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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0

    三生酒神仙醋 作者:今日痴

    分节阅读_20

    的娘。毕竟任谁听到女伴对身边的某人痛下杀手,选择相信或不信,心里都是会不舒服的吧。女罗的娘在帝君面前一向楚楚可怜,我也懒得去问帝君是否觉得她是无辜的,只是大方与他笑一下,道:

    “二师兄你不要误会,我把这事说出来不是想证明女那就是个坏人,只不过她心机颇深,来历不简单,二师兄与她一起,需要有些提防才好。这是我的肺腑之言,二师兄莫怪师妹多……”

    “嘴”字没说完,我哑然。因为帝君突然伸手轻轻握住我的手。

    温热的体温,又撩拔得原先那股异样在心头耸动了下。

    玑罡偷偷抬着头,眨巴眼睛望我们。

    我身体忍不住往里缩了缩,尴尬道:“二师兄,有话好好话。把手松了。”

    手指撑脱不开,帝君在我面上睃巡了一圈,轻声说:“师妹,你在我面前一向拘谨,从不似今天这般侃侃而谈。”

    我讪讪道:“什么都不能逃过二师兄的眼睛。师妹昨日入冥府之时喝了一碗什么汤,之后那些一直没想明白的事情,好似一下都明白了。”

    “哦,你倒说说,想明白了什么事情。”

    我点了下头,厚着脸皮表白道:“原来我一直对二师兄,是非常之仰慕的。”

    帝君的表情似乎温和了些。我继而万分讨好道:“从今往后,我便安心仰慕二师兄便好,决不起其它妄念。二师兄请放心。”

    我没看错,那一瞬帝君的确眼光一闪,杀气腾腾。

    我缩到廊亭里头不能再缩了,听他冷冷道:“你倒是撇得一干二净,以前屡次三番对我又亲又摸之事,便打算不再负责了?”

    咕咚!我看到凝神听壁脚头伸成乌龟状的玑罡一时刹不住,歪头栽在石凳边上。

    chapter 3334

    33

    帝君的表情看来不似在说笑,严厉的眼光,清楚地表达着“不好好说清楚,决不与你善罢干休”,所以我顿感十分彷徨。

    难道在过去某日某时,我真的头脑发热对帝君下了狠手?

    可是我将记忆里那几个令人羞耻的画面粗略地回忆了一下,而后窘迫地发现自己益发茫然了。因为我所看到的真相令人发指,很明显动手动脚,主动占便宜的人并不是我。

    这一通回忆提醒了我,原来我吃了这许多亏,可恨我方才思虑不周,竟然说出要划清界线的蠢话,要知道像帝君如此的翩翩美男,便是将那便宜讨回一分半毫都足令人心花怒放。想到这里,我益发觉得自己是个软弱蛋,渐渐还有些生气。

    我皱眉,义正辞严道:“二师兄莫要开玩笑,似辣手催花此等事,我是如何也做不来的!”

    说完,很用力地抽手。哪知估算错误,力气使得过了,一肘撞在桥栏之上,立即痛得我泪花四溢。我正要哆嗦按住痛处,手臂一紧,手腕处给人握住,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往上移,在我撞伤处轻轻揉了起来。

    我慢半拍瞠张双眼,下意识扭过脸去,骇然发现,帝君他老人家不知何时竟神出鬼没坐到我身边,垂头专注给我揉手臂。与我的距离近到,我一抬脸,睫毛似乎能扫到他脸上去。

    我别扭地缩了缩手臂,马上得到一声斥责:“不要动。”我顿时觉得无助,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面无表情将头扭在一旁,睁大了二只眼珠,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玑罡……不就揉个手臂么,玑罡这厮现下神色古怪,眼光游离,闪烁不定,一看就知道正在转些淫猥念头,当真是个下流胚子!

    灯光照映下的湖面明晃晃的扎眼,入夜的凉风撩拔着淼淼的水流声,伴随着四周男男女女嬉闹的声音,一声远一声近。

    有人在小声议论:“冥王与冥后娘娘真是相爱,为了取悦冥后娘娘,大王真是费尽了心机啊。”

    “真想不到冥王殿下平时那么冷酷无情的男人也有化为绕指柔的时候,娘娘真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我小心翼翼望了帝君一眼,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

    “手臂不疼了,可以松手了、松手了。”

    “嗯。”

    帝君的确是不揉了,可也没有走开的意思。手脚只要稍稍伸展开就能碰触到他身上去……这种无形的压力真让人坐立不安啊!

