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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 作者:平千岁

    言就能定论,那还得了,这岂不是你们中原什么小门派都敢欺到我天水神宫头上了?”

    一听这个声音,阮思黎就知道是谁,不由得心里卧槽一声。

    果然,阿依珈手里拿着鞭子走了进来。

    阿依珈一进来就看见阮思黎与宋云雀还在这儿,不由得怒道:“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宋云雀却神色淡定,他捏着嗓子道:“神使,贺兰少主要奴婢在这儿伺候着呢。”

    阮思黎与玉佑因同时转头看向那个温和的男人。

    那男人轻轻一笑,道:“是的,玉宫主,我看她眉目聪慧,就让她留下来伺候吧。”

    阿依珈一看,冷哼一声:“这些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成日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

    宋云雀也不生气,只是慢慢站在贺兰身后,阮思黎见状,连忙道:“我觉得这位黄护法也要我在这里伺候呢,是不是呀黄护法。”

    黄容鹿瞥了他一眼,冷淡道:“在下已经有了家室了。”

    阮思黎:“……”

    我呸,谁稀罕你呢,老子的老公就是你的上司!

    阮思黎气哼哼的,他感觉阿依珈的视线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扫视,看得他一阵心虚。

    “还不滚下去?”阿依珈冷冷道。

    阮思黎在心中大骂老姑婆,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心中奔腾过无数匹踩死黄容鹿的草泥马。

    黄容鹿你给我记着,等我回了魔教,不罚你扫半个月的茅房老子就不姓阮!

    ※※※

    阮思黎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了大殿,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里,正徘徊在大殿门口呢,突然,一小队衣着奇特的、戴着大耳环、梳着大背头的男子急冲冲地朝大殿冲进来,领头便大喊,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那嗓门,估计全门派都听到了。

    “宫主,宫主!大事不好了!后院关押的那两个人跑啦!”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阮思黎趁乱连忙混进了大殿,偷偷藏在大柱子后面。

    阿依珈一看见这个领头冲了进来连忙喝道:“急什么!没看见这儿有贵客吗!”

    领头一窒,待看清了这儿还有几个中原男子时,面上的血色都尽数褪去了。

    他连忙跪在地上,玉佑因这时开了口:“你先下去吧,过会儿再说。”

    那领头连忙要退下去,却听一个人喝道:“站住。”

    这人竟然是黄容鹿。

    黄容鹿依旧是面瘫着一张脸,表情却十分严肃,虽然阮思黎也不明白他就是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说后院关着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可是我教圣子阮思黎?”

    是啊是啊!阮思黎在柱子后面,内心疯狂地咆哮。

    那个领头简直要吓pee了,他两只腿不住的打抖,用求救的眼光看了看玉佑因。

    玉佑因皱眉,刚要开口说话,黄容鹿却说道:“方才你说后院,之前我来的时候,也看见从你们后院传出了我魔教的紫烟令!”

    “啪!”地一声,玉佑因捏碎了手中的一只小瓷杯。

    “黄护法这是什么意思?”玉佑因蹙眉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私藏了你们圣子?”

    黄容鹿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这不是私藏,是绑架。”

    好!

    阮思黎简直要给黄容鹿鼓起掌来,看来回去以后还是不让他扫一个月的茅房了,半个月就够了。

    宋清霜也连忙说道:“还有我们六少爷。”

    六少爷这个词一说,阮思黎就如同醍醐灌顶:感情这两位是冲着宋云雀来的。

    但这不是弱智吗,宋云雀就站在他身后呢!

    玉佑因哈哈笑了两声,道:“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天下谁不知宋六少爷武功,谁能擒得住他?”

    “谁知道呢!那你如何解释魔教紫烟令的事情?”

    玉佑因耸肩:“你们魔教中人在我的地盘放,我还没追究,你们反倒是先问我来了,我问你,你们紫烟令既然是召集同伴的,那与我何干?”

    阮思黎简直要被气死了,小玉你这么调皮,你家里人知道吗?

