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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5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5部分阅读

    亲戚,自己没过去以前,听说剑劈桌子震人的。

    后来就有人学话了:“王爷见到沈姑娘就不生气了。”

    果然今天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也不生气了。

    朱宣辞了太夫人出来,看到两边栽的树,又是一笑,居然也知道树大招风了。不过我从来不信这句话。

    十年寒窗苦,只为金榜题名时,这些人都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想招风。朱宣的歪解也是有一套的。

    十年寒窗苦也只是为了招风去,我从不害怕招风。没有权势在手里,那还行。

    再去西山,朱兰芳也跟了去,一早就到了太夫人房里请安,帮了侍候端茶送水,见玉妙起来了,就笑问她:“今天去西山收拾房子?”言词殷切得很。

    玉妙只能顺口问了她一句,若花背地里告诉了玉妙,兰芳姑娘半夜里去王爷的外书房。福禄寿喜四人一条心,朱寿当个笑话说了出来,朱禄现在身份不同了,跟了玉妙当然立刻就不高兴了。

    就告诉了若花,若花对玉妙悄悄说了:“再招惹她,王爷又要不高兴了。王爷只想了姑娘身边都是水晶般纯净的人才好,所以陶姑娘才是娇纵淘气的,王爷都不说什么。”

    玉妙听到这里一笑,陶秀珠才真的是娇纵天真加上淘气。玉妙有小马,她也弄了来。她买房子,一定要让玉妙买在她隔壁。

    反而表哥没有说过什么,想想尹夫人也是天真,只是爱胡说房里的事,所以才不喜欢她。

    若花又悄声道:“再说半夜里跑去王爷书房里,王爷没有撵她出来,也是可怜她刚破了家。”

    王爷自从封王,风流的事情就隐蔽得多,总不能学了北平王那么一点面子也不要。玉妙心里明白,跑了去献殷勤的人太多了,一个一个都碰了钉子回来。

    但是见到朱兰芳面带讨好地问了自己,只能笑问道:“你也去吗?”说完见姨妈脸一沉,自己也觉得不对,只是平时习惯了,这时后悔也来不及。

    朱兰芳当然要去,不然为什么要问。候了玉妙早饭后出了门就往外走,迎面遇到了瑶池,玉妙就问瑶池去不去,瑶池就看了朱兰芳一眼,笑道:“我今天还要做点活,你们去吧。”

    朱兰芳坐在了马车里还有气,这个宋瑶池,真的是见高拜见低踩。

    还是昨天,瑶池突然来看秦氏母女,她们住的房子相隔不远,瑶池也是一片好心来看朱兰芳,想着这个原来的大小姐一下子变了位置,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得来。

    秦氏母女正心烦意乱,七老爷新添了一子,又要带了别人走,母女两个人借住在王府里,虽然眼前太夫人,王爷招待还好,可是一般的亲友们脸色已经摆了出来。

    见了瑶池来也不能再得罪她,秦氏就让朱兰芳陪了她说话,自己说累了,躲到里间去想心事。

    瑶池是来安慰朱兰芳的,自己从小就寄住在王府里,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看了不知道多少官败了的事情。

    都是与王府里有一点关系就来求情的,再过一阵子有时在外面街上遇到看时,一副潦倒模样,还不如自己衣着干净。

    正文 第两百三十五章,误会

    第两百三十五章,误会

    瑶池来看朱兰芳,见朱兰芳没精打采的坐了,一点也不怪她招待不周,反而笑劝了她:“事情都出来了,再想着也没有用。长日无事,不如做些绣活,你不知道哪里寄卖,我可以帮了你送过去,日子总是要过的。”

    朱兰芳立即睁圆了杏眼,看了瑶池笑着坐在自己面前,手里还拿了一个小包袱。一时不好就发脾气,眼前这是一个笑脸。

    自从父亲出了事,见这样的笑脸也不容易。

    王爷从来就是一个冷面孔,以前就知道,除了对他的未婚妻妙姐儿。太夫人让自己和母亲在王府里住,总算不用回到外家看舅冷眼。

    不用想,回去也是冷眼,以前天天与表姐妹们比穿比戴,现在回去住看了别人穿戴,所以秦氏与朱兰芳都不愿回去。

    留在王府里,下人们的笑脸也不是那么容易见到了,不过才这么短短十几天。

    瑶池见她咬了嘴唇不说话,就笑着打开了包袱,里面是一副绣花绷子和针线,拿了出来给朱兰芳看,笑道:“想来是你以前在家里做活少,我特意带了来送你,有什么不会的,你可以问我。”这样一个月也可以有些活钱。

