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8部分阅读
欣喜啊!
我不想马上让众人知道大蛇丸的死因,主要是想掌握音忍这股力量,以作后盾。毕竟想要与拥有雨忍村,甚至水之国的斑对抗,单枪匹马并不明智。就算将来,我放弃了反抗他的打算,想要离开他的掌控,却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斑却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可当时我并没有感到周围任何气息的监视,还是他只不过是在试探些什么
想着这些的我,对于背上温暖的胸膛,轻柔环抱住我的双手,无一不感到来自宇智波族长的压力。果然,现在的我,还是无法和他对抗。
“叫我斑,”再次沉下来的嗓音,伴着身后渐渐升起的一股无形的压力,包围着我,“你在想些什么,我竟然猜不透呢!你真是很特别啊,小宁次,让我禁不住想要了解你更多。”近得几乎贴上我脸颊的呼吸,隔着面具却丝毫不影响它的效果,耳根越来越清晰的热度,宣告我对斑的首战失利。
“斑,这里是雨影大楼,你这样佩恩要生气的吧?”想要挣脱他的手臂,却怎么也逃不出去。虽然感觉到周围没什么人的气息,同时周围异样的空气告诉我,这里被动了手脚,但还是无奈地闭着眼编瞎话。
“真是可爱呢!竟然脸红了啊~放心,我下了幻术和结界,他们会绕道走的,至于零嘛,他现在不在这里。”黑线地看着紧闭的雨影办公室大门,再次生出“还是反了斑算了”的冲动——看到我这么长时间了,竟然不告诉我,让我傻傻地担心被佩恩的轮回眼看到现在的状态,而一直尴尬不已。
“你这个面具男,放开我!”终于无法再淡定对待这个老而弥“j”的家伙,柔拳点向他抱住我的手臂,针一般的劲力,不着痕迹地袭向他的经脉。
“啊!恼羞成怒了!小宁次你要谋杀亲夫吗?!”夸张地跳了起来,逃到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使劲拍着自己的胸口,揉着点点淡红的手臂,阿飞式的戏谑腔调再次出现。
无语地看着年纪一大把,还如此爱演的斑,奉上鄙视眼神一枚,对他精神的正常度十分怀疑——精神分裂,说得就是他这种情况吧!
“啊啊!看来有人来了啊!”同时察觉到一股强大气息,进入了楼道口的结界,回身就发现斑对着我,双手比划着搂抱的姿势,“阿飞先走啦,小宁次,多吃点蔬菜吧,你还真是瘦啊!”话音未落就消失不见。
“死吧,老斑妖!”对着斑消失的空气,撕下平日淡然温和的假象,恶狠狠地诅咒泄愤。
“宁次。”肯定的声音,在楼梯拐角处传来,包裹着冷淡的音色,尾音稍稍上扬,显示出主人的喜悦。
“呃,鼬啊?呵呵,我回来了。”转过身,就看到熟悉的面无表情,熟悉的猩红写轮眼,以及那两道眼下的深纹。半掩在高高领口中的脸,俊美无俦,却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
“我知道,我是来接你的。佩恩知道你今天回来,让你先休息一下,不必立刻去回复。回去吧。”淡淡地解释着,立在不远处的身影,却让我突然间有了种回家的感觉。
没有说话,也没有挪动分毫,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多年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温暖的感觉,没来由地飘荡在此时的空气间。从没有想过,如果再也无法感到,这份只属于鼬的温柔之时,自己将会是怎样的感觉。只是默默地接受来自他无声的关心,这么久以来,却没有想要为了他而去改变些什么,愧疚和后悔,使我在看到他的现在,竟然有了想要守护的冲动。
“宁次?”见我久久没有反应,鼬走过来,像三年来我每次出任务回来时一样,把我从上到下细细地查看了一遍,发现我并没有受伤,放心似的轻轻舒了口气。却不知道,他的这一已经成为习惯的举动,使我已经不再冰冷的心,清楚地感觉到了被珍视的感动。
“鼬”情不自禁地迈出一步,走到鼬的身前,抬起头深深看进他鲜红得仿佛滴血的眼眸,说出了犹豫许久的话,“答应我,不要死。”
瞬间闪烁的写轮眼,浓密的睫毛不敢置信地颤动着,划过眼中的数道流彩,没有一丝逃过我的注视。略显苍白的薄唇微微张开,几不可查地蠕动了几下,复又归于平静。
只有依旧深沉的目光中,停留的些许余辉,告诉我此刻他不如表象般冷静的内心,波澜重生
64、丸子店的风景与迪达拉的任务~
雄伟高大的雨影大楼,伫立在雨忍村最核心的地带,俯瞰着整个村落。在绵绵泊泊无穷无尽的细雨,以及鳞次栉比的其他楼房的衬托之下,更显得威严肃穆。
往常来去匆匆的大楼里,不同寻常的安静中,持续了很久的沉默,一直蔓延。直到一向以耐力为荣的我,此刻竟然也似乎忍受不住这份无言的等待之时,淡淡的声音,是我期待已久的承诺,却并不完全是我所想要的答案,“嗯”
仿佛是冲破了禁锢已久的束缚,获得了重生一般,隐含的欢愉那样清晰可查;可又好像是鱼跃龙门的锦鲤,在高飞的短暂喜悦之后,又不得不再次面对重归大海的现实一般,随之而来的无奈和悲哀,却深沉得令所有听者不由为之感伤。
曾经的罪孽,以及所有亲手斩断的羁绊,背负了数个寒暑的仇恨,不论自愿,抑或被迫,都已经无法再重新书写。或许,死于自己最重视的弟弟手上,才是他此生最大的期盼,和最后的幸福,也说不定吧?
