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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至尊蛇受 作者:夜已成殇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们人多又怎的,小路可不怕。”

    这时一个黑衣打扮的男子从楼中走了出来,恭敬地说道:“我家主人有请,二位随我来。”

    “看到没?你家主人发话了。”小路得势之余不屑的扫了眼前面的汉子,那几个汉子脸色不善可也不敢出言不逊。

    一进楼中就见一条小沟,自河中引入的水在厅中积成一汪清水,四周遍植奇花异草,此外还豢养了些罕见的鹦鹉,真是鸟语花香,令人大开眼界。

    那人把落玉二人领上了二楼的里间,此时传来声声琴音。房门敞开,伴着琴音的还有美妙的歌声。

    “无端月色空明,夜中一缕香魂,春风碧波袅袅。只无奈、相思顺流而下,琴弦孤鸣,丝丝而泣,小楼又成空,满天飞花弄竹晚,饶是红妆美。正思量,岚姬独唱晚。”

    进了门,一位着蓝色茱草绣罗裙的女子停下抚琴的手,缓缓抬起脸来,双鬟髻上的珠钗叮当作响。姿容空灵绝艳,体态娇柔万分,眼似水杏,肌骨莹润,特别是唇角的一颗小小的红痣与那饱满的菱唇相称,更显玉面芙蓉。

    待黑衣男人关上了门,蓝衣女子起身却是一言不发,那双美目直勾勾的看着落玉,眼中有狂喜更有惊诧。落玉看在眼里倒是觉得奇了。

    小路刚要开口,那女子衣袖一挥便动不得了,好似一尊石像般一动不动。

    “你真是妖?”

    那女子突得跪在了地上,泪眼婆娑,“公子,真想不到让岚儿见着你了。”

    落玉皱了眉,他可不曾见过面前的女子,“姑娘,你可是认错人了。”

    “公子是岚儿的恩人啊。两百年前公子与我主人交好,不时来观中与我主人饮酒相谈,我自是那观中石路边一棵普普通通的苜兰草,因我正巧长在路中,时常被践踏。有一次公子携了几个好友来观中游玩,公子乃惜花爱花之人,见不得岚儿被踩,故将我移到仙池旁。至此每日听我主人讲经,潜心修炼,幻化成妖,数百年来迟迟不忘公子大恩。”

    听她语毕心道原来是那棵兰草啊,想起每次和南极姥姥对弈时它都会在一旁随风轻扬咯咯而笑,百年不见她也得了造化。扶起了地上的人儿,“快起来,莫叫恩人,当初也只是举手之劳。”

    岚姬看他这般自谦,模样还是记忆中的出尘,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不禁又红了眼流下了泪珠。

    她这般哭落玉倒是不知如何安慰了。过了会看她止了泪才放松下来。岚姬忽而破涕而笑,“让公子见笑了,岚儿只是太过高兴了。公子今日来我这定是来看花草的,就让岚儿带路吧。”

    珈岚轩中佳品不少,但是世间罕有的品相却是在三楼。落玉被一株用黄花梨做盆的兰草吸引,心头一颤,这不就是莲瓣兰吗,开出的花朵呈粉色,花瓣三重相叠,仿若花中有花,香味清幽。那枝干笔直苍劲,落玉不由想到了轩辕鉴尤,那人也好似这兰花,真真举世无双。

    “公子真是好眼力,这可是岚儿轩中的至宝,名唤高天流云。公子喜欢就送与公子吧。”说完顾盼多情的看着落玉,这名也是依他而取。

    “高天流云真是好名,并不是所有的花都配得起这名。送我不可,既是你至宝又怎可送与我。”

    任岚姬如何游说落玉就是不收那兰草。

    小楼前岚姬依依不舍的送别了落玉,看他走远又将他唤住,从怀中掏出一方精美的绣帕,落玉打开一开绣了几棵兰草,下边隽秀的一行小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星夜当空,阵阵蝉鸣。单禾兰芷焦急地在房中走来走去。

    “娘娘”戈月开了门复又关上。

    单禾兰芷焦急的道:“如何?可有拿到。”

    “娘娘请看”戈月拿出了袖中用油纸包好的物什,“这东西不好找,好在世间的东西只要有银子都能买到。”

