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POPO原创市集
首页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77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77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77部分阅读

    女人的人太多,然后再小声说一句:“还不是表哥你会收拾。”

    没有心情再计较下去的朱宣淡淡嗯一声,不与对面这个白胖子计较,只是吩咐伙计:“最上等的衣服拿出来,要是没有我们就去别家。”

    不是有心同盐商炫富,只是不想再和他多坐哪怕是一会儿,朱宣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来,在伙计面前亮一眼道:“越快越好,爷还有事情呢。”

    店伙计立刻就出去,不一会儿把掌柜的引进来,对着朱宣大为巴结道:“客官等着,有几件衣服,我们店里到现在都还没有买,都觉得太贵了。”

    然后命人现打热水来,当着朱宣的面洗过手擦干了,走进去亲自捧着一个小匣子出来,这一下子把那盐商的气焰也压下去了,不能他不瞪着眼睛也跟着看。

    匣子里却有两件现成的衣服,一件淡红色的丝绸所制,拿在手上微一晃动,象是四周的柜子摆设都跟着泛红。掌柜的颇有几分得意道:“这是西域来的,这名儿也好听叫:朝霞。在我店里有一年了,看过的客人没有五家,不是一般的人用得起的。”

    把这件衣服郑重重新叠加起来,再打开一件,却是淡淡的肉桂色,上面暗纹抖动,好象是凤凰尾羽,又似百花齐放。就是朱宣也没有认出来,老板不无得意地道:“这是来自波斯的水蚕丝所织。”

    要价十分昂贵,老板奇货可居,自己洗过手只舍得给人看一眼就赶快收起来,盐商一听那价格就不说话了。

    朱宣看着妙姐儿,低声含笑问一句:“表哥觉得好,你喜欢吗?”沈玉妙给朱宣娴熟地行一个礼,娇滴滴低声回一句:“表哥说好就行了。”不是穿着给表哥看的。

    老板一双精明的眼睛紧盯着这夫妻两人来看,看到他们脸上表情就露出满意的表情,赶快说一句:“这衣服不还价,不要说这么远带来不容易,就是一路保存都不是容易的。”

    盐商自从听了那价格,眼睛盯着衣服,又盯着朱宣看他脸上分毫不吃惊的表情看,头上有些沁出汗来,眼睛只是盯着朱宣,指望他说还价钱。

    朱宣再看看老板快手快脚叠起来的衣服,坦然吩咐老板:“就依你的价儿。。。。。。”这时被一个声音打断。

    “慢着,”一向炫富的祝老爷受不了的喊上一声,然后瞪着朱宣:“你也不还还价吧。”心里正在骂朱宣是不是喜欢当冤大头。

    朱宣没好气道:“我看着值就行了。”然后虚晃一下,问那个盐商:“你要买我让你一件,难道你想要两件。”

    最高兴的这一会儿就是店老板了,看着两个人争,都出高价才好呢。朱宣面不改色地坐着等着盐商回话,店里一看是大客人,手急脚快送上吃的来,妙姐儿看着儿子在吃,用手里的丝帕不时给毅将军擦拭着身上的点心渣子。

    “祝老爷,”老板笑逐颜开又催了一句:“客人还等着您的回话呢。”

    “嘭”地一声巨响,盐商在桌子上用力捶了一掌,朱宣微皱一下眉头,在妙姐儿头上安抚一下,看着盐商怒气冲冲站起来往外走,一面走一面骂自己的小妾:“你长的这样子,值得爷给你花这么多钱吗?”

    沈玉妙微微一晒,买个小老婆就是用来炫耀美色,炫耀财富;炫耀不成就可以打骂,有钱这样过倒也不错。

    只是那衣服实在是好看,重新坐到马车上,朱宣也是笑一声:“咱们回去,看妙姐儿穿这衣服。”

    一心欢喜的沈玉妙与毅将军坐在车里,中间放着那个匣子,还有几个小纸包,毅将军也高兴,指着那几个纸包对母亲道:“明儿我也穿新衣服陪着母亲去。”还有毅将军的新衣服。

    “表哥,”妙姐儿又问朱宣一次:“你怎么不给自己买。”朱宣把刚才回答的话再回答一次:“表哥生的这么好,不用衣服来配衬。”

    沈玉妙不能不再娇嗲一下:“那是说我生得不好是不是?”毅将军看着母亲娇滴滴同父亲在说话,赶快安慰母亲一句:“母亲是生的最好的,十五皇子都说母亲生的好。”

    车内车外的南平王夫妻一起笑起来,然后妙姐儿搂着儿子交待他:“出来和别人说话,不要提皇子的事情。”毅将军乖乖点头道:“我知道,我不会对别人说的。”

