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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84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84部分阅读

    会师了。王爷陪了小淮王去军中看练兵去了。

    小淮王比那位脓包的小蜀王可强干多了。徐从安昨天见了,也是一位英俊公子哥。只是徐从安觉得王爷对小淮王象是分外礼遇一些,徐从安只当作王爷又相中了他有才干吧。

    朱宣书房外让妙姐儿回去了,就与小淮王出门了。在门口遇到了徐从安,还交待了一句:“我要几天才回来呢,看了妙姐儿不要又贪玩了。”

    徐从安就答应了,王爷对妙姐儿的事情,样样都放在心上。

    沈玉妙有些失望:“表哥不是去抓j细,他答应了我,答应了乌珍,乌珍会很失望。”徐从安微笑了:“有人在抓,你坐好了,来上课了。”

    沈玉妙答应了一声,坐下来听讲。她听完了课,看了徐先生,还是弄不明白徐先生为什么要单身一人至今。

    写完了字送过去,听先生讲完了。小心的开了口:“先生,还住在原先那一处房子里?”还是表哥赏的房子,去年还有史敬功先生。今天就只有徐先生一个人住了。

    徐从安笑道:“还住在那里,王爷不在家,你找我就让人去哪里找去。”师徒之间,也时有说说无关念书的课题。

    沈玉妙笑道:“不知道先生家中还有什么人?”徐从安一听就警惕心大起了,笑道:“我只带了一个书僮在这里。我家里人去年回了原藉了,有几亩薄田,可以自给。我还觉得羡慕的很呢。”

    听了妙姐儿又笑道:“家中无人浆洗,也时时不方便。”徐从安笑道:“多谢你想着,我这样很好了。”然后看了沙漏:“到了时辰了回房去吧。”

    徐从安看了妙姐儿出去了,苦笑了一下,王爷说他担待了,就是这样担待的。妙姐儿这孩子,别为我也作大媒去,我只能辜负她的好意了。

    沈玉妙小小碰了一个钉子,想了一路,一见了朱睿就忘了,每天陪了朱睿玩一会儿,听了他呀呀呀,真是件赏心乐事情。

    晚上一个人回房睡了,想了徐先生说的,表哥是陪了客人军中去了,这几天里肯定不用担心他外面风流。沈玉妙可以放心趁意的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和月亮了,有时也乱想了,这里还有青楼这一处呢,陪了人只呆在军中吗?

    到了第三天,还坐在书房里写字呢,朱喜进了来回话,是高兴的很:“回王妃,昨夜城北的小巷子里有人吃多了酒斗殴,不想就死了一个。今天早上被人发现了,顺天府派人去收了尸,那个人象那个要偷马的j细,是不是让乌珍去认一认?”

    沈玉妙赶快就道:“好,快带了乌珍去认一认吧。”乌珍自从那天回来了,就一直有心事,走路都会不小心撞到墙。

    中午乌珍回来了,一进来就跪下到了沈玉妙脚下不起来,同她哇啦哇的说话。如音听了笑,这说的是什么夷话,比鸟叫还要难懂。

    看了王妃带了笑容同乌珍在说话,乌珍重重叩了几个头,用袖子擦了眼泪出去了。

    沈玉妙也觉得了却一件事情,乌珍去认了,就是那个人。妙姐儿手摇了团扇,只是笑,吃多了酒斗殴致死,这法子不错,是谁想的这主意?

    朱福,朱喜,朱寿,都是有可能。她觉得这主意实在是很妙,午睡了起来就喊了朱喜来问话:“说说你打听的是怎么一回事,挺闷的,听一听故事也好。”

    朱喜笑回了话:“听说路条上写的是口外贩牛马的贩子,这些人偶然到了京里,就喜欢东逛西逛糟蹋银子去。

    今天早上卖菜的起早才看到了,唬得菜担子都丢了,就跑去报官了。搜了身上,是定了j细的名,说身上还有好些书信呢,只是不知道是与哪一位大人有关联了。”

    让朱喜出去了,沈玉妙想了,真是比说书的还有好听呢。杀了人,身上搜出了书信,如果我们家人做的,这些书信是与谁相关的呢?

