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非红尘 作者:冰川蝴蝶
虚他不爱你。”
洛庆摆摆手,哽咽着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娶你不过是为了教主之位,他对于那几个侍妾的情分都胜过你。你在房间等他的多个日日夜夜中,他在寻欢作乐。”兰抓住他的手,与他面对面,对他说:“洛庆,这样下去对你没有好下场的。”
洛庆不死心:“可是……可是……”
在他心里,就算想要忘记华不虚,他还是奢望华不虚的心。企盼华不虚能够回心转意。
就算他自己想要去离开华不虚,然而自己内心扪心自问,他……洛庆,真的能够不爱这个叫华不虚的男人吗?
依旧还是喜欢他,只要一点点的温暖就能够滋润,守着他偶尔的一点温存度日子。
不爱他以往的温柔,不爱他的细心,不爱他做事的果断坚决,不爱他的一丝一毫。华不虚就像毒/药。
明明知道这些都是属于自己的,偏偏还要幻想。只要不见就仿佛猫爪挠心,然而只要华不虚一句话就能够心花怒放,一次触碰就能满足。
他知道自己傻,他们都会说,放弃吧,他不爱你!然而,他却像极了他的父亲,为了娘,就算她不爱他,也要留她在身边。
他放不下,放不下……三年来,他都是自欺欺人,可笑又可怜。
“你现在难道还打算以这个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
洛庆语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以这个身份再次出现在华不虚面前……
兰叹了口气:“你应该还没有暴露身份吧。你的天赋,留在我这里把那些毒方给学了。这样祭司之位就不会后继无人。”
“可是……”虽然祭司之位不要求是不是教中之人,但是却是不能再有红尘往事纠葛,最好是断情绝爱。同时还要喝下教中的一种蛊虫,成为宿主。
也是为什么兰至今会单身一人的缘故。这同样是洛向晚不同意洛庆跟随兰学习的原因。
一辈子若是不动心还好,可是一旦喜欢上了却只能放弃,那更加痛苦。
兰继续对他说:“洛庆,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性子我了解,反正是认死理,但是,华不虚他的风流性子不可能为你停留,他不可能为你放弃一切。你在他心目中不可能是第一位的。”
洛庆眼睛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泪流满面却无声的哭着。看到兰心里发疼,他也希望两个孩子能够在一起,白头偕老。可是洛庆在教中的身份尴尬,永远只是受苦。
缘分使然,洛庆还是再次回到教中。兰拿出手帕帮他擦干眼泪,说:“就算不能和他在一起,这样默默的看着也是好的。”
洛庆没有回话,不停的摇头。
兰力新回到教中,换了衣服。还没有休息,就见华不虚派人来找。
华不虚坐在房间里,正在品茶。
兰力新迈步进来,行礼道:“教中!”
“嗯,怪医李成是什么人?”这个人没有什么名气,要查到还真是不容易。
兰力新之前打听过了,这个李成最爱给人改容貌,医术很是高明,却很少出手。江湖上关于他的事情很少。
兰力新向前一步,隐瞒一部分,回答:“怪医李成就是一个普通的江湖郎中,不过医术高明一点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被家里那只好吃懒做的肥猫烦死了,只要看见它睡觉,我就想睡。可是它是白天睡觉的。
☆、洛庆被困
华不虚端起一个茶杯放在手指间把玩,看了他一眼,冒着冷气道:“这就是你这么些天的结果?”
随后又问:“那个大夫人呢?”
兰力新依旧挺直腰杆回答:“因为此人爱好名贵草药,很少在江湖上出现。所以属下也无能为力。不过他的确在桃李镇开过一家药铺。”
华不虚盯着他看了一眼,摆摆手:“下去吧。”
华不虚在其离开后,望着他离开的方向许久,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砸,摔得稀巴烂。侍女吓了一跳不敢上前收拾,颤颤巍巍的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华不虚看着自己手上刚刚兰力新来之前收来的信,表情阴冷。上头几个蝇头小字,写着:李成此人擅长改容,医术高明。当前不知行踪。
“好一个普通的大夫?兰力新你究竟为何撒谎?”
兰力新没有在外行走,只是掌管着教中的守卫工作,手下只有几十号人。但是要是兰力新这等人物有所异动打算叛教。一旦发动内乱,就算华不虚在外头有追随者,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侍女站了一还会,见他一直在思索什么,赶紧上前去收拾破碎的杯子。华不虚被她的动静惊醒“出去!”