    今天日头不错,在街上吃过饭回去,乌珍同如音两个人正在院子里拌嘴,沈玉妙好笑一下道:“又怎么了。”没事儿就拌嘴。

    果然还是老缘由,乌珍还是生硬的汉话回话:“如音,怕马踢。”如音则是话说得飞快:“她说我骑马不行,我说她不会做针指,以后嫁不出去。她说嫁给朱禄不如不嫁。”

    “快把毅将军的衣服拿去洗一洗重新熨一下,总是为这个拌嘴。”妙姐儿好笑道:“比毅将军还象个孩子呢。那匣子里的衣服不用收拾了,现成的能穿。”

    两个人暂时相安无事地去做事去了,不一会儿如音的声音又传过来:“让你烧熨斗,你又在做什么。”

    乌珍的声音比如音还要响:“我打水让你洗衣服。”马上又要开始拌一次。

    “妙姐儿,把衣服换上给表哥看一看。”朱宣在房中坐下来,取笑妙姐儿:“奴才拌嘴你也听得那么有滋味。”

    看着妙姐儿把衣服轮流穿一遍,朱宣自己夸自己一句:“这钱花得值得。”逗得沈玉妙只是笑:“表哥你在学那盐商。”

    朱宣也是一笑,道:“这个胖子,明天见到我一定炫耀不起来。”看着天还早,看着妙姐儿身上的新衣道:“表哥带你山上走走去。”

    乌珍和如音两个人继续在院子里拌嘴,一个打水,一个洗衣服也能拌得起来。朱宣喊一声乌珍:“跟着毅将军,我们出去。”

    如音低声说一句:“总算我可以一个人安生做事情。”没有乌珍跟在里面拌和。看着这个黑脸丫头跟着王爷王妃出去,如音看着那背影又说上一句:“不会针指,看以后谁还要你,教你还不学。”

    安安生生的如音开始愉快地一个人去熨毅将军的衣服。

    要说这一次出来最为高兴的应该还是毅将军,他同朱睿一样也是精力充沛的孩子,拉着母亲的手上山,一面学着父亲体贴:“走这边,不然勾破你的衣服。”

    朱宣负手悠然走在最后面,听着儿子说话,不无得意,看我儿子多懂事,而且个个儿子都听话,老子一说话,马上就见效。小丫头生的这几个宝贝儿子,一个乖女儿,朱宣突然发现自己很想女儿端慧,小号的妙姐儿。

    一身灿彩的沈玉妙走在青石台阶的上山路上,得了便宜还要卖一下乖,回头埋怨朱宣:“穿这衣服上山来,要是被树枝勾破了,我会很心疼的。”

    朱宣跟在后面慢悠悠的回话:“是心疼衣服还是心疼表哥的心意呢?”他退后两步,看着两边青翠,天一暖和,迎春花枝条抽出新绿,青石台阶上,妙姐儿衣衫摇曳,从后面看也是让人目炫。

    “不,我是怕衣服勾坏了,不能留给端慧。”沈玉妙在前面手拉着儿子慢慢走,不忘调侃朱宣一句。

    朱宣哈哈大笑起来,道:“表哥也在想端慧呢,端慧小丫头要是看到你有这两件衣服,没有她的,你要改一件衣服给她了。”

    孩子,妙姐儿又想另外的三个孩子了,听着朱宣在后面还在笑,回头调皮地再说一句:“端慧以后的衣服呀,应该是高阳去备才是。”

    朱宣笑声立即就止住了,有几分埋怨妙姐儿:“表哥正高兴,你又提这个。生女儿好,就是许人不好。我宝贝着呢,一想着是别人家的人,真是情以何堪。”朱宣文绉绉地来上一句。

    “难过的应该是我才是,表哥,”妙姐儿想一想,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订个亲就给了高阳,然后对朱宣道:“要让高阳好好地弥补我们才是。”然后很解气地想出一个主意来:“让高阳快生一个女儿出来,和闵儿订亲去。”

    朱宣微微一笑:“这主意很好,不过我藏的刀剑要先放起来。”不然儿子也要学齐文昊,偷偷拿去给武昌侯。

    毅将军这个时候问母亲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买的东西,要给冰晶一份儿,我只想给雪慧。”妙姐儿微笑看一看表哥,这门亲事是夫妻两个人都同意的。

    “你的东西,只要给冰晶一份儿,别的你都可以给人,不过你要先把冰晶的留出来。”沈玉妙对儿子笑着解释,小孩子也不明白什么是订亲。

    就是顾夫人走的时候居然还希望自己能把顾冰晶一起带到封地上去。妙姐儿走一会儿觉得有些疲累,松开毅将军的手让乌珍跟着他,自己扶着朱宣慢慢在山上踱步,一面旧事重提顾夫人的想法。

