽幽的说道,一个时辰了这人连头都没抬,更没瞧自己一眼。

    “手上不是有书么,批完这些就来陪你。”

    落玉合了书道:“我哪有心思看书”

    “最近江南一带洪灾不断,我明日要出巡。”

    “什么时候回来?”

    “一月足矣”

    “这么久。”

    轩辕鉴尤抬起头看了眼无心看书正托腮假寐的落玉,脸上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圣京距江南道八百里,走水路最快也需十日。今年秋祭,带你去韶阳宫。”

    “当真?”落玉坐起身,“听闻上阳城外的韶阳宫乃第二皇都,离圣京一百多里,依群山而建,景色卓绝,有天下闻名的青鸾瀑布,瀑布四周的崖壁上有从古至今各大名家的墨宝,能去临摹几篇那就太好了。”

    “恩”他应了声。

    落玉对秋行满怀期待,这算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诺言,丝丝甜蜜油然而生,再需一月那人便要带他去皇家的行宫游玩。舒眉低笑,很是开心,拿起了手边的书不再打扰他。

    被水流声惊醒的落玉发现自己在轩辕鉴尤的怀里,睁开眼眸,映月池中洒落一片清辉。

    发觉怀里的人儿醒了,轩辕鉴尤道:“你睡的太沉便没唤醒你,随我一同沐浴吧。”轻轻把落玉放到池边,脱起了身上的衣袍。

    雄壮的男性气息涌灌四周,带着他特有的冷冽和狂妄。落玉正脑子发昏,突的想到那日宫里来的陈娘给他的那件男势,不会是要自己

    轩辕鉴尤下了水,看了眼正出神的落玉,从水中撑起了身子一把抱住了他,将他带入池里。

    “想什么这么出神?”他的嗓子沙哑着,早就一柱擎天。

    “王爷,这是要我侍寝吗?”才说完,落玉的绯红就蔓延到了脖颈。

    “你这么好学,前几日教给你的可都学会了?”

    落玉闭上了眼,是羞的,想不到这人竟这么坏心眼,问的如此直接,还和学问扯上了边儿。邪魅狂狷的人,差点就被他骗了去,还以为他人冷情也冷呢。

    落玉老实,一五一十的招了,“那日就给了个白玉的…还有一瓶药膏,并无其他。”他的声音抖着,紧靠着那具如铁的身躯都要窒息而亡。

    “知道用在何处吗?”他还不放过他。

    “知道的”

    “睁开眼睛”他命令道。

    落玉睁了眼,就被吻了个正着,水波浩淼,他托着他亲了足有一刻钟。

    “很甜”他评价道,脸上带着笑容。

    “王爷真好看”那笑让落玉目眩神迷,仿佛天地万物都失去了颜色,惟有他的笑是永恒。

    “胡说”

    “因为你是王爷很多人都不敢看你,我却敢看你,王爷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以后要多笑笑,那样才更好看。”落玉吐露出的话无比真诚。

    “何时脱衣服?这样可洗不了。”他岔开了话显然是对自己的样貌不以为意。

    待落玉脱了衣,他抓起那头青丝,用一旁小几上的玉瓢舀了水,道:“闭眼”

    落玉闭了眼只觉温暖的水从头上流下,而后凉凉的发膏覆在了发丝上,一双结实的手掌替他温柔洗净。他一闻就知道这花膏里除了当归猪苓外还加了海棠,猜着是西府棠混了凤冠红,心中是喜欢这香味的。

    他的身上一直都有着淡淡的海棠清香,水晶宫里的一大片三叶水中海棠陪了他几百年,海棠的香味早已侵入了他的骨中,永不消散。

    轩辕鉴尤很爱他身上的味道,特意命下人在发膏中添了海棠,落玉自然不知。

    待洗完了发丝,落玉见擦拭的锦帕离的有些远,便起身爬上池边,他用手遮住了前面,岂料后面的蓓蕾却全部落入轩辕鉴尤的眼中。

    他跪趴在池边,浑然不觉圆润挺翘的臀瓣中那抹嫩红的缝隙已被身后的男子尽收眼底。

    落玉拾了帕子缩回水中,正要打湿擦拭身子,就被男人抱起走向池边,男人分开他的腿单手撑地,一手抱着他小心翼翼的坐下,这样他就跨坐在男人怀里,那危险的巨大杵着他未经人事的甬道。

    落玉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王爷?”

