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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

    养你一辈子 作者:香朵儿

    分节阅读_1

    【正文】

    养我一辈子?!

    作者:香朵儿

    梦里恋人

    当清脆的脚步声路过教室的刹那,我提到嗓子眼的心跳都快停止了,直到脚步声开始下楼,我紧紧交缠在党宁腰间的双手依然不敢放松,全身的神经都在绷紧。

    “朵儿……”党宁带着我躲在教室的角落里躲避着手电筒的照射,橘色的光束闪过,圈在我腰上的手紧了又紧,隔着薄薄的裙衫,我能感觉来自他身上的热气和他手上的汗气。

    “党宁!”生怕他离开似的,贴着他,我搂的更紧,感觉夜更深了,经过刚才那么一惊,我身软体虚,完全没有了平日里机警的思维,只是一味地依赖着党宁,他就像一颗大树,承接着我这颗小草的依附。

    “朵儿……别怕,有我在……”党宁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象是压抑着什么。

    “党宁!你怎么了?唔……”黑暗里,湿润的唇突然覆上,感觉党宁的吻是那么的急切,那么的冲动,滑腻的舌一圈一圈的深入,紧紧搂住我的党宁甚至在不住的颤抖……

    当我渐渐陷入激情的迷离中时,党宁突然抽身,捧着我氤氲通红的双颊温柔地摩挲着,感觉他滚烫的眼神定定注视着我,我们的姿势依然很亲密地交缠在一起,空气中飘散着一种叫情欲的味道。他的气息,萦绕在我鼻端,一丝一缕,牵惹着我全部的心神。

    月夜下,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漆黑的教室里闪烁着流光,在清澈之中凝结着深邃。

    瞬间,我的心像打鼓似地‘蹦跶’‘蹦跶’着,动静大得仿佛要跳出胸腔般。

    党宁的脸上,染着淡淡的微笑,他说:“朵儿,这样的你,真美。”

    “党宁……”轻呢着他的名字,举起手,我也想去触碰他的颊,却被他一把拉进唇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轻舐过,透过窗外皎柔的月光,慢慢,我看到那张魔媚的脸……他的脸,隐在黑暗之中,却依旧有着无限光华,轮廓的弧度,每一条,都形成了漩涡,让我沦陷。

    他的睫毛,浓黑卷翘,与净白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鼻梁,挺翘秀气,鼻翼微微地翕动着。

    他的唇,柔软却又冰凉,沾染着双重的诱惑。

    这是张白日天使,黑夜魔魅的脸总能在任何时候勾惑我的心魂,晶莹的眸里盛满甜腻的迷醉,妖冶的红唇挑情的抚弄着每一个指间……

    “党宁……你在勾引我吗?”不经大脑,我的话语就这么冲了出来,感觉党宁先是一愣,随即竟然伏下身来,狠狠地咬了下我的唇,“傻朵儿!你栽赃!”

    咳?栽赃?他这是啥意思?不是被吓傻了吧!迷糊糊地瞪着一脸嗔怪的党宁。

    “还装傻!明明是你勾引我,你看……”拽着我的手,直向他的身下探去……

    滚烫的炙热在我手心里跳动着,整个身子一僵,本就红晕的脸颊因为羞涩越发的通红,虽然我不拘小节,但是次握着男人的那个,还是做不到淡定。不过却也没有立即抽离,毕竟这是我在脑海中yy了无数次的小党宁。

    在它主动投怀送抱之下,我怎能舍得将它推拒门外?于是慢慢转动自己的掌心,感觉它在逐渐变硬……

    “唔!小妖精!你想要我的命啊!”手掌突然被党宁抓住,狠狠咬了下我的唇,激动地在我耳边吼道。

    “扑哧”笑了出来,看来小说里说的没错,男孩确实容易冲动!娇气地腻向还啜着粗气的党宁,我在他耳边轻轻呢喃道,“党宁,其实我也很想要你……可是,现在……你知道,在没有纸和水的情况下无法将血迹清理干净……”

    在说这话时,我的脚尖是踮起的,我的唇贴着他的耳廓,我的舌头不经意地滑过他的耳垂,我的呼吸是炙热的。

    党宁听了我的话后,身子明显一僵,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脸颊,压着声音有些懊恼地说道:“我不会在这个地方委屈我的傻朵儿的……”