不熟悉前世剧情的我,当然也早已经淡忘宇智波兄弟二人战斗的惨烈程度。可单单那最后,解脱般的一笑,所承载的叹息一般的满足,以及仿佛是找到最终归宿一般的幸福,竟然让我不由得牢牢印刻在了脑海中。也许,这倾城的笑容,就是多年以来,鼬在我的心中,始终不同于别人的原因。
“”真是一个老实的人呢!对于他言不由衷的反应,意料之中的我,只是静静凝视面前闪烁不定,不敢直视我的一双写轮眼,没有再开口,更不想揭穿鼬自以为圆满的谎话。
假如,一切真的能够如同我所谋划和预料的一样,是否,鼬和佐助,乃至木叶以及整个忍界的未来,就会完全不同?我的选择,真的能让他幸福吗?
也许,这只不过是我的自大。盲目的希翼,将会导致怎样未知的将来,我无法预料,更无法掌控。可想要留住我所珍惜的之人的心情,以及结束如今患得患失状态的愿望,却是真实的。
想到这里,竟然再也抑制不住真正的心情,缓缓伸出右手,轻抚上鼬苍白的脸颊,深深看进红莲一般的眼瞳。
其中映照出的雪眸少年,嘴角一丝笑容,似有情,似无意。深邃的红,与出尘的白交织后,相互辉映,呈现一种飘渺却又澄澈的色彩,美得令人甘愿深陷其中,陶醉于热烈与冷漠的交缠,愈渐沉沦。
想到这里,放缓了的语调,冷淡依旧,“鼬,你知道吗?未来并不是注定的,结局,也不单只有一个。”想要让这个名副其实的天才、把佐助的一切都算计得有如棋局一般透彻的家伙改变主意,毕竟不会是件简单的事情,只有先试探一下他的坚定程度了。
鼬好像是被我突然转变的语气和表情弄得愣了一下,眨了眨兔子般的红眼睛,认真倾听和有些疑惑的表情,竟然显得出奇的可爱和单纯,差点让我就此破功。
此时的我,看似很有气势,可却不得不微微踮起脚,靠近他的脸,以使我能够不再以仰视的角度面对他。我知道,这家伙肯定听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可现在却像我以往常用的一样,无辜的眼神定定地看向我,一层层地解除我不甚坚固的武装。
“你所选择的,未必就是最好的——起码,我并不认为这是个明智的选择!”为了维持住目前的主控情势,学着鼬以前曾经做过的一样,轻轻摩挲着他淡粉色的薄唇,适度配合上略带不爽和讽刺的微笑。果然,鼬闭了下眼睛,再次睁开,刚才还清澈透底的眼眸,顷刻间就又是一汪古井无波。
“宁次,斑都告诉了你什么?你都知道了些什么?”看来,他以为是斑告诉了我些什么栽赃嫁祸,让不死阿飞背黑锅,还是
“呵呵~斑他当然没有全都告诉我,不过,我貌似猜到了那么一点点。比方说斑的计划,还有,写轮眼的副作用,以及,佐助”注意到在我提到写轮眼的副作用时,鼬的眼中虽然划过一丝诧异,可却还是及不上听到“佐助”之时,掩饰不住的震惊。
没有再往下说什么,也没打算真的劝说鼬放弃和佐助自杀式的一战,那是注定无法更改的战斗
。多年来,维系他们的羁绊,就是这场大战,无论二人之间是否仍旧被恨意纠缠。可不论如何,我都想要改变那两败俱伤的结局。看到鼬刚才的表现,已经很明显是打定主意按照自己的剧本走下去了,而我还不想他把我也算进他的剧本——提防破坏他的计划。
“佐助,很喜欢你。”就在我思考着,怎样才能躲过鼬的写轮眼,半道阻止他们的战斗之时,沉默片刻的鼬,幽幽说出了这句大出我意料话。
“咦?!你怎么知呃!那个,嘿嘿”陷入思考中,且对鼬毫无防备的我,没反应过来话就已经出口。拙劣的掩饰,连我自己都鄙视自己。
“看来你已经发觉了。”没有空间思考他说这件事的用意,以及反常,条件反射地联想到那个浓烈的吻,只感觉脸颊火热,低下头,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嘴唇。却没有察觉到,静静站在面前的鼬,此时的语气,和表情。
不久的未来,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深深自责的我,每每回想起这一瞬间,鼬的无奈和绝望,不但让他坚定了死在佐助手下的决定,还有它所导致的一连串后果,都不由得后悔不已
