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初养成 全 作者:未知
领主初养成 全第44部分阅读
难的部分,我没事。我们走吧,解决了水属性的至毒,还要去高级幻兽圈,得抓紧时间了。”
似笑非笑地凝了她一眼,云若澜突然凑近问了句:“我的绯儿在不快有人对我献媚么?”
轻抿着粉嫩的唇瓣,慕绯瑟坚决不愿承认,她在听到那些娇嗲之语时确实一阵烦躁。她学不会一般女子的娇媚模样,虽然清楚半吊子师父不会受y,可心头的不愉又岂是只言片语能说清的。
没等她回答,那个娇滴滴的声音兀地拔高几分,尖锐地喊着:“领主又怎么样?你要是敢伤了我,清风门不会放过你的我是掌门的侄女,天魂宫也跟清风门往来甚多。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敢得罪天魂宫和清风门吗?不就是靠着美色赢得了这片土地么,跟……”青楼女子有什么区别?
苏倩没说出的话被马荣急切地捂了回去,他惶恐地看着幻兽们突然目露凶光,连忙让身边的师弟放出了紧急求救的信号。
祸从口出,一般说的是苏倩这类娇蛮女,或者是慕绯瑟这种开口就能呛死人的活动冰山。显然,今日处于被动局面的,是惯于仗势欺人的门派娇小姐。
慕绯瑟记得前世有句话说得很有道理,降低了自己的水平与脑残战斗,他们往往会用纯熟的技术将你击垮。既是如此,她何须争辩?
冷漠地扫过那片兽头攒动的地界,少女朝目光变得愈冷的半吊子师傅摇摇头,悠哉地越过鬼哭狼嚎的地儿,信步来到了卷卷和兮兮没完成任务的寒潭畔。
越走近,越是寒气逼人,身后是众兽咆哮,呼救声连连,前面是潭水幽幽,好不静谧。少女挑挑秀眉,等着云若澜安排。
果不其然,她还是只有围观的份。有了煤球在身边,仙男没有再做出防护,领着似有一肚子郁火的白鹿飞快地进入了寒气逼人的幽潭。
“小绯绯,你是有意要放过那些人渣么?”小黄鸟气愤难当地说着,小巧的鸟嘴啄着小主人光洁的面颊。
那些幻兽只是围着那几个吓破了胆的人类,也没有多犀利的攻击,怎么想都是小绯绯想手下留情。
“以他们的修为,不可能就几个人前来,你没见他们发了信号在求援么?再说,我一直和其他门派的魂师没有接触,通过他们的嘴帮我传递个信息也好。”慕绯瑟揉捏着意外安静的煤球的猫耳,应得漫不经心。
魂师间的厮杀向来受到约束,局势刚刚稳定,她并不想节外生枝。最重要的是,她需要他们帮她公示天下,有主的地儿,可不是想来就能来的
“呆呆和酒鬼被伤了呢……”不乐意地嘟囔着,啾啾对同伴的受伤还是显得很愤怒。
“卷卷鼻子最灵,怎么会分不出那些鬼东西的味道?里面只怕还有曲折,等它们醒了,再好好问问。”三只小家伙感情素来好,少女用手指梳理着小黄鸟的翎羽,轻声安慰着。
摄魂香不该是丝霓水母的毒性么?好端端的,也跑进了小呆羊体内,慕绯瑟担心的,无疑是卷卷也跌进过寒潭中。
平静的水面因云若澜的潜入而激起了万丈波澜,煤球把脑袋搁在少女的腿上,半眯着灿黄猫眸,观看着仙祗男子如其人一般飘逸的战姿,心里颇不是滋味。
它似乎一年未归了,高级幻兽圈里,有它曾经的荣耀,也有它不可回避的责任。
蠢女人,我如果离开了,你也会挂念我么……
160师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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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师父的女人(二更)
清风门的青年一代还没等来援兵,云若澜这头已经利落地完成了水属性毒物的魂源珠收集。
其中竟有一只丝霓水母快突破中级幻兽的范畴,其魂源珠的品质自然卓尔不凡。
细心的仙男发现那只水母的触须上还挂着米黄|色的毛发,联想起卷卷的受创,滴水不沾地悠然上岸后,顺道把不大的水母尸身也带了上来。
慕绯瑟还在研究自家小呆羊是怎么跑到寒潭里去的时候,随着几声暴喝,喜极而泣的几个青年男女终于迎来了他们的师父。
他们个个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再加上昏迷在地的谢铭和嚎啕大哭的苏倩,一路冲进连他都有些胆战心惊的幻兽包围圈后,谢勐和几位清风门的同辈师兄弟不由焦灼万分。
查探过儿子没事,谢勐暗道晦气,本以为只要不靠近寒潭,边上便是很安全的地带,没想到会聚集这么多幻兽。
“师父,就是那个女人就是她召来了这些幻兽铭师兄也是被那女人弄伤的,我们分明说了是清风门的人,她还是不依不饶。她想害死我们啊,师父,您可得为徒儿们做主啊”哭得差点背过气,苏倩从没遇到过这般惊悚的事情,拉着谢勐的袖摆,一阵哭诉。
身为掌门的师弟,谢勐在清风门向来横行无忌,在魂师圈也是出了名的护短。如今看到爱子被伤,徒儿们又个个面无人色,他自然而然选择了相信苏倩的话,忿恨地看着不知正在寒潭边上做何事的一男一女。
“莫怕,待为师先赶走这些孽畜,再替你们讨回公道”谢勐说着,招呼几个同门结阵。清风门以奇门遁甲为傲,只要人数足够,即便遇上了群攻也不足为惧。
那边的动静自然引起了慕绯瑟的注意,她拍了拍黑豹的头,心领神会的煤球懒洋洋地嚎了一嗓子,让本欲发狂攻击的幻兽们突然如潮水般退去。
还想着要大战一场,不料竟会遇到这等幸事,谢勐也不作他想,怒气冲天地拦住了正打算离开的一对神仙眷侣。他心惊着二人的神采不凡,嘴里却喝道:“伤我徒儿,想一走了之?”