“可是……这碎渣…”
华不虚起身外出,叹了口气又说:“收拾吧。”
那侍女赶紧应付一声:“是。”
那侍女心中连骂几声倒霉倒霉,最近真是倒了霉了,偏偏这个月是轮到她当值,这瞧着教主的心情也不好。怕是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
华不虚咀嚼着那几句话,最擅长改容?世上居然有此等奇人果然水月教在山野之中呆久了,就算有什么消息等传到这里的时候也是旧了。
华不虚疾步向洛庆的房间走去,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洛庆改容之后而成,那么他的儿子为什么那么像洛庆小时候也就说的通了。
如果真的是洛庆,那么就说明洛庆没有死。当年的事情都是洛庆一手布置的。故意逃跑,假装失足落下山崖。被啃得七零八落的尸骨,也是他故意安排的。所以自己才没有发现那个孩子的尸骨。也对,那么短时间力头去哪里找一个小孩子的尸骨?所以才会出现一个无法辨别面容的男人尸骨。
现在阴差阳错之下,突然回到水月教,想来现在是怎么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开吧。
华不虚面色阴沉,心道:真是好计划阿!
自己居然就这样让洛庆带着他的儿子离开,让他带着那个孽障逍遥了三年!
也许洛庆当时就没有离开水月教,而是趁着自己带入离开水月教的时候趁机离开了教中。一切不过是兰力新的自欺欺人。那时候,跟随兰力新上崖的都是他的结拜兄弟,就算如何毒打都是问不出实话来的。而洛庆就算是被巡逻的人看到,也出去了,想来是又偷偷折回教中,在某地藏起来,等机会外出逃跑。
华不虚在教中快步走着,华敏正带着华辰回来。路上见到他喊了一声:“爹爹。”
华不虚停下脚步,心中正是焦急被人打断了思路,很不高兴。低头一看见到是华敏喊他。
“有什么事情吗?”
华敏摇摇头:“恩,没有什么事情,爹爹这是要去哪里?”
华不虚收回脚步,反过来问她:“你是打算去哪里?”
华敏把躲在自己身后的华辰牵出来,看了华辰一眼,随后对华不虚说:“送阿辰回家。”
华不虚心中一愣,两个小孩子的关系那可好的快:“既然如此,我们一起走吧。我也想看看他的爹爹。”
洛庆从兰哪里回来后,一个人躺在床上,偷偷的抹眼泪。也许是因为之前的走动,背上的伤口有些撕裂,不停的发疼。
“爹爹!”华辰之前和华敏处得好好地,结果碰上了华不虚。一时间紧张的竟不出话来。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才放松下来。一进门就喊自己爹爹。小孩子总是要在自己大人面前才是心安的。
洛庆听到华辰的声音,把泪痕抹干了。起身,看见华不虚跟在两个小孩子后面进来。一时间竟然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华…教主来了。”洛庆低下头愣愣的说了声。
华不虚之前就知道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姓名。以前因为毒巫婆的事情在山洞的时候这个人就曾喊过自己的名字。
现在想来,他如果不认识自己,又怎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当真古怪之极。
他曾几何时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当着是诡异之极。
“你醒了。”华不虚说“伤口可有好一些。”
华不虚说了几句,转过头对华敏和华辰说:“带着他出去。”
华敏知道是他对自己说的。当即应了一声:“是爹爹。阿辰,我们走吧。”华辰比她大一个月,但是某些方面还是比不得华敏。
“小主子真是聪明伶俐。”洛庆不由得感慨道。
华不虚见他们两人出去了,冷着眼,打量这洛庆。脸上的伤疤,是上了年纪的老疤痕了。和洛庆不是一个模样。但是同样的,这男人身上因为做着贩卖药材的小生意,身上有着单单的药味。让华不虚想到了当年因为体弱而经常喝药的洛庆。开门见山:“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洛庆心道坏了,他还没有想到这一茬,眼下一着急,没有想出来理由来。“我……我……”
华不虚看他那个支支吾吾的声音,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是洛庆,对不对?”
洛庆一听,心下一凉了半截。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我的身份。洛庆想一把扯开他的手,可是华不虚的力道太大,他压根无法挣脱开来:“你放开我的手!”
“那你说你是不是洛庆?”
不能说,不能说洛庆一咬牙,狠心道:“不认识,我不认识你!我也不认识那个叫洛庆的。我只是桃李镇的一个茶摊老板!”
华不虚怒极反笑:“不认识?不认识还知道我的名字,还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认出来了我?”
