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纹身的楚扬就好像一条真正的小狼狗,在程如风身上撒着欢,龙精虎猛地折腾到了半夜。
接风宴什么的自然也就没吃成。
毕竟出去了这么久,大家也都可以理解。有没有人不开心不知道,倒是也没有人来打断。
等程如风舒舒服服一觉睡醒,已经日上三竿。
她一动,楚扬就跟着醒了。
他从后面抱着程如风,也没睁眼,只把脸贴在她后颈上,呢喃着道:“……不想起来。”
“别撒娇,差不多行了。”程如风笑着反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先去帮我跟方师兄说一声,我饿了。”
虽说金丹修士都可以餐风饮露,但她这人俗,就是一直贪那一口吃的。pο1㈧И.CοM(po18n.com)
楚扬亲了她一口,不情不愿地起身去了。
她这边穿衣洗漱,方流云就正正好把早饭给她送来。
这个时候了,也没准备太多,就一碗小馄饨。量也不多,装在白瓷的小碗里,清透的热汤上洒着翠绿的葱花,一看就精致可口。
“先垫一口,一会要吃中饭了。”方流云说。
程如风应了,拿小勺子吃了一个。
方流云连忙道:“小心烫。”
的确还烫,程如风忽哧忽哧咽了,才向方流云竖了个大拇指,“好吃。方师兄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馄饨皮薄得透明,却软滑劲道,馅料更是鲜美酥嫩,一口下去肉汁四溢,简直好吃得让人要把舌头都吞掉。
她哪里还顾得上烫?
“慢点。”方流云有点好笑,索性把碗端过来,舀着馄饨轻轻替她吹凉,一面道,“这还是楚扬去买了人家的方子来,他倒没耐性学,全丢给我了……”
程如风挑一挑眉,想起昨天楚扬絮絮叨叨说那些话了。
凡间小食的食谱倒也值不了几个钱,主要还是个心意。
他的确是走到哪里都想着她的。
她这才一走神,方流云就把馄饨喂到她嘴边了。
这要是梦渔樵,她可能就得疑心他故意提这个想给楚扬邀功呢,还是想告他状,但是方流云,她只乖乖张嘴吃了,甜甜笑道:“嗯,方师兄一向疼我。”
方流云又喂了她一个,拿帕子轻轻给她擦擦嘴,才低低道:“是真人疼我。”
程如风顿时觉得这馄饨的味道一路美到心里,她轻轻搭上他的手,手指伸进了他袖子里,像走路一般,缓缓沿着他的手臂往上爬,一面问,“我出去这么久,方师兄都不想我?”
方流云只觉得手臂一阵酥痒,只得先把碗放下,按了她作怪的手,有点无奈地道:“又说饿了,又不好好吃饭。”
金丹真人们闭个关就是几个月几年的,这一天半天的,程如风哪里就真饿了?
她不过就是上辈子的习惯要吃三餐。
几个馄饨满足了口腹之欲,她就有点馋别的。
这时整个手掌都已经钻到了方流云的袖子里,被他一按,手心就紧贴在那结实的小臂上。
“那你好好喂我呀~”
她微仰着头看他,尾音拖得长长的,打着卷儿,几乎能粘出丝来。
方流云在程如风面前虽然一贯矜持,但到底也曾是欲灵宗混得开的弟子,又岂会听不出来?
下一个馄饨就送到了自己这里,用唇叼着,喂到程如风嘴边。
程如风眉眼弯弯地吃了,也没放他走,勾着他的舌头接了个长吻。
“楚扬都会惦记着给我找口吃的,方师兄都不想人家?分开这么久,传讯来来往往,一句亲热话都没有……”她顺着他修长的颈项亲下去,尖锐的虎牙划过他的喉结,低低抱怨,“你说你是不是该罚?”
微微刺痛让方流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眼神都深了几分。
“真人要罚,流云自然都认,只是……”他拉着程如风的手,覆在自己胸口上,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声音喑哑,“相思入骨,无可多言。”
程如风当然不是真的想罚他,更不是怀疑他有二心,只是顺着话头撩一撩他而已,但他这样一说,反倒觉得被撩的是自己。
方流云对程如风的关怀体贴不必多说,但的确很少跟程如风说那些亲热的情话,平常都是公事公办有事说事,私下既不会吃醋也不会争宠,哪怕在床上话都很少。
这时又说“真人疼我”又说“相思入骨”……听在程如风耳中,就有如最烈的春药。
她直接将方流云按在椅上,自己腾身骑坐到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再次狠狠亲吻他的唇。
“算你嘴甜……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说。
明明该是杀气腾腾的话,但是夹在细密的亲吻中,带着水声和喘息,听起来软绵绵甜腻腻,反而让人想要欺负她。
方流云不由将人搂得紧了点,让她因坐姿大张的腿心贴在自己小腹上。
程如风顺势在他结实的腹肌上磨了磨,却道:“不要着急……会给你的……但我们要先罚完……”
她招招手,天香藤的藤蔓就不知从哪里滑出来,缠住了方流云的双手,吊到了头上。
方流云皱了一下眉,有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珍珠?”