    玉佑因又说道:“既然几位不愿相信我,那我再多说也没意思,这就告辞了――神使,送客吧。”

    说罢,玉佑因起身就要走,阿依珈也准备起身送客了。

    但是就在这时,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玉佑因刚要迈出步子的时候,一柄冰凉的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稍往前一步,自己的脖子立马就会出现一道血痕。

    同时,一个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黎儿到底在哪里?”

    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大柱子后面藏着的阮思黎也愣住了。

    楼缎……

    那人真的是楼缎!

    楼缎穿了一身黑衣,手持墨剑,看起来还是那副样子,只是他的神情冷漠,带了几分狠戾。

    “我这人向来没什么耐心,”楼缎的语气阴冷,“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样,黎儿在哪里。”

    玉佑因冷冷一笑:“楼缎……要是我说,阮思黎根本不在呢?”

    楼缎道:“你觉得我会信你?”

    他说着,手上剑又紧了一分,玉佑因的脖子上已经出了一条淡淡的血线。

    但是玉佑因依旧是面不改色,只是他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瞳晦暗,他道:“是,阮思黎是在天水神宫,也确实是被我劫持的。”

    楼缎眯了眯眼:“继续说。”

    “我把他和宋云雀关在一起,”玉佑因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我给宋云雀灌了药,迷失他的神智,用铁链将他锁起来,又将他的内力化去,任他武功再高,也插翅难逃――至于阮思黎……呵。”

    楼缎立即有了不好的预感。

    阮思黎不由得卧槽一声,也不知道此时是不是应该冲出去。

    只听玉佑因一句一字说道:“你知道我喜欢他,世界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我给他灌了春//药,将他捆在床上――咳咳!”

    玉佑因还没说完,楼缎已经瞪着两只通红的眼睛,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别说是楼缎了,就连偷听的阮思黎都惊呆了。

    这tm是怎样丰富的想象力啊,简直就是奇葩啊!

    ☆、第五十二章

    “不过,”玉佑因目光下移,又慢吞吞地说道,“既然你来了,我也没有打算让你回去了。”

    楼缎冷冷一笑:“就凭你?”

    “你忘了这是在谁的地盘了?”玉佑因道,“就算是你也抵不过我们天水神宫所有的人吧。”

    “……你究竟想要什么?”楼缎蹙眉。

    “我要的还不简单吗?”玉佑因说到这儿,眼睛都有些发红,他狰狞一笑,“我要你死!”

    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全身用力往后退,头狠狠地撞向了楼缎的头,同时施展轻功,跃到了殿前抽出了一把刀。

    与此同时,阿依珈用波斯语大叫起来,不一会儿,大殿外头就被一群手持兵器的蒙面人包围了。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玉佑因抹了抹脖子上的血珠,“如果你不来,我和黄容鹿还可以好好说,但是你来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一声怒喝从他的身后传来,只见那两个来寻宋云雀的男人以及黄容鹿都已经抽出了长剑,看样子,这一场混战是在所难免的。

    贺兰与宋云雀此时却依旧是坐在原座,贺兰甚至还在品茶,阮思黎看他俩悠闲的样子简直都要发疯了。

    他躲在柱子后头,想出去却又不敢出去,他害怕他一出去,搅乱了楼缎的心思,拖累了楼缎那就不好了,要是自己在这里也能帮上楼缎,那就好了。

    随着阿依珈发出了几声奇怪的口令,好几个白衣女郎手持双刀从屋檐上落了下来,看来这也是天水神宫的杀手们,这一场恶战,也不知道是谁的主场。

    阿依珈冷笑一声,用不太流畅的中原话说道:“你们当真以为我们会轻易放了你们?你们方才吃的糕点、喝的茶水里全部都掺有化功散,饶是再厉害的高手到了我这儿,也只有乖乖任我宰割。”

    宋清霜显然对于这种下三滥手段很是不齿,他脸都青了:“你们真是卑鄙下流无耻!”

