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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9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9部分阅读

    烹了热茶进来,徐从安看了朱喜倒茶,说道:“人多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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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十五章,放心

    易南珍安然不动地坐在车子里,与自己的丫头雪柳在说话。

    因说道:“。。。。。。看着不象是不好相处的人,又没有生母。听说家里几个出身不好的姨娘争上位,王爷才接了来。

    我不明白表姐为什么会急急地为了她得罪王爷?“

    雪柳就笑:“一定是因为王爷偏爱她,哪个女人不嫉妒。”

    易南珍摇了摇头道:“她见了我,倒是一点儿芥蒂都没有的。难怪表哥一定要我来参加喜宴,在她面前露个面儿。”

    “大老爷也是好意,过了中秋节,咱们就进府了,殷勤在前让她以后也不好说什么。”

    “要殷勤进府以后再殷勤也不迟,表哥可不是这个意思。”易南珍这样说,雪柳就抬了头看她。

    易南珍接着道:“表哥是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今天沈姑娘离席去休息,自己听了不少的话,那些女眷夫人们都是正室,当然不会对自己好言好语。

    想到自己去敬酒时身边压抑了的窃窃私语,易南珍道:“我觉得这位看上去小小的沈姑娘并不简单。”

    雪柳回想了半天:“我看她并不怎么说话,看着可亲。怎么姑娘还说她不简单?”

    易南珍道:“难道你没有听到,她一走开,冲着咱们的话就多了,她再回来,又没人说什么了。这些人顾忌她的很呢。”

    看了易南珍眼底的苦苦思索,一直服侍易南珍的雪柳觉得这一次姑娘过于思虑了。笑道:“她没根没基的,沈家现在的生意全在王爷的地盘上。别人只会顾忌了王爷,顾忌她作什么?

    别说还不是王妃娘娘,就是到那一天,谁得宠谁说话。“

    雪柳说得固然有道理,易南珍还是不能全然安心,王爷不重视她,别人又顾忌她什么。能让王爷重视,那就不简单了。

    别人都说王爷守礼法,怜惜沈姑娘生母不在,一个守礼法的人会一听表哥要把自己送进来就说好?

    今天沈姑娘看到自己全无波澜,一个小小的姑娘有这般的机心。

    易南珍暗暗想着,雪柳笑道:“我觉得姑娘多虑了,不是听说五品的医正又两天一次往王府里看去。”

    这又能说明什么?在乎一个小妾进门,自己既无贤名又无才名,有何德何能让沈姑娘生病?

    易南珍一笑道:“今天看了她那么纤弱的,想来身体不好。看医生也是正常。再说了伤了风,闹个头痛就病三,二个月的多了去的,独独就她是装病?”

    再想到今天见到的王爷,英俊儒雅,却目光如电。为了表姐失宠,大表嫂易大奶奶只要在表哥面前提起这件事情,表哥易达庆就会说一句:“王爷又不昏愦。”就让易大奶奶住了口。

    是啊,王爷看上去又不昏愦,反而市井传言智计多端,不会一而在,在而三的容忍她装病吧。

    真的要是装病,只能得罪王爷的。

    易达庆与易大奶奶进了房,满面通红的脸上开心的样子。

    易大奶奶忙着亲自过来为丈夫拧手巾把儿,笑着问道:“老爷今天喝得很开心。”

    因喝多了,话也多起来。易达庆一面擦脸,一面笑道:“今天王爷带了沈姑娘去,我这一颗心才算放下来。果然你们说小,王爷虎背熊腰的,携了沈姑娘的手,看过去就象是带了孩子。”

    想象一下王爷携了沈姑娘的手,易大奶奶想起来易姨娘有些伤心。忙遮盖了,笑道:“老爷这下子可以放心了。能出来吃喜宴,就是没病。”

    “嗯,”易达庆也点头:“我交待了南珍要敬她酒,南珍机灵出门又给她和王爷行了礼。她居然如常。只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闹病我就可以安心了。”

    我是要固宠,不是要得罪她。就是送去了一百个,也动不了她分毫。她要是哭哭啼啼地闹笑话儿,自己成了热闹人物不说,王爷会心烦,那些觉得自己谄媚的同僚们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

    武将比文官性粗,什么话都能说出来。送南珍去本来是敬意,也会变成歹意。

    易大奶奶又送上茶来,笑问道:“我只是不明白,老爷一身的伤,现在的将位也是应该。五表妹无依无靠住在咱们家里,把她送进了王府那种争斗的地方,她心里会不会怪我们?”