    “从何人手中买的?” 单禾兰芷接过闻了闻确实香气扑鼻。

    “驿馆的胡人处,娘娘放心,奴婢做事小心着呢。”

    “王爷已回府,你且去交予薛福让他在书房中点上,本宫自会梳洗好去寝殿等候。”

    薛福本就和单禾兰芷同出一气,心道既是无害的催情之物点上也无妨,便偷偷的在书房中点燃了一支春檀。香气借着晚风很快四散开来。轩辕鉴尤看奏折看得很沉,也未发觉房中香味。

    那头单禾兰芷开始沐浴更衣,只盼瑞王情动今夜得些雨露好怀上世子。

    轩辕鉴尤突觉浑身燥热,唤来薛福喝了几杯清茶。茶刚下肚还好,片刻后那股燥热又翻腾而上,下腹也蠢蠢欲动。欲望如滔天巨浪般涌来。他瑞王是何等精明,等稳下心神来再闻那香味自是心中明了。可他却料不到这檀香的效力,这春檀可算是世间数一数二的j□j了,再是贞烈的女子也要变成满口求欢的j□j,这药原本是西域王宫里j□j那些不听话的女子的药,想不到却用在了他瑞王的身上。

    第10章 春风入帷锣

    轩辕鉴尤一脚踢散了书房的门,在外候着的薛福吓了一跳,“王爷,是否要招娘娘前来侍寝,奴才去”余下的话在看到主子阴鸷的脸后停住。

    “狗奴才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念在是初次本王可以不计较,再有一次小心你的脑袋。”轩辕鉴尤最恼的就是有人在他身后做些手段,他自是知道薛福是受了谁的指示,也未把话讲明。南国最近动作多多,频频骚扰边界的牧民,他征战多年知晓这是不好的预兆。

    “王爷,奴才再也不敢了”薛福早已吓得魂飞九天了,自己主子是什么人竟敢给他下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跪下后连抽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刮子。

    轩辕鉴尤一向对j□j十分节制,因自小在军营中长大,他一惯自持严己。之前王府里的貌美侍妾也只是偶尔才宠幸,全当正常的发泄。待王妃进了府后,他更是清心寡欲了。

    这檀香好生厉害,映月池里的水也浇灭不了周身的火热,那物什在水中一柱擎天,青筋环绕足似婴孩手臂般又粗又长。无边俊脸也蒙上了一层薄汗,滋味甚是不好受。闭了双眼想要静下心神,脑海中却是浮现些颠鸾倒凤的观景,特别是被他压在身下的人,黑发披散双眼朦胧,肌如羊脂,看不出是男是女却貌似落玉几成。

    小路和落玉有说有笑的走向了藤焘阁,两人出去了好些时辰。落玉自是得见了名贵的花草,心神愉乐,倒是苦了小路被施了法现在还云里雾里的,一路嚷嚷着看到很多仙女在周围跳舞,还给他仙酒喝。落玉打趣他,他也不恼很是得意,暗付道可是做了场美梦。

    两人走过九曲迂回的小径,远远的看到映月池灯火通明。

    “小路你先回去歇着吧,我想去那边的亭中坐会儿。”落玉说道。

    小路摸摸头,“现下很晚了,公子早点回去歇着。要不小路陪您去?”

    “不了,你就早些回去。”边说边把小路往回推。

    “好好好,小路回去就是了。”

    好几日不见那人了,落玉心中思念的紧,他也只想在暗处偷偷的看那人一眼就好,离得太近自己会变的好奇怪尽会干一些傻事。这边刚遣了小路,就躲过了巡夜的侍卫朝映月池走去。

    落玉化为一股青烟从闭着的门缝下飘了进去,只听得泉水潺潺流动,晃动着他的心弦。

    池中坐着个男子,宽阔的虎背舒展着,背上龙形的胎记从肩头一直延伸到腰腹更填尊贵英挺,精壮结实的双手随意搭在池边,水光映在身上叫人移不开眼。

    依着沉木做的屏风现了身,偷偷躲在一旁,眼前的屏风上挂着华贵衣袍,暗绣龙纹云络,自是瑞王的。

    过了许久,那人都维持着一个姿势在水中不动,落玉料他是睡着了,便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因他背对着自己,看不见那俊美无俦的面容,也不知怎的就是想见的紧。

