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为奴 作者:未知
破身为奴第23部分阅读
,而一头一脸面粉的裴九幽根本没看见清楚抱的是谁,直接收拢手臂使劲的蹭起脸上的面粉来了。
“毕少白,你干嘛抱着我。我对男人没兴趣。”脸上的面粉蹭掉了不少,裴九幽这才睁开眼一看,却见毕少白的肩膀下一大堆面粉,而自己正好死不死的抱着他,一刹那,嫌恶的跳到一旁,恶心的直拍胸口,抱了个男人,太恐怖了。
爆笑声再次从音璇口里迸发而出,看着屋子里的几个人,音璇不由的想起五福巷里的阙云,独自一人,全家都因为叛国之罪被斩首,他是不是感觉到了孤单。
姐姐,这是苍紫王朝的除夕,你是不是依旧在想着解除神经的办法,伊夏沫静静的依靠在回廊的柱子上,视线幽远的看着日头渐渐偏西的天际,知道一抹咳嗽声响了起来,快速的收回视线,却见凤修正站在门口,笑容温和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原本在思念现代的伊冬雪,可当看见眼前的凤修时,伊夏沫只感觉心头的思念被冲淡了不少,快速的向着门口迎了过去。
“看来还不错。”依旧是温和如水般的笑容,凤修抬手擦去伊夏沫脸颊上不曾擦干净的面粉,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这才责备的开口,下次不要惹怒裴王爷了。“
“我没事,你的病好了吗?”拉下凤修的手,伊夏沫关切的询问,看了一眼一旁的敬德,快速的抬手覆盖上凤修的额头,不似三天前般的烫手,看来高烧已经退了。
厨房门口,看着站在院子里举止亲昵的两个人,裴九幽抬手撞了撞毕少白的身体,揶揄的调侃,“吃醋了吧?小沫儿似乎只喜欢凤丞相那样温和优雅的人。”
“哼,野丫头是我的人,本将军有必要吃醋吗?”不屑的冷哼一声,想起伊夏沫之前的解释,凤丞相不过是像野丫头的姐姐,所以她才会对他如此的上心,可是虽然如此,看着伊夏沫那关切的摸样,毕少白胸口嫉妒的火光蹭蹭的燃烧起来。
“是吗?既然你这么大方,何不大方到底呢?”一脸不相信的看了一眼毕少白,裴九幽诡异的笑了笑,一副翩翩公子的摸样走向了庭院里,“凤丞相。”
“小王爷。”视线越过伊夏沫看着走过来的裴九幽,凤修微微一愣,随即压抑下笑意,温和招呼一声。
“凤丞相,你就忽略不计我此刻的样子。”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一头一脸的面粉,陪酒哟狠狠的瞪了一样伊夏沫,脸尴尬的一红,幸好脸上还覆盖着面粉倒也看不出来,“凤丞相你也是独自一人,不知道凤丞相可否赏脸,今夜留下一起过个除夕,吃个团圆饭。”
裴九幽,厨房门口,毕少白噌的一下冷了脸色,两道灼热的火光愤怒的盯着裴九幽的后背,他就知道裴九幽笑的很j诈,他竟然要留下凤丞相一起过除夕。
“可以吗?”凤修视线若有所思的扫了一眼厨房门口脸色铁青的毕少白,转而看向身侧的伊夏沫,这么多年来,除夕对他而言早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只是他此刻竟有些期待和她一起过的除夕。
“嗯。”点了点头,伊夏沫总是清冷的面容柔和下来,甚至有了一丝的期待,这样温柔的表情,让毕少白那原本就铁青的脸此刻更加的狰狞,愤怒的冷哼一声,转身走向了屋子里。
079章 媚药之毒
鞭炮声逐渐的响起,一片欢腾的气氛下,屋子里氏高燃的蜡烛,围坐在桌子前的几人皆没有主仆的约束,倒像是一家人一般。
“喝酒,喝酒。”看着憋屈的毕少白,裴九幽心情大好的招呼着,替着他满上满满一杯子的酒,他就知道有凤丞相在,小沫儿的心思肯定都转移了,毕少白也只有干吃错瞪眼的份。
“担心我喝死你。”看着不停给凤修夹菜的伊夏沫,毕少白恶狠狠的瞪着笑的碍眼的裴九幽,和他快速的碰杯,一口饮尽了烈酒。
“喂,少白凶,你要发怒的对象是可是凤丞相,不因为是我。”揽着毕少白的肩膀,裴九幽不怕死的在他耳边低喃,视线更是暧昧的扫过坐在一起的伊夏沫和凤修。
该死的移情作用!火气无处可发,明知道她只是思念姐姐才对凤修如此的亲近,可是就是心理不痛快,毕少白烦躁的耙了耙头,快速的喝着酒,等过了年,城门开了,他立刻带着野丫头回边关,离凤丞相,离裴王爷远远的。