    退了亲难道就不再许人了,花朵一样的年纪,日子在后面呢。瑶池自从被人利用当了j细,这一年里明白了许多。

    瑶池没有想到自己一片好心遇到一盆冷水泼来,朱兰芳忍了又忍,当我是什么人,针线上的人吗?我在家也不弄这个的。母亲疼我,从来不让我弄这个。

    自己又不再是能得罪得起人了,就只冷冷道:“我从不弄这个。”连根针都没有弄过,订亲时母亲送了自己的针指过去给对方,还是别人代做的。

    瑶池还在笑,自己总是一片好心,难道会碰钉子不成。就笑问她:“以前在家的时候,长天白天的都做些什么?”

    朱兰芳看了四壁几样摆设,再听这样的话,这不是存心讽刺我吗?提醒我以前过什么日子。以前天天就只关注什么衣服花样出来了,什么首饰最时新,以后是要当管家太太的,谁有时间做这个。

    就冷笑了一声说道:“这是下人做的事情,你看沈姑娘怎么不做这个?”天天就是收拾房子,朱兰芳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成亲前新娘自己收拾新房的。

    瑶池一下子明白了,敛去了笑容,也是很受伤。下人做的事情,你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不成,我是下人。好,话当了面说得这样难听,谁要让着你。

    就也冷笑道:“沈姑娘当然不用做这个,她身边现有一帮人子人天天不住手的做她的衣服,几时见过她穿过重样的衣服过。”想想又加了一句:“她有王爷疼呢。”

    这一句又重重地伤了朱兰芳的心,死咬了嘴唇看了地下,如果是看了瑶池,眼光怕不把她给吃了。

    沈玉妙的好命不就是在她许给了王爷。要是许给和我退亲的那一家试一试,她敢不做活。瑶池见朱兰芳眼睛看了地面,心里才快意了,心想,妙姐儿的针线活做的并不差,只是又是看书,又是会客的,她没有时间做罢了。

    再说也没有人等着她做,而眼前的这一个你,难道就一直靠着王府吃喝,这也就罢了。以后的嫁妆也指着王府里为你置办。帮人也不能帮到这个份上吧,就你自己也太好意思了吧。

    瑶池是见过玉妙做的针线的,而且做得好。跑去书房误当了“j细”也是拿了花样子当诱饵才进去的。

    两个人不欢而散,瑶池回到了房里做了一会儿针线,气才平了。就对母亲说了这件事情,孙氏就笑了道:“好孩子,她刚从峰顶上摔下来,听了你的话,当然会多心,你又提起沈家凤凰来,更扎她的心。

    昨天王府里宴亲戚,我背地里听了几句,现在的亲戚们也是觉得沈凤凰高攀着呢。”这样的人到处就是,见你高了就当面拜你,背后眼红你,没事就嘀咕怎么这么好命的,难道能嘀咕出来学到自己身上去。见你低了就踩你,昨天秦氏母女就一直低了头,想来以前也是官太太,孙氏很少去这种族里的家宴,昨天去了,见了也为秦氏母女难过。

    那些现在还是官太太的人那样的说话不注意,秦氏以前也应该是这个样子,现在没有人理了,就是与人敬酒,也是先看看对方的脸色。唉,人呐。。。。。。。。。。

    瑶池虽然现在不主动往玉妙那里去,心里还是感激玉妙去年的周护,就对母亲笑道:“看妈说的,眼红的人到处都是。再说了兰芳姑娘说话也可笑,妙姐儿怎么不做活的,去年我还见她做个荷包什么的。”

    说到这里,低了头扎针,又抬头对母亲笑道:“我想想都为妙姐儿不好过,又不是缺门人清客,逼了她学写字,看书,我一看书本子头就发晕。可怜妙姐儿天天在背书去,王爷还要查问,看她吃得好用得好,心里不也一样的苦。”

    孙氏也觉得看书写字无用,坐在那里板正的写字,一直就说沈凤凰身体不好,也不怕累出病来。对瑶池笑道:“你能体谅她就好,人都说是凤凰,远看着多少人跟着,头上身上不是宝石就是绫罗,不也是王爷说什么,她就要照做。平常小门小户人家,还可以斗个气使个性子。

    几时听人说过沈凤凰认真使过性子没有,是女人就都有脾气,她哪里敢呐。”孙氏轻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想,王爷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多少兵都带得好,还能管不好自己老婆。