    沈玉妙这会儿又弄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真的是个金丝鸟了,表哥喜欢什么,喜欢我听他的话。爱什么,最爱我一见他就笑脸相迎。

    别的一概不知道。就是连他的政敌与好友,除了成亲时大老远跑来京里喝喜酒的那几位以外,就知道晋王是表哥最不喜欢的人。

    表哥难道是要办这件事情,才有意避了出去。

    第二天,又有一个人与沈王妃一样有了这样的想法,南平王前几天就与淮王去了城外军中,难道这件事情与他没有关系,还是他有意的避开了,让人看了与他没有关系。

    吏部尚书章严之头疼了,斗殴致死的那个j细身上搜出了书信,那些书信是自己以前通过圆通写往吐蕃的。

    过了这两年了,把南平王查得最狠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这些书信露面,章严之还暗自高兴了,看来北平王说的话也不一定准。

    会了北平王一次,北平王说了圆通手里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南平王一定是留在了手中不会烧掉的。

    然后就是一一盘查了异姓王,三位异姓王对了自己都有了敌意。章严之也不在乎了,晋王殿下如果再上上心,应该是可以趁心如意的。

    眼前的晦气就不用在乎了。可是这一次晦气来得重。昨天收了尸,昨天晚上刑部的人就传了自己去,把书信给自己看了。

    章严之吓了一个魂不附体,那是以前与吐蕃还有使节来往时,自己收受了贿赂的证据。昨天夜里忧心了一夜没有睡好,今天果然圣旨下了,先暂时革了乌纱,听候审讯。

    章严之长声叹气,老了老了,遇到这样的事情,晚节就算了,皇上如果震怒,只怕要株九族。正想着呢,听到了外面有喧哗声,却是几个家人在吵闹,要是平时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自从今天上午革了乌纱,家人们就渐开始闹事了。

    声音最高的是往日看起来的几个忠心的家人,平时最会甜言蜜语的说好话儿听。这个时候的声音就提高了八度,不再象是以前那伏低的声调:“请了大人出来问一问他,官都革了,家产都看着呢,我们的工钱可不是都放在一起看着,就是抄家产,也不能把我们的血汗钱都抄走了吧。”

    拦了的人是往日耿直的几个家人,都是气愤的:“往日大人对你们不薄,现在就这么踩了。以前是你们自愿把余钱放到公中,好多生几个利息的,现在后悔了也没有,家产都被看了,这会子拿钱走,不是要人命吗?”再说家里也没有了。

    上午接了圣旨,府里就驻了兵,样样都看管了,只是女眷们随身的首饰没有抄,别的一应东西都是不许动。

    就是要分钱,也拿不出来。章严之老泪纵横了听了外面的吵闹声,墙倒了众人来推,自己还算有几个家人帮了扶墙的,是不是应该高兴才对。

    外面越闹越凶了,夫人带了几个女眷们听到了动静也出来了,女眷们都是泣泪了,夫人深深叹息了看了章严之,然后就是一阵猛咳。

    章严之上前去扶了夫人,为她抚了胸前,关切地道:“药没了吗?散碎银子还有,让人再去买了来。”

    夫人拉了丈夫的手,只是疼惜的看了他。这时候院外吵闹声突然停了,听到一个人大声道:“章大人的事情还没有最后定罪呢,闲杂人等都回去。”

    是自己的学生刑部的袁大人的声音,昨天去了刑部受审,袁大人依例回避了。

    袁大人进了来,看了老师师母都在,象平时一样行了常礼,才叹气道:“老师怎么遇上了这样一件事情?”

    真是件倒霉事,平时使节来往,送些东西都是有的。只有老师碰到了南墙上。

    章严之看了他来了,才高兴一些道:“别的不用说了,你师母咳喘又犯了,让人去换了药来。”袁大人让自己带来的人去换药去,才关了房门和老师说话:“皇上大怒了,但是并没有说不允许人来探视,我就来了。老师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只管教给我去办。”

    章严之慢慢才说了一句:“我有一个这样的亲戚,住在什么地方。你去找了她去,把我这里的事情告诉她,让她办完了家里的事情来一趟。”

    袁大人答应了,又宽慰了章严之一些话,出门来往老师说的地方找一位叫袁洁儿的女人去。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八章,纠结(八)

    第三百九十八章,纠结(八)

    沈玉妙窗下坐了,掐指算了,表哥出去好几天了。

    正想着,朱寿进了来,一脸的笑:“王爷说,还要外面呆几天。”

    朱寿走了,喊了如音进来:“把我正在做的那件活拿过来。”如音拿了来,却是朱睿的一个小肚兜,花色绣的纤毫必现。

    如音笑道:“真是不错。”如音在做朱禄的一条腰带,就拿了来王妃脚下坐下来。

    丫头们不一时都进了来,坐了一房间,祝妈妈进来回话笑看了,都伴了王妃在做针指。

    春绵还是没烦恼,园子里玩去了。春意听说了,也进了来。如音笑着让了她:“王妃针指不错,你新学的,这里坐了,好请教王妃。”