一段饭下来,裴九幽和毕少白都是喝的酩酊大醉,凤修也因为裴九幽的胡闹也喝了几杯酒,让静得给扶进了屋里去了。
音璇扶着毕少白回屋子里之后,也将裴九幽给扶进了屋子,只余下圆儿收拾桌子,一面对着一旁的伊夏沫开口,“公主,都说守岁呢,可是大家都回屋子里睡觉了。”
“事,收拾好了,你也去睡吧。”帮着圆儿收拾碗筷,伊夏沫轻柔的开口,视线若有所思的扫了一眼窗户外,似乎有人来了。
“王嫂。”音璇站在门口,看着暗黑的苍穹,心头的不安越来越堆积,放不下独自过着除夕的阙云,以他的性格,或许到现在都没有吃饭。
“既然担心,就过去吧。”明白音璇那不安的心,伊夏沫静静的开口,看着音璇点了点头,之间黑暗里音璇的身影快速的掠过围墙,随后消失在了黑暗里。
这样平静的日记就要结束了吧,伊夏沫收回视线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刚推开门,却立刻警觉发现屋子里有人。
“怎么了?不怕事刺客吗?”裴傲冰冷暗沉的声音从黑暗里传了过来,高大的身影也从桌子身边的椅子上站起来向门口的伊夏沫走了过去。
“我知道是你。”虽然眼睛看不真切,可是感觉不会错,伊夏沫转身关上门,同样没有点蜡烛,只是看向走过来的,轮廓渐渐清楚的裴傲,“你来告诉我,要开始了吗?”
“快了,初一要进宫给太后拜年。”一直走到而来伊夏沫的身前,裴傲胎手将一个荷包拿了出来,挂在了伊夏沫的脖子,沉声道:“贴身收好了,里面有两种药丸,一种可以抑制许多的毒,一种是百年老山参和多种药材研制而成,有三颗,可以保持你的体力。”
将挂在脖子上的荷包贴近肌肤收好,伊夏沫说出唯一的要求,“照顾圆儿。”范家已经知道了圆儿最自己的重要,只怕这一次,他们不会只是囚禁那么简单了,很有可能直接杀掉。
“你就没有一点的反抗吗?”夜色里,裴傲锐利的目光锁住伊夏沫平静如水的脸,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明知道有多么危险,却依旧选择了他的计划行事,甚至什么都没有过问。
“范家应该不会罢休的,与其被他们的人暗杀,不如遵从你的计划,让你铲除范家。”平静的分析着,伊夏沫转身走向了椅子边坐了下来,范中直一死,范家是无论如何都会找自己报仇的,更何况宫里的太后对裴傲有着感情,而自己更是她的眼中钉了,不管从哪一方面,自己都成了范家的仇人。
“见机行事。”四个字是裴傲所有的解释,黑暗之中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单薄身影,没有不安和害怕,没有吵闹和不甘,裴傲叹息一声,一手忽热握住了伊夏沫的手,低声道:“等事情完结后,我会亲自教你武功。”
“好。”如果这样的话,她离开裴王府的可能性就提升了不少,伊夏沫应了一句,嗓音虽然一如既往般的淡泊,但是却还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出话语里的喜悦。
“原来你这么想离开本王。”裴傲冷冷一笑,站起来向着屋子外走了去,浓郁的黑色勾勒出的背影显得萧索而寂寥。
难道她不应该离开吗?伊夏沫面容纠结的看向离开的裴傲,他对自己连和颜悦色都算不上,只差没有要了她的命,会想留下而不愿意离开才奇怪。
转身关上门,借着从门口射进屋里的那淡淡的光线,裴傲看向椅子上伊夏沫那理所当然的表情,眼睛里漠然的闪过一丝晦暗,确实,不想离开才是奇怪,终究到头来还是他一个人支撑在苍紫王朝。
又坐在椅子上想了半个多时辰,却依旧没有看见回来的音璇,伊夏沫这才担心的站了起来,音璇去五福巷时说看看就回来,尤其阙云的身份一直让她怀疑着。
没有再有任何的犹豫,伊夏沫起身向着黑暗的夜色里走了去,五福巷,灯火微弱的亮着,一家团聚的时刻,而五福巷里确实凄凉一片,甚至闻不到半点饭菜的香味。
“你要这样病死么?”当最后一碗药再次被床上的阙云挥到了地上破碎成一地的狼籍时,音璇终于忍不住火大的咆哮,一双眼里燃起火光,可是更多的却是担心。
