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哪里逃(BL,大叔受,NP,慎入)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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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暴风雨前短暂的不知维持了几个小时,直到监牢的入口处传来密码开锁的“滴滴”的声音!
当林礼紧张的想要叫醒他们的时候,才发现这群刚才还在酣睡的孩子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就绪”了……机会只有一次,这种时候他们怎么可能会睡过头!
“喂,老东西,醒来了!”
——人还没到,先传来/猥/琐/的叫嚣!
两人的脚步不紧不慢,他们特意提前了一个小时过来,因为知道这个人今天会死在实验台上……在这之前当然还想玩个够本!
只是他们视线还未跟上,耳中传来几声天籁般的呻/吟/声,让这两个/猥/琐/的打手立刻身子一震,加快了脚步!
“哈……啊……哥哥……你用/力/点……啊……”
“宝贝……好/紧……好舒/服……哈啊……”
洛优的下/身衣物被/褪/去,跪在地上扶着墙,蓝炎只把裤子拉/低了一些,从背后牢牢的抓着他的腰际……两人背对着牢房门,外面可以听到清楚地肉/体/撞/击的声音,以及彼此缠/绵的呻/吟/声……
当然,看上去不停撞击的两个人的身体,其实蓝炎的分/身压根没什么反应,只是从洛优的两腿之间不断躲过撞击而已。
“你俩还敢叫得更恶心点么?”星涩当场笑喷了,当然还保持着只有他们只以听到的声音。
话音未落,立刻引来蓝炎和洛优四道抑郁的想要杀人的目光!
“呐,我可叫不出那么销/魂——”黑泽弦觉得被他们俩的叫声弄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果然这种事只有羽浔才可以,只是他也不得不褪去裤子,躺在地上,将双腿大大一分,“你小心点看好角度,如果真的捅进去,我绝对让黑泽家通缉你!”
“哥哥,别……求求你放开我……”
“别跑,你今天跑不了,乖乖的别动,把哥哥伺候舒服了……”
星涩一把扣住他假装挣扎的手,举过头顶,一边也把裤子拉低/压/上去……天地良心,上过他的床的美女虽然不少,那可都是自愿的,他还从来没干过这么龌/龊的勾当……虽然是演戏……
哼,不同版本么?到底是演艺圈的人,演的倒还真是不错!
官羽瑶跟官羽伶对视了一眼,选择了门边的位置,怯生生的蜷缩在那里——如果靠近门的是女人,对方就更容易放下防备。
于是,两个打手顺着声音的勾/引迫不及待的一进来,看到的就是眼前春/色/无边的大戏正在上演——
“切,老头,今天算你走运!”
“正好还有时间,先把那两个小美人拖出来,享用一会儿……”
两个人猥/琐/的嘴脸,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其中一个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指,很快指纹认证便识别开了门,另一个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进来。
“小宝贝,这么/欲/求/不/满……那先跟我……那人说话间就扯住洛优的手要往外面拖!
眼见两个已经完全进来,官羽伶从背后猛的一个横扫,后面进来的男人还没来得及碰到黑泽弦,只听“卡”的一声,脖子已经被拧断,尸体卡在门口,防止大门自动关上!
而几乎同事,官羽瑶飞身一个肘击,准确的敲在另一个人的后脑上,对方应声倒地,随即补上一脚,“咔啦”一声,就知道后脊椎断了。
几秒钟之间,几个人已经各自重新穿好衣衫。
“今天的事,绝对不能外传!”
洛优和黑泽弦青着脸,异口同声道。
“废话别那么多,按照昨晚的分组,行动开始——”
官羽伶一声令下,身后一道道黑影如同利箭一般从牢笼中一跃而出——
……
而与此同时,在这座宫殿一般的建筑的某个奢华的房间里,官羽浔缓缓的张开了双眼——
……
正文第二百二十五章 残梦断魇
居然在卧室里架起一个两米高的纯金十字架……充分彰显着这房间主人的病态。
然而官羽浔可没功夫考虑这种事……因为他正被挂在这个十字架上,上面的宝石咯得他皮肤生痛!
除了他不是被长钉钉在上面,而是被拇指粗的铁链绑着之外,这个姿势简直跟耶稣没什么区别……更恶心的是,他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上了女装、戴上了长发套!
“云烟,你终于醒了……”
个映入他眼帘的人,果然是麦!
官羽浔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出晕倒前,身边这个男人露出狰狞的样子,不由一个哆嗦:“死bt!放我下来,你想干什么!你……”
不用问,把他换上女装挂在十字架上……一定是这个人所为!
但是……云烟?为什么这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会知道妈妈的名字!
“云烟,好好看看你的样子,我的云烟回来了!”男人的脸,扭曲而兴奋。
官羽浔只觉得这个疯子此时的样子让毛骨悚然,对面偌大的镜子里,正映照着他此时的模样——
欧式的复古礼服,不合码的高跟鞋子,脖子和手腕上都戴着夸张的宝石首饰……这些东西让他全身被勒的酸痛。还有长及腰间的黑色垂发,上过淡妆的妩媚面容,无论他痛苦的怎样扭曲着表情,镜中的样子依旧美艳。
……妈妈,是这个样子么?
他不记得了!