少女斜睨着样貌平平脾气却不小的中年男子,冷淡应着:“你的徒弟做过什么,问清楚了再来拦人。还有,不管你们是来替一个区区一星魂师找幻兽的,还是另有所图,这恶魔岭,不是尔等能随意进出的地方。传出去让人笑话清风门是打家劫舍的贼子,贵派颜面何存?”
就算她目前的魂源修为不高,可云若澜一眼就能看出那个娇滴滴的女子根本没有收复幻兽的能力。也不知他们是抽的哪门子疯,或者,是打着寻找幻兽的旗号,另有图谋?
一番话语噎得谢勐胸口猛烈地起伏着,他忿忿说道:“好个牙尖嘴利的黄毛丫头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清风门的出入指手画脚?”
“师父,她是神弃之地的领主大人啊”马荣吃过了补血的药剂,打坐调息一阵,生怕事情越闹越大,连忙说着少女的身份。
谢勐一愣,狐疑地打量着气定神闲的小丫头片子,回忆着名声鹊起的天命之人的特征,倒也迟疑起来。
毕竟,恶魔岭现在归属于一手抵抗了万兽袭人,并轻而易举就能除掉了对她不利障碍的慕姓少女。不请自来,又被此地的主人抓了个现行,耐谢勐再狂妄,也要掂量三分。
可回过魂来的苏倩闹腾开了,她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慕绯瑟的行径,说自己是何等客气温婉,那女人又是何等恶言恶行。
见师父还是不发话,苏倩说着:“她说是领主,就是领主么?人人都说神弃之地的领主是个修为高深的魂师,她从头到尾都不曾出过手,哪里像有魂源力的人?再说了,会吹笛子的女子那么多,谁知道她用了什么妖法”
抬头看着天色渐晚,慕绯瑟对那个让人发腻的声音越发不耐,半吊子师父也是被她按捺再三才忍住了口出恶语。
她终于正眼看着长相娇媚的年轻女子,字句冰冷,“脑袋里没东西还要随意卖弄,莫非是贵派之风?不管你是谁的侄女,或者你的门派跟哪个势力有关联,以后,若是再在我的领地范围内看到你,我会把我的幻兽们所遭受的一切,千倍奉还。”
少女话音刚落,云若澜配合地纠集着魂源力弹开了拦住他们去路的几人,力道掌控得恰如其分,惊得谢勐瞬间冒出了冷汗。
“梁兴邦下次再放任你们这般肆无忌惮,我会亲自帮他收拾不知好歹的门徒。”
温润的声音夹杂了不遮掩的杀意,伴着强横的魂源威慑,震得一行人再也说不出话来。他们面呈猪肝色地目送着两位仙祗离开,直至两道飘逸的身影飞快地消失在渐黑的暮色中,这才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各自喘着大气。
“师父,您怎么不教训……”花容失色的苏倩跺脚嗔着,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勐粗暴喝断。
“闭嘴除了会坏事,你还会什么?马荣,说,到底怎么回事”
师父的狂怒令苏倩讪讪闭口,马荣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就连谢铭的挑衅和苏倩的没头脑,也说得巨细无遗。
谢勐脸色越发难看,恶狠狠地瞪视着一干被苏倩美色冲昏了头的徒弟,怒骂着:“一群废物无端暴露了我们的踪迹,现在只能无功而返了该死,慕言据说出关后一直在神弃之地待着,若那女子回去添油加醋一番,只怕天魂宫也饶我们不得。你们这群废物”
嘴里骂骂咧咧,谢勐自然不会把更深一层的恐惧说出来。那个仙气飘飘的男人,似乎举手投足间就能夺取他们的性命,若他本性嗜杀,早已看不到这群白痴徒弟,闹不好自己和几位师兄弟也得赔进去。
越想越怕,谢勐不敢再多呆片刻,慌忙带着一干人在已是一片漆黑的中级幻兽圈穿梭起来。
