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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战栗的情人 作者:不详

    分卷阅读6

    ,衔起狗狗食一口吞掉。一面嚼一面往回跑。

    少言望着小仪蠕动的嘴巴,面色变得难看极了。

    “狗食呢?”少言伸出手来。

    小仪张大了嘴巴,傻了眼。

    少言抡起鞭子,没头没脸地打下来,小仪甚至都没有想过要解释一下,就只是呜咽躲避着。

    少言打完坐在椅子上。小仪呜咽地蹭着少言的大腿,少言也没理她。小仪悲哀地发觉自己被抛弃了。

    小仪直起上身,双手爪状,不停地向少言鞠躬。由于她的小腿跟大腿捆在一处,身体不好平衡,很快就跌倒了。

    少言见状不禁又笑了。拿出狗粮又丢出去。

    这次小仪不敢犹豫,飞快地向狗粮冲去。只见她东嗅嗅西闻闻,很快就将狗粮叼回来。

    少言掂着狗粮,不说话。

    小仪伸长了颈子眼巴巴地望着这块狗粮。

    少言再次将狗粮抛出。

    如此反复几次,才丢给小仪。小仪仿佛得到了天下最美的美味,高兴地吃起来。

    这样喂两个人各吃了三五块狗粮,卓小姐和少言任她们怎么讨好也不再喂。两个刚刚垫了肚皮底的女孩,围着他们团团乱转。

    “回去吧,休息一下。”少言突然抓起一把狗粮向远方丢去,小仪毫不迟疑的向那个方向冲去。却被脖子上的铁链拽回,只见少言一脸坏笑地望着她。

    卓小姐抚摩着桌上两个小巧的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她体贴温柔地说。

    “顺便让他们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不是有图象功能吗。”少言毫不留情地补充道。

    “不要!”两个女孩齐声尖叫到。

    少言和卓小姐可不理会,找到快捷键,拨打到中国。

    玲玲玲玲。震铃声象催命符一样,吓得女孩们缩做一团,拼命用手遮着乳防和下体。

    “喂,小仪吗?是爸爸呀。”小仪听了抖得更厉害了。

    “不想让你们的爹妈看到你们这个样子,一会你们就要照念。”少言捂住话筒,抖出一张纸,恶狠狠地说。

    “喂,雅琪,想死妈妈了。”雅琪听到妈妈的话,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过了好一会才说,“妈妈,我很好,不用担心,我明天要跟同学去爬山,要去半个多月呢,然后还要去巴西玩,打电话不方便,一个月以后回来,到时在给你打电话。”

    “有什么不方便的,多少钱没关系,给妈妈打电话。”

    “不行呀。” 雅琪还想解释,卓小姐已经一把夺过手机。

    “喂喂,怎么挂了,这孩子!” 雅琪妈妈叹了一口气,也挂断了电话。

    小仪的爸爸更容易骗,因为最近他的情妇又给他生了一个龙凤胎。他那里还有心思管这个女儿。当初也是因为女儿百般阻挠他再婚,才不得不将她送到国外的。让同学的儿子,在那里读医学院的李强照顾。

    少言收了手机,伸了个懒腰,“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的忙呢。”

    阿宝和小妖牵着两个母狗慢慢往回走。也许是那个电话的原因,两个女孩静悄悄的,落寞地跟在他们的后面。等她们想起她们连半饱都没有吃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们的笼子没有锁,她们的房门没有关,外面的草地上还有一大堆狗粮,其实只有七八块。饥饿使她们夸大少言的手,仿佛他那一大把丢出去很多很多。

    她们无法休息,不停地在笼子里转悠。

    终于,两个人无法忍受那么一大堆狗粮的诱惑,她们已经把狗粮的数量又翻了一倍。跟家人通电话的情绪低落也已经被对食物的渴望所替代。

    慢慢地推开笼子的门,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爬出。

    从门缝钻出,走廊里什么人也没有。

    两个人飞快地向前爬着,楼梯对她们是个考验,刚刚回来的时候,如果不是阿宝他们拉着,早跌下去了。好在上楼梯没有那么难。两个人消耗了吃掉的所有饼干,才爬出地下室。更让她们欢呼雀跃的是——没有人。门的下方,还有一个供狗进出的小门。

    两个人奋力挤出狗洞,撒欢地向那片草地跑去,草地上响起愉快地铃铛声,她们甚至没有想过解开对方的绳子,就算她们想到了,她们也不愿意,万一对方跑的快先拿到狗粮,自己就没的吃了。

    好大的狗粮,两个人,不,两个彻底的母狗蹲踞在草地上,大嚼着沾着泥土的饼干。并且不断地为争夺狗粮大打出手。

    但是,不管他们如何努力地嗅,努力地找。没有了,一块饼干也没有了。

    两条母狗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不久的将来她们就会知道,在这里饮食,和xg茭是她们唯一需要关心的事。

    楼上的窗户前,见到这一幕的少言和卓小姐喝着红酒互相道贺着。

    八

    黄莺回到房间,在走廊找到一个佣人将她带到宋哲那里。在黄莺的坚持下,手术提前了。她同宋哲来到地下室的手术室。手术用的器械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甚至还有手术用的子母无影灯。

    需要做手术的是一个挺漂亮的白人女孩。骨架很大,满身金毛,一张很有棱角的脸,深陷的眼窝,高高的鼻梁,一双幽蓝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湖泊。她的主人一个小个子的亚洲人,紧张地拉着她的手。