“滚,我还没死,就算死了,也不用你操心。”剧烈的咳嗽着,苍白的脸此刻更加的疲倦,失去了血色,长发凌乱的垂在肩上,随着咳嗽,不时的有发丝滑落到了瘦削而俊美的脸颊上,勾勒出一幅病态的男色。
“这是最后一碗药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痛心的低吼着,音璇一屁股坐在床边,烦躁的抓着头发,为什么他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好好的照顾他。
狭长的凤目幽冷的勾起一抹冷光,阙云咳嗽着依靠在床头,一手指向了门口,冷然的讥讽道:“滚出去。”
“阙云!”依旧是他那冷酷的赶人声,音璇起身来,愤怒的向着门口走了过去,可是脚步一顿,背对着床上的人开口道:“我出去买药。”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阙云冷哼一声,看着关合上的木门,这才收回视线漠然的闭上眼,不时的咳嗽着,直道门口又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你又回来做什么?”烦躁的吼着,阙云漠然的闭着眼,直道一道冰冷的触感从脖子上传了过来,这才睁开眼,却是一把长剑正架在了他的颈项上。
“阙云公子,又和老奴见面了。”太监猥琐至极的冷笑着,干枯的手更是轻佻的抚摸上阙云那虽然苍白却依旧美艳的脸颊,发出一阵阵让人恶心的笑声。
“滚!”啪的一声打掉了负载脸上的手,阙云阴狠着眼,他怎么会忘记这个老太监,那天就是他来到这里,对他狠狠的凌辱踢打,尔后正是音璇从宫里干了过来,他才离开的。
“阙云公子好到的火气,老奴那也是奉命行事啊。”洪太监尖声笑着,看了看依靠在床头的阙云,白色的锦衣因为刚刚的动作半敞开来,露出那锁骨下完美而清瘦的身躯。
“滚出去!”快速的拉拢了衣襟,阙云愤恨的指着门外,苍白的脸因为愤怒而狰狞的纠结在一起,“滚出去。”
“阙云何必如此火大,老奴这次可也是奉太后之命来的,要怪就怪音璇小姐谁看不上眼,竟然看上阙云你呢。”丝毫不在乎愤怒的阙云,洪太监发出令人作恶的笑声,扬起手中的药丸,这才对着阙云继续开口道:“放心,这不是毒药,只不过是从药铺弄来的蠢药。”
“你想做什么?”愤怒的攥紧了拳头,阙云清瘦的脸上有着戒备,太后到底想要他做什么?
“放心,既然音璇小姐如此倾心你,太后自然用助你一臂之力。”洪太监阴狠而毒辣的笑了起来,架在阙云脖子上的长剑微微逼近了几分,冷然阴笑,“快张嘴,吃下去,否则老奴着手一滑,谁知道会不会在你这美人般的小脸上割出一道血痕来。”
“你大可杀了我。”阙云冷声讥讽的笑着,在洪太监的错愕之下,身体快速的一个上前,脖子更是狠狠的往洪太监手里的长剑磕了过去。
“哎呦,你还真的不想活了。”洪太监一惊,身体快速的一个飞身后退,长剑刷的一下收了回来,幸好动作及时才没有让长剑割断阙云的脖子。
洪太监快速的闪躲下,阙云身体一个不稳,重重的从床上跌落在地上,白色的单衣沾染了地上刚刚洒落的药汁,而显得狼狈不堪。
“啧啧,阙云你这是何苦呢?”洪太监摇头冷笑着,邪恶的目光看着从地上的阙云,黑发凌乱,衣裳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肩膀,一张苍白而清傲的脸庞,带着倔强,却更多的却是勾起人想将他摧毁的欲望。
手按到了随地瓷片上,渗透出几抹血丝来,阙云在洪太监那样羞辱的视线里,冷哼一声,拉好衣裳,还不曾爬起身来,却见刚刚的门再一次被推了开来。
“放了他!”意外眼前的一幕,可是脸上依旧是冷冰冰的表情,伊夏沫凝着眉头冷声的开口,锐利的视线看向阙云身边的洪太监,音璇去哪里了?
“呦,这不是王妃吗?原来王妃对阙云也倾心那,这可难办了,难道要和音璇小姐两人共同享用这个小倌?”洪太监看着如期而来的伊夏沫,原本要拉阙云的手却转为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更是轻佻的滑过阙云那俊朗的眉宇,完全的猥琐之态。
冷哼一声,伊夏沫看了一眼被钳制的阙云,漠然的关上木门,隔绝了冷风和冰寒的气息,这才冷冷的勾起嘴角,黑色的眼眸里一片冰冷,“从我出来,一路上有人跟着,不就是让我来这里吗?”