    “你这个小东西。”他喘着粗气双手在那迷人的玉肌上来回游走,顺着纤细的腰身而下抚上了圆瓣,最后停留在了那朵花蕾上,细细摸索,来回的揉着。

    落玉哆嗦了下合起了修长的双腿,反而让二人连的更紧。

    灵活的手指刺进了娇嫩的内部,落玉紧咬住嘴唇,闷哼了一声。

    “疼吗?”他抽出了手指。

    “疼”

    “里头真软”他在他耳边赞叹着,又着迷的摸了上去。

    唇齿相接,他吮着他的小舌。手指轻轻的旋转抠挖,复而又进又出,很快他发现手指越来越滑,内壁不时紧缩流出不少水来。

    “好湿”他停住了手指,又说:“还是很紧,药膏藏哪了?”

    落玉瘫软在他身上,“床下”

    男人一笑,大声道:“来人”

    很快门被打开了,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

    落玉惊呼着要起身,却被按在了怀里。

    “去,把公子床下的东西拿来。”

    “是”一个丫鬟的声音,她走得很急,跑着出去了。

    落玉只觉腿被一双大手捏住,将他反转了过去,以跪姿匍匐在地上。

    “不要”他红了眼眶,他不敢去想那丫鬟看到他这模样是何反应,只得深埋住头,这样的姿势,羞耻的让他全身从头到脚都染上了嫣红,内心却渴望的想要更多。

    男人就像没听到一般,托高了他的蜜瓣,仔细端详着。

    那脆弱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那人喷在上面的呼吸,落玉扭动着,大手上传来了力度固定住了他,不容置喙的压迫着他。

    “真美”他赞叹着,一双要烧着的凤眼凝视着眼前小小的花蕊,那花儿盛开在雪白的山丘中,如一朵艳红的梅花,花儿上还挂着水珠引诱着他,让他起了想要狠狠蹂躏的念想。

    脚步声又传来了,“王爷,奴婢退下了”她小声说着,伴着放东西的声响。

    片刻后,冰凉而腻滑的东西覆上了落玉的小门,男人的手指借着搓揉的力度把药膏送入了里面。

    体内的温度很快溶化了药膏,全部吸附在他的内壁上,为了怡情加了助兴的药材,花蕾慢慢升起了麻痒的感觉。

    “嗯~”落玉摇晃着身子,未干的青丝也跟着晃动,他难耐的逸出了口。

    世间绝色的男子做出了如此销魂的姿势,罔顾道德的束缚在同性的身下婉转着。轩辕鉴尤差点把持不住强要了他,但还是凭着惊人的控制力继续给他扩张,毕竟这不是天生就能欢好的地方,夜还长,他出奇的有着耐性。

    “两根手指了,这张小嘴真能吃。”他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手指在潮湿的花朵中抠弄,发出了“噗~唧~噗~唧”的声响。

    落玉彻底在轩辕鉴尤的身下沦陷,他如水中最美的仙子向男人展开了诱人的身子。终于,吃下了他的三根手指。

    是时候了,轩辕鉴尤起了身,扶住了巨大,那儿因为情动膨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他慢条斯理的把花蕾上的水泽摩擦上去,从容不迫的一个挺身滑了进去。

    “啊”

