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绝秦朝 作者:未知
恋绝秦朝第9部分阅读
了二人紧绷的脸一眼,徐徐的道:“大王,老奴对您说了多少次了,吃饭要慢点,会咽着,您瞧,这不咽着了吗?”
“哎哟,可惜了这二扇酣木门了,就这么白白的被某些人踢穿了,哎。”看着赢政将茶一饮而尽,福生才看着那二扇已残破得无法再重生的酣木门道。
“只是咽着而已?”蒙毅嘴角抽筋看着福生。
福生点点头。
“那你刚才干嘛叫得那么惨?”蒙毅朝福生大喊。
福生连忙竖起手上端茶的盘子当在面前,以防被蒙毅的口水溅到。
“大王,您怎么会咽着?”知道没刺客,蒙恬松了口气,不过大王吃饭一向细嚼慢咽,没道理会咽着。
“没什么,不小心而已,走吧。”赢政恢复了原先的冰冷,对着蒙恬道,上朝的时候到了。
“是。”
当赢政与蒙恬消失在蒙毅的视线里时,蒙毅用鼻孔哼了哼福生,“老头子,这几天你与大王总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与大哥恬。”
福生用眼白啾了蒙毅一眼,“没有。”
“一个月的口粮,如何?”蒙毅从胸前拿出一串吊钱,福生双眼为之一亮,但摇摇头。
“三个月的口粮。”蒙毅狠狠心,这可是他一个月的奉碌了。
福生吞了口口水,依旧摇摇头。
“再加一个红玉镯。”蒙毅痛心的伸出一个手指,“这下你总肯说了吧?”
“成交。”福生j笑了一翻。
“是什么?”蒙毅连忙问。
“啊——”福生突然一手伸向天空,动情的道。
“你做什么?”蒙毅吓了一跳,但一看到福生脸上的表情,突然觉得全身的细毛都悚了起来。
“啊——大王,妾身就像是您身上的一根毛,会时时刻刻贴着您,不离不弃,啊——大王,您的胸膛是如此的宽阔,来拥抱妾身吧。”
“……”蒙毅向后退了几步,半响才道:“咳,什么意思?”
“这就是大王吃饭时咽着的原因。”福生耸耸肩,走到门口时,转头对着蒙毅眨眨眼道:“我的红玉镯还有四个月的口粮,过些日子我会上府上去要的。”
留下蒙毅一头雾水,直到福生的身影消失,才追上去喊道:“把话说明白再走,我要问的又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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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阳光轻抚着每一个宫院。
百花争艳,分不出谁艳谁娇。
冬天的雪,刺骨的风,和着百花齐呜,阳光普照,滋味化心头。
冷宫,十年如一日,萧条,瑟缩,杂乱,空旷,仿如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孤单绝望的立在一头,就在冷宫的一角落里,一个娇小的人影恐惧的看着步步逼着她的男人。
“嫪公公,求你别过来。”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赫然竟是‘娇妍宫’的小燕子。
“别过来?那我怎么教你呀?”嫪毐滛笑道。
“你要教燕子什么?”
“你过来不就明白了?”话音一落,嫪毐便已抓住了燕子的双手。
“啊。”燕子大叫。
“叫吧,叫吧,这里是皇宫最冷的角落,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嫪毐嘴边浮起一抹j笑。
“嫪公公,求你放过燕子吧,求你了。”燕子哭道。
“哭什么?我现在不正在教你救你主子的办法吗?”
“什么办法?”燕子只觉害怕,虽然她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心里却总是深深的排斥着他的亲近。
“闭上眼晴,我就告诉你。”
嫪毐满意的看着燕子闭上了双眸,一抹j计得逞的笑容浮上脸面。
燕子突然睁大眼晴看着突然在她面前放大的面孔,他竟然将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一股恶心突然上升,于是她便使劲的挣扎着。
‘嘶~’燕子胸前的衣服被撕碎,嫪毐一手将燕子压在地上,嘴压着她的嘴,另一手撕开她的里衣。
燕子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二下衣物便被他撕了个精光,嫪毐这才放开了她。
“嫪,嫪公公,你在做什么?”燕子哭着将被撕破的衣服拼命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燕子,你不是说要替你的主子报仇吗?”
