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大踏步的来到大班台前,浑身带着一股匪气。
田馨还在胡乱挣扎,身体在他肩上摇来晃去,可不管怎么动,都无法撼动对方分毫,只觉得肠胃被顶得难受。
血液逆流,脑袋有点缺氧似的。
胃里吃下的那点东西,便开始不消停。
“呃嗬嗬啊,放下,我要吐了,要吐了。”她大声的嚷嚷。
伴随着干呕,好似真像那么回事。
余师长也没想长久的扛着她,如同甩麻袋般,将人丢了出去。
女孩本能的伸手,想要抓住点什么,指尖擦过对方的衣衫,下一刻,屁股一疼,却是四仰八叉得躺倒下去。
男人的办公室宽敞明亮,即使冬天,只要有阳光,也是温暖舒适的。
只可惜现在灰云蔽日,外面下起了毛毛雪,啥也瞧不见,室内没开灯,黑了下来,就像黄昏傍晚十分,令人提不起精神。
可余师长却例外,下半身支起个棒槌。
是个想要行欢的模样,田馨喘着粗气,刚想起身,便被对方按住。
她不服气的哼唧着:“不要,嗬嗬啊,我还要回去上班,放开我。”
余师长使劲压着她,只用一只手的力量,就能将人制服,嘴里冷哼道:“把我惹火就想走,咱们得说明白。”
田馨死死的盯着他,抿了抿嘴角,一副不想理人的架势。
“我再问你一次,你说走是认真的吗?”他沉声道。
女孩不言语,身体不动,手却往他头脸上抓去,对方偏着脑袋,生怕脸面挂彩,连带着脖子也跟着后仰。
总之极力避开她,伤害到自己。
“擦,还真难搞,你再这样,我就绑着你。”男人威胁着。
回头回脑,视线扫过周遭,想要寻找趁手的玩意。
田馨见此,便有些害怕,可人不认输,挺起上半身,手臂竭力伸出,居然摸到了对方的脖子,她双手并拢。
是个要掐不掐的模样。
真敢下狠手吗?不敢,正在犹豫之际。
手腕一疼,对方捏住脉门,用力一拽。
“呃呵呵啊……”整条胳膊酸麻胀痛,就像被棍子揍了似的。
“啊嗬嗬啊,放手,嗬嗬,呜呜,松手!”田馨疼的小脸皱作一团。
“敬酒不吃,吃罚酒!”余师长狠声道。
再次扭头,看着不远处,有捆电线,一头连着插排。
昨天大班台附近的插座不好使,特地从别处借来的,还没来得及还。
想要过去,可女孩肯定不安生,索性,让开身形,抬手一指,道:“看到没,你在闹,我就用那玩意把你绑上。”
田馨顺势望过去,只觉得电线很长,起码得有五米,顿时头皮发麻。
“那你放开我,桌面太凉了。”女孩跟他讨价还价。
“你还没明白吗?你现在得听我的。”余师长说着,挑起大拇指,回怼自己。
对方为之气结,双手也不张牙舞爪了,平静的放在桌面,不停喘气,还没匀过那口气,便瞧见男人伸手扒开裤门,从里面掏出热气腾腾的大鸡巴。
田馨瞪圆眼睛,有心反抗,可想想对方的话语,又压下冲动。
操逼这事,之于他们太过熟悉,女孩也撕巴累了,索性半闭着眼睛,直挺挺的撅在那里,也许是对方表现不错。
男人终于将手收回,放在女孩的私密处。
沿着阴缝来回滑动,嘴里还不老实:“你走到哪去?外面有很多坏人,还是跟我去C市吧!”
他语气温和,有商有量。
女孩没吱声,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C市也不赖,到时候你想要干啥我都支持你,年后我在给你买套房子,你可不亏。”他下了诱饵。
田馨不屑的从鼻子里哼出气息。
“你觉得我买不起房子吗?”她豪气道。
余师长脸色微变,双眼微眯,便想发火,可转念一想,发火也解决不了问题。
他耐着性子继续劝说:“是,你父母有钱,但也只他们的,你跟了我这么久,啥也没有,就这么走,多不值得?”
“只要你陪我一年,我就给你买房。”他许诺。
“你也知道,我和妻子是相亲结婚,没什么感情,我强迫你是我不对,可谁叫我太喜欢你?”
