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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大管家,小娘子 作者:女王不在家

    分卷阅读34

    常轩将饭碗递给,哄道:“你先喝吧,我现在就给你写,写了你就知道了。”

    阿福只得接过碗来,勉强张开唇喝了几小口,谁知几口下去,便觉得粥香四溢,早已空了胃仿佛觉醒了一番,当下便捧着碗一口口喝了起来。 (淺 愺 嶶 虂 整 理)

    常轩见此,很是满意,自己赶紧拿了笔墨纸砚,先弄了点水开始磨墨,好不容易墨好了,把那纸摊开,开始写字,边写边念道:“我就写,某年某月某日,常轩欠阿福ㄧ个时辰跪算盘。”

    阿福原本没什么精神,如今正喝着粥,却听到他说这个,心里又无奈又好笑:“你刚才说跪算盘,难不成这个都要欠着。”

    常轩此时已经写好,他吹了吹那没干字迹说:“你要赶紧学会写字,这样等我惹不高兴,就在上面写上,常轩欠阿福ㄧ个时辰跪算盘。”

    常轩将那张所谓“欠条”交给阿福,看着喝粥,口里继续解释说:“我若是倔性子上来,你就只管写欠条,等到你觉得我不发脾气了,就把这欠条拿给我看,我就把你写得时辰统统给跪了。”

    阿福此时粥也喝完,将空碗递给常轩,接过那欠条看了一番,上面字虽认不全,但也看得出大概写得什么。

    想了下,哀怨地看了常轩一眼:“这几日,你根本不着家,我病了也不曾管,若是依这欠条论起来,你还不知道要跪多少个时辰呢!”

    常轩忙坐到身旁,伸手环住她的后背,温声讨好说:“你别不高兴了,我现在就写欠你二十四个时辰,不过咱先欠着,等哪天你对我高兴了满意了,就给我减免一个时辰,咱这二十四个时辰慢慢减,好不好?”

    阿福也没真想让他怎么着,也就点了点头:“那就照你说得做,只不过你要教给我写字儿,免得哪天你欺负了我,我倒是连欠条都不会写。”

    常轩当然连忙应是,当下又抱着阿福说了许多软话,夫妻二人这才准备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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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晚常轩抱着阿福静静躺在那里,听着喘息声,抚摸着柔软身子,满足地叹息说:“阿福,以后再不这样发傻了,我们可要好好过日子。”

    阿福倚靠在他胸膛上,叹了声气,软声道:“我ㄧ直是要好好和过日子,但只是你不信我,听信那些传言,才闹出这么番事儿。其实这件事,我何尝不曾向你解释,你但凡静下心来听我说说,也不会真认为我就勾引那什么大少爷啊!”

    常轩抱着阿福,忽然认真地说:“阿福,你把那一日的事细细地给我再说一遍吧。”

    阿福听他语气认真,不由得问:“你难不成还怀疑什么?”

    常轩连忙抱着解释:“没有,我只是觉得,事情哪里有这么巧合,可巧你那晚就晚些回来,这么巧合大少爷就在那边喝酒,喝醉了还跑到绣房里去。”

    阿福听他这么说,回忆起那天事儿,便细细说了一遍,最后也不禁纳闷道:“那晚是柳儿过来让我留下的,说是阿屏找我有事,让我晚走一些。”

    常轩一听,疑惑地挑眉:“柳儿?”

    阿福赶紧把柳儿这个人说与常轩听,又把阿屏最近要去大少爷房中事也说了。而常轩听着阿福说起这些,越听越是皱眉,最后那眉头都打成了结。

    阿福知道他心里怀疑这事有鬼,便道:“我细细想来,这些日子以来,那柳儿看起来是有些异样。”

    常轩想了这么一番,倒是很肯定:“这件事,看来断断不是那么简单,不是阿屏就是柳儿搞鬼。”他想了想又压低了声音说:“说不定这二少奶奶也有份。”

    阿福一听,心里一沉,柔软手便无助地握住了常轩肩膀。

    常轩大手寻找到手握住,安慰道:“没事儿,别怕,咱们现在也就是猜猜,二少奶奶这个人说话做事,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是阿福想起白日间二少奶奶说已经给自己找好下家事儿,虽说可能是吓唬常轩,但听着到底胆颤,心里难免有些没底儿,便道:“若是二少奶奶真有这坏心眼儿,她又是为了什么?她今日个干嘛要把你叫过去?”

