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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

    失而复得的十个亿 作者:琅俨

    分卷阅读73

    “你好,我是罗科曼尼亚总统,卢卡茨·卡拉乔尔杰。”

    第48章

    “这样说来,我们现在其实就在离您所在的那座城市不远的地方。既然卡拉乔尔杰总统阁下打算和您的证人分开,请问您是否想要我们把证人和证物一起带去海牙?”

    没有想到对方会这样说的卢卡茨沉默了一会儿,并试探着说道:“请问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认为我的安保团队应该有把证人和证物一起安全送达海牙的能力。但我个人并不建议这样做。因为那样我们的团队很有可能会暴露,也很有可能会陷入到不必要的国际纷争中。但那又的国际纷争是我的委托人极力希望避免的。

    “可如果总统阁下很希望我们这样做的话,也许您可以先和我的委托人取得联系。在你们达成一致意见后,我会按照你们的最新指令变更任务。”

    “不,不用了。”

    在对方说出了她的建议后,卢卡茨很快给出了否定的回答。并告诉对方:“就按照原定计划,但只是更改运抵地点和时间就可以了。”

    就这样,卢卡茨结束了他与那个神秘安保团队之间的第一次通话。而当他走出这间小书房的时候,他会不可避免地又看到躺在卧室床上的项灵熙。

    那种感觉可真是奇妙。

    仿佛此时卧室里的这份景象就好像在记忆中定格了的一幅画一样。

    只要他踏过那纷乱的声音走向仅仅只是有着海潮声一浪一浪地响着的那间建在海上的房间,他就能走进仿佛已经成了永恒的,自己记忆中的那个画面,并去亲吻让他喜欢的那个人。

    可他却并没有走进那个温柔的,美妙的,让他的内心深陷的地方,而是站在卧室外又看了项灵熙大约几十秒的时间。在他感觉自己终于能对方此时的样子记在心里的时候,他才替项灵熙把这个房间里所有的灯都关上,并真正地转身离开。

    与项灵熙所在的那间套房昏暗的灯光相比,卢卡茨自己的那间套房此刻几乎称得上是灯火通明。而副总统埃里克则就好像他预料中的那样,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你比我们之前说好的时间迟了一些。”

    埃里克正站在窗前看着这座已经入睡的城市,当他听到身后的开门声,以及那让他感到熟悉的脚步声时,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几乎头也不回地就说出了这句话。

    “这与项灵熙所在的那间套房昏暗的灯光相比,卢卡茨自己的那间套房此刻几乎称得上是灯火通明。而副总统埃里克则就好像他预料中的那样,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你比我们之前说好的时间迟了一些。”

    埃里克正站在窗前看着这座已经入睡的城市,当他听到身后的开门声,以及那让他感到熟悉的脚步声时,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几乎头也不回地就说出了这句话。

    “这让我感到很反常。”

    埃里克转过身来,看向才不过几天没见就已经经历了许多生死瞬间的总统阁下。

    埃里克:“我听说你找到的那个证人是一个被你迷得不轻的年轻女人?”

    卢卡茨:“你听谁说的这些?”

    埃里克:“已经安全回来的访问团成员。”

    卢卡茨:“是吗,那他们的原话是怎样的?”

    副总统埃里克看了卢卡茨一会儿,而卢卡茨也在此时同样看着他。半晌之后,埃里克仿佛并不在意地说道:“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我也不能记得清他们的每一句原话。”

    卢卡茨:“你认为这并不重要?那它为什么会成为你在见到我之后最先提起的话题?”