    沈玉妙微笑看了春意,自从劝了她,每日安心多了,也开始学着拿个针弄个线了。春意绣了几针,给王妃看,红了脸道:“在家里就没有弄过这个,要种田,闲了跟母亲胡乱学唱几句,城里趁活钱用。”

    丫头们听了,碍了王妃在,只是偷笑了。就是如音也瞪了她们,有什么好笑,府里长大的家生子儿,听了是奴才的名,其实都是小姐的身子养大的,这会儿看了别人抛头露面就觉得好笑。

    沈玉妙也没有笑,她伏了身子看了春意绣的活,低声告诉了她,最后才轻笑道:“闲了请教祝妈妈去,才是好的。”

    春意红了脸低了头继续弄自己的。外面传来了一声笑声:“大嫂在房里,原来带了丫头在做活。”

    方氏和申氏约了过来看大嫂,长天白日又热,听了蝉鸣,方氏想了,在家里听到父亲兄弟们念诗,蝉鸣林愈静。

    这是哪一个笨人写的诗,听了蝉鸣午觉都睡不好。

    如音站了起来倒茶去,沈玉妙笑道:“午后没有事情,带了她们打发时间,也陪了我。”方氏,申氏有些羡慕:“明天也过来和大嫂一起做活。”

    话刚说这里,门上的人来了,一向是不怎么到王妃房里来的:“外面有客要会,是来过的。”

    沈玉妙听了,道:“让她侧厅上去,我在那里见她。”

    犹自和方氏,申氏说笑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就是家常妆束,扶了如音的手往院门旁的侧厅上来。

    进来的是袁洁儿,自从她来赔罪以后,一直是貌似老实的很。

    沈玉妙每一次看她,都看了她的眼珠子乱转,心里象是无数个主意。就淡淡笑了:“特地来见我,一定是有事情的。”

    袁洁儿每一次都是如此,她又看了两边的服侍人,坚持:“有话单独和王妃说。”

    这一次如她所愿了,王妃让别人都出去了:“说吧。”如音一出了门,就让人去喊朱禄去,今天让他去街上买个东西,别人不知心意,朱禄自己去了,一去就不回来。

    朱禄还没有回来,片刻之后,房里就有了声音:“进来。”如音重新进了去,王妃安然不动,道:“拿十两银子给她,送她出去。”

    袁洁儿伏身道谢了:“奴婢两天后再来侍候听信。”沈玉妙轻轻嗯了一声。

    如音没有弄明白这个屡次要来告密的女人说了什么。

    袁洁儿跑来把章严之卖了:“章大人被查,深恨王爷。他手里有一些王爷采购军需的证据,怕不稳便,都放在了我这里。”

    袁洁儿有顾嬷嬷帮忙,时常在宫里做了杂役,章严之觉得这样反而安全。

    他不知道袁洁儿一听了袁大人来找,在心里就盘算了。章大人这次未必翻得了身,手里有这些证据,不如换些钱。

    控制自已的章严之倒了台,手里有了钱远走高飞过日子去,比当j细提心吊胆的好。袁洁儿就跑来南平王府做生意来了。

    她的话又给沈玉妙心里惹了一连串的涟漪,袁洁儿说有表哥的证据,不知道是真是假。开口就是十万两银子,而且三天之后就要。

    袁洁儿事事考虑得周详,南平王幸好这个节骨眼儿上不在,打听了他这几天都不会在。她先是找王爷,门上的人回了她:“王爷不在。”

    “明天在不在?”

    “不在。”

    “后天呢?”

    门上的人不耐烦了:“王爷要有个七,八天才回来吧。你停停再来吧。”

    袁洁儿这才笑了:“求见王妃也是一样。”说了三天后给钱,不然就证据送到刑部去。

    走在路上的袁洁儿幻想了拿了钱远走高飞,日子如何过。

    朱禄回来了,听说了是这样大胆的事情,马上怒目了:“无法无天了,奴才收拾她去。”

    沈玉妙阻止了他:“已经让人去给表哥送信去了,想来明天有信回来,你不要惊动了她,敢上门来要银子,肯定是想过的。”

    然后迟疑了:“她说章大人是我们家扳倒的?”朱禄一口否认:“章大人得罪的人多了,死了的人身上搜出了信,与我们没有关系。”

    那信是朱禄亲手放到了j细身上的。

    沈玉妙知道问朱禄这些事情,再比如表哥外面的风流事,是什么也问不出来的。表哥或许觉得他这样是在保护,是在关爱。

    喜欢一个人当然愿意和他分担欢喜与忧愁,保护过度的南平王妃一个人又坐了院子里想了半天,看了半夜的星星月亮。

    第二天下午,去军中送信的人回来了:“王爷不在军中,与淮王殿下只呆了一天,就离开了。”