    玉佑因冷冷一笑,拍了拍衣摆:“无毒不丈夫,这不是你们中原人说的吗?”

    阮思黎看玉佑因这个样子,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他以为他们是朋友的。

    他以为小玉只是一个嘴巴坏但是心底柔软善良的傲娇,他明明还会放了自己,明明还会在自己摔断腿的时候变着法子给自己弄来药草……

    “‘你们’中原人?”楼缎冷冰冰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温度,“你还好意思装下去吗?司徒。”

    司徒……!?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

    黄容鹿、宋清霜他们都一脸诧异。

    玉佑因……是司徒后?

    玉佑因听见楼缎这么说,微微一笑:“果然是你最了解我。”

    对于他这样的话,楼缎一点儿也不觉得受用,他用万分嫌恶的语气说道:“你真恶心。”

    接着,更恶心的事情发生了。

    玉佑因一抬手,像撕面膜一样从自己脸上撕下一张半张皮,现在他的脸上半张玉佑因的脸,半张他自己的脸,恶心极了。

    “根本看不出来吧,”玉佑因……不,司徒后笑了笑,“这是用真的人皮做的呢,我亲手做的,手工一流非同寻常啊,但是还是被你看出来了,不过,我相信你并不是从这一张人皮面具上看出来的。”

    听说那是一张人皮,阮思黎简直都要吐了,把真正的人皮黏在自己脸上,也只有司徒无后这种茅房爱好者能够做出来,变态的思想果然不一般。

    连还在那里喝茶吃糕点的贺兰都停下了动作,估计也是被恶心得不行。

    也是,人家都在刀剑相向了,你还在休闲喝茶,让你装逼,装逼遭雷劈。

    看一旁的阿依珈与那些杀手丝毫不意外,楼缎也心中明了了:“你们早就有所勾结,谋害了真正的玉宫主。”

    “谋害……?”司徒后笑了笑,“这真是说不过去了,玉佑因练了邪功走火入魔,又被人重伤,身体退化成小时候的模样,我不过是――”

    他说到了这儿,顿了顿,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袍,抬眼看向楼缎:“我不过是,代替他,帮助神使管理好天水神宫而已了。”

    “所以魔教圣女的消息也是你传到出岫山的?”

    “是啊,都是我,”司徒后笑起来,“放出消息的是我,带圣子去出岫山的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玉佑因的作用,大概就是在沙漠中捡到了阮思黎吧――”

    阮思黎站在柱子后头偷听,犹遭雷击!

    小玉一直以来都是……司徒后?

    那个傲娇的小玉,带他去出岫山的小玉,给他草药的小玉……竟然全部都是司徒后假扮的。

    是的,他想起来了,司徒后是什么人,他是骗王之王,没有他骗不过的人,他骗自己,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反观自己,真是太好笑了,他还以为他们是朋友,他还在为他感动,为一个骗局感动。

    骗王之王真是名不虚传。

    阮思黎想要竭力控制自己不冲出去抓住司徒后打一顿,忽然又听见楼缎冰凉的声音。

    “你骗了他。”

    司徒后一听,不由得大笑起来,“骗谁?阮思黎吗?是啊,我骗了他,从头到尾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个骗局,我说我喜欢他,是骗他的,扮成玉佑因对他好,也是骗他的,你忘了我是谁吗?我是骗王之王啊,骗他那样一个小傻子,多么容易啊!每一次看他被我都弄的表情,我都觉得真好笑啊!”

