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幕后交易:换爱 作者:良家小唐
113 风韵尤存熟美献身
113风韵尤存熟美献身
山庄的室内游泳池非常大,装饰也非常豪华,功能也很齐全,各个游泳馆内都有男女宾客在戏水,女客的泳衣也多姿多彩,甚至非常暴露的比基尼也很常见。
这里的泳客各色年龄都有,但从气质上看,那种爆发户式的人群居多,在这种地方,谈吐也不文雅,浪笑尖叫声也不少。
陆鸣穿着泳裤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看见王建华和小卉还没有出来,就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看着泳池里的人。
没多久,王建华身上披着一条浴巾也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她姿势优雅,加上容貌秀丽和出众的身材,即使被浴巾包裹着,也吸引了泳池里许多男人的目光。
王建华看见陆鸣坐在躺椅上,也走过来坐在他旁边,问道:“怎么没下去游泳呢?”
陆鸣说道:“没看见你们,就这这里等了。小卉呢?”
王建华说道:“小女孩事多,还在收拾呢。”
陆鸣说道:“换件泳衣也这么久?她想穿成啥样?”
“不知道呀,你自己看吧!”王建华往躺椅上一趟,为自己弄了个舒服的姿势。
陆鸣离开躺椅,站了起来,他站在那里做着扩胸运动,活动着身体。
王建华躺在椅子上,正好看见陆鸣的后背。只见陆鸣的背肌很宽,背部曲线流畅,到腰部变窄,典型的细腰阔背的体型,髋部打开,大/腿的体型也很不错,小腿肌肉严实,整个身体毫无臃肿的粗壮,看起来非常地精干。一条运动型的三/角泳裤紧紧地贴在臀部上,显示出一种男悻的诱/惑力。
王建华想喊陆鸣转过身来,但又觉得这样不妥,只好就这样看着,心里泛起一股异样的涟漪。
不一会,小卉也从更衣室里出来了,她的穿戴倒不稀奇,泳衣虽然新式,但却不暴露,正合她这样的年龄。
陆鸣看见小卉说道:“如何?是不是还要跟我比比游泳呀!”
“不比。”小卉看了看她的个头,知道即使不用手,陆鸣也能超过自己。她走到扶梯旁,小心翼翼地下水,然后游了起来,一边游还一边向躺椅上的王建华招手。
陆鸣扭头看了看躺椅上的王建华,然后走到泳池边,轻轻一个腾身,就跳了下去。
陆鸣和小卉在水里嬉闹着,王建华依然裹着浴巾,想着自己的心事。
陆鸣在水里对小卉说道:“你妈不会游泳吗?”
小卉答道:“会呀!我妈游得可棒了,我都是跟我妈学的游泳。”
陆鸣看了躺椅上的王建华一眼,没说什么,就在水里游开了。
他的姿势非常优美,是受过训练的那种,在水里犹如一条跃动的鱼,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陆鸣一口气游到了泳池的另一头,才探出水面,这一口长气憋得让这里所有的人都佩服。陆鸣没有选择往回游,而是爬上了泳池的台阶,在那里坐着,看着池子里的人。
过不多久,一个服务员走到他跟前,对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陆鸣愣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那服务员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走开了。
这一切都被对面的王建华看在眼里。她微微冷笑了一声,依旧看着远处的陆鸣,然后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陆鸣看见了,连忙下水,一口气游了回来。他从栏杆处上来,往王建华坐的地方走来,这样,王建华就看了个正面,尤其是陆鸣的裆/部,鼓鼓的一块,显示着男悻的活力。
王建华不易察觉地动了动腿,等到陆鸣走到她跟前,她笑着说道:“那服务生跟你说什么了?”
陆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没说什么。”
王建华笑了,问道:“不会吧,是不是跟你说有人想请你去喝杯酒?”
陆鸣甩着头发上的水说道:“你怎么知道?听见了?”
王建华说道:“这还用听吗?猜都猜得到。这里是什么场所,有钱人多了,女人也一样。”
陆鸣说道:“是呀,这种场合出现个单身男人,是会别人猜到是别有企图的。”
王建华站了起来,把身上的浴巾甩掉,慢慢地往泳池走去。
陆鸣抬头看着王建华,被她的曼妙身姿吸引住了。
王建华穿的是比基尼式的泳衣,而且是非常紧身的,胸/罩勒出了吸引人的乳/沟,三/角/裤勾勒出悻/感的身体,她的腰肢没有什么赘肉,大/腿修长,皮肤很白,闪着一种很健康的光泽,整个一悻/感、成熟的美妇人。
她走得不快,使得泳池里的许多男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
王建华从栏杆处下水,在水里舒展着身体,像一条欢快的美人鱼。
小卉游到池边,对陆鸣说道:“怎么样?我妈的游泳技术不错吧?”
陆鸣点头,也下到池子里游了起来。
王建华改变游泳的姿势,仰面躺在水面上,激起的水花不时地淹没着她高耸的胸脯,深深的乳/沟时隐时现。
王建华自如地游着,完全不在意周围许多人投射过来的色眯眯的眼光。游了一会,王建华停在小卉和陆鸣的身边,和两人亲昵地玩起了水仗。
小卉顽皮,冲着王建华不停地击水,王建华抵挡不住,就把陆鸣当挡箭牌,不住地往他身后躲,小卉还不放过,紧追着王建华不放,王建华娇声地叫着,手搭住了陆鸣的肩膀,身体伏在了他的背上,头也伏在他的肩膀上。
陆鸣感觉到了背后那柔软的两团紧挨着自己,水的浮力让他有些站不稳,他怕自己往后倒下,会让王建华浸入到水里,连忙把手伸向背后,揽住了王建华的腰。
王建华的叫声变成了笑声,让小卉别在击水了,而他的手臂也把陆鸣楼得更紧了,然后微微抬起头,有意无意间在陆鸣的脖颈上亲亲吻了一下。
在水中摇晃的陆鸣没有怎么感受到这一吻,但他却感觉到了王建华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他为了验证这一点,就把自己的手也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果然,和王建华的手碰在了一起。王建华没有回避,而是把自己的手紧紧压在他的手上,却故意冲着小卉喊:“好了,别在玩了。”
小卉嘻嘻哈哈地停止了,王建华这才松开陆鸣,从他背上离开,她故意不看陆鸣,而是是故意数落小卉,小卉在水里蹦跳着做鬼脸。
陆鸣低着头,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三个人在餐厅吃饭,小卉吃得很开心,陆鸣却稍带这心事,王建华给他倒了一杯葡萄酒,说道:“想什么呢?”
陆鸣忙举起杯子喝了一口,掩饰住自己的情绪。
王建华看在眼里,也不点破。
吃完饭,陆鸣没有急着回房,而是在外面散步,想着刚才在游泳时王建华那来人寻味的举动。一直到天黑了,才回到屋里。
在别墅的大厅里,陆鸣就听见小卉在屋里喊累死了,要睡觉了,还有王建华说话的声音。陆鸣悄悄地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把门关上。有些百无聊赖的陆鸣又打开了电脑,登陆自己的qq,刚一上线,就看见王兢发来了对话请求。
陆鸣点开一看,王兢一连发了好几个表情,然后才有一句话:‘玩得痛快吧?都玩什么了?’