“回去吧。”感觉到左手被一只冰凉的手牵起,抬头就看到鼬一如平常的表情,丝毫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妥,顺从地被他牵着走出了雨影大楼,沿着雨后湿润的街道,向着我们合住的小屋走去。
清新的气息,带着青草的芳香,和着微风的轻拂,迎面而来。薄雾一般的日光,轻轻铺洒在身上,冲淡了雨水所带来的萧索和忧郁。可一路上淡淡的忧愁,却仿佛是如影随形一般,环绕在我们周身的空气中。
感受着握着我的手上,微微的薄茧,以及轻柔的力度,不由再次感慨于鼬无声的温柔。走着走着,不自觉地渐渐落后于他小半步,只为想要看看他愈发清瘦的背影。漆黑的发辫束在脑后,坚定的身影,仿佛是从未曾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却从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一丝一毫。
即便是屠尽所有族人,背负着滔天罪孽,可温柔的本质,却还是会若有若无地显露,让人忍不住,想要荡尽他所有的无奈,抚平他无尽的忧伤。
“鼬,我们去吃三色丸子吧!我请客哦~”眼角扫到一家我常去的店铺,拉住鼬的衣袖,不由分说,把他拽进店里。
“宁次大人,您来啦!哈哈,今天怎么只点三色丸子啊?什么!二百串?!好,好”店老板擦了擦光秃秃的脑袋上,惊出的点点汗珠,带着僵硬的笑容,慌忙跑进厨房,远远的还能听见他教训自家厨子的吼声,“快点!四百串三色丸子你们还愣着干嘛!”
“啊啊~这家店买一送一的优惠,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哇~这里的老板真是一个好人呐~”回味着店老板仿佛五雷轰顶的表情,悠闲地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欣赏街边的风景。
“看来应该不会持续很久了”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鼬略微黑线的表情,吸引了我的视线。
在窗外透进的点点光晕的衬托下,反射着光线后流淌着透明粉红色的写轮眼,以及沾染上金色的长睫毛,不再是老成严肃的一成不变,符合他年龄的样子,出现在这张俊美的脸上,仿佛像是圣洁的天使一般,秀美无匹。背后往来的行人、头上高远澄蓝的天空,都默默地成了陪衬。
“鼬,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不由得看呆了,收到鼬疑惑看向我的眼神时,才回过神来。想起从前,自己曾经对他说过“要是女人,就娶他”的话,脱口而出的感慨,是我此时最真切的想法。
“”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做好被他鄙视的准备的我,想要从他再度恢复的面无表情中,搜寻出什么,可却陷入一双莹莹含笑的眼眸之中,移不开视线。
没有任何语言,也不需要任何表情,只是温柔的注视,就已经道尽了千言万语。一丝微风悄然飘进窗棂,散乱了他鬓间的长发。微眯的双眼,迷离之中,不经意间流转的光华,星子一般熠熠得炫目。燃烧不尽的红莲火焰,此刻也化作点滴碎钻,迷蒙了我的眼。
