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88部分阅读
而出,盈盈施礼向筵席下拜。
沈玉妙看了表哥一眼,朱宣也是一个想法,养这些人不花钱吗?
听了笙篁琴瑟齐鸣。歌女长袖飘舞团扇翻飞,其中一个最为妍丽,歌完以后,朱宣命朱寿赏她们。歌女们接了赏,看了眼前这个英俊的客人,郡王爷让家伎们出来,一定不是一般的人。
山阳郡主也对了王妃悄声笑道:“这都是哥哥心爱的。”沈王妃听了觉得不错。
小蜀王知道朱宣也是声色歌舞,样样都来。先不命歌伎下去,笑看了朱宣:“王爷觉得如何?”
朱宣看了他等了自己夸奖,只得夸了两句。刚夸了两句,小蜀王笑着,唤了那个最为妍丽的歌伎上来,对她道:“明佳儿,这是当朝名将,南平王爷。以后你跟了王爷侍候如何?”
明佳儿红了脸,羞涩看了一眼朱宣,英俊过人,又是权贵,她低声道:“奴婢听郡王爷吩咐。”
沈玉妙当时就拉了脸,没有防备会有这样的事情。委委屈屈地看了朱宣,朱宣瞪了她一眼,当了人是什么样子。
山阳郡主看了哥哥,惊得不行,王妃在面前呢,已经很不高兴。听了朱宣对哥哥推辞了:“郡王的宠爱,如何能收,这个就算了吧。”
小蜀王还在献殷勤,朱宣一边看了玉妙的表情,一边推辞。沈玉妙听了表哥推辞了,才算是高兴了一些,再看了身边山阳郡主的歉意,心里很尴尬,看来我脸上的表情人人都看得明白。
听了表哥和小蜀王还在说着话,沈玉妙低了头,官场之中还送女人,这样的事情以前有过多少,以后还会有多少。
外面匆匆走进来一个从人,低声在小蜀王耳边说了几句,朱宣也听到了一句,就侧身看了小蜀王,小蜀王心想真好,南平王在这里,听他的应该没错。
就说了出来:“夷人中一位贡山夫人,一向是我的内应,刚刚快马到来,说是有急事。”朱宣道:“让她进来。”
沈玉妙瞪大了眼睛,又是一位夫人,小蜀王又在玩干什么把戏。但看了歌伎们总算是可以退下了。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三章,游玩(四)
第四百一十三章,游玩(四)
过了一会儿,外面带进来一位年纪四十多岁的夷人,沈玉妙一见到就松了一口气,皮肤黑的可比乌珍了,又粗又糙。
汉话说的不错,一进来站住了,想来是没有跪的习惯,就一口气不停的说了起来。朱宣听了一听,要过年了,想着出来打劫一下小蜀王的粮库。
问了问日子,让人拿了地图来看了,朱宣道:“我和你一起去。”小蜀王大喜,然后道:“那里只有五百人,而且不是精兵。”
朱宣点点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酒宴一直中午吃到了晚上,道:“明天一早,我和你去。请这位贡山夫人先歇一夜吧。”
沈玉妙回了房里又挨训了,朱宣有了酒斜倚了床上,道:“下午是什么脸色,当了人就摆脸色看。”
沈玉妙坐在他身侧,很不高兴:“她把我吓了一跳,还有这样的事情出来。”
朱宣道:“她把表哥也吓了一跳。”朱宣也没有想到有这一手,小蜀王的歌伎,指不定是他用过的,我才不要。
听了妙姐儿嘟囔了一句:“郡主和我说,那个人是完壁之身。”看了朱宣,这样你要不要?
朱宣就笑了,把她抱在了怀里,道:“真是贤惠,这个也打听了。妙姐儿许不许表哥要?”沈玉妙想当然回答了他:“当然不行。不是带我出来玩。”这成了添堵的了。
朱宣低低的笑了。
小蜀王与朱宣去了两天回来了,两个人都是精神抖擞了,小蜀王对南平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五百兵而已,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
两个人进了府里坐下来,小蜀王满面含笑地问了人:“小少爷两天是谁在侍候着?”答案可想而知,家人回了话:“与郡主一桌子吃饭,一榻同眠。”
小蜀王又含笑看了南平王, 这样子你还不给我一个交待吗?朱宣只是淡淡:“请了少爷出来。”
山阳郡主与沈玉妙手拉了手,一个宫装锦绣,一个男装俊秀,就这样手拉手走上来了。山阳郡主对王爷见了礼,笑意盈盈地过了来:“哥哥。”看了哥哥气色很好,就知道事情应该很顺利。
小蜀王含笑答应了,就看了小少爷,走到南平王身边,南平王正拉了她的手问她:“我走了两天,有没有淘气?”
