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H) 作者:禅狐
凌乱的半勾在身上。有了方才的经验,玉潜牙将其身上所有能藏暗器的衣服全剥了精光,伸手掐住他的柔软的囊袋,一梨倒抽口气:「唔、疼。」
「梨,我也给你一点惩罚。」
一梨浅笑:「快给呀……我想要你的报应……」
玉潜牙咬上他的唇,窒息般的吻住,他就是喜欢这个恶劣的男人,总能一脸含蓄的讲出刺激人欲念的话语,但有时明知别人想听什麽,也会故意保留不讲。一梨被玉潜牙的恶意挑弄惹得弓起腰,连带张开了腿,玉潜牙很快的将其拓至三指,不仅抠搔内壁,更不时撑开一梨的蜜穴,「住、住手……」一梨吓得并腿,夹着玉潜牙的手,不过玉潜牙哪肯简单放过他,更卖力的按弄内壁,再伸出手指时,那只手满是透明湿液。
一梨顿感空虚,又不见玉潜牙要进来,只将硬起的端顶抵在穴口挑逗,他便粗喘着侧弯着身,将自己的手伸到穴里安抚,暧昧的沉喘连连,玉潜牙硬是忍耐,看着一梨自渎的模样。一梨的眉头无辜的扬高,看起来很是可怜惹人,这样的姿势似乎还搔不到痒处,他乾脆改趴跪之姿,左手半撑着,右手探到穴里进出,「啊……哈……哈嗯……」自己来怎麽够,何况根本填不满。他正想放弃,改为抚弄前身,就被玉潜牙从後方扣住腰,猛地挺入。
「好粗,嗯呃……嗯嗯……嗯啊……」粗暴进入的痛楚瞬间在紧缩的甬穴变成波波袭上来的快感,一梨迎合着玉潜牙的挺刺,咬着食指节闷吟,那种压抑更让玉潜牙崩溃失控的狂捣他的花心,抵到最敏感的地带,一梨浑身颤栗,有些尖锐的哀了声。
玉潜牙知道那是一梨最渴望被贯穿的部位,一梨不会喜欢他慢慢折磨,虽然玉潜牙老是爱如此,但这回他被挑逗得再也没有耐性,连连撞击,让一梨觉得心脏快被顶撞出来似的,腰臀至大腿全被触得酥麻瘫软,若不是玉潜牙紧扣着他就要被顶飞出去。
「唉、呜呜……呜嗯……」一梨哭了起来,腿间性器早已流泄一滩浓浊白液,玉潜牙不让他休息,将他翻过身拉起一腿挂在肩上,从侧面找个更好深入的角度猛攻,肢体勾缠着,一梨纵声哀叫出来,玉潜牙才在他里面倾注怒涛,紧缩的穴口箍紧了激昂过头的肉杵,绞弄着两人双双晕了过去。
***
玉名爵印在颊上轻吻,让非天惊吓很久,一觉过後就像是梦。拿花剪在剪菊花的非天忍不住失笑,自语:「要是梦就好了。」是梦的话,或许他会相信玉名爵也能爱上自己,并且延续着原本的错误,男人爱上男人的错误……
反正梦终是会醒,错了也不会疼太久。可惜,他清楚知道这是现实。非天剪了一束红菊,用原薰以前讲过的法子处理过,再拿花瓣做成小小的茶包浸在茶水里,玉名爵见他在亭里忙半天,迳自饮茶,上前笑问:「原来你是想喝菊花茶,我让人去买就是,何必自己麻烦?」
非天立刻反射性的端坐,讷讷道:「我喜欢自己来。」
「你喜欢喝花茶吗?」
「……还好。」
「别对我这样冷淡,非天。」
青年低着头,浅啜茶水,回想起来,现在的相处和以前差不多,只是如今较收歛,不会随意的朝这男人微笑,有很冷淡吗?「没有呀。」
「今晚,到我房里。」
非天立刻抬头觑他,露出惊恐:「做、做什麽?」
「不做什麽。」玉名爵拿过非天的杯子,将余下的饮尽,看起来很满意香味,瞥见非天惶惑不安的模样,觉得可爱极了,不禁多问一句:「你希望我做什麽?」
「没有。」非天涩声回答:「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对你没任何感觉。」是恨,是惧怕,是悲伤绝望。但他不敢讲,他不清楚玉名爵听了会有什麽反应,只希望这可怕的男人能发现自己的无趣,快快放他自由。
因此,他对玉名爵恢复了从前的相处模式,不过更加的拘谨客气,完全不主动说话或做任何事,玉名爵拥有完全的主动权,交谈、相见,但这反而让玉名爵有些不快。这样顺从的非天,有点像是叛逆的孩子,因为无力反抗而索性敷衍,他反倒喜欢偶尔流露些微情绪和拙样,甚至显露心机跟城府的非天。
现在的非天,平静得像死水,玉名爵有些烦忧,为什麽他觉得非天好遥远,飞到了他构不着的地方。
是夜,非天来到玉名爵的居所内,玉名爵听见他来,出声让他进室里,非天站在窗边等他看完卷宗,然後开始望着外面的月色发呆。左颊垂下的发被吹起,他将那些较短的发丝撩到耳後,露出优雅好看的颈脖,在月光下那里的肌肤白得有些病态,像是死掉一样。
玉名爵早已阅完卷宗,凝静的注视着日思夜想的非天,非天跃崖後他几乎找遍了整个林子,也派人暗中盯住一梨的住处几年,他相信非天没死,因为没有屍体,只有血迹。就算被野兽或乌鸦吃光也该剩下他系给非天的银饰。
玉名爵始终不能相信非天会死,因为非天落崖的那瞬间他意识到,要是这个人就这麽没有,他也会彻底的崩溃,甚至随之而去。他撤了盯住一梨的人,他猜想是盯得太紧,所以他们师徒不敢联系,玉潜牙告诉他非天可能回来了,这让他欣喜若狂。
他早知道非天对自己的爱慕,只是知道而已,并没想过回应。他以为非天会因为爱慕自己,留在身边一辈子的,心甘情愿的留下,只要非天能伴着他,心怀爱慕或抱着仇恨都无妨。但他还是失算,非天选择离开,不顾一切的飞走。
非天从过份的寂静里回神,没听见翻阅纸页的声音,回头看去发现玉名爵正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在锁住自己,这让非天有些迷惘,因为那男人不曾用这样难解的目光看自己,是在计算什麽吗?
「城主找我来,不会是要月下叙旧吧。」
玉名爵眼底隐含欣然之情,走过去替非天将衣襟拉拢,低语:「穿得这样单薄,会染风寒的,你的身子偏虚寒,忘了麽?」
非天微偏过脸,不直视他,回道:「这些年我一直都有习武强身,早就没小时候这麽虚弱。」
「不,你瞧,这样漂亮的手和细骨。」玉名爵执起他的手腕说着:「要是我不轻轻的握,很容易碰碎。」
「如果我是城主的敌人,会以为你在威胁我。」非天苦笑。在玉名爵眼里,他是很弱没错,但再小的毒蠍也能螫死人。这抹自嘲的笑扯痛了玉名爵心口,他将非天纳到怀里,手掌贴在非天後心慢慢的拍抚。
「非天,我很想你。你怎麽可以离开这麽久……」
「城主,别说这样让我受宠若惊的话了。」
「叫我名爵。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以暗器或机关谋生的人,面对敌手的时候,要随时抱着必死的决心,因为同样的招对同一个人不可能施第二次,那会使自己更快见阎王。这就跟人生一样,无伤大雅的失误能够一犯再犯,但有些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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