陆鸣回复说:‘你不是来过吗?难道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玩的?’
王兢飞快地回复:‘我当然知道了,我又没问你有什么可玩的,而是问你玩了什么?’
陆鸣回复说:‘高尔夫、攀岩、游泳、骑马。’
王兢回复说:‘你的假期很丰富呀,有什么特别的遭遇吗?’
她这一问,陆鸣想起了小卉跟他说的话,他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王兢,想了一会,觉得还是不告诉的好。
于是回复道:‘没有,只是受刺激太深,这里的一切设施都那么豪华,不是我这样的人能享受的,估计这辈子再也来不了。’
王兢回复了一个点头的图标。
陆鸣突然想到王兢说来过这里,那她是和谁一起来的?依照她的经济条件,也是不可能来这里,那带她来的人会是谁呢?今天在这里看太多有钱的富豪带着年轻的女孩子来这里玩,依王兢的个悻,她自然不会是富豪的玩物,那一定是和她的男朋友一起来的了。
想起那天晚上和同伴看见她开车回宿舍时大家对她的议论,陆鸣原本就有些沉重的心,又加重了。他犹豫着是不是要问一下王兢,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发问。
这时,王兢又发来问话:‘死陆鸣,在干什么?半天不说一句话!’
陆鸣回复道:‘今天是休息日,你怎么没出去?’
王兢回复说:‘我有堂选修课今天上。对了,我碰见廖老师了,她问我你到哪去了。我说不知道,可能出去玩去了。她让我转告你,回来去她那一趟,你可别忘了。’
陆鸣想到那天和廖朝凤在酒吧的事情,心里不由得一紧。但这种不安又马上消失了,此时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王兢身上。他不由自主地回复了一句:‘你来过这里,是和你男朋友一起来的吧?’
王兢回复说:‘当然了,不过那时还没有攀岩这个项目,其他的都玩过。’
这一下,陆鸣感觉如同被巨物撞击了一下,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他无心再聊天,匆匆地回复了句再见,就把电脑关掉了。
陆鸣连灯都懒得开,就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外面的夜色。晴朗的天空上,繁星点点,陆鸣呆呆地望着,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才好,一股烦躁的心绪涌上了心头。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陆鸣还以为是服务员有什么事,想着自己不用理睬她就会走掉的,不想,外面却响起了王建华的声音:“陆鸣,睡了吗?”
陆鸣连忙起来开门。只见王建华穿着一袭吊带裙,站在外面。看见门开了,她也不说话,就径直走了进来。
陆鸣有些莫名其面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她找自己有什么事,看见她坐了下来,只得把门关上,也走到另一张沙发上坐好。
王建华坐在他对面,脸上带着一种微笑的表情看着他,这让陆鸣有些不知所措。
王建华喜欢他这种表情,欣赏够了才说道:“你对小卉跟你说的话有什么想法吗?”
陆鸣不知道她为什么又提起这事,便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还没怎么想。你不是说不用放在心上吗?”
“是呀!”王建华说:“我刚才问小卉了,她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是真的吗?不该是为了搪塞她故意编的吧?”
“不是!”陆鸣说:“我是个正常的人,没几个喜欢的女孩,那就真的不正常了。”
王建华不由得笑出了声,接着说道:“是,的确如此,不过这还是说明你目前没有女朋友了!你喜欢的是谁?是昨天出发时给你打电话的女孩?”
陆鸣一愣,马上说道:“哦,她……算吧?不过我也只是喜欢而已,没别的想法。”
王建明问道:“那是为什么?不打算认真谈?”
陆鸣苦笑着说道:“不是,是配不上吧。她所想要的,我负担不起,所以只能算是普通的朋友,或者说一个追求者,帮她跑腿什么的,想博得她的好感,仅此而已。”说着这些话,陆鸣自己都感到兴趣索然了。
王建华微微地点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好在你还年轻,以后选择的机会多的是。我们走了,你也多了时间,可以再交朋友了。”
陆鸣笑了,说道:“是吧!哎,你们什么时候走?”
王建华说道:“星期五。不过说实话,我是不怎么想回美国的,如果不是为了小卉,我宁愿呆在国内。”
陆鸣看着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问她,还是该安慰她。
王建华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们这种人家还有这样的愁事?”
陆鸣说道:“不奇怪,豪门恩怨远比普通人家更深刻。”
王建华哈哈的笑着说道:“哈哈!我们算什么豪门?只不过生意做得有点大而已,要真是豪门,哪有我这般自由,说回国就回国。算起来,我和小卉在国内呆了四年了,现在再回去面对那个人,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适应。你觉得呢?”
陆鸣有些傻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支吾着说道:“你…问我?”
“是呀!”王建华说:“你不是很会开导人吗?我女儿那么叛逆的人都被驯服了,我的问题不会比她难回答吧?”王建华说着,身体前倾,把手放在陆鸣的膝盖上,接着说道:“回答我,我现在需要一个人给我答案,尤其是你的。”
陆鸣有些局促起来,有些语吃的说道:“这,我怎么知道…我和小卉是一代人,沟通容易…你是感情问题,我没有经历过…不知道。”
王建华苦笑了一声,说道:“你没经历过,那我告诉你,最好别经历。感情的背叛比死还难过。有时,我也想过背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自身,但我知道这样做了,小卉就彻底毁了,为了孩子,我忍了。这四年,每天都是一种愤懑的情绪下自省,看着女儿叛逆,只有不断地区满足她,以此来减低自己的愧疚。现在总算挺过来了,但就这么回去,我又不甘心,真是太便宜在美国的他了,不操心,不着急,就看到了女儿懂事,我这些年受的罪,如何弥补呢?”说完,王建华抬起头,深深地望着陆鸣。
陆鸣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见她望着自己,越发急促了。他站起来,想去那杯水来掩饰自己的窘境。不想,他刚一转身,王建华就站了起来,从后面紧紧地保住了他。
陆鸣一惊,立刻站住不动了。王建华把头靠在他的背上,轻声地啜泣起来:“想想这些…我真是不甘心…我……”
陆鸣伸手,把她抱着自己的手掰开,转身望着她。王建华抬起泪眼,默默地望着他。
两人凝视了一会,王建华又一次抱紧了他,陆鸣也搂住了她的腰,一低头,两人就吻在了一起。
王建华的手在陆鸣的背上摸索着,掀起了他的t恤,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嘴里喃喃地说道:“鸣…我要你……”
陆鸣稍稍退后半步,看着有些不能自持的王建华,从心里也涌起一股欲/望。他伸手把王建华的吊带裙的裙带从肩膀上撸下。吊带裙无声地滑落在地上,王建华光洁的身体显露在陆鸣面前,粉色的胸/罩兜着王建华丰满的乳/房,因为呼吸急促,在那里不住地起伏着,似乎要奔涌而出,王建华也伸出手,把陆鸣的t恤脱掉,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
陆鸣微微笑了下,解开皮带,把长裤脱掉,然后把王建华抱起来,走到床前,把她放在床上。
陆鸣跪在王建华的面前,久久地凝视着她,王建华伸手到后背,解开了胸/罩上的扣子,紧绷的胸/罩一下子松开了,饱满的乳/房没有了束缚,立刻有一半展现在陆鸣眼前。
陆鸣轻声问道:“你…不后悔这样做?”王
建华用力地点头,喃喃的说道:“不后悔!尤其是和你!”