小蜀王赶快插话了:“少爷年纪看了也不小了,是下科场的年纪了。”小蜀王决定打听打听这位小少爷准备做什么官。
朱宣也笑了,看了妙姐儿,才对小蜀王道:“学又不成,下科场也不行。”沈玉妙赶快把话插进去:“表哥给我带了什么?”要东西最不会惹表哥生气,最多不给。
小蜀王也想了起来,对妹妹笑道:“我和王爷带回来了两套衣服,有一套是给你的。”让人取了来,绿锦筒裙,青色上衣,是夷人的衣裙。
小蜀王又想送明佳儿给南平王了,南平王对女人衣服这么感兴趣。
山阳郡主接了来笑看了,对沈王妃笑道:“一起来吗?”小蜀王又看了看妹妹,再含笑看了看王爷,难道你就没句话说。
朱宣有话说,他看了妙姐儿道:“你给郡主带的东西,有没有给她?”沈玉妙笑道:“还没有呢。”让如音取了来,递给了山阳郡主笑道:“有人送了来给我,我想了你一定不小心丢了来,特地重新炸了,带了来给你。这个有两枝,一人一枝。”
山阳郡主只打开了看一眼,立即就盖上了,脸上红了,对了她行了礼笑道:“多谢。”朱宣也对了玉妙道:“去陪了郡主一起换了衣服来。”再不换了衣服来,小蜀王眼神更要放在我脸上了。
不一会儿,一双娟秀的少女手携了手从厅下走上来,都是夷人的服饰,筒裙青衣,头上一人一枝玫瑰金环。
小蜀王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山阳郡主这才嗔怪的看了哥哥,笑道:“这是沈王妃。”急忙行礼的小蜀王窘得不行,刚才厅上还一直在探问了王爷,小少爷的八字是几时,准备做什么官。
看了沈王妃还了礼,径直走到了王爷身边贴了坐下来,王爷拉了她的手端详了她。小蜀王这才明白,送歌伎那天晚上,人都散了,妹妹责怪自己不应该送歌伎。
当时小蜀王还不以为然,王爷风流名声人人知道,明佳儿既是完壁,又相貌出色,怎么会得罪了人。现在知道了,得罪的是谁了。
他也责怪的看了妹妹,怎么不早说,害我丢了这么大的人。山阳郡主就笑看了哥哥,这么明显的事情,怎么你和官员们都看不出来。
小蜀王打定了主意,好好的送王妃一笔东西,不问她喜欢什么,看来妹妹应该是知道的。
不等小蜀王去问山阳郡主,王妃喜欢什么。朱宣第二天同小蜀王摊了牌,因为明天就要走了,该说的话就要说了。
两个人在小蜀王的书房里,这里窗外一个池子,荷花早已落净,只是一汪碧水,看了也有几分心怡。
心怡的只是朱宣,他坐在上首,缓缓道:“蜀地多生息,虽然夷人滋扰了,可是我来了这些天都看过了,丝绸锦绣,生漆用具,煮盐打铁,这些都有生息。”
小蜀王心里格登了一下,盐商从来暴富,盐引从来都是好东西。盐这一块儿,是他最来钱的去处,他还不愿意给朱宣插手。
朱宣还不要他的盐,他要的是别的:“蜀锦,药材,漆器,除了进上,剩下的要一年给我若干。我打通了南诏占领的地方,让你我封地相通,从此互相照应。”
朱宣说一句,小蜀王心里更是不停的格登了,别人不说要,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东西好,现在说了,说一样,小蜀王心疼一样,自己就缺钱,南平王平白一年要了这些东西去,只用保安宁来抵,而出兵入蜀的军费银子还是就地出。
算来算去,自己吃了大亏了。他强笑了,道:“蜀锦一年只产若干,王爷又要这些,只怕赶不及?”蜀锦向来好,只是出息太小。
朱宣胸有成竹等了他这一问,就是不问也要找小蜀王事情了,必竟是王命在身来的。他脸上微沉了,把集市上,一路上听到看到的都说了:“你的税金比别人都重,谁还愿意做营生。家家都有女子,又下不得地干不得重活,只能在家里做轻闲的活计。降了税金,让她们户户拈针,家家织锦,这就齐了。”
小蜀王被他说的汗水都下来,十一月的天气,在房里还出汗,他低头受教了,又说起来药材:“采的人并不多,一年出息也不大,王爷要的数目是不是再减一些?”