    常轩自己也想不清楚:“我这也是在家里瞎猜,在外面自然不敢说这个。我捉摸着,这个阿屏虽然也挺可疑,但我听着往日说话做事都是比较干脆直接人,且她一心想着跟大少爷,应该不会这样。若这件事不是二少奶奶弄出来,那极可能就是那个柳儿了,她最可疑。”

    这番话说得阿福很是认同:“我也觉得她怪怪的,只是她干嘛要这么做,在二少奶奶那边只是依个三等小丫鬟,这样做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常轩凝眉想了一番,又问阿福:她平日和谁关系最好?”

    常轩这么依问,阿福回想起柳儿种种,倒是仿佛闪电从脑中划过一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常轩见阿福这般,连忙抱着她问:“怎么了?”

    阿福小心地看了看他脸色,便将昔日静丫头给柳儿送东西,以及柳儿和静丫头关系比较近事儿说出来了。

    常轩听完这些,顿时愣在那里不吭声了。

    阿福低着头也不说话,只听着耳边这个男人喘息声重得很。

    过了好久,阿福依然没听到常轩说话,只得试探着说:“应是我们想多了吧,你和她关系向来要好,她不至于这样子……”

    常轩却粗哑地道:“也难说,人都是会变……”不过说出这句,他就没了下文,只重重地抱着阿福。

    阿福可以感觉到常轩胸膛起伏得厉害,可是她知道常轩和静丫头以前要好,是以当下并不愿意多说什么。床上这对小夫妻安静了下来,他们只能听到彼此喘息声,还有外面偶尔响起老鸹叫声。那老鸹声在这静悄悄晚上寒冬腊月里听起来,碜人得很,这让阿福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这时二更梆子声响起来了,阿福动了动身子,常轩也换了个姿势,不过倒是把阿福抱得更紧了。

    常轩终于抬起手,拍了拍阿福后背,咬着耳朵说:“阿福,这次事儿,咱先不去追究了。不管这事是谁在背后干,咱现在都惹不起。”

    阿福看了眼窗外,只觉得外面黑洞洞森寒,仿佛能把人给吃下去一般,不由得更加靠紧了常轩:“我知道,这些事儿咱也就是在被窝里偷偷地琢磨下,在外面话,就只能自认倒霉,绝不能说什么的。”

    常轩点了点头,大手用力,仿佛要把揉进身子里般:“咱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一来不能让那些使坏人看了笑话,二来等以后有了些地位,到时候说话也硬气了,别人也不敢这样对咱们了。”

    39今晚我必然卖力

    这天晚上,夫妻两个人相拥而眠,不过也只是抱着而已,常轩并没有其他动作。后来睡到半夜,常轩手不知觉地在阿福身上摸索了番,阿福以为他要弄一次,毕竟 知道他往日在这方面比较贪,且两个人好久没弄了。谁知道常轩也只是摸了摸,最后用力抱着她,在她耳边满足地轻声呢喃:“抱着睡觉就是好,那几日在外面一个人,根 本睡不着。”

    阿福轻叹了口气,其实靠在他胸膛上顿时觉得暖和了许多,于是冬夜也不会那么冷了。在这个大宅子里,每个人都有自己心思,丫鬟们想得是自己将来依靠,婆 子们则是操心自己儿女,就是那些奶奶夫人,还不是要操心儿女财产以及老爷们心思啊。每个女人活着都不容易,小小阿福,求不过是一个可靠男人和安稳一辈子。即使 这个男人一时错待了她,又能如何呢?如今常轩还算好,至少知道对不住,心里也知道歉疚,这对于这样一个女人来说,已经够了。

    第二日,阿福醒来时天已大亮,谁让昨天折腾了那么番弄得筋疲力尽呢。阿福勉强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皮肿痛,想来是昨天流得眼泪过多缘故。迷糊地抬头看过去,却见头顶上常轩已经醒了,眼神还算清凉,墨黑眸子望着自己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福想起那日他喝醉酒情形,不由得抿唇问道:“看什么呢?”