    “如果毅将军一直就不回京里去,接冰晶来住一年也可以,免得大了以后生疏得很。”沈玉妙挽着朱宣,表哥选的这个时候上山,上山的路就在房后,这一会儿一个人也没有见到。

    朱宣低声问妙姐儿:“顾家是在学事呢,也不能人人都能学妙姐儿,是不是。”沈玉妙红着脸在朱宣身上捶一下,这件提前接来的事情,什么时候提起来表哥什么时候得意。

    就是沈居安一开始还觉得提前接来是朱宣强着接的,现在看夫妻两个人这样好,也会得意一下,至少我让他接了,没有强留下来。

    身前走着俊秀的毅将军,乌珍黑着脸也还算是整洁,南平王夫妻风姿俊雅,携手在山林中,如似一对即将飞升的仙人。

    正在走着间,前面山林中也走过来两个人,离远看去也是衣衫飘飘,一对贤伉俪过来。沈玉妙是惊奇,朱宣是沉下脸来,看着前面那两个人含笑招呼:“两位也在。”

    这一对人在此遇到,真的是很让人惊奇,面前这一对也是夫妻两个人,男的长身玉立,贵气扬溢;女的姿容秀丽一派大方,这是久违了的淮王夫妻。

    朱宣皱一下眉,淮王妃就是这里人,朱宣说这里是以前来过的,就是指的几年前来找江秀雅。想想也不奇怪,淮王京里成过京,理当陪着妻子一起回来祭一下祖先,这是江秀雅母族所居之处,富贵不还乡,有如锦衣夜行,还是淮王也和自己一样,被皇上拿着当一个幌子。

    沈玉妙实实在在的是惊奇,她是不知道江秀雅就是这里人,看着淮王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毫不掩饰的看着自己,南平王夫妻一起皱起眉。

    妙姐儿在面纱内却是不容易看出来,朱宣是毫不掩饰的皱着眉板着脸,对上毫不掩饰一脸笑意的淮王。

    朱宣觉得自己象是甩不开这个浪荡鬼,刚给妙姐儿换一身新衣服,他就一下子出现在面前。四个人见过礼后,笑容亲切的淮王装作看不到朱宣那张冷脸,笑道:“我们是在街上遇到你的亲随朱寿,他说住在这里。这地方儿真好,我们也在这里住几天吧。”换过脸去问身边的江秀雅。

    江秀雅一脸贤淑的点头,轻声道:“能在这儿住几天,也可以重圆一下小时候过的日子。”朱宣这才发现,应该给淮王找一个母夜叉,找一个贤淑,大面儿上很是恭敬他的人象是不对。虽然这位江王妃是自己的人。

    沈玉妙继续听江秀雅解释完,这才明白,原来这就是江王妃出生的地方,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八章,纷乱(二十八)

    第五百二十八章,纷乱(二十八)

    四个人一同下山,既然就住在这里,怎么能不请去坐一坐呢。两位女眷并肩走在前面,淮王和朱宣走在后面,看一看南平王的脸色,淮王在见到美人儿心喜之余,对于南平王的脸色反而沾沾自喜,有几分自得的说一句:“乱人心绪者,不得不自得几分。”

    朱宣看着这没皮没脸的家伙,我要是不高兴,他还挺得意,当下回淮王一句:“你比那吐蕃倾巢出动还要让我心烦呢。”

    然后看着面色似乎是赏玩的淮王道:“你跑这儿来干什么?”朱宣是不太相信,压着他头把江秀雅嫁给他,他还能这么高兴地陪着妻子享受新婚燕尔。就是朱宣自己,一开始和妙姐儿订亲,也是同母亲闹上好几年别扭。

    淮王象是没什么心思地对朱宣道:“两位王妃做大媒,娶上一位好妻子,当然是要好好陪陪她,她说这儿是故地,我就来了。”

    一个句也不相信的朱宣也是应上一声道:“你说的很是。”然后两个心思诡谲的人都是微微一笑,淮王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又往前面看去,在那一身淡淡肉桂色的身影上晃一眼,嘴角边又是一丝微笑。

    “你再看,我还是揍你。”朱宣眼睛仿佛在看一旁的绿树,眼角看到淮王的眼神所在,觉得自己不得不给他一句话听听。

    淮王又把眼神放在自己妻子身上,与南平王妃走在一起的秀雅,何尝不是国色天香,只是这妻子身份不明,当然洞房之内是完壁之身。

    就算知道她与南平王颇有渊源,淮王也还没有傻到秀色当前置之不理的地步,何况是自己名正言顺应该动的,不碰才是不对。

    可是。。。。。。淮王微微一笑,有谁愿意娶一个别人安排的妻子吗?对南平王妃一时的心动,就这么陷进去,只为讨好她,告诉美人儿联姻是王侯公卿中是常有的事情,让她不要再气自己试图与南平王联姻,淮王一时说错话,不得不成这门亲事。