    知道了司徒后一直在欺骗自己是一种感受,但是听到这人在自己面前坦承对于自己的欺骗,又是另一种感受,阮思黎对于司徒后是没有什么感情的,但是对于玉佑因,他一直有些好感,并不是情爱之间的好感,而是玉佑因是他来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他把他当成朋友,虽然关系也不见得太好,但是总归是个朋友……

    阮思黎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鼻尖的泛酸。

    司徒后当然不知道躲在柱子后面人的心绪,他像是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样接着道:“我本来是想要等他喜欢上我的时候狠狠地折辱他的,但是没想到他喜欢的是你,这是最遗憾的事情,或许我应该更加主动一点,依他的智商,说不定就上钩了呢,啊……阮思黎,多傻。”

    他笑了两声,抬起一双眼睛看着楼缎,然后露出一个大笑:“楼缎,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吗,因为你要死了,我要你就算是死,也不快活得死。”

    楼缎已经不想多言了,他拔剑就朝着司徒后挥去,司徒后拔刀接了他两剑,其他人也动起手来。

    阮思黎想要悄悄向他们挪过去,想着能不能趁着司徒后的空隙给他一招萝烟指,但是刚刚挪到靠近餐桌的地方还没找准位置,就听见贺兰低声问道:“是吗?”

    他身边只有宋云雀一个人,当然是在问宋云雀了。

    只听宋云雀也低声答道:“是,就是邪灵剑法。”

    邪灵剑法?

    “以剑入刀吗?”贺兰道。

    剑?刀?

    阮思黎皱眉,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了,邪灵剑谱……以剑入刀,他们的意思不就是司徒后练了邪灵剑谱,然后根据这个剑法硬生生的改成了刀法!

    邪灵剑谱那是何等的武功,阮思黎也是知道的,难怪现在的司徒后敢这么和楼缎单挑,原来是练了邪灵剑谱,那楼缎不是有危险吗?

    思及此,阮思黎觉得一颗心都剧烈跳动起来,他还在紧张着,冷不防地,一道清魅的声音的头上响起。

    “我的好徒儿,你在这儿鬼鬼祟祟的,是想要干什么呢?”

    阮思黎回头,只见宋云雀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阮思黎:“……”

    阮思黎“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宋云雀的大腿,用脸蹭着宋云雀的大腿:“呜呜呜,狮虎虎,你要救救我的好缎郎啊!嘤嘤嘤……”

    宋云雀:“……”

    贺兰一脚把阮思黎踢开,那眼神如刀如剑,简直要把阮思黎凌迟,但脸上依旧笑咪咪地说道:“你起来吧,你不起来我们怎么帮你呢?”

    阮思黎连忙站了起来。

    贺兰又笑眯眯道:“方才我听你叫雀儿师傅,虽然不管你们有什么契机,但是既然他已经是你的师傅了,你不如就叫我一声师娘吧。”

    阮思黎:“……”

    阮思黎看了看身高至少一米八、肩宽腰窄一看就是纯爷们的贺兰,又看了看身高最多一米七、纤腰秀项、还穿了一身女装的宋云雀,吞了吞口水。

    最后想要拯救自己老公的心情战胜了心中奔腾的草泥马,阮思黎捧着脸,用自认为最甜美的嗓音冲着贺兰叫道:“师娘娘好~”

    ……

    宋云雀抬腿就是一脚。

    “哎哟,好疼呀师傅,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可是你嫡传的开山大弟子啊。”

    宋云雀冷笑着看着阮思黎。

    阮思黎心里着急得半死,连忙拉了拉宋云雀:“好师傅,你快帮帮楼缎啊,虽然我家缎郎很厉害啦,但是那个变态练了邪灵剑谱啊,师傅你是过来人,你肯定很了解的嘛。”

    宋云雀刚要说话,就听贺兰冷冷道:“不行。”

    卧槽。

    阮思黎简直要气死了,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眼看那几个人打的难舍难分,司徒后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亢奋,阮思黎心里就着急。

    他一跺脚:“算了,你不去,我自己去。”

    宋云雀冷冷瞥了他一眼:“你去送死吗?”

    阮思黎刚要说话,宋云雀又说,“你不去送死,也去给楼缎添麻烦,你还要去吗?”

    阮思黎不说话了。

    宋云雀很满意效果,但是阮思黎慢慢抬起头来:“难道我就这样在一旁看着?”

    宋云雀刚要说话,阮思黎又说:“那两个人也是来救你的吧,你难道也看着他们死?”