    “谁?”雌性的嗓音带了些许沙哑。

    轩辕鉴尤转过身,看着落玉。看到那倾国之姿后,下方瞬时胀痛不已。落玉看他脸色异于平常,走到池边关切的问道:“你的脸色?可是哪里不舒服?”洁白的手指抚上了那人的脸。

    轩辕鉴尤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带轻佻,“你还敢来这里?上次本王分明说过这里谁也不许进。”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纤细的手被捏得青紫,吃痛下小嘴轻呼,“放手,痛。”

    落玉向来最怕痛了,精美的五官皱在了一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看他还是不放,不由娇哼一声,那般无意的令人心荡,让轩辕鉴尤的下方又大了一圈。

    这样的绝色佳人就在嘴边,自己又被下了药,平常人早就享用了。可他瑞王一向没有这等兴趣,也最厌那男男之事随放了手,“出去吧,趁本王还有几分清明。”

    “你可是被下了药?”落玉会些医理,自是看出了端倪。看他不应自己又说道:“你这样会憋坏的,应找女子行房。”想到他的王妃,心中痛的快要窒息。

    轩辕鉴尤从水中起了身,那雄壮的身材在落玉面前一览无遗。他毫不遮掩的走向屏风,那物直挺挺的立着,落玉吓得不敢直视。那般的大,比自己不知大了多少。

    看他穿衣,落玉心道他莫不是要去找王妃了,也是,他们夫妻恩爱怎会不去找她呢,可他的心真的好痛啊!

    穿好了衣,要走前看了眼落玉。那人坐在池边,脸带哀伤之色。这脚是怎么也迈不开了,就站在那看着他。

    见那人未走正看着自己,英姿华服,身如玉树。落玉已是动了情,况且眼前之人乃他所爱,不由全身发热。

    轩辕鉴尤不知的是,落玉是条蛇精,蛇在动情时会散发出一种酶香,有催情的作用,再混合了之前的春檀,药效大增下神志开始混乱,稍软了点的那里又回复擎天。

    不知何时,落玉被推倒在了地上,素白的衣裳被急切的解开。轩辕鉴尤很快也除去了碍事的衣物,两人皆不着寸缕。

    落玉怀抱着那人坚硬的手臂,发带散开,一头青丝被枕在了身下。瑞王的那处不时擦到他的腹部,火热无比更叫他意乱情迷,两人唇齿相交,两舌相舞,晶莹的唾液痴缠,真是难分彼此。落玉身上很快泛起青青紫紫地痕迹,知道那人在受着药力的折磨,纵是弄疼了自己也不忍施法推开他。

    他吻得自己霸道而有力,胸膛上的两点也被捏住,异样的感觉酥麻的传遍全身,逼得他难耐的低吟出声。

    温温软软的娇媚之声飘荡着,这更加撩拨了轩辕鉴尤的念想,那儿痛得他大汗淋漓,只想找个小洞好好包住自己,不停的在落玉柔嫩的大腿和腹部戳弄,就是不得要领,他早于神志涣散。

    落玉的双唇被吻得红肿不堪,张开红唇吐着气,轩辕鉴尤不知何时起了身,一个硕大如铁的东西闯了进来,动作蛮横让自己生生含住,口中是强烈的麝香味。

    落玉抗拒着起身,吐了出去,挣扎中一头秀发被那人一把扯住,趁他呼痛仰起如鹅的美颈,再把那巨物塞入他嘴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他下颚,不容拒绝逼着他生生接受。

    那人眼中赤红,神色张狂和平常冷静肃然的瑞亲王判若两人,落玉看在眼里岂会不心痛,本想用法术将他弄晕,但此刻他心软了。爱怜地伸手扶住了那物,鬼使神差的舔了一口。轩辕鉴尤随即露出了舒爽的表情,只是实在太过庞大,舔舐了一会嘴角就发麻了,下颌处流出了晶莹的口水,还是硬着头皮不停的用舌头打着转,不时吸着蘑菇头取悦着他,那人满足的叹息听在耳里倒是让他不怎么感到反胃了。

    渐渐的,落玉含得熟悉了也加快了动作,只怪这人体力惊人,足有快半个时辰双手终于紧紧捏住自己的下颚,以便更深,一会后尽数喷到了落玉口中,呛得落玉咳出了眼泪。那样的美景真是香艳欲滴。

