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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7

    血色赌石 作者:方松华

    分节阅读_7

    流淌着著名的乌鲁江,宽敞的河谷种满庄稼;其景色明丽安祥,像是一处世外桃源。

    彩云追月(7)

    快进村庄,阿香突然踌躇不前,吞吞吐吐的说:“这是男人的事,该阿哥打听客栈。”

    一路上都是阿香出面与人交涉,她说起缅语娓娓动听。慕云明白这回她有难言之隐,于是洋洋得意地说:“明晓得我不懂缅语,你这不是叫我对牛弹琴?不去!”

    “阿哥是有办法的嘛,你会说话的嘛……”阿香的脸竟红了,拉着他的手央求。

    想到刁蛮野性的罂粟花竟变成淑女,慕云心里更加好笑,于是大义凛然地说:“好吧,我就对房东说开两间房!可是,半夜有人偷偷摸摸过来,听见敲门你可别紧张——是我!”

    “啊——”阿香一愣,羞得扑上去追打:“你王八蛋!”他护着头悄声说“有人看见!”她吓得扭头张望,扪胸笑了——四处没人。

    拥着她走进村庄,阿香用轻柔缅语向人家打听,选了家清爽客栈。老阿妈一见如故的惊叫:“两人好相象哟,天生的一对,是新夫妻吧!”慕云见阿香脸泛红,朝她不怀好意地笑。她烦死了,低声喝令:“阿哥可不要乱说话,这里大多数人是华侨,都懂汉语!”

    老阿妈用缅语与阿香一路攀谈,说她姓黄,以后就叫她黄阿妈。上楼打开房间,里面干净清爽,黄阿妈换上新铺盖,带上门悄然离开。

    木楼靠山,环境清幽雅致,静谧得能听见对方心跳,两人在房间颇不自在。局促了片刻,阿香抽下发髻上的玉簪、头饰,长发如乌云飞卷坠到腰际;然后她草草挽上头发,用毛巾扎好,从绣花包里拿出干净衣裳。见慕云坐在床沿怔怔地欣赏她,于是回眸黯淡望了一眼,“我们去冲个澡吧,今晚还要早点休息……”他醒悟过来,拿出衣服毛巾随之下楼。

    阿香问清洗浴的地方。黄阿妈发现慕云穿着裤子,拿出条男式筒裙抖着说“波索波索!”阿香抿着嘴笑:“他是‘得由陆’(中国人),穿波索会要他命的。”

    出门慕云不解地问:“为哪样缅甸男女喜欢穿波索、笼基的?连洗澡都不例外?”

    阿香抿嘴坏笑,偏过头不理他。慕云愈发新奇,一个劲地追问。阿香止步望他尴尬一笑:“缅甸这么热,穿裤子你不怕烂裆啊!”慕云一下转过筋来,难怪裤裆总是那么湿热的。

    沐浴场靠着青苔密布的山崖,山上流下一股泉水成为天然淋浴头,周围有一人高的芦蓆屏蔽,里面有蓄水池和搁衣服的长凳。傣族人习惯早晚各洗一次澡,姑娘们不是相邀到崖壁下冲流泉,就是结伴去河边沐浴,所以人总显得那么清爽、亮丽。在中缅两边的青山绿水中,女浴是一道亘古的风景,行车途中随处可见。

    沐浴对傣族姑娘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而此时此刻作为异国异族人,慕云窘得不知所措,像做小偷的蹑步探头一看——里面没人!他退步胆怯的问:“这里分不分男女呀?”

    “分!”冷不防被阿香一掌推进去,“各洗各的澡,中国人就喜欢大惊小怪!其实啊……我不说了,说了怕阿哥害羞。”

    慕云像被扒得光光的推上舞台,手紧捏毛巾一脸张惶,心想这怎么洗呀?

    阿香心里偷着乐,我看你今天怎么办?之前还讥笑在缅甸男人穿波索像站桩鸡,这下该清楚谁在站桩了吧?于是手脚麻利宽衣解扣,松开笼基朝上提起夹在腋下,一把抽掉上衣,肩膀赫然露出枚精美的刺青!另一只手伸进笼基里面,褪下胸罩、内裤甩到长凳,露出白晰光润的肩颈和腿肚。

    笼基在她手里舒展自如,像妙不可言的魔术道具——两手松开一扯,笼基变成面大旗,人若翩翩下凡的天仙;回手一扎,变成艳丽的裙衩,人婀娜多姿如玉树临风。几经折腾,笼基紧贴在身就是不垮脱。慕云看得惊心动魄、火烧火燎的,有种偷窥的羞耻感,木磴磴愣在原地不敢动弹;脱衣——他不敢,不脱——这澡没法洗!