朱宣分毫也不减,反而又说小蜀王:“前天我们杀夷人,看你的兵,不敢上山打,动不动就烧山。没了林子,树林不生,还能长出药材来。”
小蜀王第二次谈条件,又被朱宣训了一通。朱宣心里好笑,妙姐儿问我要丝绸,我怕你不双手奉送过来。
小蜀王邀请了朱宣来,本意是他来了,多多请教他治理封地,南平王不过封王几年,就算是战场上次次搬战利品,可是听了谣传,再看了他王府里使用,真的是富得流油。
小蜀王不信他全是战场上搬回来的,妹妹山阳离京前去辞行,回来了对哥哥说:“王爷追了你要三万两军费银子,我今天去看了王妃,戴了一串明珠,价值就不菲了。想来他就是要了那点军费银子,不够王妃一件首饰。”
小蜀王没有见过王妃,只能听一听。又想起来了这一次与慕容夫人会面,慕容夫人提起了去年南平王出了兵马,冷笑道:“你小心着,南平王不是白做事的人。我怕你被他榨干了去,还要见他的情份呢。”
就是这句话提醒了小蜀王,王爷不肯白出兵,我现在还能有什么,打开了随他挑拣去,只要保我安宁。
眼前南平王随意挑拣了,小蜀王又心疼得不行,他说一样,小蜀王觉得自己亏一样。只有朱宣看了他的脸色一分阴一分沉,心里好笑得不行。
蜀锦,漆器,除了自己用的,剩下的可以商队运了出去生息。药材,压了价让他送来,军中当然以官价买了,朱宣这次入蜀,当然不会白来。
他此时也想了给了妙姐儿的那串明珠,看了很喜欢,戴了好几天,出京前怕招摇才取下来。等回了京再换一串好的来给她。哄自己老婆,朱宣从来在行。
小蜀王不得不答应了,周围相邻的还有梁王皇叔,楚王皇叔,还有一线之地与小淮王相连了,这些亲戚们巴不得自己倒了,封地被收回好来瓜分。
他看了面前坐着的南平王,比自己年长不过几岁,就这样强干。亏他怎么脑袋里怎么想出来的。
又想了也有线报,小淮王今年也有战功,正在京里活动,要封藩王,线报还说,象是南平王为他出力许多。
小蜀王一心同意了南平王的条件,虽然看起来有点象进贡多了一层,他心里也盘算了,如果小淮王封藩王是南平王出力的话,那么自己也要盘算一下了。
正文 第四百一十四章,游玩(五)
第四百一十四章,游玩(五)
方氏自从大嫂出了门,很是郁闷。大嫂在的时候看了她那样得意,心里难免会不舒服。可是她走了,方氏又觉得孤单的不行,以前有什么事情至少可以大嫂面前说一声去,就象上次掐花,还有大嫂担着,
申氏年纪幼小,同她说什么也象是不明白。朱明一个榆木疙瘩,欠缺温存。一心只想了同大哥学去,让父亲满意。
老侯爷在朱明成亲满月时说了一句:“有了房头,也要做事要紧,不要只在房里呆着。”朱辉成亲时又说了一次,读书最要紧。
方氏后来无意中听到了一句,王爷成亲整一个月不出门。青桃乱打听的毛病不改,这是在家里就养成的。
家里还有庶弟妹们,姨娘们,叔伯们住在一起,整天打听了听热闹。成了亲以后,看了房里摆设不错,比家里哪一个出嫁的姐妹们都好,再一想有些气短,只要别同大嫂比。
钱也不缺,方氏申氏月银是大嫂的一半,月银四十两。一应首饰衣服,太夫人从来在这一点儿上是受人尊重的,从来没有少过别人。
青桃正在梳妆台前收拾,回头笑道:“明天要冬至了,戴的首饰我拿出来了,明天要戴这个。”方氏笑道:“拿来我再看一眼。”是一件精致的玉簪子,剔透灵珑,让人爱不释手。
正看着,外面进来了一个人,是六房的三奶奶梁氏,方氏见她进来了,把玉簪子放下来,让她坐,平时来往的就与梁氏最亲厚。
梁氏坐了下来,拿了玉簪子看笑道:“这又是太夫人赏的,这玉质很细。”方氏看了她羡慕,笑道:“明天冬至,要戴的首饰是不能错了的。”
梁氏更是羡慕,笑道:“要是放在我们家,你就是蹋拉了鞋也没有人管你,最多笑话你不好看。”
然后有些忧眉上来,方氏让青桃收了首饰,好生放起来,才笑道:“家里又有了不开心的事了?姐儿怎么不带过来玩,两岁了也可以带出来跑跑了,难道还怕风吹了?”