哈哈,一阵尖锐的刺耳的笑声响了起来,看来眼前明明单薄而瘦小的伊夏沫,洪太监有着一瞬间的疑惑,宛如看见了那强势的不可冒犯的裴王爷,一样冷酷到没有表情的脸庞,一样锐利而幽深的双眼,不愧是大燕王朝的公主,终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可以比拟的。
“不错。”笑声嘎然而止,洪太监掐着阙云脖子的手倏地用力,狠戾的收紧,雪白的异常的老脸更是露出得意的冷笑,“即使王妃今夜不过来,老奴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王妃来这里。”
“我来了,你可以放了他了。”目光不屑的看了一眼被钳制住的阙云,伊夏沫冷冷的吐出话来,不管阙云有什么目的,是不是太后的人,她都不能让音璇伤心。
“王妃将这颗药丸服下。”看了一眼伊夏沫,洪太监笑容愈加得意,快速的将手中的药丸丢了过去,却见伊夏沫竟然没有半点犹豫,直接伸手接过,然后吞服下。
她?被掐住了喉咙,呼吸渐渐困难起来,苍白而病态的脸此刻微微的憋红,阙云一双桀骜不驯的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复杂,她竟然什么都没有想就直接吞了药丸。
对上阙云那凝望的视线,伊夏沫不屑的别开目光,视线依旧锐利的锁住同样有些震惊的洪太监,冷声道:“药我吃了,你可以放人了。”
“好,王妃果真是个干脆的人,不过这样也好,一会等药性上来了,正好可以让阙云好好服侍你。”洪太监放声大笑着,范尚书这一招果然是妙,音璇小姐倾心阙云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如果买药回来,看到阙云和裴王府滚在了床上,只怕以音璇小姐的性子,日后范尚书就多了一个可用利用的人。
伴随着洪太监那阴冷毒辣的笑声,却见他快速的一扬手,将阙云给狠狠的推了过去,而自己却已经飞身撞破了窗户快速的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里。
为什么她会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燥热?伊夏沫放开扶住阙云的手,无声的将视线转向了窗户外,不是说那药百毒不侵吗?
那是蝽药,黑暗里,裴傲暗黑的身影完全痛夜色融入在了一起,百毒不侵,但绝对不包括蝽药,谁让她那么果真就吃了下来,他甚至来不及阻止。
“不用你救我。”倨傲的站在一旁,看着伊夏沫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阙云冷声开口,可是目光却不由的看向她,她甚至没有问,如果那是毒药她怎么办?
“你以为我想救你吗?”伊夏沫冷冷的投过一抹视线,看着阙云那苍白如纸的脸,眼里的不屑愈加堆积,她也疑惑了,音璇为什么会喜欢眼前这个诡异暗沉的人,为了某种目的,当初他甚至能忍受范中直的侵犯,这个男人绝对比她想象的还要冷酷诡异。
“怎么看不起我?”清楚的感觉到伊夏沫眼睛里的不屑之色,阙云心头一怔,讥讽的冷笑出声,一把抓过伊夏沫的手,俊美的眉眼间有着浓浓冷笑之意,“一会说不定你还要恳求我这个卖身的小倌。”
“不要碰我。”动作用力甩开阙云的手,伊夏沫扶着桌子边缘喘息着,呼吸越来越沉重,脸色越来越嫣红,药效却已经完全的上来,让她只感觉四肢百骸都酥软下来,身体里一股燥热的火在燃烧着。
“不管你是谁,隐藏你的身手做什么,我只说一次,不要伤害了音璇,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喘息着吐出话来,伊夏沫看了一眼震惊的阙云,转身向着门外走了去,不管如何,她不想待在这里,她宁愿去面对裴傲,至少他的恨意那么的明显,而不是如阙云这样的算计和利用。
她竟然知道自己隐藏了功夫,她竟然知道,阙云震惊着,随后苍白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一步一步踉跄的走向门口的伊夏沫,快速的一个上前,再一次的抓住了她的胳膊,力气之大,完全不给她挣脱的余地。
“我可不认为我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阴沉的勾着唇,冷风从半开的门里穿透进来,拂起阙云那半开的单衣,黑暗的夜色里,衣服掉到众生的魅惑之色,“你竟然知道还有胆量服下药丸,为什么?”