洛庆被他捏的眼泪直在眼睛里头打转,死活不承认:“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真是可笑,华不虚打开他的手。不知道?
洛庆一下子没了支撑,倒在床上。“嘶!”背上的痛火烧火燎,洛庆感觉到自己的背上好像有人拿着火把在烧。伤口处撕裂流出温热的血液。洛庆痛到头上直冒冷汗,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华不虚看着他晕了过去,哼了一声。走到外面,“来人。”
驻守在不远的守卫闻讯赶来,“教主有何吩咐?”
“将此地围起来,不得让此人外出。”
华辰在外头和华敏正在玩耍,突然来了好多大人将此地包围起来,还不让自己进去。着急的在外头大哭。跑到华不虚身边,小拳头打着他:“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他虽然小却知道是眼前这个坏人把爹爹看住的。华敏跑过来拉住他,“别闹了。”
“你和他是一伙的!”
华敏一看讲不通了,便说“我这是管你死活。爹爹,他怎么办?”
华不虚看了这个与自己有几分相同的孩子,一把抓起他,扔到房间里,关住不让出来“华敏,我们走。”
华敏恋恋不舍的看了那个小屋子一眼,还是乖乖的跟在华不虚的身后。
爹爹的脸难看成这个样子,莫不是里头的那个人惹恼了爹爹不成?他可不要触这个霉头。
华辰倒在地上好久才回过神,起来后发现门被从外头锁起来了。哭着又再去看床上的爹爹“爹爹,爹爹,你怎么了?”
华辰的小脸都哭花了。爹爹,流血了。爹爹要死了。
他一心认为只要流血就死要死了。华辰趴到洛庆身上,使劲的摇晃他,让他醒过来。不过小孩子的力气太小了,压根动不了洛庆,只不过扯着衣服的布料而已。口中喊道:“爹爹。”
洛庆原本就痛的厉害,结果华辰还望他身上一扑,直接就痛醒了。
“咳咳,咳咳!辰儿别压着爹爹。”
华辰哭着说:“我不要,爹爹要走了,不要爹爹走!”
他
一边哭,一边说,洛庆是听了个大概,知道这孩子心疼自己。
反正这身体上的痛是抵不过这心里的痛了,洛庆抓着衣口,倚着床不作声,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什么,眼泪从眼眶流下来。
这辈子,我的眼泪怕要为一个人流尽了。可是你为什么不曾正视过我。谁会为了一个情字,受尽百般折磨?偏偏华不虚,我就是爱你。像傻子一样。
华不虚快步回到自己的宿处,华敏一时跟不上的他的步伐,小跑在他后面。
“阿,教主!”路上有人向他问礼,他急匆匆的走过,不曾分散他一丝一毫的注意力。华敏被贴身的丫鬟抱起来
“你干什么?”华敏气呼呼的看着她。
丫鬟面露难色的说:“教主怕是在气头上,我们还是回去吧。”
华敏看了一眼已经渐渐远去的华不虚,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那个李庆的反应不对劲,华不虚回到书房,端起笔墨给自己在外的密探飞鸽传信。令其一定要找到李成,只要找到他,一切就清楚了,这样就会将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去”华不虚将信鸽放飞。
看着信鸽消失在天际,华不虚也不知道神游到何处。
洛庆……洛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无存稿星人,话说九有人喜欢吗?我最喜欢的配角了。他永远都是追随者……
☆、婉夫人
李成最近运气真是背,前几天他来到北方边境,在外头溜达了几天。然后在此处的一家药铺中发现一颗百年的小血莲,对方开口要价上千两银子,好不容易谈妥用自己的一药方外加五百两换过来,还没有交易。
结果一个眉目清秀青年突然凑合进来,说是救命用的,直接拿出两千两的银子当场和掌柜换走了。
李成指着掌柜骂他不守信用。那掌柜也知道自己违约在先,也不好意思。
“李大夫,我知道我不守诚信在先,要不你再看看我们店子中的那几株人参?”那老板看着李成,如此说道。他可是对于李成手中的药方惦记的很。才见着前几味药,以他多年来的试药经验,那绝对是是一味好药方。
但是,白花花的银两比那药方可见的着。而且对方直接就给了自己双倍的现钱。
李成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这掌柜还惦记着自己的药方,谁会要那几颗百年破人参换。
李成一甩袖子,哼了一声,直接就走了。那人参他什么没有见过,有什么稀罕的。
才刚刚回到客栈里,一个认识江湖朋友就偷偷告诉他,最近有人守在店子里,像是在找什么人,但是也不见什么动静。而店子里的人就他没有回来。说不定是找他的。
李成第一反应就是想到是那个老板见利起歹心,后来琢磨不对啊。时间对不上。
白天没有什么动静,晚上可就不一定了。李成最怕他们晚上有什么动静。到了晚上,收拾好东西就打算跑路。
他可还没有活够!