    女孩被架在象产妇用的产床上,手脚固定,荫道里还流着白花花的米青液,想来有人刚在她的体内身寸米青。

    黄莺轻柔地用消毒巾揩拭干净下体,再用医药棉花抹干。然后温柔地抚摩荫睇,荫睇慢慢地肿胀开来,黄莺觉得女孩的荫睇并不象他们说的那样不够敏感,割了保护荫睇的包皮也不能增加女孩的性感,他们只是想变着花样折磨她罢了。

    黄莺大概估计了一下要切掉的长度。觉得心里没底,就用拇指和食指提起包皮,轻轻拉了一下,女孩轻轻地呻吟着。

    等到女孩的荫睇已经完全缩回去了,黄莺才命令道:“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吧。”

    带上口罩,消毒手套。宋哲惊异地发现黄莺仿佛换了一个人,全身焕发出完全不同的风采。她全神贯注,小心谨慎,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自信。

    将包皮里外消毒干净,算好长度,黄莺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条肉,女孩痛苦地哀叫着。黄莺用吸收线缝了两针。

    黄莺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创口也不大,过了一会就不再流血了。上好药,黄莺交代着,“三个星期内不要同房,不要触碰荫蒂。这盒药品每晚替她更换。”

    黄莺又恢复到一个标准的医生那样,完全不把人当人了。

    下一个被拉过来的,是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着踢打着,黄莺不耐地躲在一旁。

    少年知道自己的命运,搏命般地挣扎。又过来两个大汉,才将他按在手术台上。

    少年还在做无谓地挣扎着,还在不停地嘶喊。

    但这一切,都不能干扰她,黄莺经常在医院做义工,听惯了那些在突发意外中,身受重伤的病人的哀号。

    黄莺又换了一付消毒手套,托起荫经,轻轻拍打着。原本象个肉虫的荫经仿佛睡醒了,不顾男孩的意愿,慢慢地涨大。这是一个中等大小的荫经,呈漂亮的粉红色。整个荫经体已经象铁棒一样硬,可是亀头还没有露出。甚至连尿道口都看不到。

    黄莺觉得这应该是包皮过长。“痛吗?”黄莺看着少年用英语温柔地问道。

    少年已然安静下来,也许是女医生的缘故,脸涨得通红。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

    黄莺推去包皮,露出粉粉嫩嫩的亀头,黄莺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样的纵欲者,一定有个黑炭头。这样想着黄莺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十分愉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黄莺可以确定这是包皮过长。取过消毒棉,象对待娇贵的工艺品一样,黄莺小心仔细地消毒。由于褶皱比较多,黄莺又换了两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等它恢复原来的大小。

    黄莺忙碌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进来。跟宋哲一样,他们立刻被黄莺的变化给吸引住了,那种平和,镇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黄莺用塑料环套住亀头,再拉下包皮覆盖在塑料环上。用线在想切的地方环绕一圈,然后用手拉紧线。

    在黄莺饱受惊吓之后,终于轮到宋氏品尝被摧残的滋味了。所有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夹紧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黄莺上了瘾,把他们也割了。

    少年痛苦的哀鸣几乎震破人们的耳膜。黄莺却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猛地用力拉紧绳子下去。多余的包皮已经从荫经上剥离。黄莺取下塑料环,满意地看着露出的亀头。站在少年身边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裤裆里的家伙高高地隆起。黄莺已经注意不到这一切了,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手术。

    饶是宋哲和少言身经百战,也流了一身冷汗。

    当黄莺开始缝针的时候,少年渐弱的喊叫重又响起,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完成了。记住保持清洁干燥,三个星期不能xg茭。”黄莺没有理会少年听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着。

    摘下手套和口罩,黄莺从一旁拿过一杯水。虽然是小手术,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还是有些紧张、兴奋。总的表现,黄莺给自己打了九十分。宋哲给她打了满分,之前的请的医生听到这样没命的号叫,吓得手脚发软。

    黄莺的脸颊因为兴奋带着绯红,喝了一大口水,愉快地问,“还有吗?”

    “今天就这么多,去吃晚饭吧。”

    黄莺有些不舍地望着手术台。学医不是她的选择,但她爱其中的挑战。

    “晚饭时间还早,不如把那个家伙也做了。看她动作挺利落地,估计半个钟头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说到。

    “好呀。”黄莺站起来。带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没有手术的样子。

    宋哲看了少言一眼,同为男人又是兄弟。宋哲注意到少言盯着黄莺做手术的样子,那是狼盯着猎物的样子。想要占有的欲望象火焰一样在少言的眼睛里燃烧着。

    诚实地讲,黄莺的相貌还是不错的,五官端正,没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只是蜡黄的皮肤由于经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加上她对服饰不太讲究,使她看上去没有光彩。做久了医生的职业,她的情绪变化很小,脸上基本没有任何表情,这几天她的表情算是最丰富了。

    最让男人没有欲望的是她的胸,宋哲怀疑她的胸只有馒头大小。说明一下,是旺仔小馒头,虽然她试图用海绵胸罩掩饰。

    少言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那是在少言还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他的母亲同旧情人的奸情被发现,被父亲抛弃。没有求生能力的她只好卖淫,少言目睹母亲被不同的男人残忍折磨,从此变成一个叛逆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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