身为六星魂师,他的感知也是一群人中最敏锐的。身后如影随形的大批幻兽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大有他们不走快些,就会扑上来撕扯一番的架势。
于是,有人疲于奔命,而有人却在为自己不济事的魂源修为犯着难。
催动大批幻兽出巢,说起来骇人,看起来威风,可事后,驭兽诀需要魂源力辅助方能运行的事实,却让某个好脾气的男人强制着小徒弟至少要调息三日,才能继续寻找尚未到手的火木两属性至毒。
抗议无效,慕绯瑟俏脸上难得地堆起了闹别扭的神情。耽误的时间越多,她越不能安心,虽说宁洛情况很稳定,但难保会有什么岔子,她可不想冒险。
知道她不安,云若澜心头酸涩不已。可宠溺已然成了习惯,他坦荡地包容着小徒弟对另一个男子的关爱,暗暗盘算着需不需要自己先走一趟,留下那个脾气暴躁却也可靠的煤球守护她。
不过,这一次黑豹意外地主动请缨,顺便也带上了一脸怕怕的小黄鸟和信心满满的白鹿。
仙男一想也好,啾啾作为少女最犀利的攻击型幻兽,一直没有多少战斗经验,此番磨练磨练也好。没等小徒弟吱声,他大手一挥,宽敞的帐篷里瞬时只剩下了真正能独处的师徒二人。
“绯儿,刚刚那女子多有言语侮辱,为何不让我出声?”见小徒弟瞪着水翦双瞳看向自己,云若澜笑眯眯地问着,完全不在意她目光中隐含的控诉。
生怕三只可爱小东西再出危险的担忧被半吊子师父无视,慕绯瑟无奈地叹口气,悻悻应着:“跟刁蛮女子做口舌之争,会坏了你的英明神武。这个答案可满意,云先生?”
咬牙切齿的回答逗乐了本还有些酸水满溢的仙男,他凑过头,轻啄了她的小嘴一下,如沐春风。
“我的绯儿就是这般招人喜欢啊……”云若澜乐呵呵地夸赞着,顺势将她抱在怀里,安享着只有两人的静谧。
“这次回去,我得想想法子告诫告诫这群眼高于顶的魂师们。清风门向来风评不错,没想到也会打起了恶魔岭的主意。”少女被半吊子师父的亲昵之举弄得燥意连连,转而说起了别的。
“有煤矿现世,领地又有很多外人没有听说过的新鲜玩意儿出现,加上恶魔岭之前的声名,有人想横插一脚,也不奇怪。魂师往往是更花银子的人群,越富有,越能保障修为的各项消耗,清风门估计是扯着寻找幻兽的幌子,来探宝的。”
云若澜眼中闪过些些煞气,清风门似乎仗着与天魂宫外系的关联,横行过头了。
“清风门会用这个招数,别的门派想必也会想到一块儿去。胡玫它们要查探的地方越来越多,难免会有疏漏。我们得堵住那些破借口才行。”
想起近期疲累不堪的胡蜂群,慕绯瑟也有些头疼。外来人口越来越多,它们也在她的耳提面命下更改了以往的巡视方式,专挑着身体有魂源波动的人查探。
但是,胡蜂群毕竟修为有限,若遇上了修为高的魂师,查探不到也是情理之中。
怎么处理会更妥当,这个问题一时缠绕在少女心田,蹙起了她秀气的眉头。
云若澜淡笑,轻声说着:“先亮明自己的态度,领地是你的,别人说不得半字。纵是魂师,也不敢明目张胆掠夺属于你的资源。近期找些修为尚可的人巡视,保持与我们的联络,揪几个典型昭告天下,还有下次,就怪不得我们出手清理偷东西的宵小了。”
说得有条有理,可他好看的丰唇却在她脖颈间搜寻着,细密的啃食惹得本想认真听讲的慕绯瑟很快面若桃花。
她微微喘息着,用手定住了半吊子师父的脑袋,嗔道:“不是在说正经事儿么……”
云若澜也不知多久没能和她享受二人时光,隐忍已久的欲念悄悄探头,晃着一口白牙,答得理直气壮:“这就是正经事儿。”
将尾音含进了与她的双唇相接中,仙男手中飞快结出了几个诀,帐篷就被一层流溢着水蓝色光彩的薄膜包裹。
被吻得晕头转向,惊觉他作怪的大手正在撩动着她体内喧嚣的燥意,少女有些紧张,却隐隐多了几分期待。他们曾经也这般亲密过,可每每都会被云若澜克制下来,今夜,会有什么不一样么?