    他说的是宋清霜那两个人。

    宋云雀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你们了,”阮思黎摇摇头,“我反正是觉得司徒后疯了,他要杀教主,我不能这么做,教主算是我这里唯一一个……亲人。”

    阮思黎说着,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如果他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算了!”

    要是这是动漫,此刻阮思黎手中一定绽放万千光芒,然后究极进化。

    但是现实是,他这么一嗓子,倒是把司徒后招来了。

    “你是不是傻?”宋云雀蹙眉。

    司徒后看见了阮思黎,楼缎自然也看见了他。

    “黎儿……?”

    因为阮思黎现在还穿着女装,还蒙着脸,所以楼缎一眼还没有看清楚。

    阮思黎再也忍不住了,他把脸上面纱一扯,整个人朝着楼缎飞奔过去。

    “教主!”

    “黎儿……真的是你!”

    楼缎将阮思黎搂在怀中,仔仔细细打量着阮思黎的脸,就在阮思黎以为楼缎会深情款款说一句:“黎儿你瘦了”的时候,楼缎开口,缓缓说道:“黎儿,你又胖了。”

    ……

    “又”这个字是怎么回事?而且一旁黄容鹿奇怪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不要以为你是面瘫我就不知道你想要嘲讽我吗!那眼神分明赤果果地说着:这都能胖,真心服了你了。

    宋清霜一看这人就是阮思黎,不由的看向另一个,宋云雀叹口气,将面纱扯了下来。

    “少爷!”他那两个侍从惊喜交加地跑了过去。

    司徒后看着他们,表情奇怪,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教主,”阮思黎气呼呼地对楼缎说,“司徒无后练了邪灵剑谱,小心对付他。”

    司徒后没有理会这一句,只是定定地看着阮思黎,慢慢开口:“小圣子。”

    他目光太过于执着了,阮思黎觉得心里毛毛的,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司徒后跟上次分别时候比起来,好像又变得更奇怪了一些。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以前也是变态,但是现在好像有点像……像什么呢……

    野兽。

    对,没错,那种赤//裸//裸的眼神,就好像是野兽狩猎时瞄准猎物一样的眼神。

    凶狠,笔直,一点儿也不委婉。

    难道这就是他练邪灵剑谱的后遗症?

    想想也是,他既不是纯阴体质,也没有圣谕心经辅助,而且这本来就是一本剑谱,他竟然硬生生地改成了刀谱,他……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三章

    走火入魔的人比没走火入魔还可怕,说实话,阮思黎觉得自己怕了。

    他吞了吞口水,又朝着楼缎身后挪了挪。

    司徒后看着阮思黎,慢慢笑了笑:“小圣子,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练了邪灵剑谱,那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现在就站在我这里来,乖乖交出圣谕心经,我还可以考虑放了你;二是你就在这里和楼缎一起死吧!”

    阮思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别做梦了,死的人是你吧!”

    司徒后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只是朝着阿依珈挥了挥手。

    阿依珈立即心领神会,从颈间取下一个项圈,项圈上拴着铃铛,她伸手不停地摇动着铃铛,起初,四周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响动声,但是渐渐地,一股沙沙声慢慢出现了。

    楼缎将身后的阮思黎拉得更紧了。

    不一会儿,各种各样的蛇从四面八方游走过来,大的小的花的,各种各样,多不胜数,它们都朝着阮思黎他们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阮思黎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鸡皮疙瘩一个一个开始往外冒。

    “宋少爷,”司徒后这时候又开口说话了,“我说的很明白了,我无意与你为敌,只要你肯交出邪灵剑谱下卷,我们还能够商量。”

    宋云雀挑眉:“你这是在威胁本少爷吗?”

    司徒后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他一边脸是他自己的,一边脸是玉佑因的,这么一笑,真是诡异极了,阮思黎简直想要咆哮:亲,你能把你另一半脸撕掉再说话吗!真的好恶心你造吗!