“嘘。”程如风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唇上,“这里可不隔音,要是不想把别人招来看你的刑罚,就要忍耐一下哦。”
方流云含住了她的手指,只发出细微的水声。
程如风解开了他的衣襟,一层层剥开,露出他的身体来。
光滑白净的皮肤裹着匀称的肌肉,看起来线条流畅又充满了力量感。
程如风俯下身去,亲了亲他胸前的乳珠,满意地看着它挺立起来,变成了艳丽的颜色。
方流云呻吟着,将程如风的手指含得更深一点,下面的性器也颤颤地抬起头来。
但下一秒,程如风就离开了。
方流云充满渴望地看向她,却见她手里出现了一条藤鞭。
天香藤可能本性就有点暴虐的因子,这时很兴奋,不用程如风挥舞,自己就在那扭动。
方流云微微一怔,有一瞬间就好像回到了多年前,整个人都不由僵了一下,“珍珠……”
程如风再次过去亲吻他,柔声道:“我还从来没有打过你,我想试一试,好不好?”
方流云看着她,咬了咬牙,并没有回答。
“不愿意的话,可以叫我停下。”她咬了咬他的耳朵,“我们说好的,还记得吗?”
方流云红着脸,还是没出声。
要把自己隐藏的性癖暴露在她面前让他异常羞耻,却又隐隐有种期待,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程如风甩了甩手中藤鞭,挥舞出响亮的声音,啪地落在他胸腹之间。
方流云眉头紧蹙,额上冒出汗珠。
被藤鞭抽过的地方,迅速泛红肿起,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形成一条鲜艳的纹路。
程如风又给了他两下。
“啊。”
方流云发出短促的轻呼,那声音并不像惨叫,混杂着欢喜,有如欲望和痛苦混织的歌吟,勾引着程如风,不断挥舞手中的藤鞭。
方流云身子紧绷,他双手被藤蔓吊住,这时只能扭动腰臀,以舒缓身体的疼痛,那想要挣扎又强忍着甚至不敢叫出声的模样,和白净肌肤上一条条鲜红印记,都透着说不出的美艳诱人。
程如风伸手摸了摸那鞭痕,感觉着他的肌肉在自己手下微微战栗,自己的双腿也有些发颤——她抽打他,看着他扭动呻吟,就已经泄了一回。
她的确是第一次打他,这时甚至有点分不清自己的快感是来自施虐还是来自感受到他的快乐。
她低下头去,伸出舌尖,轻轻舔着鞭痕下渗出的细小血珠,低声问:“喜欢吗?”
方流云仰着头喘息,因鞭笞的疼痛而剧烈颤抖,额上淌满汗珠,自己都分不清传入四肢百骸的,究竟是快感还是痛苦,只知道这种感觉有着无与伦比的刺激,他的肉棒高高挺立,龟头渗着前液,胀得都快要炸了。
“珍珠……”他压抑的声音沙哑又缠绵,呢喃着唤她,“让我进去……来操我……”
程如风没再折腾他,她自己也很想要。
她再次跨坐到他身上,自己拨开花瓣,将他那怒张的肉棒一点一点吃进去。
饥渴的小穴被填满的瞬间,她就几乎要瘫软在方流云身上。
他远比平日更加火热灼烫,抵在她花心上,熨得她魂儿都要飘起来了。
“方师兄……”
她伏在他身上,用自己丰满的乳房去磨蹭他的伤痕,满意地听到他乱了呼吸,肉棒也猛烈前顶,将她那小嫩穴完全冲开,还像是要顶穿她似的往里头刺,爽得她连每一个毛孔都要欢叫起来。
“你果然喜欢这样啊……”她舒服地喟叹,“但是……本来说要罚你的啊……反而让你舒服了……可怎么行?”
方流云呻吟着,道:“那且记下,先让我好好侍候小珍珠到满意?”
程如风已经算过了自己主动的瘾,抬抬手让天香藤松开了他。
下一秒就被他反压过来。
一连串的猛力抽送,记记插入花穴深处,撞击敏感的花心,让她穴里的春水泛滥有如洪水决堤,咕唧作响。
销魂快感有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那种无与伦比的舒爽酣快,让程如风尖叫着抱紧他,扭着腰配合他的狂插猛送,贴着他的耳朵道:“方师兄今天可真是太猛了,以后咱们都这样玩,好不好……”
方流云抿紧了唇没说话,胯下那条火热巨龙却直接重重地捅进了她的子宫,跳动着,激射出来。
程如风一口咬在他耳垂上。“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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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ō1㈧sм.Ⓒōℳ 56 相思入骨,无可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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