燕子点点头,她的主子芝妃是怨枉的,她根本就没下毒要害月妃与郑妃。
“找我,你算是找对人了。”
“嫪公公?”燕子抬头看着嫪毐,双眼露出期待的光芒,夫人待她极好,只要夫人能出狱,她什么苦都能吃的。
“你若是听我的话,乖乖躺着不动,无论我在你身上怎么样都不乱叫的话,我便帮你。”嫪毐邪笑道。
“公公真的能救夫人吗?”燕子双眼露出光芒。
“当然。”
牙儿咬着唇,便躺下,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枯草,除了背有些疼,并不觉得冷。
嫪毐迅速的将外衣脱下,便将身体覆上燕子娇小的捰体。
“嫪公公,你为什么要咬我?”燕子瑟缩了下,哭声道。
“这不是咬,我这是在疼你。”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娇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嫪毐迅速的起身,却见到谨妃一脸怒容的看着自己,嫪毐脸上浮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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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一见到谨妃,燕子的脸突然变得苍白。
“狗奴才。”谨妃一个巴掌扬下。
五条红痕立刻出现在燕子的脸上。
“打她做什么?”嫪毐过来阻止。
“怎么,心疼了?”谨妃尖酸的道。
“怎么会,我是怕打疼了你玉脂般的小手。”嫪毐陪笑,低头对着跪在地上抽泣的燕子道:“你回去吧。”
“嫪公公,你不是答应教我救芝夫人的办法的吗?”燕子抬头,紧张的看着嫪毐。
“下次再对你说,你没看到谨妃夫人有话找我吗?”嫪毐看着燕子。
好奇怪,嫪公公见到谨妃不用行礼的吗?而且说话也没规没矩的,燕子迷惑的看着嫪毐,“可是?”
“可是什么?我还会骗你不成?”嫪毐详怒。
“是。”燕子将已无法遮体的碎衣匆匆穿上,朝谨妃福了一福:“奴才告退。”
“慢着。”谨妃突然叫住燕子。
“夫人有何吩咐?”
“如果本宫没记错,你应该是‘娇妍宫’的奴才吧?”
“是。”燕子一脸的卑微道。
谨妃笑了笑,眼中精光闪过,一个计谋在她的心中形成:“你知道是谁陷害芝妃入狱的吗?”
“奴才不知,夫人知道吗?”燕子脸上露出希望。
“当然。”
“夫人,求你救救芝妃夫人吧,夫人是冤枉的呀,那‘佛掌参’夫人也给了奴才一些,奴才当时吃了并未中毒,谨妃夫人,芝妃夫人不会害您的,也不会害郑妃夫人与月妃夫人的。”燕子一听谨妃知道凶手是谁,泪流满面的看着谨妃道。
“你说你也吃了‘佛掌参’?”谨妃一脸笑意的看着燕子。
燕子点点头。
谨妃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她竟然吃过‘佛掌参’?这要是让别人知道,那自己的计划岂不是落空。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名燕子。”
“燕子啊,本宫也觉得毒不是芝妃下的,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高贵,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呢,这些日子本宫也一直在查。”
“夫人查出来了吗?”
谨妃点点头,突然痛苦的道:“查出来了,但本宫不能说呀。”
“夫人,请您告诉燕子吧,夫人的大恩大德燕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的。”
“本宫真的不能说,而且那郑妃也不像是会下毒的样子。”谨妃话一说完,慌忙捂住嘴,连连摇手,“本宫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夫人,是郑妃吗?”燕子睁大眼,“怎么可能会是郑妃夫人呢。”
“哎,燕子,知人知面不知心哪。”一旁的嫪毐突然出声道。
“郑妃一直与芝妃姐妹相称,我看二人如此亲密,从没想到过会是她下的毒,可是,哎,她真的太没良心了,亏平常芝妃对她如此之好。”谨妃叹道。
“可她也中毒了呀。”燕子慌张的道,她被这话给吓着了。
“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了。”谨妃摇摇头,“只要她也中毒了,别人就怀疑不到她身上了。”
“好阴险。”燕子深深为主子不值,她的主子这么好,郑妃怎么能这么待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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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燕子失魂落魄的走远。
嫪毐突然抱住谨妃,“美人,你可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想我?你刚才不是正打得火热吗?”谨妃一脸厌恶的看着他,但身体却如同花蛇紧紧缠在嫪毐的身上。
“那只是消遣而已,你一来我不是马上就迎上来了吗?”