    “哦?党宁哥哥,听你这意思,你早就打好了委屈我的心思?说吧!打算在哪给你的小朵儿举办成人仪式?”在这靡丽的时刻,我眼中忽然精光一闪,然后,手上用力,毫不留情地隔着白色的衬衫拔动着他的小图钉。

    “香朵儿!!你?!”他忽然俯下了身子,吻上了我。那个吻,是炙热的,灼人的,没有本分缓冲的味道。

    党宁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让我迷恋。时而霸道的纠缠,时而诱惑的轻拭,让我欲罢不能,寸骨柔酥。

    这个吻,猛烈,缠绵,充满了激情,仿佛要耗尽我们所有的生命力。我们急切地从对方口中获得新鲜的氧气,获得舒缓激情的灵药。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激动地颤栗,全身的每一存皮肤,都泛上了一层薄汗。

    没有任何征兆的,党宁忽然离开了我的唇。但紧接着,他的唇,便来到我敏感的颈脖之上,他细细地吻着,顺着皮肤的纹路,不断地探寻着,熟悉着。那滚烫的唇舌,慢慢地下滑,舔舐过我的锁骨,接着,开始一口含住我的耳垂,细细地咀嚼着,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灼热,“还要继续吗?”

    “不,不要……党宁哥哥我错了,错了……”眼中隐隐有着水光,胸前起伏,呼吸破急促,我无力的瘫软在党宁的怀中,一边勾画着他的胸膛一边娇声求饶道。

    “唔……小坏蛋,你真想要我死在这里?”

    “呵呵,党宁,我想说的是我只在乎成人仪式的对象是谁,不在乎地点在哪!”柔柔的音调,甜甜的品味,淡淡的笑容,娇憨的象一件光洁无比的瓷娃娃,说话的语调却带着狡黠的勾惑。

    “香朵儿……你在找死你知道吗?!”党宁拥着我,声音有些嘶吼!我咯咯轻笑——是的我在找死——

    可,那又怎样?查夜的老师去而不返,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还在孤儿院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灵魂里住着一只邪恶的魔鬼。

    之所以一直都被人当做天使看待,不是因为那个恶魔还未得道,而是因为党宁及时出现,恶魔在灵的净化下渐渐沉睡、沉睡——

    他的眼,他的唇,一寸一寸在放大,那愤火的双瞳渐渐朦上一层迷炫的紫,挺直的鼻子轻微随着呼吸轻颤,眼珠在我的双唇,鼻翼,眉宇之间流转,略显粗糙的大拇指缓缓地在我嘴角来回摩擦着,富有磁性的声音如念咒般在耳边飘起。

    越来越近了,我揪着一颗心,望了呼吸,双眸直勾勾地同他对视,都能感觉到他温润的唇蝶触般轻碰到我唇边,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将意乱情迷的两人惊醒,紧闭的教室门被人狠狠地踢开。

    “你们在干嘛?”尖利的声音呼啸而来,然后所有的美好都开始幻灭!我的党宁,我的梦,我的爱情,我的信念,全在那一刻,幻灭幻灭……

    “啊……”我一声尖叫,从噩梦中惊醒。

    炎炎夏热,周身冷气肆意,双颊一片温热,不知是汗还是泪。

    朵儿其人

    “朵,又做噩梦了?”上铺的周周露出一颗好似被蹂躏过惨不忍睹的爆炸头,惺忪的眼眸微微尝试地睁了睁,借着月光的折射,还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之感,只可惜我的性取向正常,浪费了这幅美人迷醒图。

    “是呀!又做恶梦了!”我倒回床上,扬手从头顶的木杆上扯下我的毛巾,胡乱地擦拭着脸上越来越汹涌的‘汗水’。

    我已经很久没梦到他了,那年的夏天,我在努力忘却!

    然——

    事实上我不认为我有从那个梦中醒来,虽然我不承认,但是我确是一直活在那个梦中。

    “梦到了什么?”周周的声音已经接近梦呓。

    “梦到了我爸,他死了,死的很惨!”我幽幽地说道。

    我知道她只是习惯性一问,而我也只是习惯性一答,或许不一定能听进她的耳中,但是我想说。我还想说其实这不算是我的梦,这其实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一如三年前的那个盛夏,我在老槐树下的祈祷。

    “朵呀,为什么你每次做噩梦都会梦到你爸死了呢?”许久,久到我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周周的声音悠然飘来,“其实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你爸他一定能长命百岁的!你别担心!”