    阿香将笼基在腋下扎紧,解下头巾乌发如瀑布坠落;她一甩长发搭在前胸,站在流泉下用皂角搓洗。其动作协调一气呵成,似一幅如诗如画的天仙沐浴图。流泉冲击黑白分明的头颈,顺着雪白的腿肚流淌;被水淋湿的笼基紧贴身子,将女性优美性感的胴体显露无遗。

    彩云追月(8)

    洗完头发阿香让出位置,侧过头用毛巾擦拭:“看那样看——像看稀奇的!憨包,快过来洗呀?”然后松开笼基一手提住,一手伸进里面打皂角擦洗下身。

    这动作太夸张、太刺激!慕云一眼瞥见马上侧过身,满脸张惶紧攥毛巾:“阿香,这样我不习惯,总觉得……我还是出去吧。”

    阿香像蜇了的一愣,“阿哥觉得这样不文明、不雅观?是瞧不起傣族人?!”

    曾触犯异族忌讳差点没被她整死!慕云吓得连忙解释:“不不不,我是看得好危险的,害怕一不小心,你的笼基垮下来,我就会昏过去。”

    他说的是大实话,阿香被逗得噗哧一笑:“原来阿哥不怀好意,好阴暗呀,像没看过女人洗澡的!可是,这回让你眼睛费神、心也失望了?”

    看着她笑得那么美,慕云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于是明知故问:“傣族的风俗神秘、陌生,我总担心无意冒犯,譬如泼水节哪样的……”

    阿香不屑地笑,“你这个傻阿哥,那是人家姑娘在相亲,盆水泼向心上人呢。”

    “哦——原来是这样,该死!”慕云样子悔得像哭,舀了盆水哗地浇到阿香头上,“当时我真傻,咋晓不得被美女相中了呢?阿香,我该再也不欠你的一盆水吧?”

    “放屁。当初是谁相中了你呀?现在我刚擦干头发你就来捣乱。”阿香拧干头发上的水,用头巾扎好,招招手说:“阿哥过来。”帮慕云打上皂角洗头,“其实我阿爸是汉族,阿妈是中国傣族;在缅甸,华侨一般不与外国人通婚,所以我对中国人有好感……”边说边在他发间轻柔搓洗;接着纤纤十指在他前胸后背滑动。

    慕云在温驯地聆听、享受,陶醉得像片轻云,感受虚无缥缈的美妙;骤然间身体像炽热的岩浆翻腾,在迅速膨胀;同时灵魂在剧烈地颤栗,对阿香的天国浮想联翩,突发不轨要冒死去撞那圣殿之门……

    突然,他抓住阿香的手,眼中闪烁灼热的光,一把将她紧紧抱住:“阿香,我好冷啦……”手滑到她胸前解笼基的结。她悚然一颤:“别别别,有人会进来洗澡的……”夹住笼基使劲挣脱,抱住他推进流泉:“我晓得你会来这边一套的……”炽热的脸贴在他颈弯,像两条柔滑的鱼,直到冰凉冲走狂妄的燥热。

    出浴后阿香用毛巾为他擦拭,瞥见那里忍不住噗哧一笑,这家伙怎么还不投降啊?慕云被羞辱得哭笑不得。她拿起干净笼基从他头上套下,在腰间扎好:“把湿裤子换下。”递过他的干净内裤,暧昧地笑:“换条波索比这雅观,免得被人看见笑你不老实。”

    “未成年人晓得哪样呀,再笑我就恼脸的。”慕云拿她没有办法,打量身上的花笼基。

    “阿哥自己心怀不轨,没占到便宜,还干涉人家笑?”阿香启眉动眼,忍不住哧哧地笑。看他换毕衣裤,帮忙抽去笼基套在自己身上,褪去里面的湿笼基;然后背过身子,将笼基扯成面大旗,手伸进里面擦干身子、换上衣服;转过身笼基束在腰间,人如雨后芙蓉焕然一新,张开双臂搂住他脖子,在脸上亲了一下。

    慕云被亲得顿时张惶恐不安,阿香善变可怕,难怪人家叫她罂粟花的,其野性迷人、满身是刺;但温柔起来胜过淑女,更叫男人不知所措,他简直遇到妖精了!

    洗完衣服,阿香与他携手而归。这时,最后一抹晚霞沉进西山,群峰耸立,山风习习,一镰弯月在天。慕云环顾四周,景色真是太美了!两人像出没原始森林的山鬼,遗世独立,满怀野性与期待。望着暮鸟归飞,阿香一时触景生情,踏着天籁翩翩起舞,即兴唱起傣族情歌——

    月儿弯弯照竹楼,阿妹手绣香包心害羞;哥似红线、妹似针,穿在一起到白头。

    雨后太阳青山绿,哥行千里阿妹苦相留;泉水弯弯流不尽,几时能叫阿妹不忧愁……

    歌声轻飏凄婉,似千般哀怨万般离愁,和着凉爽的风传得很远,在巍峨的帕敢山中回荡。慕云闻之愀然,知道她在暗示唱谁,其内心的忧愁使他十分愧疚。

    彩云追月(9)