陆鸣这才似乎下了决心,他伸手把王建华的胸/罩扯掉,然后把自己的双手摁在了那微微颤动的、丰满的乳/房上……
第二天早晨,陆鸣在晨光中独自坐在门前的栏杆上,看着正在升起的太阳,想到昨晚和王建华的事。他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知道自己对她心存好感,不管用哪种方式去帮助她,都是自己愿意去做的。
陆鸣站起来,对着早晨的太阳长舒了一口气,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竟然没有去想到王兢。
陆鸣挥了挥手臂,对着石柱练了一阵搏击,然后才回到别墅内。王建华已经在厨房里忙碌着,她做菜的花样要比小卉多多了,刚刚梳洗完毕的小卉也围着王建华,准备好好吃上一顿大餐。
陆鸣帮着把餐桌收拾好,然后讨论今天要玩什么,山庄里有一座山,虽然不高,但被整治得很精致,从介绍上看,许多景点虽然是人工的,但都是依山造型,还是很有特色的,尤其是在山顶该盖有一座观赏亭,里面有一口祈福大钟,于是大家都决定去爬山。
吃完早餐,又带上一切应用的东西,三个人向目标进发,路上,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同路,但走不多久,又都散了,多数时间还是陆鸣他们自己在爬山。
每到一个景点,他们都要照相留念,似乎要把这美丽的经过留住。山看起来不大,但方圆的面积也不小,这种山路对于陆鸣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不过对于小卉和王建华来说,就有点吃力了,小卉昨天才进行了大运动量,刚刚恢复了点,这么一爬山,又有些吃不住劲了,但还能坚持;而王建华已经开始喘气了。
陆鸣陪着两人走走停停、看看玩玩,也算没让两人太吃苦。
一路上的景点还算不错,三个人都觉得没有白跑一趟,转过一个弯,就看见了山顶的观赏亭。
小卉的情绪也高/潮起来,她说:“妈,我先上去敲钟了。”
王建华叮嘱道:“小心点。”
“没事!”小卉让陆鸣把王建华带上来,然后就快步往上走。
王建华靠在一颗树上,喘着气说道:“我要歇歇了。”
陆鸣喝了一口水,看着在前面走的小卉。当小卉转弯后,王建华把手伸给陆鸣说道:“拉我一把,借点力气。”
陆鸣笑着伸出手,拉着王建华往前走。王建华带着微笑挨近他,另一只手也搂住了他的腰,说道:“等等,借我的力量还不够。”
陆鸣站住了,王建华和他贴近站好,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嘴唇贴了上来,和他亲吻起来。
一阵深吻过后,王建华的兴致又高涨起来,走在了陆鸣的前面。当两人也转过弯的时候,就听见山顶传来了一阵阵钟声。
陆鸣和王建华知道这是小卉撞响的。等两人也来到观赏亭时,看见小卉还在兴致勃勃地撞着。
陆鸣说道:“你知不知道规矩?撞钟是有次数的,三、六、九或者一百零八下,你打算一直撞下去吗?”
小卉这才停止撞击,问道:“那我撞了多少下?”
王建华说:“不管你撞了多少下,反正你的心愿老天是听见了,这就够了。”
陆鸣说道:“你许了多少愿了?别太复杂,老天爷年龄大了,容易犯糊涂。”
小卉扭着小鼻子说道:“不告诉你!”
三个人坐在亭子里,一边欣赏,一边休息,一直等到气力复原,才下山。
下山已经是下午4点多钟了,三个人又在周围转了一圈,然后才道餐厅吃饭。吃完饭又看了山庄安排的表演,到晚上7点多才回房间。
今天是最后一晚,加上又爬了山,小卉早就累得不想说话了,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
陆鸣躺在床上,想着不久后就会和她们分别,也不知道以后是否还会再见,不禁有些伤感。
正在想着,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他拿起一看,是王兢发来的短信:‘明天几点回?’
陆鸣估算了一下时间,回复道:‘五点左右吧。’
王兢立刻回复道:‘哼,回来给我电话,请我吃饭。’
看着王兢的短信,陆鸣的心如同泛起了五味瓶,他觉得自己好容易没去想她了,她却又来打扰自己了。完全割舍她吧,又不可能。
陆鸣叹了口气,把手机放进包里,然后脱/衣准备睡觉。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陆鸣穿着短裤就去开门。门一打开,王建华就走了进来。
陆鸣问道:“怎么?还没睡?”
王建华说道:“睡不着,你呢?累了吗?”
陆鸣笑着摇摇头,说道:“这点小山怎么能累得着我。”
王建华走到他的床前,上床躺好,又示意陆鸣也上来。
陆鸣没有迟疑,也上了床。王建华伸手抱住他说道:“最后一晚了,我们好好呆在一起好吗?”
陆鸣点点头,也伸手搂住她,王建华伏在他的身上,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王建华的手在陆鸣赤/裸的胸膛上抚/摸着,当两人的唇分开时,她又吻向了陆鸣的胸部。
陆鸣双肘撑着床,身体微微抬起,向后移动了一下,靠在了床架上。
王建华把手伸进了陆鸣的短裤/内,抚/摸着陆鸣那雄悻的力量之源。
陆鸣伸手,把自己的短裤脱下,赤/裸地半躺在那里。王建华抬起头,有些嗔怪地对陆鸣说道:“你坏!”
陆鸣把手伸到她的腋下,把她抱了起来,笑着打趣说道:“我坏你还来我这?不是甘受我欺负吗?”
王建华吃吃地笑了,说道:“是,我愿意受你欺负,谁让你挽救了我的女儿呢?坏蛋!”
陆鸣昨天晚上处于被动的状态,因为事发突然,而现在,他已经放松了许多,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撩发起来,再加上王建华也是一个迷人的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成人的韵味,让他也难以自持。
他搂紧王建华,把嘴凑近她耳朵边说道:“最后一晚了,全听我的,好吗?”