    沈玉妙让他出去了,真是闷闷的,隔一天那个袁洁儿要来听信。袁洁儿满口答应了:“王妃给了我银子,我出了城,就把信交出来。我立即远走高飞,王妃可以把这件事,我这个人烂在肚子里。”

    然后是威胁:“但是三天必须给银子,差一个钟点都不行。做这样的事情,也是担了性命的。”

    沈玉妙就郁闷了,你到是能等几天,等表哥回来了再处置。外面的事情关关连连的,我也不知道。可是有一条,不能看了你送了这证据去刑部。

    沈玉妙也不想便宜这个袁洁儿,朱禄跟了她一天,在她出门去出门宫里杂役时把她家里翻了又翻,什么也没有。

    都猜到了她放到了宫里去了,那不是能翻能查的地方。

    朱禄让人四处找王爷,朱福朱喜六部里打点了,准备迎接这一次的祸事。

    只有看到朱睿的时候是高兴的,太夫人正在和管事的对帐:“妙姐儿,你也坐过来看一看,这以后是你的事情。”

    翻了一翻,妙姐儿道:“这几笔银子是怎么回事?”不过是随便一笔。

    太夫人看了,道:“这几笔我是知道,每个月固定支出了这几笔银子,是给清客相公的。”又看了一看,笑道:“这个每月五两是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管事的看了笑道:“这是送到家庙旁的村子里的,想来又是跟了王爷的幕僚们的家眷们,这不值什么,这种银子支出,一个月都有好些笔呢。”

    又夸了王爷待下十分关怀。

    太夫人也对了玉妙笑道:“你表哥,就这种钱花的最是干脆。”因看了本月还没有这一笔五两支出了,就问管事的。

    管事道:“这银子是送到了家庙去的,开发人的月银的,有时候她们母女两个人进京来买东西,外面生意上的账房里领了。大多都是家庙领的多。”

    沈玉妙对了这五两银子又看了一会儿,母女两个人,家眷还是表哥的外宅。看了太夫人还在身边,就忍住了笑。

    表哥外宅,不会一个月五两银子,应该是清客的家眷们。

    晚上朱禄来回话了:“王妃不用再为那个混账女人忧心了。六部里都打点了,家里帐目查了又查。就是有一些不利的证据,也是浮灾,不会动了根本。”

    今天认真看了账本,也就是这个原因。沈玉妙深吸了一口气:“她给我看的一些账目,咱们是都安排妥当了。可是她手里还有的,没有见过。我只想了拖了她几天,等表哥回来。可是她一口咬定,明天要银子走人。”

    朱禄更恨的不行:“从那天起,她一直就住在宫里不出来了。”下手都没有办法。

    沈玉妙这才闲闲的问了朱禄:“今天看了帐本,有些常例支出,都支出了好几年,数目是不多,不知道这几年供养的是谁家。”

    朱禄一一回答了,最后那一笔五两银子,看了朱禄毫不犹豫,笑了回话:“这是家庙上关了去,供佛祖的。”

    与管事的回答到了两条路上。

    沈玉妙就笑了:“是供佛祖的香油钱?”朱禄赶快圆谎了:“王爷不信这个,但是这种油灯也会点了,给家里人送点虔心。”

    沈玉妙就笑了道:“是,表哥不信鬼神,我病了的时候也会让人敬香去。”朱禄笑道:“就是这个理儿。”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袁洁儿,朱禄听了王妃还是说让袁洁儿京里多留两天,等王爷回来。朱禄也是这样想的,朱禄笑道:“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点儿办法没有。”

    两个人商议定了,朱禄出去了。沈王妃房里坐了微笑了,管事的对银子去处或许会弄错,朱禄不会弄错。

    人人都知道,朱禄的账目向来清楚又精明。

    正文 第三百九十九章,纠结(九)

    第三百九十九章,纠结(九)

    五两银子让沈王妃一夜没有睡安稳,对她来说,真的是种悲摧。

    上午对了自己的字看了半天,横平竖直,看了貌似还不错,当然跟字贴不必比。

    不管表哥无踪影的去了哪里,如果回来找我的事情,不会从字上先找起。

    为了避免朱宣倒打一耙再次上演,沈王妃认真的写了一会儿。

    下午到了约定的时候,袁洁儿来了。沈玉妙对于她,自己的房子不想让她进,院子门旁边的侧厅里见她去。

    沈王妃是笑容可掬的来了。袁洁儿则是一见就站了起来行礼,象是屁股下面安了弹簧。

    沈玉妙认真打量了她,笑容下是不安。等了表哥不在家跑来欺负我,就看我好欺负。

    袁洁儿第一句话就催得急了:“东西我让可靠的人带了城外三十里铺等着呢,王妃把银子给我,我们那里交付。”

    沈王妃落落大方的,先让送了茶来,井水里拔过的,捧了手里冰凉的舒服。看了袁洁儿喝了茶。

    沈玉妙才笑道:“我相信你,三十里铺交付,要全部给我?”