专注欣赏的我却不知道,这瞬间绝美的风景,成为了宿命的永恒,使我往后的日子里,每当低低念起他的名字,都会深陷此刻,如坠幻境一般的真实与虚无之间。心中最冰冷的角落,也会一丝丝融化殆尽,只余脉脉含情的红眸,不时温暖着我的记忆,带我一遍遍重温此时,最深沉的感动,和以往从没有过的,想要得到的欲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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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你做的很好,现在所有戒指集齐,尾兽抓捕工作就可以加快了。”佩恩的圈圈眼赞赏地看向我,貌似对我的一次成功非常满意。
没必要解释大蛇丸的死因,我不由松了一口气。佩恩这个老大的确实至名归。只问结果不要原因,没有后顾之忧,下属干起活来才会更加卖力。
“三尾你已经抓到了,四尾鼬和鬼蛟也抓住了。目前角都和飞段,已经在木叶附近了,以他们的实力,九尾应该也即将落网了。”毫无起伏地陈述着,只有偶尔的停顿,才能听出他没在念课文,经文一般回荡在偌大的会议室,催人快快上床睡觉似的梵音,颇有效果。几人中,只有站在他身后的小南,做沉思状,并且不时应和地点点头。
佩恩老大,可惜你的如意算盘就要落空了!鼓起勇气看进轮回眼中,波纹似的圆圈无穷无尽,漩涡一般让本就发困的我,更加晕眩,急忙收回视线,在心里不爽地幸灾乐祸中。
角都和飞段,记忆中就是死在木叶众人的围攻之下吧。那棘手的不死二人组,竟然就那样死在几个木叶年轻一代手中,就连早就知情的我,也不得不感叹一下,木叶的实力的确不可小觑。任何一个不经意间的疏忽,都有可能成为小强战胜影级的又一神话,书写新的传奇!
不想成为传奇的我,还是用这段时间继续锤炼实力吧。还有看了一眼不远处,面色略带苍白的鼬,还有身边正睁着眼睛睡觉的迪达拉,不由得皱了皱眉。
“迪达拉,蝎,待会留下来,我会给你们新的任务。”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点到,迪达拉同学猛地一惊,浑身颤抖了一下,鱼一般不用闭眼,就能睡觉的深蓝眼睛眨了眨,略带迷茫地看向我。刚刚睡醒的呆滞样子,配合上天真的表情,要多可爱就多可爱。可惜
“迪达拉,你在干什么。”仍然是毫无升降的语气,可几年来的相处,我却敏锐地发现了晓之老大的严重不满。疑问句的句式,完全变成了肯定句,圈圈眼像是动了起来似的,直直看着迪达拉。
后者还没有从美梦中醒来,呆呆地和我对视几秒之后,随即伸出手,搂上我的肩膀,正要趴在面前的“免费抱枕”上,回去接着和周公下棋。
“嗯?宁次你的声音好像变成了佩恩老大的?唔,一定是我睡糊涂了”嘟囔着,安安稳稳地把金色的脑袋附在了我肩上,砸吧砸吧嘴,再也没了声音。
“”静悄悄的地下密室中,只有不时传来的,泉水穿过池塘留下的“淅淅”声,和迪达拉均匀的呼吸声。
一动也动不了的我,抬起头,就能很真切地看到,佩恩定定地瞅着我们这边。原本生动地好像一圈一圈转动波纹,这时候也仿佛固定住了似的,黯淡地静止在眼中。毫无气势的样子,使得那双眼睛,不再像是独霸忍界的六道轮回眼,凸显出的棒棒糖似的花纹,古怪而滑稽。
独属于轮回眼,以及佩恩式面瘫的无语表情,毫无预兆地呈现在面前。我身上熟睡中的迪达拉小朋友,不舒服地又紧了紧搂住我身体的双手。
但即使搂得再紧,也止不住我的肩头,不时忍不住地抖动两下,才能按捺得住的,我此时想要狂笑的欲望
65、时空忍术和再次相见~
倾泻而下的瀑布,阻断了重山险峻的凌厉霸道,雄奇的峰峦叠嶂,也被这白纱一般的秀美,罩上了一层婉约清丽的风情。杳无人烟的山谷中,不时回荡着珍禽悠长的鸣唱,走兽自得的欢叫,茂密的原始丛林里,生机勃发。
仿佛孤独了百年的空谷幽兰,傲然盛开在崖壁上,任凭崖岸高悬,水流飞溅,烈日加身,都无法撼动那份空灵高洁的清雅。洁白的花瓣上,不时溅落的水珠,珍珠一般滚动跳跃着,使人不忍破坏这柔弱的美好。
数千米的高空上,凌空凸出的一小块岩石,从崖顶看去,足够落脚只用,可从崖上坠落至此之后,却才看清这方圆大小的地方,早已被一株兰花占据,再也空不出地方足以缓冲我从数千米高空下坠的趋势!