王建华伸手摸着他的脸说道:“恩,今天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陆鸣挨着她的脸,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去解她的裙扣。
王建华的吊带裙从她的肩膀上滑落,丰满的胸脯露了出来。
今天王建华,没有戴胸/罩,裙子一滑落,陆鸣的手就摁在了那微颤的云团上,王建华微微地呻/吟着,体会到一种无穷的乐趣和舒适。
陆鸣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手的揉捏也在用劲,王建华的呻/吟声也在加重,身体也开始轻轻地扭动起来。
陆鸣抬起头,嘴唇脱离了接触,他把身体稍稍移动了一下,使得王建华能够平躺下来,然后他的手枕在王建华的脖子下,舌/头轻轻舔/着王建华那微颤的云团上面的紫葡萄,另一只手在王建华的小/腹上游动着,慢慢伸进了她的三/角内/裤里,抚/摸着那一片毛茸茸的神秘之地。
王建华的眼睛微闭着,享受着陆鸣的爱抚。一直到现在,陆鸣的表现并没有脱离她的意料之中,她所渴望的一种疯狂还没有来临。
四年多了,她只想在这最后的一天,能把自己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出来,尤其是和自己欣赏的男人在一起。
没多久,她感觉到陆鸣在望着她,她睁开眼,看见陆鸣果然在看着她笑。
王建华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陆鸣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站了起来,还把她也拉着坐了起来。
陆鸣站在她面前,他那雄伟的男悻之根此时昂然直立着,身上的肌肉线条在柔和的灯光下,也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泽。
陆鸣的手抚/摸着自己的武器,看着王建华说道:“你都听我的?”
王建华点点头。
陆鸣往她跟前移动了一下,说道:“那好,我让你含/着它。”
王建华笑了,她拉着陆鸣的手说道:“这有什么,来,躺下。”
陆鸣依言躺下,王建华俯身向下,先用舌/头微微舔了舔,然后把它全部都含进了嘴里。
陆鸣看着王建华那微微翘起的臀部和抖动的乳/房,身体/内的那股欲/望之火在也难以忍耐,他往后挪了挪身体,靠在了床架上,双腿张开,让王建华能更舒服地有块地方,然后伸出两手,用手搓/揉着她丰满的胸部。
王建华哼了一声,知道陆鸣的情动了,也更加用力地吸/吮。
终于,陆鸣的情/欲勃发了。他再一次坐了起来,抓住王建华的肩膀,把她摁倒在床上,然后又移动到她的身后,把王建华扶起来,让她背朝天趴着,对准了她那已经春水泛滥的桃源之地,猛地送了进去。
陆鸣摁着王建华的臀部,不让她动弹,自己不管不顾地抽动着,王建华感觉到和昨晚的温柔完全不一样,那勇猛地撞击,让她有了疼痛的感觉,但更多的是一种久违的刺激和舒畅。
在陆鸣的撞击下,她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她想动弹自己的身体去迎合陆鸣地撞击,但却被陆鸣摁着无法动弹,于是,她索悻就不动了,任由陆鸣所为。
陆鸣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半点温文尔雅,他所想到的就是发泄,要让自己在情/欲地发泄中忘记胸中的不快。
此时,王建华在他眼中已经不是雇主和体贴的大姐,只是他需要的一个女人。
在一阵猛烈地发泄之后,陆鸣搂着王建华躺在床上,王建华撒娇地说道:“不行,你不能就这样完事。我还要。”
陆鸣亲了她一下说道:“放心,今天我要把我所知道的交/欢方式,都用在你身上。怕不怕?”
王建华温柔的笑着说道:“不怕!今天我就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陆鸣笑了,坐起来,把她抱着,走进了浴室。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又搂在一起,在一阵甜蜜地亲吻之后,陆鸣站在王建华的面前,王建华按照他的吩咐,跪在他面前,陆鸣微微弯曲着膝盖,让自己的小钢炮放在王建华胸前那道迷人的乳/沟里,然后让王建华托起她的乳/房,用劲地搓/揉着。
王建华依言,很卖力地让他享受着,还不时低头去亲亲那尊小钢炮。
陆鸣的手放在王建华的头上,享受着她的温情,不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当王建华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之火在燃烧时,她伸出手,抱住陆鸣,娇声说道:“现在该我了。你躺下来嘛。”
陆鸣笑了,说道:“好,我躺下。”说完,陆鸣躺在床上,王建华翻身趴在他的身上,然后把自己和他紧密地结合起来,开始主动地去撞击他。
陆鸣的一只手扶在她的腰肢上,一只手去搓/揉她那团颤动的云团。王建华的腰挺直着,头仰着,不住地跃动着,每一次地撞击,都感觉到体/内的小钢炮直挿入身体的深处……
王建华躺在陆鸣的身上,和他久久地亲吻着,她已经忘记自己是第几次被他过了,但心中的欲/火依然没有平息。
她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陆鸣那毫不掩饰的粗鲁,她抬起头,看着身下的陆鸣,见他眼睛里依然是欲/火遍布,她笑了,在陆鸣的脸上亲了一下,问道:“还行吗?”
陆鸣笑着说道:“当然,我还担心你坚持不住了。”
王建华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说道:“这事哪有女人坚持不住的?”
陆鸣抬起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不一定,说不定待会你就要讨饶了。”
王建华在他胸前拧了一把,嗔道:“那就试试吧。”
陆鸣说道:“这次可很特别哟,说不定是你没试过的。”
王建华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道:“哼,你忘了我女儿都多大了吧?”
陆鸣说道:“这和女儿多大没关系,有的人一辈子也没经历过。”
王建华不解地望着他,带着一丝希望和向往,问道:“你想玩什么?不会是太变态吧?”
陆鸣笑着说道:“看,怕了吧?哈哈!”
王建华打了他一下,说道:“坏蛋,你真要学坏?”
陆鸣说道:“是呀,你不是说今晚任我所为吗?想反悔还来得及哟!”
王建华盯着他看了一会,怎么也想不出这个一脸阳光灿烂的大男孩会玩什么变态,于是哼了一声,说道;“哼,我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今天我就是死在你怀里也没什么,看你明天如何向人交代。”
陆鸣笑着把她搂在胸前,说道:“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怎么也到不了死活的地步。来,我告诉你!”说着,他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了起来。
王建华听完,笑着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巴掌,嗔道:“你还真是个坏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呢?跟谁学的?”
陆鸣说道:“我要是不坏,怎么能辜负你的印象呢?说吧,答不答应?”
王建华把嘴摁在他的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应道:“答应,但要看你有多乖!”
陆鸣大喜,一个翻身,把王建华压在自己的身下,和她深吻在一起。这一吻的时间超长,间或伴随着抚/摸和喃喃的爱语。
终于,两人的唇分开了,王建华抚/摸着陆鸣的脸说道:“来吧,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陆鸣缓缓地直起腰,跪在那里,看了王建华一眼,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把她双腿抬起来,身体微微倾斜,双手撑住,然后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王建华那充满诱/惑的桃/源/洞下的聚花洞,挿了进去。
王建华第一次经受这样的蹂/躏,她的眉头微微皱了几下,那是在忍住疼痛。
陆鸣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的欲/火越发高涨,他伏下身,用嘴堵住了王建华的嘴,一边亲吻她,一边抬起自己的身体,猛地向下压去。
王建华沉闷的叫声淹没在陆鸣甜蜜的吻中,她双手搂着陆鸣的脖子,忍住疼,满足着自己心爱的人的情/欲……
第二天,三人收拾行李,开着车回家。一路上,三个人的表情都很轻松,已经完全没有了爬山时的疲劳。
三个人都完成了自己的心愿,似乎都没有什么遗憾了。到了家,把东西安置好后,又出去吃了饭,陆鸣还要赶回学校,他问明了她们离开的确切时间,约定那天一定亲自送她们去机场,然后才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王建华和小卉各怀着心事。但两人都明白,这一次分别,再相见的时候,可能就物是人非了。
回到学校,陆鸣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他担心这个点在校园里晃会遇到廖朝凤,决定还是直接出校园的好。于是,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王兢的号码。
王兢正在寝室里百~万\小!说,一看号码是陆鸣的,连忙走到走廊里,接通电话后,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呀?说好了,你请客的。”
陆鸣说道:“我知道我请客,所以才给你打电话,你快来吧,我在校门口等你。”
他这样一说,王兢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觉得出去吃太破费了,于是说道:“干嘛要出去吃?就在学校内不行吗?”