    落玉吃痛叫出了声,那物如木桩一样深深钉入了他的身子,强硬地把花瓣撑到最大。

    嫩肉把轩辕鉴尤箍的太紧,又滑又湿,无比的舒爽,他眯着眼慢慢动了起来。

    身下的落玉脸色发白,头上也冒出了汗珠,痛,从未有过的痛,就像撕裂了他一样。

    觉察到他的异样,那物停了下来。宽大的手掌抚上了前方低垂的根茎。过了会,见人儿适应了些,那物又动了起来。

    落玉渐渐的不痛了,随着巨大的侵入还有股酥麻从结合处升起,也出了水,口中喊出酥魅的低吟。他的一切都在男人的掌控中,随着男人的持续占有,那花蕾被打开到了极致,艰难的吞吐着青筋满布的巨大。

    时间慢慢的流逝,这场欢好也变成了一场折磨,已经很久了,落玉几次尖叫着攀上了高峰。身上的男人迟迟没有爆发的迹象,后面被摩的生疼,早就支持不住了,双腿也跪得失去了知觉。

    “痛不要了”

    落玉求饶着,男人看似好心的抱着他,实则躺了下去让他坐在他的巨大之上。

    “叫我鉴尤”他哄着他。

    “鉴尤”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肆虐,足有几百次,结合相撞的巨响飘荡在华灯掩影的映月池中

    轩辕鉴尤低吼一声,紧紧扣着那纤腰在他深处喷薄出灼人的精华,一遍遍浇灌着那脆弱之处,让落玉的身和心都感受着他给与他的一切,催他死亡又让他复生。

    第15章 相思成眠

    单禾兰芷亲自端了安神汤去洛华殿,依旧悉心装扮,红衣罗裙美艳动人,只是脸色憔悴了不少,眼眶也有些浮肿。

    “王爷呢?下头的人给本宫传过话了说王爷一早回了府,怎么就看到成堆的奏折?”

    薛福小心的回话:“启禀娘娘,王爷去映月池沐浴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您把汤搁着吧,等王爷回来了奴才会把汤水奉上的,到时再给娘娘回个话。”

    “不必了,好几日未见王爷了,本宫便把这汤端过去吧。”

    薛福大惊,脸色霎时发白,“娘娘不可,王爷正在沐浴,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

    “奴才奴才是怕”

    “你这奴才为何吞吞吐吐的?还不快说。”

    薛福跪倒在地,“王爷正和落公子一同沐浴,屏退了下人不让伺候,奴才岂敢”

    “当~~~~”

    单禾兰芷手中的汤打翻在地,溅湿了罗裙,她用手捂着头,几乎要倒在地上。

    “娘娘,娘娘”戈月扶住了发抖的王妃。

    单禾兰芷推开了戈月,“让本宫一个人静会。”她慢慢走回了粹筝阁,身后的侍女不敢上前,只得跟在后头。

    她无法从这个晴天霹雳中回神,这几日来自己的夫君去落玉的别院已经让她寝食难安,如坐针毡。府内的下人竟敢瞒着她去给一个小小的男宠送去珠宝和绫罗绸缎,谄媚的让落玉享用着贵族的待遇,简直不把她这堂堂的静王妃放在眼里。戈月来报时她狠打了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仆役出气,不料下人却说是王爷的意思。她气极把屋内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磷虫之计看似成功,实则根本没能铲除掉她的眼中钉,相反让落玉得到了那冷情之人的宠幸。

    不应该啊,她想不通,一路摇晃着头,跌跌撞撞,神色凄厉,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她的夫君离她越来越远了。

    一夜纵情,落玉从酸痛和无力中转醒。

    入眼的是雕栏画壁的大屋和陌生而华贵的家私,他晃了晃头有些失神,后头的花蕊阵阵刺痛又透着股清凉,让他想起了昨夜有过的种种。隐约还有股药香,应该是那人给他上过药了,心中有着甜蜜喜悦。

    刚要起身,几个丫鬟就匆匆而来,跪下给他穿衣穿靴。

    好在他此时穿着亵衣,腿和腰又软的不成样子,道过了谢也没有逞强要自己来。

    薛福弓着腰,轻步走了进来,“公子醒了,奴才即刻给您传早膳。”

    “这是哪?”

