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楼道,两团人影正在纠缠不休。
上面的那个,紧紧的压着下面那个,对方在小幅度的蠢动,两只脚伸的老长,不远处则是东倒西歪的皮靴。
“呜呜呃啊……”
田馨挺着胸脯,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复杂的情绪,此刻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因为害怕,瞳孔陡然放大。
胸前一片濡湿,那人似乎亲够了,用舌头绕着乳首打转,冷不丁的,叼住,又一顿猛吸,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乐此不疲。
玩完了这边,玩那边。
最后,田馨整个人彻底不动了。
每当男人舔舐完乳球,含住奶头的时候,便是一股钻心的痛。
想来,那里已经破了皮,禁不住一点摧残,但对方仍然不肯放弃。
搞的她,整个人如坠地狱般的煎熬,这还不算,他一边吃着奶头,另一只手,还要揪起旁边的肉豆。
“呃嗬嗬啊……”
田馨哭的梨花带雨。
脑子似乎被疼痛折磨的,已然停摆。
本能的随着对方的动作,做出身不由己的回应。
“嗬呃啊……”
对方这次用了牙齿,叼住乳根,慢慢的撸动自己的小东西。
乳根单薄,可越往后,越是丰盈,咬的她一个机灵,奶子顺势抖动起来。
一波波的乳浪,涌向自己,余师长深吸一口气,觉得无比的快活,他跟田馨的性爱次数,起码十来次。
可没有哪回如此尽兴。
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哪怕拿刀子将这东西,割掉也无所谓。
男人想到这里,灵光一闪,开始往外冒坏水。
他松开了女孩的奶头,用手缓缓的抚摸着,小东西要比起初大得多。
显然,已经被自己咬肿了,每一次得碰触,对女孩来讲,都是煎熬。
田馨呼呼的喘着粗气,下意识的,企图将自己的胸脯缩起来,他不动还好,一动奶头便疼的她头皮发麻。
“呜呜呜啊!”怕惊动了对方。
女孩小声的呜咽着。
余师长慢悠悠的站起来,田馨心跳陡然加速。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果真,他伸手往后一摸,拿出来个东西,女孩定睛一瞧,吓得灵魂出窍。
男人顺手一抽,那把匕首似的东西,在暗中,闪过寒光,田馨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扯着喉咙喊叫。
不清不明的哼唧,充斥整个楼道。
对方用力踢了她一脚,正中小腿。
旧疼未去,又添新伤,她下意识的缩回了双腿,尽量将自己团成个刺猬。
若是可能的话,恨不能长出刺来,权作防御,但现实残酷,她是个活靶子,而那把尖刀,慢慢逼急。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唯有保命要紧。
她甩着脑袋,不停的出口央求,但口球阻碍了自己的发挥,她什么也表达不出来。
余师长看着她怕得,恨不能平地消失,心理却是洋洋自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真是美妙。
他故意吓唬她。
刀尖距离对方胸口2CM的时候顿住。
跟着突然,耍了几个花哨的动作。
看的女孩心惊肉跳,她呜咽着闷吭,整个人抖个不停。
生怕他一个不慎,手下失了分寸,到时候,自己就会受伤。
余师长的手稳稳的擒刀在手,再次靠近,这回却是1CM的距离。
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在眼中,隐约能看到一丝白,想着它滑腻的触感,男人再次探手,狠狠的抹了一把。
顺带着,掐住奶头,拧了一百八十度。
田馨不住的吸气,疼的她,用力啃咬着口球。
咯吱咯吱的声响,听起来有些牙碜。
男人收手,刀尖在下一刻,点在了乳球上。
“呜哇呜呜哇……”女孩不知所措的用力摇头。
勾着脑袋,使劲往后缩着身子。
勉强离开了少许,恰在此刻,额角掉下来一滴冷汗。
她猛然间意识到,手心不知何时,已经满是潮意。
余师长发出冷哼,用刀面拍打着她的乳球,啪啪作响,这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内,异常诡异而暧昧。
男人裤兜里的东西,早已经挺起来。
差点将裤子撑破,但他不着急。
刀背在两个奶子之间,拍来打去。
好像屠夫正在挑选中意的肉条,以作切割。
田馨手脚冰冷,汗珠子不停从脑门往下流,而泪水,更是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她绝望的意识到,若是没有奇迹的机缘,自己是逃不开的:谁大晚上没事干,跑到楼道里消遣?