高耸入云的崖壁,被激荡而下的水流冲刷了上百年,使得坚硬嶙峋的岩石,也已变得光滑几近镜面,难以落脚,这一小小的凸起,却由于前方大石的阻挡,可堪一用。如果不在此时落足以求得缓冲的借力,下面的深潭,就算不要了我的小命,也去了半条!人力就算在怎么强悍,可还是比不过自然之力。
眼见那一株摇摇欲坠的小花,即将成为我脚下的花泥,叹了口气,一改往日方便的单手结印,双手结出数十个繁复的手印,缭乱的残影顷刻间接连闪现在双手之上。曾经仅仅被记载于传说中的忍术,随着一位英雄的逝世而销声匿迹多年,在千钧一发的此刻,却再次出现于世。
“飞雷神之术!”下一秒,下坠的趋势,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拉扯。仿佛是陷落于无底的深洞,又像是浮游于宇外的毫不着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感到破碎又重合的痛苦,身体首度穿梭于空间中的感受,比之笼中鸟封印的发作,可说是不相上下。
“唔!!…呼…呼…”辅一落地,就经受不住地倒在厚厚的草地上,虚弱无力的感觉袭遍全身,只能大口呼吸,平复巨大的消耗,和依旧没有消退的痛感。
挣扎着看了一眼身边的树干上贴着的,手书的飞雷神之术的定位符咒,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再次闭上眼睛。
多年以来,我不断用手上的地下势力,和潜伏在木叶的探子,打探和暗中调查有关飞雷神之术的所有信息,以求能够掌握这一招,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为四代带来“金色闪光”之名,以及在四代死后,就失传已久的时空忍术。
虽然木叶方面并没有将有关文献封锁,可没有指导者,单凭零散的文献,以及曾经目睹过这招的其他人村的忍者们的记忆,还是不足以降低我独自摸索这招危险的术,所带来的副作用——迷失在时空的乱流之中,或是被时空的交错力量撕碎。这一次的破釜沉舟,使得我的时空忍术,接近完成。
几年来,我曾试图亲身尝试在时空中穿梭的滋味,可几次都差点迷失,再也无法回归现在的时空。
最后一次,在困于时间空间交错的缝隙中许久,身体即将开始破碎之时,心中,竟然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就这样回到前世的十年前,改变所有人的命运”的想法,而再不试图走出去。
可就在最后的瞬间,或冷淡,或温柔,或魅惑的几张熟悉的脸,竟然变得毫无生气,黑底红云的袍子,纯白的披风,和耀眼的护额,都溅满殷红的鲜血。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和挂念,竟然让我在一瞬之间重新恢复了生的欲望,寻找到了时空的出口,才能继续留在这个,曾经对我来说并不甚真实的世界。
吃下兜为我特制的疗伤药丸,站起身走到树下,撕下上面的符咒。隽秀的字体,出自白的手笔,是我此次打算独自修行临行前,白帮我写的,飞雷神之术坐标的符咒。
也许,这里才有我现在最珍视的人,才是我现在最想要停留的世界吧…指间微一用力,并不结实的纸张化作片片碎屑,随风飘散在空灵的深谷间。
拔出插在树下土里的长刀,晓的黑袍迎风翻飞,转身头也不回地没入深邃幽暗的原始丛林。几百年来与世无争的空谷,再次归于平静,只留崖岸上沁香的白兰,兀自随风微微轻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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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你的修行进展得怎么样了。”平板的语调,是晓之零无,佩恩一贯的说话方式。
低沉却不乏威严的嗓音,回荡在黑暗的秘密基地之中,深陷阴影的身体,一双忍界独一无二的轮回眼,却明亮的吓人。身边几个漂浮虚幻的身影,纷纷矗立在石像的手指上,忍界有名的盘人们,此时却一反常态,静静地等待着佩恩接下来的安排。