谨妃冷哼一声,从骨子里她瞧不起嫪毐,但已有一年,大王未上她那儿了,突然有一天,嫪毐从身后抱住了她,寂寞难耐的她,半推半就的她只想涂个快乐,因为太监根本就没那个能力,她也就无所谓了,哪知道,嫪毐他竟然,哎,一失足成千骨恨,到现在她已无法回头了。
“你刚刚利用完了郑妃,便想将她除去?”嫪毐双手回来抚摸着谨妃的身体。
“谁让她笨呢,本宫只不过趁她不注意时在赵芝送她的佛掌参上下了点药,她就怀疑是赵芝干的了。”谨妃冷笑。
“你这小坏蛋,利用完别人的单纯还要去害她。”此时,谨妃的已露出了上半身,嫪毐将整个头都埋在了她的双峰里。
“谁让她抢了我的人,嗯,快点。”谨妃抱住他头。
嫪毐将她的里裤退下,此时,他的眼里完全看不出欲望,阴狠的双眸中只有一抹掌控的情绪,他知道,这女人已经少不了他,他熟悉她身体的任何一处,他能控制她的身体。
女人,只是他的傀儡而已,一颗棋子。
就在二人行欢时,冷宫一处阴暗的地方,一个黑影正冷眼瞧着这一切的发生。
第三十一章 料外
“郑妃就从不怀疑是你将毒药放在参汤里的?”嫪毐双手在谨妃的身上留连忘返,谨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才不甘心的给谨妃穿上衣裳。
“她能怀疑什么?别忘了本宫也差点死在那毒参里。”谨妃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可真狠,竟然给自己下了这么重的毒量。”嫪毐眯起眼,这女人不可小视。
“当然,若想功成,不吃点苦怎么行。”拍拍身上的灰尘,谨妃给了嫪毐一个迷死人的笑容。
“那赵芝呢?她就不会怀疑是你?”
“你别忘了,前些日子那贱人还要求让我成为她的同盟,更何况,就算她怀疑,又能如何?这个年将会是她最后过的一个。”谨妃眼中盈满杀意。
“那月妃呢?你不会忘了你还有一个强劲的对手吧。”嫪毐状似无意的道。
“她?”谨妃嗤笑道:“本宫对她根本不屑一顾。”
“嫪毐,”谨妃突然道:“你不觉得你逾越了吗?本宫毕竟是一个妃子,你如此称呼本宫可是大不敬呀。”
“是,夫人教训的是。”嫪毐低头,“奴才错了。”
谨妃满意的一笑,便转身离开了冷宫。
嫪毐抬头,眉头紧皱,整个事件似乎进展得太顺利了些,他是不是漏了什么?不行,他得再向谨妃问个清楚,转而一想,他若如此追了出去被人看到传到了赢政的耳里可不妙,便决定还是过几天再去问个清楚,然而,嫪毐没料到的是,他这一次竟然是跟谨妃的最后一次见面。
当冷宫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后,那黑影,老太监同才,也就是荆轲才从角落中走了出来,看着嫪毐消失的方向,半响,便也消失在了角落中。
就在同才走后不久,一抹淡黄|色的影子从梁顶跳了下来,竟是王姬,王姬冷笑几声,时机终于来了。
所谓螳螂捕婵,黄雀在后,王姬消失后,同才又从那个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他,竟然没有离去。
当夜幕降临,所有的一切归于沉寂时,冷宫变得更为沉寂,甚至还多了份诡异,就在这时,一条娇小的人影从一草丛中探出了头,确定这里不会再有人出现后,也确定衣杉不整的自己不会被他人发现后,她一跃而起,急掠向了南方,轻功之高,非常罕见。
南方,正是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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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在折什么?”小拂将桔子剥好皮,摘一瓣放入牙儿的口中。
“千竹鹤。”牙儿调皮的一笑,从小拂的口中,她知道赢政并未拒绝自己的示爱,甚至每回在食早饭时让福生念她的情书听,这便可以看出赢政对她并非无心的,所以嘛,牙儿得意的乱笑了一把,虽然她相貌平平,但21世纪的灵魂,那份气质还是存在的,只有气质突出的人,才能引起男人的注意。
“千竹鹤?”小拂弯着头惊奇的看着一张小小的薄竹片,最后在牙儿的手上变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鹤,不禁叹为奇观。
“咦,这里面写了什么?”小拂拿起桌上几张未折的薄竹片,有些写了三个字,有些写了一大堆的字,但这些字她竟发现自己看不懂。
“这些呀,是我心里对他的想念,思念,希望鹤儿能把这些带给大王。”牙儿对着小拂笑道,她早已将小拂当成了亲人看待,所以能将心里所想的对她说出来,秦朝没纸,所以她只好将一竹片屑得很薄,浸在米水里数天,让它变软,才有现在的竹鹤出现,想不到这竹片坐出来的纸鹤比起纸做起来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此将它们取名为‘千竹鹤’。
‘噗~’小拂忍不住笑了出来。
“死丫头,敢笑我。”牙儿详怒。
“小拂不敢,小拂只是觉得夫人胆子真大,竟然写那样的,唔,情书给大王。”话一说完,小拂已羞红了脸,当时,她还真是吓了一大跳,她还真没见过像夫人这样胆子大的女孩子家,女孩子家怎么能将心意用这么裸露的方式告诉别人呢,这,这真是羞死人了。
“这就大胆了呀?我这还算是含蓄的呢,有些女孩子呀,刚一认识别人一二天就滚到床上去了。”牙儿嘻笑的看着小拂,此时的小拂那红朴朴的脸就像是煮熟了的龙虾般火热了。
“夫人,您说的是真的吗?这,这也太不知羞耻了。”
“怎么会,男欢女爱,很正常呀,我们女人何必遏制自己的欲望呢,重要的是要确定那人是不是自己的真爱。”牙儿边折鹤边说教。
“夫人,您,您,您这话,可,可不能乱说呀。”小拂已吓得说不上话来了,夫人的这些话可是禁忌呀。
“哇,终于折好了,不多不少,正好一千只。”牙儿开心的道,又对着小拂神秘的道:“你真应该到2000年后的时代去看看,如果再让我有机会碰到阎王,我就求他让你去穿越到21世纪。”
“夫人,小拂听不懂夫人在说些什么。”小拂困惑的看着牙儿,什么二千年后呀,什么21世纪呀。
“不懂没关系,我们走吧。”
“夫人要去哪?”