    再说沈凤凰她没有可以依靠的娘家。

    瑶池也这样想,一面做活一面对母亲笑道:“有时候看了妙姐儿,心里就羡慕,有时候看了她在书房里,又心疼她,看书写字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在家里做个活,持持家就很好了。王爷权大势大,压得妙姐儿件件都得听话。”

    孙氏听了就笑了笑,再想一想又道:“不过也是真的疼。”母女两个相视一笑,可不是真的疼,不然就能招来一大堆人眼红。

    自此瑶池不再主动兜搭朱兰芳,见到她也客气打招呼,只是不再和她说掏心的话了。人各有命,看了她又跟了玉妙去收拾房子,心里好笑,又不是你的,越看不是越心里难过。

    想一想朱兰芳,瑶池坐在房里做针指,都比以前要静心得多。官宦小姐又如何,一败了家还不如我们。

    朱兰芳坐在马车里陪了玉妙往西山去,一样很生气,人人都看不起我。王府里的下人们是太夫人,王爷面前得力的人,不给笑容也可以原谅。

    一个从小寄住在王府里的穷丫头比下人还不如,也敢来当面看不起我。真是让人生气。

    我难道要沦落到当绣娘的命,偏不朱兰芳看了坐在对面的玉妙,脸上重新带了笑容,眼前就有大树。

    收拾房子,如何穿戴,我最知道。心里揣度了这位沈姑娘,收拾来收拾去,还不是想讨王爷欢心。

    总要有人帮了你出主意吧。朱兰芳几经思索,决定把自己定位成玉妙的帮闲,就象外面的清客相公一样,总是要有人陪你,和你说话的吧。

    正文 第两百三十八章,意见(二)

    第两百三十八章,意见(二)

    话没有说完,朱明,朱辉犹不死心,频频使人看了大哥有没有回来。

    在房间里又长吁短叹的不安生。

    孟姨娘看了两个儿子心里不解,老侯爷这几天一直呆在太夫人那里,不要她和叶姨娘跟了去。孟姨娘就在房里做针线,看了两个儿子走来走去的,心里不知在翻腾什么,就问了一声。

    朱明不高兴的回答了一句:“男人们的事情,姨娘不要管。”

    孟姨娘就低了头笑。可不是,我虽然生了你们,只能照应你们吃喝穿去要了来。大一点请了先生开蒙,就是老侯爷管教,王爷管教,先生管教,太夫人管教,哼,不让我管,我还不想管呢。

    又过了一会儿,看了他们只是在面前走,又问了一句:“只是走来走去,弄得我眼睛都酸涩了。”

    让小丫头倒茶来,劝了两人笑道:“怎么不去王爷身边侍候?”

    一提两人就火冒三丈,刚才强自按捺的火气就上了来。朱明先冷笑道:“沈表妹西山的房子里装秋千,什么大事情,也把大哥弄走了。”

    朱辉更觉得可笑:“我们正和大哥说话呢,今天又是几个官员来拜,好不容易捡了个空子和大哥说几句。她就跑了来。”

    孟姨娘弄明白了,笑着看了两个儿子不再说话了。她笑看着房里的几样新摆设,哪一个女人成亲不收拾房子,她捡剩下的大家也有份。

    人家马上是夫妻了,这醋吃得也不是地方。想想又忧虑了,见房里没有别人,轻笑了提醒道:“那是未来的大嫂,她找王爷,还不是应该的。”

    朱明就怒目了:“姨娘说哪里话,男人们有男人们的事情,父亲见人说话的时候,几时见过母亲去插话过。这种话以后不要说。”

    孟姨娘就气白了脸,低了头冷笑一声。还知道自己是男人,对了我一个女人出什么气,以后还指望了你们出息,能照应我呢。现在就对了我摆架子,有能耐去王爷那里摆去。

    房里一时就没有人说话了。一直到月上西楼,去看的人才来回:“王爷回来了。”朱明,朱辉听了这一声,急忙走了出去。

    孟姨娘就不说话了,如果是可听的话,王爷会丢下来不听吗?一定是废话。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了解。

    朱喜看到了两位公子急急地来了,又拉了王爷在那里下午没有说完的话,走了出来在外面坐着。

    门帘打开来,徐从安哈着手走了进来,对朱喜笑道:“这天气倒春寒,怎么比腊月里还要让人受不得。”

    又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伸头看了一看,就坐在外间等。

    朱喜送了茶来,也往里面伸头看了一看,两位公子眉飞色舞,正说得起劲。王爷还是一惯的没有表情,但是也是认真的在听。

    朱喜觉得大可不必追得这么急,徐先生这个时候来见王爷,一定是重要的事情。不然不回家睡觉去了。

    王爷见人这么累,这两位公子只要抓着王爷就连篇废话,亏了王爷能听进去。

    又过了一时,朱明,朱辉才脸上放光的退了出来,朱喜为他们打帘子送他们走只是一笑,已经听到王爷说了一句:“还算用心,只是不在点子上。”