冰冷的刀片,在胸口逡巡不去。
寒意一点点渗入皮肤,直达心口窝。
当男人的刀背碰触到奶头时,女孩更是浑身一凛。
她突然小心翼翼的跪了起来,脑袋不停的做着磕头的动作。
余师长满脸的倨傲和轻蔑,冷冷的睇瞄着她,没有丝毫动容之心:原本自己好话说破了嘴,丫头也不待见。
还是现在好,她伏低做小,服服帖帖。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比武力更有效的手段。
男人突然将刀移开,田馨以为他良心发现,决定往开一面,下一刻,却是面颊一疼,对方的大手钳子似的,夹了上来。
“呜呜啊啊……”女孩不由自主的昂着脑袋,满眼骇然的盯着对方。
光线黯淡,勉强能辨别出,面前的人影,至于,眼耳口鼻,则是一团模糊,就算把眼睛瞪瞎了也没办法。
田馨不甘心,她才多大,没有好好的恋爱,更没有孩子,这下可好,就要横尸楼道了?而且还不知作恶的人是谁?
她想象着,各个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一个女子,赤身裸体被人侵害,并且配有打了马赛克的照片,便一阵恶寒。
此时,对生命的无比的敬畏和珍视。
再来,便是父母得知自己被杀的消息,又是何等悲伤?
强烈的求生欲,令女孩不顾一切的喊叫,可口球确实厉害,无论怎么努力,自己的声音都是那么渺小。
余师长很是享受,对方惊惧交加的状态。
从中能获取扭曲的快感,这跟杀人犯的情况有点类似。
人呢,做什么事,都有理由,就像连环杀人犯,他的作案手法,往往有一些特点,譬如钟爱特殊行业的女子,或者恋童,亦或者特定穿着的人。
这些罪犯,往往具有反社会,反人类的人格缺陷。
男人行伍多年,虽说没在真正的战场厮杀,可他的对敌经验丰富,而且还擅长很多格斗技巧,枪法更是精准
又有良好的心理素质。
所以他真想做坏事,谁也拦不住。
此刻他化身成恶魔,就要惩罚这个想要离开自己的臭婊子。
余师长低头,在她面颊上,再次咬了两口,跟着一路往下,啃咬着她的皮肤,力道不重,不轻。
只留淡淡的牙印。
从脸蛋,到嘴角,下巴,锁骨,乳房,跟着往下……
就是想要给她做记号,这些都是他的,谁也别想碰——占有欲和凌虐欲在作祟,使人变得冷酷而凶残。
田馨只能默默忍受着,被杀,还是被摧残的半死,哪个更好?