梁氏这才展了眉眼一笑道:“生个丫头,人见人厌的,哪里还怕风吹,就怕风吹不跑。”然后接着忧愁:“家里的姨娘都有了身孕了。”
方氏就宽慰她:“两个姨娘都有了身孕了,就不会跟你抢人。哪里象我们家里这两个,二爷见天就在她们房里轮流着住。说念书回来晚了,不愿意打扰我起来。我只能天天候了他,就有一时听不到他回来,他就进了姨娘房里了。”
梁氏也笑了,也宽慰方氏:“至少二爷见到了你迎了他,还是回来的。我们家,你也知道,婆婆,就是那个样子,只疼自己女儿,我们爷,钱是不多,跟了王爷军中去了,这回来了,不过是件小差事,六品的官都不算,整天忙的很。我看我对他的作用啊,就是能往王府里来请安。姨娘们又不能这里来。”
然后苦中作乐:“我也正好时时来看了你,躲会儿烦。”
方氏就让她吃东西,梁氏笑道:“这果子新鲜,只是我怕冷,不能多吃,到底是王府里,这样的天气还有时新的果子。”
方氏笑道:“只是大嫂不在,要是大嫂在,还有好东西呢,去年这个时候,她要临产了,房里还摆了这些,说是闻香。”一面惆怅:“大嫂去了好些天了,世子过周岁时,总是要回来的吧。说来也怪,大嫂一走,象是没有了主心骨。”
梁氏看了她怅然,笑道:“她在家,你又别扭,还是我说的吧,我见了她两年了,不是个同人别扭的人,现在你倒不别扭了。”
方氏一笑道:“我别扭着呢。走的那天,骑了马,穿了一件狐皮领的小子衣服,看了一个少爷,真让人眼红。”
梁氏也怅然了,笑道:“要我说,王爷就算是个开明的人了,让她认字念书,让她骑马扮了小子出去,就说她那个小厨房吧,族里的媳妇们哪一个不羡慕她。想什么吃就自己弄了来,这才叫趁心呢。”然后好奇:“太夫人向来是一碗水端平了,怎么你和三夫人都没有小厨房呢?”
方氏想了想,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出来:“我嘛,吃饭比较随意的。三弟妹嘛,每个月的月银还要省了一半出去呢,告诉了你别说出去。”
梁氏来了好奇心,一面答应了,一面笑道:“为什么这样说?”梁氏知道申氏也是庶出。
方氏说了一半,再藏了一半自己也难过,就悄声笑道:“她是庶出,家里也是秀才,是祖父与公公相识了,口头许了这门亲。她每个月要省一半银子给家里人寄去呢。”
梁氏更笑了,悄声道:“既然是庶出这么不受重视,这门亲事怎么轮到了她嫁过来,难道正室一个女孩子都没有。”
提起了这件事情,方氏也觉得申氏幸运,悄笑道:“告诉你不得。公公原来把我们这两门亲事都忘了,我们家是一直在等着。三弟妹家里是觉得没有想头了,正室的女孩子早早的都挑了好的出嫁了,只剩了三弟妹没有嫁出去,王府一去提亲,只有三弟妹年龄相当,只能嫁她过来了。”
梁氏也啧啧称奇:“真是好福份,坐了不动天下也掉下来这门好亲事,我别的不羡慕,只羡慕太夫人是个好婆婆,以前看了她对了王妃怎么怎么好,还想了是她的恩亲,当然自己看待了,现在看了你们进了门,也是一样的定省随意,衣服首饰样样持平了,你别撇嘴笑,王妃当然有好的,那是人家自己的。”
方氏忍不住笑道:“这个我还能不知道,再说了我比大嫂还要大两岁,刚来时看她那样招摇,现在当然不会再那样想。所以你问小厨房,太夫人说了,想要弄就自己添钱弄了来,家里饮食本来不差,我们二爷天天说了节俭,不要靡费了,再自己花了钱弄小厨房,弄的不好被他训了,那不是自找没趣。”
因让青桃换了热茶来,梁氏捧了茶笑道:“那三夫人一个月省了一半月银给娘家,三爷知道吗?”
方氏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就是我知道了,还是我看到了三弟妹站在二门上,亲自交给了家人一包东西,想着我看到了,瞒不过去了,再对我说的。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梁氏一笑道:“当然我不会说。你们一个月四十两银子,也花不了。省些给家人也省得出来,要是我就省不出来了,不怕你笑,我也省了银子给家里呢,还有一个兄弟没有出身,在家里靠了家人用钱。”
方氏也是个热心人,天天只有梁氏来给她作伴解闷,就笑道:“我家里离得远,家里衣食不比这里,也不用我省钱给他们,你要用钱时,我这里有,只管来张口。”
梁氏很是感激,又坐了一会儿才走。方氏送了她出门,看了天阴阴的象是有雪的样子,申氏从外面走了来,一进了门就笑道:“二嫂,听说大嫂明天要到家了?”