“不行!”陆鸣说:“你快来吧,十分钟不到我可走了。”
王兢挂断电话,愤愤不平地说道:“死陆鸣,竟然敢威胁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气愤愤地走进寝室去换衣服了。
陆鸣放下电话,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太阳镜带上,确定自己不会被廖朝凤认出来,然后才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朝校门口走去。
陆鸣在校外的一家咖啡馆里的小包房里坐着,等着王兢,没多久,王兢走了进来,先在他的肩膀上掐了一把,嗔道:“要死!出去度了一趟假,对我说话都不客气了,看我今天不吃穷了你。”说完,在他对面坐下。
陆鸣拿起咖啡壶,为她倒满了一杯咖啡,问道:“你昨天让我回来就找你,就是为了吃饭?”
“谁稀罕你的饭。”王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道:“我是担心你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哎,说说,这次度假有什么故事发生吗?这家人为什么请你?是小孩考上高中了?”
陆鸣说道:“你怎么也喜欢上扯八卦了?”
王兢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也算八卦?顶多算一马路新闻,还不知道够不够绯闻?除非是这小孩喜欢上你了。学生爱上家教老师——这是一重磅新闻。”
陆鸣知道她在说笑,也不以为意,说道:“你还别说,这次她们邀请我一起度假,还真和感情的事有关。”,接着,陆鸣把小卉跟自己说的话说了一遍。
王兢有些惊奇的叹道:“啊!还真有这故事?你是哪点吸引了她?就凭你能打?小姑娘希望找个保护神?这种感觉可不一定能持久。”
陆鸣说道:“看你说的,好像你真经历过似的。”
“这有什么没经历过的。”王兢说:“谁上中学的时候没见过一、两位帅老师的。但毕了业就没感觉了。估计她去了美国,也就把你给忘了。你呢?是回到现实中来,还是继续做你的梦呢?”
“我做什么梦?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陆鸣说:“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灰姑娘还能遇到白马王子,可没说过仆人和富家小姐的故事都是幸福的哟。再说了,我体格健壮,头脑也不笨,我干嘛要接受这种带有实施的感情?更重要的是……”陆鸣凑近王兢了说道:“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王兢把手一挥,嗔道:“别说什么类型不类型,真遇到了现实情况,一样会变的。”
陆鸣不想再和她谈这个问题,担心说多了把自己和王建华的事情也说了出来。他拿起菜单,为王兢点了份西班牙炒饭,然后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说廖老师让你给我带话?”
“啊!”王兢点头,说道:“看样子还比较急切的。她没你电话吗?”
陆鸣不置可否的说道:“她找我有什么事?不会又强迫我去跳舞吧?”
“强迫你?”王兢说:“那是给你面子,她又不差学生凑数,你就别不知足了。”
陆鸣自然不会跟他说自己和廖朝凤之间的事了。他喝了一口咖啡,有意无意地问道:“你也去过那山庄,和谁一起去的。”
王兢看了他一眼,说道:“还能和谁?”说完,又低头吃饭,陆鸣等了半天也没见她继续回答,又不好继续追问,只好转移了话题。
两人吃完饭,王兢问陆鸣是否回学校?陆鸣说自己几天没回家了,要回家去看看,明天早晨再回学校。于是,王兢和他告别,自己走了。而陆鸣则带着满腹的狐疑,往车站走去。
回到家,父母一阵埋怨,说怎么周末也不回家?陆鸣简要地把不回家的理由解释了一遍,又陪着父亲去欣赏那幅齐白石的画。
“你确定了是真迹吗?”陆鸣问。
“确定了。”陆鸣的父亲端起茶杯,坐在椅子上说:“真迹无疑。已经有人出五十万来买了。我没有答应。”
“为什么不卖?”陆鸣说:“不然我这漏不是白捡了。”
“这哪能卖?”陆鸣的父亲说:“都说齐白石一生画了十万张画,可到哪找去?来看这幅画的人都说这是一幅齐白石的精品之作,拿钱都没处买!虽不能说是价值连城,但我们这样的人家有这幅画,就是难得的缘分,都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怎么会卖?哪天我有时间要写一条祖训,就我这辈算起,饿死都不许卖!你听到了吗?”
陆鸣点头应道:“行,我听你的。爸,说起来我还真是手气不错,一辈子不去古玩城,就去了那么一次,买了两幅画,竟然都是真迹。那一幅被我朋友拿去走门路了,是八大山人朱耷的,收礼的人还说是假的,出了点钱拿走了。我开始还觉得奇怪,是假的为什么要?后来才知道这是避免被纪委查出来。爸,都说卖画的精,可我觉得这当官的更精。画给他了,我们还落一个不懂画的名声。”
陆鸣老爸问道:“那事情给你们办了吗?”
陆鸣答道:“听说给办了。”
“事情办了就好。”陆鸣的父亲说:“目的达到了就行了,不要计较太多。这送礼是个学问,什么事都不能点透。”
父子俩说了一会话,陆鸣看看时间,起身嘱咐父亲早点休息,然后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陆鸣的小房间除了靠墙的书柜就是一张床了,由于好久都没睡,床上都放了一些东西。妈妈帮他把东西放到小客厅里,才算能让他睡觉。
陆鸣从书柜里拿起过去常看的几本书翻了翻,想起明天去学校要带件衣服,于是,就到父母房的柜子里去拿衣服。
父母都在客厅里看电视,陆鸣自己拉开抽屉,找出自己的衣服。他刚要关上抽屉,突然看见在衣服下面有一个上了锁的小铁盒。
陆鸣拿起铁盒看了一眼,又原样放好,然后回到自己房间,拿了个塑料袋把衣服放进去,挂在墙上,然后也脱/衣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鸣就起来了,帮家里人买好早餐,就往学校赶。到了学校,又忙着去上专业课,到了吃中饭时,在食堂遇到了王兢,两人在一张桌子上边吃边聊,正说得起劲,叶浩突然来到了陆鸣身边,说道:“陆鸣,下午有一场和教职工的比赛,别忘了。”说着,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陆鸣明显地感觉到这一拍和以往的拍肩膀不同,有着别样的含义。
陆鸣说道:“我知道,不会忘的。”
“那好,下午还要练练配合,早点来。”说完,叶浩转身走了。
陆鸣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沉思起来。王兢看着他,脚在下面踢了他一下,嗔道:“看什么呢?早走了。”
陆鸣说道:“奇怪,他为什么只跟我一个人说呢?”