    袁洁儿犹豫了一下,南平王不是好人。那小巷子里死了的j细,不知道是谁杀的呢。她道:“奴婢为了钱担了性命作这个,三十里铺交一半,另外一半走一天再给。”

    沈玉妙只是一笑道:“这个随你,十万两银子也随你,加你十万两,再买一样东西。”

    袁洁儿眼睛立即亮了,道:“王妃要买什么?”沈玉妙浅浅地笑一下道:“是谁让你来的?”

    袁洁儿勉强笑了道:“对王妃说过了,是一个认识的人无意中拿了这个,是想弄钱放到了我这里。他出了京一去不回,我缺钱用,王妃赏我钱,我完壁归还,不是两全其美。”

    沈玉妙摇了摇头,笑道:“银子可以给你,可是你以后再来怎么办?”袁洁儿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道:“王妃的意思是?”

    沈玉妙笑道:“现在是我给你时间,你好好想一想去,两天要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要么我庇护你,住到我的田庄上去。我有那么容易被你讹诈吗?”

    袁洁儿愣了,看了沈玉妙年青微笑的面庞,还是亲切,甚至还有一点儿稚气。看了自己温和的笑:“你要的是钱,何必替他瞒了?你手里一定有与他来往的书信之类,拿了来给我,银子随你要,我保你太平。”

    袁洁儿低了头犹豫了,再加十万两银子,值不值得为章大人放弃这十万两银子。

    手里还真的是有章严之的手书。她低了头想了。

    沈玉妙笑道:“你可以好好想想,我知道你怕的是王爷在,所以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你给我回话如何?”

    她温柔的如呢喃一样轻语了:“好好想想,十万两银子,你要嘛。。。。。。”

    袁洁儿从王府里走出来,脑子里想的全是银票,王妃手托了一叠银票,在手里轻轻的摔打着。不由得爱钱的人不心动。

    先去了自己在宫外的住处了,这是西昌侯夫人的房子,也不是白住的。

    两间小房,门前一株桔子树,树下站了一个人,是慕容夫人的管家,很不高兴了:“你哪里去了,宫里也找不到你。夫人找你。”

    袁洁儿道:“你等一会儿。”开了门上的铜锁,进去了重新梳妆了,西昌侯夫人把一些年青有姿色的宫女,或是从宫里年纪大了打发出来的,或是有了不是撵出来的,都一一恩惠了。

    招待客人时,就让她们来待客,能选到宫里去,姿色都是不错的。

    袁洁儿也是其中之一,才白住了这里的房子。

    慕容夫人在宴请几位高官,呼律川的仆人被刺死在小巷子里,呼律川不得不离开,慕容夫人不得不打起了精神,就象南平王府准备应付袁洁儿一样。

    都是一个想法,是不是又要有祸事了,多大还是多小?

    她独自会了袁洁儿,不高兴:“找了你一天了,哪里去了?”袁洁儿道:“帮了太医院往南平王府里送了药过去,象是有头脸的管事的病了。”

    慕容夫人笑一笑道:“你快前面去,有几位大人在。”袁洁儿先不动,伏了身子又叩了头。道:“以前和夫人说过,有同乡的人行走,就别了夫人回家去。今天是最后一次来服侍了,夫人照顾了这些年,回去为您点长生香去。”

    慕容夫人不动声色的听了,笑道:“我还有点儿舍不得你呢。你知道,上次宫里见到了一个和你长得相似的人,我会了一会她,比你差远了。”

    袁洁儿垂手笑道:“宫里人多,长得相似的人也有不少对。我走了,夫人好好教导了她,也是一样,听说了她也要放出宫来了。”

    说完了话,去前面陪那些大人去。袁洁儿看了这席间的豪奢,心里想了,拿到了二十万两银子,我要好好过才是。

    席间又是鱼肉,又是美酒,没有过多久,袁洁儿就觉得肚子不舒服了,天热,天天在贪凉。慕容夫人只能带了遗憾的道:“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袁洁儿勉强支撑着街上求了一贴治泻肚的药来,回来求了邻居煮了吃了睡着去。