答案不言而喻,所以她头脑昏沉,歪向一边,竭力承受对方施与的苦痛。
余师长的嘴巴,在其肚脐眼上,留下口水,跟着用手拉扯她的裤腰,半死不活的女孩,登时来了力气。
她想挣扎,可很快又泄气。
有用吗?面对尖刀利器,她所做的,根本是无用功。
粗粝的手指,顺势勾住裤腰,往下一扯,半边屁股露了出来。
凉风钻进了裤裆里,女孩再次抖了抖。
她呜咽着,轻轻晃动着脑袋,只觉得小穴一紧,身体里流出一汪热液。
人在极端恐惧的时候,身体机能,受了刺激,便要失控,她流了爱液:心理明白,待会自己就要被鸡巴操了。
她没多少性经验,毕竟只有余师长一个男人。
受了高等教育的女孩,思想很是保守,从一而终是不可能的了,毕竟老男人得到自己手段不光彩,但从未想过,会跟一个脸都看不清的人交欢。
羞耻,无助,奸淫,在生命面前,又不值一提。
她还是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似乎想要掩饰不合时宜的谬误。
余师长的手,拍打着她的屁股,这是很明显的,性暗示,而大手抓弄了两下后,回到前面,使劲往她的裤裆里一掏。
魔爪罩住了她的阴户。
这便是性交的前兆,田馨满心的痛苦和悲哀。
她失声嘶鸣,就连嗓子都沙哑起来,但仍然不能阻止对方的恶行。
那只手隔着内裤,揉搓一番后,突然从裤边探了进去,直接对下体进行了包抄,好死不死,手指居然扣进了肉穴里。
月余没有挨肏的小逼,已然闭合得严丝合缝。
猝不及防,被人生硬得插进来,肯定要痛的。
女孩的屁股往后一缩,双腿一抖,夹住了那人的大掌。
她啼哭不止,满腔悲怆,好似死了爹娘般的,嚎啕起来。
余师长顿觉呱噪,收拢五指,中指硬生生的,侵犯到了更深处。
热乎乎的小穴,又软又紧,男人喟叹一声,很是想念,这逼的销魂滋味,与此同时大鸡巴,生龙活虎的跳动了两下。
余师长:小逼玩出尿来H
余师长不是个温柔的性子。
平素公务,处理的一丝不苟,就算要讲情面,也在原则范围内。
如今田馨触碰了自己的逆鳞,他便借着黑暗的掩饰,撒着欢的折磨对方。
女孩越是痛苦,他越是高兴——高兴之余,便越发的放肆,所以手指插进去后,一再的试探。
“呜呜啊啊……”
田馨苦不堪言,双腿使劲的夹紧。
同时躬身,想要将自己团成个虾米。
她越是这样,余师长下手越重,大手握住她的膝盖,用力一掰。
女孩的腿颤巍巍的打了抖,一点点敞开来,及至彻底碰到了台阶,对方顺势抬腿,压在了膝盖内侧。
这回,田馨这只腿,彻底的废了。
“呃嗬嗬啊……”她摇晃着上半身,下半身也不肯屈服。
另外一只腿,想要多出力,可男人就在双腿之间,她毫无办法。
肉穴疼的她,宫口发麻。
肉壁一跳一跳的,偏偏男人的手指,探到底。
小幅度的划着圈圈,麻痒的感觉,从下面油然而生。
小腹一股酸胀的异样袭来,女孩吓了一跳:这种感觉太过熟悉。
膀胱迅速变大似的,一股股尿意,在下体逡巡不去。
“呜呜啊嗬嗬啊……”她语音不详的叫唤着。
可口不能言,所有的作为都是无用的。
女孩晃动着上半身,嘴里支支吾吾,叫的撕心裂肺,然而传到对方的耳朵里,都成了杂音。
余师长似乎已经习惯了。
低头专心致志的,用手指捅弄着女孩的肉穴。
有多久,没摸到热乎的小逼了?本以为是个性欲寡淡的人,却在碰到田馨,沾染了对方的身子后,变龙精虎猛。
男人弯腰,改成了半蹲。
一只膝盖下压,另外一只高高支起。
尽管如此,裤裆绷得很紧,好像要破裂般。
鼓鼓囊囊的肉团,非常的可观:那是余师长的性器,此刻已然充血严重。
被裤子束缚勒着,甭提多难受,他不自觉的换了个姿势,两个膝盖并排支起,换成脚踩对方的大腿内侧,屁股离地很近。
本以为能缓解,但情况并不乐观。
男人不得不岔开双脚,减轻鸡巴的压力。
“呃嗬嗬啊啊……”田馨被困在了,楼梯的拐角,身前是男人,身后是铁栏杆,手脚都不得自由。
她除了能喘气,所有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眼前黑黢黢的,又说不了话,这种被控制的感觉,着实令人绝望。
田馨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下身更是疼的厉害,因为男人的手指粗粝,娇嫩的私处,怎堪折辱。
女孩努力保持着理智。
觉得歹徒,应该是个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人。
人高马大,手掌粗糙,而且行为异常暴力。
莫不是哪个工地的农民工,思至此,田馨又是一阵心寒:她娇生惯养,自视甚高,对没有文化,脏臭的低贱男人,完全无感。
自己跟那种人,不说云泥之别,也是两个世界的人。
女孩再次感叹自己霉运当头,不早不晚,回来的真是时候。
好似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发现蛛丝马迹。
空气干燥,并且有点污浊,除此之外,便是淡淡的男性气息,她不觉,再次加深了呼吸。
也许是错觉,那丝男性气息,居然有点熟悉?!脑海中闪现,一个人影,可很快又被田馨否定。
余师长此刻,应该在千里之外的老家。
他有老有小,还有工作,怎么会,跑到了北京?