    易大奶奶陪了笑,努力地为易南珍争了一争。看看姑奶奶易姨娘的结局,难道老爷就没有想过?

    易达庆没有想到妻子会有这种想法,斥道:“混话!你居然也这么想。我是贫穷起家,从小带了兄弟妹妹捡吃的,再也不想过那种日子。

    朝里有人才好做官,我们又没有,眼前只有王爷这棵大树。孩子们眼看就大了要议亲,姑奶奶又失了宠,想找个趁心的人家就不容易。

    南珍聪明得多,让她进去给姑奶奶做个伴儿,也可以劝劝她出个主意,总比她一个人吃丫头的挑唆要好吧。”

    易大奶奶才有些明白,站了细细想了,越觉得有道理,忙笑道:“可是我哪里想得到这些,还怕南珍分了姑奶奶的宠去。现在老爷一讲,姑奶奶现在哪里还有宠去,竟然是一个人在那里苦熬日子。“

    易达庆满意地点点头,笑道:“我知道你怕伤了她们的和气,南珍也是你带了五,六年带大,你也分点心思给她。

    我问过南珍了,她说要找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我战功还行,南诏小国蠢蠢欲动,吐蕃又时有马蚤扰,还有仗打。我还能护得了她们姐俩留在王爷封地,这里最清静。

    沈姑娘高高呆着,不去招惹她,自然不会生事儿。

    让南珍嫁给别人,一来姑奶奶在王府里一个人怎么过日子,二来南珍心里还想着别人,小门小户的以后出了事情无法收拾。南珍当我面斩钉截铁地说与那酸才断了,女人情长,王府里深门大院的,隔了几年就甩开手了。“

    没有想到易大老爷也知道这件事情,易大奶奶含愧:“不是我不告诉老爷,就象老爷说的,南珍我也带了几年,怕老爷赶了她走,除了咱们,她是个没地儿去的人。”

    易达庆对了妻子笑:“所以我没有怪你,这二十年来,也多亏了你操持家里,一直风平浪静。”

    听了这句话,易大奶奶脑子一晕,周围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只有丈夫那张刻满风霜的笑脸,这才发现,二十年一晃就过去了,他,他也老了。

    丈夫当面夸自己,易大奶奶心里感激,多年的辛劳,处处委曲求全的酸苦,这一刻都得到了渲泄,易大奶奶用帕子拭了泪,又担心起来:“可是我怕南珍进了王府再和那酸才联系,那不是要获罪王爷了吗?”

    易达庆哈哈一笑道:“你尽管放心。南珍是个聪明孩子,王爷人见人爱,现在又太平时候,现在外面多少人家都想这样呢。可不是谁都能送进去的。

    再说今天回来,我问南珍,王爷如何,你看她那个表情,我倒只担心她不能自持,爱上了王爷与沈姑娘闹得不可开交呢。”

    那酸才有什么好,穷得叮当响,一身旧衣服。南珍又不是嫁妆丰厚的公侯小姐,这不从中间拦了一下,立刻就断了。

    易大奶奶惊心,多少人家都想往里送,王府里还要再进人,正要再讨丈夫一个主意。见易达庆起来穿衣服,道:“老爷还要出门?”

    “去周府。”易达庆道:“我是送南珍才回来的。一大帮兄弟都还在说了不醉不归,周将军成亲,到成了最大的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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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十六章,商议

    第三天就是中秋节,中秋都是晚上过节,王府里也不例外。

    就是易姨娘也来了,月下看起来更瘦弱不堪。玉妙着意注目了朱宣,见他目光只在易姨娘身上一流连就转开了。

    朱宣在看玉妙,穿了大红色刻丝锦衣,额头正前方戴的累丝金凤,这是京里宫里赏下来的。当时就给了妙姐儿。

    席面上菜肴不少,依然是简单吃过了。朱宣带了玉妙往园子去,道:“今天最适宜看月亮,走,园子里登高去。”

    到了那里才发现已经摆好了,看来表哥是早就打算带自己赏月亮。旁边的人也都明白,夏波扶了玉妙坐下来,笑着退到玉妙身后。

    酒到半酣处,朱宣站起来凭栏望月,身上穿了紫色团花刻丝锦袍,皓月下面容微醉,高处有风轻轻吹起他衣袍一角,让人观之眩然。

    掂了团扇的玉妙也觉得心神眩惑,青年新贵的朱宣,地位尊贵,又才华能力都是一等,再加上长身玉立,就是放在自己原来那个时代也让人动心,何况是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