    到了晚饭时,慕容夫人差了管事给她送了点吃的来。袁洁儿泻了一下午,正腹中空空,等管事的走了,就吃了关了门睡去了。

    第二天,朱禄来回了王妃一件不好的消息:“那个混账女人,今天早上死了。”

    沈玉妙一惊,她往外看了外面坐着的徐先生,是听不到。才沉了脸,对朱禄道:“再去打听了再来。”

    到了下午,朱禄回来了,也是表情不好:“奴才没有亲眼看到了死人。问了邻居,也说没有亲眼看到。是一早西昌侯府的人带了马车过来负了人走,只说是没有气了。”

    朱禄有些忧心:“那个地方一直让人看了,以前搜过没有什么,可是保不齐会放在那里。”朱禄也看过了袁洁儿拿来的一些证据范本,条条属实。

    沈玉妙嗯了一声道:“表哥还没有回来?”朱禄也忧心这个:“朱喜又出去了,想来能找到。”

    主仆两个人一起想主意,袁洁儿不会喝了一杯泻药就了结了性命了吧。

    看了珠圆玉润的一个人,象是结实的很。两个人都疑惑了,这又在打什么主意,装死假遁?还是真的死了。

    入夜,京里最大的茶楼里,晋王便衣上了楼,就有人迎了上来行礼引了晋王过去。

    雅间里,坐的是眉横春水的慕容夫人,晋王一见就带了笑容:“夫人这么有兴,约我这里喝茶。”

    慕容夫人哼了一声道:“不在这里约你,哪里约你。你们家的母老虎现在厉害了,不让你往我府上来,一知道来了又要来闹了。只能外面见你。”

    晋王有些尴尬,去年商队被查,没有一点银子,晋王妃为了钱还能忍慕容夫人一时,心里当她是个做事的。

    去年商队与皇子们怪病有关联了,晋王妃在家里好好劝了晋王好几天:“多事之秋,早与她来往吧,又不是对你专情,你看她府门热闹的,比八大胡同还要热闹呢。”

    晋王为了避事就少来。偶尔来了一次,又被呼律川看到了,慕容夫人也觉得少来的好。两个人只能外面见面去。

    晋王坐了下来,笑道:“夫人想我了?”慕容夫人道:“应该是你想我才对,我现在手里呀,有让你想得难过的东西。”

    晋王贴近了她坐了道:“让我看一看再说嘴。”

    慕容夫人从身后的小匣子取了出来一些纸张,递给了晋王。然后看了晋王先是不当一回事,然后就呼吸快促了,象是看到了宝贝。

    匆匆看完了,晋王笑容满面:“好亲亲,这是哪里弄来的?”那些纸张条条俱是南平王的证据。

    慕容夫人笑道:“你就说好不好吧。”晋王站起来给她躬身一揖:“当然是绝好的。”又追问哪里来的。

    慕容夫人这才竖了柳眉,恨声道:“不想我养了几年的人,竟然是一条有二心的狗。那个袁洁儿,住我的,吃我的,就是太医院里做杂役,也是我为她说了话。

    不知道她哪里弄了来这些证据,自己放得严实,从来不拿出来。”

    晋王看法不同:“你我费尽了心机没有找到的东西,她找到了,这是个能干的人,她现在哪里,我要重用她。”

    一声冷笑从慕容夫人的樱桃小口逸了出来:“你去阎王殿上重用她吧。”晋王听了这种不吉利的话,苦笑道:“这是什么话。”

    慕容夫人冷笑了道:“她要离开了我回家去,我把她毒死了。”听了晋王说可惜,慕容夫人不悦地道:“可惜什么,她要是不死,我还找不到这些东西呢。”

    慕容夫人让人把袁洁儿的尸体弄回了府里,念了她效劳了这几年,让人好好清洗了身子,换了衣服安葬了。

    袁洁儿胸前挂了一个玉葫芦,里面找出了一张当票。天天与这些j人打交道的袁洁儿把南平王的证据放到了衣服里,送到了当铺当了。

    就是把宫里翻一个遍,也找不出来这些东西来。大凡阴谋诡计的人,都有一点小脑袋瓜。

    正文 第四百章,纠结(十)

    第四百章,纠结(十)