    埃里克:“因为你在她那里待了一整个晚上,你甚至还为了这个女人迟到了整整15分钟。但你向来都会为已经做好的重要安排预留出起码十分钟的时间。也就是说你起码因为这个女人多耽误了25分钟的时间。可她甚至都不是一个罗科曼尼亚人。”

    埃里克本不想像现在这样,在见到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的友人兼与他拥有相同政治夙愿的同伴之后,马上就提起这样很可能会让对方感到不悦的话题。

    但是对方的反常却让他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提起这些,而卢卡茨之后的回答则让他更为此而感到忧心忡忡。

    这让埃里克不禁以此为话题继续说道:

    “你从中国把她带过来,也打算让她作为你的重要证人去到海牙。现在你又在这样的时候在那个女人的房间里待了整晚。我真的很难相信是她被你迷得不轻。”

    埃里克审视了一番虽经历了那么多糟糕的事,可看起来却依旧还和出发时一般沉重冷静且蓄势待发的卢卡茨,并说道:“被迷得不轻的那个人明明应该是你。”

    卢卡茨:“你到底想说什么?”

    埃里克:“你还记不记得,在苏联解体之前,一些在苏联控制下的国家里,有数量不少的官员为了能得到苏联的信任和更多向上晋升的机会而娶了苏联女人?”

    当埃里克说到这里的时候,卢卡茨就已经明白了他想要说的到底是什么,并因此而不加掩饰地流露出了不快的神色。

    可埃里克却依旧要接着说下去。

    他说:“这些无能之辈是在以这样的方式向苏联投诚。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一个不愿意借助任何他国势力去达成政治目的的,强势的人。但是卢卡茨,你的这种反常的举动却让我想起了那些无能的人。”

    此时,那个拥有冰蓝色眼睛的男人已经看起来很不快了。但埃里克却还是步步逼近,直至走到他的身前,并问道:

    “你向他们承诺了什么?”

    眼见着他们的总统阁下并没有很快就回答自己的问题,埃里克很快就接着问出了更为露骨的问题。

    ——“下次你去到俄罗斯出访的时候,如果他们给你送来10个经过了精挑细选的美女,你是不是也会勉为其难地收下一个?”

    这真的是非常尖锐的,并且也带着侮辱性质的问题了。

    而这甚至还是从自己的重要同盟兼好友的口中所问出的。

    面对这些,卢卡茨在沉默了片刻后就恢复了进门时的那种平静的神色,并说道:“如果我说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我会在把那个被送来的美女收下之前先告诉你,你打算怎么做?”

    这下,换埃里克的面色阴沉起来了。

    “看起来你对我的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但如果我告诉你,这样的事不可能发生,你又可能会抓着我待在灵熙的房间里,比先前和你说好的时间迟了15分钟这件事不放。所以埃里克,你并不是在想我询问什么,而是在对我兴师问罪。”

    说着,卢卡茨笑着摇了摇头,并说道:“但我以为,在专机被导弹袭击,又在海边被雇佣兵杀手追击之后,你再见到我的时候起码会先给我一个发自肺腑的拥抱。”

    闻言,埃里克深深呼出了一口气,虽说24小时以来所经历的那些让人精疲力尽的事让埃里克并没有真的像卢卡茨所说的那样给他一个兄弟再见时的拥抱,但他却也伸出了一个拳头,几乎看都不用看的和卢卡茨拳心拳背敲了一下,而后拳头绕到对方的拳头下,由下往上地和他敲了一下,再是把拳头绕到对方的拳头上方,由上往下地和他敲了一下。

    两人之间的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就此消散殆尽。

    直至此时,卢卡茨才出声道:“我没有给出任何承诺。”

    在埃里克的审视目光下,卢卡茨向这名他在遭遇不测时第一个想起的求助对象接着解释道:“他们想要的,不过是以合法手段竞选成功的罗科曼尼亚政府能够不被一些并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家伙,以不恰当的手段推翻。”

    埃里克:“仅此而已?”