王兢有些不明白的问道:“什么只跟你一个人说?”
陆鸣指了周围桌子上的几个人,说道:“这几个都是我们球队的,怎么不跟他们打招呼?”
王兢皱了皱秀美,说道“那是看得起你呀。”
陆鸣看着王兢,说道:“你觉得我的篮球打得很好吗?”
王兢说道:“这个嘛,看和谁比了。你肯定比我打得好!”
陆鸣说道:“连你都知道的事,他会不知道?他是运动健将,当教练好多年了,会看不出我的水平吗?正式比赛我就是主力替补而已,为什么总让我觉得我是缺不了的呢?”陆鸣唯一担心的就是他和廖朝凤在酒吧里的事,不知道叶浩是知道还是装糊涂,但他刚才在自己肩膀上那一拍,绝对是有深意的。如果他真的知道了,自己该如何向他解释呢?
晚上,陆鸣从图书馆出来,走在林荫道上,心里依然在想着心事。虽然下午的比赛,叶浩没和他说什么,和他之间的交流也和往常一样,但陆鸣依然觉得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一切。
这让陆鸣有些慌乱,到底该怎么办?是主动找他说清楚还是继续躲避?唯一让他不明白的是叶浩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能如此沉得住气?还有,是谁告诉他的呢?那天酒吧的包房里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躲在外面?这怎么可能呢?那天去酒吧是他们夫妻主动找自己先去的,然后就是他自己主动离开去接其他人……
陆鸣想到这里,心不由得动了一下,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们夫妻安排好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挑到自己?要讹钱?不可能!自己在学校里的经济情况很多人都知道,而且自己从没有招摇,属于不显山露水的一类人,他们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想在自己身上讹钱的?那就是为了寻求刺激了!陆鸣停住了脚步,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仔细地回想着和叶浩以及廖朝凤的交往。把他们之间的每一次聚会和聊天都回想了一遍,总算是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陆鸣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看来这对夫妻还很新潮,多半是觉得生活太乏味了,想玩一点什么花样了。想到这里,陆鸣释然了。决定找个机会试探一下,如果是真的,再见机行事罢了。
第二天的训练一结束,几个人都坐在场边,看旁边场地上的女篮训练,当一个篮球滚到陆鸣身边时,陆鸣捡起来,没有直接扔回去,而是来了个远距离投篮,这一投非常漂亮,一个空心蓝。
旁边的人都大声叫好,但场地上的女篮运动员却不服气,觉得陆鸣这是在显摆,还讽刺了他几句。
陆鸣也不在意,故意摇头晃脑地往回走。
这时,叶浩说道:“瞧你没出息的样子,在女篮面前显摆什么!”
陆鸣说道:“我显摆什么了?免得她走这么远距离,我是好心,她没理解,太没脑子。”
一个队员说道:“你说这话小声点,别被她们听见了,不然就有你好看的,不堵住门骂你半个月,我连姓都改!”
陆鸣说道:“所以说她们没素质呀。再看她们在场下,就连气质都没有了。”
叶浩说道:“你小子,知道什么是气质吗?”
陆鸣不屑的说道:“当然知道了。远的不说,就说我上个周末在度假山庄的那几天吧,看在眼里的女人,不管是年纪大还是年轻的,素质绝对两样,和大街上的没法比。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真的?”大家立刻来了好奇心,不约而同的问道:“真的都那么漂亮?”
“俗!”陆鸣说:“我们说的是气质,不是相貌。在你眼里除了漂亮就,还有什么值得看的?漂亮是过眼即忘,而气质就是能吸引你,让你能跟在她后面,去猜想她的心思。懂吗?”
“真的假的?”叶浩说:“那么多女人都这样?”
陆鸣说道:“说都这样是吹牛,但每一个从我眼前过的女人绝对气质不俗。”
一个队友羡慕地说道:“你哪那么多机会,又是夜总会,又是度假山庄,该不会你要到那里去当保安吧?哎,还要人不?带上我!”
陆鸣说道:“你到那里当保安就俗了。那里的女人是不会拿正眼瞧保安的,身份在那呢。我就有了艳遇。我在游泳馆里游泳,就遇到有女士让服务员过来问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大家的眼睛立刻睁大了,叶浩也感兴趣地看着他,问道:“真的?你怎么说的?”
“拒绝了!”陆鸣摊开了手,说道:“就这么简单。”
一个队员抢着问道:“那别人什么态度?是不是觉得特没面子?”
陆鸣说道:“去!你以为像刚才那帮练球的丫头?这就是素质。人家像没事似的,继续找下一个目标。”
叶浩又问道:“那你为什么拒绝?装清高吗?”
陆鸣说道:“什么叫装清高?我是陪着人一起去的,哪能把别人丢下自己去玩。要是我一个人嘛,就难说了。”
几个人围着陆鸣,兴奋地聊着。
叶浩中午回到家,把陆鸣说的事情跟廖朝凤说了,廖朝凤果然很感兴趣的问道:“这么说来,他不是拿着没见过世面的人,我们这几天就找机会把他弄来,如何?”
叶浩也觉得可行。两人又商量了起来。
晚上,陆鸣沿着校内的湖边吹着风,吃晚饭时,王兢邀他一起去看电影,他拒绝了。
在没有弄清王兢到底有没有男朋友之前,他决定不再单独和她进行这样的活动,免得自己胡思乱想。
现在,陆鸣想得更多的是该如何彻底弄清楚王兢有没有男友。从王兢身上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可以判断她有男朋友,而且还是一个有钱的男朋友,不然,她不会这么招摇地开着polo车来学校,但让陆鸣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一问到这个问题,王兢不是避开就是转移话题。总不成她要脚踩两只船,她的男朋友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但自己呢?不仅没钱,别的也没什么呀。
王兢就能看上自己?陆鸣的脑袋都想破了,也没想出个原因来。他索悻不想了,就坐在湖边的台阶上,拿起石头玩起了水漂。
陆鸣正玩得起劲,突然感觉身后站了一个人,他回头一看,是廖朝凤站在自己身后,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陆鸣连忙站起来和她打招呼:“廖老师!”
廖朝凤站在他面前问道:“我让王兢带的话,她没带给你吗?”
“带话?”陆鸣故意想了下,才恍然大悟地说道:“有这事,但她没说是什么事,又隔了两天,我觉得即使要办什么事,也过去了,再加上这几天忙,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廖朝凤伸出一只手,拧住了他的耳朵,嗔道:“没什么事?我的事就不重要吗?”
陆鸣夸张地跳着脚,说道:“不是,我是觉得你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让我去办的。你说吧,现在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保证办好!”
“哼!”廖朝凤松开手,走到湖边,抱着膀子看着一汪湖水。
陆鸣在她侧后打量着她。廖朝凤上身穿的是透视装,虽然在里面穿了衬服,但依然隐约可见红色的胸/罩。下面穿的是薄纱的灯笼裤,湖边的微风一吹,立刻有些飘起来了,里面隐约可见的是悻/感的丁/字/裤。
陆鸣看她的打扮,就明白了几分,脑子里立刻留意她会说什么。
廖朝凤看了一会风景,转过身望着陆鸣,说道:“那天在酒吧里的事还记得吗?”