“当然是见大王罗。”见小拂还是一头雾水,牙儿笑着解释道:“在我们家乡,一定要亲手把自己折好的纸鹤交给心上人,这就叫诚意,诚意感动天,听过吗?”
“懂了。”小拂点点头。
二人有说有笑的走进御花园,却见到前面不远处,郑妃也与一班宫女正在赏花,牙儿正欲上前打个招呼,自他们二人各自中毒后,自己还未与她细细的说上话。
“夫人,您看,王姬姑娘。”
“咦,真的呀。”二天前,王姬说自己的琴已练得差不多,她身体微恙,想休息二天,她还想过几天去看看她呢,见她步履蹒跚出现在御花园,显然真的病得不清呀。
御花园怎是王姬这种身份能来的地方?小拂紧盯着王姬。
就在此时,只见王姬突然撞到了郑妃。
“大胆奴才,走路不带眼晴吗?没看到郑妃夫人在这里赏花。”郑妃一旁的丫头喝道。
“夫人恕罪,奴才只是有些惊慌失措,没看清夫人在这里。”王姬苍白着脸,显得一脸害怕,似被什么东西吓着了般。
“这不是教月妃琴艺的王姬姑娘吗?”郑妃柔声道,“起来吧,只不过是撞了一下而已,没什么的。”
“谢谢夫人,夫人真是个好心肠的人。”王姬站起身来,感激的看着她。
“姑娘怎么了?后面有什么吗?怎么跑得如此慌张?”郑妃看了看前面,并无什么。
王姬欲言又止,“没什么,奴才只是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呀,那可要好好好休息才行,你就退下吧。”郑妃关心道。
“谢夫人。”王姬盈盈起身,突然又跪下道:“夫人,您,您要小心小人,王姬告退。”说完便神色一慌,跑了。
郑妃看着王姬失措的身影,心里转过无数的念头,此刻,她已没了欣赏的御花园的兴致,便道:“回宫。”
“是。”一行人便朝着王姬的方向走去。
站在身后的牙儿将二人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小拂,你听得懂她们在说什么吗?”
“听王姑娘的意思,好像是有人要害郑妃。”小拂道。
“哎,这皇宫真是危机重重呀。”牙儿摇摇头,不过,会是谁要害如此单纯的郑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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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条裹着黑色披风的娇俏人影走进了‘琴音坊’,微风掠过,惊起一片涟漪。
二日清晨,郑妃独一人,满脸悲怆的走进了‘娇妍宫’,迎接她的是满宫的清冷,以及燕子一脸的怒容,但当她再次从‘娇妍宫’出来后,燕子的怒容已变成了一脸的感激以及深深的歉意。
事世无常,变幻莫测。
没有人料到,就在过年的‘群臣宴’上,燕子会刺杀牙儿,郑妃没料到,谨妃没料到,嫪毐更没料到,燕子会在这以激烈的手段替芝妃报仇,而燕子的行为,彻底改变了郑妃,谨妃,嫪毐的命运。
而牙儿的命运也因为燕子的一刺剧烈的转折,牙儿的心态‘在宫廷中就要过平凡点的生活,享受是最重要的。’完全被打破,人的七情六欲在牙儿遇刺之后,在她的身上全面展现开来。
第三十二章 群臣宴
‘凤池林’凤台上,琴音坊的姑娘们正载歌载舞,各种绸,锦,缎,五颜六色的长条布在她们的手上起飞,仿佛是天宫中的仙女,五彩缤纷,眩彩夺目。
林中,点着无数盏灯,灯笼的纸外壳上写着‘过年’二字,反面则画着一条龙,意寓今年是龙年。
‘庆芳殿’上,坐着秦朝的所有文武将,为首的当然是秦王赢政了,在他的左右二边,分别是华阳太后与赵太后,再下来便是郑妃与谨妃了。
琴音坊的姑娘们刚一舞完毕,只见一个穿着粉红宫装的女子缓缓走上了凤台,一旁早已有人将琴放到了台上。
“咦,大王,那不是你新封的月妃吗?”华阳太后眼尖,一眼认出那琴娘便是那日在御花园使她开心的小宫女。
“是。”赢政沉声道,转头看了福生一眼,福生慌忙低下头。
“听说大王已有好些日子没宠幸她了。”一旁的赵太后吃下宫女为她剥的一颗葡萄:“敢情她这次献艺是想吸引大王的注意呀。”
“本宫记得某些女人当初也是这样取得先帝的宠爱的。”华阳太后冷哼。
赵太后脸上浮起一抹笑容,对着华阳太后道:“太后不觉得那也是一种本事吗?”