    就这样也高兴成这个样子。送了两人下台阶,再进来时,徐先生已经进去了。

    朱喜进去为王爷换了热茶,把徐从安的茶也送了进去。看到朱宣与徐从安两个并肩站在墙上的大地图前低声在说话。

    就走过去下了双层窗屉,又放了双层的厚锦帘来。这才走出来,在外面听了听,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就坐在外面守着。

    朱宣与徐从安对了地图,用手指着低声在交谈。不管哪一个人手指到哪一处,另外一个人就会立即会意。

    看过了以后,重回去坐下来。朱宣对徐从安道:“今天我带了妙姐儿在西山,遇到了晋王和三皇子在一起。他见到了我比以前还要客气。

    回来的路上,又看到了晋王妃的车驾后面跟了五皇子妃的车驾。我想章严之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今年大捷,还要打我的主意。”刑讯逼供往我头上栽罪名,差一点儿就让他得逞了。

    朱宣与徐从安是商议了很久,弄不明白章严之吃错了那门的药,扳不倒我是什么下场难道他不知道。

    何况整顿朝野,吏部十几个大小官员都下了狱,他不思量一下自身安危,还有心思来黑别人。

    徐从安听了朱宣的话沉吟一下,才道:“看来王爷猜测得没有错。章尚书经过这一次吏部的事情,为了给自己拉几个靠山,与晋王,几个皇子们是有过预谋的。”

    “皇子们年年争斗,皇弟们除了晋王,别的几位王爷也不是安生的人。他们手里没有兵权,看来是要打我们兵权的主意了。”朱宣想一想北平王,就是一个冷笑,查完了我,下一步该查谁。。。。。。。我等着看你和靖海王如何应付过去。

    皇上有旨,三位异姓王一位是要成亲,另外两位异姓王长年在外带兵也辛苦,要在京里留一段时间。

    想到两个人刚才在地图上的比划,徐从安认真的又想了一想道:“王爷已经禀过皇上,请安插人员军中监军,这一灾算来咱们也算是先挡了一挡。”

    军中王爷才不怕呢,只怕那些人不敢来。就拿眼睛看了一看朱宣。

    朱宣会意道:“不管是谁来,我都好好对他。”最好是晋王,天天走马玩鹰,在外面为了女人与人争斗,脸上偶然挂了花,就笑对人说让鹰扇了一翅膀。让你战场上去试一试,可不许腿软。

    看了朱宣端坐的身影,徐从安心想,再挺几天,我们就可以松口气了。刑部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出来什么名堂。

    从采购军马,兵刃,草料等一应物品都查了一个遍。五房的九老爷更是一个厉害,不愧是他朱家的人。

    伤好了能走动了,就说是冤狱,拉了人要告御状去。弄得刑部的袁大人等,章尚书的那几位门生很是难过。

    徐从安想起来了一件事,又开了口:“说妙姐儿要去外家住着?”

    朱宣不知可否的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后天就去住,说先住几天和家里人亲香一下。这一去,别又生病了,弄哭了跑回来,那才是热闹呢。”

    徐从安也觉得不必回去住,蒋家的人也是接触过的,个个都是古板生硬得不行。一开口就“夫子大义。。。。。。”

    但是自己是家臣,虽然顶一个老师的名,必意还是王爷下属,蒋家却是正经的亲戚。这话自己不好说。

    正文 第两百三十七章,意见(一)

    第两百三十七章,意见(一)

    朱宣下了朝,外面书房里幕僚们陪着吃了饭,朱明,朱辉也早迎了他,陪了一起吃饭。

    饭后急着说自己的主意。大哥居然肯听完,两个人大受鼓励,有什么主意都敢说,全然没有看到幕僚们都忍了笑意。

    幕僚们都是一个想法,两个没有出过家门的公子哥儿。

    饭后闲谈了一会儿 ,忙了些正经事,朱明,朱辉就捡了空子又开始和朱宣说话,几个幕僚听不下去了,能指件事情出去的就都出去了。

    朱明正说得起劲,朱寿进来了,笑道:“姑娘要见王爷。”

    朱宣赶快站了起来,找到外面书房里来,一定是有事情的。朱明只能止住了话,心里脸上都尴尬,看了看房里留下的两位幕僚,象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冷落了,才觉得好过一些。