    袁大人随了晋王的家人来到花厅上,有些坐立不安。

    身在刑部,其实袁大人是个很能明哲保身的。就是朱宣,在风波过去以后,也象他抛了一抛橄榄枝。

    奈何这个科举出身的孔孟弟子读完了圣贤书,眼睛里把老师章严之看得要与皇上并肩了。章严之与南平王不对,袁大人就圆滑的应付了朱宣。

    朱宣就只哼了一声:“书都念糊涂了。”就放了下来。

    今天又来到了晋王府上,是晋王在会了慕容夫人的第二天。

    晋王欣喜若狂,一晚上没有睡好。南平王的罪证,不太容易到手。

    他一定要想个周全的法子,让南平王一蹶不振,心里才舒服。

    这件事情靠了慕容夫人也不成,这女人太过风流,一到打仗的时候就有人提起了她的j细名声,实在是只能挣钱了,别的事情做不了。

    只有靠袁大人,这人圆滑,八面逢迎,看了人人都不错,其实个个都不好。

    他不安的坐着,花厅里虽然招待的好,精细点心,绝品好茶,两个娇笑迎人的烹茶丫头,大热天里,花厅外风徐徐吹过,袁大人一身的汗不停的出。

    这天太热,有人打扇子也出汗,袁大人这样想了。

    晋王一出来,丫头们就都退了下去了。晋王呵呵笑着对了袁大人,一点儿试探都没有。

    “章大人的事情,一看就是南平王所为。只有他才敢在京里这样杀人。”

    刑部老官吏出身的袁大人不敢苟同,京里养了死士的世家太多了,你晋王府上想来也有几个。

    他最关心的是,你找我来干嘛。老师已被革职,幸好还有几个学生拼死救他,可是这顶乌纱是没了,性命现在保全都看了难。

    这种风雨飘摇之际,晋王又跳出来作什么?袁大人只想了老师的事情赶快过去,学生们拼命保他,可也不能真的为了这件事情把命拼了,都有家人呢。

    对了晋王那张刻意保养了的面孔,袁大人只觉得他太象个女人。

    晋王呵呵笑了:“章大人也是朝中肱股了,听说了学生们都很得力,要救他。我也要帮帮忙了。”

    袁大人这才有了精神:“王爷请说。”

    晋王没有说,他在做,他起身拿了一些东西放到了袁大人面前给他看了,这位刑部的老官吏,现在要你给点好意见了。

    袁大人拿了起来只看了一张,脑袋“嗡”的一下子就涨了。

    这些东西是自己去年查了南平王时查出来的。袁大人没有呈上去,而是给了老师章严之。

    晋王看了袁大人眼睛直直看了,得意的笑了:“我会把这个呈上去的。剩下的事情就是你的事了。”

    袁大人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晋王府。晋王真是一个糊涂蛋。

    去年我都不递这个上去,因为一下子扳不倒南平王。南平王这个人,一下子扳不倒他,回头来咬是什么样子,前科之鉴太多了。

    采购军需,三位异姓王都这样。官场上人人都知道,只怕皇上也心知肚明,有不贪的官员吗?

    过几时就贪了。环境造就人。

    朝野局势不过如此。把这个递上去,皇上猜忌了南平王又能几时,边关连年征战不断,战火一起,三位异姓王依然是三个红人。

    皇弟们,晋王,梁王,楚王,哪一个能打仗?

    袁大人无奈的坐在了自己的轿子里,吩咐了轿夫:“去老师府里。”要去问一下,这些东西怎么会落到了晋王手里。

    那上面所涉金额不过几十万现金银子,袁大人相信南平王贪的一定更多,只是没有证据。这点儿钱是扳不倒他的。

    下午时分,一辆牛车从西昌侯府的后门悄无声息的出了来。赶车的穿了一身黑衣,是个年纪不小的老头子,他慢悠悠的赶了车,往城门处来。

    城门有一座化人坟场,没有主儿的死人,或是得了痨病死的,都运往这里火化了。

    正经死的人是没有人愿意火化的。

    化坟场的人是一个面目阴森的中年人:“放这吧,你可以走了。”老头子塞了块银子给他:“这是得了痨病死的丫头,要赶快烧才好,多放一会儿,怕过给了您。”

    中年人看了看手上的银子,这才露出了一丝还是阴森森的笑容:“那你等着。”

    老头子看了他往尸体那里去验尸,忙拦了笑道:“您老不用看了,死的时候不好看。”

    中年人象是不愿意看的样子,道:“那就推到火化炉里去了。”

    说是火化炉,不过是个窑洞,下面堆了柴,举火就行了。

    老头子陪笑道:“我老了不怕死,还是我来,不怕您笑话,就是换衣服,死了洗身子都是我来。”亲自推了盖了帘子的尸体送到窑洞里去,看了举火。

    火势当然是熊熊的,老头子这才松了口气,告辞了中年人回去。临走时也唏嘘了:“她没有家人,一堆灰抛洒了吧,下辈子投入好胎。”