再说,就算他来了,也不会精准的找到自己呢?肯定是吓懵了,出现了幻象。
女孩摇摇头,安分了没两分钟,那人又有了动作:抽出了手指,指尖搭在穴口,要出不出的样子。
随即用力一插,粗糙的指头。
划的肉壁,一阵刺痛。
“呜呜啊嗬嗬啊……”田馨昂着脑袋,有点支撑不住。
用唯一能活动的一只腿,不停的拍击着男人的身体。
对方异常冷酷,一连插了十来下,才停止,而女孩的腿也老实下来。
她抬头,用眼睛看着他,不断的摇头,那意思很明显:求求你,别在这样折磨我了。
余师长何其聪明,怎么会不懂,但对方的示弱有用吗?当然没有。
虽说将手指拨了出来,可指尖仍然在肉缝里滑来滑去,由于不甚,指甲戳到皮肉,疼的女孩眼角一抖。
“呜呜啊嗬嗬啊……”
她再次颤着腿,做出反抗。
男人依着自己的性子,把玩着她的性器。
突然不知从哪里,再次将刀子亮了出来,田馨的心头一颤。
“呜呜呜呃啊呜呜啊……”她喘息连连,不但的甩着脑袋。
余师长冷笑一声,刀子逼近,起初女孩还在挣扎,可她那一只腿,又能做什么,无非是忙出一声冷汗。
眼睁睁的看着,刀尖抵了过来。
脑海中,生出许多念头:有的罪犯,变态,喜欢奸杀女人,并且羞辱尸体。
很多被害人被发现时,下体都有损伤,不是撕裂,就是插着或者塞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例如毛笔,内裤,袜子,树枝……等等。
越想越恐怖,那尿意越发的强烈。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了,女孩竭尽全力隐忍着。
直到进来的,并不是尖尖的东西,而是粗硬得刀把。
余师长存心折辱对方,想将能用的,都用上,他玩的不亦乐乎,对方却吓破胆。
被侵犯是肯定的,现在的悬念便是,会不会残杀,田馨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似的,惴惴不安。
后背已经湿透了。
而裤裆里,也是热乎乎的。
前面倒没什么,后面的股沟内都是汗。
那股酸臭的味道,立刻溢了出来,余师长也闻到了。
他难以置信的吸了吸鼻子,跟着用手在鼻端扇了扇。
田馨无地自容,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缩着肩膀,脑袋也跟着委顿起来:从未这么丢脸过,还有更艰难的等待着自己。
膀胱的胀意明显,好死不死,这个时候,尿来的凶猛。
跟张老板吃饭,难免要喝酒,对方可谓酒囊饭袋,怪不得那么胖,全靠吃喝。
女孩想要做成业务,就得捏着鼻子相陪,她可谓敞开了酒量,尽量得让其满意。
两人啤酒加白酒,没少喝,其间女孩不停的跑厕所,甚至不惜到洗手间,用手指扣着喉咙催吐。
这要是以前,田馨是难以想象的。
可事到临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她一边弄,一边在宽慰自己:别人也很难,他们都能在大城市站下脚,为什么自己不能?