    唱毕,阿香回眸一笑,“阿哥该你唱了。如果对不上情歌,就罚你在山寨放三年水牛。”

    慕云心事忡忡的,“我唱不好,也不懂傣族情歌的讲究;但是给‘罂粟花’当水牛的主意倒不错,我情愿。”想起阿香为他私奔,他的心都碎了,真想变成水牛驮着她走向美好。

    “阿哥一定得唱!情歌能表露人的心灵,也是智慧的象征。唱赢了你提条件,傣族姑娘重信义;不然当水牛也没人要!”伸手揪他耳朵:“臭男人才叫我罂粟花!”

    慕云躲过阿香的手:“你这人咋不文明啦?难道输了不怕反悔?”她一脸不屑,吊儿郎当的摇晃身子,对情歌是傣族姑娘的专长;而她阿香可以招来白云、唱得流泉也回头。慕云见她野性的样子甚为可爱;殊不知他有着校园合唱生涯,论文艺细胞和智慧,不信征服不了她!反正电影里情歌多的是,随心所欲地改编。于是清了下嗓子胡编乱唱——

    阿妹的歌声是多么嘹亮,莫非是情到深处凤求凰;我们牵手在格莫村庄,因为爱情的火焰在心中燃烧。哎——旅途是我们生死的见证,乌鲁江是我们恋情的琴弦,帕敢山的彩虹,是我们的红娘,山盟海誓,地久天长!哎——罂粟花一样的阿香哟,我们的心儿是紧紧相连,哪怕困难像重峦叠嶂,不能把我们的爱情阻挡……

    阿香听得惊呆了,歌声穿云裂石、韵味十足,具有火一般的激情,在寂静的夜空千转百回,令人沉思遐想。唱毕,慕云从背后变出朵小蓝花,插在阿香的发髻。阿香甜美地受让,想不到阿哥的歌唱得这么好。

    待他插好花,阿香仰着笑脸逼问:“阿哥,难道这是你的心声?你唱的是海誓山盟,夜里有歌神听着呢,插花在缅甸预示对天结拜,你就不怕反悔?”

    “这我清楚,是蓄谋已久……”慕云烟视雾望的,感叹道:“真怀念青少年时放飞的梦想,那时天真无邪,带着歌到处演出。现在舞台如梦消失,变成赌石,里面是否有稀世珍宝,就看你的眼力和胆量。其实啊,我要赌的比这珍贵得多。从孟芒镇到这里,阿香,你说我赌到了哪样?”

    阿香冲他瞪了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呀!”原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赌石而在赌她!巧合得很,这不正是她的想法吗?想起他暴病客栈的后果她就胆寒,同时也不甘心认输!要不是冒险赌一把,她也不会让阿爸阿妈担心受怕来场口。

    “有哪样好笑的,你没回答我的话呢?傣族姑娘是很讲信义的,你说是吗?”

    阿香撇着嘴半天不做声,过后心虚气短的:“只要阿哥爱得上,我随时把心给你看……”这话触及敏感的神经,慕云心里堵得慌,长吁一气说:“我们还是回家吧……”

    两人忐忑不安回到客栈。慕云点亮油灯,转身一看——在昏黄迷朦的灯影中,阿香将房门轻轻靠上,剪在背后的手推上门栓,柔弱无力的靠着,热辣辣地凝视着他。这一长久的期盼如火山迸发,訇然冲开尘封的殿门;顿时慕云浑身像着火的,与之紧紧抱在一起。两人疯狂地热吻,瞬间山呼海啸、雷雨交加。慕云忘情地伸向笼基上的结,不料被阿香死死按住。

    “我答应了阿哥的……”阿香松开双臂解开发髻,长发如青丝飞卷;笼基的结松开,霓彩飘落,空气骤然凝重、窒息!衣扣解脱,突现浑圆玉润的奇峰;乃至撤去最后一道屏障……天使般的胴体如出水芙蓉,紧紧缠绕他仰倒床上。两人如蛇翻腾,在风狂雨骤中卷进激情的旋涡,如溺水般地要溶于对方之中;带着生与死的呻吟,在波峰浪谷中挣扎,频频叩击神秘之门,踏浪冲向生命的制高点……

    牵手风雨(1)

    客栈一夜风雨,两人整晚缠绵难分难解的。这一觉睡得真香,慕云还沉浸在昨日的甜蜜中。阿香晨浴归来,坐在镜前将发髻妆饰得千姿百态,插好头饰和玉簪,人显得清纯脱俗焕然一新。听到床板响动,她拿着朵带露的兰花说:“懒虫,洗漱水都帮你打好了,太阳晒糊了屁股呢。”慕云睡眼惺忪伸了个懒腰:“一夜之间我就贬值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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