关于妈妈的事,他的印象里只有很小的时候……家里有很大的房子、草坪,妈妈不管多忙都会回来跟他们玩,在草坪上嬉闹、讲故事、办家家酒,还有一起烤肉……再之后便是那一场被阴霾笼罩的隆重葬礼,门外停着很多车,来了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母亲是大明显……那么温柔、善良的女人,居然会因为吸毒过量……
……中间的记忆,他没有……母亲为什么死?为什么母亲死后就没见过父亲……全部是从羽怜和羽瑶那里听来的……
她们说,母亲的死让他的大脑受到了刺激,损失了很少的一部分记忆……他一点也不介意,但他恨那个害死他母亲的男人!恨到二十三年后都不想见面!
“麦,放我下来!”
脖子上浓重的宝石项链终于让官羽浔垂下了头。
然而刚垂下的头,却被麦轻轻捏着下巴又托了起来——
“可以,等一下我就把你放下来——放到我的床上去……”
他的手保养的极好,甚至柔软光滑到感觉不到什么纹理,可是被这只手顺着下巴向脸上来回摩挲,让官羽浔一阵想要呕吐的感觉。
“麦!你是‘他’的妻子……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面对对方明显侵犯的意味,官羽浔心头一惊……但是苦于四肢被俘,除了斥责又没有其他方法。而且……看完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头很痛,一种好像大脑要裂开、有什么东西即将从里面破茧而出的感觉,让他头痛欲裂,连每吐出一个字都辛苦得很。
“‘他’?哈哈,到现在你居然连他的名字都不愿叫出口么?”麦那张白得过了头的脸,笑的更加的扭曲,“云烟,我会让你亲眼见证——背叛了我的代价是什么!”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六七个强壮的打手拖着一个被反绑着双手的男人进来。
“你……”官羽浔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因为被拖进来的人,正是官允!
“唔……”
然而趁他张着嘴错愕之际,麦那张英俊却说不出怪异的脸却突然贴过来,冰冷的舌头猛地钻进他口中——
“呃——”
麦低吼一声,一边狠狠地抬起他的下巴,这次真的弄疼了他,一边舔着自己嘴角的血迹,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绵羊居然真的敢咬他!
“boss,别碰他……求求你……”官允眼见官羽浔吃痛的表情,不顾自己正被几个人架着,依旧在苦苦的求情。
boss……这个名字……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听什么人喊过……
官羽浔觉得脑海中无数的碎片正在像一面破碎的镜子奇迹般的汇拢……头……好痛……
……雨夜里,急速行驶在小巷里的福特汽车,坐在前面的一男一女看不到脸,只听到彼此焦急的催促,驾车的女人好像受了伤,车厢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后排的三个孩子,全身发抖的蜷缩在一起,在一个个急转弯下,娇小的身体被甩来甩去……
……巷子的出口明明有着光亮,却被几辆车堵在那里,驾车的女人想要后退,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退路已经被堵死……黑洞洞的枪口,数不清有多少支……
……“boss,求求你放过他们,放过我的孩子和丈夫……我愿意为我的背叛赎罪,让我一人承担……”女人背对着孩子跪在地上,对着一个一袭黑衣的男人不停的嗑头,一直嗑到满面鲜血,血水和雨水混淆在一起,沾湿了一同被抓下车的几个孩子的裤脚……
……“放开云烟,我替她接受处置……都是因为我……”男人拼死想要靠上去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抱在怀里,可惜却被几个人狠狠压住,整个人都被压在地上带着泥泞的雨水里,半点动弹不得……
官羽浔的瞳孔在剧烈的缩放——他看到了!
始终只有背影的女人身上穿着的正是现在自己身上的这条裙子,那声音是……妈妈!她跪在那个男人的脚下,那人魔鬼一般的表情……那个人是麦!
被按在地上的人是……
被他咬伤了嘴唇的麦,气急败坏的本能地扬起手,这一巴掌却僵在半空中没能落下来……对着云烟这张脸,他舍不得,就如同当年云烟直到死,他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脚下吞枪,而没有动过她一根指头!
然而,这口气不发泄显然不符合麦的性格,于是怒气冲冲的冲到官允眼前:“到现在你还搞不清楚状况?贱货!”
这狠狠的一脚踏在官允的胸口和小腹之间的位置,可以清楚的听到下方的肋骨断裂的声音,官允一口鲜血喷出来,被麦巧妙的躲开,紧接着又是“啪啪”两个狠狠的耳光——
“别用你的脏血弄脏我的地毯!”
“别碰我爸爸!你这个疯子!”官羽浔急了。
爸爸……这个他二十三年来没能喊出口的称呼,竟如此自然的脱口而出!
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母亲真正的死因!
父亲是如何忍辱负重的承受了那个为了换取他自由的条件!
为什么葬礼后两个姐姐有10年不在身边……为什么她们从来不谈恋爱,却那么执意要为自己找一个强得不像样的男人……
他全部都懂了!
“爸……对不起……爸……对不起……”
哽咽的语调在语无伦次中,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从他完美的面庞无力的滑落。
“傻孩子,不哭,保护你是你妈妈最后交给我的任务……除了她,我从来没有爱过别人……”
看到他落泪,听到他一声声的“爸”……官允的脸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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