凭着毅力和心机,女孩最后也没倒下,倒是张老板,最先告饶:别看他能吃能喝,三高还是有的,太过也是遭罪。
他真的没想到,对方如此厉害。
早知道,也不会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这下可好?原本的计划将对方灌醉,意图不轨的算盘,没有打响,还要回去被婆娘数落。
媳妇什么都好,就是年华不再,他也算有情有义,没有在爆富后,嫌弃对方,进而离婚,但男人吗?有钱就要享受,两人默契十足,没有因为自己的花心,而争吵不断。
不得不说,婆娘识大体,够贤惠。
田馨缩着屁股,绝望的感受着,冷硬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下体。
本就窄小的甬道,登时被擦的火辣辣,就像冲进来一条火舌,烧起了无尽炼狱。
“呜呜啊嗬嗬啊…可爱如梦…”田馨气息浓重,脑袋无力的靠在栏杆上,眼睛注意着虚空。
她什么都瞧不见,只有黑暗,偶尔脑子浑江,断片,会不知道身在何处,唯有疼痛是鲜明的。
那东西越插越深,受尺寸的限制,最后也没深入到底。
5CM左右的长度,足够坚硬,余师长小心翼翼的摆弄着。
不管不顾的插弄,起初对方还有点反应,可后来,便不吱声了,就像死掉般,唯有粗重的呼吸,彰显着这个人还有生机。
直到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女孩的大腿内侧。
哪里的肌肉,不停的跳动着,可见对方的压力极大。
余师长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能太过分,给丫头玩坏了,可就糟了。
连忙将刀柄抽出来,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女孩的低声呜咽,方才被弄都没哭,怎么抽出来反而哭了?
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热液,尿打在手背上。
男人下意识的甩了甩手,可那东西,直冲前襟。
他避闪不及,被尿个正着,余师长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他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来。
横着挪了半步。
双眼瞪的像铜铃,很想破口大骂。
幸好理智及时回炉,他不能说话否则会很麻烦。
余师长只想悄咪咪的泄愤,不想跟其正面冲突,那样的话,两人的矛盾会加深,不利于以后的感情进展。
尽管如此,他也受不了,女孩如此不雅之举。
伸长了脚,使劲的踢了她的小腿一下,似乎一下还不解气,又踹了一脚。
田馨屏住呼吸,忍耐着生理的折磨,余师长施加的,已经麻木,可想要排泄的需求强烈,终于在那一刻,爆发了。
她的心理防线,似乎崩裂了。
再次呜咽嚎啕起来——在撒尿其间,本能的抬起了屁股,避免污物沾染自己的身体。
舅舅H余师长:搞死小逼H
余师长:搞死小逼H
田馨双腿大张,哗哗作响——那是尿液流出的声音。
女孩无地自容,悔恨交加,可这能怪她吗?口不能言,把持不住,也是情理之中,可转念一想。
自己下面都脏了,对方应该会收手吧?
她的心中燃起一点希望,怯生生的抬起脑袋,望着暗中的人影。
余师长面对眼前的情形,惊怒万分,无言以对的站了好一会。
末了,他终于开始动了,田馨顿觉不妙,对方凑近,手伸了过来,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女孩下意识的踢动起来。
“呜呜啊嗬嗬啊……”
无论对方想做什么,都不是好事。
余师长弯腰低头,一手钳住她的脚,一手抓住了裤腿,使劲往下拽。
“啊呜呜啊……”田馨吓得,扑腾不止。
自己都这样了,对方还是不罢休。
裤子没了,屁股光溜溜,这要干啥,不言而喻。
田馨呜咽作声,一阵撕扯之后,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二月底的北京,春暖乍寒,白天还有阳光,带着一丝热气,夜晚,黑暗和寒冷便会降临,但女孩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被脱了一只裤腿后,接下来便是另一只。
最后,只剩下内裤遮体,她越发的心惊胆寒。
知道这回,彻底的逃不掉了,瞪着一双水魅的大眼,惊恐不已的注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余师长将打底裤丢在旁边。
很是嫌弃的,用脚踢到了角落。
方才对方撒尿,姿势不端正,肯定淋漓了污物。
男人回过头来,依稀可辨,那一双大长腿,一股股刺鼻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差点把男人给熏吐了。
鼓起来的下体,也萎缩不少。
余师长灵机一动,用脚将打底裤又踢了回来,直至女孩方才撒尿的地方,踩住了布料,权作抹布。
一只脚不规则的来回乱擦。
潦草的处理了,脏污的现场。
跟着又将打底裤重新踢回角落,这下,似乎好了许多。
他终于屏住呼吸,再次靠近对方,田馨吓得呜呜直叫。
她本是爱干净,如今哪有心情计较那么多,邋遢至此,全无所觉。
男人的手伸过来,掰开她急于合拢的双腿,勾起内裤的边缘,在阴户摸了一把,拿出来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
随即皱眉,打了个喷嚏。
余师长暗骂自己愚蠢,为什么要这样做。
讲究卫生的女孩,多都会在小解之后,用纸巾擦拭一番。
所以先前男人跟女孩做爱,尽管没清洗,也没多大的异味。
如今可好,他自作自受,送上门去,男人后退了半步,摇了摇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拿对方怎么办?