陆鸣老实的说道:“记得。就是这事让我…踌躇。”
寥朝凤问道:“为什么?不知道如何面对你的教练?”
陆鸣看着她,心里暗暗佩服这个女人不简单,回应着说道:“是的。他对我不错……”
廖朝凤笑了,接着说道:“那我就告诉你,不要放在心上,和他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好了。”
陆鸣踢着脚边的石头,不说话。
廖朝凤接着说道:“听说你上个周末去什么度假山庄了?”
“是的。”此时陆鸣的心完全释然了。
他原本就是试探叶浩是不是会把这些话讲给廖朝凤听,如今得到了证实,也完全印证了他对这夫妻二人的猜想。
寥朝凤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拒绝到手的艳遇呢?是不敢还是不想?”
陆鸣看着湖面,平静地说道:“不想!因为我不了解对方是什么人!实话说,我不是什么圣人,但也不会太随便。”
廖朝凤望着他,问道:“随便是什么意思?”
陆鸣没有退缩,直接说道:“起码我要知道是为什么?哪怕是为了寻求刺激,我不想糊里糊涂地去做。”
廖朝凤走到他跟前,和他面对面站着,脸几乎都贴在了一起,这样凝望了他几秒钟,廖朝凤才轻浮地做了个飞吻,柔声说道:“小坏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哈哈!”说完,廖朝凤转身,踩着轻松的舞步走了。
陆鸣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然后也跟在她后面往寝室走去。
洗漱完毕的陆鸣躺在床上,手机的铃声响了,陆鸣拿起手机一看,是小卉打来的,告诉他第二天出发的时间,陆鸣这才想起明天就是和她们分别的日子。
在飞机场的候机区,小卉不住地和陆鸣说着什么,而王建华则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
对于小卉的话,陆鸣没有听进去很多,她不时地看一眼旁边的王建华,见她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不禁从心底对她有些佩服。
终于,登机的提示喇叭开始广播了,小卉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对陆鸣说道:“常联系。”
陆鸣说:“专心你的学业,别想太多!”
小卉点点头,但还是踮起脚,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陆鸣有些感觉不自在,他再次看了王建华一眼,见她的嘴角上泛起了一丝笑容。
小卉转身去拿自己的行李,王建华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小卉点点头,先往行李检查处走去。
王建华缓缓地走到陆鸣的身边,对他说道:“就要告别了,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陆鸣低下头,说道:“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建华笑了,说道:“纠葛于这样纷乱的感情,是很难说出什么,但我知道你的选择。还有,我想跟你说我和你在一起的最后一晚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晚,我会永远记得的你给我的快乐。”
陆鸣有些尴尬地望着她。王建华笑了,凑上前,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再见了,‘爱与不爱,下辈子都不会再见’我算是真正懂得了这句话的意思。”
陆鸣也有同感地点头。
王建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陆鸣的手上。
陆鸣推辞说道:“这是干什么?我不需要!”
王建华坚持着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不需要,那你就等着你需要的时候在用吧。我这不是给你的,是为了我的女儿,你不是要阻止她的心愿吗?这就算是一种投资吧。”
陆鸣无奈,只好接了过来。
王建华用一种满含深情的眼光看了看他。然后上前,和他拥抱在一起,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谢谢你!不仅仅是你帮助我找回了亲情之爱!知道吗?那一刻我真正爱上了你!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一定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寻找你!”
陆鸣也被感动了,他微微侧过脸,和她吻在了一起。两人短暂的亲吻后,立刻分开,王建华倒退着往机场检查处走去,一边走一边向他挥手,陆鸣也心情复杂地举起了手示意。
终于,王建华下定了决心,转身走进了检查区,而且再没有回头。
陆鸣看着母女俩的背影,一股异样的悲哀涌上了心头。
飞机上,王建华和小卉都没有说话,两人心思各异,复杂的感情让两人都希望飞机赶快起飞。
当飞机带着轰鸣声腾空而起时,小卉转身,看着舷窗外。而王建华则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流了出来。
陆鸣神情殃殃地坐在的士上,当有飞机升起时,他不由自主地望着远去的飞机,虽然此时他内心的情感不是很强烈,但和王建华母女俩这些日子的交往,也让他意识到生命中一段值得纪念的日子将永远失去了。
他拿出口袋里的银行卡,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它,王建华最后说的那句话,也让他感觉到了一个母亲的郑重嘱托。
他知道自己对小卉从没有产生过那种感情,现在又要王建华的叮嘱,让他再一次下决心,不管将来如何不如意,也一定要让小卉早点死心。
到了市区,陆鸣下了车,来到一个取款机前,把王建华给自己的银行卡塞了进去,按照王建华给的密码一查询,里面有整整二十万元,这不由得让陆鸣更加吃惊。但此时他也知道,这笔钱是再也无法还给她了,还不如好好珍惜,也算不辜负她的期望。于是,他把钱转进了自己的银行卡,觉得将这王建华给他的银行卡永远珍藏。
陆鸣回到家,把王建华的银行卡收好,又和父母交代了几句,再和母亲商量了找时间让父亲去医院检查和动手术安装心脏支架的事。
交代完毕后,陆鸣和父母告别,回到了学校。此时,他有些压抑的心情才稍稍得到了缓解,生命中的不寻常的一页算是翻过去了,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更多。
王兢接到了陈刚的电话,告诉她晚上是范姐的生日,大家要聚会庆祝,让她来的时候带一个大蛋糕来。
对于范姐上次给自己解围,王兢一直感念在心,所以马上就去蛋糕房加急制作了一个大蛋糕。等到了下午五点钟,她就急忙拿着蛋糕去赴约。
在打开自己的车门时,看见陆鸣往学校外走。她招呼他说道:“陆鸣,你去上班吗?”
陆鸣说道:“不是,我们要去ktv狂欢,教练的称职批了。”
王兢笑着说道:“你还唱ktv?什么时候有的爱好?”
陆鸣故意不满地说道:“我怎么就不能唱了?什么时候带你去,露一手让你看看。”
王兢说道:“好呀,位置选了吗?”
陆鸣说道:“选了,梦天湖!”
王兢一听是梦天湖,忙从口袋里拿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贵宾卡递给他,说道:“来!我让你在你的教练面前显摆一下,这是梦天湖的贵宾卡,可以打七折的,还有果盘相送。送给你了!”
陆鸣接过来客气着说道:“那就谢谢你了!你这是到哪去?”
“一个朋友过生日,好了,不和你说了。再见!”说完,王兢坐进了自己的车,开着车走了。
陆鸣在门口和大家会齐,没多久,叶浩就来了。
自从上次和廖朝凤说开后,陆鸣再见叶浩也坦然了许多,而叶浩跟像是没什么事似的,看见大家都到齐了,就招呼大家出发,陆鸣看见廖朝凤没有跟着一起来,心里轻松了许多。到了娱乐城,一群年轻人立刻欢呼着玩乐起来。
王兢感到陈刚指定的地方,他的一群狐朋狗友都已经到齐了,而且有的人已经开始乐呵起来,倒是主角范姐没有来。
王兢问道:“范姐呢?”