    前面到了下山的路,江秀雅童年时过惯苦日子,自己微提起裙子下了一步,听到南平王妃娇声喊一声:“表哥。”

    妙姐儿一身新衣,只带着乌珍一个人出来,还要看着毅将军不要摔到碰到,看着这下山的台阶,觉得还是有一个人扶着比较好。

    已经下山几步的毅将军几步又跑上来,对母亲笑呵呵:“我来扶母亲。”沈玉妙含笑摸摸儿子的头,对毅将军道:“你走慢一点儿下山母亲就高兴呢。”

    下了几级台阶的江秀雅回身看着这一幕,不无几分艳羡,不由自主地往淮王身上看一眼,淮王微微含笑,江秀雅一出现在人前,也总是微笑面对,何况是自己的丈夫。夫妻这一眼无意中互相碰触,立即一个微低下头,一个微扬起头。

    朱宣走过来扶妙姐儿,心下雪亮,淮王这混蛋,背地里对这位江王妃并不好,这位江王妃想要个孩子还挺不容易。

    四面葱郁中,毅将军不知怎么想起来,又问母亲一句:“要是冰晶和雪慧都在,我应该扶哪一个?”这件事情对于此时想起来的毅将军来说,是件大事情。

    已经挽起朱宣手臂的妙姐儿笑吟吟对儿子道:“当然是先扶冰晶,雪慧让别人扶就是。”这样的答案并不是很让毅将军满意,他略想一下,对母亲道:“我还是扶母亲,就不用扶别人。”然后甩着小腿利索地下山去,乌珍跟在后面跟着也是“噔、噔”地下山去。

    沈王妃这才含笑一只手微提起裙裾,依着朱宣往山下走,站在几级台阶下的江秀雅侧身让开,再看一看也走过来的淮王脸上还是微笑,也微笑着扶着淮王一起往山下走。

    看前面的南平王妃走上几步,犹回身看一看自己和淮王,这才象是放心往山下走,她一身新衣,淡淡肉桂色中微晃金泽,山风吹动一片油绿,更象要把这袅娜身影吹走一样。当然她身旁有一个稳如磐石的身影南平王。

    走到山下刚进房中坐稳,命人倒茶来,就有访客上门,都是左邻右舍这些小老婆与非小老婆,还有两家正妻也一起让人让门来问,是不是可以来拜访,只是想看一看那两件衣服。

    有两家实在是没有规矩,径直就让门来,站在门口等通报,还很不高兴。妙姐儿对朱宣一笑,这两件衣服要价奇高,估计是放在店里只是往外放风,却是没有人买。

    再对江秀雅歉然一笑,吩咐如音:“给江王妃收拾一间房子,我想留她住几天。”骤然遇到熟人,总有几分亲切,就把淮王有多不讨人喜欢给忘了。

    房中诸人都含笑看着南平王妃这样说过话,才对着南平王吐一吐舌头,娇声道:“想来表哥也是要与淮王盘恒几天才是。”

    朱宣看着妙姐儿,笑一下也就不计较,就是南平王自己说话,难道说:“你们吃过饭就走吧。”还是留他们坐着就总不说话,那么想来这两位客人是绝对不会主动说走的,至少淮王不会,淮王一下山进这小院,表现出十足的兴趣,对着江秀雅说一句:“这里早上应该可以听到晨钟。”分明是想让江秀雅对妙姐儿说留下来。

    看朱宣也同意,江秀雅一心地欢喜,与淮王表面和气,看着温柔,其实大家同床异梦。虽然不知道淮王为什么陪着自己来,可是淮王新婚温存之中,对此秀色偶有几分心动时,问及江秀雅的心思。

    江秀雅就告诉淮王,只想小时候住的地方再去一次,此生就算了无遗憾。以后等待江秀雅的将是淮王家中无休无止的争宠,当然江王妃眼前一抹黑,自己的孩子在哪里都看不到。那么新婚尚有几分情热之中,再出来顺心意玩一次,可以说是了却江秀雅的心愿。

    “多谢夫人相留,”江秀雅深施一礼,含笑对南平王妃道:“叫我秀雅就行了。”再看看淮王,这才又说一句:“我们爷在家里行三。”

    妙姐儿笑一笑,对如音道:“带三爷和三夫人去休息,昨儿送来的还有新衣服,再拿表哥的衣服出来,请他们换上。”

    看着如音答应一声出去,沈玉妙这才吩咐朱禄:“请门外那几位客人进来吧。”朱禄回过话都是女客,朱宣就步入房内,自己动手把衣服换过,心里寻思,淮王这个家伙来做什么,然后再寻思,江王妃不生孩子可不行,跟我玩这一手,让你成亲就是要生孩子,而且不许别人生。

    朱宣自在床上歪着,听着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微皱起眉的朱宣心想,继我被那盐商糟蹋一回,妙姐儿又要被这些人蹂躏一次。这走路一听都是无序的。

    官场上官员走路方步亦趋,就是夫人们走路也是悄无声息,在裙下碎步姗姗。外面这走路声音一听就是大步淌进来,朱宣听一听脚步声就替妙姐儿有几分难过。

    果然话也是极不中听的,声音倒还娇嫩:“说来了一位有钱的主儿,一出手就把那两件衣服一起买进来,我对我们老爷说我一定要来看一看,他只是不舍得买,说什么一寸锦一寸金,你这衣服花了多少钱?”