    若花伴在玉妙身边来的,这主意是若花出的。凭什么兰芳姑娘找王爷就能到外面的书房里来,我们姑娘才是正大光明的找王爷呢。

    见王爷迎了出来,玉妙也笑盈盈地走过去。又是几天没有见表哥。

    朱宣携了她进去,幕僚们行了礼都回避了。朱明,朱辉不愿意走,不愿意放掉眼前这个大好的机会,话刚讲了一半。就退了出去在外间等着。

    几个幕僚都在这里,徐从安也进了来,说沈姑娘在里面,也没有进去。

    房里烧了火盆,怕过了炭气,没有要紧的客就大开了窗户,不太隔音,能听到里面说话。

    朱宣就问玉妙:“什么事情找表哥?”徐从安一听王爷那种安抚的腔调就想笑。

    几个幕僚也对徐从安挤眉弄眼睛,王爷一见了沈姑娘,冰山化成绕指柔。

    玉妙笑道:“我要在西山的房子里装秋千。”朱宣忍不住一笑,道:“在房子里面打秋千,这主意真不错,谁出的主意,下了雨也不会淋到。”

    玉妙不好意思道:“是我自己的主意。”表哥说话听起来象是取笑。

    朱宣笑道:“好,那就装。就为了这件事情找我?”玉妙一笑道:“是。他们不肯装。”

    “为什么不肯装?”朱宣心想,这些人没有这么大胆吧,妙姐儿说话不肯听。

    玉妙就比划:“我让他们在房里装两架秋千,中间只有一张桌子远,想摆桌子还可以再摆上一张桌子。”匠人们不肯装,朱禄也没有答应。

    秋千是用来荡着玩的,找一架空房子多装几架没什么,两架秋千中间只有一张桌子的距离,带了陶家那位娇小姐,两个人对了打秋千,还不互相撞到。朱禄所以不肯,怕受伤,就借口要问王爷。

    朱宣已经听明白了,这是要坐在秋千上吃饭,看了玉妙一片欢喜,心里想,坐在那个上面晃晃悠悠的,还能吃得下去饭。

    玉妙见他只是不说话,就撒娇:“表哥去看看去,好玩着呢。他们说会受伤,不肯装。”

    朱宣就喊了朱寿进来:“带马来。”又对若花道:“去取妙姐儿的大衣服来。”若花笑一笑走出去,从外面跟的人手里取了来,早就备好了。

    就知道来说什么都说得成。

    朱宣带了欢欢喜喜的玉妙走出来,朱明,朱辉心有不甘地看了大哥带了沈表妹出去,在房门为沈表妹系了披风,带了她走了。两个对看一眼,真不象话,说正经话的时候,她跑来把大哥弄跑了。

    大哥这几天为了刑部追查的事情有两夜见人觉都不睡,她还不知道安分守已的。给她买了房子让她自己收拾房子还不知足。

    两个人还不死心,话说到了一半咽一半最难受,全然没有想到,幕僚们也觉得他们才是在打扰王爷。

    废话罗嗦地,没有一点儿新意,不是正经的主意,还天天当个宝一样对王爷讲。亏了王爷能听下去。

    如果是幕僚们这种废话递上去,早就挨训了。幕僚们也是这样想两位公子的。

    幕僚们不觉得为了收拾房子,沈姑娘找王爷是不对的。成亲嘛,还能不让收拾房子,女人一辈子的大事,王爷手里又有,当然要好好的收拾,不然也不合王爷的体面。

    但是这个秋千装在房子里,两架秋千中间放一张吃饭的桌子,幕僚们听了就拿眼睛看了徐从安,是你教的学生。这刁钻的主意是你指点出来的?

    徐从安在幕僚的眼光中感觉好得很。爱装在哪里就装在哪里,就是装在房顶上白看着,也是王爷担着,有谁敢说一个不字。

    徐从安高兴得很。一点儿不趁心,王爷就要跟了去。王爷前几天太心烦,总算这几天平静一点了,去散散心也好。

    朱宣带了玉妙就往外走,在二门外遇到了朱寿带了马等着,玉妙一见就开心了,只有一匹马,表哥又带了我骑马。

    “王爷,”史敬功带了毕长风算了朱宣吃完了饭过来了。毕长风一眼认出了朱宣,再一眼认出了那位娇少爷。吓得不轻,原来是南平王,原来娇少爷是位姑娘。

    朱宣看了跪倒了的毕长风,想了起来他是谁。让他起来道:“我有事出去,史先生带了你先去见徐从安。”

    又问史敬功:“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史敬功说都安排好了。毕长风听了心里感激,就站着看了朱宣抱了那位假少爷上了马,两个乘了一匹马走了,一男一女坐在一匹马上。

    今天受的震撼已经足够大了,毕长风努力回想自己在南平王面前有没有乱评论他什么,脑子一片昏昏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是本能地问了一句:“那位姑娘是谁?”史敬功心想,怎么这么笨的,王爷下个月大婚,尽人皆知了。这种时候还能抱了谁?