“目前还顺利,不过,我还需要一些时间。”点了点头,暂时没有把飞雷神之术的信息透露的打算。
这个术,我尚未完全掌握,它对我身体的伤害,虽不至于影响我的战斗,但每用一次,那份痛苦却是真真切切的,还是少用为好。而且,我还不想让斑这个老狐狸知道的太多。
“好,目前没有什么任务要分配给你,你就安心修炼吧。不过,还是要注意情报的收集。”说完,略带惋惜地扫了所有在场成员一圈,“角都和飞段那组,据木叶方面的情报,已经失败了。不但没有带回九尾人柱力,还被干掉了。”
仍是没什么波澜的语调,仿佛说的并不是晓的成员的死亡,而是路人甲乙丙的升天一般,毫无情感的宣告,虽然并没有引起什么悲伤的共鸣,却还是令所有了解他们能力的其他成员,吃惊不已。
“哈?这两个死不了的家伙,竟然被干掉了?”鬼蛟最先沉不住气,大声问道。
“嘿嘿!角都那个财迷,每次都克扣我的薪水…不过,杀掉他们的家伙,真是厉害啊!不知道和我的艺术比怎么样。嗯。”迪达拉有些幸灾乐祸地讽刺了两句,随之语调一沉,掩饰般地转移话题,却还是没有藏住一丝轻微的失落。
“打败他们的,是木叶的家伙吗?”蝎站在迪达拉旁边,不经意地瞟了他一眼,接着问出了大家共同的好奇。
“迪达拉,是你曾经交过手的人,木叶的卡卡西小队。他们组的实力,的确不可小觑。”佩恩的答案,让在场几人更加吃惊不已——迪达拉的手,就是因为卡卡西而断,虽然现在已经接上了,但这一队连败几名晓的成员,也实在是大出众人所料。
“哼!旗木卡卡西吗?他的确厉害!下一次,我一定让他尝尝我的艺术!嗯。”恨恨地说着,眼中却闪现兴奋的光芒,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不断点着头,自信地炫耀着自己的粘土艺术。
“就只是那些粘土吗?”蝎的冷水,如常地对着迪达拉一头浇下。
多年来的争论,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结果。每次都是我被夹在争执不休的二人之中,被迪达拉大喊着,放到眼前各色的粘土动物,以及不声不响的蝎,活蹦乱跳的傀儡晃得眼花缭乱。而每次的最后,都是在我被吵得有些头晕之时,看到迪达拉被蝎的傀儡丢出窗外——世界安静了。
“…”看了看还在那里宣传着“爆炸就是艺术”的迪达拉,没有像以前一样,出声平息他和蝎关于艺术的争论,只是静静看着那个模糊的影子,不住地挥舞着手,对蝎做出毫无意义的抗议。
“宁次。”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考。转过头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写轮眼中的些微担心,流露得真切。不由得佩服他的观察敏锐,对他笑了笑,忽然发觉他看不清我的脸,又摇了摇头。
“蝎,迪达拉,你们抓捕八尾的任务继续。有消息回报,宇智波佐助在你们附近出没过,并四处打探晓的基地和成员动向,你们不可轻敌,毕竟他是杀死大蛇丸的人。”说完,看了鼬一眼,“好了,散会。”
再次看了一眼蝎和迪达拉的幻影,解除了“幻灯身术”,站起身,继续赶路,向着雷之国的方向前进。
一路上,我不断经过各大城镇,身着晓的制服,招摇过市。为的,就是让佐助他们能够打听到晓的成员出没,继而找到我,免去了接下来的麻烦。可惜,却一无所获,看来佐助他们比我更接近蝎那一组。打定主意参上一脚的我,只有不眠不休,日夜赶路,希望能够最终阻止那个毁天灭地的自爆。
佐助所有行为的最终目的,都只不过是鼬而已,迪达拉和他的战斗,可以说没有丝毫意义。而原本可以出手救迪达拉的斑,却袖手旁观,并借此隐在暗处,偷偷观察佐助。恐怕,这场完全可以避免的战斗,在斑的眼里,只不过是试探佐助实力,以及潜力的试炼而已。而结果就是,佐助拥有能够超越鼬的潜力,拥有获得鼬的写轮眼,成就永恒的万花筒的可能。
该不该阻止这场战斗,搅乱斑的如意算盘?呵呵~就算我出手打断,斑舍弃鼬,转而利用佐助的打算,也还是不会改变的。毕竟鼬的身体情况,第一次忍界大战就早已经历过的他,应该知晓得清楚。而且鼬想要把自己的瞳力输给佐助的打算,狡猾如他,肯定也早已经看穿,而佐助,势必比深谋远虑的鼬,更容易掌控,也存在更多的可能。