    中年人看了他走了,才走到里面去,朱宣站在台子前,台子上放着的是刚才推进了窑洞的袁洁儿的身体。

    她现在是赤身露体在众人面前,台子前还另外有一个仵作模样的人。正在检查:“身上没有伤痕,银针探喉,与腹中均发黑,这是中毒而死的。”

    朱宣看了没有一丝血色的袁洁儿,问仵作:“你都验清楚了。”

    仵作回复的干脆:“小人都验清楚了。”

    朱喜是在慕容夫人会晋王的第二天,把王爷找回了家中。

    朱宣不相信袁洁儿喝了一杯加了泻药的茶就能死了,妙姐儿和朱禄出了这个主意,是想困住袁洁儿两天,让她腹泻卧床,行走不能。

    要弄明白袁洁儿是怎么死的,就是找到袁洁儿的尸体,或是她没有死,也要找到她的人。

    西昌侯府的牛车果然是要送到城外化人场来化掉,如果没有鬼,为什么不土葬了。

    从顺天府借了一个杵作,先行来到了化人场就等着。

    那窑洞下面有洞,把人推进了,就露了下去。没有人会把头伸到黑漆漆的窑洞里看一看尸体是不是安然在里面的。

    杵作接了尸体,也不用客气了,剥了衣服好好的检查了。朱宣冷笑了一声,怎么可能会是好死的,想想都奇怪。

    回到家里,才是晚饭时,朱宣回到院子里,看了窗下坐着的妙姐儿看了自己又迎了出来,搂了她往房里走,柔声道:“在等表哥呢。”

    不想和小淮王出去了办了几天的事情,家里出了这件的事情,又吓到了这个孩子。

    怀里妙姐儿贴了自己,只是贴着。朱宣心疼的不行,带了她吃了晚饭,陪了她睡下来。

    一躺下来,妙姐儿眼睛就睁得大大的。朱宣耐心的哄了她,讲故事给她听,直到她睡过去,才搂了玉妙轻轻叹了口气,今天夜里不知道又是怎样?

    到了半夜时分,玉妙脸上有了痛苦惧怕的表情,然后就是几声惊呼:“不,不。”朱宣素来警醒,一下子醒了,抱了玉妙在怀里弄醒她:“妙姐儿,是表哥在。你又做恶梦了。”

    沈玉妙惊醒了,四处看了看,绣了四季虫草的细纱帐,还是在自己房里,在表哥怀里。她紧紧抱住了朱宣:“表哥。”

    朱宣抱了她好哄了一会儿:“别怕,有表哥在。梦到了什么,有没有表哥?”

    一夜之间,至少要有两次。

    朱宣不辞辛苦,玉妙一做恶梦,他就先醒了,再弄醒了玉妙哄她。直到天亮了,看了妙姐儿才沉沉的睡过去。

    这才起床了,看了床上睡着的妙姐儿,朱宣又来火了,慕容夫人这个恶毒的女人,毒死了袁洁儿,她一定吃得香睡得下。

    可怜妙姐儿这个孩子,一心里以为是自己害死了袁洁儿。朱宣才不觉得袁洁儿死了有什么,就是妙姐儿毒死了她又有什么,找死的人让她死了好了。

    死也没有死得让人静心,自从昨天回家来,玉妙就夜里做起了恶梦。第一声:“不,”朱宣就醒了,再看了玉妙面色苍白,痛苦惧怕的摇着头说:“不。”

    朱宣心里恨死了慕容夫人,收留j细,自己当j细的帐还没有同你算,这又把妙姐儿吓得不轻。

    再想想袁洁儿那个下溅女人,我要是有怪癖,一定鞭你的尸去。死了还阴魂不散,有阴魂应该来找我才对。

    朱宣不敢对母亲说这件事情,沈玉妙更不敢说,事实上对了朱宣她也没有说,怕他教训。是朱禄回的话。

    朱宣是想当不知道的,可是夜夜搂了玉妙,一连几天过去了,人日渐消瘦,夜夜睡不安稳。朱宣晚上再也不出去了,寸步不离的守了她。

    一发恶梦就抱了她好哄,沈玉妙在一次恶梦惊醒后,哭着对朱宣说了:“每晚梦到了她死了。”

    朱宣就笑了哄她:“也许是害怕逃跑了也不一定,来讹诈表哥能轻饶了她。又没有人看到她死了,这种女人,都有三,两个同党,这会儿没准在哪里又讹人去了。”

    沈玉妙似信非信,真的是没有人亲眼看到袁洁儿死了。

    慕容夫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8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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