    家里才只有两个姨娘,就有一个因为分宠而获罪。再想到朱宣刚才看了易姨娘的目光竟无半点怜惜,说他无情又觉得自己才最无情。

    朱宣对了自己,无时不是关怀温厚。处于斯情斯境,是谁都会有几分动情吧。

    说他守礼法,才对自己好,大可把自己放在一边,何必时时相陪,何必又请了徐先生日日教导。过去女子无才便是德,他就不怕自己的歪理辨才进一步得到发挥。

    人人见了他就肃然,书房里却耐了性子开导自己:“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惹表哥生气。。。。。。”

    又是一份亲近。

    且笑容满面,掂量了语气,又怕说重了吓到自己,又怕说轻了起不到效果。

    玉妙轻叹一口气。

    朱宣坐下来笑道:“叹气作什么?”今天妙姐儿格外打扮得好,月色皎洁下粉妆玉琢。

    玉妙并没有急着带笑,眼睛比平时要明亮一些,道:“这月亮真好。”

    因说起来周亦玉来:“竟是你赢了,她发现了周老将军是装病,一气之下,脱了喜服第二天一早离开了家。现在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周老将军不好见人,只得装作病没有好,天天在家里呆着。”

    新娘把自己扔出了洞房,玉妙一笑道:“那一定是大家都知道了的。”

    朱宣想想也笑:“城外军营里都知道了,何况城里,本来就是消息纷杂的地方。”

    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有自己不知道,要听朱宣说了才知道。玉妙心中一动,难怪自己在王府里感觉不到一点儿气息,朱宣竟然是刻意地瞒了自己。

    为什么?玉妙不明白。他就不怕人突然出现了会把自己再吓病?当然他不怕,医正两天一次,天天药吃着。。。。。

    并没有玩太晚,朱宣送玉妙回房,边走边在可赏玩处流连,玉妙就趁机道:“表哥,我现在身子好得很。医正两天来一次也太辛苦。”

    朱宣漫不经心地道:“这是他的职责,辛苦什么。”

    “是,”可是,玉妙斟酌了字眼,笑道:“人家又会说我动不动就闹病。”也许会说我为了别的闹病吧。

    听了玉妙这样讲,朱宣转过了身子,黑眸带了笑意看了玉妙,弯下腰来认真道:“别管别人说什么!年底你要去京里,那里不比这里暖和,你去了要是生病了,年节下好玩的也不能玩,好吃的也不能多吃。”

    想想又笑:“又要天天喝粥,你可不许哭。”

    玉妙倒没有想到这一层,大过年的自己生病了,也会扫了别人的兴。这就释然,刚才腹诽了半天,这会儿不能不觉得温暖。

    看来这医生自己只能看定了,这算不算是出师未捷,玉妙这样想。到目前为止,依然是朱宣样样说了算。

    入夜,玉妙从床上坐起来,象帐外看了睡在自己房里值夜的春暖。

    春暖也正翻了身子看她。

    玉妙拉开了绡帐,轻轻招了招手儿,春暖只穿了小衣走过来问道:“姑娘要喝茶?”

    “不是,“玉妙道:“你陪我坐一会儿。”

    春暖就坐在了床前,玉妙就看她,春暖眉目间有一丝忧愁,有时就带了难过看了自己。这是今天晚上回来后才发现的,走之前还好好的。

    难道春暖知道了,玉妙想了想,轻轻问道:“你有什么话就对我说了吧。”

    小小的一句话,却让春暖颤抖了一下,“姑娘,”她这样唤了一声,就把头低下去。

    玉妙就挑明了:“你听到什么或是遇到了什么?”

    这轻柔地声音让春暖抬起了头,眼睛里蓄了泪水看了玉妙,轻声道:“晚上送了姑娘去前面吃饭,因想着赶快回来收拾床铺准备姑娘回来喝的茶水,没曾想遇到小丫头螺儿在假山后面哭。”

    玉妙就明白了八分。

    “问她哭什么,只是说不敢说,脸上有几个手指印子,好哄了半天才说出来。过节儿放假,几个小丫头在拌嘴,说新姨娘是易姨娘的妹妹,新姨娘的房子一定不会收拾得比易姨娘好,被管家妈妈听到了,各打了一顿,姑娘,”

    春暖拉住了玉妙的手,颤声道:“这可怎么办?王爷他不是对您一直都很好吗?”

    玉妙脸上露出了春暖从来没有看过的笑容,那是超乎于她年龄的笑容,玉妙轻轻道:“傻丫头,我们现在是住在哪里?”

    “王府里。”

    “这里谁说了算?”