寂静的夜里,偶尔遥远的巷子里传来一声犬吠。
李成背着包袱,脚步越走越快。到最后小跑起来。他在夜里却格外清楚的呼吸声。
背后仿佛有着时有时无的脚步声。
妈呀,他做一辈子除了不小心给人家改容杀了人家外还没有医死人。怎么就有人找到他头上来了。
步步紧逼,李成突然听不到脚步声了。闭上眼,心下送了一口气。就要改变方向。
一睁眼,两个灰衣戴面具的男子,拦住他的去路。把他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其中一个身形较矮的男子开口说话,声音平淡不带感情:“李大夫,我家主子请。”
李成看着他们,没有往后面跑。脚下不自觉退了几步
“你家主子是哪位?”
那两人心有灵犀,足下一用劲,直直朝他冲过来。
李成一看,这是打算硬来了,赶紧朝他们一摆手:“别硬来,你们主子说的是请!”
那两人却不管他的话,一跃步抓住他的手,扣住他的肩,一人一个弯身把他的双手锁在后头。
“放开,我去,我去还不成嘛!”
妈的!痛死了。李成赶紧说,心里骂。
那两人拿出绳子,绑了他的手腕。其中那个高大的男子见绑紧了,直接扛起他。
彭,李成撞到马车车厢上。进来的是那个较为瘦小的男人。
“吁!”男人驱马。李成没有站稳又跌在里头。
他们两个人挑的是偏僻的小路走,遇到有人守关卡就弃马车,趁着月色偷偷过去。然而每当他们过去之后,李成就会发现有人驾一辆新的马车在等他们,把马车给他们。这样一连赶着马车天天南下。李成抽空看了一眼外头的景色,发现从中原的富饶,变成到处是山,丛林密布。
李成心里打了马虎眼,这是下到苗疆来了。
苗疆他认识的就只有兰蒲一个人,可是没有听说过那个混蛋是这样请人的!
这么些天折腾下来,李成看着越来越眼熟的苗疆景色,知道了怕是水月教主请自己去了。
李成问:“你们主子是不是华不虚。”
那个高大的男子没有回他话,倒是那个瘦小的男子低着嗓音骂了他一句:“闭嘴!”
这个老头太闹腾了!这些天就看见他一个人叽叽咋咋的。说的自己好像天下第一冤枉一般。
这一路上也没有少他什么。要不是教主说一定要带他回去,他早就让三好好拷打询问这个人一顿。
李成见那个男人训他,回头瞪了他一眼。
他可看出来了,这个人虽然嘴坏,但是性子还是特别好的。所以平时他虽然是经常顶撞他,也不见这个人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也算是平日的调节乏味了。
倒是那个驾车,要是看自己不顺眼,就是直接把自己打晕。这时候见外头那个男人咳了一声,李成赶紧闭上嘴巴。
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他到了水月教再急也不迟。
李成不急,洛庆待在水月教中可急了。他被困在这里已经十几天了。
华不虚也没有再来,除了那个丫鬟每天给他端药和食物来之外,他就如同困茧之蝶,被困在这个小房子一直逃脱不得。虽然服了近十来天的药,背上的伤口却一直不得好转虽然已经结痂了,可是新肉长出来的速度却很慢。
“这……”
那大夫来再次就诊,看到洛庆的身子不似他想的越来越好,反而是渐渐虚弱。不禁纳闷。
把了半天,只得对躺在躺椅上的那个瘦弱男人,叹了口气说:“心病还需心病医。”
这些天,洛庆在里面修养。不曾受苦,身子却不似在外头三年时候。连月来的担惊受怕,把他的身子搞得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
华辰站在洛庆旁边,睁着一双眼睛,水光流转,看着自己的爹爹不说话。
洛庆摸了一下华辰的头,抬头看了大夫一眼:“我知道了。”
那大夫摸了摸胡须:“你知道有什么用,你心里要放开才行。”
洛庆点点头,再不做声。那大夫摇摇头,起身出去。
那丫鬟请了大夫出去。过了一会儿,端着两碗药回来。
把药放在桌上,说了一声:“李公子该喝药了。”
洛庆目光呆滞一会,不知道在干什么,随后反应过来,略带歉意的说:“抱歉,我等一会儿喝。”
那丫鬟也只不过是拿药给他的,也不守着,将药放下之后就退了出去。
华辰刚刚吃了饭,有些昏昏欲睡。洛庆讲他带到床边,帮他结了衣服躺倒在床上。
“爹爹……”华辰喃喃自语。
洛庆将被子给他盖好:“睡吧。”
“嗯……”小孩子的瞌睡来的快,一下子眼皮就打架,睁不开了。
洛庆看着他睡着了,慢慢起身。脚已经蹲麻了。尝试走了几步都使不上力,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好过来。
洛庆走到桌子旁边将其中一碗药端起来,闻了一下。端着他渐渐走到盆景旁边,将药倒在了里面的泥里。随后又故法重施把另外一碗药倒在了里头。
那盆植物的叶子有些发黄了。洛庆看着它。
自己不愿受这个罪,倒是你替我挨了。
洛庆长长的叹了口气,又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躺着。丫鬟来拿了碗,也没有喊醒他就出去了。
丫鬟端着碗去大厨房洗,路上遇见在婉夫人当差的粉衣丫鬟。那丫鬟一见着她,招呼都不打,直接问她:“那里头的是个什么人?”