“我说过不要碰我。”再次的抽了抽手,可是蝽药的作用下,身体疲软的没有半点的力气,伊夏沫靠在木门上,侧过脸根本不去看阙云一眼。
“就为了音璇吗?还是说你也对这张脸有了感情?”伊夏沫的无视让阙云的笑容愈加的诡异,身体更加亲密的贴合上了木门,将伊夏沫禁锢在门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低声在她耳边道:“如今你可以正大光明的要求我了,毕竟这药可是你为了救我而服下的。”
隐身在黑暗里,裴傲一手制止住要行动的殷莫非,低声道:“不用,她可以应付的来。”她知道暗中有人跟踪,所以在来的路上就吃了一颗药丸,如今如果她真的熬不住,她会开口的,从一开始,她似乎就知道自己在这里。
“可是王爷,那是蝽药,如果音璇小姐来了……”殷莫非担心的哦看向不远处门口纠缠不清的两个身影,王妃是为了音璇小姐而吃下蝽药的,这也是太后他们的目的吧,用阙云让音璇小姐和王妃反目,以音璇小姐的刚烈性格,被王妃和阙云背叛,很可能走上极端,投向太后那一方。
“她熬的住。”裴傲语调沉重了几分,再次对着身侧的莫非重申了一遍,黑暗里,一双幽暗的视线依旧悠远的看向门口,他了解她,她绝对可以熬的住,他不能让一切计划因为今夜而暴露,黑暗里,肯定还有范家的人在监视着。
“如果是你,应该可以熬的住药性,而我也可以。”任何一个受过专业训练过的人都可以忍受各种酷刑,不管是肉体的痛,还是精神的折磨,都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力压抑住,伊夏沫漠然的推开阙云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向着门外走了过去。
“你疯了,那可是他们特制的蝽药,你难道想死吗?”当洪太监拿出药丸时,阙云就知道那药的成分,可是她却不曾想到,他们竟然不是给他吃的,而是让她服下,用来挑拨音璇和她的关系。
头也不回着,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体里一波高于一波的感觉狂风暴雨般的席卷而来,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和煎熬里呐喊着,伊夏沫双手狠狠的赚成了拳头,指甲更是尖锐的刺进了掌心里,用以压制身体里那本能的渴求。
“该死!”看着摇摇晃晃走向院子里的身影,阙云目光暗沉着,幽暗的光芒闪烁在眼底最深处,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了音璇,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可是这个时候明知道会死,却还是固执的要离开,只是不想破坏自己和音璇之间的关系。
可是他们才认识多久,从她回到裴王府,到如今,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竟然可以为了另一个人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吗?
啊!身体深受不住,伊夏沫一手狠狠抓住了院门的门拴,空虚之下,身体里被燃烧起的火光浓烈而炽热的燃烧着,下腹阵阵空虚的感觉席卷而来,她曾经吃过蝽药,所以伊夏沫清楚的明白自己需要什么,可是强大的意志力之下,她却还是选择了离开,甚至对着暗中的裴傲摇了摇头,不准他现身让铲除范家的计划付诸东流。
“你抵抗不住的。”即使是阙云自己,他也不能肯定自己是否能抵挡的住着蝽药的药性,跟不要说她这个普通人了,冰冷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阙云快速的向着门口走了过去,看着伊夏沫深深扣紧门拴的手,修长而白皙的手指随即覆盖上她的手,带来一股舒适的欢愉感觉。
“我们去偏房,哪里邮件密室,音璇不会知道的。”抓紧伊夏沫的手,掌心之下,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紧绷而颤抖的感觉,阙云叹息一声,要拉着她向着另一边的屋子走去。
“王爷。”莫非低声的开口,抬头看向一旁神情紧绷的裴傲,虽然王爷对王妃一直是仇恨着,可是莫名的,莫非有种感觉,除了仇恨,或许王爷对王妃还有另外的感情,这个时候怎么能让阙云带着王妃离开。
“莫非,不要忘记了,本王对王妃可是深恶痛绝着。”冷言冷语的吐出话来,裴傲峻冷而刚硬的五官在黑暗里显得格外的冷酷,鹰隼般的黑眸里迸发处一股仇恨之色来,他是仇恨她的,即使真的发生了什么,对他而言也是一样,或许更能让范家的人坚信自己对她的仇恨,让计划可以更好的实施。