    朱宣在房里忍不住叹一口气,这是些什么人。听着妙姐儿依然是和气一片,全无半点儿波澜:“衣服是我们爷赏我的,价钱我从来不问。“

    面前坐着两个艳妆女子,立即追问一句:“你是大的还是小的?”沈玉妙也不动气,含笑抚着自己腰间一块玉佩,道:“三媒六聘娶进门的。”

    “哦,”两个艳妆女子有几分失望,但是立即道:“你和第三家,第四家住的是一样的,你和她们一定有话说。”然后自己笑几声儿,眼睛就只盯着妙姐儿身上衣服道:“啧啧,这衣服也只有你穿起来才相衬,不过要是能让我穿一回,我就不想什么了。”

    另一位艳妆女子眼睛只是打量这位贵气的夫人头上首饰,听见这样的话,接上一句道:“你还是想的,昨天那件首饰,你一直想到今天。”再看看这位夫人头上一个簪子,笑着说一句:“倒不如你这个好。”

    如音适时地进来解救,进来躬身行礼,禀道:“小爷闹着要找夫人呢。”两个艳妆人犹不愿意走,只是看房里摆设,看着主人端茶送客,面庞含笑有如娇花:“孩子总是淘气,两位。。。。。。”

    这才算把这两个人送走,朱宣这才笑着从房里走出来,对妙姐儿道:“表哥也给你倒杯茶来,让妙姐儿也洗一洗浊气。”

    手扶着额头呻吟一声的沈玉妙这才抬起眼眸对如音道:“再来人只说我累了歇着呢,要看衣服的,明儿棋坪上看就是。”如音也含笑出去。

    沈玉妙一双星眸闪闪看着朱宣脸上的笑容,道:“明儿山上一定烹茶,表哥烹茶给我,好好洗洗这浊气。”

    对面榻上坐下来的朱宣道:“没人时表哥才动手,没的弄给别人喝。”想想要是弄好了,那胖子一定不会客气,举手自己就要来拿,总不能夺下他的。

    “朱禄,”妙姐往房外喊进朱禄来:“去酒楼订菜去,晚上招待客人。”朱禄答应下来正要出去,又听王妃看上一看问道:“朱寿哪里去了?”

    朱禄回话道:“赶着马车去三爷在城里的下处去搬行李呢。”南平王夫妻互相看一眼,看来要在这里常住几天。一不小心又把淮王这尊神给请进来。

    “表哥,我们玩自己的,都是大人不用招待。”沈玉妙安慰朱宣,同时也安慰自己。朱宣脸有笑意,把自己手指扳得轻脆一声响,对妙姐儿道:“这会有人可以练练手。”不行我还揍他。

    妙姐儿含笑看着朱宣居然有几分向往:“这不是在京里,打几架也不用对人解释。”

    晚饭只是此许几杯酒,朱宣决定把淮王带出去看一看那盐运码头,这里是全国最大的一个盐运码头,也有运往军中的盐。

    两位王爷当然也有插手私盐,所以朱宣一想从晋王这里运出来的盐,居然也剥了我一层,是可忍孰不可忍。

    两位王爷趁夜出门逛去,沈玉妙和江秀雅则是坐在锦榻上,让朱禄把火盆烧得旺旺的,坐在一起说话。

    出来这么久,总算一下是可以放心说几句自己原来身份上的话了,妙姐儿也憋得慌。

    江秀雅拈起一枚梅子送入唇中,看着那旺旺的火盆也是笑:“你房里这样暖,出去亏你也没有生病倒是不错。”江秀雅一进房里也是要换衣服,此时身上只是一件薄的缠丝四季绣花的衣服在身上。

    “说来也怪,以前我是吹点儿冷风就要病的。”江秀雅这么一说,沈玉妙也才想起来,对江秀雅道:“自从有了孩子,象是身体好的多。”也许是表哥给我用了许多补药的原因。

    妙姐儿这样一说,江秀雅也悄声接上一句:“我也听人,生过孩子象是有些病会好。”沈玉妙扑哧一笑,看着江秀雅手指又去拈梅子,这才问一句:“你是不是有了?”