方氏也高兴了道:“是吗?”申氏笑道:“跟了王爷的朱寿先回了来,在太夫人房里,先送了路上买的东西回来的。我去看了,人人有份。你也去看看去。”
方氏忙换了衣服,往太夫人房里来,果然是一份带给自己的,方氏让青桃捧了东西回来,看了东西很是高兴,想着明天大嫂到家了,玩的人又多了一个。
今天下午,除了老侯爷太夫人,都在府门前出迎了,过了片刻,天上先下起了小雪,又过了一会儿,雪地里才见到一行人过来。
方氏先看了大嫂,还是一身男装,通红的一件披风,上面落了几点雪花,气色更是开朗了,府门前下了马,回眸就是一笑:“表哥快点儿走,我等着看睿儿呢。”
朱宣回她话:“你慢些走,脚底下看了滑倒了。”妙姐儿不理他,等了人见过了礼,一溜烟就走到前面去了。
朱宣后面漫步行来,跟在后面又好气又好笑。不让她出去就缠了:“去蜀地一定带了我。”带了她出去了,夜里总是想了朱睿:“儿子这些天不见我,会不会想着我哭?”
来到太夫人房外,就听到里面是朱睿的哇哇大哭声。丫头们打了帘子,朱宣进了来,看到妙姐儿也是一脸的眼泪,怀里的朱睿更是哭得撕心裂肺的,手紧紧抓了妙姐儿衣服不松手。
太夫人也叹气了:“自你走了,先是一天见不到你,就到处找,找不到,就哭个不停。这才好了,你回来了,又把他眼泪招上来了。”
沈玉妙抱了朱睿,看他哭得那么伤心,也哭个不停。母子两个人哭了一会儿,还是朱宣说了一句:“妙姐儿再哭,儿子更要哭了。”
沈玉妙才抽抽泣泣的收了眼泪,朱睿抱了自己紧紧的,就象是怕自己走了一样,不由得她不落泪。
朱宣看了这母子两个人,发现朱睿有哪一点随妙姐儿了,这掉眼泪不带停的本事就十足的随了他。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五章,游玩(六)
第四百一十五章,游玩(六)
奶妈过来要抱,被朱睿张了小手打到了一边去了,就缩在母亲怀里不动。沈玉妙就一直抱了他,抱到吃饭的时候,看了朱睿睡了,奶妈又过来接,悄声笑道:“等王妃吃了饭再抱。”
一动朱睿的手,他就更紧的抓了母亲,睡梦中又要开始抽泣了,沈玉妙心疼的不行:“我自己抱了他吧。”就抱了朱睿吃饭。
晚上就一直抱到房里去,朱睿中途醒了,一看还在母亲身边,就坐在大床上玩。朱宣床边坐了下来,看了儿子乐呵呵抓了玩的东西到处丢着玩再爬过去捡回来,回头看了跟的人道:“世子今天就睡这儿,你们外面侍候着。”
妙姐儿很高兴,看了朱宣道:“让睿儿睡中间。”朱宣道:“好。”他不抱儿子,但是越看越喜欢,朱睿面庞一直长的象父亲。
朱睿象只胖乎乎的小熊睡在了父母亲身边,朱宣伸长了手臂,朱睿睡在父亲腋下,妙姐儿枕了朱宣的手,两个人看了睡在中间的朱睿,都是带了笑容。
朱宣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样的感受,他一直以为儿子应该是跟了奶妈。看了睡在中间的朱睿手里玩了妙姐儿路上给他买的一个玩具,不时发出了格格的笑容。要么就是一骨碌儿爬了起来,冲了父母亲憨笑。
朱宣也觉得真好,儿子一会儿爬到自己身上,一会儿再爬下来。手里拿了妙姐儿给他买的一个木头玩偶,一屁股坐在自己胸膛上,拿了木头玩偶对了自己脑袋就敲下来。
沈玉妙忍住笑,表哥躲了朱睿敲来敲去,也是笑个不停。她抱了朱睿对他说话:“不能打父亲。”
朱宣笑骂了:“你生的好儿子,还不会走路就要打老子。生了个逆子出来。”沈玉妙笑个不行,抱了朱睿亲他:“咱们才不是逆子呢,是不是。”
朱睿乐呵呵看了母亲笑,过了一会儿又爬了过去,用手里的木头玩偶去敲父亲。沈玉妙再一次笑着把他抱回来,陪了朱睿在床上爬。
朱宣笑看了这母子两个人都手脚朝地,背朝天的在床上爬来爬去。他躺在了床边上,看了朱睿要爬出床了,就抬了腿把他挡回去。朱睿扶了他腿站起来,再拿了玩偶对了他腿上敲下去。