原本斑的掩饰身份,阿飞的在场,使得迪达拉的自爆,并没有冠上“间接害死同伴”的罪名。全因斑的时空忍术,使他瞬间逃离迪达拉的爆炸范围。而现在仍旧和他同组的蝎,却没有这样的实力。
并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救下迪达拉,还是只不过是为了蝎才出手,抑或不想佐助受伤,思绪纷乱之中,手上空陈戒指淡淡的蓝色光晕若隐若现,提醒我,自己已经愈发接近玉女和青龙戒指。
千鸟争鸣的叫声,响彻静谧的树海,划破天空的光剑,道道闪烁着刺眼的银辉。就连沉闷的空气,也仿佛被这能够切断雷电的绝技,激荡起湍流的劲风。
“呜啊…嗯?”从天而降的身躯,穿透层层树叶的遮挡,最终却没有重重地跌落在地。口中为迎接下面的撞击,而送出的喊声,来不及冲破喉咙,就因吃惊而被扼杀在舌尖。
“不要乱动,迪达拉,是我,宁次。”扶着他轻轻落向地面,无奈于他瞬间想要挣脱的反射,淡淡地说道,眼睛看向飞落下来的佐助,心里,却是重重舒了口气——如果我再来晚几分钟,这已经力竭的两人,看来就要上演最后的两败俱伤了。
“!宁次?!”渐渐消去第三层形态的佐助,落地不稳地跪坐在地上,写轮眼直直看向对面,仍旧一手扶着虚弱的迪达拉的我。一向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惊诧之情溢于言表,随即,痛苦的神色,却渐渐显现。
“呵呵~佐助,又见面了。抱歉,你不能杀他。”由于跪坐在地的迪达拉仍旧虚弱,就没有推开他黏着我的身体。没有再看从刚才起,就定定注视着我的脸的迪达拉,微笑着看向佐助,到目前为止的紧张状况,貌似为之一缓。
“宁次?…你是来救我的吗?我…”稍显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同于一直以来活泼的孩子气,也不复有些时候的自信开朗,不感确定和有些感动的语气,此时听来,竟显得有些微的颤抖。一转头,正对上深海般湛蓝的眸子。
“…宁次,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为了他而来的?是怕我杀了他吗!”还没等我回味迪达拉的反常,佐助低沉却危险的声线,魔王一般黑暗的气息散入空气之中,剥夺了我的注意。
“呵呵,路过,路过…”不敢直视飞速旋转的写轮眼,慌忙搪塞过去,看到佐助缓和的表情,直在心里鄙视自己的气势太低。
见我来了,二人竟然颇有默契地再不提战斗的事情,稍稍缓和的气氛,出奇地安静,只有四双仍旧战斗不休的眼睛,在空中遥遥对视。
“宁次,没想到你竟然回来。你出现的正好,否则迪达拉那家伙,说不定会怎么样。”沙沙的几下树叶晃动的声响过后,蝎从树上跳下,站在我身边。即使再吃惊,也依然魅惑的双眼眨了眨,看着我满是疑问。
好像是看到我们三个晓的成员站成一排,佐助修长的眉毛深深地皱起,扫了一眼镇定自若的蝎,目光掠过我的脸时,瞬间的欲言又止在最终落在迪达拉身上时,又归于平静。
66、延迟的决斗与自来也的相遇~
凉风袭来,带走了周围微热的空气,被千鸟和爆炸带来的紧张和安静,也渐渐消散。葱翠的树林,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枝头婉转的鸣叫,和着树叶“沙沙”的清响,却也留不住短暂的和平。
“宁次,你让开,我有话要问他,”紧紧盯着迪达拉的写轮眼,坚定地神色不容置疑,“如果他不说的话,我是不会让他们离开这里的!”说着,再次摆开了严阵以待的架势,手上的刀锋微转,斜斜指向蝎的所在。
身边原本站立左右的迪达拉和蝎,各自向前跃开半米,隐隐把我护在后方,成犄角之势。没有说明,但他们此时的表现,却俨然仿佛是不想让我参与其中。早就知道我和佐助是旧相识的他们,竟然会这么默契,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也没曾想过,就连迪达拉也学会了善解人意。看着他略显狼狈的背影,好笑地摇摇头。