    江秀雅立刻脸红了道:“还没有呢。”然后脸上惆怅一闪而过,可是被妙姐儿已经看得一清二楚,这个时候沈玉妙不能不想起来,这位江王妃过的好不好,要知道这亲事是缘由自己和表哥的安排。

    手在茶碗上轻抚几下,沈玉妙想一想淮王,什么时候都是面带笑容居多,看起来象是个和气的人,可是这京里官场上的人,听得不少也见的不少,在外面和气的人在家里施暴的都比比皆是。

    想到这里,沈玉妙含笑又试探一句:“第一胎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江秀雅略一停顿,才回话:“要看三爷的意思才成。”

    至此,江秀雅把自己的话表达明白,沈玉妙也明白到很是明白。“总是会有的,女人要有孩子在身边才好。”徐徐再喝一口茶下去,沈王妃才淡淡道:“就是没有,妾生的孩子抱给你也是一样。”

    两位王妃灯下含笑,把这件事情给定下来。江秀雅这才觉得有几分安心,淮王对自己猜忌重重,这是肯定的。话说不管南平王把自己嫁给谁,只怕都是会引起重重猜忌,作一位藩王正妻,象是从身份上来说,相对居高。

    沈玉妙至此,再一次领悟到表哥安排自己跟的人时时听自己与人说话,帮自己拿主意,没事就要教训天真象是也不无道理。

    如果自己是淮王垂手可得的一个女子,只怕他不会对自己有这样的感情;如果自己不是南平王妃,不是表哥一心喜欢,只怕淮王感情不会这样持久;喜欢上一个不可能得到的人,对于淮王这样一个也算是有权势位高的人,就象偷吃禁果一样让他沉迷其中。

    其实淮王他沉迷的还是这种偷偷摸摸,欲罢不能的感情,而不是一种纯洁的爱恋。

    此时此刻的江边,码头上还是灯火通明,不时有货船造岸,苦力们搬运货物,当然不止是盐。

    江边站着石雕一样的两个英俊的王爷,夜里江上寒风扑面如刀,淮王也不觉得是苦处,只是看着那码头沉声道:“这么多的盐,他是怎么瞒得下来的?”

    “你往那船上看一看。”朱宣示意淮王看那船上的标识:“他打着运往军中的旗号呢。”真是有多少运多少,可是朱宣自己军中实际用多少盐,他自己心里清楚,由此可以推断出北平王、靖海王处所需多少,

    也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具体用多少,各处自己也可以煮盐,又有井盐,换个别人不是老官吏,根本就不明白实际所需多少,靖海王处大面积临海,所需不多,可是朝廷有这项供给,他又为什么不要?

    在黑暗的江风中,淮王若有若无的骂上一句:“,也剥了老子一层皮。”随即很是幸灾乐祸地看着身边站着的南平王,你军中加封地用的盐可以排上是前几名,晋王占你便宜比我多。也是一心闷气的淮王只能这样苦中作乐一下。

    朱宣再一次不动声色把那码头又看一遍,晋王这个混蛋,一定要让他好好吃一次亏才行。“你为什么来?”在黝黑夜风中,朱宣这样问淮王。

    一位有封地的王爷随便跑到别人封地上去,要是让皇上知道,这是不小的疑心,是以朱宣告诉妙姐儿好好的玩,下一次来不知道是哪一年,又不是寻常一个有钱人家,想去哪里,携上诗酒抬脚就去,没有圣命只能在自己封地上呆着。

    想想哪一年自己装病,北平王怕自己一下子就不行了,要来看自己只能乔装而来,亏他下着大雨赶上近一个月的路来看自己,一想这件事情,朱宣就有几分好笑。

    夜里愈冷,象是江风越大,两位王爷在风中衣衫猎猎轻响,发丝在面旁轻拂,都是稳稳站在江边,似乎在享受那带有几分水气的江上寒风。

    淮王深深吸一口气,这风可真是冷啊,扑面而来倒象是夹杂几分雨丝,对朱宣低声道:“京里乱成一锅粥,你应该知道。”

    朱宣在黑夜中“嗯”一声。淮王继续道:“户部侍郎被刺以后,户部有两个人相继自尽,其中有一个人是我的家臣。”

    面容仿佛融入江边大石阴影的朱宣嘿嘿笑上一声,这才道:“在京里行刺,没有j细是做不到的。”

    总要先算好京里巡城士兵的路线,户部侍郎每天要去哪里,行刺以后如何脱身。。。。。。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伊丹能那么容易就逃脱,一个是南平王自己送上去的,另外在追捕之时,只想把他撵走,没有杀他的意思。

    淮王再说一句话,朱宣立即就明白,淮王低声道:“这一切矛头都指向晋王,我的这位皇叔。”