丫鬟虽然不喜,可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日后还得见关系可不能闹僵了。再说她打听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实话实话。
“是个二十五六男人。背上好大的伤口。我不是整天给送药吗?”
粉衣丫鬟一听,不信。男的?是个男的教主这么大劲守着,怕飞了似得。
“你唬谁呢?”
“不信来倒!我先走了。”
“诶――别啊!”那粉衣丫鬟拉住他,急忙说“我信你,他和教主是什么关系?总不可能是男宠吧?”
那女子眼珠子转的厉害,指不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那端着药的丫鬟摇摇头,对她说:“我瞧着不想,毕竟长得一般。瘦的跟竹竿似得。教主怕是瞧不上吧?”
“呵,谁知道,以前的洛公子也就那个样子,诶那人是不是和洛公子长得很像?”
这话一出,那端着药的丫鬟,赶紧嘘声。“你不要命了,敢提洛公子。我不聊了,先走了。”
那丫鬟大步流星,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来的丫鬟气的剁了一下脚,口中嚷嚷道:“怕什么!”
说完朝自家主子住的地方走去。
“你个废物!”婉夫人摔了她一巴掌。
那丫鬟被打倒在地,眼睛里头满是不堪忍受。
她与婉夫人同出一村,说实话,她的姿色不必婉夫人差,只不过没有那些打扮而已。要是自己打扮起来教主一定会看上自己的。所以自己心甘情愿的跟着她进来,想着总有一天,教主会看上自己的。
可是这个女人不争气,居然三年了,教主只来了一次。偏偏还在气头上。自己是他的贴身丫鬟,自然是一直服侍婉夫人的。这样轮值也轮不到她伺候教主起居。
却也不想想,婉夫人进来时候也是山野间的农家女子。不曾装扮。
然而抬起头后对婉夫人一脸可怜道:“夫人,我是实在问不出来。”
婉夫人正在气头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这些日子越发的烦闷了。
一抬手将一盏茶杯打在丫鬟发髻上,头发被茶水淋湿,发型也被打歪打乱了。
“夫人饶命啊~”
“出去!”
婉夫人抬手摸上了自己的面容,三年了,教主居然没有来过一次。除了自己生华敏的时候来将华敏抱走了。
不行,那个被看住的一定是个小浪蹄子。这是要来分教主的宠爱了,我一定不会让她得逞的!
作者有话要说: 婉夫人,对,她没有死。最近她更年期到了,虽然只有二十多,但是提前了。
☆、李成来到水月教
“教主……”
华不虚抬起头,看着这个来通报的丫鬟。是经常守在华敏身旁的丫鬟。
华不虚看了她一眼,继续低下头批改“说。”
那丫鬟将头低下回答“婉夫人派人来说想要看看小主子。”
华不虚冷笑,三年不见她喊一声,也从来不提,没有去见。现在怎么又突然想起来了。又是要弄什么幺蛾子?
“看着华敏,不要让其到她那里去。”华不虚吩咐。
侍女乖巧的应了一声:“是”
那个女人又在胡思乱想,把自己的后院搞得乱七八糟还不消停。估计又是听到了自己关了一个人,又在不放心了。“来人。”
守在门外的侍女赶紧进来,问:“教主有何吩咐?”