“唉~我就知道,佐助你不会轻易放弃的。”深知他对复仇的欲望,无奈地叹了口气。
“哼!想知道鼬的下落,先尝尝我的艺术吧!”迪达拉不甘示弱地皱了皱眉,回敬道。
就连一贯冷淡的蝎,玫瑰色的眼中,竟然也现出敌意。微微颤动的指尖,悄无声息地在四周布置了几不可查的查克拉线,细密的阵法,层层封锁住佐助的所有退路和行动,复杂的阵型,但只稍一碰触,将会引发一连串隐藏的后招。
“你的计划,我的写轮眼都已经看穿了。无形的查克拉线,是想困住我吗?”状似毫无章法地挥动了几下手上的刀,佐助直直看着一直沉默的蝎,刀锋所及之处,正好斩断了几处阵法中,最薄弱的丝线,蝎的阵法瞬间溃败。
“哼!你是打算找帮手吗?传说曾打败过我爱罗的家伙,也不过如此嘛!”刀尖顺势插入土里,单手拄着刀柄,写轮眼中尽是嘲讽。微翘的嘴角,使得冷酷的俊容显出别样的意味,令挑衅的话语,顷刻间便达到了目的。
“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帮忙,蝎大哥!我自己可以打败他,嗯!”面对佐助□裸的鄙视,迪达拉冲动地立马跳进陷阱,许下独自战斗的话,一手伸进腰后的口袋里,打算就此接着开战。
“我才没有想帮你,只不过是觉得这家伙碍眼罢了!”精致的眉峰难得地抽动了几下,蝎单手微晃,消耗过大的迪达拉,就被钢线捆了个结结实实。双手上的嘴巴,也被牢牢捆住,只留脸上的一张嘴,兀自挣扎喊叫着,却没什么效果。
“蝎,等等。”看到把变成茧蛹的迪达拉扔到一边,急着打算开始战斗的蝎,出生打断了二人的对峙,“佐助,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鼬的下落是吧?”微笑着,淡淡地看着对面的一双写轮眼,在听到“鼬”的一瞬间,猛地瞳孔一缩。
“”疑惑地看着我,佐助的脸上些许的吃惊,和怀疑,尽入眼底。
似乎没想到我就这样切入正题,又似乎不相信我会这么告诉他答案,没有说话,只是稍稍放缓了姿势。
“唔?你不想知道吗?唉~真是可惜啊~刚才我还想告诉你的说…”颇为失落地摇了摇头,尽显真诚的语气,夹杂着无奈的叹息,使得前方的面瘫脸瞬间破功,气愤的心情,从黑色的碎发间,突起的青筋处显露无疑。
“我不会逼你的,宁次。”没有预料中的不满质问,平复下来的佐助,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嫣红的眸子里,尽是信任和宠溺。让我面具一般的微笑,差点维持不住。
宁愿自己四处打探,也不愿逼我说出鼬的所在吗?在东之密所的时候,你就已经有这个打算了吗呵呵~他有时候真有些笨呢,鼬
微微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想法甩出去,对于自己被他的一句话,就弄得气势尽丧有些无奈。却也更加坚定了,要阻止这兄弟二人自相残杀,让斑渔人得利的悲剧。不想让鼬就这样死掉的同时,也不愿让佐助沦为复仇的棋子——斑最得意的棋子,一枚被黑暗吞噬灵魂,与全世界为敌的棋子。
“佐助,现在的你,还不够强,不论是实力,还是心灵。给我一些时间,也给你自己一些时间,到时候”说着,伸手一挥,一枚写有繁复咒印的护身符,下一秒出现在佐助的手心。
没有说完下面的话,只是淡淡地注视着佐助震惊的脸。我相信,他已经明了了我的言外之意——等他回复体力,并提升实力之后,我就会告诉他鼬的所在,让他们做个了断。
想要对抗斑,就必须要有一定的实力,没有能够吞噬大蛇丸的佐助,目前在我的眼中,是绝对弱势的存在。而这段时间,不但是给他提升实力以及反思的时间——虽然再怎么反思,他要杀鼬的想法,都不会改变——但即便如此,只要有些许的缓冲时间,我就能够实行我的计划,就有把握搅黄那场即将到来的,鼬一直讳莫如深,且不想我插手的决斗!
“好!我会等你的。”片刻的沉默之后,佐助信任回答一如所料。
锐利的长刀插在腰后,转身之时,深深看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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