“狐媚的本事。”
“狐媚?”赵太后笑得更为灿烂了,“听说这月妃之前曾被太后封为‘德女’,太后还真是有眼光,挑了个如此狐媚的女子。”
“你?”华阳太后气得铁青了脸。
而赢政却至始至终都未说上一句话,只是深深的看着凤台上的牙儿,然后他又看了眼谨妃与郑妃,却见谨妃正皱头紧皱的看着郑妃,而郑妃则是一脸所思的看着牙儿。
就在此时,只见牙儿抚起了琴,琴声时而缓慢,时而优美,时而凄凉,她唱道:“雁南飞,飞来去
鸳鸯水中戏
生死不相离只为镜中人
茫望东旭起何时何来
繁华为你开,开庭满春园
罗衣轻纱相思无限
歌声婉转而深情,歌词仿佛能引起共鸣,只见全场一片肃静,显然大家都听得入了神,牙儿唱的是一首《等》,是自己空闲时运用王姬教她的乐器知识自已谱的曲,唱时,牙儿双眼看着赢政,二人神线在空中交汇,牙儿唱得更为动情,仿佛世间只剩下了彼此,那种心灵合一的感觉,异常美妙。
这是牙儿在古代过的第一个年,这首曲子她准备了半个月,天天都在苦练,终于有了这个成绩,所以,她要把这曲子在群臣宴会上献给赢政,是她的错觉吗,才几天不见,赢政似乎又长高了不少,也清瘦了不少。
就在此时,牙儿发觉赢政的双眼突然变了色,惊慌,担忧,害怕一一显露了出来,牙儿有些不解,赢政他也会害怕吗?突然,只觉胸口一痛,只见燕子拿了一把剑刺向了自己。
‘撕~’当那剑穿过自己的身体时,牙儿仿佛还能听到那剑刺穿自己胸膛的声音,牙儿奇怪的想:这声音跟前世自己割阑尾炎的声音还真像,原来遇刺的感觉是这样的呀。
剧烈的疼痛使她的知觉在一刹那变得更为清晰,她看着燕子,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杀自己,正当她想问的时候,突然只见赢政一个飞身,出掌,狠狠的击在了燕子的后背,她望进了一双深深自责,害怕,绝望的眼里。
牙儿微微一笑,无形的向他说没事,但牙儿的笑容却使得赢政更为悔恨,御林军飞奔而来,抓起被赢政打成重伤的燕子,临远,牙儿望见了燕子望向赢政眼中的迷惑,不解。
当牙儿陷入昏迷时,她暗想:燕子为什么要以那样的眼光看着赢政?
所有人都被震惊了。
华阳与赵姬被侍卫护送回宫,嫪毐神色复杂的看了谨妃一眼,却见到谨妃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郑妃脸色深沉,她不知道燕子竟会以这样的方式——杀月妃,这燕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她以为只要她透露出芝妃其实是被牙儿陷害的,告诉牙儿从月妃中的毒最轻中便可以看出月妃是主谋,这燕子便会对月妃有所不利,但她没想到,燕子竟会刺杀月妃,她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快宣御医。”福生朝早已慌张无措的小太监们大喊。
“大王,让臣抱月妃回宫吧。”蒙恬对着僵在地上,紧抱着牙儿不放的赢政说道。
“不,寡人抱她回宫。”赢政一脸的苍白,突然抱起牙儿,疾步走向‘眠月宫’,跑过福生身边时,道:“让所有的御医都来‘眠月宫’。”话中,竟然有丝的颤抖。
福生愣了愣,才道:“奴才知道。”说完,便快步去请御医。
蒙恬正欲跟上,但蒙毅抓住了他的袖子。
“大哥恬,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什么?”蒙毅沉着脸。
“解释什么?”
“无缘无故,‘飞燕’为何要刺杀牙儿?”