“有了你,我的日子才好过点,眼下没办法离婚,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对你的情谊是真的。”他真情实感道。
女孩眼珠子动了动,微微向下。
是个慵懒嘲讽得模样:“那是你的事,不该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余师长满脸懊悔:“是,我道歉,我想补偿你,给我个机会吧,一年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我绝对不会纠缠你。”
他言之凿凿说道。
背地里却在算计着,怎么让对方怀孕,只要有了孩子,就真的跑不掉。
也有更偏激的法子,比如说拿视频威胁她,但男人觉得还没到那一步,他老奸巨猾,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姑娘。
田馨思忖着,房子是真的不在乎,在乎的是这些日子来的屈辱,不能白受,有心答应他,可想想对方的所作所为,又忌惮起来,到时候他出尔反尔怎么办?再来,自己能忍耐那么久吗?
女孩真的不想跟其有瓜葛。
所以纵使吃了哑巴亏也没办法。
她对余师长忌惮颇深,一年能发生很多事,她连还价的余地都不会,就想马上离开是非之地,跑的远远的重新开始生活。
余师长以为有门,心理高兴。
低头凑近,田馨连忙扭头,满脸嫌弃。
男人就像被人甩了一记冷水鞭子,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想说的话,也忘记得一干二净,只能狠狠的盯着她,田馨心理恨死他,嘴上偏偏还要逢迎。
“等过年再说吧,我想消停过个好年。”
女孩敷衍道。
余师长没有得到预期的答案,越发的不爽,低声道:“辞职可以,你想换个环境也没错,陪我到C市,我们快活个一年,我就放你自由。”
田馨真想朝他吐口水,可理智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先前所说的话,都是冲动之下的结果,实际上,她需要稳扎稳打,因为面对的是余师长,这样的老油条,更应该小心谨慎。
她后悔不迭,若有似无的嗯了那么一下。
女孩不擅长撒谎,因为活的坦荡,没有不要,如今却是藏着心计。
这是没办法的事,对方手段狠辣,真要在走之前,撕破脸皮,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还是悄悄离开好。
余师长悬着的心,微微放下。
即使心中忐忑,也不会深究。
只得勉强相信对方,捉摸不定的感情,令其万分沮丧。
索性转化成欲望,发泄出来,手指在沟壑中滑动,偶尔按住肉豆,很快,内裤湿透了,从关键处,洇出汁水。
田馨的手臂烦躁的在桌面上滑动。
嘴里哼出一丝两气,带着一丝缠缠绵绵的味道。
男人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扒开后,便是热乎乎的小逼。
粉嫩的颜色,还有水滋滋的模样,着实令人心动。
为了讨好对方,余师长低头,伸长舌头,往孔洞里一戳,便如伸缩的机器般,在里面掏弄起来。
“呃呃嗬嗬啊……”
木桌刚躺上去的时候,很凉,现在却被体温焐热。
因为坚硬,总比沙发来得舒坦,她从小到大睡的都是偏硬的床铺。
双腿耷拉下来,头发披散着,整张脸由白转红,和红森木的大班台,相映成辉。
余师长吃的津津有味,耳畔边传来女孩的呻吟,更是血脉膨胀,抬头,将女孩的身体往下拽了拽,这样的高度,恰好合适。
撑开女孩的双腿,拉成一字。
白腿,皮鞋的跟和大班台,构成性感的元素。
男人握住自己的鸡巴,来回撸动两下,眼睛盯着小逼,几近喷火。
“乖孩子,叔叔马上给你吃鸡巴!”手指拨弄着小阴唇,湿漉漉的,将汁水摸在女孩的肚皮上。
余师长凑近,龟头顶在入口。
“呃呵呵啊……”
田馨喘匀气息,突然间又紧张起来。
屁股的肌肉绷紧,两条腿笔直,小腿曲线优美。
鞋跟在桌面上,踢蹬两下,抬头去看男人的举动,但见浓密的阴毛里,那根大家伙,雄赳赳气昂昂的怒涨着。
龟头擦着小阴唇,女孩浑身一抖,下一刻,便觉得穴口被什么撕开来,火热的肉柱窜入,挤得甬道满满登登。
“呃哈啊……”
田馨张开小嘴,吐出性感淫哦。
余师长低头看着龟头插进去,还有大半肉柱在外面,勉强抑制冲锋陷阵的举动,说道:“喜欢吗?这样操你好吗?”
女孩来回摇头,并未回答。
指甲抓的桌面咔咔响,舒展着身躯。
“呃嗬嗬啊……”
“你不是想离开我吗?这么好的鸡巴,你舍得吗?真是个小贱货,我要惩罚你,用鸡巴狠狠的干你。”嘴里吐出淫言浪语。
余师长撅起屁股,用力一顶。
将女孩扁着的小嘴,操成O形。
她悠悠的吐出一口气,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下面。
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阴道收缩,描摹出它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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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大踏步的来到大班台前,浑身带着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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