    轩辕鉴尤发泄后便沉沉睡去,那让自己生不如死的j□j也恢复了安静,落玉捡起了四散的衣裳盖在瑞王身上,深深的看了会刚和自己亲密无间的人,撑起酸痛的身子回了别院。

    这一刻起落玉觉得他和他之间注定是不同了,他们做了那样的事,千百年来他连想都未想过的事,说不上难过却也不欢喜,隐约还有几分酸楚。

    单禾兰芷听下人来报瑞王去沐浴了,一番打扮后来到洛华殿躺在瑞王的床上,一颗心从未有过的七上八下。

    “戈月,几更天了?”

    过了会戈月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娘娘,寅时刚过。”

    “已过了寅时了,王爷呢,怎么还不来?”

    “之前薛总管来过,说是王爷在沐浴呢,还未传更衣,奴婢们不敢打扰王爷。应该很快会过来,娘娘莫急。”

    又过了会,单禾兰芷颤抖着身子下了床,大喊了句:“戈月,伺候本宫起身。”紧咬着的唇瓣上有泪滑过。

    第二日清早,轩辕鉴尤醒了过来,头很昏沉,看了眼四周自己竟然在池边睡了一夜。恍惚间记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正含着自己的那物j□j,昨夜旖旎种种倒是历历在目,当下脸色突变。

    小路抬了热水,弄湿了毛巾,“公子水,水已经好了。”他满脸通红,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落玉本就单纯也没看出他窘态,卷起袖口道:“好,我自己来就成。”

    小路站在原地,一双肉实的小手出了汗,只因看到惊世骇俗的一幕,吓得他回不过神。昨夜走后他想到自家公子可能会乱闯了王府,唯恐像上次那样被娘娘教训,便又走了回去,本想叫住落玉但一行巡夜的侍卫挡住了路,只得跟在其后,不想那公子未去亭中而是去了王爷的映月池,这可把他吓坏了,一会后公子不见了,他四处找了会,隐约听得映月池里有谈话声,壮着胆子爬上了一棵大树够着了半开的天窗,这一看真是把自己惊得要从树上掉了下去。他看到公子和王爷正双双躺在池边,王爷还脱去了公子的衣裳,两人发丝纠结亲在了一起。

    两人同为男子却一位是威震天下的王爷他怎会不吃惊,也不敢多看便急匆匆的回去了。

    朝堂之上,皇帝一派坚持要立荆州刺史苏章霖的女儿为后。轩辕鉴尤心中冷笑,那苏章霖是祥庆太后的表兄,这番用意明显不过。他也无需驳斥,只说道大婚之事交由皇帝自行定夺,他手中可是握了苏章霖伙同几位太后党羽私吞赈灾粮饷的铁证,之前他在宫中特意告知了皇帝。

    轩辕昊也只得暗叹他手段毒辣,一直隐忍不发,这厢也不好对他人言明,哪还敢立罪臣之女为后,也只说容他考虑几日再行定夺便退了朝。

    御书房里,轩辕昊看了眼在往奏折上盖着玉玺的瑞王说道:“皇叔,不知近日落公子可还安好?”

    轩辕鉴尤手略有停顿,又恢复如常,“皇上都是要大婚的人了还关心本王府里的人做什么。”

    “皇叔明明知道朕对落玉公子一片心意,不如让落玉来宫中陪朕些时日。”

    “本王可不是慷慨之人,如此皇上要拿什么来换?”

    轩辕昊虽沉迷男色却也有几分聪颖,“皇叔想要的,朕会好好考虑。”

    轩辕鉴尤冷声道:“皇上可要快些考虑,本王没什么耐性。”

    这话说得轩辕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朕乃天子,天下的一切都是朕的,皇叔莫忘了礼法。”

    “哦?难不成皇上想从本王处抢人不成?”轩辕鉴尤把玩着手中的玉玺,这举动吓得轩辕昊不敢吱声。

    “你说什么?王爷昨夜歇在了映月池?”