迷迷糊糊地想着,她已经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那具火热的颀长身子覆了上来,帐内的温度高得令人面红耳赤。
“我,我还没有沐浴……”结巴地说着,慕绯瑟想起了一个尴尬的事实。说出口后,她又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这不是太不知羞的暗示么?
仙男俊逸的脸上浮起了妖艳的红,一听这话,笑得灿烂,支起了身子,在大帐中迅速地结起了全然由水滴组成的浴池。
不顾榻上人儿的微弱抗议,云若澜抱起羞得想钻洞的小徒弟,缓缓步入那方温度适宜的沁蓝中。
世间最温柔的属性元素,本该随着他们的进入而波动,可除了水面的晃动,四面却像是有最坚硬的壁垒,倒也让入水后的慕绯瑟找到了攀倚的地方。她贴着其中一角,身上的衣裙尽湿。
服帖的衣料下,是越发成熟的玲珑身子。喉间一紧,仙男悄悄贴近,大手抚上她纤秀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抽出了她发间的簪子。满头乌丝散落,漂荡在水面上,蕴出了别样的魅惑。
感受着身后越贴越近的躯体,她局促地揪住了衣襟,还是没法转过身正视她生命中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不同寻常的气氛,再不通人事,也会明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少女的羞怯可想而知。云若澜微微笑着,也忍不住有些紧张,认真回想着曾经在医术中看到的内容,他们的第一次,千万不能留下什么遗憾。
半晌没有后续,少女不自觉地朝后瞟了瞟,正好对上了那双带笑的星眸,满是爱怜,还夹着些犹豫。
怕会伤了她么?慕绯瑟心头涌起浓浓的爱意,转身投进他怀中,微不可闻地喃喃说着:“今天不会再有意外的。”
衣襟微敞的胸口贴着那张发烫的俏脸,仙男稍怔,转即狂喜地低头吻住了小徒弟的甘美,手上的动作混着淅沥的水声,轻柔而坚定。
衣物尽落,眼前的美景看得云若澜的喉结上下滑动。他轻轻抬起少女的俏脸,她明亮的黑眸中因为氤起的水雾而波光盈盈。
那份纯真的妖娆,令他情难自禁地轻语低喃道:“绯儿,真的可以?”
“嗯……”
用尽全部的勇气应着,下一刻,她便被卷入了一场无休止的疼爱中。
从少女变成女人的过程,伴着疼痛和欢愉,也有无尽的满足。
两人都是青涩的,却契合得天衣无缝。在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极度畅快后,她累得几乎睁不开眼。随着那声撩人的闷哼后,慕绯瑟忍不住长吟一声,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从未体味过这等滋味的男人依然蠢蠢欲动着,可看到瘫软在自己怀里昏睡过去的佳人后,又努力地克制住了想再要她一次的冲动。
细心擦拭着她的娇躯,用药膏涂抹着她红肿之处,重新将她抱回床榻,云若澜拥着仍面带潮红的小徒弟,无比满足。
他的绯儿,终于是他的女人了……
“云若澜……”隐带急促呼吸的惊呼声从密林间的一座帐篷传出,随后响起的低吟喘气惹人遐想,掩不住的旖旎光正在悄然上演。
煤球它们离开了三天,某个食髓知味的男人就缠上了初为人妇的小徒弟。愣头小子般的孟浪之举在慕绯瑟看来,有些羞,有些燥,但更多的是,她似乎也对这项水融运动的隐隐欢迎。
云若澜的绝顶聪明在这方面也毕现无遗,情到浓时,仙气和魔织着,混在他身上呈现着少女不曾见过的另一个样貌,有些陌生,却令她越发沉迷。
良久后,林间再次恢复了幽静,气喘吁吁的佳人匐在半吊子师父紧实的怀里,媚眼如丝。
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仙男温润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慵懒,“累坏了么?”
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慕绯瑟在他胸口画着圈圈,猫咪般呜咽着:“夜夜贪欢,这就是云先生要给让我做的调养么?”