“什么‘飞燕’,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蒙恬看着自己的弟弟。
“飞雀,飞鹤,飞龙,飞象,飞燕,御前五大死士,大哥恬,我曾在十岁那年见过他们,虽然飞燕的样子已有所改变,但,是她,没错。”
蒙恬不语,他没想到蒙毅的记忆力竟会如此之好,那时父亲在为大王训练死士时,无意中被蒙毅撞见,想不到他竟记得如此清楚。
“蒙毅,过些日子你便会知道,但现在,我不能说。”蒙恬苦笑。
蒙毅摇摇头,心中已猜到了个大概,可是,为什么,大王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一片苦涩,看着地上的那一堆血,那是牙儿的血,蒙毅竟看得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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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飘飘浮浮,这感觉真舒服
突然间,‘啊~’牙儿惨叫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人从胸口掏出来般,那痛,无法表达,只觉得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哀号,都在啜泣,疼痛过后,只觉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因为虚弱。
感觉,有一双坚实的手抓着自己。
感觉,自己靠在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感觉,有一双情意绵绵的双眸望着自己。
是赢政,虽然是昏迷着,但牙儿却清楚的知道,他在自己的身边。
接着,她感觉到有人在灌自己喝药,那苦使得牙儿有一瞬间的清醒,她抗拒,纳喊着:“太苦了,给我吃桔子。”神奇的,竟然真的有一甜丝丝的味道渗入了她的嘴里,牙儿狠命的允吸着,如出生的婴儿吸着母奶般。
赢政皱皱眉,看着眼前紧闭的双眼,他怕她苦,所以好心的将桔子吃在嘴里喂她,她竟敢吸自己的舌头。
“大王,蒙恬求见。”福生在门外喊道。
赢政想挣开牙儿的纠缠,却发现她吮得死紧,不得已,只好点了她的睡|岤。
“让他进来。”
“是。”
门被推开,蒙恬走进来在赢政耳旁低声道:“大王,一切已准备妥当。”
“很好,按计划进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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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暗室,约措百来平方左右,石壁上点着一盏盏的火炬,将这暗室照得通明,暗室的一角,虎皮毯子铺在龙椅上,赢政满脸笑意的看着跪在他前面的女子。
在一旁,燕子昏迷的躺在地上,嘴角还留着许些的血渍,脸色铁青,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蒙毅与蒙恬站在赢政的二侧,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的女子。
“大王,妾身是冤枉的。”谨妃看着一旁燕子惨白的面容,心里仿如受了惊的白兔,吓得要死,她至始至终都没明白,燕子为何会去杀月妃。
赢政只是笑着看她,并不语。
“大王,真的不是妾身指使燕子前去刺杀月妃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呀。”见赢政只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谨妃的脸上更显惊慌。
“寡人有说是你指使燕子前去刺杀月妃的吗?”赢政冷笑。
谨妃一惊,转而一脸狼狈的看着赢政,娇叫道:“大王。”
“你当然不会去害月妃,你要害的是郑妃,寡人说得对吧?”赢政冷笑道,满意的看着谨妃一脸的死白。
“寡人还知道那‘佛掌参’里的毒是你放的。”
谨妃就像一尊雕像,被定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赢政,他竟然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但她抵死不会承认的
“大王,妾身冤枉啊,大王英明,一定要明察秋毫啊”谨妃双眼中逼出几滴眼泪
“放心,今天寡人要说的可不是这件事,不过,也幸亏你,要不然寡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引蛇出动呢。”赢政嘴角扬起冷笑。
“大王,人带到。”福生从暗门里走出来,随之而来的竟然是嫪毐。
谨妃在见到嫪毐后,浑身仿佛没了气的皮球般,嫪毐因为心里揣测着赢政的心思,因此并未注意一旁站着谨妃。
“奴才叩见大王。”嫪毐下跪道。
“嫪毐,你可是母后身边的红人啊。”赢政笑说。
“那是太后抬爱,奴才不胜感激。”
“可寡人昨晚夜审燕子时,从她的口中竟说出一翻让寡人大为震惊的话。”
“大王,燕子的话岂能当真。”嫪毐额上开始渗出汗珠。
“哦?你知道燕子是谁?”赢政挑眉。
嫪毐一怔,心知已上当,便道:“奴才曾听说刺杀月妃夫人的刺客名叫燕子。”
“是吗?”赢政不经意的道:“寡人也不信,但你也知道后宫之中怎能容下一个不干不净的人呢,为了以防万一,寡人要当面试试才行。”
“蒙毅。”赢政将手一挥。
蒙毅便将手上端着的一碗酒送到嫪毐的前面。
“大王?”嫪毐双眼中透着惧怕。
“喝了它,放心,不是毒药。”
赢政朝蒙毅使了个眼色,蒙毅迅速的点了嫪毐的|岤道,掰开他的嘴,便将整碗酒都灌入了嫪毐的口中,之后便迅速的解开|岤道。
“咳~~大王,你给奴才喝了什么?”