那紧紧握住的大手传来一阵阵舒适的感觉,如同一道清冷的甘泉慢慢的熄灭着拿呗燃烧起来的欲望之火,可是短暂的舒适下,更多的却是残忍的渴求,不甘心只有那只手背抚慰。
“暗中可还有人,你以为他们会让我们去偏房吗?”硬生生的停下脚步,伊夏沫抬头看向身高高出自己一个头的阙云,冷冷的吐出话来,他们就是让想让音璇看见不该看的一幕,如果真的进了密室,那一切不就是白费了,所以暗中范家人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去密室。
“当然了,除非你愿意动手暴露自己的身手。”看着阙云思虑的脸,伊夏沫这才大力的甩开他的手,踉跄的晃着步子再次走向院子门口。
他竟然失去了判断力,范家的人就是要做这幕戏,可他竟然什么也没有想到,阙云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走向门口的伊夏沫,除非暴露自己的身手,直接狙杀掉暗中的人,带着她躲避开音璇的视线进入密室。
可是容不得阙云多想,伊夏沫刚到门口,还没有来得及拉开院门,而门已经应声别推了开来,抓着买来的药,音璇推开院门,快速的冲进院子里,直接将同样站在门里的伊夏沫撞到。
“王嫂,你怎么来了。”疑惑的一愣,音璇迅速的上前扶起地上的伊夏沫,接触到她的手时,这才惊觉她手上那灼热的高温。
“没事,看看你怎么还没有回去。”收回手,不想让音璇发现自己的状态,伊夏沫淡淡的开口,迈开步子继续向着门外走了去,“我回去了。”
“王嫂,小心。”点了点头,此刻才看到站在寒冷冷冽里,一身单衣的阙云,音璇注意力立刻被转移过来,抓着买来的药,怒容满面的向着冷风里的阙云走了过去,火大的语调再次责备的响起,“你不想活了吗?”这么冷的天,身体的病还没有好,他竟然就这样站在冷风里。
“不想活的人不是我。”视线盯着伊夏沫那瘦小的背影,阙云冷声讥讽的开口,扫了一眼音璇疑惑不解的面容,冷哼一声,“枉费她那么顾及你,而你竟然没有发觉她中了蝽药。”
双雄斗情 80章 谁解媚药
阙云!倏地转过身来,伊夏沫愤怒的盯着开口的阙云,对上音璇那由震惊转为担心的视线,不由感觉到一恼,音璇来了,暗中的人即使想要动手也应该不是音璇的对手,自己完全可以离开这里回到四合院去。
“王嫂,怎么回事?”手中的药包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音璇快速的跑了过去,一手迅速的抓起伊夏沫的手,一手随即搭上她的脉搏,脸色越来越紧绷,真的是蝽药。
黑暗之下,暗中的人观测的洪太监忌惮音璇的身手也不敢贸然出来,虽然不能挑拨音璇和她的关系,可是至少让裴王爷更加仇视伊夏沫,这样一来,太后的目的也达到了,而且只要伊夏沫和阙云这个小倌有了肉体的关系,只怕不管是毕将军,还是凤丞相都不会如同之前那般的维护她了,太后和范大人这一招真的精妙。
如果成了,挑拨了音璇和伊夏沫的关系自然是最好的,即使被音璇看透了,至少可以让伊夏沫背负上不贞洁的贱名,无论是裴王爷,还是毕将军,凤丞相都会唾弃她的下贱,竟然和小倌苟合。
偏房。
脸色潮红的可以滴出血来,身体越来越压抑不住,伊夏沫吃痛的哼了一声,随后快速的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只是双手狠狠地攥住木桶的边缘,冰冷的水里,忍受着无法忍受的痛苦煎熬。
“王嫂,我去叫阙云进来。”看着伊夏沫那病态的红晕,看着她那因为强行压制,而痛苦咬破的嘴角,音璇痛苦的别开眼,如果不是为了她,王嫂怎么会承受这样的痛苦。
“胡闹!”冷声一斥,伊夏沫快速的抓住了音璇的手,睁开眼,清澈的眸子里不再是一片的冰冷,幽淡里却是满满的柔和。
“可是王嫂你。”嗓音哽咽着,音璇紧紧地握住了伊夏沫的手,心头阵阵的哽咽,王嫂原本根本不需要承受这些的,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上次在凤霞宫也是这样,为什么到最后都是王嫂在受苦。
“出去,我可以的。”紧紧的握住了音璇的手,伊夏沫再次将身体完全的浸入冰冷的水里,这样天寒地冻的天气里,泡在冷水之中,骨头甚至都被冻得嘎吱声响,可是身体里却还是一波接着一波的灼热。
“出去!相信我。”重申着,看着音璇一步一步的出了门,伊夏沫终于压抑不住的低吼着,快速的拔起头上的发簪狠狠地扎进了胳膊上,鲜血顺着伤口汨汨的流了出来,疼痛似乎可以抵消那蝽药的折磨。
可是短暂的痛苦过去了,被压制的药性再次狂烈的席卷而来,甚至比刚刚更加的猛烈而蚀骨,伊夏沫狠狠攥紧掌心里的簪子再次狠狠地扎进了胳膊上,原本冰冷的水里渐渐地被鲜血染红。
而外屋,音璇不停的来回走动着,可是紧闭的门里却没有半点声音,担心之下,一贯总是俏丽而开朗的脸庞此刻却被阴霾所代替。