小小的口是心非,换来了云若澜的粲然一笑,翻身压住她,轻眯星眸,“调养得不够好么?看来是我不够卖力啊……”
正敏感不已的身子根本禁不住他的撩拨,少女连声告饶,“啾啾它们明天应该会回来,卷卷和兮兮也差不多该醒了,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
仙男轻哼,重新把她抱在怀里,微叹着:“我们能单独待着的时间真是弹指飞逝。”
慕绯瑟也有些目光迷离,轻声应道:“云若澜,我还有长长的一生会陪着你。可能不会是日日夜夜相伴左右,但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是只属于你的,我保证。”
“还真像你会有的回答啊……绯儿,我们都需要一些时间来调适。毕竟像你说的,我们还有漫长的时光要共同走过,只要你开心就好。”
云若澜笑着,心头一直缠绕着的疙瘩,刹那间尽散。他深信他是无可取代的存在,这样足矣。
帐内浓情蜜意,帐外却多了三个正在听墙根的家伙。小黄鸟恨不得长啸两声来夸奖小主人的上道,白鹿有些羞赧,不安地挪动着前蹄。而从高级幻兽圈回来后就一直很阴沉的黑豹,越发凛冽起来。
煤球斜了明显雀跃过头的啾啾一眼,被瞪得发毛的小黄鸟不得已,大声喊着:“小绯绯,我们回来了哎呀,累死鸟了小绯绯,你在么?”
这一嗓子,惊动了还沉溺在半吊子师父无限温柔中的慕绯瑟。没想到它们回得这么快,像是被撞破了好事,她满面通红地捶了云若澜的胸膛一下,快速整理起来。
帐内还有那份挥散不去的缱绻,嗅觉敏感的黑豹不肯进入,折身奔向了密林深处。小黄鸟忧心忡忡地看着那抹飞快离开的黑影,跟还在害羞的白鹿咬起了耳朵。
“白白,小豹豹好像真的爱上小绯绯了。它虽然有成|人形的能力,可是人兽殊途,只怕要伤心了。”
小黄鸟熊熊的八卦之心让温驯的白鹿一阵无言,哞哞两声,正想回应两句,账帘被掀开,比往日还明艳几分的少女走出,中断了这场幻兽间的家长里短。
慕绯瑟把玩着成堆的烈火蛇和萱草熊的魂源珠,不吝褒奖之词地好生表扬了尾巴翘上天的小黄鸟一顿,顺口问起了煤球的下落。
她分明也后知后觉地感应到了情绪低落的黑豹气息,不过是眨眨眼的工夫,就跑了个没影儿,是闹的哪门子脾气啊?
容光焕发的云若澜拿出了专为幻兽配制的灵药,像分糖豆似的赏了两位劳苦功高的幻兽。他一早知道了它们的到来,不避讳的原因,除开那是自家幻兽以外,他也希望让那只另有他想的黑豹明白,他的绯儿不该是它宵想的人。
有些在意煤球的情绪,慕绯瑟知会了半吊子师父一声,就在被他们霸占了的林子寻找起黑豹来。
“煤球,躲猫猫么?你黑漆漆的,一看就知道在哪里,辛苦了一趟,就不想理人了?”她发现这货的习惯跟自己还真是如出一辙,不高兴了就往树上蹦跶。
负气横在树枝上的煤球灿黄猫眸微眯,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粗壮的长尾,对树下的佳人不理不睬。
暗忖着她最近做的事儿,似乎没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家伙吧?慕绯瑟摸摸秀气的小鼻子,眉头微皱,声音越发轻柔:“煤球,怎么心情不好了?下来陪你聊聊,好不好?”
话音未落,她突然被从天而降的身影扑倒,灿黄猫眸闪亮得让她一时忘了谴责这货不着调的举动。
“蠢女人,叫我葵”
161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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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解毒
幻兽会说话,是慕绯瑟一直知道的事情。但那仅限于与自己主人的沟通,她也是仗着有虹光的帮忙,才能感知到其它动物的想法,却不曾想,今日她的煤球也会口吐人言。
“你之前装哑巴啊……”黑眸轻眯,少女打算撑开它的钳制,这煤球的本体,分量可不轻。
黑豹还是用前爪擒着她的手,略沉的磁性声音执拗地表述着它此刻的心情,“叫我葵!”
被它的坚持弄得摸不着头脑,慕绯瑟有感于这个姿势太怪异,无奈轻唤了一声:“葵,让我先起来。”
听到自己的名字终于从她口中叫出,煤球心花怒放地放开了她纤细的手腕,满意地轻轻舔舐着她的面颊。
耐不住它粗糙舌苔带来的瘙痒,少女没好气地敲了它一记,笑得危险,“我们好像可以好好聊聊啊?”
“我是从恶魔岭最中心的地方来的,这次顺便取回了一部分能力。”灿黄猫眸闪过些错杂,豹君姿态上身的煤球吼着:“你以为我想装聋作哑啊,你个蠢女人!”