    春暖慢慢松开了握了玉妙的手,象是明白了几分:“是王爷。”别说在这里,在这整个封地上,都是王爷说了算。

    见坐在床边的春暖情绪不再象刚才那样有些激动,玉妙才缓缓道:“别说表哥现疼我,我不能怎样,就是表哥不疼我,只是接了来就安在园子住,我也是不能怎样的。”

    春暖还是想不通,那样的重视,左右寻思过是出于真心。怎么就。。。。。。

    “可是,姑娘。。。。。。。”

    玉妙掩住了她的口,不让她说话,轻声又问了一句:“你觉得我还有哪里好去?”

    这个想法让春暖惊住了,哪里好去,这是王爷的地界儿,姑娘能走到哪里去。

    为了这个走,还不让人笑话死了。就是哭闹,现只是表亲,也占不住身份。这样一想,姑娘在王府里住着,竟然是如履薄冰,要步步当心。

    从来了以后到处都是笑脸,这些人难道怕姑娘不成,还不是王爷喜欢。想到这满目的笑脸如果变成冷眼,让人如何耐得?

    见春暖明白过来了,玉妙让她回去睡。

    春暖睡不着,又思量着太太走得早,为什么不等姑娘成了亲才走,又想了如果不是太太定了姑娘十六岁成亲,今年成亲不是很好。这件事情竟是太太做差了。

    这样一想又想起来,王府本是太太的姻亲,太太不在了,王爷权重,如果惹恼了王爷,这门婚约还能不能如约。又暗自庆幸接来了王府,既然接了来总不能有变化的,不如对姑娘说就这么住到成亲也行。

    转而思想,姑娘是如何知道的,伸头去看玉妙,静静睡在床上,鼻息沉沉,竟然象是没事人。满府里瞒得不透风,难道是王爷自己和姑娘说的?

    胡思乱想着,春暖慢慢睡着了。

    玉妙睁开了眼睛,望了帐顶上绣着的花草,轻轻叹了一口气。春暖是这个反应,那么邢妈妈呢,夏波,水兰呢,也是要好好交待一番的吧。

    (呵,本来这一章是放在明天才发的,因为提意见了,所以就先写出来。穿越过来的女主是个腹黑,不是有点事情就起波澜的人。谢谢关注的人,求收藏,求推荐,求月票,粉红票呵)

    正文 第四十七章,交锋

    大概一夜想定了主意,第二天一早,春暖就悄悄对玉妙道:“王爷现在还疼姑娘呢,姑娘一定要讨王爷喜欢。”

    玉妙点头,心里却笑,现在的境遇并不是我讨他喜欢才有的,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春暖又说了一句话,让玉妙大为放心又提心:“听说易姨娘以前最得宠,现在不也放在一边。”明白这个道理就行了,玉妙还是提醒了一句:“不要见高拜见低踩,见到易姨娘还是要客气着点,她缺了什么来这里找,第一个来回我。”

    见春暖连连点头,玉妙才放心。

    朱宣终于还是对玉妙说了,玉妙放了学留在书房里吃午饭,吃完了不让走,玉妙就明白几分,春暖打听过了,是今天晚上抬进门。春暖经过这事以后,事事都上了心,现在居然也能时时听到些许消息,不再象以前一样耳目闭塞。

    朱宣只淡淡说了一句:“晚上易家要送进来一个人,有没有听说?”

    玉妙忙站起来欠身道:“昨天放学回去从西北角过,看到人搬东西的。”她低垂了头,还是能感觉到朱宣的眼光在自己身上看着。

    希望自己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玉妙这样平静倒出乎朱宣意料,这还是妙姐儿吗?病中恃宠哀哀哭泣,直到自己来才肯罢休。虽然也有几分懂事之处,自己也一直想着法子规劝教导她识大体,懂规矩,真的这样子,朱宣心里反倒不是滋味了。

    妙姐儿竟然是个无情之人,还是年纪太小不识情怀。

    见朱宣久久没有说话,玉妙抬起头来看了朱宣,眼睛里带了疑惑看了自己。

    糟了,水面无波是自己的心情,却不是十四岁未出过家门的沈玉妙的心情。

    沈玉妙应该是什么心情呢,没有了母亲,父亲平时诸事不管,朱宣这样的照看,是不是应该象薛夫人送来的那只猫,自己养熟了一见自己就跟在脚下喵喵。

    难道朱宣希望自己扑在他脚下痛哭流泣,不,想想也不要这样。哪怕朱宣觉得奇怪,就让他觉得奇怪去好了。

    眼前站了的妙姐儿不知在想什么,一会儿眉尖轻促,一会儿又轻摇了头。只要不是全然没有感觉就好。

    原来担心玉妙会哭的朱宣作好了应付的准备,现在却希望她落几滴眼泪。不过眼前这种反应也比一点儿没有的好。

    笑是掩饰心虚最好的方法,朱宣眼神随了自己的脸色变化,玉妙知道自己的表情全落在了他的眼里。

    她露出了笑容,客气地说了一句:“恭喜表哥。”

    恭喜表哥?朱宣努力不把脸拉下来,也带了三分笑夸她:“妙姐儿真懂事。”

    两个人彼此对了笑着,眼睛里却互相看了对方都有疑惑,她怎么是这种反应,我又应该是什么表现呢?