    然后淮王才带上几分缠绵道:“我新婚燕尔,理当陪王妃来重游故地。”所以淮王就跟来了,不然的话,他大可以让江秀雅自己来,正好可以摆脱这位“贤妻”几天。

    这位南平王为自己安排的“贤妻”实在太贤惠,日常照顾无微不至,对淮王房中的通房丫头们也都是亲切友好,又能忍耐淮王不时的冷脸和荒唐,弄得从表面上来看,淮王是没有理由摆脱这位贤妻跟在身边。

    想到这一点儿,淮王问朱宣:“你又为什么来?”南平王妃娘家是南平王的封地上,不在这里,这位权势薰天的南平王跑来,比我出现在这里更让人惊奇。

    朱宣敷衍淮王道:“妙姐儿要出来玩,我出京前禀过皇上,陪她出来玩几天。”然后一声似模似样的“嗟叹”,道:“要知道我们都不是自由人,真怀念我少年时候,一带马就走,唉。”这最后一句却是真心的。

    身边的淮王似笑非笑地接上一句:“是吗?那我们回去吧,不然你的妙姐儿在等着呢。”然后闪身往后一跳避开朱宣的一拳,听着他在黑暗中警告地说一句:“那是我的妻子。”妙姐儿这三个字也是你喊的。

    淮王与朱宣回去的时候,在马上看一眼身旁的南平王,自己在心里似苦还甜笑一下,就是惹一下南平王,就是让他看着我不舒服。大家同盟依就,都是理智人,不能为这件不可能存在的事情真的闹生分。

    但是淮王就是有气,堵在心口里,漂亮夫人朝中多少,风流人跟在后面追的又有多少,独你妻子看一眼也不行,反正淮王很生气,再压着娶一个“贤妻”,有心喜欢她,有时候对秀色也心动三分,再一想身份不明,弄得淮王更生气,这起因都是源自一段不该有的感情。淮王就是想惹朱宣一下,让他难过难过。

    两个人会玩爱玩的王爷,在古街小酒店里又下马喝上几杯,有些上酒意时,都颇为留怜,男人就是男人,家庭生活再好,能出去这样单逛一下,也觉得享受。

    再回去时已是深夜,各自回自己的房里,灯下淮王妃手驻着额头打盹儿,却还在等着。淮王真是说不出来的一种怜惜,眼前玉人国色天香,又不是生得不好,然后再一声低叹,这“贤妻”也太贤了吧。

    朱宣进到房里则是想笑了,妙姐儿换过寝衣,抱着儿子却在锦榻上睡着,小桌子上还放着交绳,棋子等物,想来是玩着玩着睡着的。

    先把儿子抱到床上,再回头来看时,妙姐儿努力睁着大眼睛清醒,口齿有几分含糊:“表哥,我在等你。”

    “等什么,应该先睡才是。”朱宣贴着身子和妙姐儿挤在一起,搂她在怀里,在她背上拍一拍,低低笑一声:“表哥又不是不回来。”

    沈玉妙努力让自己清醒道:“要和表哥说话,”然后用手揉着眼睛,对朱宣还是带足睡意道:“给我喝口茶,我就醒了。”

    “明天再说吧。”朱宣抱起妙姐儿往房里走,都困成这个样子还要等着说话,不由有几分心动:“是什么好听的话要对表哥说。”

    睡到床上,沈玉妙又醒过来三分,把毅将军往怀里抱一抱,毅将军睡梦之中也伸出手抱着母亲,还在梦呓:“明儿给我买一个好玩的。。。。。。”然后在母亲轻抚下沉沉睡去。

    朱宣也侧过身子看着母子两个人:“睡吧,明天再说也来得及。”

    又过了一小会儿,沈玉妙才说一声:“我醒过来一点儿了,表哥你困不困?”朱宣闭目双手交叠放在胸腹上,道:“说吧,表哥听着呢。”

    “我想秀雅有孩子。”妙姐儿直接就说出来,朱宣在路上已经想过这个问题,趁着这话对妙姐儿道:“这话要你来说,妙姐儿,你对淮王或许会有用。”眼前也只有妙姐儿交待淮王,才起效果。

    沈玉妙这件事情明白了,答应道:“表哥同意,那我就去说。”然后是第二件事情:“表哥,别人都夸我衣服好首饰好打扮的好。”

    朱宣不悦地嗯一声,还是闭目睡觉不动:“要说什么不要转几道弯,表哥在听呢。”身边是妙姐儿笑嘻嘻的声音:“所以表哥,明天如果有那不长眼睛的对着我看,你也别一生气把我撵回来,谁叫表哥会收拾呢。”每一次遇到意外事件,倒霉的就是我,我要回房里去,门也不要出,一个人也不能见。

    声音如石沉大海,朱宣闭上眼睛象是睡着一样,象是没有听到。只是侧耳听着妙姐儿在身边不无沮丧地道:“又要这样对我了,我又没有作错什么。”