“或许,你不会说话比较好。”慕绯瑟鉴定完毕,认真地说着。乱吼吼的煤球比现在满嘴“蠢女人”的豹君可爱多了……
被她噎得说不出话,葵忿忿让出了位置,以便她能起来。待她坐定,整理着被扯得有些乱的衣裙时,那白皙脖颈间隐现的红点,灼得它越发烦躁,它瓮声问着:“现在东西都到手了,什么时候回去?”
“你不用歇歇?”她当然希望能越早回城越好,不过听啾啾说,这次多亏了煤球的不遗余力,所过之处哀鸿遍野,好不壮观。
见识过它的暴戾,她能想象小黄鸟口中的场景,那它不是更该好好休息调整一下么?
“回去吧,我没那么不济事。你不是挂念着那个病秧子么?”嘴里嘲弄着,葵别开毛茸茸的大脑袋,情绪愈是低落。
惦念宁洛不假,可这货是在跟她扮演哪门子的深闺怨妇呢?慕绯瑟习惯性地伸手揉着它的头,关切地问了句:“煤,呃,葵,你没事吧?是哪里伤着了么?”
明明是对待宠物般的关爱,它却一厢情愿地认为这就是她对它的感情,不输于对其他人类男子的感情。
缓过了心里的狂躁劲儿,葵倚了过去,磨蹭着她的肩胛,闷闷说着:“蟒蛛的毒没有那么容易解,我能恢复成这样,你已经尽力了。”
她该叩谢它的大爷夸赞,还是该一个爆栗敲醒它的不着边际?慕绯瑟失笑,留意到它口中的蟒蛛,立刻回想起那只吞噬了人类魂师,亦会开口说话的蛛怪,连忙问着:“它是什么来路?”
“就你这点破修为,知道了又有何用?当年我和它两败俱伤,这才沦落到了这等地步。不过,随便捡只阿猫阿狗的,都肯动用你那么宝贵的能力。那些说你聪明的人是怎么想的?”葵嘟囔着,明显回避了这个问题。
揪着它漂亮的猫耳,少女嘴角轻扬,不再追问,很是赞同地说着:“自我认知做的不错啊……走吧,我的阿猫。”
边说边站起身,慕绯瑟总算确定这货只是惯性躁郁,能生龙活虎地吵吵,情况也坏不到哪儿去。
不过,她没看到的是,在她转身的那一刻,那双灿黄猫眸中迸发出了绚烂的光彩。
本就不甘愿放手的,既然这蠢女人自己说了它是她的,它就勉为其难地应下了!
“女人,等等我。”神采飞扬地吼着,黑豹快步追上了那抹娇俏的身影。心内的阴霾,在她唇角绽放的微笑中,一扫而尽。
女人,等我,等我真正完成了那该死的使命,我会用最完美的姿态,让你成为我的新娘……
不出半个月,顺利收集到了五属性剧毒的师徒二人,得益于小黄鸟的一日千里,快马加鞭地赶回了极乐城。
似乎是明白了少女偏爱体型娇小的物种,煤球缩回到了黑猫形态,在仙男隐含不愉的目光下,大喇喇地横在那方娇软的天地。
而慕绯瑟魂源珠里的两个小家伙,也按她预估的那样,准点醒来。问清了事件经过,闹得她一时哭笑不得。
究其原因,是迷糊的小呆羊成了那只几乎晋级到了高级幻兽的丝霓水母的猎物。兮兮正在寒潭里闹腾得欢,站在岸边的天然呆就被悄然潜伏在那里的水母拖下了水。
眼见同伴落难,小狐狸情急之下也着了道,好不容易把卷卷救了出来,不料寒潭畔竟然多了几个觊觎它们多时的人类。
两只中毒的萌物勉强对抗着,终究还是没有逃过清风门特有的阵法困缚。要是慕绯瑟他们再晚一步,有主的两个小家伙难逃灰飞烟灭的下场。
这样听来,她心里倒有了计较。一是那群魂师太可恶,竟敢挑着小家伙们落难的时候下手,其二,就是兮兮这倒霉孩子,又要受罚了。
要不是小狐狸非要小呆羊站得离寒潭极近,来观看它所谓的精彩表演,这场乌龙,或许就不会发生。
勇于承认错误的幻兽是好幻兽,兮兮自打跟了慕绯瑟之后,深得其道。只是小家伙没有想到的是,坦承错误的结果,换来了晴天霹雳的消息。
少女云淡风轻地宣布了它一个月不准喝酒,悔不当初的小狐狸在魂源珠里好一阵恸哭。就在不甘心的小东西稚声稚气地跟小主人讨价还价的过程中,他们也神速地回到了众人翘首企盼的领主府。
宁洛笑靥如花地接过了从啾啾背上跳下的未婚妻,眼看着她满目欢喜,心头暖流涓涓。
跟身边人简单相互问候着,慕绯瑟也片刻不停地将大袋幻兽魂源珠交给了晏庆。拿到了最感兴趣的东西,妖娆少年乐滋滋地开始闭门研究。春风得意的仙男也加入了其中,大方地给了两位美男与小徒弟相处的空间。
也是趁这个空档,少女确定宁洛情况依然稳定后,跟他们说起了恶魔岭的破事儿,听得温和的慕言怒火中烧。
“瑟儿,我马上传书给师父。清风门太过猖獗,自个儿品行不端,还敢用师门来压你。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的本事!”