    等玉妙走了,朱宣一个人独自气了一会儿,想想孩子的情绪变化无常,妙姐儿又被自己宠惯了,石姨娘,易姨娘一点威胁风波都没有到她面前,也就释然。自己教训了易姨娘,妙姐儿病一好还来问自己,听说又单独送了十两银子给易姨娘看病,王府里的事情没有一件会瞒过朱宣。

    又想想妙姐儿父亲还有两,三个姨娘,这孩子不哭不闹也算正常。没准还觉得多一个人热闹。

    朱宣还是有点不放心,喊了朱福去看看。

    朱福回来说:“说薛夫人家里来了人,姑娘去薛府了。”

    朱宣不耐烦地挥挥手让朱福走,难道是去和薛夫人商议心事。这傻孩子有想法不对我说去找别人。薛名时那个一说话就脸红的小妻子也不是尖酸挑唆的人,想来也出不了坏主意。

    朱宣盘膝坐下来看书,过了一会儿心里才平静。

    玉妙见了薛夫人就看她,有什么事情急急地叫自己来。

    薛夫人用眼色止住她,带了她来到自己房前,房门是紧闭的。薛夫人轻推了玉妙一下,笑道:“你进去,我让人给你们送吃的来。”

    你们?还没有想这两个字的含义,门开了,周亦玉脸色很不好看的站在门口,玉妙恍然大悟,都说找不到周亦玉,原来躲在薛夫人的房间里。

    两个人进了房间,周亦玉把门关上了,玉妙就兴冲冲道:“我可想你了,只是找不到你。”古代的落跑新娘,也是件稀罕事。

    周亦玉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就没找。”又悻悻然:“你也没处找。”

    玉妙愕然,想想也是。如果一个人出了王府的门,东西南北都弄不明白。

    “你身上有钱没有?”周亦玉还是不高兴的样子。

    啊,玉妙道:“送信的人只让我来,没说让我带钱来。”她从手上捋了镯子递过去,笑道:“这个可以吧。”你看我象是个带钱在身上的人吗?

    周亦玉又推了回来,回身坐下来,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我出来的时候急,忘了带钱。”

    那是,听说是一脱喜服就出了门,没有新嫁娘口袋里还装钱的。

    薛夫人送了茶进来又出去了。玉妙看了她又关上门,笑道:“我回去就让人给你送来,今天一定送到。”

    周亦玉嗯了一声,又停了一会儿才说话:“我在这里住着,还要打赏这里的人。”继而愤然:“薛名时这个混蛋,怎么养了这一帮眼里没人的家人。”

    玉妙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即使薛夫人没有说,也总看过几本古代小说。这下子也明了薛夫人为什么会缺钱用。

    就坐得离周亦玉近了一些,很是关心:“是怎么一回事对我说说?”

    周亦玉也要找人说说,就开了口:“我是无意中听到的。是薛夫人的丫头在门外说,倒别怪她,她并不知道被我听了去。

    说我在这里住着,一日三餐的多个人,薛夫人还要打赏厨房的人,本来月例银子光打赏人就不够用,上个月当了首饰还是你送了钱才赎回来,又添了我在这里住。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在接济她。

    又说薛名时平时来夫人房里时间少,我又在这里住了,更是不来了。“

    好在薛名时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为自己守口如瓶。

    周亦玉的声音很是沉闷:“我不知道薛夫人窘迫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为了我打赏人花钱,我还可以帮她出口气,或者问问她。可我还要再住几天,打赏人我自己付钱。你先借给我,我以后还你。”

    玉妙答应了,周亦玉这次会为别人考虑了,对玉妙道:“我是听薛夫人的丫头说你百十两的银子都随便给人。我不会给你添麻烦吧。你在王府里住着每月也要赏人吧,要花多少钱?”

    玉妙回答得爽快:“我有钱,你放心。”就是赏人也是用表哥的钱。

    粗枝大叶的周亦玉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认真说了一句:“等我回去了,你缺钱用尽管来找我。”

    玉妙就笑道:“过来和我住如何?”