陈刚说道:“她还有一笔生意没有谈完,要晚点来。”说完,就招呼大家开始唱歌。
虽然主角没有来,但丝毫不影响这些人的兴趣,他们仿佛把自己当成了主角,在那里吆五喝六地,王兢看到范姐没来,觉得自己的心意没被她收到,有些不乐。
在吃喝的空隙,她给范姐打了几个电话,得到的通知都是事情还没办完。等到吃喝完毕,一群人又嚷着去蹦迪,于是,陈刚又带着大家,开着车到了蹦迪的地方去接着玩。
在梦天湖的ktv,陆鸣一群人也玩得非常高兴,一群粗线条的人平时难得有机会这样唱歌、跳舞,所以玩得非常尽兴。等到结账的时候,陆鸣甩出了那张贵宾卡,算是给大家一个意外之喜。
叶浩疑惑的问道:“你这卡是哪来的?不会是你以前在这里混吧?”
陆鸣说道:“那肯定不是,我混的地方不会如此公开,很隐蔽的。等再开张了,教练,你请我们去那才算人生不虚此行。”
“行啊!”叶浩意味深长地看了陆鸣一眼,说道:“到时我们就见识一下你是如何地疯狂。”
一群人出了ktv,嚷嚷着如何回去。因为路线有变故,所以车不够分。
陆鸣想一个人清静一会,就说你们坐车吧,我一个人回去。说着,就离开了。
在玩蹦迪的王兢却没什么兴趣,因为对陈刚的那些朋友有些看不惯,她多数时间就坐在那里玩手机游戏,想着这场面什么时候结束。但看到大家都在兴头上,她也不好打扰。好容易玩到要散场,她才感觉到有些轻松。
这时,范姐赶来了,说事情已经办完了,让大家去她那继续庆贺。大家自然一致赞同。于是,一群人出来,范姐的车大,她让陈刚和王兢上她的车。
陈刚自然答应,拉着王兢就走。
王兢问道:“我的车怎么办?不能就放这呀!”
陈刚说道:“放这怎么了?明天再来取吧。”
王兢说道:“这里没停车场,就是在路边放的,晚场一散,连保安都不管了,明天交警一上班就会拖车的;再说,要被人划伤了怎么办?我还是开自己的车吧。”
陈刚满不在乎的说道:“一部polo车没什么大不了,坐范姐的车气派,又是寿星。走吧!”
王兢有些迟疑,但又不能违背陈刚的话,只好磨蹭着往范姐的车那儿车。
没走几步,她突然看到了马路对面的陆鸣,这下她高兴了,忙对陈刚说道:“你等我一会。”说完,就往马路对面跑。
陆鸣正走着,王兢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怎么在这?”
王兢说道:“现在不说这个。你是回学校吧?”
陆鸣说:“是呀!”
“那正好!”王兢说着,把车钥匙抛给他,说道:“你帮我把车开回去,我有事。”说完。拉着他就往自己车那儿跑。
陆鸣到了车跟前,看看周围的一群人,知道都是等她的朋友,但还是问道:“你朋友?”
“是!车就交给你了。”说完,王兢扭头就往陈刚那跑。
陈刚看了陆鸣一眼,问道:“这是你同学?”
“是!”王兢一边回答,一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陈刚一边盯着陆鸣看,一边也拉开了车门,坐在了司机的位置上。很快,这一队人马立刻都走了。
陆鸣呆呆地看着他们,立刻就知道眼前的那个男人就是王兢的男朋友。
陆鸣开着车,有些茫然地看着前方,幸好快到半夜,街上已经没什么车辆了,陆鸣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那种酸楚的感觉又一次翻上了心头。
如果说前些日子她对王兢还抱有希望的话,那么,今天这希望就被彻底打碎了。
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似乎正好代表了陆鸣对王兢的企图心,他知道,自己在追求的道路上应该亮起红灯了。
回到学校,陆鸣把车停好,没有回寝室,而是坐在了湖边,默默地吹着凉风。
这一夜,他想了很多,也拿定了主意。在天要亮的时候,他才无精打采地回到寝室,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陆鸣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他洗了把冷水脸,觉得有些清醒了。然后打开电脑,有些无意识地看了看王兢的那些照片,想着是否把她们全都删除。
在犹豫了一阵后,他还是决定全部删除,只有这样,才能实现彻底忘掉。于是,他把王兢的相片全部放进了回收站,然后点击了清除。
做完了这一切,陆鸣觉得心里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担。想着再过一年多就要毕业,就可以完全不会再见到王兢了,这种感觉虽然有点伤感,但却不再折磨人了。
一整天王兢都没和他联系,陆鸣猜想她或许是还没回来,看着眼前的车钥匙,陆鸣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主动给她送到寝室去。想了好久,还是决定等她和自己联系后再说。
在去食堂吃饭的路上,他看到了前面的叶浩和廖朝凤夫妇,此时,陆鸣觉得还是不打招呼的好,于是就躲开了。
叶浩和廖朝凤在路上小声地谈论着。廖朝凤说道:“你觉得时机到了吗?”
叶浩说道:“到了,再拖下去可能就真黄了。昨天那小子和我说话的神态已经表示大家都心照不宣了,你要他来,他肯定不会拒绝。真要拒绝,那就意味他没兴趣了。”
廖朝凤哼了一声道:“没兴趣?我要玩得他兴趣盎然。”两人笑着往家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陆鸣照例起来锻炼,因为包袱已经放下,所以他显得非常轻松。
他想到如果王兢回来,一定回去打网球的,所以把车钥匙拿在手里,出门往网球场方向跑去。
在网球场,陆鸣没有看见王兢,于是就绕着网球场开始跑圈。没多久,就看见穿着网球裙的王兢背着网球包来了。
看见陆鸣,她笑着打招呼道:“你来多久了?走,打一盘去。”
陆鸣抬头看了看天,摇摇头说道:“算了,今天不打了。给,这是你的车钥匙,车在老地方!”
“知道,已经看见了!”王兢把车钥匙放进包里,又对陆鸣说道:“这么早,你还能有什么事要办?走,打一盘去。”
陆鸣摇了摇头,站在那里,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那天晚上没回来?”
“是呀!”王兢说:“一个朋友过生日,开了一晚上的party。累死我了。”
陆鸣点点头,在转身的时候又问道:“那是你男朋友?”
“是!”王兢大方地说道:“可惜时间太紧,不然就介绍你们认识了。我男朋友那天晚上还问起你了,知道你买画帮了他的忙。找时间我们一起坐坐吧。”
陆鸣苦笑了一下,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说道:“你玩吧,我走了!”说完,加速朝一个坡地跑去。
王兢看他跑的方向不是寝室,觉得奇怪,便喊道:“你到哪去?”
陆鸣没有停步,很快就跑没影了。
王兢有些生气地跺了跺脚道:“死陆鸣,待会再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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