    卢卡茨:“仅此而已。”

    虽然卢卡茨已经这样和他解释了,可生性多疑的埃里克却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并且他也不信一切只不过是这样而已。

    即便卢卡茨并不足够了解他,他也已经能够从这名他亲自任命的副总统的脸上看出对方此时所想的到底是什么。那就更不用说,他在多年前就已经和对方站在了同一阵线上。

    不等埃里克继续说出那些会让人感觉到不愉快的话语,卢卡茨就已经叫出了他的名字。

    “埃里克。”卢卡茨说:“很多事,我们在还没有身居高位的时候可以这样做。很多政治上的观点,我们可以在从政之初让它成为代表我们的一面旗帜。但现在,你和我都已经不是籍籍无名的从政者了。你必须试着改变你自己。我是说,发自内心地去改变自己,而不仅仅只是做出一份伪装。”

    埃里克:“虽然我在连续工作了将近28个小时之后,还在大半夜赶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和你说这些,但如果你想说什么,你可以直接说出来。”

    卢卡茨:“也许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

    埃里克:“但如果你认为我的政治见解和你有很严重的分歧,我们就必须在现在,并且就在这里把这件事讲清楚了。毕竟,你很快就要离开罗科曼尼亚起码一周的时间了。在这些时间里,我会代表你全权处理原本属于你的一切事务。我不希望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什么让我们都感到不愉快的事。”

    毫无疑问地,属于这个国家的总统与副总统之间的友谊在索林尼亚几乎可以说是人尽皆知的。

    无论是总统卢卡茨还是副总统埃里克,他们都是在整个欧洲都非常引人瞩目的政界超新星。

    他们都同样年轻,拥有出色的外表,也都足够强势,精力充沛,几乎从不出错。他们俩都有着极强的攻击性,主张让完整的前罗科曼尼亚重新出现在地图上。

    他们相识于籍籍无名的时候。那时候的卢卡茨和埃里克还分处于两个不同的政党,他们虽有着不同的成长背景,一个出生在偏远的小镇上,曾在军队服役;而另一个则是出生在大城市里的教师之子,但他们却是在相识之后一拍即合。

    而后埃里克抛弃了他原先的那个政党,并转投到了卢卡茨所在的国家人民党。

    结成了统一战线的两人以沉稳务实的作风,以及恢复前罗科曼尼亚完整领土的政治诉求让人们眼前一亮,并迅速赢得了大批的支持者。

    无论是在老一辈的人里,还是在年轻一辈的人里,他们都有着相当高的支持者。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所在的国家人民党必然会面临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到底应该推选他们中的谁来成为领导整个政党的党魁?

    在一次抉择中,他们选择了更年轻却也更为沉稳的卢卡茨。

    从此以后,一对曾经并肩作战的双剑开始有了主次。

    在许多人看来,副总统埃里克固然很好,但是与总统卢卡茨相比,他就差了一些了。

    首先,副总统埃里克虽然是名校毕业的硕士,但在尚武的索林尼亚,他的这一背景并不能为他赢来有从军经历的卢卡茨更高的支持。更不用说卢卡茨在退役之后也考入了很好的大学进行学习,只是才念了一半就辍学去从政了。

    其次,在政治履历近乎相似的前提下,卢卡茨却要比埃里克年轻了七岁。

    并且,埃里克的外表虽然也很出众,但和卢卡茨相比,那便是显而易见的平凡了许多。

    那就更不用说……两人虽拥有相似的政治主张,可埃里克却是肉眼可见的更为激进,并且也更为让人捉摸不定。

    同样的一件事由卢卡茨说出口会让人感到备受鼓舞,而由埃里克来说,则会让人感到忧心忡忡。

    如果没有卢卡茨,埃里克或许也能够拥有成为总统的机会。

    可现实中没有如果,只要更受人民欢迎以及爱戴,并且做事也更为沉稳可靠顾全大局的卢卡茨还在,人们就不会选择埃里克。

    这颗昔日的政坛超新星就这样在自己好友的身边,变得日渐暗淡。

    第49章

    在埃里克说出了那些话语后,卢卡茨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不愿在这样的时刻和自己的好友讨论那样一个很可能会让两人不欢而散的话题。

    又或者……他是不忍去提起造成那个问题的最关键原因。

    但最终,卢卡茨还是选择了和他的友人提起那个话题。

    卢卡茨的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埃里克,并说出造就了现在的他的那些往日伤痛:“我知道在那一年的空袭中接连失去母亲和妹妹对于你的打击很大。但是我们都失去了很多。所有人,所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我们都或多或少地失去了些什么。”

    “总统阁下,卡拉乔尔杰总统阁下!”