    周亦玉摇摇头,道:“不了,我的婚假还有几天就到了,我再躲几天就回军营去。”去了军营连哥就找不到了,他总是进不来。

    这几天里,周亦玉埋怨完父亲,再埋怨连哥,父亲是血亲要原谅,最后埋怨的就只有连哥了。又细细追问薛夫人缺钱的事情:“你一共送了多少钱,为什么她会缺钱用?”

    玉妙就把自己知道的皮毛尽情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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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十八章,得逞

    从薛府回来近晚饭时分,坐在车里的玉妙想,易小姨娘应该是进来了,表哥今天晚上不会在我这里吃饭才对。

    进了院子第一眼就看到房里坐着的朱宣,正端坐在榻上看什么。

    玉妙再也顾不得什么,手拎了裙裾紧走了几步,有些喘气:“表哥。”为什么今天晚上也在这里。

    朱宣看了双手拎了裙裾的妙姐儿急急奔到自己身边,乌溜溜的眼睛看了自己,这一次没有说她不稳重。只是淡淡道:“等你吃饭呢。”

    玉妙这才看清楚,朱宣手里拿的是自己往日做的功课。

    不会又要挑鼻子挑眼睛的,你进新人我可什么都没敢说。只是为了自己能清静过日子,玉妙忐忑地伸头看了一下,突然想起来给周亦玉送钱的事情。

    心里有事,什么规矩也顾不得,急忙说了一句:“表哥等我一下。”又喊:“春暖,”先走到里面去。

    春暖走进去,朱宣探头看了一下,两个人在低声说话,朱宣就把手里玉妙的功课理了一下放到一边。

    有一句话从里间飘出来传到了朱宣的耳朵里,是玉妙的声音:“你今天不给我,我就去找表哥要,我会哭的哦。”

    春暖被她气到,一进来就让开柜子拿钱,这次手面更大,要两百两银子送去薛家。那个薛夫人是不是吃银子。

    寻常小户人家两百两可以过两年了,照这样给下去,自己还不够用呢。春暖坚决不给,两个人先是小声争论。

    玉妙急了,周亦玉还在薛家度日如年呢。就凶巴巴地威胁了一句:“你不给我,我就找表哥要去。。。。。。”

    我一哭准能要得到,表哥比你大方多了,一给就一千。因为急了,声音就高了。

    春暖气白了脸看着她,王爷现在外面呢,让王爷听到了会怎么想,我管着姑娘花钱,奴欺主吗?

    她咬了嘴唇,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后退半分。

    外面传来朱宣的声音:“过来。”

    玉妙这才吓了一跳,慌张地看了春暖一眼,意思是不会让表哥听到吧。

    春暖倒不气了,让王爷知道更好。问问薛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因没指名让谁过来,春暖先出去了在朱宣面前跪了下来。

    朱宣冷冷看了她一眼,又说了一句:“妙姐儿过来。”玉妙出来得慢多了,而且是磨蹭着过来的。

    朱宣好声气地问她:“要什么东西,对表哥说。”

    玉妙下意识地看了春暖一眼,春暖也看她,姑娘你到是说出来才好呢。

    先吸一口气,想好了就不会打结:“刚才去薛夫人家,有人送首饰来看,我相中了想买。春暖说表哥赏的都戴不完,又说天晚了,明天再送银子去。我怕卖东西的又去别人家兜售,让别人买了去。”

    朱宣就看了眼珠子乱转的玉妙,在面前撒娇:“表哥,今天先把订银付了好不好。”

    好不好?妙姐儿第一次对自己说,好不好?朱宣明知道是连篇的谎话,只是不想揭穿她。对春暖道:“起来吧,拿银子送去。”

    亏了姑娘这么一会儿能编这一大篇谎话,既开脱了自己,又哄了王爷。这学真是没白上。看了王爷面色还好,春暖大着胆子回了一句:“是,姑娘要买的首饰要两百两银子。”

    什么珍珠宝贝这么值钱。明儿个让王爷查你去。玉妙回头来瞪了眼,你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朱宣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一笑,这奴才有趣。朱宣道:“送去。”

    玉妙立时得了意,跟在春暖后面进去。看着春暖拿了两百两银票出来找东西装,又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还有散碎银子,赏人的那种,也拿些来。”

    春暖不想再和她争执下去,反正花王爷的。又去拿了一把散碎银子装在一起,看了玉妙意思是,行了吧。

    玉妙很满意,笑眯眯地:“现在就让人送去。”这才出来让人传饭。

    解决了周亦玉这件难题,玉妙几乎是眉飞色舞吃这顿饭,又眉飞色舞地送朱宣走的,压根没有想起来他今天晚上会新宠。

    朱宣夜半醒来,看了看身边陌生的女子,比妙姐儿看起来大几岁,已经睡着了。脑子里想起来玉妙的那一句话:“你不给我,我就去找表哥,我会哭的哦。”

    妙姐儿心里知道哭是要挟自己的武器,朱宣这样想了,不由得轻笑了。

    第二天玉妙上学去,朱宣让人喊了春暖来,问她:“妙姐儿总共往薛家送去了多少银子?”