阙云坐在椅子上,俊美如斯的脸上有着凝重的深思,伊夏沫?她明知道自己隐藏了身手,明知道她转身离开,自己也不可能死,最多承受一些折磨而已,可她竟然知道这一切,却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吃下药,这个女人,究竟是太过于冷血,还是太过于温柔。
感觉着屋子里那悄然无息的死寂,音璇噌的一下站起身来,目光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阙云,千丝万缕的情绪纠缠中,最后倏地一个转身,坚定而痛苦的嗓音说了出来,“阙云,你进去,你进去。”
“你真的要我进去?”看着侧过来脸颊不看向自己的音璇,阙云冷酷的勾起嘴角,这就是她们之间的情谊吗?为了彼此,最终却是牺牲他。
“是,从此之后,我再也不会缠着你,再也不会来这里一步。”音璇缓声凝重的开口,语调冰冷而绝望,为了阙云,她一次次的做贱自己,可都到头来却都是连累了王嫂受苦。
屋子里,冰冷的木桶里,伊夏沫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的动容,音璇这个笨蛋,随后将视线转向窗口边的裴傲,“你不该在这里出现的。”
“无妨,阙云不会是范家的人。”冷沉的声音响起,裴傲关上窗户向着木桶里的伊夏沫走了过来,看着她被咬破嘴角的唇,“忍不住就说出来,本王不介意给你解了蝽药。”
“我可以忍得住。”漠然的收回视线,将整个身子更加的侵入了冰冷的水中,伊夏沫淡淡的开口,原本清澈的水里此刻却已经被鲜血染的鲜红。
“靠自残来压抑药性。”带着似是而非的冷笑,裴傲居高临下的扫视了一眼伊夏沫那被簪子扎出两个血窟窿的伤口,峻冷的脸上有着一丝的残酷的玩味之色,“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王妃,而且也是为了我的计划而受伤的。”
“我只是为了音璇,为了我自己而已。”闭上眼,不去看裴傲那冰冷的神色,伊夏沫苍白的脸色异常的平静,铲除了范家,自己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服下蝽药是为了让音璇不会受伤,而这一切都和裴傲没有半点的关系。
“这么说倒是本王自作多情了?”冷哼一声,裴傲一手挑起伊夏沫在手中湿透的黑发,修长的手指带着挑逗的暧昧擦过伊夏沫苍白的脸颊,带来一股战栗的感觉。
“不要碰我!”原本已经渐渐压抑的药性在他若有似无的拨弄下,似乎更加炽热而旺盛的灼烧起来,伊夏沫倏地睁开眼,愤怒的盯着弯着腰,站在木桶边的裴傲。
“如果你不是大燕朝的公主,一切或许就会不同了。”裴傲盯着不停喘息则的伊夏沫,她一直在强忍着,不惜的用簪子扎上手臂,不惜咬破嘴角,却不会向他求救。
“说完了,你可以走了。”粗重的呼吸着,伊夏沫收回视线,直接的赶人,她可以忍受得住,不过只是蝽药而已,更何况如今药性已经退了一半了。
“哼,你以为本网愿意来吗?”愤怒的冷哼了一声,裴傲暗沉的嗓音里有着不屑的愤怒,可是看向伊夏沫的视线却是格外的柔和,根本不见半点的仇恨之色,快速的握了握她抓着木桶边缘的手。
走啊!喘息着,无声的看着裴傲,伊夏沫示意的看向一旁的窗户,他们的对话阙云应该已经听到了,所以他可以走了,否则真的让阙云感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小心。”深深的看了一眼伊夏沫,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在伊夏沫催促的视线里,裴傲快速的想着窗户走了去,片刻之间,却已经飞身出了屋子。
而此刻,在裴傲刚一离开,阙云却已经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看着依旧和衣浸泡在冷水里的伊夏沫,清瘦而高傲的脸庞上带着一抹的不解,冷笑着开口,“你赶走了裴王爷,难道真的想要我给你解了蝽药的药性。”
“话说完了,你也可以走了。”闭着眼,看都不看阙云一眼,伊夏沫思虑着裴傲的用意,他居然会一直跟在她身后,这个男人究竟还有什么是他想不到的,范家的一举一动根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或许只有阙云,他还没有看清楚,所以才会故意和自己演出刚刚的那一幕。
“你真的以为靠自己可以抵制住药性吗?”轻蔑的看一眼伊夏沫,阙云大步的走了过来,快速的执起伊夏沫的手,看着水里那被鲜血染红的色泽,目光暗了暗,随后快速的聚集起真气,不断的将绵长而雄厚的内力输入到了伊夏沫的掌心里,顺着她的筋脉,一直输送到了她的身体里,帮着她压抑着蝽药的药性。