“一碗酒而已,不过在酒中,寡人加了一个月份的蝽药。”
“什么?”嫪毐大惊失色,突然觉得小腹中一股热气直线上升,大喊不妙。
“压抑?不用了,寡人已给你准备好了女人。”一抹残忍的笑容浮上赢政的脸面。
一旁的谨妃脸上突现恐惧。
“谨妃呀,你就当寡人不存在,就像平常你们在冷宫里做的那样。”赢政话音刚落,谨妃便知道事情已败漏,欲爬到赢政脚边求饶,此时,嫪毐已完全被蝽药的药力所控,一把抱住谨妃柔弱的娇体,便解开裤头。
‘啊——’暗室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声。
四个时辰后,看着还在谨妃身上摆动的嫪毐,赢政冰冷的目光收缩,动了动手指。
蒙恬一个大步,将嫪毐抓起,点住他身上的几个大|岤。
此时的嫪毐就像一条待宰的蛇般,痛苦的扭动着他的身躯,急欲发泄体内未过的蝽药,却因为|岤道被点,动弹不得,不久,他的嘴角开始吐白沫。
“福生。”赢政叫道。
“老奴早就准备好了。”福生笑呵呵的走到嫪毐的面前,在他的手上赫然竟拿着一把锋利的刀。
手起刀落,伴随着嫪毐的惨叫声,一道血痕出现在暗室的墙上。
“哎哟,我这把刀太钝了,只割了一半下来。”福生无比叹惜道,接着,又是手起刀落,又一道血痕飞上半空,但此时,嫪毐已无力喊出声来。
地上的谨妃,无神的张大眼,眼里透着空洞。
第三十三章 幸福
当赵姬赶到暗室,看到昏死在地上的嫪毐时,竟然跌坐在了地上,双眼变得毫无生气
“母后,想不到这嫪毐竟然没有净身便入了宫,要不是小宫女告秘,儿子此时还被蒙在骨里,一想到有这种人留在母后的身边,儿子心里想想就觉得寒颤幸好儿子发现得早,母后,这些年您没事吧?”赢政赶忙扶起赵姬,感觉到母后颤抖的身体时,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他对蒙恬说道:”蒙恬,愣着做什么?还不将嫪毐扔出咸阳宫,你不知道太后见不得血的吗?”
“是”蒙恬领命
“慢着”赵姬起身,强自定了定神,道:”政儿,虽说嫪毐他欺上瞒下,但好歹也侍候了本宫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他现在既然被净身,留在身边也无什么大碍,本宫已习惯了他的侍候,就留下他吧”
“是,既然母后如此说,那儿子就将他留下便是”赢政看向赵姬的肚子,他刚才无意中碰了一下,是他的错觉吗?他竟发觉母后的肚子大了不少
“蒙毅,你送太后回宫,路上好生照应着”赢政对身后的蒙毅道
“是”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而且我的侍女们都在大牢外面”赵芝别过头,不忍地看嫪毐此时的惨状
显然,这个屋子并不是暗室,而是个监牢
当赵姬走出监牢,赢政收回了脸上的笑容紧握的双拳显示出他此刻心里的愤怒,她是在担忧嫪毐吗?她就这么少不了嫪毐吗?她有他这么个儿子还不够吗?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伤他的心,她就这么贱吗?
“王,请王示下,谨妃该如何处理?”蒙恬走上前一步
赢政冰冷的眼光就仿佛是一把利刃射向谨妃,“拿一盆水来浇醒她”
‘哗啦~’一盆冷水浇向谨妃麻木的脸
“大王,大王饶命,贱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冷水的的寒冷使得谨妃回过神来,当触及到赢政阴狠的目光时,顾不得身体上撕裂般的疼,谨妃磕地求饶
“想活下去?”
谨妃使劲的点着头
“寡人可以让你活,不过你得先做件事,你若将此事办得让寡人满意了,寡人就不取你性命嗯?”赢政眼里看不出对谨妃丝毫的疼惜,有的只是厌恶,憎恨,鄙视。
“只要活着,无论大王让贱妾做什么,贱妾都愿意。”谨妃心里燃起一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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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出奇的黑,黑得沉闷,且令人发慌。
突然,从‘清妍宫’传出一声惨叫声,“啊——鬼啊!”仅接着便归于沉寂,就像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所有的计谋都胎死腹中归于沉寂……
清晨,宫女太监之间开始纷纷私语。
“知道吗?郑妃疯了,听说昨晚清妍宫闹鬼。”
“真的吗?太恐怖了,可郑妃人那么好,为什么会有鬼去找她呀?”