    司徒后又道:“我知道宋少爷现在不能催动邪灵剑法,依出云山庄的武功,自然不是我的对手,所以,说我是威胁也好。”

    “是吗?”宋云雀神色如常,“你说得对,我确实不能催动邪灵剑法,但是这里高手貌似不是只有我一个吧,就算是贺兰,你也敌不过。”

    司徒后冷笑:“那是从前,如今我有了邪灵剑谱,贺兰又怎么是我的对手?”

    他从来不是这样,他从前哪里是这样骄傲自大。

    宋云雀摇头:“如今你已经走火入魔,心智迷失了,就你这样,还想要学邪灵剑谱?你现在的资质,就算是阮思黎也比你好一万倍。”

    膝盖中箭的阮思黎:“……”

    司徒后还是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diao样:“你现在不过是强弩之末,说什么我也不会信的,不要激怒我――”

    说着,他手中的刀一挥就朝着宋云雀砍了过来,宋云雀也不躲,就在刀尖仿佛要砍到他的时候,贺兰脚下一移,抬手就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司徒后的刀剑,接着,他伸出另一只手在刀身上铛铛敲了两下,刀身立即应声而断。

    阮思黎:“……”

    阮思黎简直要看的惊呆了,这尼玛是什么啊,活生生的空手接白刃啊,他简直要吓得坐到地上了。

    对于贺兰的动作其他人却并不惊讶,楼缎上前一步,对着司徒后拔剑。

    司徒后笑道:“也是,我的对手是你,楼缎。”

    接着,二人开始交锋。

    纵观全场,只有宋云雀一个人拿着从餐桌上拿来的螃蟹一边吃一边观战。

    阮思黎简直无语:“师傅啊,你不觉得你这样不太好吗?”

    宋云雀淡定地扔掉蟹壳,用非常无辜的眼神看着阮思黎:“什么不太好?”

    阮思黎更无语了:“就是大家都在打架,你在这里吃螃蟹啊。”

    “噢,”宋云雀眨眨眼睛,微笑道,“那你在干什么呢?”

    阮思黎急了:“我不会武功,可是你会啊,你还是一个高手啊。”

    宋云雀也没有跟阮思黎急,他微微一笑:“你真的不会武功吗?”

    阮思黎:“???”

    宋云雀说:“我现在不能催动邪灵剑法是因为我被司徒后下了药,身体暂时负荷不了,但是你没有被下药啊,而且你还有一身堪比楼缎的内力,你不是比我更有用吗?”

    阮思黎皱眉:“但是你会武功招式,我不会呀。”

    “你真的不会吗?”宋云雀微微一笑,“你忘记了吗,我教给你什么了?”

    “萝烟指?”

    “对啊,”宋云雀笑起来,“你会萝烟指啊,怎么能说是不会武功呢。”

    阮思黎这下子犹豫起来:“你不是说我出去会给楼缎添麻烦吗?”

    宋云雀依旧是笑眯眯地:“现在场合不同了呀,你看,现在贺兰出手了,他在和阿依珈过招,阿依珈那么弱,贺兰武功那么高强,拿下阿依珈根本不在话下对不对,你只要靠近他,趁机给阿依珈一招萝烟指,这不就立功了吗?”

    阮思黎觉得哪里都怪怪的,宋云雀的话怪怪的,这个方法也有点怪怪的。

    宋云雀看阮思黎面露犹疑,又劝道:“我可是你的师傅啊,你是我们的开山大弟子呢,我怎么会害你啊,而且我还想着出去呢,你说是不是?”

    虽然宋云雀的话很奇怪,但是阮思黎决定他也不想那么多了,能帮上一把是一把。

    想着,他脑子一热,就朝着阿依珈和贺兰冲了过去。

    贺兰与阿依珈正在缠斗,冷不防地见阮思黎伸着食指冲了过来,贺兰一皱眉,连忙闪身,他闪得太快了,阿依珈完全没有get到他的点,就觉得胸口一阵刺痛。

    她低头一看。

    阮思黎的手指正戳在她……的……胸……上……

    阮思黎只感觉手指碰到个坚硬的东西,然后就听见阿依珈一声惨叫:“啊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兔崽子,老娘一定要砍死你!”

