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夫人总打架 作者:不信邪
。
愣愣的低下头,看见一支白羽长箭。
穿透过他的胸膛。
副统领挥了挥手,所有御林军一起拔出长剑。
银白的剑身对衬火光,切割开凉薄的空气。
“诸位,把你们手上的兵器扔下吧。”副统领没多少耐心,“我们苏大人等你们很久了。”
在明摆着必败的情况下,众人还是非常识时务的。
对死亡的畏惧让他们完全忘记了自己平日里嚣张的模样。
“苏大人……是苏靳大人吗?”
落地书生抖着胆子问。
副统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恩!”
“……那还好,还好!”落地书生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大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书生,苏大人是谁?”旁边一个人被绑住双手,问他。
落地书生想起自己在考场看见的那个监考的男人。
一身白衣胜雪,谪仙一样,却美名在外。
人人都说他是神仙少年。
神仙……想来都是慈悲的。
“苏大人人比较温和。”落地书生悄悄的说:“还好不是国师。”
副统领听见他们的对话,唇角勾出一个冷笑。
这群蠢货!
苏靳为什么是刑部尚书?
刑部是什么地方,想来他们是不知道的。
不过……他们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一群人到了山顶,在一片明亮的火把之中见到了落地书生口中的苏大人。
他站在悬崖旁边,夜风吹起他的披风,玄色的披风上绣着银线,攀爬过他整个肩头。
他快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而他身边,那些往日里被他们抓着虐待的女人目光呆滞的做成了一团。
个个衣裳不整他也没有多看一眼。
“苏大人,人都带过来了。”
副统领走上去,神色恭敬。
听到声音的苏靳慢慢的转身,身后大片的星空映入他眼底,又尽数被吞进深处的漆黑之中。
不似神仙。
像勾魂人。
他手上还拿着一封怀帝送过来的密信。
想到小丫头眼尾的泪痕,他抿唇。
抖了抖手上的纸张。
“接圣上口谕。”他声音清冷,不带一分热度,“藤山众人残忍无度,不必带回刑部了,他们居于此地,也理当葬于此处。”
副统领豁然转身,“大人……。”
“怎么?”苏靳神情淡淡,语气冷的能掉出寒霜来。
“没什么。”副统领低下头,额角渗出一滴冷汗。
所有盗贼浑身冰凉。
所有人都开始挣扎起来。
“不,不要杀我!”
“他娘的,干死他们!”
“拼了!”
但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又怎么和训练有素的御林军抗衡。
之前抓不到他们只是因为他们都分散开来而已。
尖刀没入血肉的声音伴着惨叫声一起响起来,震耳欲聋。
血是热的,洒了一地的时候,山顶的温度都上升了几分。
有血溅到苏靳的身上。
没入他玄色的披风里,一点都看不出来。
苏靳看着满地的尸体,突然就想起栗夏的话来。
“你虽然人有点小黑心,但是平常又不做杀人放火的事情,你怕什么?”
这话还在耳边。
他笑起来。
他都快怕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邪哥可以说是很后妈了!也卡了很久!
放心吧,不会虐的啊哈哈哈,就是想写写我家男主的心理,每个人的心理想法都是不一样的,他自信骄傲了半辈子,却唯独对着栗夏的时候是自卑的。
全世界唯一的你,那么好的你,无论如何都觉得自己配不上的你。
大概是是那种心理。
心疼我家苏哥哥三秒,谁让他小时候那么对我家夏啊哈哈哈哈!
顺便给我家夏夏一个爱的昵称,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情商为负的栗大锤子了啊哈哈哈
日常表白,爱你们!
第93章 容易学坏
这一觉栗夏睡得特别好。
上下村落里的农舍大娘为人热情, 一早就招呼她吃东西。
“大娘,昨天除了我之外, 还有人回来吗?”栗夏咬着肉包子问道。
“咋的啦闺女?想你的小相公了?”大娘挤眉弄眼,眼角开出一朵小菊花。
“不是,他是,哦, 他是我哥哥。”栗夏想起苏靳跟她说的他有喜欢的姑娘,心里念了两声罪过, 人家那都是心有所属的了,“他昨天回来了吗?”
大娘疑惑的皱眉。
“不应该啊,哥哥把妹妹照顾的这么好啊?连妹妹喜欢吃什么怎么个时辰起来都记得那么清楚?”她自己细细碎碎的叨叨, 站在一旁的栗夏都没有听清楚。
“大娘?”
栗夏皱眉。
“哦哦, 你问我你哥哥啊,没呢, 你哥哥那可是朝廷派下来的大英雄,昨儿个晚上带着可威风的士兵去剿匪了呢。”大娘脸上都是满满的喜色,“这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儿啊,听说好救出来很多可怜的姑娘。”
大娘啧啧摇头,“听人说村里几个胆大的上去看了一眼, 那些山贼都不见了, 地上还有血呢, 不过那种杂碎就是死了才好,没人性的东西!”
大娘能在少贼住着的脚下生活,也不是什么软弱的人, 说起这些事情来半点害怕都没有,反而是恶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唉唉,小姑娘你去哪儿啊?”
大娘发现自己的话都还没说完,栗夏就已经叼着一个包子撒开腿往山上跑了。
走到半山腰上,栗夏就闻见了浓浓的血腥味。
“庆阳郡主?”副统领是留下来善后的,“你怎么上来了?”