    看了毕长风一眼,见他脸色白白的没有血色,心想认出了王爷是会惊奇。就闲闲说了一句:“那位姑娘么,是即将成亲的南平王妃。”

    毕长风紧闭了嘴,再也不说话了,跟了史敬功到书房里来见徐从安,这会儿不用担心会安排自己教那位娇少爷了。

    南平王妃的老师是谁,还是听说过的,是王爷帐下第一幕僚徐从安,自己还没有本事抢了他的饭碗去。

    朱明,朱辉跟了出来,一直看到朱宣带了沈表妹上了马出去,又问了朱寿:“大哥哪里去了?”

    朱寿用奇怪的眼光打量了他们,不是自己听到了也看到了。笑道:“带了姑娘西山去了。”

    朱明,朱辉心都凉了,这一去再快的马,回来也至少是晚上了。

    两个人无精打采的回了自己的房里。

    正文 第两百三十六章,投靠

    第两百三十六章,投靠

    史敬功也进了京,他年前去了周寒梅家里提了亲,周家也是很满意,不觉得他年龄大一些。王爷不是比妙姐儿也大了许多。

    何况史敬功也是才名在外,在京都里名声不次于徐从安。骆家才会请不动徐从安请了史敬功去坐馆。

    王爷要成亲了,军中诸将除了要留守的,大多都进了京。史敬功在徐从安之后进了京。原本在京里就有住处,这一战告捷,史敬功不会武也奋勇向前,朱宣赏了他两间房子,是与徐从安住在一起,一个在里进,一个在外进。

    史敬功住在里进,这是徐从安的主意。这里是二进的院子,住上十几个都够,京里的四合院,二进的院子正房就有七间,徐从安一个也住不了,史敬功也投了王爷,正好住在一起,就这还觉得人少,把酒人也疏落。

    朱宣给了毕长风这里的地址,都是文人,让他们先见面吧。

    毕长风将信将疑地拿了地址投了来,找到了地方,见是一座二进的青砖四合院,心里先放了心,就看看那位小少爷,也象是今天的气派。

    敲了门,出来的是史敬功的一个小厮,请他在门房里坐了,接了信进去,过了一会儿,身后跟了一个人一起出了来。

    毕长风认识史敬功,先站了起来拱手,史敬功却不太认识他,毕长风没有史敬功的名气大。

    见了眼前这个人也有些气宇,史敬功明白,王爷恨不能网罗天下的贤人才好。毕长风送进来的信,是王爷的笔迹,盖了王爷的小印,史敬功是认识的,在军中见过了多次。

    请了毕长风正房里坐,就有心问一问是如何认识王爷的。自己是认识了徐从安才得以到王爷帐下,这人是如何有福气认识了王爷?

    毕长风见正房里坐了,不明白眼前这个人与那位朱爷是什么关系。除非是兄弟家人,不然怎么会坐在正房里招待自己,对史敬功就特别地客气。

    史敬功先问了出来笑道:“先生是在哪里认识了写这封信的人?”信放在桌上。

    毕长风坐直了,恭敬地道:“是在路上。蒙他出手相助。”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史敬功就笑了,眼前的这个人有些运气,毛驴弄伤了蹄子,为他谋了一份好差事。

    毕长风也疑惑了,家里现放着史敬功这样一位有才名的人,看来不象是请了自己教那位娇少爷的。

    到了京里有几天了,一直没有谋到馆,虽然银钱还有一些,那位朱爷就帮了银子。所以毕长风自己带来的银钱快没有的时候,一看到那锭银子,就拿了信找了来。至少应该会有住的地方。

    就听史敬功问了:“先生现住在哪里?”听说是客店,就笑道:“这里房子尽有,如不嫌弃,就搬了行李来一起住下再会信主人如何?”

    见毕长风答应了,就让开门的那个小厮去搬行李。史敬功就坐着和毕长风说话。

    毕长风见他这样热心,觉得有话应该问清楚才对,就问史敬功笑道:“史先生是朱爷的什么人,朱爷今天不在家里?”