朱宣看了妙姐儿坐在床上,笑得捂了嘴,就道:“你还不来抱了他,再打老子,长大了好好揍他。”
朱睿总算是精疲力尽的睡着了,妙姐儿也睡着了,陪了精力旺盛的朱睿真是够累人的,幸好不是天天陪他。
朱宣把儿子抱正了,这才第一次认真抱了儿子,抱在手里沉甸甸的,不由得一笑,一只小老虎。手里拿的东西给他取下来,握了铁紧还拿不下来,就随了他握着吧,最多夜里醒了又要来敲老子了。
抱了一会儿舍不得放手,自己笑话了自己一下,才把朱睿放下来。再把妙姐儿抱正了,都是玩着玩着睡着的。
朱宣这才自己睡了下来,侧身看了熟睡的母子两人,一面想了,什么时候生个端慧郡主,肯定不打老子。
第二天早上,一起吃饭,朱睿手里拿了木头玩偶,对了父亲看了,沈玉妙格格笑了起来。太夫人也笑了道:“只是笑什么。”妙姐儿笑得捂了嘴。
朱宣也笑了,对母亲道:“睿儿这孩子,昨天晚上拿了东西赶着我敲,敲了一晚上。”太夫人听了也觉得可乐的很,笑道:“你不抱他,也不疼他,他不亲你。”
朱宣笑看了朱睿:“白疼你了。”
方氏看了大伯三口,很是羡慕了。昨天晚上回去了,朱明又是姨娘房里宿了。方氏觉得自己很累,朱明一个月在自己房里不过半个月,这半个月里还有一半时间是自己候了他候来的。其实不候也是一样,朱明自己心里有数。可是方氏这样想了,就一直觉得是自己候了,自己弄得很累。
她心里想了,如果有个孩子,陪了自己也不错。前面大嫂生了个男孩,后面的自己和三弟妹再生孩子不会压力太大。
方氏看了早上家宴这一幕,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了。家宴完了,她和申氏走在了一起,两个人对视了笑,申氏先说了出来:“去看看大嫂昨天刚回来,今天就坐书房吗?听她说说外面好玩的事情,一定去了不少好地方。”
方氏也笑了,正说到自己心里去了,她和申氏并肩走着,悄声问了一句:“三弟妹,问你一件事情?”
申氏看她神神秘秘的,也小声回了一句:“什么事?”方氏脸飞红了,半天才问了出来:“三爷,一个月,有几天在你房里?”
申氏当时就红了脸,过了一会儿才声若细蚊的回答了:“这有孩子的事情,是急不得的。”申氏也想要个孩子,她一下子就猜出来了二嫂问自己的意思。
两个人红了脸对着笑,手拉了手走到大嫂院子里,如音迎了出来,笑道:“王妃又去书房里去了。”王爷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昨天刚回来,一天也不许歇着,今天就要去念书写字去。
听了二夫人,三夫人都笑着说了一句:“也不歇一天。”如音也会意了,可不是,就象是逼着考秀才。
方氏申氏只能出了来,昨天一阵小雪,这会儿风更冷了,又象是有雪的样子,还没有动步,方氏房里的妈妈有一个寻了来:“二夫人,姨娘象是不舒服的样子,吐个不停。”
方氏听了惊心,顾不得什么了,忙道:“我回去看看。”别了申氏,进了自己院子,喊了来,果然是面白气弱的样子,手里托了丝帕,没有说几句话就又跑了出去吐去了。
青桃脸也是煞白,这位倒先有了。听了方氏说话:“回了太夫人,请个医生来看一看。请姨娘房里歇了吧。晚上没有事情不要出来迎二爷了。”
青桃忙自己去回了太夫人了,过了一时回了来,悄声对方氏道:“太夫人一听高兴的很,即刻让人请了医生去了。一会儿就来。”
方氏低了头,婆婆当然高兴,添孙对她是件喜事,就是再高兴也高兴不过有世子爷的时候去。方氏心如乱麻,还只能坐在房里让人不时看了姨娘,让人送茶送水去,又交待了别一个姨娘好生照看了她。
过了一会儿,医生来了,管事的来了人陪了,诊完了脉,医生开了药,方氏又让青桃过来问了:“什么病?”