栗夏环顾四周,只看见一些正在清理的侍卫,没有看见苏靳。
“苏靳呢?”
副统领露出困惑的神情,“郡主您不知道吗?苏大人已经先一步回京了。”
“为什么?”栗夏咬下一大口包子,震惊的问:“他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回去?”
副统领眼中也露出几分焦急,“昨日陛下传来的口谕上说,带一个活口回去,但是……苏大人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栗夏听这话就知道要遭。
“所以呢?他自己连夜赶回去了?”
栗夏往前走了两步,却发现自己脚底下黏黏的,一抬脚,却发现自己是踩到了一个血水坑里。
“啊!”栗夏纠结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昨天死了很多人?”
副统领很负责人的告诉她,“全都死了。”
“啧!”栗夏连续的做着深呼吸,“我这嘴可真是。”
“怎么了郡主?”副统领凝眉问。
“给我你们这里最好的一匹马。”栗夏再抬头的时候,眼底有光,“怎么了?弥补啊!”
……
怀帝的书房里,苏靳正垂手站立。
“这次的事情做的很出色,一个都没有放走。”怀帝手上的朱笔刷刷的在奏章上划过,“不过……阿靳啊,你是看不明白字了吗?”
“臣有罪。”苏靳闭了闭眼睛,“臣甘愿受罚。”
“你不像是会意气用事的人。”怀帝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最喜欢也报以厚望的唯一的学生,“说说看,无视我的话,也要把最后一个人弄死在藤山的理由。”
苏靳食指微微动了动,他抬起眼睛,眸色柔和。
“是臣的错。”他垂眼,“没有理由。”
哗啦啦的奏章倒了一地。
怀帝烦躁的将自己桌子上的奏章都扫到了地上,再抬眼的时候,眼底已经没有往日那属于长辈的温和。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臣有罪。”苏靳还是那句话!
“苏靳!”怀帝厉声喊。
外面守门的太监都不自觉的抖了抖自己的肩膀。
这是陛下第一次对苏靳大人发这么大的火。
太监们互相对视了两眼,眼中有各自才能看懂的意思。
也是……哪能有一直受宠的朝臣呢,不过都是怀帝用来互相牵制的旗子而已。
他是长辈或者是恩师的同时,他首先是一个皇帝。
皇帝是绝对不许也不能允许比尔呢的忤逆存在的。
“看来我的话对你不管用啊。”
怀帝眼神沉下来,“还是你觉得你现在站的太高了,高到可以来和我叫板了?”
对面怀帝的质问,苏靳动了动,他抬眼,“学生不敢。”
“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学生!”怀帝又糟心又气赌,“我再问你一遍,理由是什么!”
理由……当然是因为栗夏哭了。
让她哭的人当然都得死!
但这样的护短会暴露软肋,他面前站着的是大怀的皇帝,虽然也是他的恩师,但是他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软肋。
自己被威胁没什么,牵扯到栗夏,他才会发疯。
所以……绝对!
不能让怀帝知道,他可以为了栗夏去忤逆他。
“臣……。”
“陛下,庆阳郡主求见。”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及时的打断他的话。
怀帝重新坐了下来,“也是,不能听你一个人的,夏夏不是和你一起去了?”
“宣!”
他重重的搁下手上的笔。
“皇帝舅舅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栗夏走到书房里面,看见的就是奏折摔了一地的场景,“哎呀,你心情这么糟糕我都不敢说话了。”
“你还有不敢说的事情?”怀帝被她这么一打岔,火气稍微下来了一点。
“对啊,唉,苏靳,尚书大人,你先出去呗,我这事儿只和我皇帝舅舅讲。”她努了努嘴,做出一脸不甚欢喜的样子,“你又不是我很熟的人,你在这里我可怎么说?”
怀帝被她着逗趣的样子带的舒心了一些,转眼看看苏靳也觉得糟心的很,挥挥手就开始赶人。
“你先出去候着。”
苏靳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皱了八百遍眉头。
蠢丫头!
“好了,说吧,你要说什么事情?”
怀帝睨了她一眼,“是不是又闯祸了?”
“不愧是我的皇帝舅舅,一猜就准。”栗夏呱唧呱唧的鼓掌,“舅舅你可要救救我啊,我捅了大篓子了,您就直接告诉我吧,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苏靳是不是已经告诉你了?”
她鼓着脸,就差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我不就是对那个乌哥下手重了一点吗?”她咬着牙根儿哼哼,“你可不知道那人有多坏,把女人关起来给他生儿子,我看见的时候就揍了他,可是谁知道他不耐打,昨天晚上打了之后,今天早上我们醒来他就给挂了。”
“本来他是要带回来给您审的。”栗夏捏了捏掌心,里面已经汗湿一片,“这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想的,舅舅你别罚我了吧?”
她脸都要皱成一只哈巴狗了。
怀帝捏着自己的朱笔,语调忽上忽下。
“所以,最后那个要带回京城的人,是你给失手打死了?”
“不能说是我失手打死了吧?”栗夏打着哈哈,“我看苏靳和那些侍卫也没少打他,黑锅不能让我一个人背啊。”
“呵。”
怀帝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栗夏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懊恼的吐出一口气。
“真是……。”她狠狠的跺了跺脚,“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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