    埃里克大声地叫出他对于卢卡茨的称呼。那让他显得有些失态,并且他自己也当然发现了这一点。在咬牙缓慢平稳了情绪之后,他目光锐利地看向卢卡茨,并说道:

    “我想我问你的应该是你对我的政治见解有哪些不满。”

    卢卡茨:“你偏执、过于激进、对于一切和本国以外的势力进行合作都持完全的拒绝态度,哪怕通过合适的外交手段它只会让我们和另一方都获益很多。这些就是让你和我在政见上产生分歧的最基本原因。而造成这些的,就是你内心的这些始终无法放下的创伤。”

    说着,卢卡茨长叹了一口气,他让自己的声音放得轻缓一些,再轻缓一些地说道:“埃里克,最近几个月,已经有不止一个人来对我说,你让他们感到害怕了。你的内心始终有一团火焰,它让你失去理智,它让你……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要不顾一切地去复仇。”

    埃里克在审视了自己的好友许久后问道:“可那难道不也是你想做的吗?”

    听到这里,卢卡茨无奈地笑了。他走去套房里的酒水吧台处,并拿出了一瓶轩尼诗,并打开它,而后他又拿出了两个专门用来装白兰地的酒杯,往里面加了一点冰块,再往两个杯子里都倒了些酒。

    见此情景,依旧还在生着气的埃里克走了过去,并坐到了卢卡茨的旁边,那个被友人摆放了属于他的那杯酒的地方。

    被好友提起了伤心往事的埃里克似乎打算借酒消愁一番。因此还没等酒杯里的冰块稍稍融化一些就仰头将里面的白兰地一口气喝完了。

    对于埃里克的这种喝酒方式,卢卡茨似乎并不赞同。但埃里克却是执意于要让他再给自己倒上一些酒才继续两人之间的这次谈话。于是卢卡茨只得再给副总统的那个杯子里稍稍倒了一些酒。

    可埃里克却是依旧不满意,并直接从卢卡茨的手里抢过那瓶轩尼诗,足足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在他想要拿起酒杯再喝一口的时候,卢卡茨抓住了他的杯子,并把酒杯按在了桌子上。

    卢卡茨:“我可不想和醉鬼进行一次很认真的谈话,埃里克。”

    埃里克:“一半,我就喝一半。等喝完了这半杯酒一半,我再和你继续这个话题。”

    卢卡茨:“认真的吗?”

    埃里克:“认真的。”

    在得到了对方的确认之后,卢卡茨直接从埃里克的酒杯里倒了一半酒到自己的杯子里,而后他才把酒杯还给对方,并说道:“你的半杯酒。”

    对于卢卡茨的这个举动,埃里克显然是不高兴的,但他似乎也只能在一个哼声之后按照他先前所说的,一口喝完了那“半杯酒的一半”。

    埃里克:“好了,你可以开始说了。说说那些很可能会让很多人都很害怕的副总统阁下看起来更可怕的话。”

    卢卡茨:“我认同你的说法,去向曾经轰炸过我们的国家复仇也曾是我的愿望。”

    埃里克:“曾是?这么说你已经变了。你叛变了我们的理想。”

    说着,埃里克又要把手伸向桌子上放着的那瓶酒。但是这一次,卢卡茨制止了他,并劝说道:“连续工作了将近28个小时的人不能喝这么多这么快的酒。”

    如果埃里克想要这么做的话,他肯定可以把吧台上所放着的,属于卢卡茨的那杯酒也拿起来一饮而尽。但他却按捺住了自己的这种想法,并坐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卢卡茨接下去要说的话。

    “我赞同你说我已经变了的说法,但不赞同你认为我叛变了我们的理想的这一想法。当我们站到足够高的高度之后,我们会自然而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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