    身体越团越小,因为距离太近,体温互相传递着,连呼吸也似乎绕缠在一起。就在本仙姑觉得自己再没办法这般若无其事死磕着时,帝君淡淡开了口:

    “寻玑罡法身之事,我早安排妥贴。待大师兄一回来,你们便即起程回人间去。”

    我直觉反对:“我与大师兄亦是祖师嘱托以任务之人,怎么可以处身事外?”

    帝君似乎耐着性子:“玑罡确实是藏于冥王府中某处。此事有我潜入府中暗作筹划即可。师妹及大师兄若再插一手,一个不好反倒打草惊蛇。再说师妹没有法术傍身,何苦来趟这浑水?”

    我磨牙笑道:“师兄早在嵯峨山上为什么不这般表示?如今想让我不趟浑水,却是迟了。”

    帝君冷冷望我,我立即很孬地垂下头去。

    “师妹有心。只是我些不明白。”

    “什、什么?”

    “方才看师妹一人持着灯笼穿梭在廊桥,莫非是真的动心,想在冥府寻个如意郎君?”

    今日的帝君,似乎有些不可理喻。

    我不敢太不满,只好小声说:“持灯不过是游灯会的规定。反观二师兄,与那位冥后似乎纠缠不清得狠,师妹瞧那位冥王殿下,不是个戴得了绿帽的人,师兄仔细惹祸上身。”

    四周温度骤然冷下几度,近在咫尺的男子身躯造成巨大的压力。

    “师妹便是这样看我?”

    我一时心慌意乱,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将他猛推开去,身体重获自由,这才从那种一触即发的异样情绪解脱出来,松了口气。

    “我如何看待二师兄,并不重要。”无论如何不能再续这个话题了。我眼光游移,这么一看,倒真给我看出异样来:“奇怪,为什么湖面漂着那么多灯笼?”

    说完,装作若无其事走向帝君对面,左看右看。此时我也当真是有些惊奇,因为早先还平静空无一物的湖面,现在漂浮着数不清的灯笼,一盏盏散着粉色光晕,煞是动人。我转念一想,依稀记得人间仲秋节有个习俗,便是月下放着小灯船至河水之中,为来年、为家人祈福。想到此处,我大感心动,将眼光扫向我带来的灯笼。

    这一扫之下,发现玑罡正神色古怪望着我。

    这厮的表情自方才就没对劲过。我也懒得理会他。只是将那灯笼置于水中飘浮,似乎要些法力支持,我不由踌躇了下。此时听到帝君的声音说:“你如果愿意,可将灯笼交于我。我能让它如湖面那些一般,漂于水上。”

    我心中一喜。一是因为自己顺利转了话题,不必再谈那些尴尬之事;二是难得帝君竟主动搭腔,细想来似乎有些示好的意思。约摸也是想揭过方才的疮疤,不再寻那不痛快,如此甚好。

    我毫不犹豫将灯笼递了过去。只不过,玑罡这厮表情怎么益发古怪了?还拼命跟我眨眼做甚?

    他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可是帝君适时递过去一眼,他便一脸惊吓闭上了嘴,继而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我,看得我一阵狐疑。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接下来我傻了,因为我看到帝君摸出一枝朱砂笔,迅速在灯笼上题了什么。而后很快撤手,灯笼滴溜溜落到水面上,夜明珠般发出一层浅粉光晕。

    下一刻,腰间一紧,身躯猝不及防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紧跟着脚已离地,那人抱着我飞向半空接着掠下,直直自镂空处落入灯笼里面!

    没错,现下我们确实是在灯笼里面!