放过她,当然不可能。
可这个脏兮兮的女人,着实影响性欲。
余师长思忖片刻,有了主意,探身,一双手在其上半身,抚摸了半天,才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田馨背着的GIGI小包。
里面应该有纸巾或者湿巾一类的东西。
此刻,不知怎的,原本背在身上的东西,却歪斜着,挂在了脖子上。
男人将东西,从其头顶取下,打开搭扣,手伸进去,一顿摸索,因为包小,里面的空间有限。
一个回来,就探了个七七八八。
其他零碎,他不在意,纸巾很快到手。
余师长连忙拿出来,摸索着,抽出来两张,跟着往她的下体按去。
田馨反应了过来,动作稍有迟疑:男人胡乱的擦拭了好几下,这才将纸张一丢,跟着再次抽出来……
反复擦拭了两次,他才停止。
特地低头往下面嗅了嗅,异味微不可查。
余师长心气不顺,便对女孩的不忠耿耿于怀,有心问她,这逼被别的男人用过了没?又不能开口。
更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可他又不想钻牛角尖,毕竟田馨在城镇那会儿的人品还不错,就算跟人暧昧,也没出什么大事。
男人只能自我安慰。
他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小穴。
下体的结构并不复杂,只是看起来,层层叠叠罢了,翻开小阴唇,便是逼孔的入口,四周的媚肉绵软。
表面有点凉,里面定然是火热的。
他摸着摸着,变愈加的不老实,指头研磨着往里面钻。
田馨因为怕脏的缘故,没有坐在水泥地,屁股悬的很低,眼看着就要沾到了下面,可她硬挺着。
地面尽管被擦过了,
可没用水,也只是打底裤稀释而已,肯定残留着污物和尿液——她怕死,更怕满身脏污的去死。
余师长扣弄着小逼,几下之后,便收手。
手掌伸进小包中,摸出来个细长的东西。
田馨定睛一瞧,很是不解:隐约能辨别出,那是自己的眼影刷。
男人将对方的腿分的极开,是个预备撒尿的姿势,他握住光滑的一头,对准了阴沟,用力一扫。
“呜呜啊……”
田馨就像被点了穴似的,浑身一僵。
余师长见这东西奏效,便继续施为,他扭动着手腕,上下挥动,好似对方的桃花源,似一张卷帙,急需描绘。
“呃啊嗬嗬啊……”女孩没料到他有这一手。
眼影刷干净吗?那是平日里用来化妆的东西,定然沾了些脂粉。
不过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毛茸茸的貂毛,品质极高,软硬适中,擦过阴唇和穴口时,便是麻痒难耐。
“啊嗬嗬啊啊呜呜……”
田馨嘴里呜嗷乱叫,比肏她还激动似的。
屁股用力往后抬起,可男人似乎耳聪目明,如影随形。
末了,居然用手指扒开她的阴穴,对准了逼孔,便是一顿乱撩。
“嗬嗬啊啊呵呵啊……”女孩哪里受得了,这种手段。
双腿支撑身体,本就吃力,一时不慎,居然坐了下去。
什么脏乱,此刻全被下半身的快感所占据,女孩的叫声,愈发的婉转,动人。
若是有光亮的话,准能瞧见,美好的一幕:阴户连带着阴沟一并抖动着,股间被毛刷刺激得一片粉嫩。
小阴唇鼓涨起来,内里隐约可见的水光,小穴却依然紧闭。
余师长没想到对方能叫成这样,似喜似悲,看来真的很有用。
婊子——口是心非,以前也是这般,嘴里喊着不要,但被操舒服了,小逼就会不停的流水。
在自己的身下淫叫承欢。
贱货——长了张端庄,大气的淑女脸,身子却是淫荡,只要男人碰一碰,哪怕不认识的陌生人,也会舒服的嗷嗷叫。