    临别时那样热情,不会是见了自己来躲了不见的人。

    史敬功也有心一点一点告诉他,就笑道:“弟也是朱爷的服侍人。”毕长风就吓了一跳,史敬功在京里与徐从安齐名,是自己一直幕名已久的人。

    史敬功见他吃惊,有些好笑道:“朱爷别有府第,这里是兄弟们住的地方。”看了看天色,笑道:“朱爷应该刚下朝,毕先生请在这里一同用了午饭,现在就是过去,朱爷也是用午饭,不会见的。”

    毕长风见这样客气法,只得恭领了。不一会儿,小厮搬了毕长风的行李来,进来回话:“按先生的吩咐,把毕先生的行李搬到西间去了。客店里会了帐了,一共三两七钱银子。”

    史敬功就听了,见毕长风还要客气,忙摆手笑道:“毕先生不用客气,这笔帐我会和朱爷算去的。”

    就吩咐小厮去附近有名的酒楼订一桌子席面来。两个人还是坐了说闲话。

    毕长风见是这样的作派,有话也吓回去了。幸好去岁京里教过贵公子,也还见过些世面。

    过了一会儿,热气腾腾的席面送了来,史敬功请毕长风入席,笑道说了一句:“下午要会朱爷,中间咱们就不用酒了,反正是住下来了,晚上朱爷如果不赏饭,咱们再喝去。”

    毕长风感激得很,这样的体贴招待入微,来时心里忐忑,现在也安心了许多。

    聊着聊着话又多了起来,就打听朱爷的家事:“朱爷府上还有太夫人在?”

    史敬功嗯了一声,老侯爷也还在呢。又听了毕长风问了一句:“朱爷的幼弟近来可好,我还给他带了好玩的东西来呢?”

    史敬功又嗯了一声:“很好。”朱明,朱辉两位公子成天就跟在王爷身后学办事,以史敬功的阅历听着,幼稚的不行,又主意不少。亏了王爷还能耐了性子听完才指点。

    又听毕长风象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朱爷的幼弟一定是请了史先生在教导了?”史敬功摇了摇头,笑道:“不是的,先生是普通。我只随了朱爷帐下办事。”

    毕长风心又提了起来,提心吊胆地问了一句:“朱爷那样的人物,对幼弟也溺爱得很,怎么先生倒是普通,敢是平时有换先生的意思?”

    投奔了来,也还不想再教那种娇少爷了。肯定又是太夫人溺爱,有点事情就有骂先生不好的娇少爷。

    史敬功倒是愣了,仔细想想,不明白毕长风的意思,忙笑道:“朱爷对弟弟们管教有方,两位公子乡试刚毕,毕先生又没有当面见过,怎么会谈得上溺爱?”

    两位公子?毕长风重复了一句:“朱爷不就一位幼弟吗?长得象女孩子一样,带了一同进京,我们路上还见过。”

    史敬功先是想了一下,然后放声笑了几声,王爷今年带在身边进京的只有一个人。

    见毕长风还糊涂着,收了笑声没有说话。毕长风自己弄明白了,我说得不清楚。笑道:“我说的是朱爷的表弟,喊他表哥的那一位小哥儿。朱爷家里还有亲弟弟?”

    见史敬功点了点头,心里另一个疑惑又升了起来。。。。。。断袖还是分桃。。。。。。那位哥儿皮肤雪白,眼睛黑亮,比女孩子还要秀气。

    史敬功笑着让他吃菜,心里好笑不已,喊王爷表哥的那一位,哪里是表弟,是即将成亲的沈王妃。

    也是我史敬功的大红媒。

    正文 第两百三十九章,严谨(一)

    第两百三十九章,严谨(一)

    万才夫觉得有必要再劝一下章严之,自己现在他手下捧着饭碗,食君之禄,总要为人着想。

    这一天回来见章严之面带不豫之色,就带了笑慢慢地问:“大人有什么忧虑之事吗?”

    章严之倒不隐瞒他,让房里别的人都出去,才对万才夫道:“没有想到,南平王军中一点儿事情也查不出来,就是他们家的宗族里,那个老九也是这般的厉害。”

    带了伤天天去刑部坐着,一定要拉了自己的门生告御状去。

    万才夫也听说了,就关心地看了章严之:“大人。。。。。。。。”下面的话就不说了。反正他也明白。

    章严之摆摆手道:“宫中倒是不妨事的。皇上如果问起来,自然有人会为我说话。吏部这一次丢了大人了,一下子牵扯了十几位官员下了狱。本来想着皇上对三位异姓王心存猜忌,能扳一下就扳一下,哪里想得到这最年青的一个也是滴水不漏。”