    “是啊,据前殿掌灯的小松子说鸡鸣时分看到了藤焘阁的落玉公子从映月池里走了出来,步履蹒跚,衣衫不整。”

    “哎呀,这样一来王爷岂不是已经宠幸了落公子。”

    “是啊,以后我们也要多去藤焘阁上走动。”

    “王爷还是第一次宠幸男子呢。”

    “呵呵呵呵”几个貌美的少女调笑着。

    “谁说不是,长得这么好看莫说是我们了连一向冷情的王爷也被他迷住了,以后只怕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呢。”

    戈月抬着静王妃的药路过回廊就听到几个丫鬟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你们在说什么?”

    “啊~”几个丫鬟吓了一大跳,“没什么没什么,戈月姐姐我们只是在说些小事,小事。”

    “是啊是啊,没说什么。”几个婢女头垂的低低的,一副惊恐的表情。

    “小事?都给我过来,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不然我禀告娘娘打断你们的腿再把你们扔出王府,有你们好受的。”

    她在府中一向得势,谁敢得罪她,只得把听说的和盘托出。戈月听了几句脸色森然。

    小松子跪在地上怕的摇摇欲坠,“奴才说的千真万确,娘娘明鉴,娘娘明鉴。”

    “退下吧,此事不可再张扬,不然你小命难保,在背后议论王爷可是死罪,一千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是是是,奴才告退。”

    “娘娘?”戈月看着主子唤了一声。

    “落玉,看本宫以后怎么收拾你。”单禾兰芷是笑着说的,但是那笑却让戈月起了一身冷汗。

    第11章 碧波袅袅动人兮

    此后落玉一直向小路询问有关轩辕鉴尤的事,小路知晓的就一些翻来覆去讲予他听,难得的是落玉一点也不觉得闷,听时神情专注,眼角含笑。

    这天落玉一看小路得空在院中歇息,拉着他又要讲瑞王。小路叫苦连天,他也只是一下人,他知晓的主子的事也是听府中年纪较大的管事所说,像是瑞王的喜好,小时候的趣事等都是一些小事。

    “公子,小路知道的就这么多了,王爷何等身份,我们这些下人哪敢管王爷的事。”

    落玉听出了小路话中的意思,他却不以为意,从石桌上拿起数颗鲜红的果子递给小路,小路四处看了看,赶紧接过吃下,他可是眼馋了这番邦进贡的果子很久了。

    落玉轻笑用洁白的手指拂去了他嘴边的汁水,小路“嘿嘿”一笑道,“听膳房的丫鬟说,王爷近日忙于朝政,膳食都未怎么用过,娘娘可心疼了命膳房换着花样的给王爷做,王爷还是用的极少。”

    落玉听后微微点头,而后不语。小路看他沉思又憨笑着抓了几个果子,盼午后去向其他院子的小厮显摆一番,让他们也尝尝鲜。

    落玉知道凡人不吃东西的话身体会出状况,人元会受损,不免心中有些焦急。他回想起百年前灶神曾来水府为师父做寿,特地做了一桌的美食,其中有一道辣酱莲藕开胃生津,色香味俱全,连不喜食的师父也吃了好多,里面加了神秘的香料让人越吃越想吃。他曾问灶神里面加了何物,灶神卖了半天的关子才说是春末掉落到泥土里的椿树种子,都被土地爷收走了,被地气所熏香味怡人,凡人永远吃不到,取其果核里的肉研磨成粉末是最好的香料,能引腹中馋虫。

    小路卷起裤脚下了荷花池,池中荷花才开败,荷叶还是翠绿的很是精神,“公子,至少还要三月泥里的藕子才能摘得,现在藕子还小。”

    落玉把一只竹编的篓子递给了他,“要的就是现下的藕,你摘上来就是。”

    之后落玉独自去了后殿的花园,那里有几棵椿树。他施法遁入了地里,给土地爷锤了半天背才得了几颗椿树种子。再细心洗去藕上覆盖着的污泥,一截截的藕只有半个手掌大却是最为清甜爽口。

    王府里亮起了华灯,轩辕鉴尤提笔批着奏折,淡金的薄衫披在肩头,一旁桌上的食物分毫未动。

    薛福小心开了门,低头恭敬道:“王爷,落公子求见。”

    搁下了手中的毛笔,“让他进来”

    落玉提着食盒跨进了洛华殿,油灯轻晃让轩辕鉴尤如天神般俊美的面容镀上了一层不可思议的华彩。

    落玉放下了食盒,把准备好的食物放在了瑞王的面前。轩辕鉴尤脸色霎时沉了下来,一盘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竟然被放在了奏折上。