    我不知道是自己身体变小了还是灯笼变大了,总之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而待我看清了四周的环境,顿时便脸如火烧。

    脚下所触之处,竟是柔软的水床,水床四周,落地生根般洒落着的红色曼殊沙华,盛绽着,浓烈而妖冶,吐出泌人的芬芳。淡淡的簿纱飘散在四周,而让我结舌瞠目的是隐约于簿纱后面的一幅幅露骨的男女秘戏图,伴随着灯笼的飘荡在我眼前流转。

    我只看了一眼,反应过来便不敢再看。一想到身边还站着一个帝君,与我一同看了这淫猥之物,我脑中瞬间就空白成一片。

    “这是怎怎怎么一回事?”我听到自己结结巴巴的声音问。话音一落,砰的一声巨响,紧跟着脚下一阵剧烈晃动,显然是两个灯笼之间互相撞到了。对面迅速跳起一对纠缠一起的男女影子,冲我们这边破口大骂:

    “格老子,怎么不好好看着舟子,正撞在大爷的兴头上!”

    我已经惊得不知道如何反应,身边银光一闪,迅速往隔着层层纱罩的对面闪去。只听那男人诶哟一声痛呼。估计对面的男女也晓得大事不好,顾不得痛一迭声的求饶。这么一晃,两只灯笼的距离已经荡开了去。

    那嘈杂的声音稍去,空中若有若无男女交 媾的声音便传入耳里。

    我约摸面上是青一阵白一阵。

    此时我便是猪脑,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灯笼,哪里是什么祈福的物事,分明是男女欢好的场所!

    来不及斥责出声,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

    34

    身体被动投入水床之中。冰凉柔滑的触感充诉着全身。

    面前的空气,教一人的气息完全笼罩。

    男女天生身体上的悬殊是这样巨大,导致我明知道自己被对方紧紧禁锢在怀里,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惊又怒。

    我用力推挤,可是不仅没有效,反而极轻易地给按在一边。紧接着,二片柔软的唇蜻蜓点水般在我颈项处滑过,触感很轻,带着淡淡的麻痒,却让我的思绪在那瞬间没有思考能力。

    目光所及之处,是帝君轮廓分明的下颌骨,再往上,优美的簿唇,高而挺的鼻梁……我没有勇气再往上看去,只感觉一束异样的眼神打在我面上,如火焚烧。

    “将灯笼交于对方,等于答允对方一同行那双修之事。师妹也是修道之人,想必知晓一诺既出,不能反悔的道理。”

    我气结。今日这宗蠢事,的确是我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一头扎了进去。可是,帝君这手段也忒不光明正大,一想他借机这样欺侮我,我就禁不住心里一酸,眼泪啪答啪答往下掉。

    一腔悲愤之下,我正寻思找些什么恶毒的话来骂骂他才好。却听他用比往常低沉一些的声音道:“师妹若只顾哭,师兄便不停下来了。”

    事情听起来竟还大有可为。我立即停止了挣扎,瞪大了两只眼睛,死命不让眼眶聚集的液体再掉个零星半颗来。

    我吭哧吭哧开口,难堪地发现自己的鼻音有些重:“方才是师妹糊涂了,师兄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吩咐?”

    两人依旧维持着那暖昧的姿势,帝君一开口,温热的气息便喷在我面颊上肌肤上,引起一阵异样的滚烫。

    他说:“正是。今日继不继续,全在师妹一念之间。”

    我哪还敢跟他装腔作势,甚至面上还逼出谄媚之色:“师兄有事快请吩咐。师妹定事事遵从,恪守当师妹的本份。”

    帝君缓缓道:“那好。师妹便依我早先所言,待大师兄一到,速速离开冥府。”

    此时便是帝君叫我去摘雾里的花去捞水里的月亮,我都毫不犹豫答应,更别提这区区小事。

    我热切地点动自己下颌:“好的好的,二师兄。”

    帝君眼一眯,带着狐疑审视着我。

    “师妹答应过的话,往往不作数。”

    我差些又哭了出来,头摇得跟拔浪鼓似道:“不敢,不敢。”

    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下一刻已经给用力堵住。

    温软灵活的舌尖长躯直入,在我口腔里重重翻搅。

    随着那个吻的加深,圈在我腰间的一只手逐渐收紧,抚住我后脑勺的那只,亦是深深穿插入发际,而我,只是初初挣扎了一下,便无力再作反抗。

    我看到,光线碎成了一点一点,慢慢在晕散,而后揠息。

    盛绽不止的曼殊沙华,撑开它浓丽妖冶的花瓣,一层一层将我包裹。

    直至唇瓣被松开,我仍旧无法动弹。

    帝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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