医生却没有回答有孕,只是说了一句:“想是劳累到了,或是受了风寒了,照我开的方子吃上两剂药,隔一天我再来。”
方氏没有得着准话,很是无奈,心里骂了,这是什么医生。只能打起了精神来让人弄药去,看了她吃,又要来看她。
还不知道是不是有孕。晚上朱明回来了,听说了,也有点高兴,道:“让她歇着不要动,病因儿弄清楚了再说。”
第二天,太夫人处,王妃处都有人来探问了,方氏更是不舒服了,这一位怀了身孕,颇有些大嫂怀孕的架势了。
沈玉妙书房里坐了一上午回来睡了起来,听了如音在说话:“让人去看了,说医生看了是劳累到了,或是受了风寒,还没有个准信儿。”
然后房里无人,如音悄声道:“丫头们回来说,二夫人不是高兴的样子。”沈玉妙听完了不说话了,房里姨娘有了,自己还没有,方氏怎么可能会高兴呢。
沈玉妙心知肚明,两位弟妹看了自己当然是不好过的。申氏弟妹一团稚气,听说家里是庶出,从来也没有问过她家里的事情,她自己也不说,如果是和气的,远嫁了京里来,能不想家人,偶尔也会说一下。
申氏不说,家里未必就好,看她嫁过来了,一点儿想家的样子都没有,也就可想而知了。
而方氏弟妹,颇有个性,人的痛苦其实就有个性两个字上了,个性可以说是根源。有时候随遇而安,有时候委屈求全,有时候才能趁心的笑一下,事事依了自己的性子只怕事事要碰壁。
轻轻叹了口气,朱宣已经走了进来,正好看到了:“又叹什么气,上午不是夸了你字写的好。”
沈玉妙走过去,拉了他的手,笑道:“这天也不下雪,下雪了想约了弟妹们吃酒去,又怕表哥说淘气,两个弟弟不知道听了会不会高兴?”
朱宣这才释然了,笑道:“从没有见过你喜欢吃酒,不过又是玩。那边阁子外面梅花开得好,明天让人收拾了,等下了雪,你们那里玩去吧。”
然后喊了朱禄来:“上个月有人送了二十坛子金华酒,让人抬了出来,太夫人那里送一坛子去,再搬两坛子外面书房里去,东边梅花阁子上放一坛子去,候了王妃什么时候用。”
沈玉妙看了他笑眯眯:“表哥外面书房里,不知道请了谁?”朱宣在她头上敲了一下,道:“表哥外面书房里,天天乐着呢,许你乐,我就不行。”
正文 第四百一十六章,游玩(七)
第四百一十六章,游玩(七)
第二天从书房里回来了,如音接了,送了家常换的绣整枝兰花的锦袍送了来给王妃换上,悄声道:“二爷房里的姨娘,今天医生来看过了,说不是有孕。”
沈玉妙也松了一口气,为了方氏。就是姨娘有身孕,也希望能有在方氏后面吧。小丫头走进来 ,笑道:“王妃要看雪,外面下雪了。”
走到了窗前看,果然外面搓棉扯絮一般,而且下得还不小。这雪来的真是时候,沈玉妙心想,昨天说了下了雪要赏雪,今天约了弟妹们赏雪,倒象是为方氏庆贺一样。
这样想了,就让人去请了两位弟妹,又让人回了太夫人,再让人打扫了阁子。就算是弟妹们不去,沈玉妙自己也想去乐一下。
太夫人让人回了话:“我不去了,你们自己玩吧。”沈玉妙就让人去阁子上收拾了,去方氏申氏那里的人和方氏,申氏一起来了。
方氏一心以为大嫂是为了自己庆贺,从听到医生说不是身孕的时候,方氏这才算是真正有了笑容,再听到大嫂说请,方氏就赶快过来了。
门口遇到了申氏,两个人一起来了。刚进了门坐下来,朱寿进了来,笑道:“王爷说下雪了,王妃要玩去,昨天有人送了南边的糟的东西来,正好下酒。”
方氏申氏红了脸,大嫂在家里吃酒都是过了明路的。听了大嫂笑问了朱寿:“表哥书房里也在吃酒吧?这南边的糟东西是谁送来的?”