一扯上自家妹妹的事,青莲少年总会极为上心。他正要起身往外走,就被白嫩的小手拉住,听到她低柔说着:“哥哥,别忘了天魂宫的规矩。我现在是一地之主,牵扯了多方势力,你一昧相帮,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这算不得私事。清风门的举动,与强盗有何差别?不小惩大诫,只怕会仗着天魂宫的声威越发放肆。瑟儿,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抬起她的柔荑亲吻一记,慕言飞快出了病美男的卧房。那架势是慕绯瑟也阻挡不了的,她不由眉心微蹙,有些担忧。
宁洛安静看着,纤长的手指抚上她的额头,开口安慰道:“慕兄说的有道理,就算他有私心,天魂宫也不能放任与之关联的门派做出偷鸡摸狗的勾当,他们的表态,可比做很多事管用。”
“我不想跟天魂宫有牵扯,更不想哥哥落人口实。依靠别人得到的东西,无法安心呐……”慕绯瑟徐徐说着,想到自己与天魂宫若有似无的联系,黑眸微沉。
宁洛或多或少知晓自家未婚妻的身世,虽然无煞查不出她娘亲的来历,但她是皇室中人的事实,毋庸置疑。慕言一心护妹,万一被人得知了她的身世,从而大作文章,倒确实会给这个无法让人心生恶感的青莲少年,带来不可估量的灾难。
略有明悟,病美男聪明地避开了会让心上人更为躁郁的话题,说起了自己的盘算:“无煞那头我会放出消息的。那些自诩正道的门派,可不及他们口中说的那么光彩。”
“你现在要认真休养,这事儿我自己会处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宁洛的身子,少女暂时将这个烦心事抛到了脑后,嘴角微扬地继续说着:“等你好了,想偷懒都不行。”
“哎,原来希望赶紧治好我,是打算添个苦力啊……”精致的俊脸扬着狡黠的笑意,宁洛的故作幽怨引得慕绯瑟一阵轻笑。
伸手环住了他略显单薄的腰身,少女柔声说着:“因为我需要你陪在我身边,不用太长时间。”
宁洛一愣,身子不觉僵直,蓦地说起这话是什么意思?
察觉到病美男的变化,她脸上笑意越甚,扬起俏脸说着没说完的话:“一辈子就好。”
被她的大喘气骇得不轻,宁洛眸中波光流转,又惊又喜地吻住了主动说起情话的未婚妻,脑中闪过了些不确定的想法。
她好像变得哪里不一样了……半个月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云若澜的满面春风也无声地印证着这一点。
他的未婚妻,可能已经被为师不尊的俊逸男子吃抹了个干净!
这一念头浮起,惹得宁洛醋意横生。他轻哼着,用力吮吸着她的娇唇,大掌攀上了越发丰盈的柔软,不重不轻地揉捏起来。
身边男人太过聪明和敏锐的后果,便是慕绯瑟明知不妥却无力反抗他们的过分疼爱。青天白日的,竟又要被剥成赤|条条的待宰羔羊,顿悟过来的少女气息不稳地捉住了愈发放肆的大手,嗔道:“你身子还没好,可别再出了岔子。”
“哦?身子好了就能为所欲为么?”病美男妖娆得如一朵魅人罂粟,染着欲念的琥珀眸子也泛起了盈盈波光。他张嘴轻吮着她的脖颈,在看到点点红梅后,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想到和半吊子师父在恶魔岭的风花雪月,慕绯瑟也有些尴尬。她从来没想过怎么平衡以后会是生活中重要组成部分的闺房之事,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瑟瑟,为了这个约定,我会尽快好起来的。”宁洛笑着,没等她吱声,自顾自地定下了与她的闺房之约。心头醋意难消,他一路舔舐,尽情在她的胸前软肉上流连着,听到那如诉如泣的呜咽后,他愈发急切地盼望那一天的到来。
待慕言通过秘法向师门禀告神弃之地发生的恶事,又折回宁洛的卧房时,就发现自家妹妹满面酡红地倚在病美男身上,微喘连连。
未经人事的雏儿哪里知道发生了何事,急急问着少女何处不适,闹得一张俏脸更是涨得嫣红。