    春暖没有想到是问这件事,忙回道:“还不到一个月一共送了三次,共三百两。”看来王爷心里明白。

    春暖转又后悔,又怕王爷为了这件事怪罪姑娘。

    朱宣却对她说:“你做得很好,不过,以后姑娘要用钱,你就给她。不够了来告诉我。”

    自从知道易小姨娘要进门,春暖第一次松了口气,觉得心里一直有什么在提着,现在扑通落下来。

    玉妙放学回来,春暖就回了玉妙,又拿了一件衣服给玉妙看:“王爷说会服侍,今天赏的。让我以后用心服侍姑娘,别招姑娘哭。”

    然后又说了随便用钱,玉妙不无得意:“我就说了,我一哭准能要得到。”

    春暖说:“是,姑娘说得是。”你一哭人见人怕。又提醒了一句:“姑娘到是随便找一件王爷没有见过的首饰,免得王爷问了没话回。”

    玉妙倒不放在心上,表哥十有八九是猜出来了。我房里这么多人,就赏你一个人会服侍,这件首饰就让它虚无飘渺去吧。

    因不放在心上:“问起来再说吧。”

    水兰走了进来垂手:“姑娘,易小姨娘来给姑娘请安来了。”

    玉妙答应着:“请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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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十九章,回营

    又一天放了学,回来就笑嘻嘻的喊春暖。

    春暖带了小丫头整理玉妙秋天的衣服,有时候就不去接她。听见姑娘这样开心,忙笑着迎出来。

    玉妙让春暖帮自己换衣服,房里只有两个人,从袖子里又拿了一张银票给春暖笑道:“先生今天夸我,表哥赏的。”

    春暖就接过来,是一百两的银票,见玉妙殷殷看了自己。春暖笑了:“姑娘放心,以后您用钱我是不敢管的。您花个海枯石干,也是王爷担着。”

    玉妙自我吹捧了一下:“我是很能挣钱的。”

    春暖不得不敲打她一下:“那是王爷疼你。”

    周亦玉回军营是件哄动事,刚进军帐坐下来,就一会来一个地进来打探她的心情与表情。

    众怒难犯,鲁莽如周亦玉也明白这个道理,面孔可以拉,话还是要回答。

    一位游击将军正在抱怨她:“你竟害我们输了许多银子。”

    周亦玉冲了他们笑眯眯:“谁叫你们拿我打赌。”然后问:“谁是赢家?”分银子总要有我的份。

    回答让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是周老将军,你的爹。”

    又一位校尉也跟了埋怨:“记得您以前不是说过,不是喜欢的人,一定扔出洞房去。怎么说了不算。害得我们跟了您先输给了周老将军一笔钱,后又输给了薛将军一笔,这个月要勒紧裤带过日子。”

    周亦玉把笑脸冲了说话的人转过来:“军中不许赌博,莫非你想挨军棍?”

    几个校尉现在她帐下侍候,就此敢怒不敢言。

    周亦玉倒问他们:“后来又赌我什么输给薛将军的?”

    “听说周老将军求了王爷把您找回来,薛将军就赌您假期不结束不会出现。我们一想,这么多人找您,您早出现半天我们也赢了,谁知道竟然连爹亲娘亲都不要了。”

    薛名时,这个混蛋!难怪那么殷勤地留我在家里住,还说回去太早不体面,要赌气也要赌出个样子来。

    周亦玉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在他家里住了这些天,赏人倒花了我几十两银子。

    还是借的钱!周亦玉站起来就出去了,丢下一帐篷的人。

    朱宣正在薛名时帐篷里和几个将军在说话,正谈笑着周亦玉回营引起的热闹,周亦玉就冲进来。

    “王爷。”先喊了朱宣一声,就摊开了手掌对了薛名时,笑容满面:“拿钱来。”

    “什么钱?”薛名时还在装糊涂。周亦玉示意朱宣也在,更是笑容可掬:“你忘了,我在你家里住着,帮你挣的钱。当然不是赌博赢的。”