朱寿一一回了话:“下雪了,王爷书房里和幕僚们吃酒呢,这南边的东西是淮王送年下的礼一起送来的。”
沈玉妙听完了,如平时一样不多发问,最近陌生名字来送礼的多得很了,表哥从蜀地回来,一路之上也是春风满面,象是心情好得不行。
眼前朱寿还在问:“王爷让奴才也进来了,奴才帮了阁子上摆设去。”沈玉妙笑道:“好,你也去吧。”
如音取了一个披风来给王妃披了,三个人出了门往东边阁子上来。这里是高阁,踩了木头楼梯上了来,楼上果然是摆好了。朱寿已经回去了。朱禄在烫酒。
窗下一溜摆了几个大火盆,窗户开了跑炭气,可以闻到梅花香气,妯娌三个人坐下来玩了一下午,都夸了南边来的糟东西好吃。
她们阁子上暖阁赏雪吃得高兴,书房里徐从安就不怎么高兴了,他挟了一筷子淮王送来的糟东西,吃了是味道好,可是徐从安吃了不香。
朱宣正在问他:“刚才逃席去了哪里,罚酒还是罚诗?”徐从安笑着应了,仔细打量了王爷,竟然象是个没事人,这一次,我也被王爷瞒了去了。
一入了席,就有人问了这糟的东西哪里来的,听了是淮王送的,就有人笑道:“淮王今年新进了藩王,想来也应该感谢我们王爷。”
徐从安不是第一次听说了淮王的名字了,战场上会师了,徐从安还见过。让徐从安听进去了是因为徐从安知道自从王爷回来了以后,端午,中秋,淮王处都有礼物送来,这过年也送来了,这样串起来想了,竟然象是亲戚在走动一样。
淮王是皇亲,与王爷绝对没有一点儿亲戚关系,徐从安心里疑团一起,就逃了席跑了出去现问了管事的:“里面吃的高兴,淮王送了多少好吃的来,给我看一看, 要是给的多,王爷面前求一点儿回去吃去。”
管事的一看是徐先生,当然就给他看了,王爷多少事情都有徐先生参和在内。徐从安把礼单看了一个遍。
又笑道:“淮王送礼也是应当的,我看了和他端午,中秋送的礼也一般,咱们送他的礼应该是重些才是。”
管事的就悄声笑了道:“先生当然是知道了才这么说的,只是王爷不让府里谈论,如果风声儿走漏到王妃那里去了,就立时撵了出去了。咱们是男家,当然是礼送的重。”
徐从安真对得起他这个军中第一幕僚的名声,就逃席了这一会儿功夫,把送给淮王的礼单打听了一个清清楚楚的,依然若无其事的进来了喝酒。
罚了酒,看了王爷还在高乐,徐从安沉思了,王爷也有犯糊涂的时候,王爷封王权重,都与联姻无关,现在儿子有了,妙姐儿听话,王爷要联姻了。
难怪那么帮了淮王进封藩王,那是他以后的大舅子。淮王的族妹,淮阳郡主,七岁上就薄有才名,今年正是十六岁的年纪,徐从安动了心思认真教玉妙时,就对了王爷说过一句:“淮阳郡主,薄有才名,妙姐儿认真学了,不会次于她。”
不想一语成真,这位淮阳郡主就要到了妙姐儿面前,和妙姐儿同室侍候一人了。身边酒宴欢笑,徐从安带了笑,打量了王爷,这件事情他也瞒了我,看来王爷又依然如前,想瞒了妙姐儿直到成亲前了。
应该说王爷这是一番爱惜的心,怕妙姐儿早知道了心里多不舒服两天,还是怕妙姐儿同他闹去。
徐从安失笑了,妙姐儿敢同你闹吗?这样一想,徐从安明白了一件事,王爷进姨娘,联姻也好,次次都瞒着,他并不愿意同妙姐儿夫妻失和。
妙姐儿再乖巧听话,一直眼前没有人的过着日子,知道了王爷另外有人了,而且就要到了眼前,是谁都会不高兴的。徐从安心里一亮,王爷瞒了妙姐儿,也就是说,王爷其实怕妙姐儿同他闹,他担心的就是这个。
这样想了,徐从安心里有了底,他是王妃座师,王妃有了世子,王爷是什么气性,当然徐从安最清楚。男人一旦变了心是什么样子,徐从安更清楚。
他笑着看了王爷,这件事情可不能完全由着你来了。徐从安又想起来了另一件事情,来了火气,难怪说妙姐儿字写得不好,挑来挑去。弄得我这座师都听了你不少的话。
那个淮阳郡主一定是同王爷通过了信,想必字写得不错。徐从安这样一想,就来火的不得了,拎了酒就敬朱宣去了。
朱宣当晚大醉而归,沈玉妙接了他不由得好笑:“表哥今天为了什么高兴,喝了这么多?”
朱宣笑道:“徐从安今天不知道来的哪门子劲,一定要喝个输赢出来。我认识了他这么些年,没有想到他酒量也不错,很少见到他喝这么多酒。”
沈玉妙为他端了浓茶来给他,笑道:“想来是要过年了,徐从安想家了吧。表哥,我同你说过了,要为徐先生找一门家眷,你总是不同意。说不要管。是为了什么呢?”
一提起来这件事,朱宣就笑了,招手道:“过来让表哥抱抱。”抱了妙姐儿,才道:“徐先生的亲事,你不要过问,这是他心里的痛事。别提了招他伤心。”
沈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8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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