    常轩见她醒来,这才倒是没像那次一样把眼睛躲开,黑亮眸子直直地盯着阿福看,看得阿福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凌乱发丝,禁不住起身道:“先起来了。”

    常轩却把将阿福拉下,阿福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倒在常轩怀里。

    常轩火热眸子凝视了片刻,忽然按住脑袋,让唇对准自己,重重地亲了口。阿福一下子有些喘不过气来,差点惊叫出声,不过那惊叫声也被常轩尽数吞下了。

    就在这小夫妻火热唇舌交融间,阿福已经感到常轩下面坚硬起来,直直地戳着自己,不由得挪动着身子,可是阿福此时就趴在常轩身上,再加上后背个有力臂膀拢着身子不让动,哪里能移得开呢。于是很快,强龙利剑隔着层衣料就这么顶着柔软,顶得身子绵软,脸颊绯红。 

    常轩望着阿福视线滚烫,粗哑声音急促地说:“阿福,现在这样真好看。”

    阿福扭了扭身子,将头脸埋在他颈间,闷声说:“头发乱蓬蓬,难看死了。”

    常轩却很是认真,掰着脸蛋儿,看着那犹如涂抹了胭脂脸颊,再次恋恋不舍地亲了口:“这个样子,让人恨不得一口吃下去呢。”

    不过常轩也就是说说,并没有进步动作,抱着脸蛋啃吃了一番后,便猛地放开说:“先起来,今日个给买药去,顺便再买些东西来给补身子。”说着提起裤子就要往身上套。

    阿福就这么忽然被他放开,倒有些诧异,不过想想天早已大亮,便也起身了。

    出了屋子,人家常管事早已神清气爽地就要出门了,看到常轩从屋里出来,叮嘱说:“今日就留在家里,阿福也先别去二少奶奶那边了,回头会给那边说一下,就说阿福身子不好,要在家里养养。”

    常轩听正中下怀,想着他爹把年纪还为自己这种事操心,难免有些过意不去,竟然难得地对他爹说:“爹,儿子不懂事,真是让操心了。”

    常管事倒是难得地一怔,要知道自从常轩娘走了后,常管事也算是对儿子有求必应,是以这个儿子早已习惯了当爹照顾,从来都是觉得理所应当。如今常轩这么简单一(淺 愺 嶶 虂 整 理)句话,倒是让常管事感慨不已,看了自己儿子半响,终于点了点头,故作淡定地说:“能懂事就好。”

    说完,常管事就出门走了,步子挺快。

    常轩看着他爹离开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爹从小又当爹又当娘地把他拉扯大,如今他都娶了媳妇儿人了,却还要他爹这么费心,大事小事都要管。他站在大门口许久,心里想了许多,最后也就一个想法,好好努力,要给自己爹争口气,不能让别人看扁。

    阿福从灶房出来时候,便看到是常轩个人站在敞开大门口发呆,便不解地问:“站在风口上做什么?”因为刚刚起来缘故,常轩只穿了单衣,迎着风,看上去真是冷。

    常轩这才从沉思中醒过来,抬头看向阿福,见阿福已然梳洗好了,眼睛也用冷巾子敷过样子,看不出任何红肿痕迹了。他满意地点头:“进屋歇着吧,先给做饭,等做好饭,就去外面给抓药。”

    阿福抿唇笑了下:“锅里已经热上饭菜了,回头烧着火就行,先去抓药就是了。”

    其实阿福原本只是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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