“鬼是其次了,听说她肚里怀了大王的骨肉,已快三个月。”
“哎呀,那万一生下来的公主或是王子像她一样,那岂不是罪过呀。”
“喂喂,昨晚大牢附近我听见有女人的鬼叫声哦。”
“胡说,我可没听人说过大牢里关了女人。”
所有的人都在议论郑妃疯了的事,都说是被鬼吓的,但真的是被鬼吓的,还是人为的,就不得而知了,总之,郑妃是真的疯了,而谨妃却突然间失去了踪影。
郑妃怀孕了,所以‘清妍宫’依旧人来人往。
芝妃也怀孕了,又查出毒不是她所放,所以被接出了监狱,依旧住回了‘娇妍宫’,但从此,她却未再蹋出自己的寝宫一步。
百花依旧盛开着,咸阳宫依旧巍峨耸立如王者。
天气渐暖,含苞待放的迎春花开始吐蕊,默默的向人们诉说着春天来了。
这就是幸福吧,牙儿吃吃的笑时,张开嘴吃进赢政喂过来的米粥,她这是因祸得福了,自从遇刺之后,赢政待她好得不得了,不仅亲自照顾她的起居,还每晚都陪在她的身边给她解闷。
唯一让她感到遗憾的是,从小拂的口中得知,燕子死了,被处斩了,其实燕子是无辜的,她只不过护主心切了点。
“你都笑了一天了。”赢政看着牙儿笑得花枝乱颤。
“大王亲自喂妾身吃药,吃粥,妾身能不开心嘛,当然要笑了。”牙儿很不淑女的咧嘴大笑,她真的好幸福,被所爱的人这样宠着,爱着。
“还疼吗?”赢政冰着音问,虽然不是很热情,但听得出他话中的关心。
“早不疼了,要不是你坚持要我在床上躺满一个月,我早就出去晒太阳了。”哗哗几口,将赢政手中的一碗小米弱给解决掉。
赢政无奈的摇摇头,脸上是不习惯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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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开心,真的开心,牙儿对自己说,每天早起的第一眼,她便能见到赢政深情的凝视,每晚睡觉前,便能依偎在赢政已变得宽阔的胸膛里,吃饭,是赢政亲手喂她的,吃水果,也是赢政亲手所剥的,她好幸福,好开心,但不知为何,心里总有股沉甸甸的感觉
特别是在知道郑妃疯了,谨妃失踪,芝妃看着安份,其实是被软禁了时,那股沉甸的感觉更甚,其实没什么,只不过是一系列的巧合罢了,牙儿这样对自己说,但她的内心却知道,并不是那样的
不过,那不关自己的事吧,牙儿忐忑的想,忽略掉心中那呼之欲出的想法
八个月后,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被送入了‘眠月宫’。
“这是郑妃的孩子?”牙儿惊讶的问小拂,从宫女的窃窃私语中知道,郑妃昨晚生了个男婴,忌妒吗?牙儿问自己,没有,她怎么也无法去忌妒一个已疯了的女人,有的只是同情与婉惜。
小拂点点头。
“可抱到我这里来做什么?”牙儿不解。
“大王下令处死大公子,但奴才不忍心,希望夫人能劝说大王留下这孩子。”小拂跪在地上对着牙儿道。
“处死这婴儿?”牙儿惊呼,这可是赢政自己的亲骨肉,他怎么说得出这翻话?这,这太残忍了。
“是的,夫人。”
于是,经过牙儿的极力劝说,赢政终于同意这婴儿由牙儿来抚养。
“喂,你至少给他娶个名字。”牙儿插腰看着赢政,极为不敬的道。
对这时不时的‘喂‘赢政早习已为常。
“你自愿要养他,名字当然由你取。”赢政极为不耐的边说边穿朝服。
“什么叫自愿要养他,这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牙儿气极,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亲的?
“麻烦。”赢政挥挥手,便要去上朝。
“你给我站住,别一副拽样,你今天若不给这孩子取个名字,就休想再吃到我做的蛋卷。”没办法,这秦朝的食物真的太难吃了,于是,牙儿为了自己可怜的胃,便每天亲自下厨做几样小菜,顺便还做一些零食,蛋卷就是其中的一样。
赢政瞪了牙儿半响,终于认输,嘴唇轻启,道:“扶苏。”便拽得跟二百五似的走了。
“扶苏?好名字。”牙儿看着怀中红朴朴的小脸,开心的道:“小家伙,你有名字了,叫扶苏哦。好不好听呀?”
扶苏?牙儿一怔,低头看着怀中的小baby,他就是历史上有名的秦国大公子扶苏,秦王赢政的第一?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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