    薛名时看了周亦玉那笑得j诈的笑容,分明在暗示如果不给就把赌博的事情当了王爷揭出来。

    有些事情朱宣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但真的顶在台面上,也是按军规处置。

    当下薛名时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拿了一叠银票出来,都是小面额,在他手里还没有捂热呢。

    数了数才只有五十两,刚好和自己在薛家赏人花的差不离。从玉妙处借了两百两银子,剩下的走时都留给了薛夫人,总不能总让玉妙一个出吧。

    看了看朱宣,大大咧咧的周亦玉说了一句:“先还这么多。”把一叠脏兮兮,带了手渍的银票送到了朱宣面前:“王爷帮我还给沈姑娘。”

    朱宣也就明白了,刚笑了笑。周亦玉又冲了薛名时摊开手掌,笑道:“你也要还。”

    薛名时是真糊涂了:“我不欠你钱了。”

    周亦玉扬了脸儿一笑:“你欠王爷的。”

    “我也没借过王爷的钱。”分你钱了还胡搅蛮缠。

    周亦玉加重了语气与笑容,笑道:“你借了。”

    薛名时看向朱宣,王爷只是笑,象是明白周亦玉的意思,只有自己不明白。

    “我借了多少?”

    周亦玉已经弄清楚了:“一百两。”

    简直是讹诈!薛名时也要翻脸了。朱宣就道:“不要闹了。”两个人都快打起来了。

    王爷发了话,薛名时就势找台阶下台:“末将谢王爷赏。”白眼看周亦玉,这样总可以了。

    还可以这样。周亦玉也不干了,一伸手把放到朱宣面前的那叠银票又拿回来:“我也谢王爷赏。”

    朱宣噎了一下,妙姐儿这三百两银子就换来两句谢王爷赏,好好的我单赏你们俩作什么。

    薛名时恍然大悟,手指了周亦玉:“你,你不想还钱,把我拉下来搅混水,亏我还招待你住这么久。”

    周亦玉瞪了他一眼:“不住你家,我也用不着问沈姑娘借钱。”

    借沈姑娘的钱,你谢王爷的赏,不想还钱还有这种新招数。薛名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了愤然的周亦玉,再看看朱宣,小心问了一声:“王爷,难道我夫人也问沈姑娘借了钱。”

    那我是应该还,不过家里又不缺钱用,她能问沈姑娘借钱吗?

    朱宣忙推开,道:“我不知道。”女人的事情别把我扯进来,你的家务事我也不想管。

    薛名时摸了摸脑袋,笑道:“王爷都不知道,应该是没有。她又不缺钱用,有钱也没处使。再说沈姑娘是客边,如果是借给沈姑娘钱倒不奇怪了,问沈姑娘借,这不合情理。”

    朱宣听不下去了:“妙姐儿的事有我管。”什么叫沈姑娘是客边,如果借给沈姑娘倒不奇怪了。好象当了面指桑骂槐说我亏待妙姐儿一样。

    又想到妙姐儿问春暖要钱时说的:“。。。。。不给我,我就去问表哥要,我会哭。。。。。。”不禁一笑,我们妙姐儿可比你老婆要聪明得多。

    薛名时也觉得话说造次了,嘻嘻笑了两声。周亦玉惊奇地看了薛名时,亏待自己老婆居然还说得这么堂皇。

    一个幕僚走进来:“王爷,城里四大商户又送了贴子来请王爷吃酒。”

    朱宣想了一下,站起来出去了。

    周亦玉不想再多看薛名时一眼,老婆过得比别人家的丫头还不如,还好意思当将军。

    回到自己帐篷里,刚才那些人都走了,只有一个人背对了自己在整理柜子里的卷宗。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竟然是连哥。

    “你怎么进来的?”周亦玉倒没有发脾气,洞房那天等到第二天一早才离家,也是因为连哥劝了自己半天,总是从小长大的亲戚,并没有陌生感。

    连哥笑了:“啊,娘子,岳父为我求了王爷,现在军中暂当幕僚一职。也好与娘子朝夕相处。”

    周亦玉大步走去坐下来,一边说:“你能当幕僚?一手指头就倒了。”

    连哥不解:“娘子,幕僚是文职。”

    “许幕僚,喊我周将军。”

    连哥笑了笑,没有赶我倒还不错,比想象中要好一点儿。周亦玉则看了连哥,忽然有些头痛,堂也拜了,盖头也揭了,离家出走也走了,我还能做什么呢,难道真的就这样与连哥作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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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五十章,花絮

    朱宣回到自己的大帐中,城中绸缎庄的大商?br /gt;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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