    “何物?”轩辕鉴尤撑手揉了揉眉心。

    “椿藕”落玉回道,他嗓音柔和带着羞涩,妙眸不时打量着眼前的轩辕鉴尤。

    “拿走”他张口就回绝了他。

    落玉以为他不喜欢忙说道,“滋味可口,小路也认同,差点就被他吃光了。”

    轩辕鉴尤以为自己听错了,奴才吃过的东西这人竟然要给自己吃,且不说有没有毒,光是下人吃过的东西放在他面前已经是死罪一条。

    看那人一动不动,又说了句:“本王说了拿走。”

    “为何不喜欢,你都没吃过。”落玉对上他狭长的凤眼,眼中有了水光闪动。

    又是这样的眼神,轩辕鉴尤想起了那晚这人也是碧眸中带着水水含着他的

    刚想唤门外的薛福进来,就看落玉端起了桌上的藕往嘴里塞。

    落玉心中又气又痛,这可是仙家吃的东西,枉费自己一番心血这人半点也不领情,他不吃就自己吃。好像放了太多的辣酱,实在是太辣了,落玉的嘴唇被辣的肿了起来。他还是往口里塞,轩辕鉴尤错愕的看着他把整盘的藕都吃了下去,那双唇又红又艳,如花的唇瓣在辣酱的侵润下微微搐动。

    “明日,再做给你。”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落玉一走,薛福吩咐下人把桌子收拾了干净,一边往寝殿的兽首灯笼里添着油料一边小心的观测主子,这公子真是个不怕死的主。轩辕鉴尤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夜已深,他继而批着奏折。

    真是个凡夫俗子,这般不识好歹,落玉把手中的书扔到了软塌边的案几上,复而又摇头而笑,在这生什么气,还往心里去了不成,自己可是千年的蛇妖啊,又捡起书看了几页,深深吐了口气索性将书盖在头上囫囵睡了过去。

    小路一直在旁边随侍,看自家公子神情也是猜了个j□j不离十。虽然他只是个刚束发的少年,但心智玲珑一向通透自是明白落玉的心思,但是同为男子又牵扯到王爷他自是不敢多言,何况后头还有个不好惹的王妃。

    第二日天还未黑,落玉早早来到了洛华殿。薛福赔笑着说道:“公子请回吧,王爷国事繁忙,指不定几更天才从宫回来呢。”

    落玉回道:“无妨,我等他。”

    “公子还是回去吧,公子的一番好意小的明白只是膳食自有下人来做,公子无需操心。”

    “昨日我就同王爷说过,今日还要做些吃食给他。”落玉把手中的食盒紧了紧,往里输了些真气。

    薛福一愣,“公子既然已和王爷说好,小的怎敢不从,您请。”说完又说夜凉风大把落玉领进了瑞王的书房。

    落玉好好打量起洛华阁殿,这是整个王府的重殿,外边是书房连着后方的是寝殿。

    书房整洁而清雅,靠窗的书桌是用整件的紫檀雕刻而成,桌脚绘着皇家的龙纹和瑞彩,桌上收拾的一尘不染,很是空旷只摆着些书稿和印章。一旁的大书架上倒是摆放了很多书册,主要是兵法和治国的此外还有些诗书和古籍。寝殿的大门闭着瞧不见里面的观景。

    落玉坐在了书桌前,拿起桌上的一卷书稿,上面用一段金丝织成的锦缎捆好加了写有“机密”字样的印章。他端详了一番起了好奇心,打开后上等的宣纸上提着两行字:一为论当世治国之道,还有个小批注,不得按古代圣贤立言来阐释义理;二为述今安抚番邦之策,底下落的款正是轩辕鉴尤。

    用手指覆上那苍劲有力的字迹,见字如人,不禁一遍遍临摹着他写下的痕迹,醉人心神。

    直到子时轩辕鉴尤才回到府中,刚要宽衣换上便袍就看到了俯在桌上的落玉,这人似是睡得极香嘴唇微张,嘴角还流出了几丝晶莹的唾液正好流到了他一早拟好的今秋科举命题上,真是让他头疼欲裂。

    他的罪状加起来足够株连九族了。

    恍惚中听到脚步声,落玉醒了过来。他一向嗜睡,喝几口仙酒一睡三年五载也是常有的事,现下只得浅眠他可是想见这人的紧。

    “你回来了?”脸上带着明媚的笑,他本就美这下更加要晃得人睁不开眼了。

    “怎么又是你?”