余师长越想越生气,手下用力,居然将细细的眼影刷,捅进小逼里。
毛刺逆着,刷过肉壁,田馨感觉不到疼,只是瘙痒难耐——笔杆细如筷子,怎么会疼呢?所以被撩拨的快活。
“呃嗬嗬啊呜呜啊……”一股股酥麻,充斥甬道。
田馨的小穴热乎乎的,被逗弄的一收一放,死命的夹紧了,给她带来愉悦的源头,但那东西似乎有点细,夹得不过瘾,居然生出空虚感。
女孩羞愤欲死,她张开了双腿,穴肉紧绷,知道自己要什么。
她想念男人粗大的鸡巴,只有那东西,使劲插进来,不断摩擦自己的阴壁,才是最好的解脱。
田馨被欲望支配着,几乎没有廉耻心和畏惧感,那毛刷实在是太厉害了,就这般来回抽动,便害得自己心潮澎湃。
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人影。◥◣収藏本站主域名:Ρō-1⑧,℃0Μ◢◤
那是余师长的模样,而他的影子淡淡虚化,最后变成了一只硕大的性器。
女孩在渴望中,不停淫叫,发泄着,欲求不满的愤懑,而她肖想的男人,就在身旁,异常冷静的审视着一切。
余师长对她这副淫荡的样子,甚是不齿。
尽管下身,已经再次挺立起来,可却没有满足她的意思。
只是愈加的搓火:看看,这个婊子,变成了什么样子,只要能爽,什么都不顾,下贱坯子。
将眼影刷留在了女孩的逼里,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又从小包里摸出另一样东西:粗细是眼影刷的两倍,刷头更是松散,足有小碗底那样的面积。
田馨的头,轻轻的靠在栏杆处,正在回味激情的余韵,正在此刻,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扫过阴沟和大阴唇。
女孩没有动静,只是喘气。
她似乎已经被那杆眼影刷,抽干了力气。
余师长见效果不佳,便顺着肉缝,往上摸索,翻开女孩的包皮,找到里面的肉豆,随即对准了肉豆便是一顿逛撩。
田馨如遭电击,若不是手被绳子束缚着,肯定会跳起来。
她扯着嗓子叫出来:快感来的猛烈而真实,幸而第一下后,已然有了抵抗力,可麻痒依旧深入骨髓。
“呜呜啊嗬嗬啊……”
女孩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开。
过多的激情,令其羞耻,并且疲惫不堪。
她啜泣着求饶,可男人根本听不到,在逗弄阴蒂的同时,手又抓住了较细的眼影刷,双管齐下。
“呜呜啊呵呵呵啊呜嗬嗬嗬……”
田馨呜嗷乱叫,如同发情的雌雄,声音低哑魅惑。
余师长手下动作不停,只觉得女孩就像掉进了热锅里,不停的扭动挣扎,屁股更是想要夹起来。
不能施为,便上下颠动。
好似在配合着笔刷的抽插。
女孩脑子浑浑噩噩,思考能力停摆,完全被下身的欲望所夺走,渐渐地,阴道内的积攒的热液越来越多,居然汩汩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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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热乎乎的小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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