“通知婉夫人,晚上我到她那里一趟。”看来得把她的小心思给掐断,免得整天不消停,惹是生非。
“教主真的这么说!”婉夫人抓住自己的丫鬟的手,激动的说。
丫鬟手上都被抓红发疼,赶紧抽出手回答她“夫人,没有错。教主那边亲自来的人说的。”
婉夫人还不放心“把那个人请进来,快!”
丫鬟有点为难,那人早走了。:“夫人,她传完话,就走了的。夫人不要担心了,教主既然说了一定会来的。”
见婉夫人变了脸色,为了不挨骂那丫鬟又赶紧说:“夫人还是赶紧打扮打扮吧,到时候教主再见了夫人啊,心一定会被夫人的容貌打动,再次留在夫人这里的。”
婉夫人一听,也对。赶紧拉着丫鬟来到内间,将自己的好衣服放到床上。一件一件挑选。
“这件怎么样?”婉夫人选了一件暗紫的石榴裙,上头绣着浅浅的花纹。针脚密密麻麻,绣工极好。
那丫鬟一看,也是心生喜欢。“当真好看极了。而且这料子也好来着。”
婉夫人斜眼瞧了她一眼,勾起嘴角,抿嘴笑,然后道:“自然好看,还是当年教主去江南时特地给我置办的。”
“教主对夫人有心了。”丫鬟口中说着好看,心中却不以为然。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教主还不是对她不屑一顾。今天教主要来,她可得抓紧机会了。
诶,要不是这个女人心太大,三年前做的太急躁了。教主至于冷落她这么些年吗?
婉夫人痴痴一笑,回忆往事,不自觉道:“教主虽然冷性子了一点,却还是个极好的人。想当年……”
“御!”
一辆马车在官道上疾驰,缓缓停在一座山下。四把李成给敲了好几下,见他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提起他衣领扔到车外:“起来。”
“诶,怎么就到了?”李成睡得迷迷糊糊,擦了擦自己的自己的口水。看见自己到了车外:“你们年轻人怎么这般不识好歹。我这一把好骨头,要是被你们折腾散了,可就罪过大了。”
四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对三道:“此处不宜马车进入,我们步行进去。”
三点点头,同意了四的意见。李成一听,怎么要自己动脚走进去。嚷嚷道“不行,不行!好歹也要来顶轿子还差不多。”
四扶着额头,这个人真是够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情况,就随随便便谈条件。要是遇上其它比较暴躁的影卫估计没有好果子吃。四没有好气的对他说:“没有轿子,你别嗦,还不快走。”
李成倚老卖老,把胡子一吹,吊着声音说:“不行,没有轿子,就人力轿夫吧,来做个竹杠,抬着我走吧。”
三不管他的花言巧语,直接推了他一下:“走。”
李成揉着肩膀,哀嚎了几句,当场泄了气,口中忙说:“好好!我自己走还不成嘛!”
四看着他那个样子,真的是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折腾,活该。
走了将近一天,李成跟不上他们两个的步伐。一屁股坐在地上。对他们两个人说:“你们也要体谅一下老人家好不好,毕竟这么大岁数了。”
三从腰间将别在腰间的绳子接下来,绑了他的双手。
李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诶,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三扯了扯绳子,打了结,留出来一米长的绳尾。将绳子给速度较慢的四。四一看,有意思。之前这个三番五次想要找机会躲人这深山之中,这样一来也省了他继续逃走的想法。
李成一看这是把自己当羊牵了!不禁破口大骂。两人也不管他,只一个劲的牵着他走。因为不走会被绊倒,李成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他们身后。
要是这水月教主,得了什么重病,托自己医治。哼,看来是要让他受点苦头尝尝,还得有大量的金银珠宝,拿着教中的天地灵材来换。
李成的小算盘打的好,可是事实真的会像他想的那样?
一队在山下巡逻的侍卫发现他们三人,将他们拦住。领头的侍卫问:“来着何人。”
与此同时,说着其他侍卫也将腰间的刀把紧握,一副只要发现他们居心a测就要开打的模样。
四将绳子换到左手,右手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令牌,在侍卫眼前一晃,就快速收了回来。
那领队的也不傻虽然只一眼,但是就认出来了那是教主的小令牌。赶紧让开道:“请。”
四将令牌扔到他怀中,侍卫头子赶紧接住,幸好没有得罪。看这些人的打扮,应该是教主身边的影卫。
一下人急匆匆的跑过,跑到华不虚的房间门口,这才放缓了脚步,对华不虚道:“教主,影三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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