    接着,阮思黎就看见阿依珈的胸,像是漏了气的皮球一样迅速地干瘪了下去。

    就像一半自己的脸,一半玉佑因的脸的司徒后一样,阿依珈两个胸,一个圆润□,一个干瘪下垂。

    阮思黎简直看呆了,不禁喃喃自语:“天啊,没想带古代的丰胸技术竟然已经如此发达……而且天水神宫是崇拜不对称图形图腾吗……”

    看着气势汹汹的阿依珈和一旁笑得叽里噶啦的宋云雀,楼缎只感觉一阵脱力。

    但是他此时还尚未与司徒后分出胜负,虽然他很想抛下司徒赶紧去阮思黎那儿,因为发怒的阿依珈已经召集了许许多多的蛇朝着阮思黎咬去。

    阮思黎简直要吓pee了,只好用手指不停地乱射,人在危急时刻总是能爆发出超能量,阮思黎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失误,一射一个准,宋云雀见此,在旁边提点道:“现在试着将内力流经所有的手指,一并射出。”

    阮思黎照做,果然成功了,简直就像蜘蛛侠一样,爱怎么射,就怎么射(……)。

    阮思黎觉得这种感觉简直棒飞了,他还研究出了一边玩太空舞步,一边激射,他管这个叫做漫游枪手(……)。

    阿依珈看着羊癫疯一样的阮思黎,刷得从身后抽出两把大砍刀:“呵!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在姑奶□上动土,今天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朝着阮思黎砍了过来。

    愤怒中的女人是可怕而,所以阮思黎简直没有一点点防备,但是另一旁的楼缎一看这个情形,也没有一丝丝的顾虑,手下虚晃,人一下子就冲到了阮思黎面前,抬剑挡住了阿依珈的双刀。

    司徒后失了对手,转身过来就要砍楼缎,黄容鹿连忙上前,横剑拦住了司徒后。

    剑是横着拦住的,被双刀砍下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嗡鸣,倘若这是一把普通的剑,恐怕早就四分五裂了。

    阿依珈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手劲非常大,这一刀砍下来,显然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她两手握紧刀柄,楼缎死死握住墨剑,咬紧牙关,汗水从他的额头缓缓滑了下来。

    要知道,现在是即将入冬的天气了,但是楼缎已经出汗了,额角也暴出了青筋。

    阿依珈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握刀的双手已经开始有些颤抖了。

    阮思黎就被楼缎护在身后,他简直想要哭,他又一次拖累了楼缎。

    为什么被掳走的那个人总是他?为什么他总是要楼缎来就他?为什么……

    但是紧要关头,阮思黎不能放任自己胡思乱想了,他在那最要紧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他一侧身,屈指一发,一道真气打在阿依珈另一个胸上,又一指打在阿依珈的肚脐上――谁让这女人穿着肚脐装啊!

    虽然过程很猥琐,但是阮思黎亲测有效。

    “啊――!!!”阿依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两把刀再也握不住了,“当”地一声掉在地上,楼缎趁机一掌击向她的胸口,阿依珈喷出一口三百六十度回旋鲜血,就像当年在沙漠里她一脚踢飞玉佑因,玉佑因喷出的鲜血一样。

    她一手捂住自己两个漏气的胸,痛哭道:“我的胸……我的胸……”

    众人:“……”

    真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但是阿依珈你都六十岁了,就不要那么在意了,假胸没了还是可以装的。

    没有胸的阿依珈根本就没有战斗力,她坐在地上绝望地哭泣,那些蛇见自己的主人没有了战斗力,也就四面八方散去了。

    楼缎显然也不会想到就这么解决了阿依珈,果然要解决一个强大的敌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杀了他,而是击溃他的心理防线,虽然按照魔教中人的定律,杀掉果然是最好的……

    司徒后一看阿依珈崩溃了,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真没用”。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黎儿,干得好。”

    阮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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