    周周安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有些空洞。

    我笑,阴森、麻木、冷然!

    长命百岁?或许吧!谁知道呢?

    其实我从不希冀他能长命百岁,我也不咒他英年早逝,他到底是那个持卡人,我只希望他在有生之年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作出嗜杀生父违背天理伦常的忤逆之事,倒不是怕被人戳脊梁骨,只是我不喜欢牢房的味道,那里充满了腐朽和血腥,更不喜欢吃牢房的饭,比大学食堂的饭菜还让人难以下咽。

    所以我每次去教堂的时候都祷告上帝,千万别让他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下辈子在牢房里度过。

    当然了,如果有一天他拿着上亿资产的遗嘱来请求我原谅,我想我也许会考虑。

    但只是考虑!

    谁也不知道我有多恨他,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有多恨他!

    我只是恨着,恨着……

    遥远的画面,渐渐模糊,散开雾,犹在耳边的情话,如尖刀深深划开心底的伤痛,以为逃离便能忘却,却发现原来它一直深扎心底,不能忘却。

    有人说:能冲刷一切的除了眼泪,就是时间,一时间来推移感情,时间越长,冲刷越淡,仿佛不断稀释的茶。

    我说,放屁!

    三年了,党宁的容颜从不曾淡去,反而越来越清晰。

    那年的伤痛、侮辱、眼泪、指责、讥笑、讽刺……通通扎深在心里。

    一碰便鲜血淋漓。

    望着窗外雾蒙蒙的晨曦,夜风吹过,聊起窗帘翩然,白色的屋顶勾勒出深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

    党宁斜斜依在教学楼前的大槐树下,嘴里噙着一根青草,他那优雅的唇畔,似乎永远噙着一丝笑意,好似一曲悠扬的琴弦在玉指的抚慰间,划出蛊惑的依依清韵,恍惚了一夜的春心盎然,飘然了一池子的落花美梦。

    微风袭来,落花如雨,落了他满头满身,美的人淡如菊,恍然间,我又看到了三年前他将我拥入怀中的场景。

    皎月下,伊人依偎;书桌上,情诗款款;小道间,纵情欢笑;细雨中,畅想未来。

    我以为此生,相濡以沫;此世,浓情相依。

    却道是南柯一梦,情殇心死!

    党宁,我的梦,即使苦涩如黄连,亦甘之如饴!

    深吸一口气,眼泪再次冲刷了我白净的脸颊,为了防止自己大哭出来,我狠狠地咬着身上的被褥,压抑着,压抑着……

    迷迷糊糊间被周周推醒,“朵,怎么了?”

    睁开眼睛,天已大亮!

    “什么?”我有些茫然。

    她伸出葱白食指戳了戳我的眼睛,“瞧,都肿成杏仁了!”

    然后一脸的疼惜外加担扰。

    “我没事!”我冲她笑了笑,用手掌遮住自己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

    回忆是惨痛的,历史是残酷的!不管生活多么艰苦,日子总是要继续的!

    我叫香朵儿,这个名字是孤儿院的院长起得!据院长阿姨说,当时在孤儿院门口捡到我时,我不仅没哭,还笑的跟朵花似的,(那时的我就知道要笑对生活,果然有小强的潜质!)再加上我身上散发着一种幽幽的香气,她便给我起个这么个没有艺术含量的名儿。

    怎么说,这名字虽不高雅,但还算有情调!

    当然我并非香妃转世,院长闻到的幽香大体是来自我怀里的香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物件。

    现在就读于北京市a大的艺术系美术专业,今年大三!我们学校还算有名,只是专业有些冷门,再加上时运不济赶上了金融危机的年头,毕业就等于失业,没啥钱途!

    捏了捏有些胀痛的太阳穴,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开始捯饬自己。

    今天有个针对大学生就业的大型招聘会,金融危机下今年的就业形势相当严峻。

    国家为了能更好地不让我们这些人才流失,今年已经第n次举办这种大型的招聘会了!不仅北京城的企业都来,就连别省别市的企业也来了!

    身为即将跨入社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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