    万才夫认真听了,宫中是不妨事的,有人为他说话,是谁?皇子们还是皇妃。章家并没有人在宫里当差。难道是皇子们,或者是皇弟们。

    皇子们背后争斗,与皇弟们的背后挑唆也是不无关系的。皇弟们为什么背后要下这种黑手,当然是希望皇上觉得个个儿子都不成气,百年以后江山不放心交给他们。

    权力地位,就有这么诱人吗?前朝也有皇弟承继皇兄的江山,可是必竟还是少数,还是父传子,子传孙的多。

    万才夫心里隐隐明白了,有人抓住了章严之现在怕事,急于让别人出丑的心理,让他去做了这件事情。

    肯定是许了什么,但是不知道许的是什么?万才夫想到了这里,对章严之一笑道:“南平王虽然年青,却是满朝中一个厉害人。大人不可蔑视他年青。”

    章严之一下子听明白了,立即坐了起来,探身道:“你的意思是,从别人身上下手?”

    万才夫只回了他一笑,心想,我什么也没有说,我明白进言,让你去找别人的事情。吏部出了贪污的丑事。

    章大人心急着再弄出别人一点事情来,好把自己的丑事遮盖一下。这种心情,万才夫当然理解。

    见眼前的章严之神色严肃在想事情。万才夫就坐了等。

    章严之一会儿已经想明白了,对万才夫笑道:“你说得很对,三位异姓王,只查了一个也不对,北平王好色胆小,靖海王心胸狭窄,这两个人未必就象南平王一样滴水不漏。”

    就站了起来,唤了外面的家人进来:“取衣冠来,我要去会客了。”

    万才夫送了章严之出去,又坐了一会儿才出来,在门房里不在意地打听了一句:“老爷换了衣服去拜的哪位?”

    就有人回答他:“晋王府中。”

    万才夫就哦了一声,摇着袍袖走出章府来。

    朱宣是晚上收到了消息,徐从安走来告诉他。两个人对看了一眼,没有笑,但是都明白了,这件事情快要过去了。

    朱寿在外面站着,见朱宣走了出来:“带马来,去五房的九叔家。”

    九老爷刚去了刑部闹了一回,回来正在床上躺着闭目养神,一听说王爷来了,这种时候不是不心惊的,没有事情不会来的。

    见朱宣轻袍缓带却是意态悠然地走进来,不象是什么大事情的样子。九老爷才有些心定。

    坐下来以后,朱宣才缓缓道:“九叔受了这一场罪,明天起可以在家里歇着了。生意上的事情,还是要多看顾着点。”

    九老爷听着,认真看了朱宣的脸色,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来,就答应了一声:“是。”

    又坐了着说了一回闲话,朱宣又笑着说了一句:“我前儿已经请皇上派人来军中监军,这样以后行事也会方便许多。”就目视了九老爷。

    九老爷就直直的看了朱宣,过一时才明白过来。又听朱宣问自己,平时生意上与人交待的事情,忙回答道:“我们天天在外面走,认得人很杂,不过也不会乱结交人就是了。”

    直到送朱宣走,九老爷才抓了个空儿问了一句:“以后。。。。。”军中来人监军,这以后日子怎么过。

    回答他的是朱宣淡然的声音:“以后照旧。”

    骑在马上回府的朱宣看了看街上纷乱的人群,又是一个淡淡的笑容,我等着就行了,看是谁要到我的军中来。

    晋王一定是不来的,给他几个胆子,他不敢来

    此时此刻,晋王府中,晋王会的则是刑部的袁大人,两个人促膝密谈,置于静室之中。

    袁大人语气是迟疑的:“这样查下去,如何对皇上交待?”做事情的都是我们,出了事情没事人一样的是你们。

    南平王府里的那位老九天天来拉了我去面圣,也不想想他无官无职,借了王府的势力做一个皇商,哪里有面圣的资格。

    还是背靠了南平王府才这样的泼天胆子。

    晋王的语气是安然的:“皇上问起来,有几位皇子和我呢。袁大人可看清楚了,皇上今年大兴吏治,就是冲了三位异姓王来的。做臣子的要揣摩上意。”

    不要说晋王有这种想法,就是袁大人也有这种想法,满朝中的大部分官员都有这种想法。皇上打个喷嚏,还要弄一弄出处呢。

    袁大人想要一个确切的保证:“总要有凭证才能查人去吧。”

    晋王一笑,保养得好的面孔有如女人一样,笑道:“北平王新纳了两房小妾,只怕不是好来的吧。这是你刑部的事情,怎么不去过问。”

    袁大人也笑了道:“王爷,没?br /gt;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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