    自己嘀咕一会儿,接上刚才的睡意抱着肉嘟嘟的儿子睡觉了。朱宣一动不动,明天让不让你回来,要看表哥心情了。好似自己种的花,当然不会长久给人看。

    半夜里妙姐儿被毅将军弄醒了,很是委屈地毅将军坐在床最里面,对母亲道:“看看我又睡到里面来了,是父亲抱的我,还是母亲抱的我。”然后在母亲一片歉意声中,带上三分气乎乎再睡到中间去,紧紧抱着母亲的身子道:“这一次不要再撇下我才好。”

    母子这样对话,一向警醒的朱宣也醒了,只是没有动,眯一条缝看着儿子抱着妙姐儿睡,心里想一下,这样你更容易到床里面去,不如贴着父亲,倒不会把你半夜里弄到床下面去。

    没有想到这小子半夜里又醒了,朱宣继续睡觉,每天早上料理儿子睡在哪里这件事情,倒成了老子的事情了。

    一早起来,毅将军乐陶陶把母亲推醒:“这一次你没有撇下我。”妙姐儿在儿子面颊上狠狠亲一口,道:“从没有撇下你过,或许是你自己睡着跑到里面去的也不一定。”

    “是吗?”毅将军将信将疑,听得外面的朱宣觉得这母子两个人,倒也猜出一半。

    淮王也是个不睡懒觉的人,听到外面院子里拳风呼呼,走出来看着朱宣教儿子,父子两个人一般的俊秀,看上去就养人眼睛。

    在家里主中馈的江秀雅起身去看南平王妃,却看到她坐在一侧房里的书案前正在写什么,看到江秀雅过来就一笑:“我在写功课呢。”这是那书生露出来的三道试题,明天就是春闱的日子,朱宣让妙姐儿一天写一道试题,然后等春闱出来后,拿印出来的前几名的文章一起来看。

    江秀雅却认字不多,又不好打搅,含笑出来回到自己房里,站在房门口的淮王随口问一声:“怎么不去陪一下,”两个女眷在一起应该是整日有话说才是。

    “王妃在写字,说是做功课。”这样的回答让淮王愣一下,看着院子里朱宣带着儿子在习武,再往房里看一眼,王妃在写字。看着晨曦照进院子里,朱宣认真对儿子说话的身影,淮王更要嫉妒南平王,这人也太会享受。

    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一个字不认识也太无趣,古来多少文人马蚤客,青楼之中找才女,如果家中也有一个会认字,可以诗酒助趣的人,估计找青楼才女的会少一半。

    朱禄带着一个人出门买早点,前饼果子,豆花儿弄一堆回来,还有几封贴子,都是这附近住户的,都是一个意思:请今天务必一定棋坪里来坐坐,看一看你的衣服,大意不过如此,也有意思浅近的,也有一张词句合乎礼仪的。

    如音已经把那件“朝霞”挂在房里,正在检视那柔滑的衣上有没有需要再弥补的。然后取首饰去,首饰带的不多,只是一个小小匣子,却件件精品。取出来放停当,这才去请用过早饭的王妃来换衣服。

    一身红衣,肤如凝脂的妙姐儿从房中走出来时,朱宣立即就有几分后悔,还是让妙姐儿在家里呆着吧,想来盐商豪奢一定有美妾,昨天那个红衣生的也好看,知道什么是山荆,还有几分儒雅气质。

    可是也比不上南平王妃王府里熏陶出来,礼仪妈妈身后跟随的那种大家气度,坐在房里的淮王惊艳之余,也轻咳一声说一句:“山上冷呢,其实不去也使得。”

    江秀雅忍住笑,我嫁的这位丈夫对南平王妃这种情怀,当然是瞒不了我,只是他只能想着却得不到,轻薄一下都不行,又不是寻常女子。每每这样想时,江秀雅就会忘却淮王的几分冷淡和荒唐。

    不顾还有淮王夫妻在座,沈玉妙听着淮王也这样说话,立即快走一步,双手抓住朱宣的手,带上三分娇嗔对朱宣道:“表哥。”

    妙姐儿时有的孩子气让朱宣总是想笑一下,看着她有几分急了的脸色,朱宣拉着妙姐儿坐下来,安慰她道:“没有说不带你去。”

    想想淮王说的也对,朱宣道:“山上冷,我们近中午时再去,扰他一顿午饭去。”大家一起同意,不过是为玩一下,有必要一大早就上山去,玩到下午再回来,估计明天不会再想去。

    盐商让人来催的时候,朱寿就回说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77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同类推荐: 长日光阴(H)娇艳欲滴(高H,1V1)我想操你(各种花式操弄,高H)快穿之精精有味(H)只想和你睡(1V1 H)他似火 (军婚 高干 婚恋)AV拍摄指南糙汉和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