    落玉看着几步之遥的轩辕鉴尤,指了指一旁的野菌鸡汤,那鸡汤得了他的真气还热着呢。

    “世间怎会有你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之人,随意进出本王的书房,这可是今秋科举命题,看了已是死罪。”轩辕鉴尤拿起了桌上的书稿,看着上面的水渍脸色铁青。

    “死罪?你生气了,我以后不看了。”落玉不知如何是好,这人脾气真是不好随意就要动气,只得赶紧赔礼。

    轩辕鉴尤冷哼一声,他本就不是话多之人,也不愿多费唇舌,只等选个时机把他送给皇帝也好让自己清静,落玉三番五次出现在他眼前让他感到十分不悦,转身走向了里头的寝殿。

    看他走远,落玉赶紧端起鸡汤追了上去,心中想的是这凡人真是不爱惜自己,糟蹋美食不说还惹自己担忧。

    “落公子是要侍寝?”看他进了自己的寝殿轩辕鉴尤眼带戏谑的说到。

    落玉呆愣了会,脸色突的变的通红,那晚的事再过千年他都不会忘记,明明是很冷的人也会说这样的话。

    “你喝了鸡汤我就走。”

    出乎落玉的预料,轩辕鉴尤接过鸡汤一饮而尽。

    “好喝吗?”

    “恩”

    轩辕鉴尤是何等精明的人,落玉的举动他是再明白不过,他忽然决定陪他玩玩,也好顺利把他送上皇帝的龙床,对自己而言是有利无害的事只要多些耐心多加忍受便可。

    “那我明日再来?”落玉怕他不喜小声询问到。

    “明日同本王一同用膳吧。”轩辕鉴尤解开了衣袍,露出了精壮的躯体和下方黑色的丛草。

    落玉急忙撇开了头,不敢多看那人的身体,那儿虽然沉睡者却也看得出沉甸甸的尺寸惊人。

    翌日鸡啼,薛福就过来唤落玉同瑞王去用早膳。落玉心情极好,天还未亮就起了身。很快洗净了脸,发丝被小路细细梳好,挑了件白底淡紫的绵衣。

    瑞王在前殿的谒安阁用膳,这是王府最高的楼阁,能望尽府内的景色,楼前一池荷花,碧波荡漾。冒着白气的素粥和丰盛的小菜被盛在精致的瓷具里。

    落玉吃得少,更多的时候是在偷看轩辕鉴尤。

    “怎么?本王脸上有字么?”

    “没有。”落玉低下头飞快的拨着筷子,片刻一碗粥见了底。

    吃的太快,嘴角处粘上了一粒饭丝。轩辕鉴尤看到不由觉着有趣伸手要替他抹去,就觉得指尖又滑又湿,原来落玉刚好伸出舌头舔了嘴唇,如此一来,二人皆顿了顿。

    “你且回去休息吧,本王要去上朝了。说完又附了句:“薛福,好生伺候公子。”

    薛福得了令忙低头哈腰的应了去。

    “为何还跟着,快出府门了,就这么舍不得本王?”轩辕鉴尤转身看向一直跟在身后的落玉说道。

    府外早就等候着软轿,两行侍从和依仗跟在后头排场惊人。

    落玉叹到这人虽是冷淡却也爱打趣自己,仰头对上他璀璨的凤眼,回道:“就是舍不得。”

    轩辕鉴尤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的神采,有些微微出神,走进了他,二人只隔半尺,“那今夜便等我。”

    落玉点点头,红了耳根。风儿如诉,美人如斯。

    落玉回到院中,就见小小的院井里挤满了人。都是些素未谋面的男子,这些男子一律俊美无比,身姿秀丽年纪也尚小,倒是身上的衣物华丽贵气,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下人。

    他们全都打量着落玉,一会后都围了过来,一口一句的落哥哥前落哥哥后,很多人都带来了礼物堆在院中的石桌上摞得老高。

    有的人问了安寒暄几句便走了,就三四个少年随落玉进了屋。

    小路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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