    “这是王爷的寝殿,昨晚公子昏睡,王爷就让公子留在了寝殿。”

    “王爷呢?”

    “王爷今儿个天还没亮就出府了,去江南巡视了,一月后回来。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你下去吧”

    “是是”

    薛福在落玉面前开始称奴才,也是因昨夜瑞王抱着落玉回了寝殿,落玉看似昏迷着身子被件外衫遮盖。主子唤他来命他去取大内宫廷的金创药,他垂着头不经意间看到了那露出的玉藕般的胳膊上青青紫紫的遗痕,立刻明白了那伤药是用在何处的。等他取来了药又命他去打来热水,拿来真丝亵衣。他跟了轩辕鉴尤多年,头一次看到主子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对落玉自然也是加倍的恭敬。

    送膳的丫鬟叫竹菊,是粹筝阁的大丫鬟。一早被戈月吩咐往落玉的膳食里添些五魂散,这是一种诡异的毒药,用五种世间最毒辣的蛊虫炼制而成,没有解药。药粉融入汤食里无色无味,能把人身体里的精血骨液统统化去,痛不欲生,不消半月就只剩一张人皮,死状惨不忍睹。

    竹菊伺候着落玉用过了膳食,退下后忙去翠筝阁复命。

    “当真?你亲眼见那贱人吃下去了?”

    “回禀娘娘,奴婢亲自伺候公子用膳,他没用多少饭食,汤却喝了不少。”

    单禾兰芷脸上浮现出冷笑,“按本宫说的做,亏待不了你。王爷出京了,看那贱人能得几日宠爱,王爷不在看他怎么死。”

    戈月道:“你下去吧,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这还有一瓶够半个月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递给了她。

    落玉在床上躺了三日,下身的花蕾还是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曾有过的亲密之事。虽然他道行很高一点小伤无碍,但那里不比别处全身一动总是扯得生疼。

    薛福送来的金创药摆在床柜上,那日小路说要给他上药,落玉红了脸是不用的,他自己也不便对那处涂抹。

    内府的小厮送来些新奇玩意,说是扶丹国进贡的鎏金摆件,有走兽还有人偶,做工精湛,栩栩如生。还有些月阑国特制的掐丝灯笼、琉璃丹青盒、簪金砚台、五色印石、上等紫毫等。小路得意的全部收下摆在了落玉的书桌上。

    公子除了睡觉就是发呆,送来的东西瞧都没瞧,是在想王爷吧!小路看着闭目养神的落玉,心底叹了口气。

    “公子,今日要作画吗?窗前的几棵柳树精神的很,看,树枝上还有几只鸟呢。”

    落玉道:“没这个心思,把王爷给我的书拿来。”

    “是”

    落玉接过书,看了几页,兴致缺缺。

    小路道:“公子挂念王爷就写封书信吧!奴才去交给信使,八百里加急两日便送到王爷手上。”

    落玉心头一动,“研磨”

    执起毛笔,浓纤折衷,飘若浮云的字里包涵了千种相思,他写道:忆我思量,碧霞虹天,最是天边暮云里,日也思君,夜也思君。

    半月之后落玉才收到来信,展开一看,瑞王字迹矫若惊龙,他回道:“愿做青空明月,夜夜相伴君侧。

    不过短短一行字却有着无边的含义,落玉一笑,把纸折好,放入怀中,不时拿出细看以解相思。

    “啪~”竹菊捂着脸瘫在地上。

    “好你个死丫头,竟敢骗本宫,真是该死。” 单禾兰芷杏眼圆睁,怒不可言。

    竹菊抱住了她的腿,哭着求饶:“娘娘饶命,奴婢确实在公子的饭食里加了药,也看着公子吃下,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公子像是没事一样,也许是药效失灵了,对,一定是药效失灵了。娘娘饶命,女婢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骗娘娘。”

    单禾兰芷一脚踢开了她,“药效失灵?真是鬼话连篇,你有没有骗本宫试试就知道了。”