逞了口舌之快,宁洛略微平息了些,笑眯眯地帮着腔,不动声色地把问题转移到了近期要做的事情上。
带着满心疑惑,慕言倒也不含糊,坚决支持自家妹妹要铁血打压偷猎者的决定。不见得要伤人命,但必须让那些人吃足苦头。
最和善的兄长都没有异议,燥意退去后的慕绯瑟认真地盘算起来。
她不能一天到晚不着地,眼看着跨江大桥就要落成,领地也要开建各个部门,很多事情还待处理,她确实分身无暇。
慕言的身份不适合,宁洛的身子不适合,云若澜要跟晏庆一起研究解毒的事情,也不适合。
思来想去,这副重担似乎只有她的冰山侍卫能挑起了。
有些歉疚地召进了越来越沉默的晏澄,慕绯瑟说着恶魔岭有外来魂师随意掠夺资源,希望他能带队盘查领地内魂师出没的情况,尤其是在恶魔岭的入口处,更要多加留心。
一听又是要调离主子身边,冰山侍卫漂亮的眸子微黯,随即简单地答了句谨遵主命,便不再言语。
定下对策后,少女也开始了紧锣密鼓的纠察队筹备工作。就在领主大人回府的当天,数道指令发出,无煞和七绝门的部分高手也被飞速调遣到了神弃之地。
因为主子的关系,又加上之前的通力合作,两个同样作为暗势力的门派显得意外和谐。此番再次合作,慕绯瑟自然是信心十足。
至于某几个很欠缺磨练的小家伙,少女深感自己太过宠溺三兽,才会让它们纰漏频出。于是乎,她纤手一挥,便把躲在魂源珠里反省的小东西派往了恶魔岭几处生产基地巡视,比如矿区,比如林场,再比如可能出现宝物的地方。
葵对此表示欢迎,在它看来,那三只小家伙空有那蠢女人喜欢的外表,却没有强横的实力。当然,这些都只是它和她私下的话语,在那些男人面前,煤球依然只是张牙舞爪的野猫一只。
不知这货玩的什么把戏,慕绯瑟本着兽也有隐私该尊重的念想,并没有向男子们提起。不过她也借机“请”它出手教导教导实战经验太少的三个小家伙,怨念得煤球无处发泄,只能将怨气转嫁到了倒霉催的萌宠身上。
啾啾哭诉着自己被连坐的命运,见小主人不动摇,转而力邀它的青梅竹马和它的心仪之兽有难同当。
知道那个吓死兽的豹君要暂时离开,小蓝鸟翎羽抖动,欢欣鼓舞,而白鹿也是一副解脱的表情,气得小黄鸟直叹遇兽不淑。
就在幻兽们卖乖耍赖无效,最终悲怆离去后,隶属于无煞和七绝门的高星魂师也尽数到齐。不低于四星魂师的四十人队伍,都换上了在胸口绣着艳红火炎兰的统一玄色劲装,在沉默的队长晏澄带领下,奔赴了维护领地利益的第一线。
从初步想法到队伍成立,不过是短短七天时间,慕绯瑟对两方的效率都很满意。更让她欣慰的是,云若澜和晏庆经过几天研究后,发现将五属性剧毒混在一起后,此消彼长间,竟能完全吞噬从宁洛魂源珠里提出的寒毒。
但那毕竟是凭空做的实验,真要把五属性剧毒灌进宁洛体内,结果还是无法保障。少女惴惴不安,在询问过病美男的意思,又得到了半吊子师父和自家兄长的齐齐安慰后,解毒行动正式开始。
盘腿坐在云若澜结出的水属性阵法中,宁洛朝一脸忧色的未婚妻宛然一笑,不紧不慢地说着记得遵守约定后,坦然地闭上了眼。
仙男看了眼俏脸飞霞的小徒弟一眼,了然,微微叹息。他朝晏庆点了点头,被研磨成粉状的幻兽魂源珠就按照特定的比例,投放到了阵法中。
剧毒齐齐涌进了宁洛的心口,毒素蔓延之迅猛,令人咋舌。早早在一旁守护的青鹤调集着木属性魂源力护住了主人的重要脏器,云若澜和慕言也分站一侧,随时准备出手。
极为冒险的举动,让慕绯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未婚夫的情况。只见阵中男子的俊美容颜时黑时绿,锥心的疼痛让他连喊痛的气力都没有,口鼻喷涌出的黑血更是触目惊心。
少女看着,心疼不已,焦灼地询问着晏庆大概什么时候才会完结。妖娆少年难得没有抬杠,同样一脸严肃地观测着宁洛的情况,飞快地计算着?br /gt;
领主初养成 全第4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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