“不用看,我只是不想你血流尽了死掉。”对上伊夏沫那一双清澈的似乎可以一眼看见底的眼睛,阙云别过脸,冷嘲的讥讽一声,“而且音璇已经说了,只要我救了你,她就不会再缠着。”
“你配不上音璇。”阵阵的内力如同一道清冽的春风般快速的席卷了身体里的每一处,那磨人的灼热也渐渐的消退下来,伊夏沫看着阙云那异常邪魅而俊俏的脸庞,毫不客气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音璇生性开朗,干净,对人更是没有任何的城府和心机,可是相对的,阙云除了那桀骜的容貌外,性格阴骛不定,心境更是猜不透,这样黑暗的人配不上音璇。
“裴王妃,你还真敢说,不要忘记了我可是在救你!”脸色一阵阴冷,阙云看着伊夏沫,不由感到一阵恼火,阴恻恻的眯起眼。
“我有让你救吗?”同样语气不善,为音璇感觉到不值,伊夏沫迎视着阴晴不定的阙云,被他抓住的手倏地用力要抽回来。
居然还有这样的女人!阙云倏地用力,按住伊夏沫的手,面容一愣,异常秀美的五官狰狞的变了变,这才恨声道:“你疯了,这样乱动,真气扭转,你的命就真的没了。”
一个多时辰后,天色渐渐的明白,体内那药性终于完全的退去,伊夏沫终于轻松的吐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却见阙云脸色更加的苍白。似乎随时要倒下一般。
“你没事吧?”看着阙云那异常难看的脸色,伊夏沫也顾不得浑身的湿透,快速的扶过他踉跄的身体,却被阙云嫌恶的甩开。
“不用你假好心。”话刚一说完,刹那,阙云只感觉胸口剧烈一痛,快速的按住了胸口,可是一口鲜血却还是从口里喷了出来,原本苍白的脸上此刻却是冷汗淋漓,看得出伤的不轻,不过也是,输了一夜的真气,不受傻瓜才有些的奇怪。
“放手。”冷冷的开口一贯嫌恶的语气,可是太过于虚弱之下,却正无力的靠在伊夏沫湿透的身上,阙云这才稳住自己的身体。
“逞强!”斜睨的挑眉看了过去,伊夏沫扶着脸色煞白的阙云走向了床边,却见原本一直纠结的阙云却突然的瞪过眼,嘲讽一笑,说他逞强,刚刚输送真气是,是谁逞强的抽手,差一点两个人都受伤。
彼此的对视一眼,阙云和伊夏沫突兀的都笑了起来,他们或许是同一类人吧,只不过伊夏沫过于冷漠,而阙云过于阴鹜。
“王嫂,是我。”等了一夜,音璇终于带着一脸疲惫的推开门,却见床边,伊夏沫和阙云同时露出了笑容,原本都是不会笑的两个人,此刻却同样的露出笑容,淡淡的,没有半点的张扬,可是却成功的将两人的脸庞都柔软下来,看起来异常的般配。
“我……”想要说什么,可是脸色却阵阵的苍白,音璇双眼绝望的转过身来,快速的向着外面跑了去。
“你休息,我去找音璇。”将阙云按睡在床上,伊夏沫快速的向着屋子外追了过去,身上依旧是湿漉漉的衣服,浑然不曾察觉这寒冬初晨的冰冷。
原本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深思,阙云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随后默默的闭上眼,休息着,调节着身体里的气息。
“音璇。”看着站在院子里,迎风站立的音璇,伊夏沫快速的走了过来,扳过音璇的肩膀,对上她那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这才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去照顾他,我去买药。”
“什么?”不明白的看着伊夏沫,知道看出她身上的衣服还滴着水珠,音璇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王嫂一夜都在木桶里,那她和阙云根本没有做什么?可是为什么王嫂的药性会解了?
太多的疑问下,想要追问已经走出门的伊夏沫,可是却又不放心屋子里的阙云,音璇只能转身向着屋子里走了去,看来只有问他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和中堂药铺,买了些药,伊夏沫也顾不得别人眼里自己那一身湿透的怪样,用簪子抵押下来,拿着药向着五福巷走了过去。
刚走到一半的路,身后马车声却响了起来,马背上裴傲换下了一贯黑色的衣裳,而是一身淡蓝色的外袍,黑发用玉冠整齐的输在脑后策马迎风而来,带着几分倨傲和尊贵。
“要进宫了。”随着裴傲勒停了骏马,一旁的马车也随即停
破身为奴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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