    戈月会意的点了点头,出去后带了两个家丁回来,用手中的绳子捆住了竹菊。

    竹菊吓的大叫,一双大眼里满是泪水,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的下场。

    单禾兰芷接过戈月递来的瓷瓶,掀去瓶盖,命家丁捏住竹菊的嘴,她残忍的笑了笑把瓶中的药粉整瓶的灌入了竹菊的嘴里。

    “啊疼啊好疼…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好疼啊。”

    竹菊在地上打着滚,痛的大喊大叫,七窍汩汩流出血来。

    “绕了我吧啊好疼啊。”

    戈月拿了块布堵住了她的嘴。

    不过片刻功夫,娇俏的竹菊就像被掏空了身子里的血肉一样,手脚痉挛,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一阵浓烟中发出阵阵酸臭,最后只深一张薄薄的人皮。

    单禾兰芷用丝巾捂了鼻,“药没问题,怎么那贱人还活的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戈月道:“是不是药放的太少了?这死丫头每日只放半勺,干脆也让他吃上一瓶不信化不掉他。”

    “不可能,只要一点点五魂散就能让他中毒,连服半月能把他活活疼死。哼,让他死的太快岂不是便宜他了。去,再拿一瓶五魂散给若春,让她以后负责打理落玉的膳食,每日三勺,本宫不信弄不死他。”

    戈月笑道:“奴婢遵命”

    过了立秋,院中的牡丹彻底凋谢。

    落玉说要教小路对弈,他学了几日,很不上心,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打起瞌睡。教他写字,他又时时偷懒懈怠,借口多多,到现在还是大字不识一个。教他做画,他提笔就是鬼画符,根本无心练习。落玉挥挥袖说了句,朽木不可雕也,不再教他。

    晌午时分,落玉在院中捧着本棋经打谱独自研习,小路看着他手中放下的白子黑子,只觉得眼花缭乱又无趣的很。

    “哥哥,小弟来你这坐坐。”

    一个穿白底红衫的俊俏男子走了进来,正是月绮。

    落玉放下手中的书,起了身,请他坐下,吩咐沉着脸的小路看茶。

    月绮受宠若惊,想不到这人得了王爷的宠幸还这么平和,没有半点架子。

    “听闻哥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小弟能否和哥哥讨教一番?”

    说完拾起棋子,落玉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就是一早上布下的“太宫棋局”被他毁了。

    “小弟早年也好棋艺,曾随京中名手学过不少,还望哥哥赐教。”他这话不假,没进府时他是皖南道刺史的门客,因为相貌俊美伺候过不少人,其中不乏有学识的官员为他着迷,教他舞文弄墨,因而有几分自负。

    落玉道:“正好,还正愁没人陪我下棋呢。”

    月绮连天下闻名的“太宫棋局”都认不出,落玉心下也知晓他的能耐,让了他几招。

    十子未满,落玉轻松就取了胜。

    月绮羞愤,面上却笑着道:“哥哥真是了得,几招就让小弟败下阵来,佩服佩服。”

    “我也只是闲来打发下时间,王爷才是棋艺甚佳。”

    听他提起瑞王,月绮心下一喜,道:“王爷文韬武略,天下谁人不知,小弟虽无福和王爷对弈,也听相知好友提过王爷乃当世棋艺高手,素来未有对手。”

    一旁的小路白了他一眼,心道:什么相知好友,只怕是恩客吧。

    月绮喝了口茶,扫了眼对面的绝色之人道:“几日后就是中元节了,每年皇家都要前往韶阳宫秋祭,哥哥正沐恩泽,自是要伴王爷左右,小弟久居府中,早想瞻仰上阳美景不知哥哥可否让小弟做个随侍?一路也好侍奉哥哥。”

    小路憋不住了,“月公子说的哪里话,我家公子哪做得了主,想去的话自个儿去问王爷啊。”

    落玉也看出了月绮醉翁之意不在酒,拿起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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